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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朋友圈子又不大,也没那么多机会接触人,不相亲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
林沣没有接话,枫继续说道:“今天同学告诉我,那家伙回到家后,给他父母讲对我印象相当好,准备再找机会相处;可我后来回给他的理由,让他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幸好那家伙不是我这种人,否则你就惨了。”
“有什么好惨的?别说不是你这种人,就是跟你完全一样,我也有办法对付。”
“怎么?得到了什么武林秘籍?”
“哪用什么秘籍?受过一次伤,就什么都明白了。我现在可能比你还懂爱情。”
“是吗?”
“不假,要不要我给你预测预测?”
“预测什么?”
“当然是你和那一位了。”
“有什么好预测的?”
“心虚了?怕了?你们没有结果的。”
“也许吧。”
“你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我可是客观讲的,没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相信。”
“对了,她去过你新的地方没有?”
“来过。”
“接下来你又可以两个人一起过了,双宿双飞了,真让人羡慕。”
“她不会搬来跟我一起住的。”
“为什么?”
“不清楚。”
“看来,你过得也不是很顺心了?”
“可能吧。”
“不打扰你了,我已经习惯了一个人。”
“习惯就好。拜拜。”
挂了电话,林沣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见过枫了,不知道她瘦了没有,不听她说话的口气好象过得是太坏,要不明晚去看看她,反正自己还有钥匙。可是以什么身份去呢?她会同意我去吗?
多说说好话,把理由找充分些,可能性应该存在;再说当初搬家时不是约定了,如果拉下什么东西可以随时回去拿,可得好好想想有什么东西不在。
闲着无事,没什么电视节目,林沣开了电脑,上了线。MSN的窗口显示陈成在线上。
陈成几乎同时发来了信息:
hello!
林沣突然拍了一下脑袋,怎么给忘了,这段时间也没给陈成打电话问问,事情怎么样了,算算日子,他应该就这几天要来上海乘飞机去法国了。可能是自己这段时间忙于搬家和整理新房,把朋友都给忘记了。
对不起,忘了关心你了
我的事都解决好了
钱筹到了
小汤父母出的,我已经跟小汤领证了
这么快?这么好?
我觉得挺对不住小汤的
小汤开心就行
我们没举办仪式,也就没请你当伴郎;如果两年后还有机会的话,到时再请你作伴郎
应该有吧,什么时候来上海
后天早上
什么时候的飞机
后天十一点
直接来上海就去机场,不让我给你饯行了
原来打算明天来上海,可小汤和我岳父岳母他们坚持包辆车直接把我送到浦东机场
真是羡慕你
我也觉得自己幸福,有可能我会争取接小汤过去陪读的
这是你的新目标
是的
你真狠心,走了连见一面都不行
我也想,反正我没什么变化,就是瘦了点
自己小心,到了那边把电话告诉我,有事记得来电话,国外长途便宜
会的,祝你工作好
原来简单是福呀
也许,以后小汤有事多帮点
我会的,保重
Youtoo
这时间跑得真够快的,一不小心忘了过问,陈成就要飘洋过海了,而且还是老婆一家上下包车送行,那场面该是何等地令人感到。陈成这小子真叫人羡慕,目标明确,谈一次恋爱就结婚,百发百中,父母为了女儿连结婚仪式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陈成和小汤的爱情如旗杆一般直,可深不见底呀。
当年读大学时,陈成在寝室里最小,很少与女生来往,大家一致认为他肯定最晚结婚,陈成却说未必,看来他的未必倒成了事实;陈成虽不是同宿舍最早结婚的,但也排在第二位。
可我的婚姻在哪里呢?
陈成曾说过一句十分稳重的话,他说他爱小汤,他会全力负责。责任,多么熟悉的字眼,打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有责任感;可它又是沉重的,我具备男人的责任吗?陈成好象还说起过,责任这个东西,靠能力来体现的,但它的实质则是用心。我是很有心,也很用心,可我用心更多的是在追求爱情的过程上,而非在培育和经营爱情方面;如此看来,我只是拥有恋爱的能力,根本没有为婚姻负责任的胆。
是我不够成熟,还是我骨子里的劣根性?老天爷,请你告诉我,好吗?
求您了,我真的想知道。
是夜,林沣又一次失眠了。
第二天傍晚,林沣给枫去了电话。
“晚上我能过来看看你吗?”
“怎么,今天不用陪别人?”
“她不在上海。”
“我说呢,这么有空。”
“我顺便过来拿点东西。”
“我那里已经没你任何东西了,都让我给扔了。”
“你知道我们的合照都在你的相册里,我想要几张。”
“统统让我跟撕了。”
“真的?!”
“骗你又不长肉。”
“这么说我们已经没有合照了?”
“人都散了,还要照片做什么用?”
“你再帮我想想还有什么东西在你那里?”
“想过来,找那么多借口干吗?我问你,你是不是想过来?”
“是的。”
“那你就过来好了。”
“要我来接你吗?”
“你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这么会得寸进尺。”
“顺路吗。”
林沣笑嘻嘻地说。
“算了吧,你这种人,不顺路也会被你说成顺路的。你直接去家里吧。我今天晚上有约会。”
“博士生终于约你了?”
“难道除了博士生,我就没人约了;告诉你,现在约本姑娘的人多着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
“如果我没回来,你就在门口等等吧。”
“我有钥匙的。”
“你走的时候,没把钥匙交出来,你这个狡猾的家伙,今天来了就把钥匙还给我。”
“好的。”
“不跟你聊了,我要去约会了。”
“自己小心。”
“不会有事的,要是真有事,我倒乐意。”
林沣差不多晚上十点左右坐出租车到达枫的楼下,付车费时,林沣远远地看见对面走来了熟悉的身影,是枫,她的身旁有位高个子男人,想必就是博士生吧。枫已经感觉到坐在出租车里的人就是林沣,禁不住紧张起来,担心林沣走下车跟自己像往常那样招呼,可就尴尬了;但转念一想,以林沣的智商,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要是阴沟里翻船,林沣真的那样做了,就痛骂他一顿,不让他进门。
林沣没有立即下车,叫司机把车票打出来,等博士生转身往回走才下车,跑上了二楼,等待枫上楼开门。
“他就是木头博?”
“什么木头博?”
“你不是老骂他木头吗?”
“是的。”
“一看那高度就知道错不了。”
“刚才你挺聪明的。”
“我是谁?”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坏了我的终身大事,你可就惨了。”
枫开了门,林沣尾随枫而进。
“换鞋!”
“我的拖鞋还在?”
“老地方,自己拿。”
林沣换上拖鞋,仔细瞧了瞧客厅和厨房,没有任何变化,该有灰尘的地方还是少不了灰尘,只是厨房炒菜的锅多了一层铁锈。
“你等一会儿再进来,我先换好睡衣。”
枫关了卧房的门。林沣顺门而下,自己以前在卧室里用的那双拖鞋仍旧放在门口。
门开了,枫穿了件粉红色的睡裙,很美,这颜色更让人充满期待。
“新买的睡衣?没见你穿过。”
“上次逛易初连花时买的,好不好看?”
“很有诱惑力。”
“我可没想诱惑你。”
“我自己诱惑自己不行吗?”
“出了一声的汗,我要先洗个澡。你洗澡吗?”
“我待会回去再洗吧。”
“随你了,不过洗个澡要舒服许多。不洗澡不准坐床上。”
“是。”
林沣进了卧房,床上仍旧是两个枕头,放在左边的那个明显颜色要深些,那是以前自己头发留下的汗渍,日子久了,洗不净的缘故。
“你自己随便好了,无聊的话,可以看看黄带,放在老地方的。”
枫在洗手间说道。
被枫这么一说,林沣急着要上厕所。
洗手间的门没有反锁,林沣敲了敲门。
“我可以进来上厕所吗?”
“憋一下不行吗?”
“尿急,憋不住。”
“门没锁,你自己进来好了,不许偷看,偷看是小狗。”
“我才不愿意当狗呢。”
上完厕所,林沣回到房间,真的听从枫的话,找了盘黄带看了起来(事后林沣也没想明白当时自己怎么会看黄带)。
十来分钟枫出了洗手间,散着头发进了卧室。
“好看吗?”
“不就跟以前一样吗?”
“我买了几盘新片子,DVD的,清晰得很,要不要欣赏欣赏?”
“不用了,再欣赏我控制不住怎么办?”
“自己上厕所呗。”
“我们看电视吧?”
“随你了,反正我做做面膜,休息休息就睡了,今晚你可以不用回去,睡隔壁好了。”
“以前你好象不做面膜的?”
“现在人老了,要保养,变黄脸婆就没人要了。”
“你还年轻得很。”
“不年轻了,女人过了二十五就老了,我都二十七了,不象你们男人越老越有味,越老越吃香。”
“你真的一点都不老。”
“我看你还是去洗个澡吧,坐在床边多难受,洗了也可以上床躺躺;别动歪脑筋,我可没其他意思,你是知道的,这房间里除了床就没别的可以坐人的地方了。”
“没换洗的衣服。”
“我给你找找,也许还有你剩下的衣服;你先去洗吧,找到我给你拿过来。”
“好吧。”
洗完澡,枫拿着衣服走到洗手间门外,隔着门把衣服递了进去。
“没有你的衣服,你穿我的好了。”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枫最喜欢穿林沣的睡衣,他总觉得自己的睡衣不是太紧,就是裤子太短,林沣的大,穿起来宽松,很舒服。
“蛮合身的。”
林沣发现枫好象变了许多,以前她的观念没这么开放,他还以为枫会臭骂自己,说话句句带刺,可今夜她就如同老朋友般自然地对待自己,没有丝毫的做作成分。人的改变真的可以这么大?林沣禁不住叩问自己。
上了床,躺在自己无比熟悉的位置,闻着身旁枫的气息和体香,林沣听到了自己如击鼓般的心跳。枫的睡裙很短。
“热吗?要不要开空调?”
“本来不热,现在热了。”
“这是什么话?”
“心里发热。”
“没见过美女?!”
林沣侧身抱住了枫,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看电视,这是枫最喜欢看电视的姿势。枫没有挣扎推开,只是说了句“流氓。”
今夜枫真的很美,较以前更多味道。林沣都快控制不住自己,手渐渐地从枫的肩胛滑了下去。
“啪。”
枫扇了一下林沣游走的手背,但力道不重。
“你不觉得这样很龌龊吗?”
“我承认。”
“要不你到隔壁去睡吧。”
“我真的有些挡不住你的诱惑。”
“你说什么啦?自己自制力差,反倒怪起我来了。”
“没有,我怪我自己。我看我还是回去了,要不然真控制不住又要犯错误了。”
“随你了。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带上。衣服就别换了,反正晚上打车没人看见。”
林沣出了卧房,坐在客厅的椅子上,换皮鞋。
“把你的脏衣服带走。”
“放你这里,你帮我洗了得了。”
“想得美,走了还不让我清静。”
林沣带上门,才想起钥匙没给枫留下,就留在身上吧,反正也没真想过要还给枫。
林沣走了,枫感觉有些失落,自己不止一次地提醒自己要恨起来,可一见到林沣,这种想法就弱得没了呼吸。林沣是大坏蛋,是该杀,可他毕竟是目前自己唯一深爱过的人。如果林沣再次把手滑下来,可能就真的有事了,自己根本没想过要真正拒绝,尽管并不清楚林沣到底是种什么心态产生此念,但她确信林沣那一刻是真实的,也许在别人眼里难以想象,可我真的寂寞呀!虽然我口口声声跟林沣说有男人追我,只要他对我好,上不上床并不重要,虽然我的感情观改变了不少,可我清楚自己并不是那种因为寂寞而随便找男人的女人。我心里更想的是林沣能想明白,尽快回头,回到我身边。
我相信他会再来的,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会有;他可能在动摇了。
枫想着想着,心里一阵窃喜。
枫越是平静,林沣越是放心不下,他告诉自己有时间多给枫打打电话,关心关心她,虽然表面上枫排斥,实际上她会接受的。自己只是与枫分手,并不是说从此就不再理枫,自己曾答应枫会永远关心她的,永远是她的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林沣正准备出去吃饭,枫打来了电话。
“你在公司吗?”
“在,正准备出去吃午饭。”
“今天我休息,刚好路过你们公司,可不可以请我吃饭?”
“当然没问题,你在哪里?”
“就在马路对面,要不我在美仕唐纳滋等你?”
“行啦,中午人很多,你先去占位,我一会儿就到。”
“快点。”
那里的人特别的多,林沣赶到时,枫正在等位,好在人来去得快,很快就有了位置。
二人点了饮料和糕点,相对而坐,有些人声鼎沸,说话得拉着嗓子。
“你在这附近干吗?”
“逛襄阳路服饰市场。”
“买衣服?”
“我想买个大包。”
“家里不是有大包吗?”
“款式太老了。”
“买包干吗?你要出去旅游?”
“我觉得自己以前过得太死了,我要对自己好一点,吃好点,穿好点,每年至少去旅游一次。”
“去哪里?”
“我想去香格里拉,这几天我正四处比较路线和价格。”
“定了没有?”
“还没。我看中了一家小旅游公司的路线安排,他们是八天八夜,时间最长了,走的线路是其他所有旅行社都没有的,不过他们的费用也不便宜,要四千多一点。”
“好象一般去云南就两三千块钱。”
“是呀,你说这四千块值不值?”
“不太清楚,但只要你高兴就行了,贵有贵的道理。”
“我也这样想。”
“什么时候去定?”
“下午吧,一个礼拜后才有团出发。”
“动作挺麻利的。”
“那是,既然决定好了,就做。”
“请假有没有问题?”
“休年假。”
“要不你这次去云南的费用我出两千块,如何?”
枫望了林沣一眼,灿烂地笑着说:“真的?”
“当然是真的。”
“可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我就是想。”
“钱多?”
“我有什么钱?”
“那我就不客气了,吃完饭,你就去把钱取给我。”
“小姐,需要这么急吗?”
“非常需要,我怕你待会后悔。”
“好,好,好。”
“真开心。”
枫拍着双手,抿嘴笑着说。
看着枫如此开心,林沣真有同感。可回到公司后,愁绪一下子来袭。若风想出去玩就可以出去玩,现在枫也开窍了,惟独自己得留在这座城市忙于工作。刚刚枫告诉自己时,真想说一起去,可话只能在肚里打转。
自从搬去新家后,林沣心里就长了个疙瘩,对若风有些不满,若风从不提起来家里坐坐看看,前后就来个一次,连同事邹杰出都有过两次了。林沣一直把不悦埋在心里,没有发作,若风知道林沣的心理,她故意不涉及此话题。林沣还有一点忍受不了的就是,若风无论在她朋友面前还是林沣的朋友跟前都称二人为同事。
二人的恋情就这样半地下状态的活着,一顿饱,一顿饿。林沣的真实想法,就是能跟若风走到底,走出结果,但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