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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齿情人
疯狂的拥抱
强悍的占有
只为将你的一切
揉入身体里、融进骨血里……
第七章
贺英杰以前常在想,为何商场上许多发秃肚凸、年纪一把的企业家,老喜欢找年轻的美眉当偷情对象?
现在,他终于明白个中的道理了。
自从交了个幼齿小女友,她青春洋溢的身体,似乎有种感染的魔力,竟让他恢复了少年时期的活力。不过,他的改变并非指「体能」方面,而是「欲望」增强了。
想起那天,他和田宓在浴室激战一场后,回到床上又缠绵了好久,直到两人肚子饿了,才下楼随便找东西果腹。
幸亏孟萝当晚在友人家留宿,否则若让她撞见一对光溜着身子、窝在冰箱前狼吞虎咽的「野男女」,岂不糗大了?
本来贺英杰还在苦恼,该怎么跟表妹开口,说他已经把宓儿「吃干抹净」的事。不料她隔天回来,就匆忙收拾皮箱、出门去旅行了。
虽然有点担心孟萝的安危,但少了第三者在家,他和田宓更能「随心所欲」。两人又回到每晚形影不离的生活模式,不同的是,他们随时会穿插上一段刺激的「娱性」节目。
这点,也是贺英杰觉得最不可思议之处。不知怎地,他对宓儿的身体愈熟悉,需求就愈强烈,还老是要不够她似的。
为了不让纵欲过度影响到隔天的作息,他只好忍痛和她分房睡。尤其这阵子宓儿忙着应付大考,他不得不设下「斋戒期」,就是怕一出手,会把她搞到体力不继。
然而,他对女友体贴,却苦了自己。
这段禁欲的日子,贺英杰不知洗了多少次冷水澡。可恼的是,他愈不愿意去想,脑子反而更容易胡思乱想,连带降低了工作的效率……
「咳、咳!」身旁突然两声轻咳,「不知总裁对这个案子,还有什么要指正的地方?」
拉回飘至九霄云外的思绪,他正色道:「我没意见,就照你们的企画书去执行吧!」
「咦?」庞德纶不禁错愕。
这家伙不太对劲哦!会议进行没多久,他就开始恍神,时而皱眉、时而苦笑。还有一点很奇怪,向来最吹毛求疵的贺大总裁,怎么今天毫不挑剔、就让提案轻松过关了?
哪知贺英杰接下来的举动,更跌破众人的眼镜。
「我有点事得先走一步,细节请各位慢慢讨论。」收了收东西,他居然中途就落跑了。
朝同仁打了「暂停」的暗号,庞德纶跟着走出会议室。「你还好吗?我看你这几天心神不宁的,是不是人不舒服?」
能让一个对工作狂热到废寝忘食的人,变得愿意准时上下班、连会议也懒得开,原因不外乎两种——一是为了谈恋爱,二是为了健康。
不过,前者的机率并不高。因为阿杰在重拾单身生活后,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生理的「调剂」,所以庞德纶才会怀疑,他的身体是否出了状况?
「没的事,你别瞎猜……」顾着回答问题,贺英杰推开总裁室的门时,并未留意有一道人影窜闪而过。
「你别逞强哦!」庞德纶依旧不放心,「近年来,企业界陆续传出菁英主管过劳死的恶耗,我可不希望你步入他们的后尘。」
「谢谢关心,不过我真的很好。」哂然一笑。
他唯一的困扰,就是「精力」太旺盛了。
「许多猝死的案例,不也是平常看起来很健康的人……」正絮絮叨念,怱听他急抽一声气,「怎么啦?」
「呃,我的钢笔掉地上了。」藉故要捡东西,贺英杰一蹲到桌下,就悄声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眨了眨眼,田宓猛比手势要他别张扬。
今天一考完期中考,她就直接跑来公司。恰巧曹秘书不在,于是她自个儿进总裁室等候。本想迎面给男友一个惊喜的,哪知后头还有人,她一紧张,就躲到办公桌下了。
「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坐回皮椅,贺英杰装作若无其事。
但,庞德纶还是发现了「异状」。
「我觉得,你的脑力有严重退化的迹象。」不然怎会转眼就忘记两人的对话?「或许它正是某种疾病的警讯,我建议你最好去医院做个检查。」
他忍不住失笑了,「阿纶,你忘了吗?公司上个月才做过员工健检,我所有的项目都在标准值之内哦!」
「可是……」
「我承认今天有点精神不济,大概是接连几日太晚睡的缘故……别说这些了,你快回去主持会议吧!」
不耐烦地挥挥手,贺英杰已经迫不及待要清场,好揪出脚下的那只「大老鼠」了。
「喔。」走到门口,庞德纶突然回头道:「对了,兰经理要我问问你,她们酒店今晚开幕,你参不参加?」
「我没空去,你帮我送个花篮就行了。」
两年前,他在应酬的场合认识了兰若,那时她还是一名菜鸟公关,因为同情她为了家计而下海的遭遇,所以贺英杰特别的关照她。
既是逢场作戏,两人也上过几次床,直到他察觉对方动了真情,便以一张百万支票结束这段露水关系。
虽然兰若偿完债务,但仍继续留在原单位服务,后来甚至顶下那家店,成了独当一面的老板。不料上个月有人去闹事,酒店因而歇业两周,才在今天重新开张。
「人家为了答谢你帮忙摆平麻烦,才诚心诚意的邀请,你不去就太不够意思了。」庞德纶顿了下,反问:「还是说,你怕兰老板会旧情复燃?」
「什么旧情复燃?你别胡说八道。」
死阿纶!哪壶不开提哪壶?若引起宓儿的误会,他可有得解释了。
果然,桌下立即伸出一只小手,罩住他的重要部位,田宓还瞪以「你敢跟她旧情复燃,我绝饶不了你!」的凶恶眼神。
这警告性的一掐,逼得贺英杰赶快澄清:「我和兰老板从来不谈男女私情,这点她应该有自知之明。」
大概是满意他的答案,田宓便拍了拍裤裆,像在奖励一只听话的小狗。殊不知这手劲的转换,很容易引起男人的生理反应。
「那不就得了?」庞德纶暧昧地眨眼,「其实你去玩玩也无妨。男人嘛!偶尔打一下『牙祭』是有必要的,否则『枪杆』不用,可是会生锈的。」
「嘶——」贺英杰突然抽气。
「怎么啦?」瞧他脸色怪怪的。
「我的头有点……痛。」他把重音放在最后一个字,希望桌下的人能手下留情。
不知此「头」非彼头,庞德纶又关切地走回来。「你偏头痛的毛病,不是让中医给治好了?」
「还好啦!按摩一下就没事了。」他作势按了按太阳穴。
误以为他是在暗示,田宓当真揉抚起已然肿胀的男物。
「唔……」贺英杰表情跟着一变,「这样就舒服多了。」
「提到按摩,你更应该去找兰老板了。听说她们酒店小姐的指上功力一流,完全不输专业的马杀鸡……」
「庞德纶,你是想害我的『头』更痛吗?」
这家伙若再说下去,他的命根子恐怕就「不保」了。
「放轻松点。」一直在状况外的庞德纶却扯个没完。「你呀!就是平常绷得太紧,才会衍生出一堆毛病……我知道你要忙公司的事,还得分神照顾表妹和前妻的外甥女,一定没什么机会。这样吧!我干脆好人做到底,帮你代一晚的保母班,你就可以放心去纾解一番了。」
「够了!」额角的青筋隐隐抽跳,贺英杰咬牙切齿道:「如果你真不希望我英年早逝,就请你立刻出去,顺便帮我把门反锁。」
「为什么?」
「因为我现在非常需要『休息』,而且超级不想被人打扰。」天哪!那只不断在「擦枪」的小手,已经快把他逼疯了。
「好好好,你别激动,我马上走!」看他一副很想杀人的抓狂模样,庞德纶总算识趣地告退,并遵照他的话把门关上。
「捣蛋鬼,你整人整够了吧?」皮椅往后一退。
「嘻……」田宓爬了出来,却维持着跪在他腿间的姿势,「我现在终于知道,原来男人之间的话题,都在讨论如何找『乐子』。」
她嘲讽的口气,令贺英杰头皮一麻。
「宓儿,你要相信我,我和兰老板……」已经毫无瓜葛了。
「放心,我不会把那些话当真,更不会胡乱吃你陈年旧帐的醋。不过庞叔叔有件事说的很对,你的确把自己绷得太『紧』了。」
说着,田宓便为他解开裤裆,让「小兄弟」出来透透气。
「你做什么?」呼吸一促。
「为你『释放』压力呀!」两手握住弹起的男性,她嫣然笑道:「记住!以后这种小事不需要花钱上酒店,找女朋友就行了。」
贺英杰坚持分房睡的用意,田宓不是不明白,也知道他压抑得很辛苦。对于这么一个体贴入微的男人,她除了觉得窝心,更坚定了要把他牢牢套住的决心。
所以,当她听见庞德纶出的馊主意,第一个念头不是找爱人吵架,而是思索着该用什么方法,防止他出去打野食。
随着小手的上下套弄,贺英杰忍不住呻吟了。「嗯……」
「,我的技术还可以吗?」首度扮演取悦者的角色,田宓觉得既新鲜又好玩。
「不错……」就「新手」而言,她绝对可以拿到九十分。
「是吗?可你这里今天怎么特别的肿?」
先前都是贺英杰主导前戏,接着便进入了她,在被爱抚的过程中,她只觉得他的分身看起来很「壮观」,没想到它实际的体积,居然大到得用双手才能全然握住?
「因为它……累积了一个星期的能量,『库存』太高……」似乎在附和他促喘的说词,那前端的小孔,随即溢出透明的晶液。
「真可怜!就让我来帮你大清仓吧!」
田宓于是张开樱口,含住他赤红的分身。当欲望根源一受到包围,贺英杰的五官也跟着扭曲。
「唔……好舒服……」虽然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曾经领教过类似的招数,但由这小妮子使来,感受却大大不同。
她湿热的芳腔,就教人震撼不已,那条滑溜小舌的杀伤力,更足以比拟化学武器,差点逼得他缴械投降。
幸好,田宓很快就放开不堪过度刺激的伞端。
只见美丽的小粉舌沿着硕长往下舔弄,并一一扫掠完两边的弹丸,又绕回来轻吻圆头……严格来说,她的技巧还有些拙涩,但在几个巡回后,贺英杰几乎要爽晕了。
「宓儿……哦哦……你愈来愈棒了……」
舔玩着「棒棒糖」,田宓的瞳心也蒙上情欲的色泽。
经过男友的调教,她的身子变得更为敏感。光是这样看着对方似痛苦又快活的神情,她居然就动了情,不仅乳房微微胀疼,私处也泌出了湿液。
「宝贝,别再逗弄我了,快、快点把它整个含住……」
暗哑的声音透着浓烈的渴求,欲火已烧上九重天的贺英杰,只想重温被那窄小唇腔夹紧的销魂滋味。
田宓将硕长含进嘴里,不过,她随即发现这项任务的困难度。
因为那根棒杵比稍早又粗了些,才吞进半截,她的嘴巴就塞爆了,更遑论能完全容纳它了。
「好棒……」不晓得她已经撑到极限,贺英杰还箝制住有意后撤的螓首,将昂铁深深顶入。
「嗯——」突袭的异物,引起田宓欲呕的不适。
她赶紧用手环握失控的长棍,以免被戳穿了喉咙。尽管做了防护措施,可他实在太巨大了,害得她无法吞咽,只能任唾液从唇缝渗流出去。
一滴一滴,串成了一丝一丝,从嘴边延伸而下,湿泞了他的粗长,也沾满了田宓的两手。
她的模样虽然狼狈,却营造了淫荡的煽情效果,加上那滑舌挣扎地推抵着伞头,让为之癫狂的贺英杰,更加快了顶弄的速度。
天哪!他好想奔驰、他需要解放,否则他那不断叫嚣的亢龙,绝对会被烧炽的欲火给融掉的!
「宓儿……我快要射了……啊——」
嘎声的啸喊中,他同步释出了浓稠的精华。
感觉一波热液涌入唇腔,田宓还不及反应,就被迫咽下大半,少部分则随着紧急抽出的分身,喷洒在她的脸上。
愣怔了几秒,她才从这场令人险些窒息的激战回魂。
「这就是你的……种子?」刮起沾到下颚的白色稠物一看,再细细品尝嘴里的残汁,那微涩中带点膻腥的气味,竟令田宓有种莫名的悸动。
因为这高单位的蛋白质,将随着她的消化系统,转化成身体里的一部分,如同「你侬我侬」那首情歌的末句——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他们两人再也不分彼此……
而喘息稍稍平复的贺英杰,除了心疼,还有感动。
赶紧抽出桌上的面纸,他歉然为她擦去一脸的狼藉,「对不起!我刚刚一定戳得你很不舒服吧?」
「没关系。」田宓摇摇头,绽出甜美的笑靥,「你开心就好。」
「何只开心?简直爽毙了!」贺英杰一把将佳人抱到腿上,「告诉我,你怎么会用这种方式让我『舒压』呢?」
「人家是想说,肥水不落外人田,如果我一次把你榨干,别人就没机会对你下手了咩!」
「难怪你一开始就猛吸,害我差点早泄。」忍不住攻击她的胳肢窝,「可恶!你把我当什么了?我是让女人随便一勾、就会扑上去的种猪吗?」
「哈!好痒……」田宓笑不可地抑求饶:「别这样……哈哈……人家下次不敢了啦……」
「死罪能饶,但活罪难逃,你必须接受其他的『惩罚』。」贺英杰说着推高她棉质的上衣,一并解开胸罩前钩,让成熟蜜桃蹦弹而出。
「什么惩罚?」田宓吞了吞口水。
他笑而不答,左手即从后方环住她的腰,右手则扯下裙内的小底裤。
「原来你已经湿了?」抚弄着微润的小穴,贺英杰低声问:「说实话,你刚才是不是很想跟我做?」
「嗯……」难以自抑的呻吟,败露了她的心迹。
「可惜我的『国库』被你榨干了,恐怕无法如你所愿了。」指腹持续按拧着嫩蕊,撩拨出淋漓水液。
「啊啊……可以用手……」腿根微微分开,希冀更多的怜爱。
「很好的建议。」贺英杰却残忍地抽回手,「但我说过了,你必须接受处罚,所以你得自己来。」
「你是要我……」自慰?田宓想也不想就拒绝:「人家不会啦!而且那样很怪耶!」
「我们都这么亲密了,有什么好怪的?」他脚一蹬,让皮椅滑向后方的穿衣镜,「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有多浪!」
「不……」田宓想逃离,偏偏腰部遭到挟持,雪腿也被迫扳开。
就见那片明亮的镜面,清晰地映照出一朵花苞,上头还沾着透明的凝露,显得娇艳欲滴。
「是不是很美?」拉起她僵硬的手指,贺英杰引领她抚过蕊瓣及小核。「这就是让男人销魂的园地。」
「啊……」也是女人的欲望中心。
真是不可思议呀!她每天洗澡碰触这个部位时,并没有任何感觉,可此刻居然会感到亢奋?难道视觉的刺激,也会改变触觉的敏锐度?
「快点进去吧!埋藏在你体内的宝藏,正等着你挖掘呢!」低魅沉声在耳边催促。
可不是嘛!那轻颤的花唇一张一合,仿佛在召唤主人入内探索。望得出神的田宓,不禁缓缓将手指推入……
「对了!就是这样……」一旁指导的贺英杰,则化身为拐骗夏娃偷尝禁果的撤旦,不断的哄诱她堕落,「想像成是我在爱抚你,忽而快、忽而慢,甚至更深入……」
意念随之而动的田宓,开始吟叫了。「啊啊……」
「告诉我,宝贝!你发现了什么?」
「这里面很热……很滑……哦哦……还有一些皱摺……」诚实的小嘴一一报告。
「而且很湿……」他刮起小穴溢出的香泽,抹在她略微干涩的粉唇上,「你尝尝自个儿采的蜜,是不是特别的甜?」
像是中了蛊般,田宓顺从地舔舔唇瓣,连同他指头的残汁吮进嘴里。「真的很甜……」
「好极了!」贺英杰接着怂恿:「你就对着镜子,开始寻宝吧!」
她将视线拉回前方,原本淡粉色的贝肉,因充血而倍显艳丽,仿若一朵绽放的野蔷薇。而肿胀的穴口,还淌着汩汩黏液,以致她臀下男人的长裤,被染上一大片湿渍……
再瞧瞧倒影中的女子,眼含春波、香腮泛红,虽然十足荡妇的模样,却别有一番淫媚风情。而这妖妩的神态,竟连她自己也看得入迷,一度停顿的手指,也忍不住恢复抽动。
「啊啊……嗯啊……」自我操控的快感,让田宓迅速沉沦。
她不断地掏刮、抠弄,陶醉的眼神还不时瞟向镜中的另一张俊庞,似乎在探询:我做得好不好?
其实,早在她喊出第一声淫浪时,贺英杰就再度勃起了。但他并不急着参与,只是以低哑的磁嗓频频鼓励:「宓儿,你真棒……」
一会儿,迷蒙水瞳突地大睁,
「啊……」她高潮了。
「看来我的宝贝已经寻获『宝藏』了。」也就是人称的「点」。
「你坏死了啦!」嗔媚地睨他一眼,田宓喘吁吁道:「人家的洋相……都在你面前出尽了!」
「我只是想教你,如何开发自身的情欲。」执起她沾满爱液的小手,贺英杰送到唇边逐指的舔吻,「唔,努力得来的收获,果然甜美无比。」
田宓激潮未褪的粉颊,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