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深入,送入肠道,无论是痛楚或激情都透过脊椎,一次又一次的刺穿,如同抵达脑髓般引人疯狂!
「哦!思佛斯帝尔…………你尝起来真是棒极了………」手掌狂乱抚弄艳丽更胜银白水晶的赤裸胴体。
沾着泪水而更显莹润的银眸居然笑了起来:「地狱的滋味吗?」
而后,他用行动向他显示,来到地狱原是要受魔王摆布的……………
没有灯光的室内,黑暗浓厚气息漂流在小小的空间内摆荡。急遽激情的时刻方消,汗湿的身体躺在另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中轻轻喘息………依色格尔纵容自己虚弱的眼皮阖上,他的迷失、他的惶惑,全部皆为以浓墨闇;夜之色淹没他的黑暗君王一一读出………
他不知道,为什么那双带来许多残酷的大手,此时不停怜抚他的长发的感觉会如此温柔呢?
「思佛斯帝尔,我们合解吧…………嗯?」醉人心弦的细吻绵密的不停落在额上。
依色格尔不禁逸出类似呻吟的喟叹,长长的睫毛依旧低垂着,「不行。」依附,只能是暂时瞬间的,他的伤痛只来自于必须孤独的舔着创口,放纵自己去握上一只给予温暖的的手,总有一天对方会松开、放开手掌,那时候他要自怜的哀悼那个伤痛更胜以往的伤口吗?
很久以前,他对自己、或是一个不知名的人?发誓…………坚强的好好活着!
很老掉牙的誓词,想必那时他年纪尚介于蒙懂与未蒙懂之间吧?
「就知道你会这样回答我,无所谓。因为无论怎么样,你一定会是我的……呵呵!」笑声里有欲望满足后的志得意满:「现在你就已经是我的了…………!」
银眸气愤的睁开,抡起的拳头重重捶在他的胸膛,心里叫痛的却是依色格尔,妈啊!他是铁打的啊?
两只有力的手臂滑过他的腰间,搂住,隔着背脊也能清楚感受到结实胸膛上的肌理纹路。不甘示弱的气话未出口已先气弱,自己真是软弱得好可悲哦!「上过床并不代表什么意义…………」
「不需要去了解,更无须探讨。」撒德拉寇斯拉口气独断的:「事实只有一个,我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美妙的肉体契合交欢…………」
说到这个,依色格尔更觉有理由生气。「哪点美妙?你的快乐是建筑在我的痛苦上耶!都是你这混蛋,现在那里还是好痛…………!!」搞什么鬼!背后的开口像是无法愈合仍旧热辣辣的痛着,湿热粘稠的感觉挥之不去………这些意味离『美妙的境界』还有一大段距离吧!
「顾及别为第一次留下太差的印象,我已经尽量克制了………」毫无悔意的说:「问题出在你身上,思佛斯帝尔,你的经验还不够…………」
「你怎么这么寡廉鲜耻啊?!」好象造成痛楚都是他自己的错?银色的眼睛瞇;成危险的狭长形状。
「放心吧!『我的』思佛斯帝尔………」语音落于某处的时候特意加重了音节,撒德拉寇斯拉笑得俊悚而邪气:「我很乐意拨出时间陪你『练经验』………。」
瞬间,依色格尔感到火热的赧红从脸颊烧透耳根,他气急败坏的羞恼诅咒:「色情狂!连同你那玩意一起烂到地狱里去吧!」
「那可不行。我怎么能让你伤心?」故意把跨间的欲望抵在他的臀上挑逗磨蹭着,「你会舍不得……」
「哦!我保证,你会看到我击掌称庆…………」为了消除从背后传来的异样触觉,依色格尔挣动手脚意图离开他的怀抱──虽知是徒劳,他还是用抗争来表达虚微胜无的不屈。难看死了!他觉得自己只比强过笑话一些,每次遇到这个大魔头都是如此的挫折感深重。
「算了吧,我比任何人都了解你心口不一的毛病………」
撒德拉寇斯拉起身,不知从哪来拿出沾湿的干净白布,无比轻柔的开始为他身上拭抹激情过后的污痕,看见他微略尴尬而欲挣扎坐起,大手牢牢压在白晰的背脊上,轻易的把依色格尔制得动弹不得。「别起来,如果你还有力气的话………」得到对方一记杀人的眼光。
「我要问一件事,你老实回答。」柔滑细腻的布质触感配合手指恰到好处的力道,使得所有接触的肌肤每一处都窜过蜿蜒的电流,麻麻的一震,感觉还不坏………
含笑的:「我会认真恭听。」
擦拭的部位滑到双股之间,依色格尔不禁咽了咽口水,「我那个不成材的哥哥是谁杀的?」
「假如………」他俯下身,依色格尔从眼角就能清楚看见,俊美得魅惑至极的脸孔就贴在自己斜后方。「假如说是我呢?你要为兄长复仇,把我杀了吗,思佛斯帝尔?」
「是你吗?」转过头,银眸正面锁住他的视线。
撒德拉寇斯拉低声笑得深沉,并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让他在天堂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算是好事一桩。」
依色格尔把这当成默认。『哥哥』只不过是个刚好有血缘关系的人,在他心中没有任何丝毫的情份,是谁把他送到鬼门关,并不是很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个人绝对不是他!
「那本人弒;兄的传闻又是怎么一回事?」语气颇有质问意味。「真是太侮辱我了!如果真的我要下手,难道还会留下嫌疑?哼!」
俊脸露出那种『天啊』的挖苦笑容:「你已经养成习惯,遇到任何坏事,都往我身上推吗?」
「不然是谁?」口气蛮不讲理,非要撒德拉寇斯拉给他一个交代。「追根究底,最初的肇事者,就是你,你要负责!」
「嗯,我负责了,也很尽心的『照顾』死者的唯一亲弟弟啊!」
「住口!」目露凶光,口气恶狠狠的:「除了回答我的问题之外,不要讲废话。」
「你的话,我不敢不听………」悦目的笑容邪艳而亲昵:「仔细思考一下……造谣的主使者怎么可能会是我?由你登基为圣迦纳的皇帝陛下,由我一心希望进而策划,你当不成名正言顺的皇帝,我的面子岂不是灰头土脸么?把嫌疑犯在那些不希望你即位的人士们去搜寻,答案很快呼之欲出了…………」
「就算不是你干的,煽风点火你也加了不少油吧?」依色格尔没好气的说。眼前这个家伙,巴不得他走投无路,早日投入他的怀抱。
「我认为,这纯粹是你对我根深蒂固的成见…………。」毕竟,坐视不管和煽风点火一词,两者的意思完全不同。
撒德拉寇斯拉帮他拭净身体最后一丝白浊的污痕,把他的身体反转过来,再给予一个挚烈得足以融化骨头的热吻。
「唔…………嗯……………」依色格尔舔着被尝透的红唇,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也尝到了他的味道。「你要做什么?」不解的看着撒德拉捡起被拋;落地上的衣物。
「帮你穿好衣服啊!来…………」被扶着坐起来,下半身酸麻的痛楚立刻涌上,依色格尔差点又倒回床上去,只是差点—;—;只男人的手臂支撑着他。然而,依色格尔却恼怒的捶打他:「痛死了!腰好痛………都是你,王八蛋!想点办法啊!」
「办法?」为什么他凶悍霸道的模样直惹得他想发笑?撒德拉寇斯拉玩薾;:「当然有,这种情况很快就会好转,多做几次后就习惯了…………」
衣服穿好,依色格尔用力甩开他的手。「哼!你这个讨人厌的臭虫,快滚蛋!」拉起棉被盖住半个头,气得不想理他。对,不管他再说什么都不理他,白白气死自己太划不来。
「你好无情,思佛斯帝尔,没想到利用别人的身体取乐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取乐?他哪里乐到了………不!冷静,冷静,等他发觉是在自言自语后,很快就会自觉没趣了。
「不过,比起你付出的东西,我所有的不平待遇都算不上什么了………在临走之前,给我个情人例行公式的举动,好不好?」撒德拉寇斯拉哑着嗓音,不待他回答,魅丽的俊脸就在他的瞳孔上急速放大,「吻别—;—;—;—;!」
「啊………唔……………………」
松开他之后,撒德拉寇斯拉带着愉快的诡笑帮他拉好被子,「你呻吟的声音也很好听…………」站起身,「但是还是你压抑着不敢大声叫出来的模样比较可爱………那么忍耐,很辛苦的吧?都是我不好……………」
「什么?」依色格尔自枕上抬起头。他分明话中有话!
「这个房间内自我一进入就下了结界,任何的骚动都传不到外面。下次你可以放心叫出来………呵呵呵!」
「没有下次了!」依色格尔抓起枕头就扔过去,枕头穿过已然模糊的身影,乓啷!一声,撞到墙壁,跌落在木质地板上。
第十一章
陛下似乎心情很好…………贝利亚很高兴的想着。
身为近侍,主君的一喜一怒莫不与他息息相关。从密室而出的撒德拉寇斯拉一直保持着心情很愉快的状态,俊美的脸上始终带着深沉静魅的笑容。
贝利亚也被主君感染了好心情,微笑着说:「晚间的策略会报已经准备就绪,几位大人已来到宫内等待陛下莅临,您是否要重新整装之后再过去?」
「唔………时间会延误吧?不用了…………」沉暗下来的眸光没有凝聚焦点,眼神莫测高深。
「微臣一定尽快───!」语音瞬间做了突兀的转折,察觉了入侵者的年轻人大喝:「什么人!」抢一步挺身站在主君面前,尽管比任何人都明白君主的无比能力,本能的忠诚依旧让他有此反应。
「真是的,你的人为什么老是这么凶暴啊!」凭空冒出的白衣面具者用无奈的揶揄口气说着。「连我都被你近侍的温和外貌给骗了………唉啊!毕竟优良的忠实看门犬,只会咬人,不会狂吠…………」
「了解的很清楚,对优良看门犬…………你也当过吗?」撒德拉寇斯拉对贝利亚示意,他立刻收起剑拔弩张之势,温驯的退到撒德拉寇斯拉身后。
法尔斯不会动怒,只是声音里笑意更加浓厚:「就某个层面来说,不妨把我的主人归于神…………是的。」
「那圣法王不就成了名义上的主人…………」
「别想钓我,黑心的老小子!」他呵呵笑着:「这么严肃而正经的问题,比较适合公开讨论,尤其是奥勒德里克来主持最为恰当了…………你若是愿意放下成见,和奥尔德里克彼此相互了解,他必定会给你一个完美而充分的回答。」
「啊!和他合不来的,并不是只有你啊…………」
「你又想陷害我了!」声音里传出玩笑似的愠怒:「欲图分裂敌人的阵营,引起内部不合,好各个击破,甚至自相残杀………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今天的面谈不在正式记录里,我真是庆幸自己的先见之明………。」
只是谈点小事,公开会面恐怕会太『麻烦』同僚奥勒德里克,他这么辛苦的督促着不让自己出错,法尔斯想,我应该体贴他的善意,体谅他的辛劳。所以,他就这么做了。
「是吗?」微笑,状似不经心的嘲讽:「我原本以为是你退化到只剩『影视技』这一千零一招呢!」
摇头唏嘘,连带低垂的白色斗篷也晃动个不停,「你的言行有越来越低劣的倾向哦!把可爱的小王子欺负的又气又跳脚,连我这么正直善良的神职人员也不放过……」
「正直善良到告诉他除魔圣器的所在,却隐瞒了灵庙的圣功结阵?」
出自一片好意,语气呈现很抱歉的无辜:「是自家祖上灵庙,我以为他应该知道………唉!我太疏忽了!倘若………」面具上唯一可见的两团漆黑深洞,突然散发异常锐利晶亮的目光,凝聚了所有辐射力射在黑发蓝紫眸的俊美魔王身上,「就这么让我把他带走,不久未来的一连串血腥都不会发生………你存心要让他心碎嚎泣的吧?」
「我不认为这是你的真心话。经由我插手的命运,得到最大获利的人却是你。」
「啧啧,狡猾的商人都把自己的利益说成如同是为了别人一样………」停顿了一下,彷佛正在掂量将扔出去的武器冲击力有多大。法尔斯说道:「………奥勒德里克离开帝都了,传说中攻击魔法第一的圣祭司亲自出马,你美丽的小王子真是面子十足……………」注视着他带着无动于衷的微笑脸庞,法尔斯不禁笑道:「看起来你是打定袖手旁观的主意,对他………这么深具信心?」
「…………即使失却了羽翼,老鹰的爪子依旧是很锐利的哦!」转头看着法尔斯,墨黑的长发如同黑暗的翼翅,邪俊的微笑无懈可击,「等着时间来印证这一点吧……!!」
清晨的阳光闪烁淡色的光辉,如同轻吻般的温柔落在每个沐浴于朝阳下的人的脸上。碎石路上因厚重的皮靴踩过,响着轻微却听不出舒适感觉的声响。
「痛死了!妈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还往我受伤的地方打下去!」俊美的脸上有好几处青黑淤迹的红发男子呲牙咧嘴的大叫起来,「你精力太好,欠人侵犯啊!」
「我打死你好了!」另一张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孔此时神色更加不善,男人的最后一句话正好扯动腰间传来的隐痛,提醒他因腰痛而站不起身,只好借口头痛在床上躺了一晚,这辈子最丢脸的事全发生了!心虚使他更觉恼怒,第二拳又加了三分力气,边打边骂:「你嫌我现在锋头不够健,非引得人人注意不可啊?没事打什么架!你喝酒闹事,连带害我们被赶出旅店………我警告你,今晚你再闹事,我叫你去睡马房──让你们臭味相投!哼!」
旅馆的老板在看见一半以上全部损坏的器具之后,脸色已经阴沉的比鬼还难看,饶得是挺有修养,当场还说得出『请』字,乡野破店,招待不周,请他们另外投宿。
而闹事的罪魁祸首只是大剌剌跑上楼去,然后像是和什么人得到结论,红发男子流里流气的翘起腿,坐在一个尚称完好的木制圆椅上,无赖十足:『我朋友今晚不想走,要住一晚。』
大概是亚里欧凶神恶煞般的表情太有说服力了,万般无奈的老板也只好『很和平』的答应了。
「你精神一好就开始作威作福啊?说急着赶路的是你,说头痛的也是你,现在我觉得你根本是歇斯底里…………哼哼哼!依尔,你是不是气血不顺啊?」亚里欧机灵的在讲话的同时已经拔腿就跑。
「王八蛋,你那张脸真的是欠揍………别跑!」
其它人早已见怪不怪,用已经习以为常的表情,或多或少都带着笑意欣赏这场唇枪舌剑兼拳打脚踢的节目。
「似乎好现象呢!」欧鲁诺笑着说:「大人完全恢复精神了。」
「嗯!」英格斯点头。总算放下心上的一块石头,端正俊秀的脸庞向来有着深思熟虑的沉稳,轮廓深刻而明显,一旦有所思虑时面容显得更加严肃。因为他心里还有一颗小石碍眼的横在眼前。
「你还在想昨天哪伙人的来历?」印古问。他的眼神并不犀利,甚至给人有点昏浮憨顿的感觉,使人不容易对他产生戒心,他却又能很容易清楚的看到每件事情的各个面貌。
「我们都很清楚,昨天傍晚的闹事是有预谋的………我怀疑那一伙人来历……」
他们几个也都是混过的,在他们面前想耍什么花枪?那几个人彼此递眼色的动作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却瞒不过眼尖的印古。彼此看了一眼,几个人当场决定陪他们打一场,亚里欧正好一肚子气无处发,既真亦假的响应对方的挑衅,猛力挥出的重拳揭开了昨晚闹事的序幕。
马杰奎尔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懒懒的声音充满肃杀前的冷静:「送上门了,不知道这群狗和昨晚是不是同一窝的…………」
几十个男子把他们团团围住,身材并不特别粗壮,从眉宇间却看得出血腥残忍气息,英格斯面不改色的对马杰奎尔低声笑道:「你何时也跟亚里欧学坏了!」
马杰奎尔微笑,尚未回答,只听得一个声音威胁的扔过来:「要命的话,乖乖束手就擒吧!」抽出的长剑握在手上,经由太阳的反射,闪亮的特别刺眼而嗜血。
细碎的阳光,如同自缝隙中撒落的细小七彩宝石,晶晶闪亮。
越往市场深里走进去,在光线达到不了的暗黑街巷里,即使大白天依旧只能靠着微弱的灯火来辨别景物。
破旧处处坑洞石板路的尽头,不起眼的小木屋摇摇欲坠的尚安然的停在地面上。走出来的枯瘦男人目光迟滞的看他们几眼,便转过身走往屋内,所有的人全部都能看见他背上驮起的赘肉,衣衫下凹凸不平。「果然是掠食的杀戮者………」喃喃有辞的念着:「一身的血腥味………四周的精灵都给吓跑了!真没礼貌……………。」
「四处皆有逐臭之夫,」红发男子嘻嘻而笑:「至少还留下一只驼背的大苍蝇…………。」
依色格尔揪着他的领口,声音甜蜜至极:「亚里欧,你等下要是多话,我就让你的嘴巴塞满苍蝇!」
亚里欧满脸不在乎的吐吐舌头,好凶哦!「苍蝇肉太少,也不好吃,换成蜥蜴好不好?」
「你给我闭嘴!」依色格尔低吼:「横竖今天开了杀戒,我不介意多宰一个长舌男。」
随着进入屋内,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