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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良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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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衡将视线锁定在路悠脸上,她回忆父亲时,嘴角微微上扬,眼光闪亮,是泪水在打转所造就的晶莹,很美。 
      “我相信很多孩子都会把自己的父亲当成偶像,儿子认为爸爸是英雄,女儿会把爸爸当成未来白马王子的模范,但我从没有那种感觉。” 
      “是吗?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白马王子?” 
      “总之不会是你这一种的,我讨厌你这种纨绔子弟型。我喜欢学者型,跟那部老电影‘越爱越美丽’里面那个成熟又深情的男主角一样,成熟稳重又不乏热情,你啊!连边都沾不上。” 

      “尊重一点,现在四下无人,你不要太过分。”曲衡恐吓意味浓厚。 
      “你很卑鄙呢!” 
      “路悠,通常一个男人那样正经八百的问你——”曲衡掐住她的下巴,故作严肃的说:“就是希望你说,就是他这一型。” 
      “那太虚伪了。” 
      曲衡气结,算了,这帐以后再结清。“然后呢?你的父亲和母亲怎么了?” 
      路悠真不懂曲衡这个人,他到底对什么有兴趣?话题跳来跳去的。 
      “我跟妈妈感情非常好。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直到妈妈去世。我不知道别人对自己五岁时会有什么记忆,但我却很清楚记得,有一次妈妈把一颗煮熟的、温温热热的红蛋塞在我的手心里。她的双手冰冷冷的包握着我的手,亲着我,对我说‘宝贝,今天是你五岁生日,妈妈祝你生日快乐。’那时候,我的手心是热的,手背是冷的,好奇特的感觉。这矛盾的感觉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曲衡知道那种内热外冷的感觉,那种矛盾就像他小时候有一次突发奇想,将几颗薄荷巧克力溶在热牛奶里,第一口喝下去,他差点吐出来,因为薄荷的凉和牛奶的热明明互相排斥,却又已经不得不溶在一起,那种矛盾的感觉使他厌恶。 

      当他认识路悠第一秒开始,矛盾的感觉就一直缠着他不放。 
      他终于知道,矛盾的感觉或许令人无所适从,但却是最容易刻入人心、让人遗忘不了。 
      “从有记忆开始,我每天都看见妈妈流泪,我不懂为什么一个像女王一样漂亮的女人,每天都在哭。” 
      路悠正努力和眼眶里打转的泪水奋战…… 
      “到我长大懂事后,妈妈告诉我,爸爸会那么颓废是因为遭受到挫折,让他对人性失望。”路悠说到这儿,凄然的笑了一下,斗大的泪珠就这么滚下来。 
      那一颗泪珠,像颗炸弹,瞬间将曲衡的心猛然炸了开来。但是路悠却若无其事的,或说故作坚强,大方的用手背拭去。 
      跟那天的放声大哭相较,她今夜的泪水实在美得慑人,美到令他窒息。他一向不喜欢女人哭泣,可此刻他却为她的泪深深感动着。 
      “我高中时妈妈就去世了,妈妈给我最深刻的记忆,就是她那双蕴藏泪水的眼睛。” 
      “跟你一样。”曲衡情不自禁接着说。 
      路悠又微微笑了一下,不回应他的油嘴滑舌。 
      “你爸爸呢?”曲衡问,重点来了。 
      “我那好高骛远、想一步登天、一夕致富的老爸,唉!”路悠不太好意思说下去,那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 
      “你知道他年轻时做什么事业吗?”曲衡持续刺探着问。 
      “听潘其胥他爸说,我爸从没努力认真的做过什么事业,除了……” 
      “除了什么?” 
      “跟你爸爸倒有异曲同工之妙,他投资过开采金矿。”路悠说着,不免觉得不好意思而笑起来。“同样挖矿,你爸爸挖出一片天地,我爸爸却是自掘坟墓。” 
      曲衡有点震惊,她竟然那样形容自己的父亲? 
      “如果那时候我爸认识你爸就好了!一起挖的话托你爸的福,多少分一点,对不对?杂志上说你老爸富可敌国耶!你们家一定有钱到爆!”路悠开玩笑之中还夹杂着讽刺。 

      曲衡这下确定,路悠对她爸爸曾经跟谁合伙开矿的事完全不知。那么她就一定不知道他家金库里有一箱属于她爸爸路林的金条了。 
      “然后呢?他放弃挖矿之后呢?” 
      “听说意志消沉就东混西混,可能从那时候开始进出赌场的吧!” 
      “所以你努力赚钱帮他还赌债吗?”如果是这样,故事性就普通多了。社会上多的是扛家债的人。 
      路悠笑了笑。“其实他找了个多金又多情的老公给我。” 
      第七章 
      怎么可能?她的初吻还是“栽”在他手里!她怎可能有老公?如果有老公怎可能对她在外的行为不闻不问? 
      曲衡狐疑的看着她,语气怪异。“你有老公?不会吧?” 
      路悠撇撇嘴说:“是未婚夫啦。就潘其胥啊!你在警察局里见到的那个。” 
      原来,在警局里叫路悠嫁给他的讨厌家伙,就是她的未婚夫呀! 
      咦?潘其胥,姓潘,他爸爸该不会就是另一个合伙人潘伟德吧? 
      “当时在警察局里,我看你的样子好像也不太愿意嫁给他,为什么?嫁了他,你不是就不用奔波劳苦了吗?” 
      “呃,人各有志嘛!” 
      “那你怀的是什么雄心大志?”曲衡感觉出她语带保留。 
      “也没有啦!不如换你说你的事。”路悠硬是不说了。 
      曲衡明白她对隐私的坚持,便不再强人所难。 
      “我跟你的命运完全不同,从小到大没吃过苦,人家说衔金汤匙出生的,大概就是形容我这种人。” 
      “真好命!”路悠嫉妒死了。“金汤匙算什么?我看你是咬金元宝出生的。” 
      曲衡苦笑了一下。“好命的人通常不会认为自己好命,我理所当然的挥霍老子的钱财,出手阔绰,就算惹再多祸也不必担心,自然会有人收拾烂摊子。” 
      “不怕遭天谴啊你!”路悠真觉得他身在福中不知福。 
      “在我未确信某件事之前,我会觉得富有是可耻的事,我有种很强烈想要把家产败掉的感觉。” 
      好恐怖!竟有人想要把自己的家败掉!而且还说得稀松平常。通常只有人会不小心把家败掉,没有人是故意要把家败掉的。 
      曲衡的想法真的好奇怪。但是如果他把家产败给她,她倒是会很乐意接受啦! 
      “你想确信哪件事?为什么富有是可耻的事?有钱的话高高在上、处处备受礼遇,有什么不好?像你这种想把家败掉的人才可耻呢!”路悠说。 
      “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因为我从来没有富有过。” 
      “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说,有钱不好?”路悠语气有点激动,就说嘛!最看不惯他这种花钱如流水却还要故作清高的人。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我又没杀人放火!赚的都是正正当当的钱!”好端端的,路悠不知他干嘛又把话扯到她头上? 
      “我不是说你。” 
      路悠住了嘴,不是说她?难道是说他自己? 
      “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们家的财产是不正当取得的不义之财?” 
      曲衡心一抽,她说对了,他就是这样。“交换刚才的秘密,你说,我就说。” 
      “好。”路悠爽快答应,因为她的秘密根本不算秘密,是比较糗而已,倒也不是不可告人。 
      不过,曲衡的秘密就一定是秘密,否则他的表情不会那么严肃。 
      所以这种交换对路悠来说,根本没损失,而且可以满足她的好奇心呢! 
      “你先说。” 
      “嗯,其实,我努力赚钱只不过是想换回自由而已。半年前我爸被人追债追得很惨,就订下我和潘其胥的婚事,代价是一千万。后来我爸留了封遗书,就自杀了,他在遗书中除了告诉我他一生的悔恨外,还说我的婚约并非绝对,如果我想退婚,只有自食其力赚钱偿还潘家,不然就认命吧!”路悠说着,想起了昨夜。“其实那天在你家,我几乎已经彻底死心,反正我的目标也很难达成,干脆就嫁给潘其胥算了,他是个好人,也很照顾我,我到底在挑剔什么?” 

      曲衡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点痛。 
      “是什么又让你回心转意?尤其在经过前天的挫折跟打击之后,你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他沉沉的问。 
      “不知道。大概是一种浇不息的渴望和梦幻的期待吧?还是纯粹走火入魔、赚钱赚上瘾了,我也不知道,反正当我在犹豫不决、万念俱灰时,忽然听到古耘说拼图比赛有奖金可拿,我的双脚就好像自动上紧发条般跑去,所以也就自然把想放弃和不愉快的事都忘掉了。” 

      “幸好你没放弃。” 
      “可不是,我还有时间赚钱来还,不到最后关头绝不放弃嘛!你说对不对?你要多学学我,不要成天想把家败掉!” 
      曲衡笑了一下。“你的确是我所见过最积极的人。不过,什么是你浇不息的渴望和梦幻的期待?能不能透露一下?也许我帮得上忙。” 
      “免了吧你。学者型的白马王子是可遇不可求的!” 
      “原来是学者型白马王子!”曲衡一拍额头、仰天大笑。“天啊!居然是为了一个根本不晓得会不会出现的男人?我还以为你想当女强人呢!” 
      路悠被他取笑后才发现自己说溜了嘴,一时气红了脸。“你竟然这样取笑我,太过分了。现在换你说!你可不要耍赖。”路悠作势掐他脖子。 
      “我……可不可以反悔?”曲衡怕她真来,赶紧先轻握住她的手腕,以备她真的下手时做抵制。 
      “不行!”路悠当然没那么仁慈。 
      “那,我简单说好了,我只是对于我父亲拥有的财富感到很排斥,总觉得天下之大、人之多,他凭什么比多数人富有?我一直有这样的感觉。其实我常常对自己的挥霍行为感到羞愧和不安。” 

      路悠听得出曲衡的话中避重就轻,但她也没有具体的证据来抗议他没将真正的秘密说出,只好半信半疑的放他一马。 
      “那你以后多做善事就好了,造桥、铺路、盖孤儿院……什么的。” 
      “我第一件善事做给你,好不好?”曲衡用手肘碰碰她的手臂。 
      “不用,你只要无条件把我该得的一百万元还我就行,不要再耍诈了。” 
      可不是吗?这两笔债要了好久还是没什么进度,曲衡真的很小人。 
      曲衡大笑起来。“那就跟我回家拿啊!要不然怀个我的孩子,拿一亿也不错,我爸不是说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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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悠当然没这么好骗傻傻地跟曲衡回家,不过她却好心的“舍命”相陪,陪他在海边直到天亮。 
      原因呢?说起来路悠算是被威胁的,曲衡说夜色太美,又听了她凄惨的故事,所以不想回家,要她陪他听一整夜的海。 
      路悠想想,他若不送她回家,她自己也没办法离开海边,就算她赌气用走的回去,搞不好还没到家天就亮了!与其单独夜行引来危险,不如与他相伴斗嘴也好。结果就是——他们吹了一夜的海风,听了一夜的潮起潮落。哼,如果她是真的“陪出场”,他都不晓得欠她多少钟点费了! 

      现在她实在困得眼睛都张不开,连告别都懒得说,便下车往家门的方向走去。 
      不过曲衡的精神倒还挺好。他看着她的背影,那头蓝发还是让他觉得突兀、不顺眼。他摇头笑了一下,把车调头离去。 
      “路悠!” 
      啧,送走一个又来一个!路悠才把公寓大门打开,就听见潘其胥在叫她。她叹了口气,懒懒的转身,她实在很累呢! 
      “我等你等了一整夜,为何手机也不接?”潘其胥黯淡的脸色不掩焦虑。 
      “手机没带。” 
      “你一整夜都在干什么?听古耘说,你不曾这样夜不归营的。”潘其胥的脑海中全装满了路悠跟曲衡上床的景象。 
      “我很困,能不能别烦我!潘其胥?”路悠翻翻白眼,没精神的说。 
      “你能不能清醒一点!”潘其胥激动地抓住她的双肩,一整夜的等待和胡思乱想,已经把原本温和的他给搞得快抓狂了。 
      “我又没喝酒,怎会不清醒?可是我不想再醒着了!我要睡觉……”路悠说着突然觉得头昏眼花,天地一片黑暗,来不及求救,身子一软便往他怀里倒去! 
      潘其胥惊吓得一把抱住她。“路悠!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拜托,我要躺下来,我真的好累。”路悠的声音微弱,是真的不行了。 
      潘其胥二话不说便把她抱着冲上楼,心里又气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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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裁,您要的资料已经处理好,都在这个信封袋上。”周艮新恭敬的呈上资料袋,弯着的腰仍停在四十五度。 
      曲涌泉威严十足地应了声,手一挥便把他斥退,但随即又喊住他。“等等。” 
      “是,总裁,请问还有何吩咐?”周艮新恭敬地问着。 
      “切记保密。不准跟任何人提及这事,一个字也不许提!”曲涌泉不得不再警告一番,即使周艮新是他重用十多年的亲信。 
      “是,总裁。”周艮新仍是毕恭毕敬的应着,轻轻关上门出去。 
      曲涌泉的手不由自王颤抖着,拆开信封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户籍誊本。 
      路悠果真是路林的女儿! 
      曲涌泉回想着路悠自我介绍时,那副控诉他的样子,不禁打起冷颤来。 
      “都死了?” 
      曲涌泉激动的翻开户籍誊本,易美霓已死亡八年之久,路林于去年夏天去世! 
      路林和美霓都死了! 
      路悠是他们仅有的女儿,她却怀有曲衡的孩子!纯粹是巧合还是她别有居心? 
      三十多年前的历史画面在曲涌泉脑中不断播放,他好恨,为何所有的记忆仍旧如此鲜明!他以为自己早已经由岁月的洗礼而忘却以往的爱恨情仇,但是,他失败了! 

      经历过商场上无数的大风大浪,几十年来他却仍因年轻时爱不到的女人、得不到的爱情而怀恨在心。 
      原以为金山银山可以取代世间一切,怎奈他富可敌国的财富仍抵不过当年对爱情的痴狂。 
      世上真有那么巧的事,他的儿子怎么跟仇家女儿纠缠在一起呢? 
      他不由得怀疑,这是路林教她设的陷阱,利用他的儿子来达到报仇的目的! 
      他很确定自己一定得对路悠采取行动,但是,如果他想斩草除根,那路悠肚里的孩子不就得跟着牺牲吗? 
      他该怎么办? 
      他一定要先弄清楚路悠接近曲衡的动机,才能决定下步棋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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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没睡的痛苦再加上发高烧的折磨,路悠醒来时已近黄昏,本以为潘其胥早就离去,没想到他还寸步不离地守在床畔。 
      “你怎不先回去?”路悠赶着他,她知道他公事一向繁忙,每次来总是无法久留。 
      “我跟我爸请假了。”潘其胥说。 
      “他会答应?”路悠不太相信。 
      “我跟他说,再不让我多点时间陪你,我会真的无法挽回你。” 
      路悠看他一眼。“拜托!你还没死心?我一定会赚到钱还你们的。” 
      “妨害风化的事件一次就够了!你能不能认清事实?你明知办不到为什么还要拖时间?”潘其胥从头到尾压根不相信她有能耐为她的人生扭转乾坤,他只相信这世上只有他能包容她的一切优缺点、给她关怀和幸福。 

      从小时候情愫萌芽开始,他的信念只有一个——就是与她共度一生。 
      “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到底不接受我哪一点?!”潘其胥痛苦地问。这问题在他心里已经长达十几年。 
      “感觉吧?不是你不好,是我相信感觉。” 
      “感觉?难道你对曲衡有感觉?” 
      “曲衡?”路悠眯起眼睛,思索着曲衡这个人。这个男人的确给她很奇特的感觉,尤其是他眼中偶尔出现的矛盾和莫名的忧郁。 
      有人说,常不经意想起的人,想起他的好、他的坏,所有他的一切都在你不注意时闪过眼前、浮现脑海,那他就是你有感觉的人,但是光这样还不够,她认为那些都需要时间来印证。 

      现在路悠没有足够的时间来想答案,她的手机乐声已响得她心烦气躁、也让潘其胥紧皱眉头。 
      “喂!”路悠接起电话大声的说,不知道曲衡那难缠的家伙又要干嘛了? 
      “我知道你未婚夫在你房里,但是我已经等你一下午了,快下来吧!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曲衡简短的说,霸道的不等她回答就挂电话。 
      路悠关上手机,看着潘其胥,反正瞒不过,也没必要瞒他。“曲衡在楼下等我,我和他还有一些事要处理……” 
      “我不知道我的心能够经得住你几次打击?你明明是我的未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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