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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这么小?”他取笑道。
刚睡醒,脑袋还昏昏沉沉的,舒静平忙着想反驳的话,疏于防范他的攻击,“啊,你做什么?”
等她发现,她的上衣早被脱掉,胸罩也已被扯开。
“做什么?”将娇嫩的身躯抱到腿上面对自己跨坐着,聂海乘邪邪地反问:“才一个月没做,你全部忘光了?”热唇贪婪吻住粉红色的蓓蕾,用力噬吮,他一边亲,一边用双手揉捏她圆嫩的丰盈,攻得她措手不及。
卑劣的偷袭者!
贝齿咬住唇,抑住娇喘,她无助地抵抗他制造的快感。
“别咬了……”粗砺的手指抚上她的唇,诱哄道:“叫出来不是比较舒服,嗯?”
嗯你的大头啦!语调这么无辜,玩弄她的手法却这么下流邪恶,讨厌,他再继续下去,她就要忘记今天来找他的目的了。
美眸微眯,怒瞪眼前看起来很欠扁的男人好几秒,然后,她张嘴,牙齿咬住抚在她唇上的粗砺长指,狠狠反击。
痛!不过,他喜欢。
“好辣的脾气。”
低笑逸出喉咙,他将手指顺势往樱唇里推送,她含住他整根食指的美妙触感,将他的欲望烧得更炽。
“就用这个姿势做吧,比比看,这次谁会输。”沙嗄地道出挑战,正在蹂躏美乳的另一只大掌往下伸,从丝质小裤的边缘探进她柔软的禁地。
“啊……”她松开嘴,吐出他的食指,忘掉自己正在考虑是否要咬掉他手指的事。“不要!”
红霞扑上脸颊,她扭动身体抗拒他的抚摸。
太羞耻了,他才撩拨个两、三下,她的私处就湿得吓人。好可恶,他现在一定知道她的身体对他的挑逗反应得有多迅速了。
“不要?”他故意曲解她的话意,问:“太轻了吗?”
加快抽送的手劲,热唇再度吮住挺立的乳头,他没让她有拒绝的余地。
“哪……是……”太轻!是太猛、太用力好不好!
抗辩让一阵阵的快感中断,她呼吸急喘、心跳加速,当第一波高潮降临后,他没让她休息,拉下她的贴身小裤,并要她抬高臀部好解除挡在他们之间的阻碍。
“配合一下,还是你认输,不想比了?”
她的头瘫在他颈肩处,本来不想理会拉扯她贴身底裤的那双巨掌,可是他一开口挑衅,她就本能地激起战斗意志。
“你等着,我赌你十分钟内缴械投降!”纤手按住硬邦邦的肩膀,她撑起身体让他褪除丝质小裤。
“可怜的小东西,你输定了。”十分钟?她指的是她自己吧!
“我讨厌你!”他拉下裤头拉链、解放出硕大粗肿的硬挺时,她瞅着他刚毅的五官说道。
“不是新闻了,谈点别的如何?”大掌握住蛮腰,将亢奋顶入她令人疯狂的皱撂,他绷着声音嘶哑道:“哪一天,你能说点新鲜的词来听听,我可以考虑将『有创意』这三个字回报给你。”
他又在侮辱她了!
她想回嘴,想将他骂个狗血淋头,可是他孟浪的侵入击溃了她的思绪。
“老天,你好紧!”他蛮横地掠夺她,同时不吝啬地赞美她的身体。
又湿又热的肉壁紧紧吸着他的分身,他在她体内深处沦陷。他的臂膀搂住她,眼瞳凝视着他渴望的粉唇,臀部猛烈地顶弄摆动,为彼此制造一连串美妙的摩擦。
“慢一点……”男人又深又快的顶撞像是无底漩涡,将她卷入欲望的深渊。“嗯……啊……”呻吟逸出嘴,总是这样,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反应。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可以……令人颤抖的高潮来临之前,她模糊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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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需要再这么做了。”极致的欢愉后,她栖靠在他肩头疲累地说。
长指缠绕她及肩秀发把玩,他好奇又惊叹她的发丝如此柔软,没留意她到底说了什么。
“我说,我们不能再这么做了!”看他没听进耳里,她又说了一次。
“为什么?”佣懒的声音不在意地问。
“因为……我已经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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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冤家孕夫2
潮湿的黏腻
激烈的快感
在这疯狂喘息的一刻
没有理智也没有节制
“噢。”
不想看到他的脸,舒静平低下头对着他劲健的胸膛说:“所以、所以我们不可以再……”
等等!他说什么?他完全同意她的话,不打算刁难她?
“你同意?”她有点傻愣。
噢。如此和善的回应,不狠不讽,这男人是她认识的聂海乘吗?
“因为你怀孕了,所以我们不必再上床?”薄唇微勾,他的脸色平静,没有任何嘲讽,“好,我同意。”
“噢,那太好了。”他能同意再好不过,只是……舒静平仍旧觉得有哪里怪怪的。
红着脸从他腿上下来,她背过身,穿上衣服迅速打理好仪容。
“谢谢你的……贡献。”从公事包拿出准备好的东西递给他,舒静平尴尬地向他致谢。
“二十万?”瞄了眼支票上的数字,聂海乘怪声问。
“这是给你的那个……呃,你知道的,通常医院给捐精者的『营养费』约在数千元到一万多块之间,但是我们属于私人交易,行情自然会高一些。”
灯光柔暗,空气中飘荡着方才做爱的情欲味道,这样的场景实在不适合谈判,不过,舒静平还是硬着头皮说下去。
“还有,请你签一下这个。”她又递给他一张文件。
“放弃监护权?”聂海乘平静的俊脸在看过文件内容后,总算有了一些波动。
“只是以防万一。”舒静平防备地望着他,“你不会跟我抢妹妹吧?”
“妹妹?”这么快就知道生男生女?
“我很想生个女儿。”低头摸摸腹部,她不好意思地解释,“我不是重女轻男,只是女生真的比较可爱。”不过如果生男孩她也一样疼爱,不会有差别待遇的。
“再怎么可爱也比不上你。”
“啊?”他的声音好低,舒静平没听清楚他讲了什么。
“没什么。”聂海乘望着她,极想将她拥入怀中,可是一想到拟定的策略,便压下那股冲动。“凭我们的交情,你不觉得这二十万很没诚意吗?”健硕的身躯往前倾,刻意让她看清楚他冷肃的表情。
“没诚意?”什么意思?
警觉地观察聂海乘的神色,舒静平发现他先前和善好商量的态度消失不见,英俊粗犷的脸孔又恢复了惯有的霸气和狠酷。
“你想要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不待他回答便又抢先开口,“我可以再加十万。”
用钱能解决的事都不算严重,她不后侮找他求精,只后悔自己没让他先签下那张放弃监护权的声明文件。
“谈钱,太伤我们的交情了。”他冷冷地应道。
他们什么时候有交情了?!
除去床上的契合,一向不对盘的两人,说是死对头也不夸张,聂海乘此时提他们见鬼的交情有什么企图?!
“你到底要什么?”舒静平的神经绷得忒紧。
不要钱,难道想用肉体关系代替?
她的性爱经验不多,可是和聂海乘做的时候,她还能判断出这个恶劣的男人很享受她的身体。
“除了钱以外,我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给你当报酬!”既然已经怀孕,她就不打算再和他进行那种奥林匹克级的床上竞赛。
太堕落了,而且她的身体根本禁不起他猛狮般的强悍掠夺。
他的技巧太高超、手法太老练、速度太狂暴,当他占有她的身体时,她变得完全不像自己,太恐怖了。
“我不需要你的钱。”
“聂海乘!”他要的最好不是她猜想的那种报酬,舒静平咬牙切齿地再强调一次,“除了钱以外,我没有其他东西可以给你!”
“别叫,我的要求很简单。”对照她的火爆,他显得从容沉稳多了。“我缺人手,你来JP上班吧。”
猛狮伸出利爪,宣布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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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的谈判协商,舒静平没占到好处,不过聂海乘也退了一步就是。
没占到好处是指:她最后同意去JP帮他做事。
他让了一步则是:她人还没向JP报到,他就把放弃监护权的声明书签妥给她。
好吧,为了马上拿到那张声明,尽管得和恶魔聂海乘工作一年的时间,她也认了。
“我们不是一对。”舒静平厌烦地说。
“别假了,如果不是,你怎么肯放弃原来的高薪工作去JP上班?”
“那是职业上的生涯规画,和私人感情扯不上关系。”
“是吗?没有人这样跳槽的,公司越跳越小间,JP的规模可比不上你的老东家!”
“选择新的工作团队,挑战性比较高。”
“这样啊……哎哟,这种说词是讲给外人听的吧,静平,我们都认识几年了还跟我打马虎眼,朋友做到这样很见外耶!”
谁跟你是朋友!
“你想太多了,我和聂海乘真的不是一对。啊,我看到熟人了,失陪一下,我过去打个招呼。”无奈地叹口气,跟号称是她朋友的八卦婆点个头,舒静平闪人去也。
天,才进宴会厅不到半个小时,已经有三个同业、一个客户来探听她和聂海乘的私人关系,她必须找地方避一下,免得被烦得失控,影响了腹中小宝贝的身心发展。
绕过人群,往宴会厅的偏门走出去,发现没椅子可坐,舒静平随意侧靠在一根廊柱上,疲倦地闭目休息。
真讨厌。和聂海乘在一起,就是有这种坏处。
他是广告界的鬼才、广告界的红人,关于他的八卦流言,不管是工作还是感情,永远多的令人生厌。
进JP三个月了,创意上的讨论和争执她很能接受,因为以前和聂海乘辩惯了,她早练就金刚不坏之身。
可是,在一些商业性的应酬宴会上,她就很适应不良了。
她实在不喜欢外人将她和聂海乘视为一对。拜托,应酬就应酬、参加宴会就参加宴会,不趁机经营人脉也放松精神玩嘛,一直拿那些离谱的八卦来烦人,嫌时间太多啊?
更可恶的是,这些好事者全都不敢找聂海乘询问流言的真假,被打探、被打扰的永远是她,她就长得比较好说话、比较好欺负吗?气死人!
“以后缺伴,请不要再找我当救火队了!”沉稳的脚步声,让舒静平以为是那个良心还未泯灭殆尽的聂海乘跟了出来,“这段时期很特别,我比较需要的是休息,而不是一些没有营养的八卦。”八卦听太多,一定会影响宝贝的胎教!
真的,她再也不要因为他说这个宴会对公司有多重要,就心软当他女伴,陪他出来应酬了。
“舒小姐?”
不是聂海乘!陌生的声音让舒静平觉得意外,她睁开眼睛、站直身躯,转身面向来者。
“您是……温总裁?”
他叫她舒小姐,商业钜子温日新认得她?
舒静平困惑地看着满头白发的老者,心中一个问号接一个问号冒了出来。
只要梢具常识,生活在台湾的大多数人都认得这位年近七十的企业家。不过,她知道这位大人物很正常,日理万机的大老板认得她就十分怪异了。
“舒小姐是海乘这孩子的女朋友吧?”
素昧平生的知名企业家找她讲话已经够令人惊讶了,更怪的是,他感兴趣的居然还是她和聂海乘那家伙的流言!
“不是。”她烦躁地否认。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
“海乘对你很特别。”
“他对我特别坏!”全公司这么多人,他只找她麻烦、只找她吵架——不对,她和聂海乘怎样关他老人家什么事?
“您是他的……”
“你们有孩子了吧,为什么不结婚?”
秀眉浅浅蹙起,她穿的是高腰礼服,加上四个月大的肚子还算小,外人应该看不出她怀孕啊!
况且,就算猜出她怀孕,又如何断言孩子的父亲是谁?
最诡异的是,温日新和聂海乘是什么关系?否则,怎么管起结不结婚这事情来了?
“滚,离她远一点!”
她疑惑的当口,一句怒言插了进来。
聂海乘快步走近他们,右臂充满保护欲地环住舒静平的肩,他狠睇眼前的温日新,警告道:“你敢把主意打到她身上,我绝对不会原谅你!”
“我只是关心你,希望——”
“我不需要你的关心。”聂海乘截断温日新的话,沉声说道:“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关心我。”
“我是你的亲生父亲,怎会没有资格关心你!”
这句话,震撼了舒静平。
商业钜子温日新跟聂海乘是父子关系?他们明明不同姓氏啊!
“海乘,我没有要破坏什么,我只是基于一个父亲的立场来关心你……”
看着一向强势的商场铁汉,眼眶湿润地向自己的儿子渴求亲情,舒静平不禁可怜起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父亲?哼!”老人家的低声下气,和聂海乘展现出来的寡情,成了天壤之别,就听他用冷漠的语调说:“我父亲早在我十二岁那年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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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沉沉压在宽敞豪华的车厢内。
聂海乘专心驾驶,仿佛车内只有他一人似的,半个字也不吭。
他心情很糟!
舒静平见识过聂海乘许多不同的情绪面,但此刻的他太过沉默、太过冷漠,原本强势悍然的气质,被死寂的冷凉神色掩盖住,看起来好遥远、好陌生。
他深邃的黑眸死盯着前方,没有生气;他俊犷的五官沉沉紧绷着,像在压抑什么。
这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精力旺盛的男人,他这副寂然阴沉、什么都不想说的死样子真令人陌生,她宁愿他摆出乎日要狠要酷的嚣张,虽然惹人厌了点,但至少有人性多了,也熟悉多了。
那个温日新真的是他父亲吗?
回想起刚刚那个难堪的场面,舒静平心中不禁泛起同情——那个温日新一定做过什么可怕的事情,深深地伤害过聂海乘,才会让这个强悍霸道的男人,露出这种近乎脆弱的模样。
“收起你该死的同情。”她才露出一点点怜悯,聂海乘冻死人的声音就不领情地杀向她的听觉。
“谁同情你!”
舒静平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前一秒正在揣想聂海乘小时候如何受亲生父亲虐待的场景,她眨眨眼,责怪自己想像力太丰富。哼,凭他恶劣的语气,他受过什么样的伤害也是他活该!
“最好是这样。”踩下煞车,车子停在红灯号志下,聂海乘转头面对舒静平,“我不需要任何泛滥的同情,尤其是来自你的。”
“你……”什么态度!
自己要露出那种死寂阴郁的神色,还怪她同情心泛滥!
“不要这么爱逞强。”她本想狠狠反击回去,但看他这种阴阳怪气的模样,斗气拌嘴的话又说不出口。“我们就算不是朋友也算同事,接受我的好意并不会让你变成弱者。”
只要他心情好转,她甚至愿意抛开横在两人之间的成见,暂时充当他的心情垃圾桶。真的,她宁愿见他意气风发、盛气凌人,而不想看见他阴沉孤寂的死样子。
“总之,沉着一张脸,是不可能改变坏心情的!”冷笑也比沉着脸好。
她在关心他?
他语气恶劣地要她收回该死的同情心,她听了不但没生气,还开口劝他别沉着一张脸,如果这不是关心,那是什么?
聂海乘望着舒静平,喉咙紧紧一缩。
从以前到现在,都是他在逼近她,都是他在强迫她注意他,这一次,她竞主动关心他,真是太稀罕了。
“你在关心我?”阴霾一扫而空,聂海乘扯开嘴,低低地问。
“我……”舒静平愣住了,但随即否认,“我才没有关心你!”关心这两个字太暧昧,用在他们之间也太怪异。“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关心你?”
又将他撇得远远了,哼。
“我不是你的谁,我只是你孩子的爸爸而已!”
“你什么意思?”掌心按住微微隆起的小腹,舒静平防备地看着他。
对她未出生的小孩,他从来没露出兴趣过,怎么会突然提起他是孩子的父亲这档事来?
“只是说明一个生物学上的事实罢了。”她的防备太明显,一副他想抢她小孩的模样,聂海乘怕她吓着,也怕她哪天趁他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