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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骚扰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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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哪里弄到我的基因的?” 
“我记得一个月前你好像同你弟弟握过手。” 
“那又怎样,他是你弟弟嘛。” 
“不,他是王经理克隆出来的。” 
“恶心。真想不到老王会变成这样,我们好歹是几十年的光屁股朋友了。” 
“你真有点健忘了,这个老王不是两年前你自己克隆出来的?那时候老王打牌输钱不肯付,你就开了这么一个玩笑。” 
“那真正的老王呢?我要找到他。” 
“这已经是一个永远解不开的谜了。因为老王不注意个人卫生,他的基因可能被克隆了两万次以上。” 
“怎么那么倒霉。” 
“今天最倒霉的还不是老王,而是美国总统。国际互联网上说,美国总统出访意大利时,因为亲吻了一位妇女而被盗去了唾液基因,如今,至少有一百个一模一样的美国总统在意大利的各家无上装夜总会里端盘子。”   
克隆年代(2)   
“白宫对此有什么声明?” 
“还不是同前几任一样,宣布自动下台。大家都记得两个月前被克隆出来的英国首相在电视台作的向德国宣战的恶作剧。” 
“是呀。看来现在美国人民面临的最大的困难是,如何从全国找出一个从来没有被克隆过的纯洁的人来担任美国总统。”     
《你为什么不骚扰我》第五回   
禁烟之难   
有一天,吴先生所在的小区专门召开了一次全体居民禁烟誓师大会。 
从上世纪90年代中期开始,国内部分城市相继颁布了公共场所“禁烟令”。但是据有关信息透露,某个城市在过去的几年里,90%的公共场所、80%以上的酒家并没有认真实行这条由市长亲笔签署的法令。 
下面是这次誓师大会的现场实况。 
大会是在小区会所的酒店里召开的。 
“各位居民,我们今天在这里开会,是为了坚决杜绝在公共场合吸烟的不文明现象,”社区主任说,“在会议正式召开之前,有几条议案要请全体居民通过。” 
“首先要向大家说明的是,今天的会议得到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M烟厂主动同我们联系,愿意出资承担本次会议的一切开支。他们提出的唯一要求是,把本次大会的‘杯名’转让给他们。下面就此意向进行表决。” 
所有的手都举了起来,于是,水果上来了,瓜子上来了。 
“服务员,请把烟灰缸拿来。”有人大声叫道。 
服务员正迟疑着,马上有人不耐烦了,“你不拿来,我们就到别的酒店去开会了。” 
很快,每张桌子都摆上了烟灰缸,会场出现欢快的气氛。 
“第二条议案是,”主任继续说,“X烟厂主动同我们联系,他们愿意支付本居民区全年的卫生费用。唯一的条件是,由他们为每户人家定制一块写有香烟品牌的门牌。同志们,这一下每年将为每户人家省下几十元钱呀,下面进行表决。” 
全体举手,鼓掌通过。 
“第三条议案是,F烟厂主动同我们联系,他们愿意每年赞助本居委会两万元。唯一的条件是,本居民区内的所有禁烟标志由他们定制挂名。同志们,这不但解决了禁烟牌的制作经费,更为居委会增加了一笔收入……” 
全体热烈鼓掌通过。 
“有没有烟厂愿意出钱替每户人家订一份牛奶,我们可以把有钱广播出让给他们嘛。”下面有人大声提议,主任赶紧在报告纸背面迅速地记着。 
“还有幼儿园,不是没有经费盖新的活动室吗?为什么不把挂名权拍卖掉,而且一年还可以搞一次竞拍会哩……” 
就这样,充满了智慧和创意的大会从晚上六点一直开到深夜,人们似乎从市长的“禁烟令”里窥到了一条令人振奋的生财之道。最后,还是社区主任把话题拉回到了原来的主题上: 
“今天的会开得非常成功,是本居民区近十年来人数最齐、发言最踊跃、气氛最热烈的一次盛会,这表明了全体居民对禁烟事业的决心和热情。下面就本次大会的最后一项议案进行表决——从明天起,本居民区的公共场所将禁止吸烟,一旦发现,罚款十元。” 
一片默然,咳嗽声四起。 
“十元是不是太高……”有人低声嘀咕。 
“老子明天就叼根烟上街,看谁敢……” 
“老王,你家阳台上晒的被子好像没有收进来耶。” 
“哎呀哎呀,我们家的小宝贝可能要吃奶了。”交头接耳的声音,起身活动腰肢的声音,搬动椅子的声音。 
社区主任叹了口气,“天的确已经很晚了,不能影响了大家的休息。关于罚款的议案我们下次再开会表决。今天就到这里,散会。” 
于是就散会。   
盼望停电的日子(1)   
有一天,吴先生和太太晚上无事闲聊,他们扳着手指头计算在过去的十年里到底搬了几次家。这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毕竟每次搬家房子就会宽敞一点,生活的质量又会提高一点。冷不丁的,吴太太突然问吴先生:“你说,我们每次搬家,有什么东西是一次比一次少了?” 
聪慧如吴先生,竟一时也答不上来。只听吴太太幽幽地说,“是熟悉的邻居一次比一次少了。” 
对话至此,万籁俱寂。吴先生夫妻突然感到一种喧嚣中的孤独。 
吴太太的这个问题,开始让吴先生发现了这样一个事实:自打我们从又乱又脏的大杂院里搬出来,住进清洁而安静的公寓楼以后,我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文明起来。在这个每只角落都有铜板在跳动的时代里,大家忙着赚钱、赚钱、赚钱,似乎已很少关心别人是怎么生活的。其中最明显的体现之一便是:我们开始变得没有邻居了。 
现在的城里人都是关着门过日子的。屋里的人往外看,是一只只蜂窝一样密集的窗口,开着或紧闭着都同你没有关系。吴先生住在一幢七层高的楼房里,已经快四年了,可是他一直不知道住在隔壁和楼上楼下的是一些怎样的邻居。 
但就在那天对话后的不久,接连发生了两件事,让吴先生和他的邻居们成了朋友。 
有一回,吴先生所在楼房的顶楼水箱坏了,连着三天没人来修,住在六楼的他只好跑到底下三楼的人家去提水。 
隔着一个大铁门,按门铃。“是谁啊?”一个很陌生的声音。 
“对不起,是邻居,来要点水。” 
迟疑了三分钟,门开了,一双极其警惕的眼睛,一张显然很熟悉但叫不出名字的脸。 
说明来意,邻居竟非常热心,连忙开门,倒茶,聊了好几句天,骂了一阵子不负责的自来水公司,然后主动帮他一起把一大桶水拎上了楼。“原来你是住在六楼的。”临下楼,邻居朝吴先生的家里张望了几眼,恍然说。 
以后的几天,吴先生借提水的理由,把一到三楼的人家串了一个遍,“没想到我们的邻居都这么的热心和好客。”吴先生感动地对妻子说。 
再以后,水箱修好了,水来了,热心而好客的邻居们便也同时消失了。 
没多久,吴先生又得到了一次同邻居们亲近的机会,那是一个酷暑盛夏中的停电经历。至今,吴先生还非常怀念那段难忘的好日子。 
傍晚时分,大家实在热得受不了了,纷纷从格子般的家里逃出来,饭桌摆到社区的过道上,人们摇着不知从哪个旮旯里拣出来的蒲扇,搭讪着说话。打着光膀子的男人们互相递着烟,彼此不相识的女人们也三三两两扎成了堆,孩子们欢笑着、追逐着。 
吴先生帮一个女孩子修自行车,弄得一身臭汗。她拿出一包喜糖分给大家吃。吴先生依稀记得前些天楼下停满了贴着大红喜字的婚车,现在才知道是住在四楼的邻居结婚了。于是,许多人一起祝贺她,有人说出了大伙的心里话:“如果没有停电,我们还真不知道是哪个邻居结婚了呢。” 
当时,整个社区的情景就是这样,没有了空调,没有了冰箱,生活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人人脸上露出笑容,好邻居好像是从地底下突然冒出来似的。 
现在,社区和楼房又恢复了原来的宁静。停水的事件后来再没有发生过,停电也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所有的房屋又关得紧紧的——可能还加了新式的保险锁。清晨上班的时候,人们礼节性地点点头,匆匆地赶自己的路,也许心里会偶尔嘀咕一下:这个人好像帮我修过车,上次分喜糖的女孩子是不是她?似乎是三楼靠东的那户人家? 
看来现实就是这样,如果我们想要找回我们的好邻居,只有等下一次的停水或停电了。昨天,吴先生的妻子站在空空的阳台上突然说:“能不能给市政府提个建议,每隔一两个月,就停那么一次水或电?” 
尽管吴先生对她这种幼稚的想法嗤之以鼻,但心里却偷偷盼望真有那么一天。   
盼望停电的日子(2)   
你也许有同样的感受:没有邻居的日子是多么地寂寞呀。   
你学会过节了吗(1)   
有一天,吴先生闲来无事,在办公室里翻着年历玩。这是一本很新潮的年历,凡是有纪念意义的日子全部用红色印出,让人一目了然。就这么翻着翻着,吴先生突然发现,自己好象进入了一个被节日淹没的年代。 
比如,每年年尾有个圣诞节,以前中国人是不过的,现在可比什么节日都热闹,接着马上是元旦,然后是春节、元宵、情人节,紧接着,“雨纷纷”的清明节很快就要到了,而那个作弄人的愚人节,也在不远处怪笑。当然,在很多办公室里,大家都已经在开始互相询问:你五一节黄金长假怎么过? 
如果吴先生不这样一五一十地数出来的话,他一定还没有注意到,他的工作和生活已经被一个接一个的节日细切成一小段、一小段,连我们的消费习惯也在接踵而至的节日中悄然改变。但是,吴先生突然很象对着镜子问自己:你是否真的学会过节了? 
在吴先生的印象中,全世界最不会过节的是他的丈母娘。她是一个和蔼可亲的人,在过去的十多年里,除了那几只让她套牢的股票,吴先生从来没有看到过她对谁红过脸、发过牢骚,她有一本红塑料封皮的小本本,上面全是她数十年来收集到的电话号码。每到节日,她的家里就成了礼品中转站,全中国最新颖、最时尚、最没用的礼品象流水一样地涌进家里,丈母娘每天晚上要做的事就是把送进来的礼品分门别类――这是很要紧的,如果你把人家刚刚送进来的又送了回去,那就成绝版大笑话了。然后,勤劳的丈人老头就披星戴月地一家一家再送出去,上楼下楼,鞠躬握手。那是一些喜乐、忙碌而繁琐的日子,自从吴先生娶了她的女儿,十多年了,老太太每年都是在腰酸背痛的快乐中渡过节日的。 
“过节真是太累了。”有一次,她一边敲着腰一边这样对女婿说。 
“妈妈,平时你们都非常的忙了,本来过节嘛,就应该好好的休息一下,可为什么一定要把礼品这样送来送去,弄得大家都精疲力竭的?”吴先生小心翼翼地问到。 
“不这样送来送去,算是过什么节?你这个孩子就是不懂事。” 
第二个不会过节的是吴先生的太太。每次到节日来临的时候,他们都会进行一场这样的对话: 
“老婆,马上要过节了,你说我们该去哪里?” 
“我喜欢到一个小岛去。去太平洋中间的塞班岛好吗?听说那里的沙滩是全世界最棒的。” 
“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去办签证。” 
“好是好,不过我的小姐妹说那里的物价贵死了,一瓶可乐要2美元。我们还是去近一点的海南岛吧。” 
“好的,好的,我明天就去旅行社办一下手续。” 
“好是好,不过报纸上说海南岛人满为患,五星级酒店的套房里要睡八户人家。我们还是去近一点的崇明岛吧。” 
“好的,好的,我现在去加油明天一大早就出发。” 
“好是好,不过刚才气象台刚刚播报说,这几天可能有台风。我们还是去……” 
不瞒你说,那个节日最后他们还是去了一个“岛”,那就是小区拐弯处的非常幽静的“上岛”。这样的讨论在吴先生的家里已经持续了将近五年,他们把世界地图上稍稍大一点的圆圈都聊到过了。 
说到过节,吴先生的女儿可能是另一个让人啼笑皆非的人物。自从上小学认得几个字之后,她就学会了翻台历,然后把上面红颜色的日子全部折起来。昨天晚上临睡觉前,她抱住吴先生的脖子说,“爸爸,明天你打算送我什么礼物?” 
“宝贝,明天是国际三八妇女节,跟你没什么关系的。” 
“爸爸,我难道不是妇女吗?” 
“你是小女孩,妇女是指你妈妈、奶奶、外婆和姑姑。” 
“那你打算送妇女什么礼物?” 
“我不打算送她们什么礼物,孩子,过节一定要送礼物吗?” 
“如果过节没有礼物,那还叫什么过节?”   
你学会过节了吗(2)   
“孩子,你知道什么是节日吗?节日就是一些特别的日子,过节是让大家一起来纪念一些东西,或者,也是让大家在忙碌的工作之余有休息、团聚的时间。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从前一年就过两三个节,大家都知道该怎么过,可现在接二连三地来了,就让人有点手忙脚乱了……”“爸爸,你在乱七八糟的说些什么呀,你给我唱个儿歌算是妇女节礼物好吗?” 
“孩子,如果每个节日都要礼物,你老爸马上就要申请破产了。现在看来,我们要学会用平常心来过节,可到底什么是平常心,爸爸其实还没有搞清楚……”吴先生这样唠唠叨叨地说了一大堆,女儿的反应一点也没有超出他的预料:她在第一分钟就呼呼地睡着了。(完)   
从今天开始不关心诺贝尔(1)   
有一天,吴先生突然发现,他必须想办法让全地球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一点也不关心诺贝尔奖那档事。 
之所以要这样办,是因为当今中国实在已经有太多的人太关心诺贝尔奖了。每年一到颁奖前后,中国的知识界就人人都在谈论诺贝尔奖,每当瑞典开出一个奖项,国内必然会溅起一番波澜,似乎在每一个项目上,我们都只差那么一点点。更为耸动的一个消息是,据说瑞典科学院打算邀请两位中国名人参加年底举办的颁奖盛典。昨天晚上,吴先生与小区里最聊得来的刚哥在一起瞎侃,让人高兴的是,他们俩可能是全国唯一不关心这件事情的人。 
“我一向不太关心诺贝尔颁奖这档事。”当他们在小区门口的一间小酒吧吃爆米花的时候,吴先生对刚哥这样说。 
“我也一样。凡是看过春节联欢晚会的人,都不会对任何颁奖典礼有兴趣了。” 
“我们要做的事情是,今后每当看报纸的时候,一旦出现诺贝尔这个字眼就马上跳过去,这样一来,就表示我们对此没有一点兴趣。” 
“如果他们派专人来送请帖怎么办呢?今天下午我看到一个大个子老外在我家的楼下逛来逛去,手上好象揣着一张请帖模样的东西。” 
“千万不要开门。接到评委会的请帖就不好意思不去出席了。” 
“我也正这么想。我不懂为什么那些人总是那么关心诺贝尔奖?前些天还听说我们在申请程序上出了一点问题。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就真是太可惜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闻了,上个礼拜起码有一打人出来辟谣。他们好象都跟瑞典科学院很熟的样子,可能请帖已经被他们拿走了。” 
“说实在的,我一点也不关心谁去参加诺贝尔颁奖典礼。虽然有很多皇室成员和政要们会出现在斯德哥尔摩的那个音乐厅里,但是那些人我早在电视里就一一看到过了,说真的,我一点也不稀罕。” 
“是的,我们要用不稀罕的办法来看待诺贝尔奖这件事。网站上说,这次得物理学奖的夸克理论其实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在六十年代就‘十分逼近’这个结论了,可惜的是后来碰到了万恶的文化大革命。” 
“这又给了我们一个不关心诺贝尔奖的理由。我还在报纸上看到,他们把和平奖颁给了一位肯尼亚女人,对她我是万分的敬佩,据说她得奖的原因是因为在非洲植树,可是我算了一下,她植的树比我们的‘保护母亲河’活动少了好几倍,再说,我们还有可可西里的藏羚羊保护队,凭什么还轮不到我们?” 
“据说她是103年以来第一个得诺贝尔奖的非洲妇女,我认为,瑞典人把奖项颁给她就是为了创造这个记录。” 
“你听谁这样说的?” 
“昨天早报上就有人这样在评论,现在的诺贝尔奖评选,已经变成了一个搞平衡的游戏。” 
“如果真的在搞平衡倒也算了,报纸上有人测算过,再过两三年很快就会轮到我们这里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这至少表明诺贝尔奖已经越来越平庸了。那个得文学奖的奥地利女作家是谁呀。听说她写过一本叫做《钢琴教师》的畅销电影。可是她的电影有《手机》好笑吗?如果写畅销影片也能得诺贝尔奖,我推荐写《铁齿铜牙纪晓岚》的那个编剧。” 
“为什么大家总爱喋喋不休地去关心这些很远很远的事情呢?” 
“因为我们总是得不到奖。如果让我们得上一次,我们就不会每年都那么牵肠挂肚了。” 
“这就是瑞典人的阴谋。他们老是让我们差一步之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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