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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陌葵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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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02郊游途上
    以后的每天晚上欧阳城逸都会到水木房来唱歌,在中途休息的时候会放自己带来的莫扎特的《小夜曲》或者意大利歌剧乐,有时也会放一些国外流行歌曲。他会在这时候到吧台去要一杯威士忌,然后倒入一只放在热水中加热了的杯子里。他说他喜欢这种酒气弥漫的感觉。然后萧娅斯会说:“你怀旧吗?这种喝法很像中国古人。”
“我倒希望能够有人过来琴酒对弈,但找不到知音。”欧阳城逸有些失望地说。之后的某一个时间里他突然说:“我们做朋友吧!你用你的酒,我用我的琴。”然后萧娅斯说:“好哇!可是我们都是浪人,上天已经注定我们做朋友不会长久,注定我们无法成为知音。”
欧阳城逸说:“为什么啊?”
萧娅斯只是笑笑。笑容依旧冷漠,如同她酒杯里那块很难融化的冰。
然后萧娅斯说:“我送你一款HOTWHISKYTODDY,我预感你会喜欢的。”欧阳城逸喝了一口热气腾腾并散出淡淡橄榄香味的液体,一种兴奋冲破层层阴郁,从心底汩汩流出。从此他喜欢上了这种叫HOTWHISKYTODDY的酒和这个为他调酒的女子。然后他跑到台上为萧娅斯献上一首歌,名字叫《知音》,是他即兴弹唱地。之后他说他简直是天才,音乐就像手纸一样在他手中被任意拨弄。
休假的时候,萧娅斯说:“寒晓我们出去走走吧?叫上雨舸。”
高寒晓说:“雨舸最近设了一个心理门诊,周末免费问诊呢!”
“那我们不去了!”萧娅斯有点失望的说。
“你好不容易轮假,出去走走吧!我带你去一个你一定会喜欢的地方。”高寒晓说。然后他们就各自找了辆自行车,并肩向西边去了。
萧娅斯说:“你跟她说了吗?”
高寒晓似乎没有听清楚,便问道:“说什么呀?”
“说你爱她呀!”萧娅斯补充道。
高寒晓咬了咬嘴唇,道:“我害怕她的回答会令我失望。”
“你真是个软弱的男人!”萧娅斯说着冲冲的骑开了。
他们都沉默了。他开始想念那个仙草一样的女子,才离开她一公里,她就开始想念她了。思念像潮水一样汹涌,记忆顿时泛滥成灾……然后听到一声汽车的急刹,等他清醒过来,汽车司机正冲骂骂咧咧地呵斥。他忙拐向路侧,闷闷地骑开了。
萧娅斯忙骑回来问他怎么搞的,他尴尬地笑了笑,说没什么。娅斯靠过来问道:“你觉得刘晨风怎样?”
“好哇!我的兄弟当然好啦!”高寒晓说,然后诡异地笑道,“哼——哼——你是不是爱上人家了,老实交代?”
萧娅斯的脸霎时漾开了一圈红晕,然后骑开了。高寒晓忙赶过去,气喘喘地道:“你怎么像个男的啊?骑这么快,成心把我累死啊!”
“看来你只是个弱男子了!呵呵……
高寒晓说:“有人说,男人在爱他喜欢的女人过程中就会感到幸福,而女人在去爱去追求她爱的男人的过程中则是痛苦的,被她爱的男人也不会感到幸福。
“‘爱的痛苦环绕着我的一生/像汹涌的大海似的歌唱着/而爱的快乐却像鸟儿们在花村里似的歌唱着’,连泰戈尔都说爱的痛苦大于快乐。敢爱,还怕什么痛苦——有爱总是有痛苦的,况且人世间充满了痛苦。”萧娅斯突然想到了很多年前读过的几句泰戈尔,便顺口拿来反驳高寒晓。
“那你不怕因为一个太阳而失去了群星?尼采可说:‘只爱一个人,是一种野蛮的行为’!”高寒晓调侃道。
“那么尼采还说他是太阳呢!他是吗?况且我还没发现群星。”萧娅斯拒理反驳。
“有呀!呵呵!比喻说,我、欧阳,比喻说……”高寒晓边说边加快速度,然后只听到萧娅斯在后面笑着骂他小混蛋。
二人追赶着到了离青菁庄园不远的地方才停下来。
高寒晓说:“我们进去看看爷爷吧!也许秀秀妹妹也在家哩!”然后他们推开轻掩的木栅大门,只见秀秀正坐在前院的一棵合欢树下的秋千上,手里拿着一只塑料小盒,另一只手正捏着一小管子在吹泡泡,院子里飘满了五彩的肥皂泡,甚是漂亮。
秀秀说漂亮吗?寒晓说漂亮,娅斯也说漂亮。还说它们好像年轻时的梦想,美丽而脆弱。
秀秀看到高寒晓和萧娅斯进来,忙从秋千上跳下来,跑进去抱抱高寒晓又抱抱萧娅斯,这是他们见面时必不可少的仪式。然后又问孟雨舸姐姐怎么没来。寒晓说她有事去了,还说等她有空了了一定会来看她的。然后秀秀又抱了抱高寒晓,说:“你把这个拥抱带给她,你可要告诉她我好想她的。”然后高寒晓和萧娅斯相视的笑笑。她真是个天真可爱的小孩子。
许久,爷爷才出来端着两小竹筐新鲜的水果。一边往树的长方形原木桌台上放,一边说道:“我见你们来了就到后院随手摘了几个新鲜的水果,尝尝吧!这些市面上还没有卖的哩!”然后又要去倒茶,高寒晓忙拦住爷爷,让他坐下,并边给他搓肩,道:“爷爷你可不要为我们忙了,我们今天是准备出去玩儿的,路过这儿来看看您和秀秀。”听着,老人的脸上露出了幸福而满足的笑容。这种笑容是新鲜的,是这帮孩子们来了之后才突然生长起来的。
闲聊片刻,他们就了告别了。秀秀也嚷着要去,便进屋换鞋,出来却见她穿了一双已经破了好几处的球鞋。与她那白棉布套裙甚不搭配。然后高寒晓就说:“怎么不换双好鞋呢?我上次送你的球鞋怎么没见你穿呀!”秀秀憨憨地笑了笑,并不作声。然后萧娅斯说在郊外穿得烂一点也好,免得浪费呢!
三人出门,爷爷说那我等你们回来吃晚饭吧。昨天我从池塘里钓上来了一只甲鱼,等着给你们烧汤喝呢?
秀秀说:“什么是甲鱼呀!我怎么没看见。”爷爷说:“我放到池子里了,昨天你回来的晚就没让你看。你们去吧!待会回来了就知道了。”然后三人愉快的出了青菁庄园。
第六章 03上陌葵黄
    娅斯说:“秀秀坐到我车上来,你寒晓哥是个弱男子。”
秀秀看了看高大的高寒晓,说:“娅斯姐你带着我会累的。”说着就坐到了高寒晓车的后架上。
高寒晓说,“秀秀妹妹……”他总是喜欢在秀秀后面加上“妹妹”两个字,就像秀秀叫他“寒晓哥哥”一样。他们说那样亲切,就像前世所没有,而今世所必须补偿的一样。“你娅斯姐姐是何其的看不起人啊!来让我们跟她比比。”说着猛踩踏板。像只疯兽一样在广阔的原野上奔跑,只听到风在耳边呼呼地划过。
野外是金黄的麦田。蓝色的天空里有几丝淡淡的游云,空气里飘散着一种清新的果香并混杂着太阳的味道。秀秀坐在车后,脚手张张作飞翔的姿势。白色的裙椐迎风飘扬,偶尔传来几声哨音,抬头看到白色的鸽群在悠悠的飞翔,翅子拍扇的美丽而安详。然后两辆车三个孩子,在这里尽情奔跑。车子会互相超越又互相等待。……高寒晓说他喜欢风的速度,十八岁那年他渴望自己有一辆摩托车,能载着自己在平原上奔跑。然而他所在的那座城郊没有平原,他亦没有钱买自己喜欢的车。他说速度会让他忘记一切,那是一种透彻的诱惑。然后飞速的车子被路上的土坷一顶,车身一振,秀秀就用双手抱住他的腰,紧紧地。然后他就慢慢的踩,然后他就感到秀秀的头贴在他的背上温暖幸福的感觉。
秀秀说:‘寒晓哥哥,贴着你的背我好幸福。”
他就说:“我也是,真的幸福。”
他又说:“妹妹,等我有钱了我会买一辆摩托车载着你去江堤上飙车。”
秀秀说:“好!”
他说:“那你不怕?”
秀秀说:“跟着你我就不怕。”然后笑笑,又把头贴了过去。
一阵风来,夹着一种向日葵花鲜亮的气息。萧娅斯异常的兴奋。她大声叫着向一大片向日葵田奔去。这是一种见到所爱强烈的兴奋,她奔过去似乎没注意到泥路上有怎样深的沟壑,这是一种义无返顾,飞蛾扑火般的悲壮。她说这是何等的壮美呀!充满了阳光单纯的香味,既像是造物精工的雕饰,她说她要感谢种植它们的农民。于是她安静了下来,她站在一片绵延的葵林里,仰望蓝天。天空里有一枚黄色的太阳,地上有千百支黄色太阳,她站在其中任它们将自己壮美的熔化,熔化成黄色的阳光灼烧地面上一切悲凉和孤独。然而她茫茫四顾,瞳孔里的火焰依然苍凉。然后她仰头看蓝色背景下的向日葵,发现它们燃烧出了蓝色的火焰……天空忽现了一群蓝色的欧椋鸟,她却只发现了一只在寂寞的飞翔。然后听到的是鸟鸣传过来的惊世的孤独……
然后他们三个人在葵林里互相寻找,他们都已走失。他们学着欧椋鸟的叫声,然后他们走了出来。向日葵林是具有魔力的。萧娅斯说,我被它熔化。秀秀说我被它迷失。寒晓说我被它遗弃。然后他们把手握到一起,笑笑。
萧娅斯说:“我是因为向日葵才喜欢上梵高的,或者说是我喜欢上了梵高更爱向日葵了。梵高说‘黄色何其美!’于是我喜欢上了黄色,但是再鲜亮热烈的黄色都无法洗去我骨子中对蓝色的偏爱。所以我喜欢蓝色背影下的向日葵,所以我喜欢上了水木房吧台对面蓝色背景下梵高《向日葵》的复制画。所以我留下了。”
高寒晓说墙是我刷的,是我在被遗弃以后刷的。画也是我挂的。
萧娅斯说,我知道……然后接着说:向日葵是我的图腾。因为它会让我自觉渺小。而梵高的《向日葵》则会让我瞻仰一群精力充沛、不修边幅、且有郁勃之气的苦苦跋涉的人民的肖像一样,热爱和敬畏。我也是个苦难的人。或者我们都是。然后,他们一直沉默,直到黄昏来临。
秀秀说我怎么还没长大,我还没学会怎么疼痛。
第六章 04素心向善
    晚饭。
秀秀问:“什么是甲鱼呀!”
然后爷爷夹了一块甲鱼肉放到她的碗里,说:“就是它了。”
“那它长的什么样子呀?”秀秀总是那么好奇。
“它有一个厚厚的甲壳所以叫甲鱼。我把它的甲壳放到水池边上了,你吃了饭再去看!”爷爷耐心的给她解说。
然后秀秀就跑了出去。餐厅里剩下他们三个人谈论甲鱼的鲜美,甲鱼的营养。
水池边,秀秀拿着一只很大的甲鱼壳,看着甲壳上没有退尽的鱼肉,一阵眩晕。她似乎感到有一只退了甲,血淋淋的怪物正向她哀求:别吃我!别吃我!然后她说,我没有吃你,小乖乖。
秀秀抚着甲上的鱼肉,如同抚着自己鲜亮的伤口。后来她把甲壳放到池水里,就觉得那只甲鱼会复活。
许久不见秀秀回去。爷爷说:“我真浑,今天见你们来了,一高兴就忘了一件重要的事……这孩子准又伤心去了。”
秀秀是从来不吃她任何动物肉的。有时爷爷看了心痛,就把肉做成不容易发现的食品,而且还不能告诉她。三人忙赶去看秀秀,正发现她双手抱膝蹬坐在水池边发呆。
爷爷说秀秀,你在干什么?秀秀说她在为小甲鱼祈祷。
她说:“爷爷小甲鱼能上天堂吗?”
爷爷说:“行呐。它们捐出身体供我们食用,它们是了不起的,所以上帝一定会让它们上天堂的。”
秀秀说:“那人呢?”
爷爷说:“好人就会上天堂,坏人就不能。”
秀秀点点头,说:“爷爷我们以后不要吃小甲鱼了好吗?”
爷爷也点点头,然后拉着她一起回去吃饭,吃饭的时候,爷爷已经为她换了一碗没有被鱼肉和鱼汤污染过的白米饭。
萧娅斯说,秀秀的心就像白米饭一样洁白。
再谈到向日葵时,爷爷就告诉他们后院里也有一片向日葵花,是专供欣赏的品种。它们一年之中只有春季不开花。然后他们就一起去看,果真看到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一小片,开着密密的小花。爷爷说这是十几年前他的一个画家朋友从梵高的故乡荷兰的格鲁脱.尚特脱带回来了这种花种,后来在朋友们中流传开了。而他所在的城市有多余的地方种,所以就带到这里来了。开始他种了几次都没成功,然后他就不再去管了,最后居然开出了花来。
“看来它是真正属于乡野的”,萧娅斯激动的说,“这才真正梵高的向日葵。”爷爷说既然你们喜欢你们可以折些回去插瓶的,它们的花期很长。萧娅斯正要过去折花的时候,秀秀说等等,然后跑到屋里拿出一只蓝铀的花盆和一把小花锹。她说我们折了它们,它们会死的。然后三个孩子就挖了一株最矮的栽到花盆里。然后娅斯又向爷爷要了一些花种。她说让我带着吧,以后不管我流浪到哪里都可以看到向日葵了。
回家的时候,她一只手把花盆托在怀里,一只手执车把。
路上,高寒晓突然问道:“娅斯,你信教吗?”
“不信,我只信中国的鬼和宿命。”
“那么你也算是信的了哦!鬼是属于道教的。宿命当然与基督、佛教、道教和其他教都是有关的。”
“是吗?恐怕是你胡扯的吧!其实我是看过《圣经》的,只不过我是把它当故事书来看的。”
“所以你没学来善。”
“那我只崇尚真和美。”
“秀秀和雨舸就不同了,有时她们真的像是大慈大悲的佛,她们有伟大的圣心。雨舸说她从来就不用灭蚊剂,她鼓励我用蚊帐。她说用蚊帐可以避免死亡。而秀秀则对一株草都是万分爱惜的。”
“是啊!她们有真正博爱的圣心。其实她们给了我很大的心灵颤动。”
“有时候,你真的很暴虐,尤其是对自己……”萧娅斯默不作声,静静的骑开了。
一切动物都是我们的兄弟/一切植物皆是我们的姊妹/我们的一切都是上天的赐予/感谢天啊!我以圣心祈福
第七章 那爱谈笑间01
    刘晨风自去了南方跟父亲实地学习,就对北江的这帮朋友日思夜挂,常常打电话回来问长道短。朋友们对他的关心和他那种特有的可爱给予了许多赞同。然后在电话里说:想啊!我想死你们了。朋友们说:你快回来呀!他说:我也想啊!可我老爸他不让,而且他给我分了小小的股份让我多练习练习。嘿嘿,还能赚不少钱呢!等我回来了请你们到北江最豪华的酒店里吃炒饭。朋友就说:我呸!你小子真财迷呀你……然后他神秘地说:好了不给你说了,公司有人来查电话费了,我这可是假公济私哦!然后又打电话给他老师:恩!老师呀!我在我老爸公司里学习实践,实在走不了呀!因为有个项目我参入了,还没办完不能回来呀!还请你再容我几天假吧!办完了我立即回来。老师说:晨风啊!这可不行啦,你看我都给你推延三次假了,再这样学校可要找麻烦了。刘晨风说:求求您了啊求求您啦!我知道老师您的能耐,这点事指尖弹弹就能搞定的。再说了,你看我爸和您都是我的长辈,我怎么能只学您一个人的学问呢,是吧!况且我爸学历低,懂的比您少,学起来快,也容易啊!他的基础,也好让我在向您学习时有个铺垫啦……一番马屁老师听的不亦乐乎,然后说:那你可要快点回来呀!刘晨风说:是啊,是啊!那我请假的事就靠您啦!等我回来一定好好孝敬您。老师说:不用,不用了。——哦,对了你帮我看一下那边有种单刀的冰鞋,哦,什么牌子呢?哦想不起来了,你可能懂,反正是那种比较好的,我家那对双胞胎天天嚷着要,嗯——我看你还是帮我带一双吧!回来了,再给你钱。刘晨风说:那有什么呢?我带回来就是了。然后礼礼貌貌的道别,挂断电话,就开始骂那老师如何鬼精,数落自己怎样恶心上那位老师的课,怎样恶心那位老师,其实他到南方就是为了逃那位老师的课。
其实那邦朋友中他最思念的是孟雨舸老师。有时候在办公室坐着无聊了脑海里总是翻腾着那个女孩柔弱的印象。他喜欢第一次在咖啡厅见到她侧脸看窗外的样子。想着想着他就会发出微微地笑声,然后在一张雪白的纸上画像,画了又写字,写我喜欢你,我爱你之类的话。每晚又必打个电话给她,她接到了他就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反正他什么都想说,可什么都说不出来。有时打通了沉默半天不说话,只听那边问了几次谁呀!谁呀!直到挂断了,然后他下定决心一定要说,再拨一次,那边又问谁呀!他说对不起我打错了。再打就只听到“嘟——嘟——”的声音,他想可能雨舸已经把电话线给拔了。然而他总觉得是幸福的,有时尽管只听到雨舸在那边用清甜的声音问了几声:谁呀!谁呀!然而他又不知道那是不是一种爱,他觉得很蒙胧。
萧娅斯每日在水木房上班,喝酒,抽烟和看吧台对面蓝色墙壁上《向日葵》的复制画。欧阳城逸每夜都到水木房唱歌,在间歇或散场之后必去吧台要一杯HOTWHISKYTODDY,然后找萧娅斯聊聊音乐,聊聊流浪或者沉重的生命话题。但每当欧阳城逸唱那首《冷阳光》的时候她就会想起那个有着白毛茸茸胳膊和宽厚臂湾的男人。然后她对着蓝色油漆的墙壁陷入忧伤。
有些事如同我爱你/已经命中注定/怎么更改都还是没有情节的电影……只想等到玫瑰的花瓣写尽残忍/才真的相信透过玻璃的阳光很冷
忽然一滴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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