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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少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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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我很久才明白过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口中所说的“旁门左道”就是我在写的小说,而且据他所说我写小说此举是在走致富的捷径。对于他的判断我很恼怒地提出了三个问题:什么是致富的捷径?你奋斗这许多年可曾见到过什么捷径?你认为写小说是致富捷径那你为什么不去走?别人能造火箭来卖你不能可你也不能说别人在用善长的技能走致富捷径!致富我何曾不想只是致富的捷径——如果那位发现了请你轻告我一声,只要你说的捷径不是从家门口走到街对面的银行,只要有效而且不犯罪那么我保证陈某马上扔掉笔杆向你投奔。

    而他却叫我立正,又开始对我的年龄表示不满,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能写些什么玩意儿?听出他语气中的轻蔑,我想起了那些对近几年来在中国大陆迅速掘起的大批青年才俊才女们报以不屑与愤怒的专家、评论家、资深作家,对于专家、评论家、资深作家的不屑与愤怒我的愚见是:年龄不能决定一切,经验取决于自己。两个同样是四十岁的人,一个长年在外与另一个整天闭门在家足不出户的人,他们不会有巨大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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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少年 第十八章
    在何雅家里呆了三天,陪她逛街、唱歌、泡咖啡、上网,最后我让她陪着我把我们曾经到过的地方再次玩了个遍。在我告诉她我要离开了之后,我便跳上了一辆在我们身旁停下的公车回到了学校。

    我站在车上扶着扶手,走了很长一段路我始终感觉到何雅的目光在注视着我,我闭上眼不想回头,因为我不知道这一次离别距下次与她见面还有多长时间,或许就是一辈子。

    我早已写好了退学申请,学校让我感到压抑,我不想再呆下去了。刚回到学校班主任就让人来叫我过去。很好,我也正有事找他。

    我很快就去了,顺便递上申请让他过目。他打开了,但只是瞟了几眼便丢在了一边。他在椅子坐下然后挠起腿,质问这三天没上课到哪里去了。我不想再让任何人提起我那些我千方百计想忘却的事。何况我不太喜欢他那种审问方式,我说那是我的私事,请他不要问。他听了后立刻换了口气,你以后的事那就别再找我!我说:那怎么行,我今天来就是来请求申请退学的。他却表现出一副吃惊的样子,然后又叫我别用退学来吓唬他,而且执意要我把那三天干过的事详细地说出来,说不定还有宽恕的地方。

    我开始烦他了,我扣上领口语气坚定地回答:“我有很多借口,难道你也要听?”他立刻反驳:“那你就是在撒谎!”他很得意地用眼睛看着我试图将我威慑。我想那是因为他自以为自己的话对我的良心起了什么作用所以才做出那样莫名其妙的举动。我十分怀疑他是否看过我的申请,因为他又问起它事来了。

    他突然变得温和,说:这三天干过什么他暂时不追究,先得让我仔细考虑我这样轻率的举动会有什么后果,是否认真考虑过自己的未来与前途。我回答他我正是从自己的前程出发才要求退学的。在这儿呆着只会耽误我的前程,至少我还未发现自己在这儿会有什么前程,我需要换个地方,再说我也有选择自己路途的权力。他很快说他明白,又反问我是否征求过他人即家人的意见呢?只按自己的意愿一意孤行,你考虑过别人的感受没有?我说没有。他其实并不明白,可我不想对他说我已经不再说那个会为一时虚荣为得到大人们的掌声而在其它人面前竭力表现自己的小孩子。我只乐意做自己感兴趣的事,尽管我明白一个人不能只做自己喜欢的事,可那已经是我能力的极限。任何人也强迫不了我,无论你是总统、万人迷还是蝙蝠侠。在权力这点上我希望没有任何人可以拥有能决定他人命运的权力。但我回答他说我的父母会尊重我的选择,所以任何时刻告诉他们都不迟,可我的要求被他冷淡的拒绝了。

    我们僵持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里越来越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我很慌张,衣脚都拧湿了。看着办公室外已经是下午三点钟的天空,眼前突然升起一阵烟雾。

    他点了一支烟,他又说起来:“退学?退学以后你干什么呢?你应该珍惜你现在拥有的一切,你没有资格拒绝。你应该看到你比其它很多人都要幸运,并不是每个人都像这样一出生就有吃穿,我敢打赌你以后会后悔你现在有这样愚蠢的想法!”

    我说那我明白,虽然我们无法选择一个富裕的家庭出生,但我们可以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变命运。

    “难道不好好学习走旁门左道就能改变命运?”说完之后他又慢条斯理地从他面前的那堆论文中抽出几页展开在桌面上。我看着,看着看着便觉得眼熟,很快我便确定那是我以前交上去的论文。

    他敲了敲纸张看着我:“你以为你的这些文章能拿出去见人吗?我现在可以毫不避讳地对你的这些作一次性的评价:肤浅!你真以为你能通过这些东西走致富福的捷径?”

    他的话我很久才明白过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口中所说的“旁门左道”就是我在写的小说,而且据他所说我写小说此举是在走致富的捷径。对于他的判断我很恼怒地提出了三个问题:什么是致富的捷径?你奋斗这许多年可曾见到过什么捷径?你认为写小说是致富捷径那你为什么不去走?别人能造火箭来卖你不能可你也不能说别人在用善长的技能走致富捷径!致富我何曾不想只是致富的捷径——如果那位发现了请你轻告我一声,只要你说的捷径不是从家门口走到街对面的银行,只要有效而且不犯罪那么我保证陈某马上扔掉笔杆向你投奔。

    而他却叫我立正,又开始对我的年龄表示不满,一个十几岁的小毛孩能写些什么玩意儿?听出他语气中的轻蔑,我想起了那些对近几年来在中国大陆迅速掘起的大批青年才俊才女们报以不屑与愤怒的专家、评论家、资深作家,对于专家、评论家、资深作家的不屑与愤怒我的愚见是:年龄不能决定一切,经验取决于自己。两个同样是四十岁的人,一个长年在外与另一个整天闭门在家足不出户的人,他们不会有巨大的区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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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红少年 第十八章
    他又说了很多,大意是总之上大学才能改变命运。我先沉默着,因为我坦言,对此我的意见意是令大人们咬牙切齿。我说我从来没把上学当成改变命运的途径,我只是把它看成是获取知识的一种方式,我们上学、受教育、获取知识,仅此而已。难道我们就只为找工作才上大学的吗?我对现在那种把手段当目的的教育方式不怎么赞同而且颇有微词,老实地讲我也只对能否在校园这种充满青春气息能产生无数可能的地方遇上友情或不成熟的爱情上有过奢望,至于拿一本更高的学位证书会不会让我一辈子衣食无忧,我倒确实没仔细想过。能,固然是好事,可要是不能呢?谁会来负责?现在太多的人关注应试教育,很多的人把高考和命运混在一起,高考当然顺理成章地成了一座独木桥,可从独木桥上落下的人是否就永不超生了呢?而我退学的原因的本质是我无法忍受学校生活这种单一的生活模式,我无限地憧憬着新的生活,我要创造我的新生活,我需要更透明的天空更清新的空气更洁净的朋友。还有就是最最关键的,我喜欢的是写小说而不是挣学分拿什么证书,就算我的稿费养不活我自己那也是我的事,要是他能明白这些话,那么我觉得在这之前的那么多废话都可以省略了。可惜我没把话说完就又被他打断了:

    “这正是你今天向我提出退学这个愚蠢要求的根本原因!”这时他变得异常激动,脸涨红了。

    我无语。我很有耐心地把先前心里想的说了一遍向他解释道:我今天提出这个申请的原因是我思想上有麻烦无法法正常学习,因为没有谁遭受丧失两位挚友、失恋两次这样沉重的打击——至少我承受不起这个打击。我需要换一个空间而不是他竭力歪曲的那些,这一点得请他明白。

    他好像退让了一些,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这时他又开始说什么生存先于艺术的逻辑,他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只有生存有了保障后才能去做其它的事,对于我也一样。我说不,那是两码事。至少我常常看到的是那些贪困艺术家在跻身于体面艺术家之后就很难再看到他们有什么更大的努力更新的成果。这是为什么呢?他们都尚且如此,何况我?我有时真怕到时候自己的生存有保障了创作激情却没了或激情全用在享受安乐窝上,这也是可以解释:在“为了吃饭而艺术”、“因为艺术而吃饭”两者之间我会选择让自己成为后者并不是因为我高尚,反而是因为这种可以用自私来形容的担忧罢了。

    那时我确信他是真的没有看完我的申请了。我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他也停了下来,用手抖了抖烟灰,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响。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对方是校长。扣下电话后他满脸愁容地走了出去,而让我继续在办公室里等着。于是我后悔当初没直接去找校长,那样也许会节约我不少时间。

    很快,校长进来了。他神色严肃,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语言刻薄、面露凶相地与班主任说话了。我苦笑,我只承认我从来不与自己不感兴趣的人花言巧语,至于我那凶恶的长相谁都知道那是没办法的事。他没说话,指着他对面的办公椅示意要我坐下。我说:无所谓。

    校长微笑着对我说:“非常抱谦,学校从不没有因为一个学生逃了三天课就开除他的学藉,那是史无前例的。学校是仁慈而宏量的,不论你这几天犯了什么错,你一定还有可以原谅的地方。你应该迷途知返,然后接受因为你的任性而必然受到的惩罚,难道你害怕那些可能会伤及你那所谓的无聊的自尊的惩罚因而选择退学这种愚蠢的逃路吗?”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别人用“愚蠢”这个词来形容我的退学申请。他认为我先前说的话不能成为我退学的理由。思想上的麻烦已站不住脚了,我得编造些更为不幸的谎言充做理由才能搏取他的同情,才能让他们相信。这是个什么理由?我只见过人们为得到某些东西而撒谎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因尽快退学而撒谎。我真的不想再听他说了,何况我早已以“顽固不化”的名声文明于这个办公室,我担心要是再和谁争辨下去我又会莫名其妙地多一些罪名。我唯一的希望是他能以一位领导所具有的果断的处理态度尽快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可是他又罗嗦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堕落!像你这样不思进取的年轻人,无忧无虑随心所欲惯了的人,从来不知道什么苦难,从来没尝过贫穷。没尝过一无所有的滋味,你就不可能珍惜眼前平凡无奇的所有。”他又说:“这也不可能怪你,我也非常希望有些苦头我们不必去亲自尝试便能懂得,可人就是这样——没有一个教训不是在他吃过苦头后才明白的。”

    他的这席话彻底地把我激怒了,在那之前我从来不会用过分激励的言辞对待与我意见不合的长者,但那时我确实做了。我无法压制自己,对于他说的那些我早就有一大套自己的的理论。我可以说我一直都是一无所有或我从来富裕过,贫穷从我出生那一天就开始对我产生作用。曾经我的确因为这种不幸而自怨自艾郁郁寡欢,但很快我明白:大家都是生来就一无所有,只要你不认为你的父母所有的就你的所有。我还有什么值得悲哀?何况我觉得再没有什么比贫穷更能让我了解人们与世界。谁也不可能抛弃与生俱来的一切,把自己置身于类似盆困这样的困境里来,而我一无所有,也了无牵挂,没有对鱼与熊掌舍谁弃谁的烦恼,他们在幸福里堕落了只因为他们不曾遭受磨难,而我更坚定地更坦然的接受命运的安排,在我眼里那曾被我怨恨的名为贫穷的最大不幸,成为我一生最幸运的事!我庆幸老天能很早又及时地给我一段磨练让我明白人们所有的来之不易。我还得谢天谢地呢,为什么我要对能使我更成熟更稳步地走向成功的困境报以怨恨呢?我当然懂得珍惜我的所有,比任何人还懂得珍惜!

    我非常激动,我发觉自己的眉角上有汗珠掉了下来,办公室里所有的人都看着我。

    他不说话了,迟疑了一会儿又背靠枯在椅子上手指在办公桌上迅速敲击。他盯着桌面动了嘴巴,但好像不是在对我说话:“当然,如果你执意要离开的话学校也不会强留。不过你明白,你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与所说的话负责,在以后的日子里你没有理由怨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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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说了很多,大意是总之上大学才能改变命运。我先沉默着,因为我坦言,对此我的意见意是令大人们咬牙切齿。我说我从来没把上学当成改变命运的途径,我只是把它看成是获取知识的一种方式,我们上学、受教育、获取知识,仅此而已。难道我们就只为找工作才上大学的吗?我对现在那种把手段当目的的教育方式不怎么赞同而且颇有微词,老实地讲我也只对能否在校园这种充满青春气息能产生无数可能的地方遇上友情或不成熟的爱情上有过奢望,至于拿一本更高的学位证书会不会让我一辈子衣食无忧,我倒确实没仔细想过。能,固然是好事,可要是不能呢?谁会来负责?现在太多的人关注应试教育,很多的人把高考和命运混在一起,高考当然顺理成章地成了一座独木桥,可从独木桥上落下的人是否就永不超生了呢?而我退学的原因的本质是我无法忍受学校生活这种单一的生活模式,我无限地憧憬着新的生活,我要创造我的新生活,我需要更透明的天空更清新的空气更洁净的朋友。还有就是最最关键的,我喜欢的是写小说而不是挣学分拿什么证书,就算我的稿费养不活我自己那也是我的事,要是他能明白这些话,那么我觉得在这之前的那么多废话都可以省略了。可惜我没把话说完就又被他打断了:

    “这正是你今天向我提出退学这个愚蠢要求的根本原因!”这时他变得异常激动,脸涨红了。

    我无语。我很有耐心地把先前心里想的说了一遍向他解释道:我今天提出这个申请的原因是我思想上有麻烦无法法正常学习,因为没有谁遭受丧失两位挚友、失恋两次这样沉重的打击——至少我承受不起这个打击。我需要换一个空间而不是他竭力歪曲的那些,这一点得请他明白。

    他好像退让了一些,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而这时他又开始说什么生存先于艺术的逻辑,他的意思是说一个人只有生存有了保障后才能去做其它的事,对于我也一样。我说不,那是两码事。至少我常常看到的是那些贪困艺术家在跻身于体面艺术家之后就很难再看到他们有什么更大的努力更新的成果。这是为什么呢?他们都尚且如此,何况我?我有时真怕到时候自己的生存有保障了创作激情却没了或激情全用在享受安乐窝上,这也是可以解释:在“为了吃饭而艺术”、“因为艺术而吃饭”两者之间我会选择让自己成为后者并不是因为我高尚,反而是因为这种可以用自私来形容的担忧罢了。

    那时我确信他是真的没有看完我的申请了。我不想再和他争辩下去,他也停了下来,用手抖了抖烟灰,然后拿起办公桌上的电话拨响。从他的语气中我听出对方是校长。扣下电话后他满脸愁容地走了出去,而让我继续在办公室里等着。于是我后悔当初没直接去找校长,那样也许会节约我不少时间。

    很快,校长进来了。他神色严肃,开口第一句话就问我是不是语言刻薄、面露凶相地与班主任说话了。我苦笑,我只承认我从来不与自己不感兴趣的人花言巧语,至于我那凶恶的长相谁都知道那是没办法的事。他没说话,指着他对面的办公椅示意要我坐下。我说:无所谓。

    校长微笑着对我说:“非常抱谦,学校从不没有因为一个学生逃了三天课就开除他的学藉,那是史无前例的。学校是仁慈而宏量的,不论你这几天犯了什么错,你一定还有可以原谅的地方。你应该迷途知返,然后接受因为你的任性而必然受到的惩罚,难道你害怕那些可能会伤及你那所谓的无聊的自尊的惩罚因而选择退学这种愚蠢的逃路吗?”

    这是我第三次听到别人用“愚蠢”这个词来形容我的退学申请。他认为我先前说的话不能成为我退学的理由。思想上的麻烦已站不住脚了,我得编造些更为不幸的谎言充做理由才能搏取他的同情,才能让他们相信。这是个什么理由?我只见过人们为得到某些东西而撒谎可我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因尽快退学而撒谎。我真的不想再听他说了,何况我早已以“顽固不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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