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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44年中国社会大震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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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鼓已鸣大清从东方崛起(5)

    明朝经此一战,精兵良将丧失殆尽,被迫与清王朝议和。战后,皇太极十分高兴地对众将说:“取燕京如伐大树,须先从两旁斫削,则大树自仆。朕今不取关外四城,岂能即克山海?今明国精兵已尽,我兵四围纵略,彼国势日衰,我兵力日强,从此燕京可得矣。”《清太宗实录》,卷62,14~15页。皇太极之英明就在于他能于胜利即将在握的情况下,更加重视招抚明朝降官降将。松锦战后,明军统帅洪承畴被俘投降,皇太极大加赏赉,亲自设宴款待,引起其他八旗将领的不满。皇太极问诸将:“吾曹栉风沐雨数十年,将欲何为?”诸将回答:“欲得中原耳。”于是,皇太极笑着说:“譬诸行道,吾等皆瞽。今获一导者,吾安得不乐?”《清史稿?洪承畴传》,卷237。遗憾的是皇太极死得过早,而未能亲自实现夺取中原的夙愿。


北京决战李闯王率军进京(1)

    1644年,中国北方几乎在一条线上的三大政治势力展开了生死存亡的大决战。这三大政治势力就是北京东边的大清、中间的大明、西边的大顺,决战的高峰和结果当然视其是否在北京立足。有趣的是,三大势力的决战,始终没有形成二对一,而是一对一,分成了先后两次。第一次大决战是西边的大顺与中间的大明,东边的大清基本上是坐山观虎斗。    
    大顺与大明的决战结果是大明失败灭亡,对此,历史上有诸多记载和评论。细枝末节各有差异,但较为一致的是同情或惋惜明朝被战败,以致灭亡;并认为即使如此,也不意味着李自成的大顺政权势力强大,不过是明朝自身缺乏如张良、陈平一样的治国谋臣和李靖、郭子仪一样勇敢善战的猛将。对崇祯帝则固然知其救亡乏术,却坚持认为他非亡国之君。持此论之代表仍以正史中的《明史》最为明显,如说:    
    庄烈之继统也,臣僚之党局已成,草野之物力已耗,国家之法令已坏,边疆之抡攘已甚。庄烈虽锐意更始,治核名实,而人才之贤否,议论之是非,政事之得失,军机之成败,未能灼见于中,不摇于外也。且性多疑而任察,好刚而尚气。任察则苛刻寡恩,尚气则急遽失措。当夫群盗满山,四方鼎沸,而委政柄者非庸即佞,剿抚两端,茫无成算。内外大臣救过不给,人怀规利自全之心。言语戆直,切中事弊者,率皆摧折以去……是故明之亡,亡于流贼,而其致亡之本,不在于流贼也。呜呼!庄烈非亡国之君,而当亡国之运,又乏救亡之术,徒见其焦劳瞀乱,孑立于上十有七年。而帷幄不闻良、平之谋,行间未睹李、郭之将,卒致宗社颠覆,徒以身殉,悲夫!《明史?流贼传》,卷309。    
    这种评论有一定根据,所讲道理也有对的地方,对就对在说明朝的灭亡,有它自身的内在原因;但是很不全面,主要是对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存有偏见,不愿承认农民军的力量也足以致明朝于死地。论者以为作如是观,才能表现出自己的严正立场,那就是农民在封建社会里永远不要造反,他们不可能成为推翻封建国家的强大势力。实际这是一种封建统治者固有的对农民起义的蔑视,早已被历史事实所否定。    
    李自成在西安建立大顺政权,拥有马兵60万,步兵40万,力量不可谓小,从军事力量来看,投入实在不少。但李自成虽已建国立业,并不就此安营扎寨,他只把在西安的这一切举措当作继续作战的组成部分,让政权服从军事,不改“流寇主义”的积习。    
    大顺永昌元年(1644年)正月初一,李自成在西安建国之后所发诏书,指斥明朝之黑暗腐朽,即发出了新的战斗号角。信息传到北京,明朝统治集团内部反应极为强烈。首先是崇祯已感到大难临头,惊叹:    
    朕非亡国之君,事事皆亡国之象。祖宗栉风沐雨之天下,一朝失之,何面目见于地下!朕愿督师亲决一战,身死沙场无恨,但死不瞑目耳。    
    崇祯帝说完此话,痛哭流涕,随之内阁大学士陈演、蒋德璟等请求代替皇帝出征,皆未得许。《明史?李建泰传》,卷253。其次是正月初三,左中允李明睿应召于德政殿,崇祯问他“御寇急策”。这位近侍屏去左右,神秘地向皇帝进献南迁之策。他说:“臣自蒙召以来,探听贼信颇恶,今且近逼畿甸,此诚危急存亡之秋,只有南迁一策,可缓目前之急。”乍一听,崇祯未透露自己真情,故作姿态,宣称:“此事重大,未可易言。”边说边以手指天,然后补充说:“上天未知如何?”明睿继续劝慰:“天命微密,当内断圣心,勿致噬脐之忧。”坦率地告诉他,不必管什么上天,只有您自己决定了。崇祯帝环顾周围无人,说实话了:“此事我已久欲行,因无人赞襄,故迟至今。汝意与朕合,但外边诸臣不从,奈何?此事重大,尔且密之,切不可轻泄,泄则罪坐汝。”南迁之议就此暂时放下了,不久曾一度再提,由于有人反对,终于永未实行。参见《平寇志》,卷8;《明季北略》,卷20,“李明睿议南迁”。    
    复次,作为对李自成由西安进逼北京的反应,是李建泰自请督师。建泰,山西人,家赀富厚,李自成农民军向山西逼近时,他恐怕家乡受害,认为可以输财佐军,早存亲自督师之志。当崇祯帝正为自成逼得无可奈何之时,他向皇帝提出申请:“臣家曲沃,愿出私财饷军,不烦官帑,请提师以西。”崇祯帝见建泰此举不胜高兴,一再慰勉,答应:“卿若行,朕仿古推毂礼。”建泰要求卫桢复为御史,凌授职方主事,二人并监军;参将郭中杰升为副总兵,领中军事;派进士石嶐联络延、宁、甘、固人士疆场立功。崇祯帝一一表示同意。给李建泰本人加上兵部尚书的官衔,赐尚方宝剑,便宜从事。《明史?李建泰传》,卷253;《怀陵流寇始终录》,卷17,李建泰申请之言称“臣家在平阳,愿以家财佐军,可资万人数月之粮,请提兵急行”。与《明史》文字互异。    
    李自成从西安向北京的进军,大体有几个步骤,即先造舆论,发出一纸通牒,派人转送,约明军决战。此牒于正月初十传到京师,明朝兵部以为有诈,杀了执牒者,于防务并未加注意。继之,李自成派出大军起行,由刘宗敏、李过率领的两万为前锋,所过皆胜。李自成得到报告,认为可以长驱直进,便留下很少的文官和武将守西安,亲自率领50万马步兵与诸将渡河,攻占河东、河津、稷山、荥河、临晋、绛州,一路得手。    
    明军无力抵抗来势凶猛的农民起义大军。正月二十六日,崇祯帝为李建泰举行遣将礼,驸马都尉万炜以特牲告太庙。中午,崇祯帝登上正阳门楼,卫士东西排列,自午门至城外,旌旗甲仗甚盛,内阁、五府、六部、都察院掌印官及京营文武大臣皆侍立,鸿胪赞礼,御史纠仪。设御宴,崇祯帝手握金卮三次为建泰酌酒。出手敕称之为“代朕亲征”。建泰辞行,皇帝又目送而往。如此隆重的举动,却不过是虚张声势,李建泰面临的是“兵食并绌”,麾下之师只有500人。刚一出都,就听到他的家乡曲沃已被农民军攻下,万贯家资皆非所有,惊怛而病。每天行30里,士卒道中多逃亡。至保定,遇到农民军先锋部队来逼,真正要打了,又不敢前进了,只得入城屯住。转眼之间,城也不守,建泰自刎未死,当了俘虏,一场滑稽戏就此落下了帷幕。《明史?李建泰传》,卷253。    
    太原之战是李自成东进中重要一役。李自成大军主力渡河既于二月初三下汾州,就把太原作为进攻目标。先是山西巡抚蔡懋德闻义军东指,急出3000兵与百万义师相抗,如卵击石,而太原明军惶惶不可终日,晋王朱求桂手檄懋德还守太原。蔡懋德一撤,李自成便乘虚而进,连下河津、平阳,山西大部易主。懋德于太原誓师,当着官吏军民的面,只知哭,一个人哭引来大众皆哭。二月初五,自成军兵临太原城下,懋德遣部将牛勇、朱孔训、王永魁等出战,一败涂地,再调部将张雄守大南门,雄已出城投降农民军了。七日,农民军登上太原城,懋德欲自杀,先遣人送《遗表》至京师。中军应时盛请下城巷战,懋德见无望取胜,急呼“上马”。义军已满城,经过巷战,明守太原文武官将或战死,或自刎,总计46人;晋王朱求桂也被执。义军遣官赴山西、河南所占州县赴任。“士民苦征输,乘乱逐伪官,焚香迎贼如狂。”《怀陵流寇始终录》,卷17,313页。


北京决战李闯王率军进京(2)

    周遇吉是明将中对抗农民军最顽强的一员。李自成率农民军攻向山西时,他作为总兵官,设防河上。七日太原失守,遇吉于代州遏农民军北进,连续交锋,多有斩获,至粮尽援绝,退保宁武关。农民军跟踪追击,“大呼五日不降者屠其城”。周遇吉以对明朝的愚忠,四面发炮,进行顽抗,农民军被杀上万人,他自己也陷入绝境,火药将尽,外围转急。无奈于城内设伏,出弱卒引诱义军,又杀数千人。义军以炮还炮,城圮复完。李自成采用更番进攻策略,“前队死,后复继”,明军力尽,义军入城,周遇吉又经过巷战,马蹶,徒步跳荡,身被矢如猬,终于为义军所执,将其处死。《明史?周遇吉传》,卷268。宁武关之战,歼灭周遇吉部,显示了农民军无论在兵员数量上,或战斗力上,都拥有强大的优势。此胜虽经过苦战,但对其他明军产生了很大影响。大同总兵姜瓖、宣府总兵王承胤暗中派人向李自成联络投降。    
    三月初二,大顺军进至大同城下,城中代王朱传和巡抚卫景瑗图谋抵抗。姜瓖对众人扬言说:卫景瑗是陕西人,和李自成是同乡,打算投降。代王因此怀疑卫景瑗,加上这位巡抚大人有足疾,行动不便,守城之任委姜瓖主之。姜瓖乘机打开城门,大顺军一拥而入,杀死了代王。李天根:《爝火录》上册,13页。大顺军向阳和进发,明阳和兵备道于重华出城十里迎降,城里人备牛酒欢迎大顺军,遂长驱至宣府城下。明宣府巡抚朱之冯登上城楼,召集将吏筹划抵抗,竟无人理睬。可笑的是,朱之冯还想悬赏守城,令士兵发红夷大炮轰击大顺军,周围的士兵一齐跪下叩头道:“愿中丞听军民纳款,全一城性命。”朱之冯无可奈何,自杀了事,镇守太监杜勋和总兵王承胤早已争先投降了大顺军。《小腆纪年附考》上册,86页。    
    大顺军破关斩将,有战斗力也有威慑力,三月十五日,大顺军进抵居庸关,守关总兵唐通、镇守太监杜之秩举关投降。大顺军进入京畿地区,次日占领昌平,十七日前进至北京平则门下。与李自成主力军相配合的刘芳亮部,自山西潞安东进,攻下彰德、真定、大名、广平等府,沿途明军望风而逃。


北京决战崇祯帝吊死煤山(1)

    历史上,事与愿违的例证很多,然而崇祯帝很可能是这类例证中最为典型的一例。即不但他自己一再宣称“朕非亡国之君”,很多同时代和后代的人也持此论,其结果却毫不含糊地用事实下了结论:崇祯帝是亡国之君。1644年阴历三月十九日凌晨,大顺军杀进北京城,崇祯帝走投无路,从紫禁城的北门出去,登上煤山的寿皇亭,在一棵树上吊死,结束了他17年的统治,277年的大明政权也宣告退出历史舞台。一个国家的灭亡和一个君主之死就这样结合起来了。    
    崇祯帝自视极高,他为帝17年,也确曾无时无刻不为挽救明王朝而竭尽其气力,光内阁大学士就任用了50人之多。然而,明王朝的统治江河日下,明王朝的两个对手农民军和清王朝都要置崇祯帝于死地。崇祯帝不甘心当亡国之君,气急败坏地抱怨大臣无能,“朕非亡国之君,诸臣尽亡国之臣!”《流寇志》,卷9,150页。直到自杀时仍认力“皆诸臣之误朕也”,把亡国的责任推得一干二净。由于他以身殉国,连其对手李自成和清王朝都给予很大的怜悯,遂使以后的学者不再指斥他的亡国之责。《明史》一句“庄烈非亡国之君”似成定论。    
    明朝为什么没有亡于好货的神宗和荒嬉的熹宗,而亡于“殚心求治”的崇祯帝,这的确是一个发人深省的问题。    
    中国漫长的封建社会,皇帝除了代表一个人外,更代表一种制度。除了皇帝本人外,有许多其他人可以借用皇帝制度发挥个人作用。如张居正和魏忠贤,一个利用皇帝行善,另一个利用皇帝作恶。崇祯帝是个自行其是的皇帝,他刚愎自用而又狐疑不决,独断专行又喜阿谀奉承,结果忠正者因耿直而被黜,小人则逢迎而得势。在大崩溃的甲申年,他的周围已不存在能使他信服又有能力解决危机的人。明朝并非没有这样的人,袁崇焕、卢象升、孙承宗、徐光启都称得上不世之才,最终或死于非命,或无用武之地。孙传庭、洪承畴也是罕见的军事家,而在崇祯帝的逼迫下,一丧命于李自成军,一降于清王朝。崇祯帝的阁臣们就剩下唯唯诺诺的陈演、魏藻德之辈,这完全是他咎由自取。    
    其实历史进入到甲申年初,对崇祯帝来说,还是有相当大的回旋余地的。虽然明王朝被农民军和清王朝打得丢盔卸甲,体无完肤,但仍然控制着中国的大部分地区,特别是最富庶的江浙地区并没有被战争波及,明王朝可以调动的人力财力比其两个对手的总和还要多。在政治上,明朝统治阶级中的大大小小的官僚仍然效忠明政府。崇祯帝因战争的失败频频惩治大臣,文武百官们因政见不同争吵不休,但仍然同心协力维护封建统治,除了一些将领在战场上兵败投降外,明政府内部并没有出现严重的政治危机。从军事上看,比农民军战斗力更强的八旗兵奋战几十年,始终未能逾山海关一步,连宁远城也没有打下来。这除了吴三桂指挥的“关宁铁骑”战斗力较强外,更在于明朝这棵大树根深蒂固,非一朝一夕就能连根拔掉。所以松锦战后,皇太极虽然得出“燕京可得”的论断,并没有打进山海关,而是继续派兵“四面纵略”,说明他认为灭亡明王朝的时机没有成熟。从经济上说,崇祯末年确实出现了巨大的财政困难,特别是军饷问题,而主要原因是江南财赋受战争影响运不进来。崇祯帝如果放弃北京,完全可以摆脱兵饷的困难而重建雄风,历史上唐玄宗入蜀,宋高宗南渡都使国祚得以延续,况且他的老祖宗在南京保留一整套政府机构。然而自负的崇祯帝是很瞧不起维持半壁河山的宋高宗等人,使其对南迁的问题,陷入矛盾状态。由于他的优柔寡断,举棋不定,丧失了一个又一个的机会,才演出了煤山自缢的悲剧。    
    这里不妨再回忆一番他与李明睿探讨南迁时的窘态。先是二人已经有了共识,正月初三的中午,崇祯帝又把李明睿召至御前,似乎很想继续研究南迁之事,然李明睿以为此事已定,没有提及,只笼统地谈了一些对时局的看法,虚荣的崇祯帝又不肯先提出此事,只好作罢。    
    当夜,崇祯帝第三次召见李明睿,一见面就迫不及待地发问:如果南迁,“谁可接济,途间用何等官领兵措饷,驻扎何地?”李明睿说:“济宁、淮安,俱要地,不可不设官,须择重臣领兵,预为之防。”崇祯帝为难地问:“此时兵在关门,大将俱在各边,调遣甚难,奈何?”李明睿回答:“近京八府尚可募(兵),皇上此行,京师须人料理,关门兵不可尽撤,各边大将不可轻调,惟在公侯伯及阁部文武大臣,试其能才,推毂而遣之。”李明睿还劝崇祯帝拿出皇家内帑作为兵饷,“内帑不可不发,除皇上服御外,一毫俱是长物,当发出犒军。若中途不足,区处甚难。留之大内,不过朽蠹。若先发出,一钱可当二钱之用,急时与人,万钱不抵一钱之费”。而崇祯帝不肯花费皇家金钱,仍想依靠户部筹措南迁费用,李明睿只好向他挑明:“今三空四尽,户部决难凑手,皇上为宗庙社稷计,决而行之。”崇祯帝表示完全同意,君臣二人谈到漏下二鼓始散。《流寇志》,卷9,136~137页。    
    就甲申年初的形势而言,李明睿的南迁之议不失为解救危局的良策。清王朝因皇太极之死明显缓和了对山海关明军的压力,而且明军在关外还保有宁远等城。李自成刚刚进入西安建国,还没有发兵展开攻势。崇祯帝有充分的时间,从容地退入南京,划江而守,把北京城留给大顺或清朝去争夺。后来的事实也证明,李自成一打下北京,就意识到他面临着和清朝对阵的局面。通过一日三次召见李明睿的非常之举,证明崇祯决心南迁了,而口头上说什么“诸臣不从”,只是表面文章而已。他只不过是在等待文武百官们举朝一致要求南迁,好把放弃首都的责任留给臣下。然而他失望了,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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