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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的芯雅,让我爱你——”他一个低吼,震颤的释放出自己所有的欲望。
美妙的激情释放之后,他喘息的趴在她的身上,几场缠绵下来,让他汗水淋漓,身心无比畅快。
“拜托,你好重,可不可以移开一下,别压着我……”好重,她用软绵无力的小手推着他坚硬的胸膛。
“嫌我重,那换你躺在我身上。”他挪开身躯,往旁边躺去,顺手勾着她纤细的腰肢,把她往自己胸膛上带。
“啊!”她惊呼一身,娇羞的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我要去洗澡,你放手啦。”在他身上扭动着,她挣扎着要下床。
“一起洗吧。”他不放,反而抱起她一块下床,大步走往浴室。
每次都这样!
她没辙,知道自己再怎么挣扎跟抗议都没用。因为这位总经理大人不好惹,一旦他想做的事就一定会执行,她这个小秘书没有抗议的余地。
躺在浴缸里,她被安置在他的怀里。
他们一起泡澡,看着窗外的市区夜景,一起分享这体己的时刻。
“我明天飞东京,这趟去日本的行程很满,恐怕挪不出时间回来找你,这段期间你就专心工作,晚上别乱跑知道吗?”才刚复合,就要分隔两地,他心有不满,但却无法跟大哥抗议。
因为大哥对公司的付出比他还多,这趟他若不去东京,势必就是大哥自己扛起来,这样一来他会感到愧疚。
“我晚上从来没乱跑过,除了这一个礼拜老是不在家过夜之外。”他还真敢说!这一个星期来拜他所赐,让她每天夜不归营。
“你在怪我?好吧,我承认是我错了,你可以要求一个礼物做为赔偿。”他想送她礼物,一个能让她开心的礼物。
“谢谢,但我想不到我该跟你讨什么礼物,算了啦。”能够短暂的跟他在一起,已经足够了。
“那么我来决定好了,这趟去日本我帮你挑一个。”怎么就算了?他巴不得好好宠她一番。“其实,我并不想去出差,要不是为了帮大哥分担一些责任,我不会答应去日本。”
下巴搁在她单薄的粉肩上,他搂着她,享受着按摩水流的洗礼。
“你的语气听起来很像小孩子,真好笑。”她舒适的偎在他怀里,低低笑着。“要不换我跟许特助去日本好了,去工作顺便玩一趟,日本我从来没去过呢!”
“我怎么可能让你单独跟许特助在一起?!免了,日本我还是自己去,你好好留在这里,把分内的工作做好。”醋意很浓,他不可能让别的男人有机会接近她。“很晚了,我们得上床睡觉了,不然明天你又要抱怨,把赖床的错都怪到我头上来。”拉着她一起跨出浴缸,他抽来浴巾替两人擦干。
“不怪你怪谁?”当然得怪他,这几天晚上把她折腾到虚脱,每天早上都爬不起来。
“好吧,又是我的错,我会再补一个礼物。”低头亲吻她微嘟的嘴,他自动自发提出赔偿条件。
她不想接受他的馈赠,因为她知道,他一定会挑选昂贵的东西。
“你不用费心挑礼物,我不——”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快上床睡觉。”不给她拒绝的机会,拉着她走出浴室,带她上床。
“要睡觉总得先让我穿件睡衣……”身子光溜溜的,让她很没安全感。
“裸睡很健康,别穿了。”躺上床,他舒适的偎着她曼妙的身子,相拥而眠。
“我不习惯裸着身子睡觉。”她挣扎着想下床找件衣服穿。
他习惯裸睡,她不习惯,但这几天她却被霸道的他屡次要求改变习惯。
“别忙了,乖。”诱哄着她,结实的手臂圈着她的腰,不肯放。“我累了,明天一大早还得起床赶到机场,不快点睡不行。”
又来了!这男人完全把软硬兼施的手段运用得很彻底。
她还能说什么?
心疼他明天一大早得起床赶出门,她只好妥协,让他抱着自己,亲密的一起入眠。
第五章
“总经理室你好……许特助早安,是的,关于日商金和公司的报价,今天早上已经收到传真了,我正在整理,待会儿会送过去给董事长过目。另外你有传真一份与太刚集团签订亚洲区代理权的草约,因为里头有些日文需要翻译,我等一下跟翻译人员催一下,等拿到资料后会一起送过去……嗯,是的,请问还有其他事情需要处理吗?我知道了,好……”
一大早,阙芯雅便开始忙碌。
自从调到总经理室支持,这两个月来都是这样,忙到分身乏术。
不过她一点也没抱怨,因为她的薪水呈大幅度成长。之前她在财会部,每个月的薪水是三万八千元,现在来到总经理室担任秘书,却能领到四万八千元的底薪,另外还多了一个六千元的职务加给。
加了薪,让她的手头宽裕许多,工作起来自然很有动力。
而且因为老爱缠人的盛治刚又出了国,这两个月来,她下班后都能回家好好休息,假日时也能准时到疗养院探视母亲。
这样很好,但偶尔她会想念他。
毕竟,也分开两个月了,这段时间大都是许特助跟她做公事上的联系,盛治刚只是偶尔跟她通个电话,电话里只能简短的谈个几句而已。
他一定很忙,或许在工作之外,他还有其他的应酬和交际,所以才会连通话时间都相当的短暂。
他没有多少空挡可以打电话,因此阙芯雅在想念他时,自然不好意思打给他,就怕打扰到他的工作,因此这两个月来,他们之间的联系真的少得可怜。
虽然没被盛治刚缠着,她在松口气之余,其实也有浓浓的失落感。
幸好工作繁忙,总能让她很快挥别那突如其来的低落情绪,继续埋头忙碌。
时间很快,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六点钟,大楼里的下班人潮零零星星,阙芯雅迎着初秋微凉的晚风,拎着皮包走出盛世集团大楼。
走到公车站,习惯搭公交车上下班的她,站在站牌下,静静的等着车。
今天又是周五,下班后大家几乎都跑去狂欢了,把一整个星期来的工作压力全部释放。
她没有跟同事们去唱KTV或是到其它场所狂欢的习惯,因为经济不允许,所以她很认分,总是乖乖回家。
蓦地,手机响了,打断了她的思绪。
从皮包迅速掏出手机,瞥了一眼屏幕上的号码,拿起来接听。
“许特助你好,我是阙芯雅。”来电的人是许浩阳,这阵子他们联络频繁,偶尔在下班后他会打手机给她,交代一些事情。
“阙秘书,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是这样的,总经理今天晚上要搭机返回台北,大概晚上十一点之前会抵达机场,总经理要我通知阙秘书一声,希望阙秘书能拨个空到机场接总经理——”许特助一如往常,用着公式化的口吻跟阙芯雅说话。
“呃……总经理怎么突然回国?而且时间还这么晚?”盛治刚要回国了,而且指定要她去接机?一时间无法消化许特助传回来的讯息,阙芯雅很惊讶,心头悄悄浮上一丝喜悦。
“这是总经理的私事,作为下属无从干涉。”许特助说。“不过,接机的事可能得麻烦你了。公司有辆专属总经理使用的公务座车,停在公司地下室B2…175的车位里,车钥匙就放在我的办公桌上,阙秘书可以开这两座车到机场接机,不晓得这件事阙秘书有没有执行上的困难?”
“是这样的,我虽然有国际驾照,但回来台湾后并没有开过车,对路也不熟,所以我想我还是搭出租车去接总经理好了。”回台后,她都只是靠公交车或捷运代步,哪开得起车子?
“那也只好这样了,毕竟总经理已经交代下来,不去接机不行。”许特助也同意她的做法。“那就麻烦你了。”
“嗯,这是应该的。”她一点也不觉得麻烦,因为她很想跟盛治刚见面。
在他去日本之前那段时间的甜蜜相处,已经让她再度深深的爱上他,虽然她知道他们两个之间不会有结果,但她已经决定要好好地把握跟他相处的每一天。
就当作是两人甜蜜的回忆吧。
将来他们分手之后,她会将这份回忆好好珍藏起来。
如果可以,她甚至偷偷希望,她能拥有他的孩子,就算将来她必须独立抚养孩子,再辛苦她也愿意。
深夜的机场大厅,还是有来往的旅客穿梭。
阙芯雅在大厅引颈企盼,等了许久,终于看见她想念的高大身影。
他手上拿着护照,西装挂在手臂上,另一手没带任何行李,不过却拎着两只漂亮纸袋。
一入境,他也很快的看见她了。
两人的视线在半空中紧紧纠缠,火花在彼此间窜动。
当他来到她的面前站定,她抬眸紧张的对他绽露一抹娇笑,空气中暧昧的电流更加强烈了。
他想忍住碰她的渴望,但他还是情不自禁的低头攫住那张久违的蜜唇,再不感受一下她的甜美,他会疯掉。
今天特别交代许特助通知她来接机,他知道这样的行为对她极为不体贴,但他就是迫不及待想见她一面,无法忍受回台北才能见她,因此才会要求她来机场接机。
“唔……”她脸红红的让他吻着,粉唇吐出呻吟,小手推拒着他挨近的胸膛,提醒他这里是公共场合,别吻得太过火。
“给我回去,我想抱你。”他不想松手,但还是得克制自己,薄唇抵着她柔嫩的唇瓣,吐出一声长长的叹息,不舍的放开她。
“好。”她顺从的轻轻点头,跟着他走出大厅,上出租车直奔他台北的住处。
凌晨一点,两人一进门,他就放下手里的购物袋和护照,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门板上,热情的吻她,急速的褪去她身上轻薄的衣衫和自己的衣物。
几乎是在彼此衣衫褪尽的那一瞬间,他抬起她的腿,将自己火热的欲望推进那令人销魂的深处……
激情一回,他不满足,抱着她大步走往卧房,在大床上又爱了她一次。
连续两回的激情缠绵后,她娇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身上,彼此身上的汗水交融着,分开两个月的思念和渴望,终于稍微获得了纾解。
“芯雅,你今天很热情,看来这两个月来不只是我单方面的犯相思病而已……”大手抚摸着她细汗密布的粉胴,每一寸曲线,他都眷恋的温习着。
“你怎么突然跑回来?我记得许特助传真回来的行程表里,你星期一早上得到横滨跟太刚集团签订合约不是吗?”不理会他顽皮的嘲笑,她撑起身子,脸红的低头看着他。
“那是星期一的事,我搭星期日晚上的班级返回日本,就不会耽误到公事的行程。”为了挪出这两天的空档,他忙到焦头烂额,不过这事他不想浪费时间多说。“我回台北的事你别说出去,要不被我大哥知道了,我铁定会被剥皮!”
得先交代一下,他可不想因为自己难耐相思之苦、回来和爱人约会而节外生枝。
“好,我不说。”他为了她飞回来,她怎么可能还出卖他。“你累了吧?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好不好?”他工作那么忙,还特地抽空飞回来,刚才连续两回的激情又那么耗损体力,想必他很累了。
“别急着离开床,我还想要!”没想到,他体力惊人,一个利落的翻身,他们换了位置。
他压在她的身上,低头温柔的吻住她。
前面两回都太急了,这一次他会慢慢的、温柔的爱她。
“你、你不累吗?”喘息着承接他的吻,她的一双纤细裸臂攀上他宽阔的颈背。
“我的表现让你觉得我累了吗?”他自负的笑着,用着昂扬的欲望蹭了蹭她。
杏眸一睁,她的脸蛋再度飘上红霞,粉唇不由自主逸出呻吟声。
他仰头大笑,对于她可爱的反应感到相当愉快。
在愉悦的心情下,他拿出最大的耐性挑逗她、取悦她,展开另一段激情。
星期六的夜晚,位于阳明山上的某座豪宅里,在豪宅后花园的池畔,正举办这一场私人派对。
盛治刚穿着灰色V领衫搭着黑色休闲西裤,贵气优雅的现身在这场派对里。而陪伴他出席这场派对的女伴,理所当然就是阙芯雅。
从日本偷闲返回台北的盛治刚,主要的目的是想跟阙芯雅见面,碰巧昔日同学邀请他来参加派对,他心想这正是把芯雅介绍给老同学的机会,于是他答应了邀请,带着阙芯雅出席这场派对。
今晚,她将长发拢高,穿上盛治刚送她的香槟色蓬裙洋装搭上黑色细跟鞋,盛装出席这场派对。
池畔流泄着轻音乐,侍者捧着点心和红酒穿梭其中。
今晚出席派对的宾客,都跟盛治刚年纪相仿,这些男男女女感觉出身都很不错,他们是盛治刚在台北读贵族高中时的同窗好友。
一个小时下来,盛治刚跟她形影不离,亲密的搂着她,跟大家打招呼寒暄,他想将阙芯雅介绍给好友认识的意图十分明显。
阙芯雅很开心能够认识盛治刚在台湾的友人,大部分的人对她都很友善,但她还是敏感的感觉到有个女人对她存有敌意,那女人名叫宋薇。
根据刚才盛治刚的介绍,她是宋氏集团的新任总经理,最近刚接手自己事业,算是商场新手。
阙芯雅不知道宋薇为何对她不是很友善,是因为盛治刚的关系吗?基于女人敏感的第六感,她觉得应该是这样。
原来,盛治刚这样炙手可热啊!
阙芯雅心头浮起骄傲的同时,心情也感到有些低落。
像他这样的男人,行情一定很好,以宋薇的条件,绝对能够跟盛治刚匹配,而她是最配不上他的那个。
思及此,她的心情有点沉重起来,周遭热闹的气氛和奢华的享受,开始让她觉得自己格格不入。
不想被盛治刚看出她低落的心情,破坏了他今晚参加派对的好兴致,阙芯雅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
“治刚,你今天把美丽的女友带出来亮相,恐怕会让一堆女人心碎喔。”死党之一的元恩纬,趁着盛治刚的女友到洗手间时,打趣的过来跟好友攀谈。“你知道吗?刚刚看见你带着女友进门时,宋薇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我跟宋薇从来都没有什么,你小心管好你的嘴,别在我女友面前节外生枝。”边品尝的喝了一口酒加上一片起司,盛治刚严厉的给元恩纬一记警告。
“我能说什么?你该担心的是宋薇吧!我看她刚刚也去洗手间了,不知道她会不会跟你女朋友嚼什么舌根?”好心过来通报一下,没想到却领了个警告,元恩纬在心里大叹,好人难当。
“宋薇哪能跟我女友讲什么?我跟她从来没有过任何私人关系的交集。”盛治刚一点也不担心宋薇,因为他跟她始终只是同学关系,顶多偶尔有联络,但每次联络都是有关同学之间的事,其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既然你不担心,那我也无话可说。”元恩纬也不想多插手别人的感情事。“对了,你下星期有没有空?找个时间我们去打场球,好久没打球了,球技快要退步了。”
打小白球是这些高阶管理人的兴趣。
“我明天到日本,下个月中旬才回国,要打球到时候再约吧。”盛治刚并没有拒绝,不过是在因为太忙了,暂时抽不出空。“我去找芯雅,不跟你聊了。”把喝光的红酒杯交给经过的一名使者,盛治刚朝庄园主屋走去。
“嗯,祝你好运。”元恩纬莫名其妙的抛了一句。
盛治刚没听见,径自大步走进屋内,寻找女友。
结果,他还没找到阙芯雅,就被宋薇挡住了去路。
“治刚,我有话私下跟你说,只耽误你两分钟,可以吗?”一身黑色佯装的宋薇,看起来净丽清秀,她其实并没有如元恩纬所说,跟着阙芯雅到洗手间去。
原本宋薇确实有想要跟进洗手间,跟阙芯雅私下谈话,但却在踏进洗手间前,做了另一个决定。
她若是去找阙芯雅谈话,根本毫无帮助,因此她决定还是找盛治刚谈,她要亲口向盛治刚坦白感情!毕竟肯不肯接受她的感情,决定权在盛治刚,而非阙芯雅。
她不是很美,但自有一股清灵。
可惜,她不是盛治刚喜爱的型,他爱的是柔美又漂亮的阙芯雅。
“好。”两分钟的时间并不长,他点头答应,高大俊帅的身形跟着宋薇走向后院。
在后院走廊站定,他低头看着清瘦窈窕的宋薇。
“宋薇,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盛治刚,我一直都爱着你,但是我知道你不会爱上我,所以我只要你一个吻,就心满意足了。”宋薇鼓起勇气告白,然后出其不意的扑入他的怀抱,伸手抱住他的颈,主动吻上他的唇。
突然被人吻住,盛治刚一阵错愕。
不是要谈话的吗?宋薇突然做出如此不合宜的举动,真是太荒谬了!
“宋薇,请你别乱来!”当他花了两秒反应过来,推开宋薇的纠缠时,赫然看见站在走廊一端的阙芯雅,她正睁大美目惊愕的瞪着他跟宋薇。“芯雅?”
他大叫,推开宋薇朝阙芯雅大步跑过去。
阙芯雅不晓得该怎么办?看见他跟宋薇接吻,她很难受。
可是,刚刚她在洗手间,不是才想过要离开盛治刚的身边,给宋薇接近他的机会吗?
矛盾、难受的复杂情绪,让她做出的直觉反应就是转身跑开,朝后花园那处僻静的后门跑出宅邸。
“芯雅,你听我说——芯雅!”他腿长,很快的追上阙芯雅,抓住她细白的皓腕,将她拉进怀里。
“别过来,我不想听。”她的心情好乱,她不晓得该怎么办?
“芯雅,你听我解释,我跟宋薇没有什么,刚刚纯粹是误会!”
“不要!什么都不要说!”她该放手,但被妒意侵蚀的她,只能伤心的掉着泪,心痛的捣住耳朵。
她一致告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