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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愿树上的奇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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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在心上,他是爱你的。”

“可是光有爱不够啊。”她一叹。

“别轻易放弃。”

“我会努力的。”

“但如果实在无法挽救,”马克又露出了一个性感、开朗的表情。“我在伦敦等你。”

“马克……”她笑著点头。

“我继承了我爷爷的一座古堡,如果你肯接受我的追求,你就可以当上堡主夫人。”他诱惑她的说。“每天在城堡里像是皇后一样的过日子。”

“我想我还是习惯当现代女人。”

“你真是傻瓜。”

“我希望我们很快能再见面。”她看了下表提醒,“你的飞机不会等你哦。”

“我真不想走,如果你是来伦敦蜜月旅行,那千万不要联络我。”他“警告”她。“我已经心碎了一次,不要害我心碎第二次。”

“我知道。”她答应他。

马克捧起了她的脸颊,在她的额头上印下最后一吻。“我会想你。”

“我也会。”

“要好好的活下去。”

“我当然会。”

依依不舍的,他转身迈开脚步,但才入了关、通过证照检查,他又一路回头跟她猛献飞吻,一直走到尽头,他才真正的消失。

何曼纯这一会儿才走向师家妘,她拍了拍好友的肩。“现在怎么办?”

“什么事?”

“你和敖威仁啊!‘

“我怎么知道。”师家妘一个叹息。“他没有任何的消息,自从他知道所有的事之后,没有再和我联络过,所以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在生气?‘

“你去问他啊!”

“殷恒毅也知道了,不过他很贼,完全没有提敖威仁的反应,我也不想追问,现在你是打算以静制动吗?等他先做表示?”何曼纯推测。

“现在就要看敖威仁要怎么走了,我不可能再去找他,劲蓝我也辞了,我现在完全是被动的。”她对自己一哼。

“你起码还有一个马克。”何曼纯怕她太绝望。

“是啊,我还可以当堡主夫人。”

“要让敖威仁知道这点,你可是还有选择的。”何曼纯觉得女人不能太痴、太执著。

“事情已经够复杂了,不要再拖马克下水,我这条命是捡回来的,这张脸是换来的,对于人生,我没有什么好奢求的了,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师家妘看开了。

“你害我起鸡皮疙瘩了。”

“我这是肺腑之言。”

“说得好听,等你真的失去了敖威仁,我看你还潇不潇洒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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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模特儿,方巧钤有管道可以买到较便宜的名牌皮件,于是她帮敖威仁买了个W的公事包,大方又实用,但对这样的礼物,敖威仁就是不敢收下。

虽然一起喝酒、送她回家被疑为共宿而一起上过狗仔杂志封面,可是敖威仁很清楚自己和方巧钤是怎么回事,更何况师家妘又回来了,只是她的经历……实在太戏剧化了,他到现在都还不能释怀。

他对她当然还有爱,可是那股不能原谅她的愤怒,这些日子以来不断在他的心中拔河,他还无法厘清自己的感觉。

“为什么不能收下?”方巧铃以为自己已经和他“很熟”,以为自己是他的女朋友了。

“太昂贵了。”他并不高兴她在他上班时间来到办公室找他。

“你值得。”她甜笑的望著他说。

“方巧铃,我可以跟你买下来,但是我绝不会白收这个包包。”虽说这个公事包的确品味不凡,但他不能让她错认彼此的关系。“所谓‘无功不受禄’,收下来我会不安。”

“那你回送我东西好了。”她早想过他会是这种反应。“你一定会说等值的,对不对?”

“你想要什么?”

“都好。”

“衣服?”

“可以。”

可这时敖威仁突然想到,如果这件事被人知道,但方巧铃没说出是她先送他东西,而他勉强收下,再赠予同值礼物,而是大肆宣扬他送她华服,那他是跳到黄河也解释不清,连家妘都会认为他和这个模特儿有什么。

“方巧铃,我想我还是要婉拒这个公事包,你转送别人吧。”他深思熟虑之后才说。

“为什么?”她跳脚,难道她的盘算、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他知道她的企图?

“我们已经是狗仔锁定的目标,我想我们还是避点嫌吧。”他说得含蓄。

“避什么嫌?”

“我不想坏了你的行情。”他客气道:“你现在的名气如日中天,我不想害你。”

“但你只会为我加分。”

“你该清楚我们之间是怎么回事,没有共宿、没有感情,那天我心情差、需要酒伴,只是这样而已。”不是他过河拆桥,而是真的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情愫。

方巧铃的脸色顿时变得凝重,她真的认为她和他愈来愈有搞头了。

“如果我给了你什么幻想……”

“敖威仁,告诉我,我的对手在哪里?”她想要知己知彼,如果对他下工夫没有用,那么她干脆先铲除敌人,确保没有竞争者,“你的心里一定有人。”

“当然有。”

“我和她公平竞争。”她爽快的道。

“不可能公平,她早已在我的心里。”

“我会后来居上。”

“拿这种精神和毅力,你可以得到任何男人,但是——”他要她别浪费生命。

“那你就不要低估我,我要得到你。”

“你知道许愿树的传说吗?”他突然问。

“我不知道什么传说,我一向……”

“相传在圣诞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只要在许愿树下深深一吻,有情男女可以获得一生一世的爱情。”他说出了这个传说。

“你信?!”方巧铃嗤之以鼻。“去哪里找这样一棵许愿树?而且如果真这么灵,那全世界的离婚率怎么会这么高?每对将结婚的情侣都挑圣诞夜去许愿树下吻一吻就好了。”

“我想还必须再加上‘诚心’心诚则灵。”

“我从来不信这套!”方巧钤倒是不罗唆。“你告诉我这个……莫非你和某个女人一起干过这种蠢事?”她惊讶的叫道。

他不认为这是蠢事。他冷冷的点点头。

“那个女人是谁?”她逼问。

“你不需要知道。”

“如果你们真的在许愿树下接了吻,而那棵树也真的这么邪门,你现在应该是个幸福的男人,但从我认识你开始,你从来就不是一个幸福的男人。”她是愈战愈勇型的女人,他的拒绝让她燃起斗志。

这点敖威仁无法反驳。

“别装了。”她撒娇。“我要你收下礼物,不管有没有这个女人,你都不能拒绝别人的好意,这很伤人感情的。”

“方巧铃……”

“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那你回送我今年冬天最新款的皮外套好了,我要紫色的。”她都想好了。

“我开支票给你。”他有些无奈的道。

“太没诚意了,你起码可以请你的秘书去买,然后找人送给我,这才有点人味。”

明知她的动机叫人怀疑可是一想到师家妘目前这种无情的状况……脸色一沉,他心中有了想法。

“我知道怎么做了。”他不愉快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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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恒毅原本也不想鸡婆,但是看到好友那种要死不活的样子,他真的是看到眼睛都会痛,于是和何曼纯联手,很难得的,他们这次是“英雄所见略同”,他骗敖威仁出来,她则约师家妘见面。

明明才四个人而已,可为了怕场面失控,殷恒毅特别包了一个餐厅的包厢,心想万一杯碗瓢盘齐飞,起码看到糗态的只有他们四个人而已。

然而,当敖威仁和师家妘发现真实状况后,敖威仁是铁青著脸坐在椅子上,一副想杀了殷恒毅的表情,师家妘更绝了,她干脆直接往包厢的门口走,一秒也不想多留,如果不是殷恒毅和何曼纯挡在门口,她已经离开了。

“让开!”师家妘寒著脸说。

“家妘,别把场面弄得那么难看。”

“曼纯,你居然设计我。”

“我是要请你吃饭啊!”

“家妘……”殷恒毅不忍心让何曼纯一个人挨骂,他挺身而出的打圆场。“你人变漂亮了,不过脾气却变差了,以前我还没看你臭过脸。”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这真的是多余的。”师家妘冷冷的说,只差没从他俩身上踩过去。

“只是吃个饭。”

“你们吃。”

“家妘,别让敖威仁看笑话。”还是何曼纯聪明,知道激将比请将容易。“以为你怕了他,不敢去面对他,你没有心虚吧?”

“我又没有作奸犯科,心虚什么?”

“那去坐下吧。”

“曼纯,以后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师家妘气冲冲的去找位子,一张圆桌可以坐十到十二个人,但只摆了四张椅子,她刻意的移动椅子尽可能和敖威仁离得远远的。

敖威仁从进包厢到这一刻都没有开口,他那冷眼旁观的姿态好像自己是局外人。他和家妘怎么会走到这一步呢?她的身体真的没事了?

殷恒毅坐定之后开始研究菜单,其实他哪是在看什么菜单,不开口的敖威仁看起来很恐怖,连他这个做哥儿们的人都脚底发凉。

“威仁,想吃什么?”他问。

“你点就好。”

“你对吃很挑的。”

“不挑了。”敖威仁表情高深莫测的一句。

碰了个软钉子,殷恒毅看向了她,他先给了她一个笑容。“你比较不挑,所以我不问你,你一向不爱吃肉,所以我会——”

“我挑。”师家妘却打断他,

“你开始挑了?”

“人是会改变的。”

“那你想吃什么?”殷恒毅把菜单交给了她。“这家店的醉鸡和螃蟹很有名。”

“我想吃鱼。”

“家妘,你一向最讨厌鱼的。”何曼纯抢过了菜单。“我来点好了,我知道你爱吃什么。”

“曼纯。”师家妘只是嘴上抗议,没有什么动作。

何曼纯却把菜单又交给了殷恒毅。“你点吧!青菜多一点,别吃得太精致,会早死。”

“搞了半天还是我点。”殷恒毅一笑。

“看菜单啦。”何曼纯斜瞥他一眼。

敖灭仁看著自己的哥儿们,有点讶异于他的反应,本来要他找何曼纯去上班是想利用美男计,看他能不能从她那套些端倪,结果消息没有半点,他却好像对何曼纯“百依百顺”。

师家妘也觉得奇怪,先不说殷恒毅算是曼纯的老板,她每个月得领他的薪水,即使之前他们认识,四个人一起去吃饭时,曼纯也不曾用这么自然、这么吃定他的口吻跟他说过话。

“你有没有特别要吃的?”殷恒毅问何曼纯。

“主角又不是我。”

“你以为他们真吃得下?”

“殷恒毅,你说出来干么?”她指责他。

“还是我们两个另外找地方吃,直接把他们留下来?”殷恒毅决定脚底抹油闪人。

“万一他们互砍呢?”何曼纯当他们俩不在现场似的和殷恒毅讨论,存心气死他们。“万一他们把这里给拆了呢?”

“如果他们砍死对方,就说他们殉情,如果他们拆了这里,就说这里的菜太难吃。”殷恒毅无所谓的想好说词。“如果记者来采访我们或是警察找我们问话,我们就口径一致的这么说。”

“好,我知道了。”何曼纯点头。

“何曼纯!”师家妘气得双手握不住杯子。“你太差劲了。”

“殷恒毅!”敖灭仁也快翻脸了。

“我们四个人好好吃顿饭好不好?”殷恒毅收起嘻笑的表情,难得严肃的说。

“家妘,半年多不见,恭喜你重生,我说什么都该请你吃顿饭,而威仁,男人该让女人,被女人糟蹋、侮辱、伤害、欺骗算是家常便饭,你就表现出点风度嘛!”

师家妘的表情马上不一样。

敖威仁亦是。

“我要螃蟹、大虾、炖海参!”何曼纯随即说。

“你不是要吃得简单些?”殷恒毅挑眉问。

“你太帅了,我要大吃一顿。”她朝他眨眼。

第八章

吃完饭后,殷恒毅借口去结帐,何曼纯佯称要去化妆室,但他们出去之后却没有再回到包厢里。

等了一会的敖威仁和师家妘都知道自己被要了,可是他们都没有起身要离开的意思,好像先走的人就是输家。

“你现在的身体怎么样?”敖威仁忽然问,他注意到她吃得不多。

“应该还可以。”她淡答。

“要回去复诊吗?”

“每半年一次。”

“英国?‘

“能去伦敦复诊当然比较好,如果不能,古伯伯的医院也可以帮我做检查。”

这不是问题,她已带回在伦敦的所有病历。“毕竟长途飞行对我的身体也是一种负担,何况一年要两次。”

“那个整型医生呢?”敖威仁又问。

“回伦敦了。”

“你不会舍不得吧?”他讽刺的道。

“如果我真那么舍不得,我会飞去伦敦看他的。”

对师家妘不甘示弱的回答,敖威仁没有多作反应,只是,他到底该怎么做?假装这一切没有发生吗?当她在为自己的存活和癌细胞拚命时,她竟没有让他参与,她对他就这么没有信心?

“你可以生育吧?”敖威仁突地问。

“我又不是拿掉了子宫。”

“但你的身体……”他还是担心。

“你只担心我能不能生育吗?”她马上表情一紧的反问。“如果我不能生了呢?‘

“我不回答无聊问题。”

“这问题无聊吗?”师家妘被激得火气上扬。

“如果你真的不能生,我相信你‘为了我好’一定会离开我,然后躲得远远的,搞不好,你还会找一个会生的女人上我的床,你不是很会牺牲小我、完成大我吗?‘不是存心要说得这么刻薄,可是他真的受够了。

果然师家妘一副受辱的表情。这会不走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等面子、里子都没有了吗?

但在包厢的门边,她的手腕被他扣住,他一副她别想走的坚定表情。

“受不了了?‘

“你令我寒心。”

“谁叫谁寒心啊?”

“敖威仁,如果我们令彼此这么痛苦,那……就当我们不曾相恋、就当我们分手好了,大家从此各走各的路,不要再有牵连。”看破了生死,她已经不怕失去、不怕任何事了。

“这就是你的决定?”他加重自己手的力量。

“难道你希望我们每次见面都剑拔弩张吗?”师家妘沮丧的说。“你认为我们能不能回到之前?”

他试探的问:“你还要嫁我吗?”

“你还要我嫁你吗?”

“如果我点头呢?”

“我……也会点头。”

“这是应付吗?”敖威仁甩掉了她的手。“你以为我不敢安排婚礼?你以为我不敢现在就把你拖进礼堂?”

“我知道你敢,但所有的问题都消失了吗?”她希望他看清盲点。

“你为什么不让我知道?”他咬牙道出自己无法解释的重点。

“我不要你为我伤心、难过。”

“如果血癌是发生在我的身上,你希望我也瞒著你吗?”他将心比心的问她。

“我也不回答无聊问题。”

“这些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撑过去的吗?”

“我不会比你更好过。”她一句话含括一切。“我曾经沮丧到想自杀,骨髓移植的手术令我的身体脆弱不堪,加上车祸……,我比你更不好过,除了心灵上的煎熬,还有身体上的痛。”

敖威仁的眼光不再充满批判。

“我知道殷恒毅的好意,也了解曼纯的用心,但是你……”她耸耸肩。“你无法现在就接受这事实的,如果我骨髓移植失败,我上了天堂,一切会不会凄美一些呢?”

“你不会死。”他大吼,不愿回想差点发生的事实。

“我差一点就死了。”

“我过两天要出国。”他忍耐的把话题一转。“为了上海设厂的事,我可能要待在那里一阵子。”

“谢谢你告诉我。”

“我需要好好想想。”

“我知道。”

“家妘,我真的恨你。”敖威仁痛彻心肺的表情。“你不知道我的日子有多难受,你的出发点是善意的,可是我不会感谢你。”

“那分手好了。”她干脆的说。

“你希望这样?你忘了那棵许愿树?”

“很多感觉是不能勉强、很多裂痕是无法修补的,如果我们的复合有可能掺杂一丝丝勉强、委屈、同情或无奈,那我宁可不要,传说只是传说,我们不必作茧自缚。”她不为难自己也不为难他。

“所以你觉得那棵许愿树只是一棵树?”

“人世无常,你也说过一棵树能保证什么?”她没有忘记他当时说的。

敖威仁耸耸肩。“你真的不想再来劲蓝上班?会计主任说你表现得很好。”

“我去劲蓝只是为了你,现在一切都揭晓了,不用了。”她拒绝。

“那么……我在上海期间你要保重。”

“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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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敖威仁去上海,方巧铃找了殷恒毅好好的聊聊,她要知道敖威仁心里的那个女人是谁,她才能知道怎么见招拆招。

当她知道有关师家妘的事之后,藉著一张服装发表会的请柬,她把师家妘“请”到了发表会场,在表演结束时,她在会场的出口堵她,原来她就是那天她在敖威仁办公室看到的那名女子。

师家妘当然知道方巧钤是谁,既然她敢发请柬给她,那么如果她没有出席的话,岂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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