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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儿八经谈恋爱-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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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平时,手机,E…mail联系,还是那句话,我不会轻易放弃!”她迈腿下了车。看着她就快闪进学校门口,斜刺里突然冲出两个男人,一边一个架住了她。太远,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见欣欣扭着头看着我大叫:“敬轩哥哥!” 
这个变故太突然,我松开安全带,不假思索打开车门要冲出去,脚刚沾到地上,站直身子,一个尖锐的硬物顶在了我的后腰:“你老实点儿……”我回头看了一眼,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柳暗花明(1)   
我皱了一下眉,正是那天看见过的元军。 
“你要干吗?”我问他。 
“你要干吗?我们不过要带走欣欣!”元军低声说。 
“你要把她带哪儿去,要怎么样?”我想扭身面对他,他的匕首加了加劲儿。 
“别动!你他妈少管闲事,那是她家老爷子,还能害了她?坐回你车里去!” 
听到这句话,我有些失笑,的确,他说的一点儿没错,人家是血亲一家人,我去阻拦,名不正,言不顺。我乖乖坐回车里。元军收回刀子,趴在车窗上,冲我冷笑了一下:“算你聪明,你家门口也有人在等着了,如果你敢把欣欣带自己家里去,你就要被废了。” 
看着他得意的狗仗人势般的脸,我轻轻地笑了:“人,是我找回来的,我能把她带来,自然也能再把她带走,我们互相最好谁也别惹急了谁……” 
元军听到这个,扳动车门,想要伸手进来把我抓下去,我眼疾手快,按下Lock按钮,他开了几次,没有打开,于是乒乒乓乓用拳头砸我的车门。 
“大哥,快走吧!别耽误时间了!”那两个人边“扶”着欣欣走向不远处停的一辆藏蓝 
宝马,边冲元军挥着手。 
元军最后发泄地捶了我的车门一下,跑开了,站在一个土坡上,他回头最后看我一眼。我微笑地伸出我右手的中指。他一口痰吐在了那个小小的如坟头拱起的黄土包上…… 
看着他们消失在灰蒙蒙的清晨薄雾中,我突然好像从梦幻中回到了现实。一个晚上的事情总感觉像是在做梦,一切都好像是电影里看到的情节,却那么真实地发生在自己身上,让我今后再也不敢坐在电影院漆黑的角落里,蔑视地笑话导演们弱智虚假的编排。我和欣欣究竟该怎么走下去,我突然变得一点儿底都没有。欣欣让我感动,让我爱怜,让我想起来嘴角会带出不自觉的微笑。但毕竟她不会让我发狂,发狂到丧失理智带她私奔的程度。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有欲望,但不会为了不切实际的欲望毁灭掉一切,更不会像时下流行的 
韩剧,一帮人造帅哥屁事也不干,天天拿恋爱当饭吃。属于我的跑不掉,不属于我的,我也只能无奈地放手,不想有丝毫的勉强。爱情对现在的我来讲,只是生活的副产品, 
不是主旋律。主旋律,当务之急是自己的饭碗。 
我驱车回到自己的公寓,躺在床上,又睡了一会儿,不再去想欣欣。我最大的好处就是能对自己想不清楚的事情放手,交给老天去定夺。一觉起来,已经上午10点,那个陈飞介绍的“中美合作所”的老总打来电话,约我下午过去谈谈。洗漱干净,整了整衣装,用一些类似猪食的东西喂饱了我自己,人吃饱了,气色便也恢复了正常。 
下午的谈判很顺利,有三位老总对我展开了三堂会审,其中还有个黄发碧眼的鬼子,我于是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刹那间,樯橹灰飞烟灭,他们很快被我不卑不亢而又诙谐 
幽默的谈吐击垮。谈话间他们还不时跟我聊起原来在美国生活时的种种话题。最后,其中一个问我所需要的条件。我开出了自己的条件,为了灵活,我强调还可以共同探讨。他没有立刻回答我,告诉我还要跟几个董事共同商榷。其中一个还跟我提起陈飞,并告诉我陈老总对我赞赏有加。最后,按照规定,他们要我做一套测试,让我别紧张,只是公司的惯例,不会影响什么,然后回家静候消息。一开始以为这测试不过是技术专业知识的测试。没想到一拿到题目,吓了一跳,一摞,好几张纸,测性格,测气质(头一次发现这气质还能做测验测出来),测心理是否变态……不过几十人的公司,却搞出那么多花头,看上去又有趣又恐怖。那一阵我就在想,如果应聘公关工作是否会测酒量和性能力?做了一下午,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进去前或许人还正常些,做完那些个测试,人反而有点变态了。 
等消息的过程是容易让人焦虑的,为了排遣,我开始在大街上晃荡,两天下来,倒也平静麻木了不少。这次如果失败,我不知自己是否会选择重回美国,继续那种平静如水、踏实做研究的生活。也许这里,真的没有什么再让自己留恋的了。但我真的能达到心灵也平静如水吗?我惶惑。那个时候,我的身边有凯西,有小雨,她们让我快乐;在她们之前,我年轻,有一切可以骄傲的资本。而这时候回去,有的能是什么呢?在别人的眼光里,我又算什么呢?一个把马甲丢掉的海龟?这是我的自尊和虚荣所不能忍受的。这里呢?这里真的就没有让我留恋的吗?还是说这种虚荣糜烂的生活让我已经像上了瘾的吸毒者,知道有害,但还是控制不住要去尝试?不管怎么说,哪一种结果出来前,我都需要回县城看看我的老妹了。自从母亲去世后,除了偶尔电话联络,一直没有再回去看过,借着这个喘息的工夫,去看看她,也顺便看看自己出生的那个村庄,看看父老乡亲,看看村口那条河和芦苇荡子。我去了电脑市场,在一家商店买了3台整机电脑。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捐给养育又教育了我的那所小学校。本来想买四台,花冠太小,三台已经把它填得要爆炸了。只好作罢。 
回到家中,欣喜地收到了“中美合作所”的消息,他们决定正式聘用我,给我的官职是技术总监,可以在中美两地来回穿梭,薪水比我要求的竟然还高出不少。正式聘书和一些文件将打包发到我的E…mail信箱中。跟他们协商了一下上班时间,我选择半个月后,这样可以让自己从容地享受一下闲暇的快乐。放下电话,我迫不及待想找个人分享我巨大的喜悦。我首先想到了欣欣,我想告诉她,她的敬轩哥哥真的不是个乌龟。一个电话拨过去,听见的是关机信号。我又开车去了她的学校,她宿舍里的女生告诉我她现在已经改走读了,有课才来,车接车送。我知道她已经被管制起来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联系到她,我有些失望和沮丧。回到家里,上网,想给她发个E…mail,顺便告诉她自己要回家去一周,不想我的门被拍响了。下楼打开门,惊喜地发现正是欣欣。然而欣欣眼里全是慌乱的神情,还没等我开口,她一把抱住我的腰,哭了起来:“敬轩哥哥,我该怎么办啊?”   
计划出逃的狐狸(1)   
“怎么了,这么严重?”我把她拽进屋,把门关上。 
“敬轩哥哥,你带我走吧,好不好?去哪儿都行,我只想离开这里。”欣欣在我怀里,仰起脸看着我。 
这么孩子气的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问她:“到底怎么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给你出主意?” 
“爸爸正在给我联系学校和签证,要把我送出国!” 
我愣了一下:“他不是要等到毕业再把你送出去吗?” 
“以前是这么说好的,可是最近他变了主意,要我毕业前就出去,说我反正也不打算在国内找工作,不如早点儿出去。我怀疑他是要拆散我们!” 
“拆散我们?”我心说了,你欣欣那么幼稚,你老爹可绝没有那么幼稚,这绝不是那个老狐狸的主要目的。凭他的能力和实力,想拆散我们易如反掌,用不着选择急急忙忙送这么个宝贝女儿独自漂洋过海。更何况我郭敬轩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 
“他还说什么了?舍得你?”我继续问,希望能多点儿线索。 
“他不放心,所以他说让妈妈陪我先去,正好妈妈身体也不好,上那里疗养一段时间。其实就是要把我看管起来!”欣欣不满地撇着她的嘴。 
“噢?那他自己呢?”我盯着问。 
“他?他怎么会走得开?这里这么忙。不过他说会找机会过去看我们。” 
我不再说话了,坐在沙发上,努力思考着,到现在为止,我还搞不太清于正浩的目的。如果是想逃跑,一来,我没听到关于他的什么风声;二来,他为什么不给自己也安排一个出游的机会?难道他把老婆孩子踢开的目的还是跟小雨再苟且偷欢?小雨呢?我转过头看看欣欣,很想问问她关于于正浩和小雨之间的问题,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我想了想,“你妈和你爸现在不闹了?” 
“现在我和你的问题让他们坚定地站到了一起!爸爸现在都是准时上下班,好多了。” 
这句话还是让我无法判断出小雨是否还和于正浩纠缠在一起。不过,又有什么意思呢?说过从此后夏小雨将是我抛弃的一块发了霉的 
蛋糕,最后是被狗叼了去还是别的,都与我无关。 
“敬轩哥哥,我们怎么办?我不想走,我不要离开你!”欣欣紧紧把她的书包抓在胸前看着我。 
我眼前的欣欣就像旧社会封建制度下出逃的一个大户人家的小女儿,拎着个红绸缎包袱,扎着根大辫子,眼神坚定地看着我:“柱子哥!带我走!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而我头上应该扎个白手巾,身披一件破皮袄,走上去挽住她的胳膊:“好的,春花妹子,让我们一起奔向山的那一头,奔向那光明的爱情!” 
想到这里,我扑哧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欣欣极不高兴地抗议着。 
“行了,别搞得生离死别似的,是不是你们女的不这么搞搞,就觉得爱情不刺激,不浪漫,非要弄点儿悲壮的味道才行?”我揉揉她的头发,“都什么年代了,E…mail、电话,各种通讯手段早就把世界缩小了。再说,我也不是出不了国,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出国去深造,也是好事情啊,真正的爱情也不在朝朝暮暮。” 
“你就没有舍不得啊,这么不在意我……”欣欣低下头,很不开心。我笑着拍拍她的头:“没不在意你,只是不喜欢你小题大作,成熟一点,好吗?人生不光只有爱情,别把它当饭吃。对了,我找到工作了,一家中美合资的 
半导体公司,今天接到的消息。” 
“真的?!知道你是最棒的。”欣欣开心地用她的小嘴吻了吻我的面颊,“为你骄傲!”欣欣简单的崇拜总是那么动人,有时竟会让我浑身一阵阵发热。 
“走吧,我请你去外面吃饭,我们好好庆祝一下。” 
“哎呀,今天不行,耽误太长时间了,我得回学校。你不用送我,目标太大,我打车走。我现在就像犯人,那个破元军跟监工似的盯着我,我上课就送我来,然后在下面等,一下课就把我接走。今天我告诉他要小组讨论一个设计,需要一个钟头,然后我从教学楼另一个门溜出来的。现在还得悄悄溜回去。”欣欣边说边收拾起东西要走。 
“欣欣,我可能要回老家一周的时间,上网不一定方便,你有急事给我电话。” 
“你要走?”欣欣停了下来,转身不舍地看着我。 
“很快,就一周,你父亲再快也不会一周之内就把你踢到‘大家拿’的。” 
欣欣翘了翘嘴,再次扑到我怀里,强吻起我来,吻完,仰头笑看着我,“我会等到你回来的,如果爸爸要支走我,我就跟他斗争!反正不等到你回来,哪儿我也不去。对了,我的手机被父亲没收了,不过有急事我会想办法联系你。” 
说罢,转头要出门。我一把拽住她,有些不放心:“傻丫头,我不在的时候,一定保重,跟父母也别太拧,至少他们不会害你,有什么事情一定等我回来。还是那句话,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坚强,我喜欢女孩子坚强些。” 
欣欣的眼波流转在我的脸上,看得出十分开心和感动,随后恶作剧般捏了把我的胸口:“哈,少来了,你以为我会为了你寻死啊,做梦吧!”随后快乐地拉开门跑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揉了揉胸口,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是爱吗?跟欣欣之间的感情是我这辈子头一次经历的,我不知道那到底是“爱情”或者只不过算是一种“爱护”?更或者是一种男人的虚荣可以让我自私而被动地享受虚无的被崇拜感?单纯的女人总是会撩拨起男人本能的英雄情节。但是,欣欣真的需要我保护吗?她有那么个势力强大如黑帮老大的父亲,我还能有机会展现我的英雄气概吗?天空灰蒙蒙,我开始担心明天上路的时候是否会有暴风雪。   
衣锦还乡(1)   
第二天是阴天,天空阴冷灰暗。一早起来,我就上路了。还算好,只零星飘了些雪花。这几年天气不知道是怎么了,这雪从来没下痛快过,即使下,也都是夹带着灰尘的黑雪,弄的到处都乌漆麻黑的。我一路未停开到了老妹那里,妹妹热情迎接了我,我惊讶地发现妹妹已经有了七个月身孕。老妹挽起袖子要给我做晚饭,我急忙把她按住,自己亲自下了厨房。不一会儿妹夫也回来了,一家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一种久违了的亲情让我有些陶醉和放松。聊着聊着,妹妹谨慎地问我个人问题解决得如何。当时跟小雨离婚后,只电话简单地告诉了妹妹,原因也只是说性格不合,但我知道,妹妹应该明白事情并非那么简单,情感的事情落在哪个人身上,都不会简单。我想到了欣欣,却不好对这个小了我六岁的妹妹多说什么,只是笑笑告诉她,有合适的机会,你老哥自然不会放过。还有两个多月妹妹就要生了,一脸幸福母亲的神态。席间,我们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妹妹说如果妈能看到下一代再走,也许遗憾会少很多,说完便潸然泪下。我的眼眶也红红的,妈走的时候,连儿媳妇都没有看到,这遗憾似乎更大。如果她现在知道自己的儿子感情上这么一塌糊涂,她老人家的眼泪或许会更多。想想自己真的是不孝,总是让她有操不完的心,而我却无力为老妈做点儿什么。 
吃过饭,妹妹去厨房收拾碗筷,妹夫亲热地走过去,关爱地笑着强行把妹妹推离了厨房,自己带上围裙去洗那一堆油腻腻的碗筷。这种简单的温馨是我一直所盼望的,可我却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无力得到。简单的东西生命力总是很旺盛,任何事物,越复杂便越脆弱,就好比新款的电子产品,功能越复杂的就越容易坏掉。而那么多复杂的功能,自己能用到的又有多少呢?平白增添了危险的隐患而已。简单够用就最好。我不知道妹妹和妹夫在简单的外表下是否有过复杂的情感,但至少他们现在达到了一种够用状态,这就是幸福的。 
在妹妹那里住了两天,我提出回村子里去看看四婶儿和二叔他们,顺便去妈和爸的坟上走一走。妹妹告诉我前些日子接到电话说四婶儿身体不太好了,能不能撑过今年还不好说。她本想跟我一起去,我们都不太放心她大腹便便的身子,怕一路颠簸,生出意外,而村子里的住宿环境又不是很舒适,所以决定只我单独前往。临走前,我给妹妹留了些钱,妹妹死活不要,推了半天,我终于怒吼了:“你哥我现在就剩从这些钱身上找自己的价值了,你还不成全我!”看着我愤怒的双眼,妹妹含着眼泪默默收下了。从县城到村子里也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装着那几台电脑来到了我儿时生活过的村庄。车子开到村口,被二叔家在村口看鱼塘的堂弟敬文一眼认了出来,他大呼小叫地奔跑在我车后卷起的黄土中。停下车,出来,他一把抱住我,寒暄几句,便热情地拉着我住到他的家里去。 
在敬文弟那里住定,把电脑拉到了村小学。学校校长已经换了一个中年人,他十分高兴我给学校的援助,帮助我把电脑都架起来,我把一些单买的教学软件送给他,并教会了他如何使用。 
所有这些搞定,我去看了病中的四婶儿。看到四婶儿,真真让我吓了一跳,她双眼凹陷,皮直接包着骨头,已远不是记忆中那个开朗、隔着五六所土房就能听到爽朗笑声的四婶儿了。那时候,四婶儿的精神永远那么好,脸色也永远像冬日里那一抹暖阳。而现在,她坐在一个肮脏而散发着异味儿的土炕上,身子歪歪斜斜靠在四妹身上,她穿衣吃饭都不能自理了,甚至连神志都已经不清楚。我轻轻叫着四婶儿,告诉他我是轩子。我希望四婶儿能认出我。四叔死得早,我小时候总是淘气去拔四婶儿家菜地里的白薯和萝卜,被母亲抽了鞋底子,也总是四婶儿抱着一堆白薯、萝卜来解围,说娃儿们都小,本来就没什么吃的,也可怜。弄得我那时候一被母亲追打,就会躲到四婶儿那里寻求庇护。而如今从前庇护我的四婶竟然也已风烛残年,像纸糊的一样,一碰就破。我不知道四婶能否认出我,她已经无法说话,在她眼神中我的确看到了类似北极黑夜里的一道极光。那闪亮而过的眼神让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四妹在往四婶儿嘴里灌着草药熬出的黑黑褐褐的液体,它们大半都顺着四婶儿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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