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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忙着整理房子搬家俱,累的她腰酸背痛肩膀疼,一大早到学校时她恨不得有人把她背去办公室,偏偏在楼梯转角碰见吴晨星这个扫把星,不但跟她撞个正着,还好死不死的扛到她腰眼,痛的她坐在地上差点掉出眼泪来。虽然吴晨星很绅士的扶起她也说了对不起,但末了居然蹦出这么句话:“你的反应怎么老是这么迟钝啊?”
“我反应迟钝?”肖禾一把无名火腾的烧了起来,“下楼不看路的是谁?不按规矩靠右走的是谁?我反应迟钝?楼梯上不准奔跑,像赶死投胎般在楼梯上乱冲的是谁?我反应迟钝?被楼上拐角冲出的谁撞倒的是谁?我反应迟钝?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
“咦,你的中文挺不错的嘛,当初为什么不选语文,教数学有点浪费哎。”吴晨星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说。
“你少给我岔开话题!”肖禾冲他吼道。
“火气这么大,小心长皱纹哦。你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要不火气怎么这么大?”吴晨星一脸看好戏的笑容问。
“我们吵没吵架关你屁事,不劳你操心,死猩猩!”肖禾踢了他一脚,气呼呼的绕过他准备上楼去办公室。
“你知不知道你上楼的姿势很丑?真的很像老太婆哦。”吴晨星皱着眉说。
“吴、晨、星!”肖禾火大的转身冲他吼道,“我昨天搬家,现在混身痛的很,没心情和你吵架,你要是想吵架找别人去,别来惹我!”肖禾火大的吼完,转身上楼,还没跨出一步就被吴晨星拦腰抱起。“啊!你要干嘛?放我下来!”肖禾大叫道。
“轻点声,现在学生都在上早自习,你想让全校的人都出来看吗?”吴晨星好笑的看肖禾噤了声,这才抱着她上楼。“身体不舒服就早说一声嘛,何必逞强。你那个男朋友也真不会怜香惜玉,居然不送你。”吴晨星抱着肖禾往医务室走去。
“不会啊,她很照顾我……的。”吞下差点出口的“们”字,肖禾为如月打抱不平。“搬家那天月出力最多,而且昨天搬完家俱后她就一直在工作,到了凌晨五点才睡,所以我才没叫她送我。”既然有免费人力车,肖禾也不拒绝,舒服的窝在吴晨星怀里说。“月很辛苦的,每天忙着那些软件程式,总是搞到凌晨四五点才睡,上次她送我来学校前可是通宵没睡,居然没出车祸,真是奇迹。”
“你们住在一起吗?”听肖禾说话的口气,吴晨星不得不这么想,本以为肖禾会生气的说不是,谁知她一脸理所当然的点着头。
“我们是住一起啊,月睡靠楼梯的房间,我睡里面一间。”雨桐和梦美睡两边的屋子。肖禾在心里补充道。
“你们没有结婚吧?这样住在一起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吴晨星满身醋味的说,不过迟钝的肖禾没发觉,一个劲地说无所谓。“医务室到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帮你跟校长说一声。”吴晨星强压醋意道。那个叫什么“悦”的家伙,有机会一定要见见他,看看他到底有什么好,居然让肖禾这么护着他。吴晨星边想边有点僵硬的出了医务室。
“怪了,别人说闲话关他什么事?跟我住一块的又不是他,他操个什么心?”见吴晨星僵硬的离开,肖禾有点奇怪的自语着。“算了,为这家伙费神不值得,既然都到了医务室了,不好好休息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肖禾往床上一躺,伸了伸四肢,不多会就去梦周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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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星期六肖禾和雨桐都有空,肖禾便带着梦美去游乐园玩,雨桐则去美术馆看一个画展,前一晚忙到凌晨四点多的如月一觉睡到十点半才起床,一起床就拨了个电话给灵杉儿。
“头,警局那边有消息了吗?是吗,老规矩,我的七成汇进那个户头就行了……连头我都怀疑的话,这世上还有人值得我信任吗?对了,近期我不打算再接手副业的活,家里有不少事要处理,梦美刚住下来,我得摸清她的作息习惯,要不以后出任务万一被她撞见就不好了。这个月有什么活就交给别人好了,下个月再说吧。OK,先这样了,拜。”如月挂了电话,开始考虑中午的午饭问题:雨桐、肖禾和梦美是铁定不回来吃饭了。
刚打算去厨房下面,门铃响了。“耶,这会儿怎么会有人来?”如月自语着走到门前透过猫眼往外打量着,门外站着一个没见过的帅哥。“谁啊,没见过,会不会是桐或肖的同事?”想归想,如月还是打开了门。“请问找谁?”
冷拓仁吓了一跳。
眼前站着一个帅气的青年,睡眼朦胧一副慵懒的样子,对女孩子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稍长一点的短发全拢到脑后,只有几绺刘海不合作的垂在颊边,有些许杂乱却不让人讨厌,反而让人觉得很有个性。睡衣纽扣最上面一颗没扣,锁骨若隐若现,若是这会让女生看见了,大概会尖叫不已吧。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在这?
“请问……雨桐、韩雨桐是住在这吗?”冷拓仁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问。
“你是谁?”雨桐的朋友?怎么从没听桐提过她有个这么帅的男性朋友?如月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男子,以她一米七四的个头来看,眼前的男人少说有一米八以上,身边若站着一米六四的雨桐……嗯,应该很“养眼”才是。柔顺的黑发随风轻舞,连她看了都有点嫉妒,高鼻梁宽额骨,皮肤不错,挺白的,和雨桐很配。最吸引如月的是他的海蓝色双眸,双眸中隐含着若有似无的深邃,诱惑着每一个注视他的人。以男人的标准来看,他很英俊,很漂亮,如月给他打了九十分,和雨桐真的是绝配(一百分是留给自己未来老公的)。
“我姓冷,冷拓仁,我是雨桐在法国的朋友。你是……”冷拓仁问道。
“你是混血儿吧。”如月不答反问,虽说是提问,语气却是肯定的。
“……我外祖母是法国人。”冷拓仁如实以告,“请问你是谁?雨桐是住这里吧?”
“我姓李,李如月,桐的室友。她现在不在,你先进来吧。”如月径自转身进屋。
“你们……住一块?”冷拓仁跟进屋,不忘提出心中的疑问。
“没错,从毕业到现在。”如月示意他随便坐,自己则进厨房泡咖啡。“你先坐着等吧,她这会应该在看画展吧,过会我会打电话找她回来。”如月冲客厅嚷道。
看来,以后有好戏看了。
第四话
当雨桐赶回家看到冷拓仁时,兴奋的当场给了他一个大拥抱。“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我回国来参加画展,路过这边就顺道来看看你。”冷拓仁还她一个拥抱,笑着说。
“这次回国打算呆多久?”对于冷拓仁的到来,雨桐没由来的高兴。
“我打算在国内定居,不回法国了,过两天等画展的事定下来后我就要去找房子了。”冷拓仁笑着告诉她,忽然想起了一旁沙发上的如月,见她正盯着拥抱在一块的自己和雨桐,急忙和雨桐分开,不好意思的干咳了几声。
“哎,不用管我,继续啊。”如月满脸笑意地说。开玩笑,这么好看的戏太早结束就没劲了。只可惜肖禾不在,错过一场好戏了。
“月!你怎么在这里?还穿着睡衣!快去换衣服啦,瞧你,扣子又不扣好。”雨桐这才发现一边看好戏的如月,惊呼出声。
“我一直在这里啊,是你自己没看见,不关我的事哦。”如月说的理所当然,“再说了,既然是睡衣,当然要穿的随性啊,又不是礼服,穿那么工整干嘛。”
“那你快去换衣服啊,家里来了客人,你总不能就这么随性吧。”雨桐拉了拉如月的领口,想帮她把扣子扣上。
“你们的感情不错嘛。”冷拓仁忽然冒出一句酸溜溜的话,把他自己都吓一跳。
好浓的醋味哦。如月暗笑在心,看来这家伙是喜欢上咱家的桐了,如果没意外的话,今年就能把桐给推销掉吧。“那当然,我们的感情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好,你说是不是呀,‘老婆’?”如月故意一拉雨桐,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暧昧的搂着她说。
“什么?你们结婚了?雨桐,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不等雨桐出口澄清,冷拓仁不敢置信地叫道。
“哎呀,你别理她,她是在耍你啦。月,快放手啦,你家‘老婆’早就嫁人了。”雨桐没听出冷拓仁话里的醋味,红着脸喊。她所说的“老婆”自然就是指刘美文喽。
偏偏如月不合作,不但没放开她,还把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十分暧昧地看向冷拓仁道:“喂,姓冷的,我和桐结没结婚似乎不关你的事吧?为什么桐结婚一定要通知你一声啊,你想来喝喜酒吗?”如月瞅着他问,暗地里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我喜欢雨桐,她是我的!冷拓仁很想这样大声说出口,可惜他的心事雨桐从不知晓,他怕吓着雨桐,又不想让“情敌”占了先机,想了想后才说:“我和雨桐是朋友,我当然关心她的终生幸福,如果雨桐有了结婚对象,我这做朋友的当然要帮她考验一下对方,看对方是不是真心的,省得雨桐被人骗了。”冷拓仁意有所指,你小子要是敢欺骗雨桐,我头一个不放过你!
“感情的事当然要两厢情愿才行,桐要是不喜欢对方,对方又怎能欺骗她呢?”你小子,想追桐就要有心理准备,虽然我认为你们俩是不错的一对,不代表我会让你轻易就把桐拐去结婚,正所谓“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想要抱得佳人归就得先让我耍个够!
“雨桐天性善良单纯,万一被有心人士给骗了,岂不让人扼腕。”你小子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人物,要是敢玩弄善良的雨桐,我一定掐死你!
“哦,你的意思是桐太单‘蠢’,很容易让人骗喽?”如月一顶大帽子扣下来,弄的冷拓仁里外不是人。
“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雨桐天性善良世间难得,只是有心人士太多,难免不会上当受骗啊。”冷拓仁不得不佩服这个叫李如月的青年,三拐两拐就把他给坑了。若不是他是自己的情敌,二人也许能成为死党挚交吧。对了,是不是自己常年住法国的原因,怎么中国的男子喜欢起这种女生的名字啊?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咱们桐就是太善良了,才会老是被有心人士看上。咱们桐天生就是冤大头的命,才会总是被人骗。别否认了,你就是这意思。”如月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弄的他解释也不是,不解释更不是。
“好了,月,别再耍他了,不然今晚晚饭你自己解决好了。”虽然不知如月和拓仁为什么斗起来,至少她看的出来再玩下去冷拓仁就太可怜了,这才不得不出声制止月的恶习性。
如月看了看尴尬的冷拓仁,又看了看怀里脸色不善的雨桐,知道再闹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便识相的收了手,不过一直在耍姓冷的似乎有点“偏心”,既然玩都玩了,干脆玩彻底点喽。
“唉,没劲,不好玩。”如月嘴上说着,搂住雨桐的手忽的一松,一直挣扎着想起身的雨桐一个重心不稳往前冲,如月又在背后猛推了她一把,雨桐就这么不偏不倚一头撞进了冷拓仁怀里。
冷拓仁吓了一跳,急忙抱住怀中的人不让她摔着,但雨桐冲势太猛,加上如月那一把推的颇为用力,冷拓仁一个不稳,二人一起摔在了地上。幸好有铺地毯,如月在心里暗自庆幸着。看冷拓仁一直小心的抱着雨桐,自己做了垫背的,如月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一点:至少以后出什么意外他都会护着桐,如果连这都做不到,她早把桐拉开了。
“雨桐,你没受伤吧?”确定不会再有什么“意外”发生后,冷拓仁小心地询问着怀里的佳人。
“谢谢,我没事。”雨桐满脸通红地说。这个臭如月,突然放手也不能知她一声,又使那么大劲推她,要不是有冷拓仁护着,她早就跌个狗吃屎了。对了,她好像还被冷拓仁抱着吧?一想到这点,雨桐的脸更红了。“你、你可以松手了吗?我们总不能这样躺在地上吧。”
“你确定没事?”见雨桐红着脸拼命点头,冷拓仁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抱着她的感觉真好,如果以后每一天都能这样醒来,那他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男人了。
看冷拓仁松手后满脸失落的表情,如月差点笑场。天哪,这个男人大概爱惨了桐了,只不过桐对这方面的事向来少根劲,要让她自己发现只怕两人都已做古了。既然这样,她这个桐的“感情监护人”就好人好事做到底,帮姓冷的敲敲边鼓、撮合撮合吧。当然了,红娘可不是白做的,她帮姓冷的牵红线,姓冷的就得感恩戴德铭感五内、三不五时供她消遣一番喽。
看二人都已站起身,如月笑眯眯地说:“好了,你们多年不见,我这个五百瓦的‘菲利浦’也该退场了。我相信你们会有很多话想聊,我虽然对绘画也有些兴趣,不过要我跟你们一块讨论什么毕加索、梵高的,我还不如去折腾我的游戏,你们就自己慢慢聊吧。”如月顺手抄过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在二人面前晃了晃,“我去书房了,你们慢慢聊。对了,肖带着梦美去游乐园玩,中午应该不回来吃了,我中午也不过来了,你们自己解决午餐吧。”如月看向冷拓仁,意有所指的说:“好好叙旧,我‘老婆’就借你了,我是不在乎长借或是转交占有权,不过你要知道,她在某方面是很迟钝的,慢慢费心吧。”如月潇洒地伸直右手食指和中指行了个“军礼”,在雨桐开口大骂前溜出了玄关,将雨桐的吼声关在了屋里。
唉,这个星期大概得自己解快三餐了。去书房的路上,如月有点悲哀地想。这红娘真的不好当,帮忙牵红线还得小心雨桐不给她饭吃。姓冷的,你就认命点,做我的出气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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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禾简直想找根棍子把天捣几个窟窿出来:为什么她总是得和吴晨星这只猪在一起?
肖禾在一间高升学率补习班代课,由于她的课简单易懂,她又不是那种只重成绩的人,虽然一个月偶尔才上个三五节课,听她课的学生大多能学到不少东西,所以补习班的主任才没让她天天代课。难得星期六不用改卷子,肖禾便带着梦美去游乐园玩,正玩在兴头上,好巧不巧就在游乐园碰上带侄子来玩的吴晨星,三句不对盘就被他坏了玩兴,懒得把大好时光浪费在和这只猪头争吵上,肖禾带着梦美去玩其他的,但总是会撞见吴晨星,而且每次吴晨星都排在她前面,害她不得不多等一轮,气的肖禾恨不得海扁他一顿。
几次等下来,肖禾兴致全无,带着梦美去吃了顿肯德基,正在想怎样才能摆脱那只扫把星,就见吴晨星接了通电话后便一边向侄子道歉一边离开了游乐园,正在高兴终于可以眼不见为净时,肖禾的手机也响了。
补习班的赵主任打电话来说下午临时加了两堂课,但有几位老师去外地开会,人手不足,让她来救救场。
肖禾勉强同意,把梦美送到雨桐家,让雨桐父母带她去玩,然后急忙杀去补习班,刚一进大门就撞上堵人墙,不是别人,正是八辈子不对盘的吴晨星。吴晨星也是这间补习班的老师,不同的是吴晨星是这里的任职教师,负责周五周六晚上的课,而肖禾的课不定,多是周六或周日白天的课,因此二人以前从未在补习班碰过面。
“喂,没事可不可以请你往边上站站,干什么像堵墙似的堵在门口,还让不让人走啊?”肖禾一见堵住她去路的居然是这个扫把星,气就不打一处来。
“赵老师,我这次总算深刻体认到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了。天地良心,我可是站在这好一会了,路那么宽,我脑袋后面又没长眼睛,你偏要往我这撞,怎么能怪我呢。”吴晨星好笑地看着肖禾说。这丫头真有趣,自己走路急匆匆地不看路,到头来还怪前面的人碍事。
“我恶人先告状?我一进门就撞上你,你怎么不说是你自己站的位子太好了?路再宽也要没人杵在那里当障碍物才行。路是让人走的,不是让你霸着地方当门神的!”和如月斗嘴久了就是这点好,骂起人来一溜一溜的。
“门神?我哪点看起来像门神了?”吴晨星失笑不已。
“哪都像,就差贴在门上了。请你让开,我赶时间,你要想回馈社会请你去街上,找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去。”肖禾看了看手表,不耐烦地说。
“找工地做什么?”吴晨星一时反应不过来,傻傻地问。
“当路桩啊。”肖禾一脸“你是笨蛋”的表情看着他说,“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骂你是猪头简直就是对猪的污辱。你去找个公路施工点往那一站,既可提醒路人行走小心,又不会有人怪你占道碍事,还可以帮施工队省下一笔路障费,一举数得,比你在这碍手碍脚好多了。”肖禾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好了,路桩先生请你让开,我要去上课。”肖禾一把推开眼前碍眼的障碍物,大步向教室走去。
“我有那么惹人厌吗?不会吧。”吴晨星怎么也想不通,他到底是哪里招惹到她了?真是怪了。“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不过,她生气的样子还真是可爱。”吴晨星笑着往自己班上走去。
第五话
“桐,今天晚上我有课,不用等我了。另外,可以让那个‘冰人’睡我屋,我今晚会干通宵,下课后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