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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朋友,不用怕,来得及的。因为我已经在澳大利亚航空公司帮你定好双程的机票了,是头等舱,你可以去机场的联网系统取我给你定的机票。记住,是你们北京时间的明天上午9点的飞机,要提早一点去哦~~。”
“这样子啊。。。。。。”
“是啊,过来吧,过来吧。”
“那好吧,澳大利亚见。”
“好,记得是墨尔本哦,不要跑去悉尼或者堪培拉。”
“好啦,你以为我是白痴啊。”
“哈哈。。。。。。”
“哦,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帮你定的是双份的机票哦。你结婚的时候,我没有去中国给你恭喜,实在是遗憾了呢。这一次,我把机票补上,你可一定要带着你老婆一起来哦,我想看看这么挑剔的你,所挑选的老婆,是怎样的倾国倾城之貌。”
对话进行到了这里,莫晨熙却忽然停住了。老婆,他现在还有老婆吗?不,没有,他现在只是一个被人遗弃的可怜的男人。
那边的msn的留言又来了:“castro,你还在吗,怎么不说话了。”
“~~~~~~~~~~~~~~~~~~~~~~~”
“在就好,我要下了,你记得带着你老婆一起来哦。”
“danny,我很抱歉地告诉你。。。。。。我已经离婚了。”
“你小子是不是跟我开玩笑呢~~!你不是说你们经过十三年的爱情长跑,终于修成正果了么?喂,老兄,十三年是个什么概念你清楚吗,这是多么漫长的一个时间啊!这在我们听来,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但是你伙计的确是做到了,我们多为你们骄傲和祝福啊,所以,不要开玩笑了。。。。。。”
“danny,这不是玩笑,是真的,如假包换。”
“啊???噢,我的天哪~~!”
“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难以相信?”
“说不是,那是假的。”
“呵呵,我也是知道的,因为连我自己有时候都不敢相信,都会有一个幻想,幻想这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梦醒后,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我们,还是好好地在一起。。。。。。”
“。。。。。。不过没关系啦,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做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这么优秀,肯定会找到更好的了。”
“也许吧。”
“好了,我真的要下线了,你赶紧过来哦,我们都想念着你呢。Bye-bye!”
“Bye-bye!”
也将msn下了线,关掉了电脑,手紧紧地抱住那台有些烫手的sony笔记本电脑,莫晨熙想,既然是这样,自己就去一趟澳大利亚吧。
而且,正好可以去堪培拉端瑟木联合大医院,看看那个诊断报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不同,出来的结果又是怎么样的。
是的,这一趟澳大利亚之旅,他非去不可了。
夜更加地幽深,却没有一点声响,他不习惯在这件屋子呆太久,因为这里的空气好像会乱飞,而他总是吸取不到氧气,总是有一种就要窒息的幻觉。
所以,他还是很快地离开了房间,而那个藏着许多秘密的笔记本电脑,却安安静静地躺回到抽屉里去,好像什么都未曾发生,它也从未曾像莫晨熙坦露什么秘密一样。。。。。。
。。。。。。
第二天,一架飞往澳大利亚墨尔本的飞机从这座城市的上空飞过。而头等舱里面,有一个叫做莫晨熙的男旅客。
而在香港,半个小时之后,也有一架飞机准时启航,将要发往澳大利亚的堪培拉。而上面的头等舱里面,有一对心思各异的男女,他们本都不愿一齐同去澳大利亚,可是却都妥协一般地一起去了。男人帅气无比,叫做柏路明,而灰姑娘一般的,是一个叫做伊枝的女人。
(小信的话:这个文大概接近尾声了,后面会有一个故事的高。潮部分,然后就会结局了,大家很快就可以等到最终的结局了。)
chapter171
北半球的初夏,是南半球的初冬。
澳大利亚的首都,堪培拉。
虽然是初冬,可是雪花还没有降落,只有些许冷冷的风。
已经是来到这里的第六天了,前四天柏路明带伊枝去了悉尼和墨尔本这两座文明与世界的都市,而她也终于如愿地见到了传说中的悉尼歌剧院。可惜那个时候没有歌剧演出,不然伊枝一定要进去感受一场原汁原味的歌剧。
可是回到堪培拉的这两天,柏路明却时常一个人早早地就出去了,而且要等到很晚很晚的时候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他总是带着一身的酒气,然后二话不说地洗了澡吹干头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中去了。好像,伊枝并不存在一样。
而这,让伊枝的心里有些空空的,也是有些难受的。她不晓得这是什么,或者,只是因为不喜欢和不习惯被别人忽略吧,尤其是在这样一个背井离乡的南半球的澳大利亚。
虽然他们下榻的这座国际的五星级酒店房间里面的42寸高清电视机,有不下十个的中文电视频道,包括她最爱的凤凰咨询频道和凤凰卫视中文台,可是,如果再这样一个人闷在这间房间里面,她不会死掉也会疯掉了。
时间还早,只是晚上的八点一刻而已。按照前两晚的经验,柏路明应该会在凌晨一点左右才回来。
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呢?该怎么打发呢?
左思右想了一分钟,伊枝披上了外套和帽子围巾,决定出去外面走走。
反正酒店下面就是一条热闹的商业街,她只在这附近溜达溜达,是不会出事和发生意外的,况且,她的英文大学期间可是过了专业六级,跟外国佬交流的话,根本就不是什么障碍。
而且柏路明也给了她足够的澳元,不趁这个机会去消费一下,买些纪念品带回去,只怕等到回去的时候自己就要后悔死了。
“柏路明,如果你提前回来了,找不着我,请不要着急,我只是在酒店附件的这一条商业街逛逛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将这些字写在一张小纸条上面,并将小纸条贴在柏路明一进门就可以看见的地方后,伊枝就高高兴兴地出了门。。。。。。
今夜的堪培拉,很是热闹,可是热闹是他们的,自己什么都没有。原来,朱自清的散文,不止在中国适用,在澳大利亚,也同样的让人感受深刻,莫晨熙的脚步在步行街飞快地穿梭着,心里却越发的寂寞和难过。
参加完friend的婚礼的第四天,他离开了墨尔本,离开了那一帮来自世界各地的大学同学。
如今的他们,绝大部分早已经成家立室——甚至小孩子都已经会聪明地喊他uncle了,而剩下的少部分婚姻空白的人中,也是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小两口甜蜜的程度同样让在场的人嫉妒,他们欠缺的只是最后的那层结婚的形式而已。
而例外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美国的肖恩约翰逊,她丈夫在三个月前出车祸死了,而另一个就是莫晨熙。他们,都是宴会上的独行者,每一对上前跟他们敬酒的情侣,总是会不解风情地问他们一句,你的parner在哪儿呢。
其实,自己也可以不是例外的,只是自己不懂珍惜,才弄得如此天地,怨不得人的,莫晨熙这样想着。面对那些人的一文,那个时候的他,除了尴尬和失落之外,也只剩下懊恼了。他们越是幸福,越是甜蜜,他就越难过,越失落,虽然脸上的笑还是那样的毫无破张。
飞到堪培拉是今天下午的事情,而他没有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下了机场,也没先找个下脚的酒店,而是马上打了辆出租车去往堪培拉端瑟木联合大医院。
将化验单交给莫晨熙的是一个金发碧眼的澳大利亚当地人的女医生。
“先生,我很抱歉~~!但是,我必须告诉你,因为你有知道自己病情的权利~~!在你昏迷的那两天里,我们为你做了手术,你的阴。茎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输精管几乎都断裂了。。。。。。虽然,我们已经将它重新连接和缝合好,可是,它能否恢复输精的功能,我们也没有把握~~!换句话说,也许你将从此以后失去生育的能力,失去做一个父亲的能力与资格。。。。。。。”七年前,不,应该是八年前了,那个医生的那一番令他心碎的话,他此刻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再次在脑海中重播了一次。
匆匆将手中的化验单扫视了一遍,莫晨熙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原先的“绝精症”,现在前面被加多了两个字“不确定性绝精症。”
“医生,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这个‘不确定性’如何理解?”莫晨熙问。
女医生回答:“先生,您不明白吗?不确定性绝精症就是说,你输精的功能虽然遭到严重的破坏,输精到体外的概率很低,生育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几乎为零,并不是等于零,理论上来讲,你还是会有生育的可能,虽然这个可能的概率不到零点零一。但是作为医生,作为对每一个病人负责人而救死扶伤的白求恩的传人,我们还是需要将这一点告诉你的。”
这本该是好消息,因为它相当于改判,相当于将一个人的死刑改成了无期徒刑,可是莫晨熙却高兴不起来。他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了两张女人的脸,她们有两个共同的地方。一个是看着自己的时候是那样的泪流满面和伤心绝望,另一个是他们都对自己说过,她们怀上或者生下了属于他的孩子。
而那时候的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她们的,也一口咬定是她们不守妇道而红杏出墙,可是当他听到女医生的这一番话的时候,他彻底地震住了,彻底地害怕了,有些想要晕倒的冲动。
感觉到喉咙异常的干涩,莫晨熙还是继续问:“医生,那是不是说,我有可能拥有。。。。。。属于我的孩子、~!”
“理论上讲是这样的,但是能否如愿,这已经不是医学范畴所能控制的,一切都要看你的运气了。”医生没有保留地告诉了莫晨熙。
抬起头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莫晨熙却忽然地笑了,笑得一脸诡异。自作孽,不可活——这是他送给自己的一句话,兜兜转转,寻寻觅觅,大打出手,原来都是因为命运给自己开的又一个天大的笑话和玩笑!
回想起伊枝哀怨的眼神,还有她那泪流满面的模样,他懊恼极了。太狠心了,自己竟然那样地对待她和矢口否认她。可怜的她,在知道心爱的男人跟别的女人有染后,满身的委屈还没有来得及倾诉,却又被所深爱的男人反咬一口,指责她红杏出墙,指责她怀上了别的男人的孽种。而后来她终于屈打成招,默认了,那是怎样的一种无可奈何和伤心欲绝啊~~!
小枝,莫莫对不起你,莫莫错了~~!。。。。。。可是,你在哪儿呢,你在哪儿呢?
而这一刻,他才终于明白,那一句“我爱你有多深,你就伤我有多深”是怎样的伤心欲绝了。那是她的委屈,她的哀怨啊~~!
除了小枝,还有那个叫蔡雨晴的女人,和那个襁褓里的孩子。她说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真的是这样吗?
不管如何,回国后,他一定要做两件事情。一个是带蔡雨晴的孩子去验证DNA,如果那是他的孩子,他一定会将他要莫家,他不允许也不会狠心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而另一件事情,就是要找到他的小枝,哪怕是跪着求她,也要让她原谅自己,然后跟自己回家。
莫晨熙欲哭无泪,像个空心的稻草人一样出了医院。。。。。。
一路走着,一路回忆着这些点点滴滴,回忆着那些伤心的往事,莫晨熙走到了一间霓虹灯闪烁的酒吧门口,酒吧的名字叫“pink”,驻足,最终他还是走了进去。
酒吧的大厅,人很多,一个驻唱的歌手坐在舞台的中央,紫色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然后她拨动怀里的那把吉他,开始安静的吟唱。
这是一首很老,但每一次听都会让人感动的歌曲,来自the…cardigans的《please…sister》,如此伤感的旋律,让伤心的人更加的伤心。
座无虚席,所以莫晨熙要了两打罐装啤酒和两瓶无论什么时候都钟爱着的爱士图尔CH。。。Cos。。。d。E…stourne…。98年葡萄酒,再订了一间单人的K房。
关上房间的门,那个主唱女歌手的声音变得隐隐约约的。
虽然是在K房里面,但是莫晨熙并不想要唱歌,他唯一想要的,只是桌上的这些啤酒和这两瓶爱士图尔CH。。。Cos。。。d。E…stourne…。98年葡萄酒。
有它们,就已经足够了。
盖子打开,莫晨熙微微躺在沙发上,然后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咕咚咕咚”地喝着。而眼泪,似乎是个害怕酒精的家伙,在这个时候就哗啦啦地流出来了。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阻止眼泪的继续下落,也没有任何掩饰,因为这间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即便哭得撕心裂肺,在这样吵闹的环境里面,也是无人知道的。
伪装了太久,坚强了太久,这一次,他只想要让自己放纵,只想要让酒尽情地麻醉自己。没有了意识,也便不会想起一切不想要想起的东西了。
只是一个小时的功夫,两瓶爱士图尔CH。。。Cos。。。d。E…stourne…。98年葡萄酒已经只剩下空空的杯子,两打十六支的罐装啤酒也消灭掉了五只。
听见有敲门的声音,莫晨熙打了个嗝,迷迷糊糊地喊道:“。。。。。。进来!”
穿着火辣黑色丝袜和低胸露出半个胸脯的小姐进了门,并且随手将门关上,但却没有关死,所以风一吹,门又开了好大的一道缝。
“先生,请问你需不需要那种服务啊?”小姐将舌头伸了出来,围着自己的唇上下添了一圈,双手一只搭落在自己的胸前,另一只更加有恃无恐地隔着短裙抚摸着那会让男人欲。火。焚烧的私密地带。
这位小姐的身份和目的已经不言而明。
这时候的莫晨熙,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而一脑子乱糟糟的,虽然还有意识,但已经不足够支配和使唤自己的神经系统了。
女人如此挑逗地动作和言语,让他的下。体在顷刻之间有了反应,早就已经一。柱。擎。天了。
虽然他没有决绝或者点头说应允,但是小姐从他脸上的表情和裤子那隆起和膨胀的部位知道,他其实已经答应了。
于是,她退掉了自己的上衣,扑到他的身上。而那只手,不偏不倚地按在了男人最为私密的位置上。
“啊——”,莫晨熙就这样地崩溃和沦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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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172
反身将女人压在身下,此时的莫晨熙开始啃小姐的那双修长而白皙的玉臂。。。。。。
然后,唇与唇紧紧地贴到了一起。。。。。。
一滴泪水,无声地就这样横着流了出来。
而这一滴泪水的主人,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伊枝!
伊枝的手里头紧紧握着一杯热奶茶,走过的时候,不经意地听见了房间里面传来的男女的叫声,也只是那么不经意地好奇地往留着一条大概有二十厘米宽的门缝望进去,然后她就呆住了。
房间里面的男人,化成灰烬她也能够认得出来,因为她已经用去了十三年的时间来记住这一张脸,所以也许不需要一整张脸,只有一个侧面,甚至一个背影,她都能够知道,那就是他,那就是莫莫——不,应该是莫晨熙!
伊枝没有想过自己还会再见到这个男人,更不会想到,这见面,竟然会是在南半球的澳大利亚,竟然是在这样的一间酒吧KTV。
伊枝的双手在颤抖,然后身体也开始颤抖,而这一切,都是因为看见了他,都是因为那颗此刻藏藏身体里面悸动着跳得异常厉害和夸张的心脏。
没有了我,他的生活还是一样的精彩,还是有一大堆的女人可以让他享用不尽。他的世界,从不缺少女人,而自己,只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他又会有多重视呢?
即便有,那也只是曾经了吧~~?!
他,永远不会像自己这样,在离开了他这么酒后,还是会在梦中看见他。。。。。。
伊枝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