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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妈咪-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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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出雷塔将一支麦克风递给伊枝,深情而又顽皮搞笑着一张脸地对着手中的麦克风说:“不知道阿出雷塔某有没有这个荣幸,请伊枝小姐共唱一曲呢?”
伊枝放下柳丁汁,却不敢去接那支麦克风,仿佛那是一个烫手的山芋,会把自己的手烫出水泡来:“我……我不怎么会唱歌。”
其她三个人开始起哄:“伊枝大娘,你就不要推辞了。如此盛情的邀请,你要是拒绝了,可就太不解风情了……啊哈哈哈……啊哈哈……”
阿出雷塔点的是一首英文老歌《无尽的爱》,伊枝从没有唱过,但好在这个歌她也喜欢,也听过不少次,所以唱得还算及格。
一曲终毕,掌声响起来。
伊枝却在大家正高兴的时候,提出了回家的请求。
“no!”李娅莎拦住伊枝,“现在才十一点,再玩多一会儿嘛。”
张涵雅也帮忙劝阻:“是啦,大家都高兴呢,大娘你就别扫兴。”
阿出雷塔却帮伊枝说话:“既然要回家了,那至少独唱一首再走吧,今晚就你没有独自唱过一首完整的歌曲。”
伊枝点头说好吧。
前奏响起来的时候,伊枝又仿佛看见了那些远去的故事和那个远去的自己——当然,还有那个远去的莫莫。她点唱的正是梁咏琪的《灰姑娘》……
虽然听不懂她在唱的是什么,因为歌词是粤语的,但阿出雷塔却被她唱歌时的那份专注和情感所深深地吸引住了。这个女人,身上仿佛藏有一个大磁场,总是能将他吸引过去。他从看见她的第一天起,就已经无法自拔地被她吸过去,从此为她而经常无故走神。
在外国留学的这些年,他见过各种肤色各种性格的女人,也跟极尽东方含蓄的韩国女人和欧美奔放的拉丁裔女人谈过恋爱,但从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如此地牵肠挂肚……
阿出雷塔执意要送她回家,伊枝也不好拒绝,其实他说的对,夜晚一个女孩子独行回家是很不安全。
车子很宽敞,有茉莉花飘飞的味道。她很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这跟坐上莫晨熙的车是完全不同的。莫晨熙的车里弥漫着浓浓的灰色氛围,让她总不自然而然地慌乱和觉得呼吸有些难为。
“到了,谢谢你,阿出雷塔总监。”伊枝伸手要打开车门下车。
“伊枝,我……喜欢你!”阿出雷塔右手牵住伊枝的左手,尽管声音不大,但已足够让她听清、听明白。他要向她表白自己的心际。他喜欢她,从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
伊枝条件反射般甩开他的手,只是感觉到脸上有一大堆蚂蚁在爬行,弄得满脸又痒又辣:“对不起,阿出雷塔总监,我不能答应你,我……”

巴掌

阿出雷塔似乎对这个结果早有预料,只是微微地一笑,看不见任何失落和失望的表情和情绪。他用温柔的语气说:“伊枝,你不用现在答复我……我会等你的决定,无论多久!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好吗?”
“谢谢……”伊枝拔掉身上的安全带,下了车,“阿出雷塔总监,再见!”
伊枝尽力地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因为她不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和表情带回家,让妈妈又像审犯人一样对着她“严刑拷打”和追问个不休。
可是,一波未平,一波又来侵袭。她,竟然撞见了他——莫晨熙。他就那样直直地站在自己的面前。
莫晨熙怒斥道:“说!……那个男人是谁?”虽然没有看见车里那个人的样子,但他敢肯定,那绝对是一个男人。
伊枝面无表情地回答他:“……我的一个同事。”
“一个女孩子家,鬼混到三更半夜才回家,像什么话!”莫晨熙气得有些牙痒痒,他已经等她快一个小时了,而她竟然跟男人鬼混到现在才回来,“你说,到哪儿鬼混去了?”
他的目光像毒箭,很轻易地就丝毫不留情地将她伤害。
鬼混?她没有,鬼混的人是他,不是她!该说这话的人是她,不是他!
是谁跟秘书在办公室里鬼混?是谁在走廊里跟一个陌生的女人鬼混?是谁在她面前跟助理鬼混?
是他!是他!通通是他!
伊枝像被激怒的士兵,终于揭竿起义,愤愤不平地挺直了纤细的腰杆回击:“我去哪儿鬼混那是我的自由,与你又有什么关系?我和你,难道,你以为我们之间还有关系吗?”
怒不可遏,也便丧失理智。莫晨熙提起手掌,甩了她一巴掌。空气随着那一掌发出的清脆的声响而凝结了,不再飘动。
伊枝的两颗热泪在顷刻之间夺眶而出,他竟然打了自己!是谁说过,她是他手心里的宝贝?是谁说过,他做梦都惟恐疼爱她不够?是谁说过,他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儿伤害,决不让别的男人动她的一根汗毛?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
莫晨熙有些难以置信地呆望着打她的那只手掌。自己真的打了她,自己竟然打了她!
打在别人身上,却痛在自己身上,他是彻彻底底地品尝到了这种滋味儿了!苦涩无比!她说的没错,他们已经没有关系,早在七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训斥她和打她呢?
“对不起,我……”
“这是你的袖子,还给你!”伊枝将那只金色袖子从包包里取出来,塞还给莫晨熙,然后转过身去开门。她已经不想再这样跟他杵着了,她要狠狠地关上门,留他一个人在原地愕然。
莫晨熙忽然地从后面抱住了她,死死地抱住,抱住!他的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她不知道,她不会知道,他也流泪了。虽然只是一滴而已,但对于一个男人而言,这不轻弹的一滴泪水,要胜过一切的尊严和一切的一切。
还没有插入匙孔的钥匙离地掉到地上,发出请脆脆的一声声响——“叮咚”。伊枝试图挣扎,但没有用,他的力量很大,很大。
莫晨熙将她的脸扭过来,然后放开她,却用重新抓住她的双肩:“小枝,让我们回到从前,从新开始……”

断爱难续

伊枝猛地退后了一步,他的这一句话,令她始料未及,错愕万分!
回到从前?真的能回到从前吗?
不,回不去了,没有人能有那个能力和权利回到过去,自己没有,他也没有!
她冲口而出:“不!”她拒绝了他,同时也关上了自己那扇渴望和等待了七年的门。七年来,她像个傻瓜子一样天天痴痴地等待和幻想着这一刻的到来,可是当这一刻真的到来的时候,她又无孔不入地惶恐和害怕起来,不敢去接受,不敢去承受。
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所以她在乎他是否真的在乎她。可是,如果他真的在乎她,他会变着戏法跟不同的女人缠绵么?
如果他的爱伟大和富余到可以平均切割成几块,然后分给不同的女人,那么对不起,她没有这么伟大,做不到如此坦然和博爱地取接受那一块被分割了的爱……
“什么?你再说一遍!”莫晨熙几乎就要暴跳起来,脸上青筋爆发,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可怕极了。他的手紧紧地捏着她的双肩,仿佛要将它们捏得粉碎。
伊枝却像吃了一颗定心丸,语气虚弱但字字铿锵带刺像玫瑰,足够伤害他一千次一万次:“不,我说不!”
“好,你有种!算我自讨没趣,算我彻底栽在你这女人的手里了!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你的确是个狠角色,你牛逼!”
该结束了,所有的期盼与奢望。其实他早该料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七年前她已经做了选择,那么自己又为何非要如此自作孽地在七年后让她对着同一道题再作一次选择呢?曾经伤害一次,还不够吗?那一刀已经痛了七年,他却还要如此自欺欺人地被她在捅上一刀么?是心有不甘,还是什么?
莫晨熙眼神黯淡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留下一地的寂静和一地的风声,寒冷极了,萧条极了。
一步一步,他像黑暗里走去,黑夜渐渐地仿佛要吞没了他一样……
他走路那一瘸一瘸的,仿佛随时都可能一不小心就栽倒,看来,自己的那一脚,的确把他伤得很重。
轻轻抹去眼角的泪水,伊枝颓然地沿着门板身体滑到了地上,将那只掉在地上的袖子捡起来放到唇边,伤心地问了下去,小声地又哭了出来:“……莫莫!莫莫!莫莫!……对不起,可是……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没有变……”
但是,他永远也不会听见她的肺腑之言了。
只要,只要他再多问自己一次,那么也许她会动容,她会改口说愿意,可是没有……
这一次,自己和他是真的断了么?彻彻底底地那种一刀两断?
痛,但也只能怪自己,明明十万分的不舍,百万分的渴望,亿万分的等待,却还要故扮坚强,狠了心地抓起剪刀将那段已经隐约看到嫩芽的情感再次折断……痛由自取,没有比着更切当的词语才讽刺自己了。
她无声地哭着,直到再也哭不出眼泪,直到冷风吹干了所有的泪痕,她才重新捡起钥匙,开了门,进了可以遮蔽一切风雨的家。
屋子里的灯还亮着,只是妈妈却不在,她留了一张纸条在茶几上:“伊伊,妈头有点晕,就不等你了,先去睡了。厨房里有冬瓜盅,你自己拿到微波炉里稳稳,吃完后赶紧睡吧。”
伊枝走到妈妈的房门口,透过门缝和床前的小昏黄台灯,她看见了熟睡中的妈妈。只是妈妈的脸竟是那样的憔悴。忽地,她想起今天早上在候车站遇见的那个阿婆的一番话,竟然感觉到心里一阵莫名的酸楚,翻腾着涌过来……

纸醉金迷


灯红酒绿。
一群郁郁不得欢的“孤魂野鬼”游荡在这城市昏暗的一隅,用美酒加香烟,音乐和狂舞,麻醉和放荡自己的所有情绪,不管是悲伤的,还是快乐的。
今夜,他不是什么总裁,不是什么应该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而是这群“孤魂野鬼”中的一个!
依旧还是爱士图尔CH……Cos……d……Estourne……98年葡萄酒,依旧还是Treasurer香烟,安静地喝着,抽着。
“嗨,帅哥!”一个时髦的女人在他的对面坐下来,盘腿的时候,将裙撩拨起来,露出雪白而诱惑的长腿。她将手中的那杯“黑天鹅绒”鸡尾酒恣意地摇晃,却一口未喝下去,俨然一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神情。
莫晨熙没有正眼瞧她,只是将最后的一口酒倒入喉咙里,起身准备离开。
女人却抢上前挡住他的去路,用自己妖艳而丰满到过头成了一坨累赘肉的臀部极其火辣地往他的下。体位置磨擦了一下,眼神里满是挑逗的欲。望和春色。
“你干什么?”莫晨熙厌恶地推开这个风。骚的女人,眼光里都是愤怒的神情。
“帅哥,装什么清高?你来着花天酒地,不就奢望能猎艳一番么?怎么,帅哥嫌我不够香。艳诱惑?”女人肆无忌惮地裸。露出半个香肩,一只手勾搭在莫晨熙的肩上,另一只手竟试图去触摸男人最为神秘和尊严的那一处岛屿……
莫晨熙愤怒地推挡了她一把:“滚开,你再敢胡来,我饶不了你。我警告你……”
女人却伺机而躺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滔滔不绝,直到保安过来将她直接拖走,烦人的哭声才戛然而止。
“莫名其妙!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是疯子,都有神经病!”莫晨熙被这破烂事一搅和,也便没有了所有的趣味,那么只好离开了。
刚走出酒吧门口,一个满脸油垢,头发蓬乱的男人不知道从哪儿冲了出来,对着莫晨熙的脸就是一重拳砸下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妈的,老子宰了你这畜牲……”
男人挥拳,还想再打第二拳,但已经被迅速扑上前来救助莫晨熙的两个保镖踢到地上,然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痛得嘶叫连连,头都破了,鲜血在灯光的映衬下,格外的诡异和凄迷。
莫晨熙只语未言地进了自己的车,开了引擎,将车速飙到了75公里每小时。
“靠!人一倒霉,什么破烂鬼事情都会纷扰而至,什么倒霉事情都能遇见!该死,该死!……”被交警拦住,莫晨熙交了两千块的罚款,心理极为不爽地拍打着方向盘狠狠咒骂道。
车过了立交桥,莫晨熙却着了魔般,将车速飙到了90公里每小时。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甚至连下一个路口是左拐还是右转都没有想好。他只是想放纵,想用飞快的速度,甩掉那烦人的一切。
所有的头痛,所有的脚痛,所有的心痛,让它们都一并见鬼去吧!
罪魁祸首的那个女人,也见鬼去吧!……
×××××亲爱的可爱的读者,还没收藏本文的赶紧收藏下,谢谢了!×××××

原来如此

“伊枝大娘,你知道了吗?下午部门会议取消了,改在下个礼拜一的上午十点钟。”张涵雅忙里偷闲地冲了杯咖啡,却忙得无瑕去细细地品味,只是像喝水一样灌了一口入喉咙里。
“嗯,好的。”伊枝双手在键盘上飞速地走动。她正在跟一个马来西亚的客户用msn沟通下一季服装的设计方案的布料问题。
桌面上的办公电话响了起来,伊枝敲了句“稍等,有电话进来”发过去后,就抓起了电话,声音十分的好听:“你好,竹林风公司设计部……哦,这样啊……好的,请您不要挂断电话,我帮您将电话转到客户服务总新,少安毋躁……”
放下电话,伊枝又忙着跟客户沟通。
她是如此的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工作,以致于阿出雷塔站到了她的身旁,她也全然不知。
阿出雷塔看着专注于工作,并不时淡淡地笑着的她,竟有些陶醉,嘴角勾勒起一抹浅浅的笑意。
看见她的水杯里的水已经快喝完了,而且也早已经凉透了,阿出雷塔皱了皱眉头,这么冷的天喝这么凉的水怎么行呢?
他不动声响地将杯子取走,换了杯热腾腾的水回来,然后转身舒心地离开了。
伊枝并未擦绝阿出雷塔来过自己身边,而且还替她换上了热水,只是习惯性地用左手将杯子送到嘴边。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伊枝被着热水烫得痛叫了一声:“啊——”。
同时,杯子也从她的手中掉落,滚烫的水扑洒到她的手上和身体上,剧痛无比,****辣的。
阿出雷塔以最快的速度取来消炎膏仔细地涂抹伤口,并一个劲地跟伊枝道歉:“伊枝,sorry,我真的很抱歉,对不起!伊枝……”
“伊枝大娘,你感觉怎么样,药膏涂下去,有没有觉得好一点儿了?”同事也关心地挤到身边来询问。
“阿出雷塔总监,我很感谢你为我添热水呢,倘若我还怪罪你,那我也太不是人了……”伊枝暗忍着痛,挤出一个笑容来,“阿出雷塔总监,答应我,千万不要自责,是我自己不小心。”
其实伊枝除了左手的无名指有些红肿外,其它地方倒无什么大碍。
可是阿出雷塔紧张得不得了,俯下身子,不停地往伊枝的无名指上仔细而耐心地涂抹着药膏和吹气,以让热气赶紧退去。而他的眼睛,却暧昧地看着伊枝,他所有的话,都藏在自己的眼睛里,他相信她能读懂自己的眼睛,读懂自己的话,读懂自己对她的在乎和关心。
他的眼神逼得太紧,看得伊枝的心跳漏了一拍,刚忙将视线移走开来。目光游弋到门口的时候,她看见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那个男人的神情有些憔悴,下巴还有淤青的一大块,好像跟人打过架似的。他那双大大的眼睛,分明藏有许多的话语和情感,却被戒备森严地掩藏起来,她无法冲锋陷阵地潜入到他的眼睛里去,偷偷偷出他的故事和想要说的话语。
莫晨熙在她抬头望向自己的时候,将攥紧的拳头悄悄松开,然后目光错乱地收回,转身离开。
看见她和设计总监阿出雷塔如此暧昧的举动,他终于明白了……
那一夜,她如此绝然且毫不犹豫和快速——甚至连两秒钟的时间都还不到,就拒绝了他,原来是早就另有所爱!
想起那日阿出雷塔抱着一个披头散发地女人行色匆匆和神情紧张地奔跑的那一幕时,他忽地什么都恍然大悟了!竟然是这样,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其实早就已成为下属的心头爱……
而自己,却还在傻傻和天真地以为只要他的一句话,他们就能回到七年前,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莫晨熙愤恨难平地将自己扔进了宝马跑车,掏出路易威登钱包,再取出相片,将里面的女人撕得粉身碎骨……

素蓝丹崖

中午的时候,阿出雷塔开车带四个下属到北海之道道吃日本料理。
伊枝一改以往慢条斯理的进食习惯,飞快而胡乱地往嘴巴里塞了几口,便向他们告辞:“我已经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要去办点儿私事,等下自己打车回公司就行,你们吃完不用等我。”
“伊枝大娘,干嘛走得那么急呢?”李娅莎跟她开玩笑,“是不是要去私会男朋友呀?啊哈哈……”
“是,我对他的想念犹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一日不见,我便如隔五秋,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去见他了,你们满用,我闪了。”伊枝也开起了玩笑来。
虽然知道那只是玩笑话,可是阿出雷塔还是有一丝小小的失落感。什么时候,自己才能成为她想念和迫不及待要见的那个男人呢?虽然自己给过她承诺,让她慢慢地考虑,多久自己都会等,可是他渐渐地发现,等待是一件无比漫长而煎熬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这样压抑着自己,他怕自己很快就会崩溃……
伊枝跑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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