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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壹偶遇
壹——偶遇
和她相识,那是一个偶然的机会。
记得于飞过生日那天,来了很多朋友,牧野大酒店因此而热闹非凡,那天她就在其中。
当时我由于一点琐事很郁闷,一个人爬在桌子上喝闷酒,是汪洋的到来扰乱了我心中的宁静。他带着一个女孩向我走来,我醉醺醺的眼睛有点眩晕,看着他们俩摇摇晃晃的。
“勇哥,为什么一个人喝闷酒。”
这小子明知道我的书被出版社退了,还拿我开心。我看了看他,没好气的说:“为什么我一个人不能喝闷酒,你知不知道你很烦呀!去!一边玩去!”
虽然当时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我可以想到,他一定很尴尬,特别是在一个女生的面前。
说完后,我还是一个人喝闷酒,没有理他,大概他也觉得没什么意思,转身要走。就在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问:“这姑娘是谁?以前没见过。”
“孙晓晓。”
“挺可爱的名字呀!不过这个名字让我想到了虫娘。”我端着酒杯懒洋洋的说。
“虫娘?”他们俩同时迷惑的问。
“是的。汪洋,还记的柳永那首凄美如晚霞的离别之词吗?”
“哪一首?”
我抬起蒙胧的眼睛看了他们俩一眼,低下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说:“杨柳岸,晓风残月。”
“噢!是那首——”孙晓晓抢着说。
我打断她的话说:“没错,就是那首词!”
“哪一首呀!”汪洋有点急。
“不要插嘴好不好!我们都知道你不是哑巴!”我挺直腰盯着汪洋的眼睛说。
孙晓晓看看我,又看看汪洋,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局面很尴尬,我依然喝着我的小酒,并没有因为我没给我的兄弟留面子而感到内疚。
汪洋不知道自己是该走还是该留,是孙晓晓打破了僵局,她问我:“虫娘是谁?”
我笑了一下说:“柳永的情人。”
“那她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靠着椅子,依旧懒洋洋的说:“其实没什么关系!”
“那--”
“那你为什么要提到虫娘呢?你是不是想问我这个”我抬起头笑着问她。
“是的!”
“因为我只是偶尔想到罢了,你和她根本连半点关系都没有。你的名字叫孙晓晓,而柳永送给虫娘的那首词里面正好有晓风残月这一句,所以我就不必说了吧!”
说完后,我低下头,用拇指和食指旋转着酒杯,看着酒杯上反射过来的五彩光泽。
她噢了一声,突然问我:“关于柳永,你知道多少。”
我很惊讶她会突然问我这个,我抬起头想认真的看看她,但是我的头还是很眩晕。
“一点点。”
“你能告诉我这一点点吗?”
我轻轻的一笑,坐直了身子,看着她说:“你对他很感兴趣吗?”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那个凄美如晚霞的爱情故事。”她竟然认真了起来。
我呵呵的笑了起来,扭过头对汪洋说:“女孩子是不是都是这样,喜欢看言情小说,喜欢听爱情故事,喜欢找浪漫女友。”
“勇哥,你喝醉了。”
他在我身后踢了踢我的脚,示意我不要再说了。但是由于我当时真的有点醉了,所以根本没有领会到汪洋的意思。
“你踢我脚干什么?”我很不满的说。
“孙晓晓你别介意,勇哥他喝多了。”
“汪洋,我没喝多,我现在清醒的很。咱们兄弟相处快一年多了,你还不了解我,我的酒量你可是清楚的。”我大言不惭的说。
我停了一下又接着说:“何况想说就说,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不要因为怕得罪了人就把话憋在肚子里。如果那样是话,不是活的太累了吗?你说对吗?孙小姐。”
大概是好人不和醉汉斗吧,孙晓晓笑着说:“你说的对!”
“你看看!人家懂的道理。孙小姐,我佩服你。”我挑起大拇指说。
汪洋见我不听他的劝,急的跟猴似的。因为他怕我又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我没有理汪洋,问孙晓晓:“你喜欢听故事吗?”
“喜欢!”
我瞪着醉眼吹牛到:“你找对人了,如果天底下还有人会说故事,那么那个人一定是我。好!我现在就告诉你关于柳永和虫娘的风流故事。”
“你站在这干什么?做呀!你又不是服务员!”
我看见汪洋在我旁边走来走去觉得头晕,介意他坐下。
汪洋无奈的坐下了。
“勇哥,勇哥,你过来。”
我听的出这是于飞的破嗓子。
“干什么?”我高声大喊着。
“没事我喊你吗?快过来!”
“对不起,孙小姐。我过去一下,一会儿肯定回来。”
我摇摇晃晃的朝于飞走了过去,于飞见我晃的厉害,走过来扶我:“以后别喝这么多。”
“我喝多了吗?”我推开他伸了伸胳膊,踢了踢腿,虽然动作有点走样,但是做的还可以,“看,我没醉吧!以后不了解实情就不要瞎说。”
“真没事?”
“真的,有事我会放出来的。你有什么事,快点说,那边有个美女还等着我呢?”我朝汪洋那个方向指了指。
“兄弟,给你介绍个朋友,她长的不错,和你一样也喜欢用文字涂抹心情。就看你的了。”
于飞真不是东西,竟然没经过我的同意给我来这个。他不等我回答就把我拉到了一个姑娘前面。
“梁勇,我们班的才子。”
“你好!十三郎。”
她竟然知道我笔名,她是谁呀!我摇了摇眩晕的头想看清她的脸,无奈酒喝的真的太多了,依然看不清她的真面目,看来我越来越醉了,我借着酒劲叫嚷到:“哥们,你是谁呀!”
“十三郎,我扬小雨,你怎么连我都忘了。”
扬小雨,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我想了想终于想起来了:“是你呀!”
“你还好吗?”
“我很好,好的不得了!”
“你还是以前那个样子!还是以前那个臭脾气。”
“没办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你们俩认识呀!”于飞很惊讶。
“呵呵!我们俩以前在大中专杂志社做过兼职编辑,很熟的。遗憾的是浅水难养蛟龙,人家现在不干了。”
我听到了扬小雨的笑声,还是那么的清脆。
“能不能坐下来说,我,我——我有点头晕。”我摸着前额说。
“对对对!坐下说。”于飞在一边热情的招呼着,“我本来想让你认识一下我们舍的大文豪,没想到——”
“没想到我们认识。”我接住了于飞的话。
于飞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嘴张的很大。
“行了,你——你别笑了,你笑起来很——很像恐龙。不相信你问于靓。”我又对于靓说,“说实话,他,他笑起来是不是很像恐龙。”
于靓什么也没说,挽住于飞的胳膊只是笑。
“快别说了,口齿都不清了。”扬小雨在一旁笑我的醉态。
我没理扬小雨,站起来装着样子叹了口气说:“对不起,我,我问错人了。情人眼里出西施,在于靓眼里,于飞即使真的是猪八戒,她,她也,她也会把他看成唐僧的,对不对?”
扬小雨拍着我的肩膀说:“十三郎,你能不能少损人家几句。你看看于靓,被你说的都不好意思了。”
“我不损她可以损你吗?”
“去!我不和你说了!”
“这句话我,我,我在去年就听你说过N次了,可是你现在依旧在和我说话呀!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爱上我了。”
我借着酒劲开始胡说八道了。
她被我说的脸红耳赤,周围的哥们则笑的前仰后合。
“你的嘴呀!”
“我的嘴怎么了?”我反问扬小雨。
“贫呀!”
“那是因为没和你打过Kiss。”
大家又笑了。
“看,大家笑了吧!这说明我说的是实话。”我很认真的说。
“笑,笑什么笑,说实话就这么可笑吗?”我依然很认真的说。
他们笑他们的,我从桌子上随便找到一个酒杯,倒上酒又喝了起来。
“酒鬼,你别喝了,再喝要出人命了吗?”
“你不叫我喝,难道你想喝,好,我,我,我给你倒一杯。”
我给扬小雨倒了一杯。当我准备敬她酒时,她却跑了个无影无踪。
她和我在大中专杂志社呆了半年多,她很了解我,我一般是说到做到,她怕我敬酒跑到于靓身后了。要不是我有点晕非敬她不可,今天算便宜她了。
“你看,你不喝吧!你不,不,不喝就别瞎叫!”我脖子一仰,一杯酒又进了肚。
“勇哥,真的别喝了,兄弟劝你。”于飞过来抢走了我的酒杯。
“飞哥,你,你这就不对了吧!天,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我要喝酒,谁管的了。”我拍着胸脯大声说。
“勇哥,你不要喝闷酒好不好,我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今天是我的生日,给我留个面子怎么样?不要再喝了!”
于飞的双手按在我肩上,沉沉的,重重的,我感觉到那是兄弟的信任。虽然我喝的很多,但是我的脑子还是有一部分是清醒的。我也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飞哥我听你的!”我握住他的手郑重的说。
“张寒,去扶勇哥睡一会儿。”
“别!别!”我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飞哥,你,你也,也太不相信我的酒量了吧!我怎么可能喝醉呢!好了,我,我还有事,我走了。”
说完后,我朝汪洋那边走去,我还记得要给那个姓孙的姑娘讲故事。
一个踉跄,我摔倒了,跌的很不爽。
我听见有很多的脚步声朝我跑来,我想大概是于飞他们吧!
一双温柔的手扶住了我,将我扶起来。她说话了:“摔坏了吗?”
这声音又轻又柔,又软又绵,像是来自天籁的声音,听的我心里很舒服。我忍不住抬起头想看看她是谁。
我眼前一片模糊,无数个人头晃来晃去,晃的我头疼的厉害。
“以后少喝点。”
还是那个声音,带着一点责备,带着一点无奈。
我寻声望去,原来她就在我旁边,还扶着我。我终于看见她了,可是我醉的太厉害了,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只看见她有着披肩的长发,穿着红色的连衣裙。
那红色的连衣裙就像一团火一样在我眼前燃烧,她整个人就像是从晚霞上跳下来的仙女一样美艳的绝无仅有。我在这一瞬间突然爱上了她,我下定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娶。
“哇”的一声我突然吐了,吐了她一身,又是一片乱哄哄的声音。
我想和她说对不起,但是我想说却说不出口,慢慢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贰伊人
贰——伊人
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躺在自己的床上。
宿舍里静悄悄的,连个鬼影都没有,我从床上爬起来,头还是很疼,走到窗前,望着楼前的广场,心里面竟然像这广场一样空荡荡的。
太阳挂在半空中,与地面呈45度角,我推测现在的时间大约是上午10点多。
也许那帮小子上课去了,把我一个人扔到宿舍里不管了,我骂了句脏话后出了宿舍。
匆匆忙忙地往教学楼里赶,无视周围的一切。
当我的左脚刚踏上教学楼的楼梯时,下课铃响了。刺耳的铃声像阻挡不住的海啸一样从楼道里冲了出来,将我掩埋。随后,从楼道里奔流出的人潮又一次把淹没。
我站在楼门口傻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
张寒和一个留着披肩发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走了出来。
披肩发,红色连衣裙,这突然让我想起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一个留着披肩发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把醉的一塌糊涂的我扶了起来,而我却吐了她一身。
难道是她?是她吗?
一定是她。昨天张寒去了,她和张寒在一起,那么她也去了。没错,是她。可是,可是她和张寒牵着手,难道他们是——
怎么会这么巧,这,太不可思议了。
她竟然是我兄弟的马子,那么就是说我没有希望了。妈的,这是怎么搞的,我怎么这么命苦。
我的心开始疼痛起来,就在这一瞬间突然疼痛起来。为什么会疼痛起来,只有我知道。
“嗨!勇哥,你醒来了!”张寒笑着打招呼。
我见他把我心爱的女人夺走了,没好气的说:“你们走的时候为什么不叫我。”
“我们见你睡的香,所以没叫你。”
“好了,我走了。”
“怎么了?一脸的晦气。”
“我那就像你,笑个头呀!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谁和你笑呀!”
我的声音很大,周围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
张寒的笑容冻结在脸上,他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突然生这么大的气,穿连衣裙的女孩也迷惑的看着我。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后悔了,但是出于自尊心的缘故我并没有道歉,而是转过身走了。
错就错了吧!谁都会犯错!我自己安慰着自己。
在一个小饭店里我坐了下来,饭店冷清的很,只有我一个人,也许是还没到中午的缘故吧!
服务员很客气的问我:“要点什么?”
我摊开菜单随便点了两个菜,要了一瓶老白干。
太郁闷了,寻觅了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一个我爱的女人,可是她却已经名花有主了。难道我天生就是打光棍的命。这世界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对我如此的不公平!
喝!喝!喝!一醉解千愁!
我也不知道喝了多长时间了,总之,当我抬起头的时候,屋子里已经坐满了人。
隔窗望去,街上行人的影子都被踩在脚下,我想应该是中午了。
门响了,一个姑娘进来了,她穿着一身精干的运动服,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朝气,长的也很阳光。
她朝我这个方向走来,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脸上荡漾着惊喜。
“嘿!是你呀!还难受吗?”
我被她的话弄糊涂了。难道她不是在和我说话。我朝背后望去,发现我背后是一面墙,根本没人。这时我才敢确定,她是在和我说话。当我扭过头时,她已经站在了我桌子前。
“看什么看呀!我在和你说话呀!”
“可是我不认识你呀!”
我这个人按说没有见了女人就不会说话这个毛病,即使是见了特别漂亮的美女也不例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看见她我竟然不会说话了,说了一句大实话。要是在平常,我即使见了我不认识的女性,而她和我打招呼时,我也不会说我不认识她,而是会假装认识她,然后和她套近乎。
“你难道不认识我了吗?”她的表情有点夸张,嘴张的比较大,显的很惊讶的样子。
“我真的不认识你呀!”
我怎么又说实话了,我真恨不得煽自己个耳光。
“你真的忘了吗?你真的不记的我了吗?”
“你是——”
“对呀!是我!”她扬起了眉毛。
我的脑海里开始搜索她的身影,但是所过之处一片空白。
“你怎么这么健忘,真服了你了。你忘了,昨天晚上是我把你扶起来的,你还吐了我一身。”她义愤填膺的指责着我。
她说我吐了她一身,她竟然说我吐了她一身。我开始极力回忆。昨天晚上,那个留着披肩发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把我扶起来了,然后我就吐了她有一身。难道是她,不是她。
对,这声音太像了,一定是她。
“你昨天晚上穿的什么衣服?”我握住她的手急切的问。
“连衣裙呀!”
“什么颜色的?”
我的心开始狂跳,跳动的速度绝对超过了每秒120次。
我期待着,我期待着她的肯定回答。
她的嘴张开了,我拉长了耳朵,想听到我期盼的回答。
“你先放开我的手好吗?你用的劲太大了。”她红着脸说。
我这时才惊觉自己失态了,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她的手已被我握的毫无血色。
“能告诉我你昨天晚上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连衣裙吗?”我迫切的问,心跳的厉害,口干的想喝水。
“黑色的!”
“什么?黑色的!不是红色的吗?”
听完她的话,我的心像冰冻在南极洲的雪块一样,阴寒到了极点。整个人软瘫下来。
“不是!怎么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随便问问。”我心不在焉的回答。
“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呀!”
我还是有点不相信,又问她:“你确定你穿的是黑色连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