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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罂乖乖地让他拽紧,她安静了。他痛苦的嗓音,令她眼眶红了,而在那热情拥抱里,她迷惘着,心慌着。
司徒剑沧低头,寻到她的唇,掳获,吻住那片柔软。
欲望在这瞬间点燃,她好自然地张嘴欢迎他,挺身与他贴更紧。同他一般贪婪地呼应彼此,掠夺彼此气息。当吻得越深入,更亲昵,彼此身体更热烫,体内的骚动更激烈。
光是吻她,他不满足。司徒剑沧左手握住阮罂纤细的颈子,右手探入她衣襟,再低身啃吻那柔白的耳,大手在她衣内摸索……
当那粗糙大掌握住柔滑细腻的饱满,她立时在他掌中兴奋尖挺,情不自禁发出饥饿的呼声,他即时堵住她嘴,舌头探入唇内,痛苦又亢奋地品尝那湿润的嘴巴内部,身体渴望狠狠地、不留余地的占有她全部。渴望不只柔软的唇,还要更多的亲昵。
在他热情的爱抚中,她恍惚,身体软弱了,只想倒在他身上。当他全身充满力量,她却觉得自己柔软无助得只想躺下。
不知道怎么了,这太过亲密害羞的亲吻和碰触,竟摸出强烈的快乐兴奋,她浑然忘我的颤栗。感觉身体背弃她,只认这男人是主人,急着向他靠拢,渴望被他双手安慰。
她迷糊了,迷糊中任他摆布,被带至床上,同时他灭了烛火。在黑暗中,欺到她身上,他身体如暖被,整个密密覆盖住她。
好热……
阮罂闭上眼,感觉他一双热掌,托住两边耳后,他热的嘴,覆住她唇,吞没她的呼吸,嘴巴被热情地堵住了,浑身兴奋地绷紧了,当他热烈的爱她那柔软的唇瓣,直至它亦热情地红艳肿胀。又将热吻种到她的颈项,再吮住裸在衣外圆润的肩膀……再……再要更多。
她傻傻地快乐着,甜蜜着,由他主导。他除去彼此衣物,除去所有阻隔……片刻后,阮罂感觉这男人的身体,刚猛勃发,抵在身上,每一部位肌肉,都像燃烧的铁,烫着皮肤,好像喝醉了,迷乱地由他为非作歹。
而急切要她的欲望,令司徒剑沧痛苦又疯狂,当她欢迎地展开身体,没一丝羞怯地鼓励他投入时,她便如花一朵对他绽放。他以一个野蛮的力道挺入这柔美的身体,听见她一个痛的呼声,但她立刻似花瓣般收紧他,将他密密紧裹住,甜蜜地震颤着他……
到此,他再没了理智。
他想,他应该慢些,却失控地暴动。他想,他该理性放慢步调,却忘情地投入更深处。怕弄痛她,却在她绷紧身体的同时失去控制,反而更粗暴地要……
而那痛只一剎那,伴随痛楚之后的,极大的满足和亢奋,淹没她,教她迷狂。仿佛世界只剩这男人,剩下他充满力量的身体。阮罂慌乱又迷狂地紧抱他,像没他不能活,像多一丝丝空隙都要命。她就好似怒放的红花,花瓣是她双手是她全部身体,都将情人全部抱紧埋藏,让他在最深处敏感地贴紧。
她心悸又颤栗,感受紧窒的埋藏里,他动作着,巨大又强悍地深入着,在深处热情地放肆,拉扯身体,拉扯出不断扩大的快乐,这么甜腻又疯狂,多美妙的滋味,多教人疯狂快乐。
司徒剑沧耽溺在阮罂潮湿紧窒的深处,忘情地与她亲密拉锯着,他将阮罂挤入床的深处,那蛮劲似要将她每个毛孔都填满才甘心。他终于得到全部的她,那亢奋的欲望,沈没在柔软娇躯里,仿佛他的身体,深入到吻上她的心。
如梦般,床燃烧,汗如雨,两个潮湿身体,一整夜,暗暗兴奋,放纵欲望将彼此发肤都消灭,甜蜜地融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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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梦想之旅,进行了六个月之后,已有一个率先放弃。这率先放弃的正是司徒剑沧的老相好,巨枭「苍」。
苍来到西域,立刻恋上了另一只美呆了的母巨枭,很快把母巨枭肚子搞大,双枭远走高飞,为了爱情,抛弃主子。
到这时,死亡之虫还没看到,但见着大怪树。
十月中旬,戈壁沙漠,气温骤降,大怪树名称「胡杨」,绿叶在这时节转黄。这里的游牧民族,说大怪树可以「生一千年,死而不倒一千年,倒而不朽一千年」,生命力顽强。
「死亡之虫就在怪树林里。」西域胡人萨巴这么说。
他是阮罂雇的会讲汉语的领队,他说他知道哪里可以看见死亡之虫。为了赏金,冒性命危险,带他们去离城二十八里处的怪树林找。
从进入戈壁沙漠到这个时候,一行人已在沙漠中旅行大半日了,他们全身裹着笨重大袍,只露出眼睛。
这一路,司徒剑沧眉揪紧,神情冷俊,因为很生气。为了来戈壁沙漠,他跟阮罂乘骆驼,经历过沙尘暴、热情的大旱地,还住过蒙古包,吃各种来路不明、滋味诡异的胡人食物。他爱干净,这对他来说是酷刑,但每每看见阮罂惊奇的模样,一肚子火气就发不出来。唉,暗叫苦,干么喜欢这怪丫头?老天故意的吧?教他遇上这个冤家。
前日当他们遇上沙尘暴时,躲在岩石后,风沙漫天盖地扑过来,眼睛睁不开,呼吸好困难。他双手一抱,将阮罂护进怀中。风沙过后,他成了可笑的「聚沙人」,她呢?她不怕,还兴奋叫好。
「太壮观、太刺激了!原来这就是沙尘暴!」
可怜司徒剑沧呸掉嘴里的沙子,只好苦笑。
一望无际的戈壁沙漠没好景致,偶尔远眺,天地连接处,会有汪洋或沼泽,隐约可见岛屿林木起伏错落。
胡人萨巴说:「那是常见的大漠蜃景。」
「原来全是幻觉。」司徒剑沧觉得扫兴,看多了黄沙枯树巨石,千篇一律的大漠风景,真无聊。
阮罂呢?阮罂眼睛发亮,又在兴奋了。
「多神奇……」她瞧得津津有味。「虽然是幻觉,但是美啊!」
美?乘在骆驼上,他睐向怀中的阮罂,露在头罩外,她两只眼,因为高兴亮着呢!他苦笑再苦笑,不理解这些假风景有什么好看的?但她高兴,他也不想说什么扫兴话。
死门关前走一回,他领悟到,只要和心爱的人相处,两人都活得好好,还有什么好去计较?
脏就脏吧,无聊就无聊吧,她高兴最重要,只要阮罂笑亮了眼睛,他什么苦都烟消云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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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来到怪树林,这儿怪树「尸横遍野」,枯枝朽木一片,置身其中,恐怖、森然。
「随手拾一块朽木,可能就有两千年历史吧!」萨巴说。
「捡一块给我母亲,千年枯木,这好。」阮罂兴致勃勃跳下骆驼,挑选枯木。
好什么?司徒剑沧一脸无聊地等阮罂捡枯木。唉,好吧,她高兴就好。他越来越没脾气了……
将骆驼系在其中一株怪树,三人往林深处走。
「死亡之虫在哪?」阮罂迫不及待要看。
萨巴左顾右盼,紧张兮兮。「你们注意了,好好瞧着,小心着,死亡之虫,随时会出现!而且就在你们最不经意、最放松戒备的时候,在你们分心……啊、出现了啊,就在那里那里~~」萨巴尖叫,指着前面土地。
阮罂跟司徒剑沧跑过去,看着死亡之虫。萨巴惊恐的大叫着,咻地逃到一旁怪树后。
为了将死亡之虫看得更清楚,阮罂跟司徒剑沧蹲在地上研究。
「这就是死亡之虫?」司徒剑沧面无表情地看着。
「就是这一只虫?」阮罂表情严肃。
司徒剑沧分析:「跟你听说的一样吗?」
「死亡之虫通体红色。」阮罂比对资料。
「它是通体红色。还有呢?」
「比肠虫大。」
「它是比肠虫大。还有呢?」司徒剑沧确认虫的身分。
阮罂陈述爷爷的描述:「身上有暗斑,尾部呈穗状,头部面目模糊,会喷致命毒液,还会从眼睛射出光,杀死猎物……」
司徒剑沧不疾不徐对照道:「唔,确实有暗斑,嗯,确实面目模糊,但不知道这虫子要怎么喷出致命毒液,如何从眼睛射出光杀死猎物。」
「我也正在想……」阮罂托着腮帮子道。
「你们还不快逃?已经看见了,可以逃了,别靠那么近,危险啊~~」萨巴吼他们。
危险?
阮罂跟司徒剑沧,回望向躲树后的萨巴。
阮罂面色一凛,生气了。「萨巴,你来乱的吧?这是死亡之虫?不要蒙我啊!」
司徒剑沧一直维持严肃表情,但微微抽搐的嘴角,泄漏很想笑的冲动。
他能不笑吗?这地上,细细长,动也不动,长得像蚯蚓的虫,就是阮罂自小到大,朝思暮想,忍辱负重,无所不用其极想见的死亡之虫?这么小只,当然五官模糊,看不清楚五官嘛!
萨巴吼:「我没骗你们啊,它就是啊~~」尾音还颤抖。
司徒剑沧索性坐下,微笑着,取出扇,搧着风,兴味盎然地看他们吵架。反正虫子找到,任务达成,接下来的日子可以不用东奔西找,好好找个地方住下。到这时候,他才真真正正地高兴了。
阮罂骂萨巴:「不可能!」
「真的、是真的啊,姑娘。」
「这么小一只叫死亡之虫?!」
「它很厉害的。」萨巴一脸无辜。
「我轻轻一捏就可以捏死它,我吹一口气它可能就飞走了,这叫死亡之虫?你蒙我。」
「我没骗你啦!」
「我要没收你的赏金,你不老实,我爷爷说的不是这样……」
「是这样,只是它看起来比你爷爷形容的温驯。」司徒剑沧忍不住纠正阮罂。
阮罂大受打击。「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啊!」幻灭是成长的开始,可怜的阮罂,直到这时才尝到梦想破灭的滋味。她不接受,她很失望,她……
「啊~~」萨巴忽然大叫,转身就跑。
「你装傻啊?还跑?骗子,给我站住!」阮罂起身追,司徒剑沧拉住她手。
「阮罂,你看看后面。」
阮罂转头,瞠目。
怎么了?怎么回事?刚刚那条虫子怎么忽然变成人般高的大肥虫,上半身高昂,对他们吐信。天啊,爷爷没说死亡之虫会瞬间变大啊!
死亡之虫发出诡异的呲声,忽喷出一口青色毒液。
「小心!」司徒剑沧眼明手快,一把拽住阮罂,脚往地上一点,人就往旁飞掠。
方才他们在的位置,立刻融出个大窟窿。
死亡之虫又叫一声,眼睛射出银光,击毙骆驼。
「啊,是死亡之虫、是死亡之虫、是死亡之虫~~」阮罂怪叫。
司徒剑沧拽住阮罂,将她拎起,纵身飞掠过树林。
抓死亡之虫?别开玩笑了,他还想跟阮罂多活几年。死亡之虫在怪树林嚣张地吼叫,像跟瞧不起它的阮罂呛声。一会儿,两条人影,奔出林子,速速逃离。
是夜,气温骤降,满天星斗,一轮明月浮在半空。
「好了吧?还没回过神?」司徒剑沧问。他正挑着火焰堆里的石头,眼睛往后瞄着那坐在蒙古包前颤抖的阮罂,她裹着毯,因寒冷而发抖,不过更教她颤抖的是死亡之虫的狰狞。
「真……真……真的……有……恐怖……」抖得话都讲不清了。
回过头,他笑了,望着火光。「没看见时,一天到晚梦想着看。看到时,却吓成这样。」
将火熄灭,拿厚毯,把石头裹住,起身,将热毯拎进蒙古包,铺在羊毛垫下,这就成了简易的御寒办法。再走出蒙古包,将那吓傻的女人抱起,带进去,放暖被上。
「好了,别怕,没事了。」他坐上热毯,将阮罂搂在怀里安慰。
阮罂回头,埋进他怀里,竟然哭了。「吓死我,没想到它忽然变那么大,我吓坏了,真的吓死了。呜……」
「真没用。」他又心疼又觉得好笑,忍不住揶揄:「看样子梦想实现了,你一点都不高兴啊,后悔了吗?」
「不后悔。」她呜咽道。
「是吗?你看起来可是一点都不开心哪。」
小手揪住他胸前衣服,她抬起脸,泪汪汪地看着他。欸?瞧他一副很想笑的样子,阮罂苦着脸,问:「我这样很好笑吗?」
他的声音饱含笑意。「是挺好笑,教你轻功,结果遇到死亡之虫只会呆在地上。教你武功,结果死亡之虫一叫,你只会跟着尖叫。」
阮罂哧地笑出来,抹抹泪。「是啊。」没想到自己也有怕的时候啊。
「还好有陪你来。」
是啊,要不是他够镇定,现在她恐怕已经成了那大窟窿里的死尸了。
「师父……」阮罂仰起脸,摸了摸师父的脸。「我现在有新的梦想了。」
「又想看什么怪物了?」
阮罂柔媚地觑着他,她眼睛像在跟他说话,她笑得暧昧。
司徒剑沧瞧着,眼睛也浮现笑意。
「我希望你这次的梦想,小一点,容易一点。」他将阮罂放倒,凑身,在她身上,双手撑在热毯上,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她脸红,微笑着。「这梦想很容易啦!你放心。」
他很有默契,扬了扬眉道:「我想,我知道你的梦想。」
「你帮我吗?」她意有所指。
他眸色暗下,低身,靠在她耳边说话,那热热的呼气,缠绵带点喑哑的鼻音,说着:「我很乐意。」
她明亮的眼,立刻变得蒙眬恍惚。
这一路都与他同榻共寝,但每一次缠绵,都像是第一次,教她脸红心跳,热血沸腾。
「阮罂……」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眼里有火花在迸射。
她深深吸口气,闭了闭眼睛,喘了好大一口气。
突然间,他吻上她唇瓣,吻上她颈项,用粗糙的大掌拨开她胸前袍领……
身下的热毯与他沉重紧绷的身体,都像火,燃烧她。
在这荒漠中,在人烟罕至,星群的见证下,他们隐身在蒙古包里,彻夜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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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来,阮罂陆陆续续托人送家书回去。阮夫人这些年收到阮罂送给她的礼物,千奇百怪,有骆驼铃,犀牛角,胡人琴,枯树干。
阮罂透过家书,跟母亲报告近况。
于是阮夫人知道那位阮罂口中的神秘男子,待女儿很好。他们游历国内外,甚至还乘船到过人人长黑皮肤的怪地方。
母亲大人:
女儿昨晚,历经八时辰的剧痛,平安产下男婴。曾经,娘也是这么痛过的吗?女儿今晚,强烈思念着娘。此刻,女儿身旁睡着深爱的男子,被褥间,躺着心爱的儿子,您那爱冒险到处闯的女儿,终于渴望安定下来,懒再去其他地方。女儿感觉到什么都拥有了,这天地间的美丽,都输给亲生儿的可爱脸庞。
我们在西域,经营丝绸买卖,跟胡人做生意,结交一群好友。这里风景美丽,生活朴素,但心灵富足。
娘,女儿常想着,你何必守着不爱你的爹爹呢?何苦看着二娘脸色度日呢?
娘,女儿安置了个忠仆在您身旁,只要你肯放下你名存实亡的婚姻,放下怎么努力也没好结果的爱情,就去跟勤儿说一声,她有办法保护你,带你到西域与女儿团聚。
女充期盼娘早日前来团聚。
勤儿?那个相貌平庸,不起眼的壮丫头?她有何能耐?
阮夫人放下信,走出房间,到下人住的地方,找到背对她,正在吃饭的勤儿。对着那肥硕背影,问:「我女儿说,你能带我去西域?」
勤儿放下碗,搁下筷,抹抹嘴。她缓缓回过头,望着夫人,脸上表情,莫测高深。
「是。」她帅气一笑,抖起腿来,很酷地问:「夫人想通了吗?」
「我这把老骨头,还能去西域?」这丫头怪怪的喔?
「没问题!」勤儿拍胸。「有我在。就算用背的也能背你到西域。」
「听说西域很远,这……我们两个女人,会不会危险?」
「哈哈哈!」勤儿骄傲地大手一挥。「夫人甭怕,有我在。」
这么有把握?这真只是个单纯的丫头吗?阮夫人退一步,打量她。「妳究竟何人?」
勤儿微眯起眼,面色一凛。拍一下肥肚,霍地站起。「不瞒你说,我真正的身分是——」抓了筷子,沾了肉汁,咻,以筷当笔,在墙上题一行字。
阮夫人很辛苦地辨认那奇丑无比、潦草至极的字迹。
「锄……强扶弱,为正……义而战,我乃女……黑……侠……黄鹦?」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黄鹦重拍肥肚,脚踏椅子,伸出食指,威风道:「万事皆可谈,唯有义无价。就让我黄鹦带夫人与女儿团聚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骄傲地大笑啊!
阮夫人惊诧地瞪着勤儿,看勤儿笑得像个疯子。
「还是不用了。」阮夫人跑了。
勤儿楞住,拔腿就追。
「夫人?夫人?为什么不用?你不相信我吗?我很厉害的,你也听过女黑侠黄鹦吧?夫人,不然我表演耍刀?还是舞剑?还是飞上乱茶坊屋顶让你看看我的轻功?您别跑啊夫人,我带你去见小姐啊~~」
阮夫人乱奔乱跑,勤儿乱追乱讲。
可怜的女黑侠,变身时多威风,可面对小姐的母亲只能认了。她锲而不舍地追,心中吶喊——
「小姐~~包我身上!小姐,很快带你母亲过去~~小姐,勤儿想你……你等我啊,女黑侠黄鹦也要去西域啊!」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