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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逗大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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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独傲聆听着她每一句泣血的指责,表情渐次转折成莫测高深的神色,全然瞧不出任何激烈的反应。 
“是吗?”宋定天半信半疑。“那么,我立刻杀了他为你出气,你意下如何?” 
“不可以!”朝云飞快地抬头,梨花带泪的容颜格外令人心动。“天哥,这些日子以来我委屈自己和闻人独傲虚与委蛇,除了缘于打不过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他早知这对奸夫淫妇一定藏有秘密。 
朝云的脑筋飞快转动着,一眨眼间已经拼凑好完整的说词。能不能哄得天哥相信,全靠这短短几句对话。 
“金银财宝。”她坚定的回答。 
“金银财宝!”这个秘密完全超乎宋定天的想象。柳朝云的姘头居然等于一张活生生的藏宝图? 
“没错。闻人独傲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很多秘密皇上连心腹臣子也不肯泄漏,独独对他特别的宠信,这种情形想必你早已明白?”她滑嫩的手指柔柔地溜到他胸口,充满暗示性的转着圆圈,转得人心慌慌、意乱乱。 
“好象没错。”宋定天含糊的应了一句。“这跟财宝有什么关系?” 
“有一天晚上大色鬼喝醉了酒,不小心透露给我知道,两年前皇上派人把库银中的所有黄金分装成三十辆大车,偷偷运往一处隐密的地方埋藏。任务完成后,随行的侍从全被皇上砍了头灭口,所以目前世上除了皇帝老儿,就只有闻人独傲晓得财宝的确实下落。”她含泪的俏脸霎时被妖冶的媚笑染艳了。“既然他已经落在咱们手中,难道我们还怕他不说吗?” 
宋定天的手心顿时握住满把热汗。全库银的黄金呢!这份宝藏足以折算成好几座花花江山。只要掌握了埋藏黄金的真正地点,再找几个人将它们掘出来,即使他想买个小王朝好过过皇帝的干瘾都成。 
“你确定他告诉你的消息属实?”他的身体已经因为想象中的光辉远景而窜起兴奋的颤抖——当然,半数也因为她诱惑人的手指! 
倘若柳朝云被闻人独傲给唬了,他的皇帝梦可就跟着泡汤。 
“当然。”黏嗲的娇嗔和挑魂的桃花眼,在在勾引着他的心肝。“你们男人任何时候都会说谎,唯独在……在‘那种’销魂的时候不会。” 
言下无限的暧昧之意,交给在场所有的听者自行去发挥想象。 
宋定天当场信了个十足十。她说得没错,任何男人面对她的美色时,忙着偷香都来不及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神去编造谎话,更何况是这种一不小心泄漏出去就会替自己惹来杀身之祸的谎话。 
“好,我们想法子逼问出埋藏财宝的地点,再杀了闻人独傲。”他绝对不允许任何活口与他抢夺财宝! 
“不好。”朝云皱了皱白玉俏鼻。“好歹闻人独傲扛着一块御赐的招牌,你不声不响的杀了他,一定会惊动皇上,届时他派出大批官差来追查案情,影响到咱们挖宝怎么办?” 
宋定天登时被问住了。宰掉一个闻人独傲虽然简单,但如果因此而失掉价值满坑满谷的宝贝,这损失可万万划不来。 
“否则咱们该如何做才好?”他下意识的倚赖她的智谋。 
“与其我们动手宰了他,不如让皇上亲自杀他。”朝云自动献计。“你想想看,皇上若是发现黄金被人盗走,第一个怀疑的对象是谁?” 
他猛然醒悟。“闻人独傲!” 
“没错。咱们把宝藏掘走,然后天涯海角躲得远远的,再把闻人独傲丢回长安城里,送给皇上当告别礼,让他跳遍了黄河、淮河、秦淮河也洗不清。”她偎进丈夫的怀中撒娇。 
“聪明!真聪明!”直到此刻他才发现,女人的脑袋多少也管点儿用处。显然他日后还需要借重柳朝云的智能,目前暂且不要妄动这对奸夫淫妇。 
“来人呀!” 
“在!”两个手下跨出行列。 
“先将闻人独傲押进石牢。”明天他再来举行一场世纪大审问。 
“是!”面无表情的手下弯身揪起穴道依然受制的囚犯。 
闻人独傲完全没有反抗。 
他被押持着离开大厅之前,回头再看一眼首脑人物。 
宋定天稳坐太师椅,笑看着天下第一名捕的狼狈相,怀中揽着细柔柔、娇媚媚的江湖第一美人,彷佛全世界的得意富贵已经送到他跟前来。 
而朝云的表情也很奇特,似笑非笑,欲语还休,眼眸流转着说不出口的千言万语。 
既然目前大家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他显然非退场不可。 
脚步踏出之际,那两个手下似乎聆见他的喃喃自语,却又不能肯定自己确实听得一字不漏。 
反正闻人独傲已经成为他们的瓮中鳖,即使他再喜欢耍嘴皮子,也无法拯救他脱离目前的处境,因此两人都没费神去钻研他的话。 
你少给我玩得太离谱!印象中,闻人独傲彷佛如是嘀咕。 
 ※  ※ ※ 
花厅里,一顶小亭,三杯两盏淡酒,闲适的气氛原本应该很醉人的,然而四下的环境却让朝云感觉到异样的诡异。 
所谓的“花厅”,仍然建筑在大理石洞里,举头望不见天上明月,而包围着小厅院的续纷花朵全栽植在盆景里,下人们想必会随着时节的转换而搬进应景的花卉。在这种密闭式的空间里,决计体会不到小园香径独徘徊的美感。大理石洞的一切,都显得奇谲而有失自然。 
“天哥,既然你还活着,为何这两年多的日子不回来找人家?”她意态娇柔的端起一小盏酒杯,凑近微张的樱唇,将琥珀色的酒液送入她的口中。 
宋定天灼烧的眼光须臾不离她的花容月貌,喉头跟着她咽酒的动作咕嘟咕嘟作响,彷佛喝酒的人是他自己。 
“什么?”他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天哥,人家在问你话呢!”朝云不依的嗲了一声。“两年前你为什么要诈死,而且连我也隐瞒进去?” 
“呃……”宋定天耸耸肩,一副这个话题没啥好聊的样子。“我当了五、六年捕快,难免会得罪一些棘手的大人物,近几年来我眼看仇家越来越多,即使就此宣布退出江湖也逃不了他们的暗算,干脆诈死来求得几年的安静日子,隐瞒你是因为我不想连累你。” 
“总捕头!”她开口纠正道。 
“嗄?”宋定天尚未发觉自己的语病。 
“你从来没有当过捕快。”她奇怪的凝睨着丈夫。“你打从进入六扇门服公职,位阶就是捕头,最后甚至高升到南二省总捕头的地位。” 
捕快和捕头听起来虽然只有一字之差,然而在升级晋职的历程上可着实绕了一大圈,她从没听过宋定天把自己的职位给叫低过。 
“喔,这个……捕快和捕头在我心中已经没有多大的区别,既然已经打算不管事了,干嘛再去计较区区的虚名呢?”宋定天勉强扯动僵硬的唇角,端起汝窑酒杯喝了一口烧酒。 
他怪异的尴尬表情再度引发朝云的疑惑。 
久别两年又重逄,她总觉得天哥有些地方和以前的习惯不太符合,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明明长相、声音、武功身手在在与从前一模一样,然而他不经意流露的小动作却又显得陌生而奇怪。莫非是她的记忆力褪色了,对天哥的印象多多少少与现实产生一些误差? 
“这两年来你一直待在云南?”她继续刺探。“有没有仇家发现过你的行踪?” 
“即使真有人敢上我的地盘挑衅,最后也往往横着离开这个洞天福地。”他的语气立刻透露出失去耐性的意味,显然不愿意多谈这七百多个时日的经历。“往者已矣,过去的日子就别再追问了。最重要的是,咱们夫妻俩终于重逄了。” 
大毛手灵巧的溜上她玉腿,隔着丝质官裙的触感,教人从发梢酥麻到脚趾头。 
朝云不动声色的将他的手掌移回石桌上。“天哥,旅途劳顿了这几天,人家只想好好沐浴个香喷喷的热水澡,再睡一场好觉,其它的事情……咱们不忙在今天‘处理’嘛!” 
天哥的性格彻底失去了宅心仁厚的特质,感觉上完全不像四年前善恶分明、对钱财嗤之以鼻的总捕头宋定天。虽然她无法明确的抓出究竟什么地方不对劲,但有件事情可以肯定—— 
对着她口水直流的宋定天,绝对瞒藏着见不得人的机密。 
 ※  ※ ※ 
“说!那批黄金究竟匿埋在什么地方?” 
咻!的挥鞭声在石牢里扬起回音,也激起积垢了无数年岁的尘埃。皮鞭带着钢刺凶猛地划开每一吋接触到的肌肉,血珠子从伤缝里迸洒出来,飞溅到石壁上,被墙面饥渴的吞噬。 
两位用刑的卒役齐齐感到失望,不仅因为他们问不出迫切得到的答案,也因为受刑者居然连最微弱的呻吟也没吭出声,让他们丧失了看见囚犯跪地求饶的乐趣。 
“好,你够种!你挺得住!”冷厉残酷的冰霜蒙上宋定天的瞳眸,墙角悬挂的火把在他面容上投射出忽明忽暗的光影,看上去更像狰狞的魔王。 
这场刑问已经进行了半个多时辰。 
行刑的地点位于正厅斜后方的地牢——地势可能再低个十来尺吧!闻人独傲对于自己所在的位置只有模糊的概念。目前为止,他们所经的每处地点都与大理石正厅相连接,相异的处所之间由错纵复杂的地道联结起来,整座产业有如地鼠钻出来的藏身窟。 
地牢内部约有十来间密锁的囚室,他无从判断其它小房间内是否禁锢着囚犯。以目前为止的静谧程度来看,很可能整座地牢里只住着他这位“贵客上宾”。而他的神智,也在轮番上场的刑罚中渐渐丧失了…… 
起先,喽啰们使用普通的皮鞭。当他们抽过五十来下,发现他仍然无动于衷,宋定天判断普通皮鞭仅能拿来吓怕死的愚夫愚妇,对于天下第一名捕可能起不了多大用处,于是钉有尖刺的狼牙鞭正式推上前线。 
再挨十鞭,闻人独傲仍然拒绝发出一丁点哼声,替他们刑求的过程增加悦耳的特殊音效和成就感,这个当儿三位行刑专家已经觉得有点无趣了。 
“对付嘴硬的家伙,老子起码有上百种酷刑,今晚先让你尝尝滋味最轻松的狼牙鞭,其它套式咱们留到下回再试招。”宋定天撂下狠话。“迟早你会跪在地上求我给你机会说出口。” 
辛苦了一晚,今夜暂且收工。 
闻人独傲被喽啰们从铁架上卸下来,扔进最里间的囚牢。 
匡当一声,铁门的榫头合拢。三道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告诉他,他又挨过一天。 
被关进铁牢后,他已经失去掌握时间的能力,只能从卒役送饭的次数来研判,今夜应该是进牢的第七个夜晚。 
他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促使宋定天在囚禁他七天之后才开始用刑,然而事情一旦起了头,接下来的夜里肯定越来越精采刺激有看头。 
“唔……”剧痛引发的汗水滑淌下他的脸颊,沿途流经几道细小的血口,直如替创伤抹上盐粒似的,疼裂的程度加深一级。 
“该死……”他还找得到力气咒骂,情况显然不算太恶劣。 
任何在公门里当差的人多少都对刑求有点经验,无论是刑人或者被刑,因此他了解如何在受刑的过程中保护自己的筋骨脉络不受到永久性的损害,至于外表的皮肉伤则是避免不了的。 
闻人独傲无法运功和痛楚对抗,只好尽量保持身体的静止。 
神智模糊中,他隐约感觉到出血的伤口约莫十来道,多数鞭痕充其量只会发肿红热而已。 
尽管如此,仍旧很痛。 
“去他的……”闻人独傲从牙关间呼出丝丝的寒气,即使掀一掀口唇,伤处彷佛也会受到牵动,疼入心坎里。 
哒哒的脚步声再度震响了死沉的地牢。
又有人来了!难道宋定天打得不过瘾,打算再加一顿消夜?闻人独傲苦笑。既然如此,他显然只有奉陪的份儿。 
“闻人?闻人?”轻柔如水的娇唤随着细碎的步伐接近他所在的囚笼。 
他的精神微微振作,勉强靠着石壁撑坐起来。“我在这里。” 
闻人独傲并未等候太久,纤盈的倩影立时打开门锁,闪进他专属的“贵宾招待所”。 
“大捕头……”朝云必须紧紧捂住嘴唇才能克制自己心疼的叫出声。 
天哪!那群可恶的坏蛋对他做了什么好事? 
他还好吗?撑不撑得下去?他护体的真气能否挨得过宋定天的极刑?一连串的问号从她心头浮现,却没有勇气多走上前一步,查清他目前的伤势。她害怕真实状况会糟过她预想的。 
“你……你还好吗?”她屏着吸呼,生怕吐得太过用力,他便会被吹走一般? 
为何他不说话?为何他不移动?为何他愣愣的看着她,好象脑筋傻掉一般?莫非他的伤势比外表看起来的严重?大捕头…… 
“我要吃西瓜。”沙哑的话语趋走她一切恐惧。 
他还活着!强而有力的解脱感几乎冲眩了朝云的脑袋。 
闻人独傲仍然活着,而且,他想吃西瓜! 
多日来的担忧、委屈混合成承载量过高的水坝,剎那间决堤如泛滥成灾的黄河。 
“哇——”她猛地放声哭了个既过稳又痛快。 
闻人独傲登时给她哭得手忙脚乱。在他印象中,朝云一等一的智能连十个大男人也比不上,平时她无论面对多么惨酷的环境也能面不改色,常把如狼似虎的恶人耍得团团转而自己全身而退。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个“女强人”居然会为了区区几颗西瓜哭成泪人儿。 
“好好好,别哭了,顶多我不吃西瓜便是。”他纵横江湖,光凭“闻人独傲”四个字便不知震慑过多少宵小匪徒,偏偏碰上她就只有举手投降的份。 
“什么西瓜?谁跟你瓜不瓜的!你……你这个大呆瓜!”眼泪一旦奔泄出水闸,便再也阻挡不住,她干脆趴在他胸前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怎么办?看样子她越哭越顺口,显然短时间内停不下来。此时此刻,教他发誓下半辈子不吃西瓜都成。 
“我好怕……天天担心天哥会下毒手杀了你……又害怕你这个胡涂蛋搞不清楚状况,以为我变节投向别人的怀抱……我晚上睡不好觉,白天也魂不守舍的……结果……结果你只晓得叫我替你弄西瓜!”她哭得唏哩哗啦、痛痛快快。“现在大冷天的,我上哪儿去给你弄西瓜来?死捕头,臭捕头,你被人打死好了!” 
倘若不是顾忌他的伤口,朝云早就抡起粉拳来海扁他一顿。 
“好了,都是我不好,别哭了,嘘——”既然劝慰的言语无法生效,闻人独傲唯有采用最直接的方法—— 
灼烧的唇吻住她的唠叨。 
两人劫后重逢的释然,完全溶解在这个简单的亲吻中。 
他心中的忧虑也不亚于她呀!宋定天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如今她丈夫未死,他反而沦为“黑市情夫”的身分。 
过去的七个夜里,他不断猜想着:朝云此刻在做什么?她睡了吗?宋定天呢?他有没有要求行使丈夫应有的权利? 
思及宋定天将她压在身下尽情享受纯感官的乐趣,这幅情景几乎嫉妒疯了他。 
不,柳朝云属于他,任何男人都没有资格占有,即使她的丈夫亦然。 
半是嫉妒、半是烙下标记的心情,激发了闻人独傲体内最深层的渴望。他必须占据她的身子、她的心灵!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 
“闻……闻人……”朝云恍惚的察觉他的动作越来越狂猛。 
丝帛的碎裂忽喇声传进她的耳膜。 
她的衣衫—— 
闻人独傲粗蛮的环抱住她,似乎急欲将两副身躯挤压成单一的个体。他不记得经过了什么过程和动作,两人的体肤紧密的贴合,柔滑细腻的娇躯刺激着他的感官,占有性的手指抚过她每一吋肌肤。 
朝云无助的任他侵略着自己,明知此时此刻并非亲密的最好时机,但她也需要一些真实而缠绵的保证,让自己相信闻人独傲确实完好无缺的待在她左右…… 
在隐约的火光下,她的胴体更显得诱人。两人如跌进太虚幻境,她的轻喘、低吟,与他的狂烈、粗鲁,将石牢内染上浸化不开的春意…… 
 ※  ※ ※ 
两人终于回到疲累却满足的状态,朝云绵软无力的靠在他怀中……一个重要的问题流泄出闻人独傲的唇间—— 
“你仍然是处子之身。”他的口气虽然镇静,却隐藏不住其下的惊异。 
朝云的颊上飞起两朵红霞,抬头看了他一眼,连忙又垂下眼睫。“现在已经不是了。” 
“为什么?”他执意要追根究柢。 
“天哥……他不能。我们成亲的一个月前,他出马逮捕鬼头山的抢贼时,不慎被伤到……此后就再也无法……” 
断断续续的低语已经把大略意思传达得一清二楚。 
“成亲之前你知晓他的情况吗?”假若宋定天欺瞒了未婚妻自己半残的事实,那他显然比众人认知中的良好形象更自私千百倍。 
“嗯。”朝云仍然羞怯得不敢直视他,只敢在心里暗怪他死相。为何大捕头坚持在这种尴尬的问题上打转? 
“而你仍然下嫁于他?”闻人独傲简直不敢相信。朝云的举动等于以自己的终身幸福为赌注。 
“我成亲的目地又不是为了……为了那档子事。”她娇羞的了嗔他一眼。“当时吸引我与他成亲的原因是天哥温厚的本性,至于他能不能和我……行房,是次要的问题,我才不在乎呢!” 
由于以往未曾接触过类似的隐密情事,她并不了解自己失去了何种婚姻中应有的“权利和义务”。 
“现在呢?”只要想到朝云曾经心系过其它男人,他的心头止不住酸意的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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