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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词女传 作者:芸帐香闺(晋江2013.6.18完结,种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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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嗳呦,哪里来的阿物,可吓死我了!”仍还沉浸在荷塘□里的李清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吓着了,等到看见鸥鹭翱翔于天际后,才回过神来,酒也醒了大半。
  
  “你看她那个痴样!”姐妹们都哄笑成一片。
  
  “咱们快些划吧,时候也不早了!”李清照被取笑的不好意思了,催促着大家快点。
  
  说话间,大家也就都划到岸边,正都打算往回走,不想有一个姑娘,指着前面不远处道:“快看,那不是‘浯溪石崖’吗!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修)

  
  大家伙不约而同抬头细瞧,果真到了著名的“浯溪石崖”边。李清照是最爱这些碑碣石刻的,急急跑到最前面细瞧。
  
  这“浯溪石崖”原是那前唐遗迹,石崖上面是唐代书法家颜真卿刻得同代文人元结所做的《大唐中兴颂》。碑文原是讲,唐朝在经历了安史之乱以后那段休养生息的日子,歌颂的是当年晚唐时侯在唐肃宗的治理下,逐渐走向中兴的颂诗,后来唐朝书法家颜真卿将其刻在了浯溪畔的石崖上。宋朝灭唐之后,苏轼门下有一位学生,名叫张耒的,写了一首《浯溪中兴颂》来应和之,实为吟咏古今之作,后来风靡整个士大夫阶层,很多文人骚客皆写文来应和。
  
  “哎!有人来了,快躲起来,躲起来!”其中一个姑娘惊呼道,大家这才抬眼瞧见,不远处几位意气风发的公子,有说有笑的也往石崖这边来。毕竟都是些待字闺中的女儿们,唬得吓坏了,赶紧呼啦啦的四下里弓身猫腰的,溜到一旁的树后草丛中。
  
  “嘿!这块石碑果然在这儿!石碑兄,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为首的一青年,身着一套石青色家常对襟长袍,面容俊朗,身姿挺拔,潇洒翩翩少年郎,见了石碑就像是见了亲儿子似的,手舞足蹈地迎了上去。
  
  先下,正蹲在树根下偷听、带着李清照躯壳的李霜霜,尚还未知,眼前这位傻乎乎的少年郎这正是自己苦苦找寻的意中人:登州教授赵挺之之子赵明诚。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难以捉摸,宝物未到,人先到了。
  
  “赵兄果然眼光独到,不愧是从九岁就开始就收集金石字画的,小小年纪,竟锻炼出一副火眼金睛来,真是不简单啊!”一个比他稍微年长的同伴,开口称赞道。
  
  “前辈谬赞了!”赵明诚谦虚地连连作揖道:“晚生真是不敢当,不敢当啊!只是他日去市集淘宝,偶得前唐书法名家颜真卿的真迹拓本,晚生看着那些拓本,真是爱不释手哇,今日出游,偶倒这里,能一睹这刻石真迹,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哇!”说完又冲着石碑连连作揖。
  
  一行人看他这激动的模样,都哄堂大笑起来,另一个人指着他对众人说:“你看赵兄莫非真呆了不成?一个劲儿的冲着块石头拜个什么?”
  
  一语未终,众人又哈哈大笑起来。那几个躲在草丛中的姑娘们偷听到了,也吃吃地暗笑着,一个用双手掩口悄声打趣道:“以前总听老人说,‘爱一物,就得痴一物’,今天咱们也算是见着了!”说得大伙都笑了,又怕他们听见,只能忍着。李清照一边笑,一边还不忘抬头朝石崖那边望望,心里倒是徒生了几分朦胧的感觉。
  
  再说那几个年轻人,相互取笑一阵也就完了,纷纷围着石崖,品读鉴赏起来。
  
  其中一公子说:“昔日苏子门下学生张耒做《浯溪中兴颂》,其中开头的两句最妙,‘玉环妖血无人扫,渔阳马厌长安草,潼关战骨高于山,万里君王蜀中老。’仅这寥寥数句,就能将当时的情景给描绘尽了,让咱们这些后人一旦读起,遥想到当年的战事,是何等的壮怀激烈啊!”
  
  “兄台所言极是!”赵明诚接言而道,“正所谓‘自古红颜皆祸水’,若是这唐朝没有这妖言惑主的杨贵妃,泱泱大唐也不会衰落的如此之快啊,诸位说是不是啊?”
  
  “赵兄果然有见地,不愧为太学院中的高徒,不像我们这些读死书的!”其他人纷纷恭迎道。
  
  赵明诚的父亲赵挺之的官位,要比他们期中任何一个人的都要高,同行者无不奉迎。
  
  此言一出,别人还尚好,只这躲在树根底下的李清照不乐意了。
  
  “这位大官人,您这此言差矣!”李清照从树下闪身而出,款款地走了出来。
  
  同时躲在树底下的小姐妹们,没想到她能跳出去,只得纷纷都起了身,但是任谁都不敢上前来。
  
  “这位爱管闲事的大姐,又是从何处钻出来的?”其中一公子不觉惊讶。
  
  “小娘子是从哪里来的?怕是出来游春迷了路了吧?不怕,哥哥们送你回家!”其中另一公子不禁调侃道。
  
  李清照到底还是个尚未出闺门的女儿家,被他们几个男人一挑逗,登时就羞的满脸飞红,眉头微蹙,双颊滚烫,且见她用袖子挡着脸,悄悄别过头去。
  
  “你们不听也就罢了,可别胡乱欺负人,当心我们报官抓你们!”其他躲在一边的姐妹眼见着李清照受辱,哪还能忍得住,纷纷出来抱不平!
  
  “哎呦,哥哥们好害怕呦!哈哈哈”又一个公子阴阳怪气道。
  
  “清照,咱们走,别理这些臭男人!”姐妹们拉着李清照就走。
  
  “哎!等等,你就是那个名满京都的才女,又号易安居士的李清照?”那个年长一点的同伴,像想起什么来似的,叫住了她们。
  
  “正是!奴家闺名正是李清照!”李清照甩开小姐妹们都手,不卑不亢的答道。
  
  众人还是听不明白,那位长者接着向周围一同伴介绍说:“哎呀,就是郓州教授李格非李大人府上的千金……怎么,你不认得她啦?就是……你前日不是还拿了那副‘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句子赶着来问我是谁写的?你不记得啦?”
  
  “哦!”那人恍然大悟,一边打量着李清照,一边啧啧赞叹,“原来那副佳句,就是出自这位娘子笔下啊!真是幸会,幸会!”
  
  李清照被这几个公子一夸,心里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浅浅一笑,又深蹲行了个礼。
  
  此时的赵明诚,早就看呆了,眼前的这一个清丽女子,举止优雅、得体、落落大方,远没有其他女人见了男子的那种惊恐万状或是粗鄙不堪。
  
  “刚才大姐为何说我此言差矣呢?”原是被这群人给挤到后面的赵明诚,从一行人中走出,朗声问道。
  
  “您刚才说,唐朝末期之所以有动乱,归根到底全部都是杨贵妃的过错,是她红颜祸水,对吧?”李清照问。
  
  “没错!要不是她总缠着唐玄宗,唐朝也不会衰败的如此之快啊!”赵明诚自以为是的答道。
  
  “非也,非也!”李清照摇了摇头,莞尔一笑道,“那杨贵妃固然娇宠,但若不是因为当朝的皇帝唐玄宗昏聩无能,还有那佞臣杨国忠谄媚逢迎,仅仅一个女流之辈,凭她再有多大的能耐,也不可能覆国的啊!正所谓‘何为出战辄披靡,传置荔枝多马死’,杨贵妃喜欢吃荔枝不假,那也得有人肯传与她,她才吃得到啊!“私者;下之所以侵法乱主也”,从秦汉,到三国,再到前朝,古往今来,只要摊上一个‘私”字的,就没有不亡国的!这是小女的愚见,不知诸位官人,认为呢?”
  
  寥寥数言,却字字珠玑,一语中的。
  
  李清照一语既出,说得在场的赵明诚和诸位太学生们,一个个瞠目结舌,无言以对。特别是那赵明诚,虽然是被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可心中却早为这一介女流深深折服。
  

☆、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捉虫)

  
  别了李清照,赵明诚下山的脚步越发的轻快。他脑海中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浮现出李清照那巧笑嫣然的面庞,一路伴随,挥之不去。
  
  每走一段路,就傻傻的乐一会儿,就这么乐着,回到了府中。
  
  当他路过前厅的时候,听见父母在厅中,便趋步进厅问安,叩拜完毕,抬头一瞧,见父亲面有怒色,一旁的母亲也是泪光点点,不禁疑惑,便上前一步,恭敬地问:是怎么了?
  
  赵挺之闭口不语,赵氏看了看其父,才怯怯懦懦的开了口:“你的姨夫陈师道,昨天踏春祭祀着了凉,得了伤寒,死了!”
  
  赵明诚闻之,不禁心中一阵悸动,竟跟着淌下热泪来。
  
  且说,陈师道与那李格非一样,同拜于苏轼门下。他与这赵明诚家还是连襟关系,本应关系很好才是,而实际上这两家,却早已势如水火多年。原因无他,只因赵挺之属王安石一派,陈师道属苏轼一派,俩人的政治立场不一样。按理说,官场是官场,亲戚是亲戚,没必要弄得这么僵。但恨就恨在,这赵挺之是一个一旦触动了他政治的立场就特轴的主儿,倘若真要是硬起来,可真是黑白不分,六亲不认。这陈师道与他同朝为官多年,当年王安石一派得势的时候,赵挺之对这位姐夫,可真是没客气,几乎天天都在弹劾他,气得陈师道每每回家都跳脚,扬言这个妹夫真是一个“聚敛小人,学行无取!”之徒。
  
  但是陈师道却对赵明诚这个外甥喜爱有加,只因其和自己有着共同的爱好,喜欢金石字画。也可以说,他是赵明诚在这方面的启蒙老师。当年他在外地为官,曾专程两次写信给尚在太学读书的赵明诚,说在某时某地偶遇某人携有某朝珍贵名人字帖,让他可以择期择时来淘宝。
  
  昨日还亦师亦友亦外甥,今日却突闻其死讯,任谁还有个不痛心的?
  
  见赵明诚也跟着不住的拭泪,半天不语的赵挺之硬邦邦的来了一句:“你看你那点出息!”说完拂袖进屋去了。
  
  见李格非进了书房,赵明诚才敢拉着母亲问缘故。
  
  赵氏拭了拭泪,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咳!要说起来,也不碍你父亲什么,都怪你这个姨父臭骨气,家里都穷的叮当响了,还傲哪门子脾气呢!”
  
  赵氏先是遣散了丫鬟和童仆,才又道:“一日你姨母过来跟我说,这连年的争斗,家里头实在是困难,这刚一初春,天还寒冷着紧,问有没有你爹不穿了的皮裘,借一套先用着,等着朝里放了俸禄,就送回来。我就想啊,都是亲戚的,有什么不能借呢?就借了。没过才几日,你姨母就把裘衣给送了回来,我起先以为是朝里放了俸禄了,还挺替她高兴的。没想到,她却一脸苦相的跟我说:可别再提这皮裘了,那日先是哄着他穿了,赶等着出游回来,他就问,这皮裘是谁的,你姨母也无法,就说了。谁料到,你姨夫当即就发火了,‘噌’的一下 ,把这皮裘重重地往地上一扔,对着姨母大发雷霆说:‘你不知道我不穿敌人家的衣服啊!’
  
  “咱家什么时候成敌人家的了?”赵明诚不禁皱眉道。
  
  “可不是!咳!你说这俩连襟是怎么了,脾气都这么犟,像头驴似的!”赵氏叹气道,“昨天就是又出去祭祀踏青,晚上庙里冷,任谁说下大天来,他就是不穿件衣服,硬是给活生生的冻死了!”
  
  说完,赵氏又不禁落下泪来。赵明诚也很凄惶,但见母亲如此伤感,自己也不好再落泪招惹母亲,只得劝慰着说:“如今新皇帝登基,对两党都是一样的好,平起平坐的,咱算是赶上好时候咯,以后亲戚就是亲戚,再也不会这样了!”
  
  “咳!但愿吧!”赵氏深深长叹一声,眼中却满是惶然。
  
  第二日一早,赵挺之带着赵明诚,来李格非家拜访。李格非见二人前来,自然是受宠若惊,忙迎上去道:“承蒙吏部侍郎大人赏光,莅临舍下,寒舍顿时蓬筚生光啊!”
  
  赵挺之听了自然是心花怒发,笑言道:“李兄言重了,鄙人虽说是刚得升迁圣旨,还尚未去觐见皇帝,如今你我皆还是同等官职,理应多多走动走动,李兄怎得如此客气呢!明城,还不快来拜见你李伯伯!”
  
  “李伯伯好!”赵明诚作揖相拜,恭恭敬敬。
  
  “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听闻最近诗书愈发精进了,将来必会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日后定有番大作为!”李格非看着赵明诚一番俊俏文雅的模样,心中自是十分的喜欢。
  
  “李兄可千万别赞他,纵得他越发狂妄了!我倒素日听闻,贵府千金虽为一介女流,但吟诗作对却是一等一的好,大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韵。今日慕名而来,不知可否一睹真容?”虽说李格非在政治上的脾气却为古怪,但也是爱才、惜才、重才之人;再说这李清照,虽是小小的年纪,但作词作诗,却早已显出另一番不同于常人的风流韵味,其诗作在上流士大夫阶层众文人中,早就风靡。
  
  “小女无才无德的,怎敢奢望大人您垂爱呢?”李格非听闻夸自个儿的女儿,心里也早就心花怒放了,不过嘴里仍还得谦虚着,就对一旁的丫鬟道:“青莲,还不赶快去把姑娘叫出来!”吩咐完之后,自就只顾着跟赵挺之说话。
  
  青莲答应着正要去,出月亮门的时候,被赵明诚给拦住了,见他问道:“你们家的小娘子,现在何处?”
  
  青莲答曰:“今日里起的早,怕是在花厅那边玩儿呢,官人且回去坐着吃口茶,容婢子我请来便罢了!”
  
  “在下也想一同前往,不知……”赵明诚近身一步试探道。
  
  青莲是个机灵的丫头,她见赵明诚这样问,也不言语,低着头,只用眼珠子提溜提溜的转着瞅他。
  
  赵明诚被她盯得实在有点不自在,也后悔自己太着急了,连忙又遮掩道:“我早前听闻你家小娘子才学出众,今日得以一见,不免急躁起来,失礼之处,还望见谅!”说完只顾一个劲儿的冲着她作揖。
  
  青莲见他这副傻乎乎的模样,‘噗嗤’一声倒是给逗笑了,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一同前往。
  
  此时的李霜霜对自己的真命天子将要造访一事,仍还浑然不知,她正在尽情做着早起之后的第一项运动:荡秋千!
  
  后院里的海棠花含苞待放,在勾勾丫丫的树枝子上,泛起红光点点,和暖的阳光撒在上面,特别的安静。树下立着一个秋千架子,上面爬满了爬山虎的细藤,两侧还长着一两朵的牵牛花,紫的紫红,粉的粉红,煞是好看。
  
  秋千架上的秋千一荡一荡的,有时缓,有时急,有几下还荡的挺高,仿佛想冲到云霄上似的。一条条粉红色的彩绦,飘荡在蓝天下,古语常说的“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大约就是这个样子吧。
  
  可能是真的累了,那秋千一点点慢了下去。李清照下了秋千架,随意轻甩被两边绳子勒红了的纤手,掏出帕子,轻轻擦拭额头的细汗,刚初生的太阳最是温柔的,可她的衣襟上早已是浸上一层细细的香汗。当她下了秋千的时候,不经意的一转身,眼波流转间正巧与站在月亮门前痴痴看着这一幕的赵明诚,打了个照面。 
  
  她见赵明诚如木头一般站在那里,像是看痴了。竟忍不住臊了起来,双颊处被羞的通红,那面容就如同身着的胭脂纱衣一般红润。李清照羞得拔腿便跑,竟连软缎底的绣花鞋脱落了都顾不上,只穿着袜子撒着脚,一溜烟的往自己的闺房方向跑去了。
  
  青莲在身后一迭声得轻唤:“小娘子,小娘子!您慢点跑,鞋,鞋!”
  
  又说在这北宋时期,士大夫阶层已经渐渐流行起女儿裹脚的这一习俗了,上流的男子对女子的那双曳曳生姿、步步莲花的三寸金莲,甚是喜爱有加。可这李清照的母亲王氏,她就力主女儿不裹脚,对这种在当时刚刚盛行起来的社会风气,她曾对李格非说过一番颇有见地的话,她说:“你且看,自古以来,真正有出息的大女子,谁还有裹脚的?那花木兰、武则天都裹脚吗?倘若真是顶着那双小脚,又如何能带兵打仗、治理天下呢?”
  
  得亏是父母的开明,小小年纪的李清照才能免受裹脚之苦。她又哪里知道,日后她得以行遍大江南北,也亏得这双天足的功劳!
  
  人生的际遇,有时就是这样千转百回,想捉摸,又难以捉摸。
  
  只见那李清照飞一般似的跑进屋内,娇喘微微,她极力想平心静气,可还是想回头看看,但却又不好意思。这时她一眼瞧见,门后花几上种着一小株青梅盆景,那一粒粒青梅果,煞是香人,不禁撷下一颗来轻嗅,眼睛却只管偷瞧着还站在那里的赵明诚,见他整个人像丢了魂儿似的,仍还傻傻地站在那花枝儿底下,迟迟不肯挪动半步。
  
  闺房里,李清照坐在铜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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