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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惠揉了揉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也就是一起过了这么多年了,不然还得以为他这是中邪了呢。
“这是憋着哪门子的坏啊,又谁要倒霉了?”手指扎的生疼,索性也不绣了,收拾好了零碎也躺下了。
沈牛儿回神看了她一眼,吹了油灯,伸手让百惠躺他臂弯里,问:“你又知道了?!我做梦不行啊。”
百惠在黑暗中撇撇嘴,心说可快拉到吧,能不能别当我三岁,咱整点四岁的成不。一个被窝睡这么久了,谁还不了解谁啊,真当她傻呢,其实平时姐那叫大智若愚。
“行,那你告诉告诉我,你这梦里梦见谁了,叫你这么大反应!”百惠俯身趴在他的胸口,胳膊杵着他的腋窝和半个胸口,和他脸对脸口对口,借着月光看着他问。
“梦见谁有没有反映我不知道,现在对着你我可是有不小的反映,没感觉到么?”沈牛儿说完侧过身子挺了挺下shen,正好一下下戳到百惠柔软的侧肋。。。
瞪了他一眼,拍了他一下,百惠正过身子躺好。这人最没劲了,平常问点啥都瞒着她,就这事最积极。
“问你点啥事儿可费劲了,成天见了我就是这事儿。”
沈牛儿跟着凑过来,搂住,说:“那行,以后我光跟你说话,见了别的女人再想这事儿。”
“你敢!话也得跟我说,事儿也只能跟我办!”百惠摸上沈牛儿的腰,一顿掐,看他还敢起贼心不。
不过相公你好像**了!原先悍实粗壮肉皮紧绷的八块腹肌,现在怎么捏起来软绵绵地了,是日子太舒心了有木有啊!
最近这阵子沈牛儿和黑豹子混的越来越熟,以前他是不爱和这种人接触的,家里再有万贯家财,也不过是个玩命儿的痞子罢了。沈牛儿有更高的层次追求,跟他们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所以虽然两人对彼此都有些耳闻,但从没正经接触过。
沈牛儿心中有笔小算盘,正巧衙门上有桩事儿和黑豹子脱不了关系,他就揽了这事儿卖了黑豹子一个人情,一来二去俩人还挺投脾气,就接触的频繁起来。
黑豹子混混出身,可他们这行最讲究个义气,之前他睡了沈牛儿的女人,现在俩人称兄道弟的,那他不就成勾二嫂的了。可沈牛儿从来没提过这事,接触久了发现他竟然不好此道,所以就认为之前小金鱼儿可能撒谎,没了这层隔阂,黑豹子更是看重他了。沈牛儿这人办事讲究,吐口唾沫就是钉,从来都是言出必行,手段也利落,不妇人之仁,甚投他的脾性。
沈牛儿觉得万事俱备了,就开始扎口袋收网了,寻了个由头请了黑豹子,这阵子俩人隔三差五的胡吃海塞,黑豹子也不疑有他。
今儿沈牛儿选的地方不大,和平常他们惯去的酒楼花馆天差地别,就是个小馆子,连个晃儿都没有,门口就挂了一块破木牌子,上面写着‘驴马烂’。
看黑豹子有些嫌弃,沈牛儿说:“别看这地儿小,东西可绝了,就他家的驴肉火烧,酱驴肉,驴板肠儿啥的,不提前知会一下根本捞不着。特别是那套驴马烂儿,一天杀一头驴就一副,这东西吃了贼有劲,没媳妇的就等着淌一宿的鼻血吧。”
黑豹子从来都是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啥时候也没讲究过吃喝,更别提养生了,可他明白里面的意思,嘿嘿笑得荡漾。
“真这么厉害?比百花荫的一夜春如何!”
看他那一脸一身的毛发,就知道是个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家伙,肾上腺素多的直冒,一提这事眼睛都放光了。
“一夜春喝多了伤身,这玩意儿可是越吃越补。不信你问坤子啊,上回这家伙听说补人,拽着人家掌柜的非要多来两副,你自己问他最后咋的了。”沈牛儿调侃的说。
王坤也是个没羞臊的,况且男人都爱炫耀这事儿,也不吃掌柜的上来的敬菜了,‘吧唧’撂了筷子白呼开了。什么把俩花姐儿都干翻了,一宿都没闲着,精神头贼足,浴血奋战都不知道,第二天还好悬没把收拾屋子的小丫头吓死。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孩子发烧了,今天就看着他了,下午还去了医院。小仙没存文了,只好等孩子睡了才能上来码字,最近这几天可能更新的都晚,大家不要等了,第二天早上来看吧。抱歉!
☆、55第 55 章
王坤也不知道羞臊;黑豹子听的来劲儿;他更敞开了白呼;要论这方面;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还没服过谁呢。
“我那东西就那么支棱着也不疲,床上几个人还满脸满床的血点子,小丫头还以为是杀人奸尸呢。后来才知道是这玩意儿他娘的劲儿太大了;我本身还精神头儿旺;一下就补过劲儿了,鼻血都窜了。后来听人说幸亏在女人身上发下去不少呢,不然就干流鼻血也差不多得去半条命。”
黑豹子的别号就叫淫大虫,俩人算是半斤对上八两了;之前还嫌弃这店面寒碜;现在却嚷着喊着让店家快快上菜了。
驴板肠,酱驴肉,溜腰花等等,驴身上的几大件儿挨个来了一盘,末了就是重头戏驴鞭汤了。这家店可是几十年的老店了,后灶上的老汤可是一直没熄过火,那味道满大煌都难再找出第二个了。黑豹子上来就舀了一勺干的,那物虽然是又切又炖的,可仔细点也不难看出是啥,黑豹子咬着驴鞭顶端,边嚼还边说:“香!还挺有嚼头。”
沈牛儿喝了口茶,压了压胃里的不适,虽然他也是男人,但这种补法他真是享不住,还是媳妇的黑豆芝麻膏更对味儿。
惊讶他竟然也挑食?这绝对不是天生的,还得从哪次矿难上说,就是他和真的沈牛儿相遇的那次。开始时是真的沈牛儿一直给他递肉,其中他就吃了一块比较懈口的东西,但那会儿神慌意乱的根本没心思去想到底是啥。后来杀了真沈牛儿,他在地底又不知道待了多久,一个大男人被他吃的只剩耻物了。要换一般人估计早疯了,他却毫不犹豫的全填进了嘴里,他这才知道自己已经不是第一次吃了。
那会儿说实话他根本就不知道啥味道了,只记得那种口感,那种嚼劲儿。后来和王坤一起拾掇红杏儿的早晨,王坤用红杏儿的红肚兜子擦他那物,当时满鼻子满嘴都是yin浪腥臊之气,他不知怎么的就又想起这事了,那种口感和这种味道竟然溶到了一起。
所以那以后他再不碰一下这些东西,看着都觉得恼心,要不是附近再没啥黑豹子感兴趣的东西,就算他来了也不会点这道菜。
“是吧,绝对够味儿!”王坤说完又拿勺子在汤碗里翻找,盛了两个鸡蛋大小的卵蛋,在黑豹子和自己的碗里一人放一个,说:“嘿嘿,不会吃了吧,精华在这呢。”
黑豹子也是男人,自然一看就明白这是啥玩意儿,还让了让沈牛儿,说:“驴没多大,家伙什儿倒是不小。哈哈。”
王坤和沈牛儿熟,知道他的喜好,道:“那是,驴吊驴吊可不是空穴来风!不用让他,咱们哥俩吃好得了,我哥哥他没这个口服,享受不了这个味道。”
黑豹子挑眉,问:“这么熟,还以为你是常客呢。”
没想到他还挺警醒,沈牛儿心里‘哼’笑了一下,可惜我这算盘你是猜不透的。
“是常客,他家着驴肉火烧和板肠儿几日不吃就想得慌,三天两头不买点回去,我媳妇儿都直嚷嚷。”
掌柜的儿子在一旁收拾桌子,见沈牛儿是常客,接了话,说:“这位爷和夫人才是吃客,板肠儿炒的不糊不行,夹火烧的不是肥瘦的不要,就那点精华,整头驴也卸不下来几巴掌大的肉。”
“呵呵,你咋不说我给你家揽了多少回头客呢。”沈牛儿笑着说。
黑豹子又道:“看来以后想吃点啥得问兄弟你了。”
沈牛儿又说:“哥哥吱一声,弟弟绝对不含糊。”
三个人推杯换盏大吃大喝,黑豹子和王坤也聊得投机,谁知道是说的兴起还是这东西真这么有劲,黑豹子感觉有点按捺不住了。
王坤自那回之后就爱上了混战的滋味,黑豹子刚才又允了他些好处,王坤一为拉拢二为讨好,就邀他一起去他相好那坐坐。那语气,那眼神儿,黑豹子‘哦’的恍然大悟,两人对视嘿嘿yin笑。
自从沈牛儿不在王府帮闲,王坤这个青不楞的性子没少被人下绊子,他本就不爱在原忠跟前待着,谁都知道他王坤是这个太监的便宜大舅子,平日里明的暗的他没少听人奚落。现在又看沈牛儿离了王府也混得不错,他就也起了这个心思,可沈牛儿那的买卖他干不了,黑豹子那些打打杀杀的正适合他。
沈牛儿看他俩一拍即合,也不是那多事的人,挣了他也捞不着,掰了跟他也没干系。他一直正对着街口坐着,看见对面胭脂铺门口停了两顶小轿,知道差不多了,就招呼掌柜的算账。
三个人都没少喝,呼呼哈哈的出了门,沈牛儿作势松松腰带,不经意看见对面胭脂铺里的俩人竟然是熟人。
“哎,坤子,你看那胭脂铺子里的那俩人是不是小干娘啊?”沈牛儿俩手松扯着腰带,用手肘拐了拐一旁的王坤。
王坤这会儿也有点上头,又急色攻心,脑袋跟糨糊似的。眯着眼睛看看,觉得挺像,又走到那俩人跟前儿,说:“你俩咋在这儿呢?!”
怜儿和可儿正挑着东西呢,这回老板进的货物不错,又新奇种类还多,俩人正商量着到底该怎么取舍呢。冷不丁旁边儿有人说话,都吓了一蹦,再一看不是自己那哥哥又是谁,还满身的酒气,一看就没轻喝。
可儿刁蛮,见他这样就不容了,一手拿手绢捂了鼻子,一手指着他鼻子,说:“大晌午就喝的五迷三倒的,也不怕喝死你。”
怜儿看到一旁有人,忙拉住她瞪了一眼,福了一下,说:“让沈爷见笑了,小妹就这么个脾性。”又拿眼瞟了一下旁边的黑豹子,这男人倒是气派,不知是谁的朋友。只是这眼神儿跟长了钩子似的,一个劲儿的在她身上上下探看,忍不得要嗔他一眼。
沈牛儿忙又回了个千儿,嬉笑着不敢:“哪敢当小干娘的礼,折煞儿子了。”
可儿自那回之后就不待见他,把脸撇到一头,怜儿心眼儿多些,不爱得罪人。
黑豹子被怜儿那一眼给勾了魂儿了,他本就心潮澎湃,冲动得恨不得母猪都要拉上炕了。更何况怜儿不丑,还漂亮的紧,又会捯饬,油头粉面杏眼儿樱唇的,小腰更是勒的只剩一条儿,更显得大胸丰臀。
“兄弟你咋瞎叫,妹纸这么青春貌美,咋还成你干娘了!瞅你那黑皮老脸的,也好意思叫得出口。”黑豹子提步上前,跟怜儿和可儿打了招呼,心里暗赞这对姐妹儿妙。一个柔一个辣,一个要妖一个俏,身段儿也个顶个的好。
男人嘛,在美女面前难免要展示一下,黑豹子挺了身型儿,不是他自得,就他这身板儿还没女人不爱的呢。又下意识的抬了抬手,右手拇指上翠绿的扳指和硕大的金戒指明晃晃的,还有这一身上好料子裁的袍子,全是锦织坊的。
自从世子回归之后,这两年原忠越发没心思搭理这姐妹俩了,可儿现在是见着男人就腿软,恨不得巴上去。只是富贵日子过惯了,她接触上的又没几个有能耐的,所以一直空着,不像怜儿还有个走货郎相好的。
显然可儿被黑豹子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给吸引了,拿着媚眼儿上下扫量了一番,重点又在他的胯、下瞅了两眼。虽然隔着袍子,但也能看出来是鼓鼓一包,可儿觉得身子都酥了。
“王坤是我们哥哥。”可儿娇滴滴的说,眼波流转。
“原来是王家妹子,坤子,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自家妹子也不说引见引见。”黑豹子又上前一步,站在姐俩身前,三人都有意无意的相互打量。
王坤最不愿让人知道他俩妹妹是跟了太监,好容易脱离王府那个人人心里都明白的圈子了,不愿让人家再说他靠女人吃饭。
“咋就自己出来瞎逛,赶紧家去。”王坤没好气儿的说。
大煌民风虽然算开放,但对女人还是有诸多要求的,特别是未嫁或者是守寡的女儿,没有亲人陪同是很少会单独上街的。姐妹俩一直对外称是灾荒死了夫婿的,因为原忠的身份,也很少会出来走动。
黑豹子见王坤不耐烦,想在姐妹俩跟前儿留个好印象,说:“女孩子得娇惯着,咋能跟她们大吼大叫的。怜儿妹子和可儿妹子是出来买花钿的?相中什么了尽管拿,就当是哥哥的见面礼儿了。”
黑豹子上前,在刚才姐妹翻看的地方捡不一样的东西各挑了两样,吩咐掌柜给包好。姐妹俩款款道谢,也没问过哥哥的意思,沈牛儿见目的达成,自然是杵在一旁当作壁花一样只看戏。
黑豹子又给俩人叫了小轿,细问了地址,嘱咐了轿夫把俩人送走。一回头又斥王坤,说:“刚才还说女人得哄,咋得跟自己妹子又没了耐性。”
一提这事就跟戳中王坤的死穴一样,顿时啥兴致都没了,摆了摆手,说:“哥哥你不知道咋回事。”
黑豹子也是识时务的人,见王坤一副不愿深谈的模样,就没再问。但转天却找到了沈牛儿,话里话打探王氏姐妹,沈牛儿假装不知道他的意图,据实以告,说:“哥哥以后可少在王坤面前提这事儿,他那俩妹妹。。。不提也罢。”
黑豹子被吊着胃口不断追问,沈牛儿这才又说:“成郡王府的内总管事原忠原管事知道吧?知道为啥王坤能在王府混得那么开么?”
“内总管事原总管不是你干爹么?和王坤有关系?不是因为他那俩妹妹吧?”黑豹子真相了,又说:“内管事可是太监啊!”黑豹子又用手在自己下、身比了个刀切的动作。
沈牛儿一哼,说:“太监咋了,三条腿儿没了不是还有手么。”他又换了个悲悯的样子,说:“当初他们兄妹三人逃难,到这人生地不熟的又没啥心计,那俩姐妹你也瞅见了,长的又出挑,就被算计了。等知道咋回事后悔也晚了,想着有口饭吃跟谁过不一样,可这两年干爹也老了,甚少去她们那不说连钱都给的少了。”
黑豹子也摇头叹气,说:“真是可怜,那个老绝户,占着茅坑不拉屎,连‘把儿’都没有竟然在外面养这么俩尤物,真事可惜那对花儿似的姐妹儿了。”又想到说的那人是沈牛儿的干爹,忙看他脸色如何,沈牛儿却没不乐意的样子。
沈牛儿又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说:“王坤也腻歪这事,有心再给他俩妹妹找个主,可一时哪有那么合适的人选,再说原管事也没松口呢。夫妻之间的事,我又是当小辈儿的,就算有心帮衬也没法说,就这样不管是长辈还是男人都太说不过去了。
哎,就算俩小干娘再寂寞,再跟朵花似得也只能是空消磨了,要我说还不如找个寻常农户呢,最起码是个依靠,夜黑里也有个男人疼惜。”
作者有话要说:匆忙更新,没审,欢迎捉虫。
☆、56第 56 章
黑豹子听了沈牛儿的话;心里泛开了思量;一个个小心思跟雨后春笋似的一个接一个的冒头。总是不时就冒出姐俩那妖娆的身段儿;惑人的眼神儿;和勾人的甜声儿。这心里有了想头,就跟揣了只猫一样挠得你心痒痒,抓心挠肝的刺痒;有时还转悠到姐妹俩住的胡同口去转悠。
沈牛儿挖了坑;人也在大坑口转悠了,现在就等他们一脚踏进坑里,在等它东窗事发了。一扫之前的阴骛,整天就差喜笑颜开了;百惠心里替那个倒霉的家伙默念了句‘啊米豆腐’。
“又叫你得逞了?我猜猜这回的倒霉蛋儿是谁?!王坤!还是干爹!你可要记得把屁股擦干净啊;干爹能从皇宫到王府,现在又混到主子身边第一人,脑袋里要是没有三两三,早就折在别人手里了。”
呦!沈牛儿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又点点头,说:“嗯,媳妇你跟我待久了,脑子里也开始有货了。”
百惠怒了,人家以前那是不爱跟你计较好吧:“跟你说正经的呢,就会贫。”
“你夫婿我啥时候办过脱扣的事儿,你就管好孩子伺候好你爷们得了,外面的事儿轮不到你跟前儿呢。”到底是原装古代爷们儿,大男子主义不是一星半点。
百惠一摔打,说:“好心当成驴肝肺,你狗咬吕洞宾,要是别人你以为我愿意管啊。没听过一句话叫吃亏是福么,这回咱虽然担点风险,可人不也给好处了么,这事儿就算揭过去得了,非得又整这么一出,回头露了可真是两面儿都得罪了。”
沈牛儿终于被唠叨烦了,一拍桌子,说:“你个老娘们儿家家的懂啥,都叫人骑在头上拉屎了,再一声不吭的话人家真当我好捏鼓了。”
“那你跟人单面罗对面鼓了?不也是背地里捅咕么,人家啥事儿都不知道,不一样当你好欺负。”百惠说。
沈牛儿一翘二郎腿,一副混不吝的流氓样,说:“爷心里舒服了!”
“得,你这人就属于损人不利己那伙的。”百惠。。。你咋才真相捏。
“早知道还废那些话干啥!”沈牛儿抠抠耳朵,还好耳朵没被唠叨出茧子。
跟他这种人讲理确实没用,百惠从今天开始放弃这俩字儿了。
“行,不说这事,反正你记得有空子就钻,实在不行也别强求就行,做事之前先考虑考虑孩子我和这个家。”
沈牛儿就服她这样软声细语,一这么跟他说话就觉得骨头缝里都透着舒适,搂住了她,蹭了蹭她的颈项,说:“我干啥不是为了你们啊,小没良心的。”
呵呵,百惠被蹭到痒痒肉,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