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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情珍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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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是的,妳大女王说甚么就甚么,我不会叫他到妳住处方圆十公里出差,满意没有,女王陛下?)大美人变成女王,这家伙真够谀媚,那功夫简直就是炉火纯青,难怪他可以拐上一大堆女顾客,就是靠这把泡过油的嘴。
「嗯哼,就这样决定吧,我要去吃饭,掰掰。」
(拜拜。)
我放下手电,满意地再洗一次澡,出门吃饭去也。
落枫声.5
手电突然响起,我一边张望四周有没有公车,一边打开手提袋翻出手电,按下通话键。
「喂,我是洛枫。」
(洛枫。)一把鲜有出现在手电的女音叫着我的名。
「妳是……凌兰?!」我很惊讶她突然打起给我。这个跟我差不多一样懒的女人,平时敢跟其它人嚼嚼舌根,就是不敢打来跟我说近况。
(嘻嘻,果然我没有打错电话,真的是枫啊。)
「好了,妳寒喧够没有?妳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招供吧,这次又有甚么事找我?」
(快人快语。妳只要把头向左转四十五度,就发现一个人挥手--)不等她说完,我的头已经转过去,真是有一个大白痴对着我挥手。
「笨蛋,妳既然已经出来了,又干甚么打过来?想被我好好骂一番吧?」本来的好心情已被面前这个白痴低能儿--凌兰完全破坏,固然没有甚么好面色。
「当然不是,妳看我似是那种有被虐倾向的人吗?我有事想找找妳。」她俐落地关上手电。面对面还用手电,不是高能过份,就是标明在浪费电话费耍浪漫的大白痴。
「有甚么事?」
「妳还未吃午餐的吧,边吃边说可以吗?」
「去Cafe吧。」
=+=+=+=
Cafe,法文的意思是咖啡室,而我们的意思却是一间名不见经传的典雅餐厅,它的名叫--Cafe。
『铃铛--』的铃声在餐厅的深处响起,一个优雅的妇人从阴暗的角落走出来,看清楚来人之后,本来僵在脸上职业性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真诚的笑容,发自真心。
「是妳们这俩啊~~怎么这么久也不来探望我,我可挂死妳们了。」妇人亲切地说着。
「霜夫人,妳看,咱们不就是已经来吗?」凌兰在我身边跟妇人--霜夫人打趣,双脚老实不客气地往二楼雅座走去。
「妳凌大小姐啊,好年也不来看看我,幸好还是枫有心肝,甭想也知道,是她带妳来的吧?」
「也差不多,霜夫人,」我淡淡一笑,「我想要一杯拿铁和饱死人的午餐,这儿有吗?」
「我要一个午餐。」
「好好,妳们等一会吧。」霜夫人下单后,翩然离去,往咖啡柜处冲咖啡。
我们沉默了很久,「为甚么妳会选这儿,枫?」
「因为我们要聚一聚旧,对不?而且,我有些事找妳。」
「聚旧,可以这样说,」她偏头一想,「聪明绝顶的洛枫竟然会有事找我,的确令凌兰我受宠若惊。」她很夸张地拍拍心胸。
「无聊的笑话,兰。我是说真的,这件事要妳跟她们合作才做到,妳愿意不?」
「甚么事?」她直勾勾地望着我,问道。
「帮我避开姜云凡。」
=+=+=+=
霜夫人送来两杯咖啡和奶茶,然后转身再走入厨房。
「为甚么?」她啜吸着奶茶,眼睛依然没有放开视线。
「他--要我嫁,而我不想嫁。」
她摇摇头,「妳在恨他,对不对?因为他对妳做了一件……呃,难以启齿的事。」她的目光停在我的前襟。
「没错。」我低头看一看,前领露出属于他的红紫吻痕,我慌忙拉高前领。这家伙真是该死的锐利视线。
「那妳还不想嫁给他?」
「嗯哼,就算我有了孩子。」
「妳不要用孩子来当中心,要是妳真的有他的孩子,妳就是害孩子没有父亲的『凶手』。」她表情是很认真,但嘴角却扯出一个讽刺的笑靥。
「『凶手』?」我终于肯细想起来。孩子出世时,也会一起登记户籍,那时到底会写甚么?是『私生子』。
「妳想孩子一生背负着私生子的『美名』吗?而且,妳这样忙,是谁跟他把尿把屁吗?」这家伙跟以前没大变化,依然是我们五人之中最粗暴的一个暴力女。
「我--」
「我不明白妳,人家也等妳这么久,为甚么妳还可以这样绝情,把他拒诸门外?」她加一茶匙糖进奶茶中。
我睨一眼她,已经明白她嘴角那个该死的笑靥是甚么意思,「妳这是甚么意思?在挖我的疮疤吧?还是帮姜云凡当说客?」
「随妳怎样想--」这时,霜夫人刚好拿着午餐往我们方向走来,「喔,麻烦妳了,霜夫人。」
「枫,这是妳的;兰是这份。好吧,请两位慢用。」霜夫人微微一笑,又退回黑暗中。
「我们还要争论下去吗?」
「没错。」我坚决地说着。
落枫声.6
「妳不会让步?」
「不会,妳根本知道我即使有孩子,也不--永不可能跟他结婚。」
「妳不让我来让。我不会告诉他妳会搬去哪儿,我不敢保证嫣儿、清莲,她们会不会说,但我肯保证盈盈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刁蛮女人绝对会说出来。」
「我会这样笨,告诉这个空闲过头的人吗?」我挑眉,反问。
「怎知妳。妳要是搬的话,就最好搬远一点,让所有征信社也找不到妳。」
「那妳即是要我足不出户,要不干脆连学也不回算了。」
「这是妳的问题,显然不关我事,妳知道,要是姜云凡找上我们的征信社,我总不用拿石头掷自己的脚这样笨吧?」她挑眉,望着我。
「妳不能--」
「我没有甚么能不能,洛枫,妳该清楚得很,妳这种方式是在逃避,那就像一个在爱情战场上逃避敌人的逃兵,」她细想一会,续道,「妳要清楚知道的是,这是妳自己的战场,选择当懦夫还是奋力迎战,这是妳自己的个人选择,但妳现在应该顺道考虑一下:万一妳有了孩子的话,孩子的立场会是甚么。」
我望她一眼,一边用刀切着牛扒,一边问她,「属于妳的爱情战场呢?」
「我的爱情战场?」她冷然哼一哼,「妳忘记我是甚么人?一朵火红的凶铃兰花,是没有人要的,因为大家也喜欢柔软绵羊,起码泰半的男人是。」她脸上绽出一个令人栗然的笑容,我开始觉得她也有做『笑面虎』的潜质。
=+=+=+=
在街上无聊地四逛,虽然是看到不少新奇事物,但看还等于没看一样,我脑海全是刚刚凌兰的话。我们每个人也变,全世界也在变;凌兰变成熟了,而我呢,却变得固执起来。
手电铃声又突然响起,唤回我刚刚魂游的思绪,「喂,我是洛枫。」
(我是云凡。)他那把低哑的声音从话筒的另一端传出来。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给你五分钟,」我马上望着手表,「很好,现在计时。」
(对不起,枫。)他的声显得腼腆。
「只有这样?我想问问你,要是我有孩子,你会怎样?」
(对妳负责任,因为始作诵者是我。)
「你就是这样,凡。我们之间就只有责任两个字?我们背负的只有空空的『订婚证书』而已……我不想我们这样就草草结婚。」我生气连看表的手也握成拳头。也许,我该上嫣儿的拳馆好好打一场沙包,发泄一下。
(那妳到底想我怎样做?要我效法古代『周幽王烽火戏诸侯,就为博红颜一笑』?!)
「我不是褒姒,更不是妲己和妹喜,我没有『恋帝情结』。」我冷冷地回驳他。啧,我又不是甚么『一笑倾城,再笑倾国』的大美人,他想当昏君是他的事,我注定做不了红颜、更不想做祸水,免得祸害人间。
(因为妳是女权主义者,最爱的偶像的武则天吧?)他有点沮丧的说着。
「那拍谢啦。我只要自由,我不爱当笼中鸟、池中鱼。」武则天?拜托,我承认我自由是城府深沉,但也深不到这种地步吧~~
(妳是我的命定新娘。)
「你是我的命中克星。」这个我敢保护是没错。
(妳真的想自由?)
「没错,我被家人绑很久了、唯命是从得太久,自由往往令人怀念。」
(只要妳快乐,我怎样已经没所谓,)他叹口气,坚毅的气息又回来,强势得让人讨厌,(但无论如何,妳也是我的妻子,到死也是。)
说完,他就挂下手电。我看到路边一张搬运公司的广告,我撕下来,放在包包里,以备不时之需。
落枫声.7
「洛小姐,如果妳对这个单位很满意的话,就烦请签下租约。」一个表情慈祥的中年妇人说道。前两天,我刻意走到地产经纪处找公寓租,经纪千辛万苦才找到我意中的公寓,这天,屋主就带我来看一看。
「嗯,许太太,我很满意,请问租约有没有说不可以养小孩?」
许太太翻一下租约,「没有说不可以,只要妳是静静的,不让孩子吵到邻居的话,我相信这没有问题。」
「麻烦妳了,我就签下吧。」我握起原子笔,再细心看一下租约内容,挥笔签下。这儿就是我的新居,我打量着公寓外的风景,想着。
「希望妳住得愉快吧,洛小姐。」
「再见。」
「再见。」
送走许太太后,我疲惫地躺在沙发上。可能最近太忙,忙累自己。我昏沉沉想道,安然进入梦乡。
-+-+-+-
四周也是很熟悉,即使是很黑,我也分辨出这儿是甚么地方,那就是我离开已久的--家。
打从小时候开始,爸爸和妈妈对我要求得很严格,考试、测验是要拿首三名,默书的分数不能低于八十五分,所以,我小时候在打骂之中过日子,因为他们对我那张优秀到不能再优的成绩表十分不满,他们一直以为我IQ不过一百--但,在这样的生活环境,想不过一百也难了。
爸妈经常吵闹,是经常,二日一口角、四日一小吵、六日一大吵,到第八日时,他们已经动起武来,但不是对着对方,而是我。我是『很』不明白为甚么我会不时被他们打,我是到长大才发现,我只是一个私生女,爸爸的私生女。
他们『先上车后补票』,奉子成婚。本来爸爸根本不爱妈妈,他爱的,只是妈妈家里的钱。而我--就是爸爸某一位女朋友跟爸爸所生的女儿,我是名副其实的『拖油瓶』,那女人把我拋给爸爸之后,一去不返,杳无音讯。
妈妈本来是有一个孩子的,但有一次,我不小心把有身孕的她撞倒,亦令她流产了,大概是这样,她才会这样恨我、怨我,因为是我害死她的孩子。
没错,我讨厌这个家,每个人在您面前是一个样,您背后又另一个样,虚伪得很,他们在人面前赞笑您,但转个身,就在人后贬低您。如果说这个家每个人也会一种戏法,我说,他们会的是『变脸』,就似帘子『察』一声,变了。
后来,我们家出了财政问题,爸爸老是在借酒消愁,一不喝酒,就四处找人来毒打一顿,妈妈就窝在书房里面,不停盘点账子,遥远管理着公司的财政,这时,我是国三,也就是这一年,姜云凡走进我的生命。
姜云凡是姜家的唯一嫡孙,所以姜家上下也不停讨好他,看着他,我会想起以前的自己,不停地被人巴结奉承--不知道姜爷爷看上我的甚么,有一次,他邀我去姜家玩,顺道公布我跟云凡订婚,我的父母笑玻Р'地把我卖出去,为的是是救回他们的公司。
所以,我从来不认为,我的父母有甚么好,因为他们把我出卖,把我当成商品的卖给姜家。
我会永远讨厌他们,永远。
落枫声.8
「妳,这贱女人甚么回来想怎样?!」一把凶巴巴的声音显然冲着我来骂。
「这儿是我家,怎么我不能回来?妳答我。」我冷冷地回问。
跟我的记忆一样,这儿也没变太多。大厅的装潢依然堂皇得有如宫殿,华丽的水晶灯吊在天花板的中央,把大厅映得更闪闪生辉,但--这种装潢在我眼中只有两个字:俗气。
「我……」一个中年女人坐在我的对面,高傲地睨视着我,眼中那个不屑轻蔑的神精,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
「我不是来找妳的,我的『好妈妈』,爸他人呢?」
「他死了。」妈妈冷酷无情地偏过头,就像女王一样的孤高。大概我跟她最像『母女』的就是像女王的表情。
「为甚么妳从来不觉得妳自己只爱自己?」
她愣一愣,沉默下来。
「我要跟姜家解除婚约。」
「不行!」她总算肯正眼地望我,她眼中含杀气腾腾。
「为甚么?」
「妳不能把我们弃于不理!我们养得妳这么大,又给妳食住,又供书教学,甚么最好也给妳--」
「没有,」我摇摇头,「妳跟爸爸一样,没有把家庭的爱给我。我在此要求洛先生和太太跟我解除父女和母女关系。」
「不,我不会,亦不能让妳这样做。」
「那我们没有话好说,总之,妳休想利用我,妳根本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女儿的看,那我也用不着『热屁股贴妳的冷脸』,」我站起来,「由现在开始,我不再妳的女儿,如果妳认为妳放在我身『成本』未收回来的话,我会分期还给妳。」一转身,就撞上厚厚一道肉墙。是他,我目前最讨厌看到的人,姜云凡。
我对上他愤怒的瞳孔,心里飞快转个念头,马上提起三吋高的高跟鞋(豆子跟),一下子踏上他光亮的鞋面,他吃痛,微微一缩,我再一把推倒他,就匆匆离开我极端厌恶的地方--我的家。
=+=+=+=
「妳们那个该死的把我要回家的事告诉那个混蛋的?!」我愤然地对电话筒的另一端大声咆哮。我在跟凌兰、清莲、嫣儿和盈盈进行多人电话会议。
(枫,我很少看到妳这样『冷静』。)清莲的声音显得异常戏谑。
「我打电话不是来听妳的挖苦,高小姐。」
(呵呵,)凌兰冷冷干笑起来,(我说啊,枫,妳就知道我从来不是这样碎嘴的人哪--)
「不,我老早就知道妳跟盈盈是同一种人,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盈盈开口,(甚么叫唯恐天下不乱?!洛枫,妳好过份啊,冷血无情的混蛋女人。)就算她说着甚么狠话,语调也是温吞吞的,一点狠气也没有。我冷眼扫一下新居,不打算正面回答。
「谁答就谁自认,盈盈,除了妳之外,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样做,」我顿一顿,「妳本来就该等着看好戏啦。」
嫣儿的声音插进来,(是我告诉他,枫。如果妳不相信的话可以问另一个当事人。)
我倒抽口气,愕下一会,再度对电话筒猛然咆哮,「就是妳这个『吃里扒外』的女人?!」
(我只是为妳好。)
「大家也说为我好,难道我就要每个也相信?我相信我父母,但妳看看他们老早就把我『卖断』!我相信那个杀千刀的姜云凡,以为他不会对我这样,但妳又看看他怎样对我?妳说啊!」
(喂喂,这儿严禁人身攻击。)清莲冷静的语调对我的怒火就如火上加油。人身攻击?我哪里有人身攻击?!
「不要给我乱扣罪名,高清莲!」我咬牙切齿地从牙缝吐出话。我骂人关妳高大小姐甚么事?!
(我哪有乱扣罪名给妳,洛枫,妳气归气,不要拿我来发脾气!)
凌兰插入来,充当『和事佬』,(算吧,清莲、枫,事情也发生了,妳们在闹内哄吗?)n
「那我又有甚么说错?我不想看到他,是『极度不想』!偏偏她又干甚么把我回家的事告诉他啊?」
(那我们这样吵下去也是无补于事,对不?要不妳就迁就一下他,要不妳就永远消失在他面前。分别在于,前者很勇敢,后者很懦弱。)
「凌兰,妳根本知道我从来不做懦夫!」
(不,妳说,妳之所以搬家是为甚么?不就是避开他吗?)声音听起来是很动听,但字句中却是『字字挑剔』。
「我--」
(不用我了,)清莲打断我的话,(总之妳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们不想管妳这么多,管妳他妈的喜欢当逃兵去。)曾几何时,清莲不是这样熟念过脏话,是我太脱流行?还是她被耳濡目染?通通都不是,只是大家也变了。
落枫声.9
我还来不及说甚么,就听到清莲挂下线的『嘟嘟』声。她从来也不这样cut电话,我听得出,她很生气。
(好吧,洛枫,我不明白妳的想法,姜云凡前前后后等了妳几多年?国三等到妳快二十岁了,就连妳的初级会计师职称也是他从『罗司赛』里找回来的,我着实是搞不懂妳为甚么仍然可以这样漠视他。)凌兰冷静地跟我说。我十二岁就读国三,比她们小一岁,大概他也等了我六、七年吧,我细细回想起来。
(枫,不说我这个过来人没劝妳,既然他等妳也这么久,但妳依然是无动于中的死鸭子样,妳当心『苏州过后无艇乘』才好。男人最爱见异思迁,最好就是左右逢源、一世风流,不要说我咒妳。机会只有一次,真正爱妳的人太难找,把握得到才好。)盈盈一贯『三八』口吻跟我说教,但……又好象很有道理。
说完,又是很长的『嘟嘟』声,连盈盈也挂线了。真是我的错吗?我只是不想随随便便地嫁给他而已,难道这样也有错?
(我没有话想跟妳说,洛枫。我知道是我不对在先,但我是『真心』为妳的将来好才这样做。朋友是互相信任,显然,妳做不到。)嫣儿鲜有的冷漠语调平板地说着,说完,连她也挂线,电话会议人去留空,只有我跟凌兰。
「为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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