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了恍手边的调味瓶。“我看中一个人是会细细品的,我不是那种朝三暮四的人。所以,跟着我好么?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
华政明的眼睛变得好深邃,他像正在细细品位眼前的这个并不漂亮却泛起了他很多激情的女孩,她二十三四的年纪,她芳馥的气质,她笑起来总有让自己也跟着笑的引力,这一切都让他要高吼,让他狂叫。
筱岑有些意外,她意外的是华总这样认真的渴望她,在他这样的身份,似乎对女人应该有各种各样的经历,而这样的自己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她底下头,用刀切割着已经有些冷却的牛排,像是用气力对华政明说:“可是,我能给你什么呢?”
华政明的心被她似乎伸手就能毁灭的飘然轻牵了一下,她真的没有欲望么?她现在想的竟然是能给我带来什么?她为什么不和我谈谈交往的条件,像这个社会任何一个充满着物质气质的女人一样和我要求些什么?房子、车子。她这样的坦诚反倒让华政明怀疑自己的企图了。
筱岑抬起头,似乎她的精神已经飘进了华政明的七窍。“华总,您不快乐么?”
华政明倒吸了一口气,他的心碰到了她温软的抚触,竟让他不敢看她的眼睛。是啊,自己究竟快不快乐呢?华政明好久都不知该怎样真实地回答。
他并不快乐,这一点筱岑确信无疑,他是真的在渴求精神上的爱吧?他已经看破物质的虚无?这与自己的内心竟是如此吻合,心脏的膨涌使筱岑的身体突然贯穿过一阵热流,她问自己,你可以答应么?他是有婚姻的?然而,内心另一个声音回答:婚姻又怎么样呢?他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们都在寻找灵魂的另一半,不是吗?
第五章 华奏
华政明在华灯初上的长安街上载着筱岑向他的公司驶去,他温柔的握着筱岑的手,轻轻揉搓着,筱岑还有些不习惯的紧张,但心里有满满的愉悦。他看着华政明的测脸,岁月的磨砺已经使他的眼睛里写满了倦怠,坚毅又丰厚的嘴唇与他丰腴的下巴形成有些可爱的弧度,筱岑认真的看着,想要从他的表情里探知到他更多的讯息。
华政明知道筱岑正在看着自己,他猛地拦过身边的她,使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身上,胳膊箍在她的肩头,这样有些霸道的力道使筱岑顺势扬起了头。华政明俯下头,寻着筱岑的唇,温柔的用他丰厚的嘴包裹住筱岑软软小小的两片粉唇。他轻轻的吸允,用舌头探进她甜绵的嘴里,与她绞缠。他的力道越来越重,此时,路边的红灯已灭,后面一阵汽车喇叭的轰鸣,华政明这才放开筱岑的嘴,笑着拍了拍她的脸。筱岑此时已经浑身松软,他被华政明的吻搅乱了思绪,也搅乱了意志,她乖乖的坐在华政明的身边,试着习惯这种可以震慑她的魔力。
车子到了华政明的公司,这是个自建的五层楼房,位于三环外一个她说不出的地方,这里应该属于郊区了。四周建筑物密度不高。看得出这里经过了精心的设计,在探照灯的照射下使得这个建筑有了些雄伟的味道。
华政明用对讲机叫开了铸钢的两扇大门,车子绕到后院,停进了车库。旁边不知从哪里聚过来两名保安,他们殷切的叫着“华总。”筱岑下车时才发现这个封闭的车库里停了四辆品牌不同,用途不一的车,据她所了解的这些都是世界顶级的欧洲名车,其中有她很喜欢的一款越野车。
筱岑跟在华政明的身后,他们上了电梯,直奔华政明的私人办公室。经过了两道密码控制的门后,水晶吊灯照射下的这间足有200平的办公室像一个华丽的宫殿一样呈现在筱岑面前。黑色的皮质沙发宽宽大大的绕墙而卧,5米长的橡木办公桌霸道的横在一面书墙的前面。筱岑走过去看着上面的书,《孙子兵法》、《资治通鉴》、《资本论》、《邓小平文选》等等包括经济、法律、政治、文学名著等各种类别的书一应俱全地摆满了整面书柜墙。
“这些书你全看的么?”筱岑吃惊的问。
华政明坐在筱岑十二点的位置,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并不回答。
筱岑又看了看陈放在多宝阁里的几件古董和装裱在墙上的几幅字画,然而她并不晓得这些古董和字画不是价值不菲就是出身名门,那几幅字画里甚至还有现今政界里的显耀。这一切都显示了华政明的不平凡,可想而知他在这个社会上的人脉和势力并不是这一个汉复投资公司这么简单。
华政明挥着手示意筱岑坐到他的身边,筱岑像个得了奖状的孩子,雀跃着走过去,一边笑一边问他对面墙的那扇门是哪里?华政明拽着筱岑的胳膊,让她躺倒在自己身上,顺势轻轻的撩拨她的衣服,筱岑本能的挡住他的手,她感觉到了华政明的渴望,只是,也许自己还没有一个清晰的指引。
华政明抚摸着她的头发,那深咖啡的天然色泽和她此时有些像是恐惧的表情形成了虚弱又乖巧的模样,他幽幽的看着她,下意识的紧紧抱住她,淡淡的说:“我不会勉强你的,我这人最不喜欢做心不甘情不愿的事,等你愿意。”说着,他放开筱岑,在放开交错的一瞬间,不知是哪里的力量让筱岑紧紧的吻住了华政明。筱岑没有想到两个人的亲密会来的这样快,她不明白接触没有多久的他,像是已经在自己心里铐上了枷锁,对于他的不快乐,自己的心就会感应到那个枷锁的铐牢,像一个紧箍咒却有让她心甘情愿的束缚。她的心里泛着隐隐的痛,不知这样的痛是来自华政明的紧箍咒,还是她自己本身的那段初恋。
华政明热烈的回应着,他觉得这样的时候刚刚好,他顺势抱起筱岑像对面的那扇门走去,笑着对一脸茫然的筱岑说:“我告诉你那个门里有什么?”说着,就用脚抵开门,筱岑这才看到里面原来有一个大套间的休息室,一张超大的床安静的摆放在那里。
华政明把筱岑放到床上,他轻轻的脱去衣服,筱岑还来不及回过神儿,华政明已在欲望的催促下撩拨着她的情欲。他抚摸着筱岑坚挺的乳房,她的皮肤清澈透明,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着幽幽的光晕。他轻吻筱岑的唇,看着筱岑闭上了眼睛,他也沉浸在黑暗的想象里,他探索,吻着她俏丽的鼻尖,像卡在嘴上的一颗小樱桃,用牙轻轻的咬就能感觉到她移动的鼻尖软骨,玲珑极了。她显然是矛盾的,局促地躺在带有消毒洗剂味道的柔软床单上,不知该在她喜欢的这个男人面前如何表现。她的思绪里有对自己的不自信、有迷乱的同情、有隐约的自己曾经的痛。她突然想到自己的初夜,那种甜蜜的痛楚此时想起却是艰涩的苦难。突然她找不到了华政明的频率,睁开已经有些迷离的双眼,看着自己面前投入异常的他,华政明的脸已在欲火的焚烧下显得更加丰腴,他的嘴吸允着自己的乳房,像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倔强又坚定。吸允的阵阵疼痛此时已化作爱的欲火将筱岑彻底地融化。这种在她身体里渐渐激发的合而为一的美妙感受正一波一波的冲击她的意志,刚才在脑子里那个痛楚的初夜记忆已经消逝在激烈而缠绵的感受里,此刻,她宁愿华政明可以狠狠地把她吞噬掉。
第二天清晨,筱岑早早的醒来,抬头看着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的几丝光线,她似乎看到了自己内心的曙光。昏暗中,她扭转过头,看着就在自己枕边熟睡的这个男人,他昨晚一直昏昏噩噩的说着梦呓,有时急促,有时轻弱,带着怜怜的让筱岑心碎的气息。她伸手握住他温暖宽厚的大手,看着他熟睡的脸,想探寻此刻他静静的表情下,会在昨晚的梦中经历了怎样的折磨?她想知道是怎样的一种生活轨迹让身边的他有如此无法放松的情绪?他的心应该很累吧?他经历过刻骨铭心的爱么?他的事业该有怎样的错综复杂?她想使他快乐,却还想不出该如何去做。
第六章 妒念
筱岑的“发小儿”王薇从深圳打来电话,她们已经有半年没有联系了。
王薇在深圳上完大学后,就定居在了那里。这样算来已经在深圳生活了5年多。半年前筱岑给王薇打电话那时王薇正在集中火力给自己办理深圳户口,这是王薇多年的心愿了。深圳是个制度高度开放和经济迅猛发达的城市。它的繁华和生机勃勃是王薇趋之若鹜,向往至极的。当初她不顾父母包括筱岑在内的反对毅然决然的选择报考深圳大学就是基于想以后就在这里扎根的打算。
电话里,王薇的声音很沉闷。“筱岑,我看我和他是过不了今年了。”
筱岑并不诧异,因为她知道王薇的这段刚刚半年的婚姻是存在很多问题的。
王薇毕业后就与深圳一个公务员结婚了,他追了她2年,比她大8岁,也是因为年龄的原因,男方提出一定要在王薇毕业后就与他结婚。想想在深圳上学的这几年,王薇确实得到不少这个男人的照顾和资助。但王薇绝对不爱他,她向往的似乎不是这个男人所能企及的。最后他们还是结婚了,王薇的户口最终落到了深圳。
筱岑不知怎样回应王薇的倾诉,对于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她真的不希望看到对方的婚变,但她知道王薇所要的是现在这个男人不能给予的。她叹了口气,轻轻的问:“你觉得不能再继续了?”
王薇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能了。他就像个老人,没有激情和野心。”
可现实很残酷,如果王薇离婚了,她以后的生活该怎样打算?筱岑不无担心。
王薇松了口气,对筱岑说:“你放心,我已经打算好了,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那个贸易公司的汤总么?她答应我给我一笔投资,我先跟在他公司下做个代理。”话一说出,王薇那边竟是有些炫耀的神气。
筱岑太了解她了,她知道她很聪明,可这样的“交易”不免让筱岑为她捏了一把汗。
挂断电话,王薇陷入一片沉默,她有点后悔给筱岑打这个电话。似乎自己的一切“了不起”在筱岑眼里都是雷打不动的“默然”。这种一下子的挫败感使她在面对筱岑的关心时总是有突然的怨恨,她怨恨命运对筱岑太抬爱了。在她看来,她有舒服的工作,她有那么多的爱慕者(从小到大都是),可她从来没有征求过什么!自己这样费尽心机的和现实争夺,反而是一阵一阵的空虚和盲从。王薇太明白这个道理了,可是,那种与筱岑强迫的比较,使得她迷惘不堪。王薇心酸得想起与筱岑小时候的事情。
筱岑的爸爸妈妈和王薇的父母在医院相识,待产时住在一个病房,王薇比筱岑先5天出生,两家人一打听原来住的很近,这样就有了后来的来往。
两个孩子从小就在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甚至同一个班级,当时筱岑就显露出一些艺术方面的潜质,唱歌、跳舞、画画几乎是当时班级里的小明星。记得二年级时,筱岑刚刚画好的一幅作业在班级里不翼而飞了,急得筱岑哇哇大哭。班里的小朋友都帮着寻找,可小王薇却在一边呆呆的看着。后来,小朋友在走廊的垃圾桶里发现了筱岑的作业,已经不知被谁揉搓的稀巴烂了。这件事直到她们初中毕业选择了不同的高中后,王薇才向筱岑坦白,可筱岑早就想不起来那件事了。
后来虽然不在一个高中,她们还是经常约在一起聊天、逛街。上大学后,筱岑的初恋到来了。那是个比筱岑大5岁的留学日本的学生。他们在一个日式的拉面馆认识,筱岑很喜欢日本料理,在那家拉面馆,他们先后碰到了5次,都是在不经意间逐渐加深了对方的印象。在筱岑萌动的那段感情里,她觉得这是上天赐予她的宿命般的缘分了。筱岑很投入,几乎用去了她所有的激情,她爱的很执烈,像一只洁白的兔子,面对不轨之人的欺骗,她还是挺起胸膛抵在那只残忍的猎枪口。那一晚,她把自己献给了“猎人”,她偏执的给予像是给这个青涩的恋情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那个人不是北京人,回国后本打算在北京经营拉面生意,打出一番天地,后来因为种种阻力而败北。那时的筱岑对于这样一个有着太多企图和外强中干的懦夫来说,只是内心的一个调剂吧。后来,他消失了。
筱岑的天都像塌下来一样,她向王薇倾诉,然而却没有哭闹的情绪,王薇担心筱岑会出事,那段时间的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到筱岑的宿舍和她说话。筱岑用几个夜晚的泪水告慰了这段太像童话的恋情,只是一般童话里的美好结局在筱岑这里却成了虚幻的一个梦影。
王薇就这样看着筱岑一夜之间站了起来,她很震惊筱岑的力量,似乎这种力量从小到大一直伴随着她。小学时,一个同班的男生总是揪扯筱岑的头发,筱岑就当着老师的面把自己水壶里的水倒在了那个男生头上,班里的同学在经过一阵沉默后都暴起了掌声。这就是小王薇眼睛里的那个柔弱的却在关键时刻迸发出惊人力量的筱岑。她个光环照在王薇的心里,那么刺眼夺目。她也不明白自己从小就和筱岑在暗地里较劲儿的原因,是因为她的才学?老师的关爱?还是自己喜欢的那个男生却偷偷的暗恋着她?这些都让现在的王薇有些莫明其妙。随着年龄的增长,很多东西在她的心里已经自动释怀了。可每一想起筱岑,她都会有种美好得想要比较的欲想。看来这样的意念已经在王薇的心里根深蒂固。
第七章 迷善
筱岑和华政明就这样在一起了,可他们这样的关系是不能和任何人提及的,尤其是筱岑公司的同事。华政明和她的老总们都那么熟络,这样的关系若公之于众显然是在“自毁前程”。尽管在她的心里对这种规则的东西很没有概念,尽管她觉得真正的爱意下,什么样的形式都可以接受,可她明白现实的社会是不会欣然接受他们这样的关系的,所以,她不露声色的依然上班下班,工作中偶尔涉及的关于华政明的一切她都掩饰的很好。在与华政明不在一起的任何空间里,华政明就是筱岑的一个陌路人,最多在同事有意提起的华政明对筱岑的“不一般态度”时,顺应他们发表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话,以来满足这些趋之若鹜、捕风捉影之人的好奇心,可结果都会让这些人感到没有秘密刺激的沮丧。没有人知道她真实的个人生活,竟然还有人热心的给她介绍对象。筱岑对于这种需要掩埋自己的状态是无奈的,但她宁可想成这是爱华政明所必须付出的条件。至于自己的以后该是个什么样子?该不该有婚姻?这些常理该思考的问题她都统统避开了。她觉得她和华政明一定会创造出一个脱离外界欲望的奇迹。
华政明开始带着筱岑参加一些他这个圈子里的饭局,说是饭局自然有利益的相互驱使,每当筱岑置身于这样的气场下时,都会有说不出的不自在,她努力的掩饰着,尽量提高自己的注意力去应对在场的每个人。她不知道自己积累的那些社会经验在华政明面前都一下子跑到了哪里?她对精神契合度的要求与华政明在一起时就会如此提升到本我的高度。这份苛求的纯粹也让她有些担心,担心华政明能否真切的明白。
这天,华政明原本与筱岑约好去看电影,但临时的一个饭局让华政明改了主意,他带着筱岑去赴了约。
整个晚上,筱岑都闷闷不乐,她的心里有种难以抑制下去的恼火,明明可以二人世界的一个难得的晚上,为何要和这样一群面目狰狞的家伙在一起呢?华政明能感觉到她的不满,可这样孩子气的情绪在华政明的掌控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他不理会筱岑的任性,在这种场合下,她有些“不识时务”的任性是华政明不能接受的。
回来后他们各自躺在床的两侧,华政明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筱岑也不说话,两个人就这样坚持着。
过了不知多久,华政明问筱岑:“你不喜欢那样的场合?”语气带着疑惑。
筱岑点了点头。
她真的想把自己内心的诸多感受都与华政明讲个透彻。可话到嘴边又不知如何说起。她的那个担心否决着自己的执意任性,她有些矛盾了,自己是不是应该顺应华政明的要求去真的依附在他身边呢?可那种没有灵魂的样子马上让她退了回来。她第一次真切的意识到岁月的经历已经让身边的华政明定格,他的温暖和贴心已经存档,只有他想调抽出来时,别人才会看到,与他人无关。
华政明叹了口气,他真的低估了筱岑的理想主义,他的心里对于和筱岑的以后是有一些计划的,她觉得这个女人可以给自己精神上的慰籍,可以静静的陪着自己,很可爱,也很贴心。可在现实生活面前,她又太理想化了,这使得华政明一想到这点就有些着急,她是要给自己生个孩子的,可她这样的状态又怎么能承受得了和自己在一起的压力呢?
华政明在西安当兵,86年复员回北京,曾在面粉厂当过工人,80年代时,工人这个职业可是分外吃香的。华政明当时一个月能挣五十九块钱。可他对未来是充满野心的,拿着那五十九块钱他就问自己,“就这钱还能养好老婆?还能出人头地?”
复员2年后,华政明就毅然辞去了面粉厂的工作,跟人合伙做起了生意。华政明很聪明,也非常爱交朋友,他的社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