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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序
“我们的朋友从我们身边漂流过去,我们和他们有了联系;他们又继续漂游,我们只能靠道听途说了解他们的情况,而有的则完全丧失了联系。当我们漂游回来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彼此无法了解了。”这是约翰巴斯的《漂游的歌剧院》中的一段,岁月沉淀下来的关于朋友的感受顿时清晰起来……
怀一份壮烈心胸,有多少知己与共?
天下本无不散的宴席,没有谁能陪自己走完生命的历程。
两颗恒星的轨迹,从一点相遇之后就必然要分开,至于下一次相遇,也只有“希望与等待”。
“人生原是一场难分悲喜的演出,而当灯光照过来时,我就必须唱出那最艰难的一幕,请你屏息静听,然后再为我热烈地喝彩。”所以,朋友,请你给我你支持的目光,我会感受到,我会不再害怕。
最初,想写《一起走过的日子》是在“一起走过”的“日子”时。亲临体会的心情让我兴奋与快乐,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兄弟姐妹”,然而高考的压力下,这个梦想也就变成一个伸手能及但又遥不可及的一个幻影。
后来,想过放弃《一起走过的日子》,因为朋友不在身边,靠着回忆来度过现实中日子的我未免有些营养不良。
再次决定提笔写《一起走过的日子》是因为我明白,即使是相隔千万光年的两颗星,依旧可以用璀璨的光芒相互辉映;即使是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舞台上,但依旧可以感受到你的目光,前途漫漫任我闯只要还能记着你,我的朋友。
朋友们,还有我自己,都在活各自的路。
但那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永远是我们心中不可估价的珍宝。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无人明白我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才珍惜相处的日子
道别话亦未多讲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沉沉睡了谁分享今生的日子
活着但是没灵魂才明白生死之间的意思
情浓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独衣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当天一起不自知分开方知根本心极痴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只想解释当我不智如今想倾诉讲谁知
剩下绝望旧身影今只得千亿伤心的句子
剩下绝望旧身影今只得千亿伤心的句子
正文
“我们的朋友从我们身边漂流过去,我们和他们有了联系;他们又继续漂游,我们只能靠道听途说了解他们的情况,而有的则完全丧失了联系。当我们漂游回来的时候,我们发现我们彼此无法了解了。”这是约翰巴斯的《漂游的歌剧院》中的一段,岁月沉淀下来的关于朋友的感受顿时清晰起来……
怀一份壮烈心胸,有多少知己与共?
天下本无不散的宴席,没有谁能陪自己走完生命的历程。
两颗恒星的轨迹,从一点相遇之后就必然要分开,至于下一次相遇,也只有“希望与等待”。
“人生原是一场难分悲喜的演出,而当灯光照过来时,我就必须唱出那最艰难的一幕,请你屏息静听,然后再为我热烈地喝彩。”所以,朋友,请你给我你支持的目光,我会感受到,我会不再害怕。
最初,想写《一起走过的日子》是在“一起走过”的“日子”时。亲临体会的心情让我兴奋与快乐,我想让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兄弟姐妹”,然而高考的压力下,这个梦想也就变成一个伸手能及但又遥不可及的一个幻影。
后来,想过放弃《一起走过的日子》,因为朋友不在身边,靠着回忆来度过现实中日子的我未免有些营养不良。
再次决定提笔写《一起走过的日子》是因为我明白,即使是相隔千万光年的两颗星,依旧可以用璀璨的光芒相互辉映;即使是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舞台上,但依旧可以感受到你的目光,前途漫漫任我闯只要还能记着你,我的朋友。
朋友们,还有我自己,都在活各自的路。
但那曾经一起走过的日子,永远是我们心中不可估价的珍宝。
如何面对曾一起走过的日子
现在剩下我独行如何让心声一一讲你知
从来无人明白我唯一你给我好日子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多少风波都愿闯只因彼此不死的目光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不可猜测总有天意才珍惜相处的日子
道别话亦未多讲只抛低这个伤心的汉子
沉沉睡了谁分享今生的日子
活着但是没灵魂才明白生死之间的意思
情浓完全明白了才甘心披上孤独衣
有你有我有情有天有海有地
当天一起不自知分开方知根本心极痴
有你有我有情有生有死有义
只想解释当我不智如今想倾诉讲谁知
剩下绝望旧身影今只得千亿伤心的句子
剩下绝望旧身影今只得千亿伤心的句子
序 幕
——永远不要试图去预测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你根本无法预测。
这是一个位居全国中心却并没有什么中心力量的省,也是被誉为市民气息最浓烈的一个省;省中有一个据说是除了省会之外最繁华的一个城市,曾一度被誉为“光灰”的城市;但城市里第二高中的学生们的自豪感却是超越了省市的界限,因为传言倘若进了二中,那么等于是一只脚已经跨入了大学的校门。
当然大学也有优劣之分,因此在带着一种不能言传的自豪感的同时,继续奋发向上的担忧情结也总还是存在的,例如现在。
七十号人零零散散地分布在教学楼一楼的中厅附近,各个面怀惴惴不安之色,甚至连缓和气氛的些须对话都没有,千篇一律地单个杵在原地,偶尔因为憋闷过久而进行一次深大呼吸。中厅墙壁上的时钟由八点走到九点再走到十点,这七十个人就偶尔变换一下站立体位地等着,等着不能预测的下一刻结果的到来。
十点二十分。
“哟,你们大家都来了,来齐了吗?”一个身材在女性中还算高大的中年女老师拿着一页轻飘飘的纸出来了。
“我们八点左右就都来了。”有人轻声说。那页轻飘飘的纸在任何人眼里都可以重于泰山——还是重于西塞山吧,其实仔细想想也没必要将重要性夸张成这样。
“我不是说了十点半才出成绩吗?”老师推了推眼镜表示不解。
“反正之前也什么事情都做不了,还不如来等着心里踏实。”实话!
“好吧,现在彻底让你们踏实。念了名字的就是选上的:
一班:文韬,肖安,欧阳德,周峻,谢朝晖,齐昭,林轩,苏靖,天漠;
二班:章萧强,段天翔,方玉世,殷羽;
三班:薛经纬,孟威,邹鹏,钱芳;
四班:史遥,赵义锋;
五班:韩杰,林森,陈宇,江慕,林玥,贾明,尉征,方展然,古若龙,程思敏;
六班:任杰,叶汛,许天仪,殷翼,石杰;
七班:曹飞,余然,王傲江,郑学俊,刘雁兵,秦光彦,白海,柯敏,辛忆,虞杰。”
唏嘘声一片。也许每个人都不止猜测过千遍万遍,究竟老师的名单中会不会有自己的名字,有怎样,没有又怎样,但是没有用的,有则有,无则无,先前作好的任何心理准备都是白费,该难过还是难过,该不服还是不服,现实就是如此。
第一章 寒假补课
“其实你们都是这届高一年级七个班中最优秀的学生,前十名对吧;你们已经在各班学习了半年的数理化,昨天一天就对你们进行了这三门的竞赛考试,为难你们了;三科的老师也是马不停蹄地帮你们批阅完试卷,那我们取的是前35名,然后又取了些单科比较优秀的同学,因此一共44名。那么落选的同学也不要有什么不开心,这个班只是为竞赛做准备,不涉及将来对高考的影响;那么选上的同学明天早上8点准时开始在3班的教室上课,每天上午是数学、物理,下午是化学,……”老师的声音逐渐淹没在了人潮散去的的一片杂响中。
一个齐耳短发的娃娃脸的女生被一个留着男生发型的矮个女生转身抱住,后者笑得合不拢嘴,还不断地蹦跳,其兴奋之情可窥见一斑,娃娃脸比她稍微含蓄一点,只是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部,然后笑着说:“好了好了。”顺势礼貌地拉开距离。
这时娃娃头身侧的一个梳马尾的女生平静地问:“苏靖,你回家吗?”说是平静,却更多的是不平静强烈压抑之下的平淡语调而已。
“哦,回呀。”苏靖连忙笑着对抱住她的人说,“天漠,我和林萌先回去了,恭喜你,记得明天上课。”
天漠不好意思地冲林萌一笑,然后冲苏靖点点头:“也恭喜你,bye…bye,明天见。”
转眼间,整个中厅一人不剩。
※※※
回到家后,天漠抱着热水袋嗑瓜子,“妈,这次纯属侥幸,老天爷太垂怜我了。”
“傻丫头,是你自己本来就有实力。昨天你爸不放心去学校看了看你考试,结果碰到你们的……的化学老师,他说:‘天漠啊?还是个很有实力的学生。’”
“瞎掰的实力!妈你以为还是初中,我现在在高中是地上爬的小蚂蚁,随便哪个人轻轻一抬脚就可以把我踩在脚底下。”
“你自己要有信心,这次期末考不就班级第三、年级第五吗?”
“所以说侥幸呀,当时吴老师说‘咱们班不错,第一是文韬,第二是苏靖,那么他们也分别是年级第一和第二,这次咱们班的第三名也相当不错,成为年级第五名,值得表扬……’”天漠惟妙惟肖地学着她班主任吴德珍的口气,“当时我还在想是欧阳德呢,还是林萌呢,还是……老师就说‘她是天漠’,吓得我没趴下。其实作为班级前十名参加竞赛班考试我什么都不会,尽管也很想被选上吧,虽然不关乎未来发展,但关乎面子问题呀。妈,你知道吗?林萌居然没被选上,看得出来她脸都青了。”
“林萌?就是你说的这个学期在你们班很受老师喜欢的一个女孩?”
“就是!脸蛋漂亮,身材高挑,学习优秀,字体优美,为人随和,居然没选上!妈你说我是不是侥幸?”天漠依旧琢磨着。
“当初你在初中第一次得第一也大叫侥幸,这次你就叫到得第一的时候吧。”
天漠扔下热水袋起身伸了个懒腰:“妈,你会登月吗?等你登月了我就考第一吧,那可比登月还难呀。”
“我会拿豆腐垫脚等着的。”
天漠摆摆手:“对了,明天我们竞赛班开始补课,您记得叫我。”
“补课?不是放寒假了吗?补到什么时候?”
“可能补到阴历二十六吧,这就是我们四十四号人努力争取来的生活。”
“那你们再开学是回原来的班级还是留在竞赛班呢?”
“按佟老师的口气——佟灵是我们的新班主任——还不确定,寒假期间我们一起补课是确定了的,至于其他的,要等到开学才有定论。”
——其实不用去猜开学后究竟竞赛班将何去何从,因为永远猜不准。
※※※
——如果每天的日子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那么这种日子就可以称之为无聊了。这四十四号人的日子与其美其名曰充实、奋斗、紧张,不如就用无聊来得直接与恰当。
上午数学,物理,下午化学,各两个小时。四十四个人的庞大造型却是“七雄割据”
的场面,七个班的人各自为营,小范围交流,大范围分裂。反正也就是寒假补课,坐在这的目的只是为了补课,谁也没有过多的心情去认识身边另外的一些人。
于是就这么补课到阴历二十六,大家各自回家过着没有多少年味的年。按部就班地吃年饭,逛年街,看春节联欢晚会,串门看亲戚拜年,一个星期之后,四十四个人又见面了,为着同一个理由——继续补课。
※※※
天漠和苏靖是同桌,原因很简单,从一班来的女生中只有她们俩。
天漠望着一群忙忙碌碌的陌生人叹气:“唉,我老爸还说什么带些糖之类的,你们刚过完年就上课,说不定会聚餐的,还让我想好自己一共收了多少压岁钱,因为大家可能比谁的压岁钱多。我看算了吧,我老爸的思维是脱离时代了。”
“没关系,你跟我聚餐就行了。”苏靖倒不以为然。
“好吧,总不能揣一兜糖来,又揣着回去呀。”天漠从兜里摸出一大把糖来,刚递给苏靖,发现苏靖也递过来一大把糖,原来天下父母真的皆一般。
天漠边吃糖边找书:“又是物理了吧?唉,说实话,为什么不让我们一班的物理老师教咱们呢?我觉得李老师很好啊。”
“可能李老师适合那种高考程度的教学,而这个朋老师适合竞赛教学吧。”苏靖推断,“对了,李老师曾经有一个经典批阅你知道吗?就是有关牛顿定律的。”
天漠摇摇头,其实天漠在一班学习的一个学期的日子过得和现在也差不多,每天上课下课,独来独往,看书做题,只不过周围不交流的人都认识,而现在不交流的人都不认识而已,相比起来,现在的状况反而更好,至少还有一个苏靖。
苏靖接着说:“就是做牛三定律的练习题时,我后面那人乱做一气,后来李老师也懒得给他改了,就下了一句评语:继续努力,争取推翻牛三定律。”
“哈哈哈哈”天漠的笑声出乎苏靖想象之外,有这么好笑么?苏靖突然听见旁边一人正在发表什么言论,于是推了推天漠也让她听听。
“你们发觉没有,上数学课华老师给我们自卑感,上物理课朋老师给我们自尊感,上化学课丁老师给我们自豪感。”一个身材魁梧的男生发着感慨。
“他是谁?为什么这么说?”天漠不明白,这几个老师各姓什么自己都没有搞清楚,而且竞赛课的内容自己本来就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感觉都没有,这人怎么归纳得这么对称?
苏靖只好解释:“你没觉得,上数学课,每遇到难题,我们解得焦头烂额,华老师三言两语便可搞定,然后说:‘怎么,你们这些精英一个都没有想到这种解法?那还不如回原班算了。’让我们觉得十分自卑。”
“哦~~”天漠是一点就通,“上物理课,朋老师每次就将我们夸到天上去:‘你们可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天之骄子,你们可都是极其优异的学生呀。’让我们有自尊感;上化学课呢,丁老师本来也就言之无物,还东拉西绕自己也糊涂了,经常需要文韬那样的牛人帮他解围,所以让我们这些差不多也一知半解的人稍微有些自豪感。”
“对,就是这样。不过刚才说话那人据说也特别厉害,叫薛经纬。”苏靖似乎对周围人的行情估摸地熟悉点,“他曾经说,丁老师唯一值得人尊敬的地方就是他能把化学元素周期表熟背下来。没有一定水平的人可不敢这么说。”
天漠听得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突然后面的一个弥勒佛笑脸的男生递给她一盘磁带:“天漠,昨天你要借的张信哲的《宽容》。”然后还不忘损一句,“都什么年头了,还听那么老的歌?”
天漠也不甘示弱:“我就刚发现他的歌是我毕生寻找的悠扬动听不行啊?”然后对方就做出一个拍着胸口呕吐的样子。
苏靖就在一旁轻声笑着:“不用担心,我早上碰见肖安了,他说没有吃早饭,没什么东西可吐的。”
天漠将磁带搁进书包里:“苏靖呀,我也强烈向你推荐张信哲的歌吧,的确挺好听的,就是声音容易误导你理解错他的性别。”
“没事,反正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性别。”苏靖并不太关心娱乐人物本身,但却关心他们的周边新闻,“我问你,他是不是有首歌叫《爱如潮水》?”
天漠点点头,对方继续发问:“里面是否有一个词是‘徘徊(huai)’?”
天漠继续点头,然后突然醒悟:“他唱的是‘徘徊(hui)’。”苏靖露出一个孺子可教的表情。天漠则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哎哟,真没想到,普通话的实行工作还这么艰难。”
“现在假设语文考这道汉语拼音,你该不会错了吧——你拿错书了,今天讲物理竞赛题。”……
※※※
其实苏靖的长相是很容易骗人的,眼睛大得犹如漫画中的女主角一样,如果不是她那么聪明动不动拿个班级第一让你瞧瞧,你真的会怀疑她得了猫眼综合征;然后又留着一头齐耳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