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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被他的大手掌连鼻子都捂住了,凌飞只觉得呼吸困难地挣扎起来。
这可恶的大块头,想闷死他吗?
章承汉立刻回过神松手,甩开心中怪异感觉似地看也不看他,然后走回去将仓库门悄声关上,跟著为里面轻轻传出来的淫靡呻吟而皱紧了眉。
这两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这种事情不会回家去做啊?急色鬼,没事来刺激他这个孤家寡人吗?
走回廊口,他看见凌飞还是呆立在那边,忍不住出言讽刺,“小色鬼,看呆了是不是?”
“我…我才没有呢!”凌飞脸颊红晕浅浅,却生气地握著拳瞪他,“什么小色鬼,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了半天,却挤不出解释的话。
“场面太刺激,让你变痴呆了?”看见他绯红双颊,章承汉不知怎地竟有种想逗弄这只原本高傲、但现在却是慌张小公鸡的兴致。
眼前娇小身子尴尬羞红脸的模样,让他突然又觉得这小鬼没有那么可憎,甚至又觉得有点可爱了。
真怪,这么会有这种又嚣张又可爱的动物存在?
“还不是你叫我去拿酒,不然我怎么…怎么会碰上……他们……”凌飞的指控越来越小声,脸颊也更红了。
天啊,他真的从没想过会看见眼前真实上演这种活生生的H情节,而且主角还是他认识的人!
“你不会走啊?谁叫你一直看的,也不怕流鼻血。”他哼了哼,“说你是小色鬼还不承认,你也很想看吧,难得一见的真人上演。”
“真人──”想起刚刚看到跟听到的,他顿时感到一股血气上冲到脑前,不由有些晕眩地捂住了鼻子气骂,“我才不要看呢!”
“是是是,那种东西对小孩子而言是太过刺激点了。”占尽优势,章承汉好整以暇地见招拆招。
“我不是小孩子!”凌飞生气地放开手,却愕然地发钱自己手掌上沾著一抹腥红,而且正有样东西像水一般从自己的鼻腔内流下,很不舒服。
红色的……咦?
他好像流鼻血了耶……。
看见那抹怵目惊心的腥红,章承汉低声诅咒,不假思索地冲前一步捂住他的鼻子微微向上抬,把人拉进一边的厕所里去。
他迅速地抽起一边的纸巾叠了几叠,沾湿冷水不由分说地放到凌飞的鼻下,粗鲁地抓起他的手压上去。
男性充斥著骨感的手指,衬上那小小的感觉,令他心中一动却立刻粗声地道,“快点捂著!”
妈的,这小鬼竟然真的流鼻血了!竟然还呆呆地站在当地不会处理,天生惹麻烦的家伙。
“坐著,身躯向前倾。”一把将马桶盖掀下,他指著要凌飞坐上去;而一时还没办法回应地凌飞也只得乖乖听话,一手用湿纸巾捂著鼻在马桶盖上坐了下来。章承汉靠在马桶对面的洗手台边,看著自己也沾到血的手,不由心中升起种奇异的感觉──刚刚在手中的呼吸还有血的气息,仿佛还残留著这小鬼身上不怎么成熟的淡淡甜香,有些腻人,但是甜甜淡淡地沁入空气。呸!他在对著发育不良的小鬼遐想个什么劲啊!他转过身去,用力的洗净手上的血跟残留的触感,才从镜子中打量到凌飞的情况,皱起了眉。
下巴、脖子还有手都沾到血了,得拿东西来擦才行。
“在这里坐一下。”他说完就冷淡地转过头离开。
看他就这样走了,凌飞楞了一楞,竟然感到有点被丢下的寂寞。
好难过喔……好像有些干掉的血凝固在鼻膜里面,不舒服地让他很想要去揉揉;可是鼻血好像还在流,又不能去揉,连呼吸都有点点困难,得靠嘴巴呼吸空气。都是那个讨人厌粗鲁又没礼貌的男人害的,可是他竟然还跑掉了。
“什么嘛……”他不高兴地捂著鼻子低声嘟囔抱怨,“要我坐在厕所里结果自己走了。”
落寞似的话尾才刚落下,厕所门却突然又被推开。
凌飞楞楞地看著刚刚才被自己数落抱怨一番的男人又走了进来,手上还拿著两条白色毛巾。
“换一下。”章承汉说著却没有等他接过,就直接弯下身把他捂在鼻端染红的纸巾拿下,换上一条像是冰冻过的冰凉毛巾让他用左手捂著。
清凉地舒适感觉,却反而让心底有股暖意一点点的渗了上来,让凌飞有些不可思议地看著这个刚刚被自己骂了好多遍讨人厌粗鲁又没礼貌的男人。
将弄脏地纸巾丢入垃圾桶,章承汉回头拧湿另一条毛巾,在凌飞怔看他的时候走了过来蹲下身。
“右手给我。”
“咦?”他呆呆地反应不过来。
“右手。”章承汉不耐烦地道,“快点,你手上都是血。”
“啊!嗯……”凌飞这才领悟。
迟疑了下,他终于伸出右手,看著他先用湿毛巾将自己手包住,稍作擦拭了一遍后又重新拧湿了次毛巾,仔细地擦去他手上血迹。
从头到尾,他的表情虽是那种吓人的不耐烦跟凶煞,但是手的动作却没有用力到弄痛人的地步。
看著他与自己平视的脸,凌飞再度感受到这真是一张足以令人心生戒惧的脸庞,难怪阿Ben会说没有什么人敢跟他亲近交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流鼻血有些头晕的关系,他觉得章承汉没那么可怕,只是爱摆出一副凶脸,又碰巧脸长得很凶罢了。
跟他好像喔。他也不愿意自己长得那么可爱,一点都不像男孩子。
想一想,他突然觉得两人同病相怜。
他就这样一直看著,越看就越觉得其实这男人除了粗鲁没耐心大嗓门没礼貌以外,好像,是个不错的人;而且,他又很强壮,外表男子气慨十足。
眼前的人忽然抬起头,蓦然地视线相接,让凌飞心头猛然漏跳了一拍;而章承汉先是皱眉,眼神好似深邃了一下,跟著闪过一丝不确定,倏地站起身转回头去洗毛巾。跟刚刚在吧台时一样。在那有些稍嫌小巧的五官上,略带朦胧的栗色眼瞳跟微启唇瓣,静静在昏黄却一点都不浪漫的空间中,竟然能散发一种诱人气息。这死小孩,没事拿那种诱惑人的表情看人做什么!明明就是看人办事都会流鼻血的小鬼而已。
“你看过G片没?”他泄愤似拧干毛巾,回头眼神轻蔑地看著眼前的小鬼头,“该不会你连自慰经验都没有吧?”
还说他二十岁?二十岁的人早该开荤了好吧!还有哪个二十岁成年人会为这种事情流鼻血的。
自…自慰?凌飞整张脸迅速涨红,“不…不用你管。”
“喔?看来你还是处男嘛,小鬼。”九成九以上,绝对是处男。
简直是斯可忍孰不可忍!
“是不是都不关你的事啦!”被他一激,凌飞忍不住起身暴吼。突然血气上冲的后果,是让好不容易停住的鼻血又流了下来,滴到衣服上面,印染出一小朵血花。“啊,你这个笨蛋!”章承汉骂了声,一把把他压下,“给我坐好,毛巾捂著!”
这回,他索性弯下身帮他将冰毛巾压在鼻梁两侧,一手则压在他的后脑勺,形成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
“你安分一点,我没那么多时间照顾你。”他俯瞰著那张小巧的脸庞,故意无视那张脸在心中引起的波动粗声威吓,“鼻血越快停你就越快出去。”
“我才不用你照顾。”捂在毛巾下的嘴巴还是不认输。
这死小孩,再度让他体会到好心被雷亲的道理!
章承汉这辈子还没有在同一晚让人气这么多次,神情顿时凶煞得可怕;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脸太近而只能看到眼睛,凌飞也是不爽快地瞪他。
两人极近距离的互瞪中,突然一个开门声闯入了狭小空间,让两人同时转过互瞪的眼神向来人看过去。
凌飞那带著怒气回瞪的表情跟眼神,虽然原本并不是拿来瞪闯进来的人,但看在别人眼中却十足像是好事被打扰了的愤怒不爽;外加一个原本就很可怕的章承汉,让来人畏惧度加上数倍。“对…对不起,我、我打扰了!”那人说完,立刻仓皇地关门逃出。
门砰地一声关上,被留在里面的两人想对峙的怒气全数消去,有些疑惑。
打扰?打扰了什么?两人同时地看看对方,又看看两人的姿势,同时顿悟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跟造成了什么误会;楞眼四目相望,冗长的静默,瞬间在小小空间中蔓延开来。“呃……现在怎么办?”半晌,凌飞呐呐地开口问。
“不知道。”移开拿毛巾的手,章承汉皱眉,却是简洁扼要地答。
刚才那种情况,要解释恐怕没几个人相信吧!
来到轻快不过三小时,凌飞顿时注定成为绯闻中的主角。
第六章
晚上十点二十五分,轻快一楼厕间。
误会这个词句,相反的词就是了解跟谅解。而真正解释起来,就是判断错误、或是错误的了解。
既然是误会,那也就不能奢求对方会知道那是纯属误会;加上所谓误会这种事情,向来是很难被解释清楚的,八成以上有越解释越乱的情况,所以根据以上种种,凌飞做了个结论──解释无用。也所以,厕所里躲著一个死不肯面对现实的小孩,郁卒似地坐在马桶上面;在他的对面则有个男人,一脸不耐地瞪他。
这小鬼干嘛一脸哀怨的好像自己欠了他多少似地?被牵连的他才倒楣吧!再怎么说,他也不会看上这种没几两肉、干扁幼小的小鬼头。
“你到底要待多久?”章承汉直想著一把将这小鬼拎出去好省事。
刚刚还很想出去的人现在却死赖在厕所里不肯走,害他也一直站在这里看那一脸郁闷,心情也跟著郁闷。
“可是外面……”凌飞鼻血早已经停了,却还是捂著毛巾低声嘟囔。
“又没怎么样,你管他们说什么。”他哼了哼,倒真是一副不在意的模样。
果然是唯我独尊型的粗神经男人!为什么他在意得半死,这个人却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无所谓态度?
凌飞用快干了的毛巾擦擦脸,眼睛却充满怨忿地瞪著这个他认为的始作俑者。
“你到底走不走?”看他不动又瞪自己,章承汉忍不住翻了翻眼不耐地道,“再待下去,他们就会以为我们两个在办事了!”
办事?凌飞瞪大了眼睛。
难道他指的是──哇啊!都被误会了,他竟然还跟这人一起待在这里这么久!那不是误会更加严重吗!
他迅速地站起身就要往外跑,却突然被揪著领子拉住。
“做什么,放手啦!”
刚刚死赖的人,现在又急著想出去了。
“下巴跟脖子上的血没擦干净。”章承汉抓过他手上染血的毛巾,塞给他另一条湿毛巾后又道,“快擦干净,省得我又被人误会。”
这男人真的很讨人厌!明明就是他要这么靠近自己,害得他被误会的,现在却说得好像是他害了他一样。
“擦好了,谢谢!”一把将毛巾塞还,凌飞似泄愤地大声道谢后转头跑了出去。
说谢谢还有人用这种态度的吗!章承汉暗骂了几句,转身搓洗毛巾,仿佛这就是那小鬼的脖子一样地用力搓揉拧干。
啧!洗不掉,看来得丢了。
也罢,不是什么好布料。一把将毛巾丢进垃圾桶,章承汉甩甩手打算回吧台去,
却在门口又看见了儿童不宜的一幕。
刚刚制造了误会的最先源头,也就是那一对打得火热的恋人,现在正在仓库门口热吻著,一附难舍难分的样子。
“喂!你们两个,这种事情回家再做好吗?”章承汉嫌恶地皱眉,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们,“没事给我添麻烦,害我得照顾那个小鬼。”
天天见面住在一起还亲热成这样,害他处理善后又被误会,今天做好事都没好下场,铁定是流日不利。
“怎么,刚刚那个是凌飞?”毫不在意地勾著情人颈子断断续续的亲吻间,纪文宾带笑问,眼角眉梢,尽是欢爱过的妩媚风情。
虽然知道有人开了门,但是欢愉的时候哪里顾得了有人进来。
“是啊,对那小鬼简直刺激过甚。”他没好气地给了个白眼,对这一对的亲热行径已经快要习以为常。
“有什么关系,就当作成人教育好了。”他邪邪笑了,抓住魏擎风又用力亲吻了下才道,“我回里面,等会儿见。”
“Bye。”魏擎风也回吻了下,才松开手臂让他离开。
“三十岁的大男人了,还学那种血气方刚少年随时发情。”纪文宾一离开,章承汉立刻毫不留情出言讥讽。
“三十岁才正当壮年,”他将领带塞入衬衫口袋,有些慵懒地靠在墙上看他,“更何况,对自己情人不发情也太不正常了。”
“这几年你真是越来越敢说这种话了。”还面不改色。
他就说魏一定是给阿Ben带坏,要不然就是被恋爱冲昏头,越来越大胆。
“凌飞还好吗?”他不在意地燃起一跟烟道。
“如果流鼻血算好的话。”章承汉越想越呕,“害我陪了他十几分钟。”
陪十几分钟?这对阿汉来说已经是极度有耐心了,真难得。
“你对他很照顾。”魏擎风似笑非笑地睇著他。
“别笑那么暧昧,我可没有那种意思。”他皱眉道。
只不过尔偶几分钟觉得他挺可爱而已,多数时间他都想掐死他;要真跟他在一起,他保证会因为脑溢血早死──气死的。
“也许吧。”他耸耸肩。此地无银三百两,没感觉何必觉得他说得暧昧。
“我说过,不做小孩子褓母的。”章承汉死鸭子嘴硬地道,“十足十嚣张的小鬼一个,太累人了。”
“我也没强迫你。”魏擎风以退为进地微笑道,“不过阿汉,你本来就很爱照顾人,凌飞配你,我倒是觉得刚好。”
一个喜欢照顾人,一个需要被照顾。况且章承汉不过是在嘴巴抱怨而已,不耐烦归不耐烦,还不是将凌飞照顾得很周到。
更何况,凌飞个子小脾气却不小,对章承汉一点都不畏惧;也幸好因为个子小,
所以基于章承汉对弱小动物的保护照顾心态,所以怎么也不可能动手对付他,顶多吼两声意思意思。
外型看来天差地远,但却让人感觉内在有种奇异的协调。
章承汉听得脸部抽搐了几下,脸色除了晦暗惨澹,搭上那张凶脸更有种像是要杀人般的狠戾。
配?他跟那小鬼?
“这种事情,‘绝对’不可能会发生!”信誓旦旦地发了誓,他立刻转头踩著大步离开。
不过他可能忘了,通常越铁齿的事情,就越有可能发生。
好……好诡异的气氛。
凌飞不过刚刚回到场中,立刻就开始后悔了。
他是不是应该在厕所待到所有人都消失了再出来才对?现在所有人都盯著他瞧,那种好像要看穿他的感觉真的是──粉恐怖,恐怖得令人冷汗直冒。
左右看看,唯一认识的方文磊跟康士维似乎无法抵挡众人的灌酒,已经相偎地醉倒躺在长沙发中睡著了,根本没有人可以救他。
咕嘟地吞了口口水,凌飞悄悄向后退了一步打算开溜之际,突然发觉身后有个人挡住了去路。
“怎么,你要溜去哪里?”
“学长?”他吓了一跳。
“唉唉,记著叫我阿Ben才对。”纪文宾搭上他的肩膀,笑眯眯地看他。
“嗯…阿Ben。”突然感觉到热度,凌飞立刻羞赧地挣脱他手跟搭肩。
一看到那张脸,他就会想到刚刚他们在仓库里……
他忍不住悄眼偷觑了身边那张斯文笑脸,眼角还有些微红的湿润,唇瓣细看下是略肿的;半敞衣襟内有红色痕迹,才刚刚欢爱过的气息淫靡且大胆地从阿Ben身上透出来。“别迷上我喔,我可是名草有主了。”明知道他在看什么,纪文宾仍是坏坏地调侃道。
凌飞迅速脸庞飞红,尴尬地别开眼。
“对了,我的酒呢?”他左右张望地问,岔开话题。
“这里。”一只强壮大手从两人之间插了进来,没好气地道,“比起你点的那杯,我想这个更适合你,恶魔。”
凌飞回头一看,见到章承汉手中拿著一个杯子瞪著纪文宾,杯里头装著鲜红色酒液,上放面放了片柠檬片。
“唉唉,又这样说我了。”他嘟著嘴接过那杯DEVIL’STAIL,眨眼道,“不过我点的那杯,可是好心要给你的哩。”
“你自己留著用。”毫不领情地回话。
“我?我的热情很够了。”他不在意似地啜了口酒,摇头晃脑地道,“你跟凌飞刚才不都看到了吗?”
看……呃啊?他知道自己看见了!?
凌飞刷地脸色暴红,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那个……不是……”
他急著要解释自己绝对不是故意偷窥,却慌得手足无措、口齿不清了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阿Ben摆摆手,眼里却是邪邪笑意地道,“就当作是让你见习一下嘛,喔?”
“见…见习?”凌飞张口结舌。
这种事情……给人看到了还这么大方吗?他以往从没想过这个常被人说文学气息丰富的直系学长,会是这么大胆于言语跟动作的人,而且好像有些疯狂。“乖,别枉费我的心意啊。”他无视于凌飞被吓到的表情,像哄小孩似地拍拍他脸颊,顺手调戏也似地摸了摸。
嗯,可爱又小巧,皮肤摸起来也挺不错的,质感一流。
“欺侮小孩子。”章承汉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很不爽地冷哼了声,觉得那只乱摸的手更是碍眼至极。
怎么又说他是小孩子!凌飞一瞪眼,却因为纪文宾在场而忍下气。
“汉哥,你有了新人忘旧人喔。”纪文宾笑著哼了哼,揶揄道,“怎么,凌飞很可爱对吧?有没有砰然心动啊?”
“可爱!?”
两个人同声不可思议地大喊,让周遭本来就好奇又因为半醉而比较大胆的人群立刻围了过来,侧耳倾听。
“这小鬼哪里可爱了?”
章承汉率先鄙弃地道,外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