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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起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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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信步走到胡志明大道东边路,在一排小摊贩上找了个位子。街上人很多,因为天气太热,不少人竟光着膀子,在街上大大方方地晃荡。
杨晓娟说,这虾饼是越南一道有名的小吃,是将加了调味料的面糊裹上新鲜的大虾,放人油锅中炸,出锅后香味扑鼻,吃起来,香酥可口。而最正宗的口味要在西湖边上的餐厅里才能找到,可惜天太晚了,明天有机会再去吃。
刘正刚一尝,果然是新鲜可口。海鲜海鲜,关键是一个鲜字。这虾饼既有鲜味,又有辣味和香味。刘正刚一连吃了五个,心里叹服道:怪不得这么有名,确有其过人之处。
七月十日,是与客商正式签约的日子。杨晓娟交待说,这一次越南方要购买八千双“远足”牌运动鞋,还要订购四千双猪皮面皮鞋,要刘正刚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刘正刚莫名其妙地询问。
“很简单,你不能说你是我老公,而要承认说是我的随员,秘书也行,保镖也可。”
“为什么要这样?”刘正刚不高兴地反问。又说,“我连自己的老婆还得藏起来?”
“你不听也得听,别啰嗦了。”杨晓娟快刀斩乱麻似的,果断地打断了刘正刚的话。
刘正刚扭扭脖子,说道:“我不敢保证。”
真是边打锣鼓边出鬼。你不想发生什么,它便要发生点什么。那天上午签约后,杨晓娟陪着黑黑的越方老板一起到还剑湖游玩,中午就在湖边的“迪岛”饭馆吃饭。也许是喝多了啤酒,那越方老板竟在聊天期间,伸出一双大手对杨晓娟又啃又搂的。刘正刚瞅着这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的越方老板,心里像吃了火药一般,猛地发作出来,冲上去推了那黑脸大汉一下,说:“你不要耍流氓!”
黑脸大汉怒发冲冠,喝道:“你滚开,管你什么事?”
杨晓娟冷冷地看着刘正刚,竟然对越方老板说:“对不起,我的秘书第一次外出,不懂规矩。”
那人却不依,看来非常精通中国国情。他连连摇头,道:“杨总,他是你的什么人?敢这样对你?不是你的秘书吧?”
“我,”杨晓娟大声训斥道,“刘正刚,你太过分了,这是我的大客户。”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当着老公的面,居然让人又搂又抱的?哼!”刘正刚气呼呼地摔开门,冲出了包厢。
“他是你老公?你,你怎不早说呀?”越方老板的同行人怒火万丈,说,“今天的事,你杨总要负责任!”
“嘿!倒霉,丢人!”越方老板恨恨地说。
“真对不起,真对不起。”杨晓娟讪讪道,“你们也有责任,真不该这样对我!不管怎么样,我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第七章 起初的抗争(下篇)
    越南之行成了刘正刚火山的喷发口。他的倒行逆施,让杨晓娟气得三天不肯与他说话,而且在飞机上不顾他的脸面,又唠叨了他一顿。刘正刚不想与他发生直接的冲突,假意沉默,不置一词。心里面却有了一种发泄后的快感与酣畅。
回到忻关市,杨晓娟气急败坏地向宁玉兰作了汇报。这一回,杨晓娟以为母亲肯定会站在自己的一边。可是恰恰相反,宁玉兰又一次维护了女婿。她气度不凡地双手交叉,抄在胸前,在客厅里踱着方步,说:“作为一个男人,这样做,完全没有错,我当初派他去,也是出于安全因素考虑。以前是我陪你去,现在有了刘正刚,我就放心了。”
“妈,你怎么不想想?如果得罪了这个阮玉南,我们的生意将大受影响。”杨晓娟据理力争。阮玉南就是那个越方老板黑脸大汉。
“娟娟,你错了,我们做生意凭的是诚信与产品质量,要让我们母女受辱,那万万不行。”宁玉兰斩钉截铁地说。
刘正刚对着杨晓娟调皮地眨了眨眼,得意地笑了。杨晓娟气得把手中的白色坤包往沙发上一扔,嘟着一张小嘴,“噔噔噔”地上了旋转楼梯,径直去了自己的卧室。
刘正刚见杨晓娟进了房间,想了想,自己也立即登上楼梯,向卧室小跑而去。
刘正刚、杨晓娟两夫妻针尖对麦芒地闹得不可开交之时,在离他家不过三百米之遥的单家,魏明军与单芳夫妇却恩爱得无与伦比。
好个魏明军,不愧是“梅花A”,一肚子的花花肠肠,确实诡计多端。他为了试验一下单芳对自己有无一点体贴关怀之心,竟然冒险偷偷地水煎了中药大黄,可能服用剂量过多,结果弄得自己下泻不止。
魏明军见状窃喜不已。
单芳一家不知是计,人人吓得慌作一团,并要将他送了医院进行治疗。魏明军自然死活不肯,独独要单芳请假留在家里服侍。单芳本是拘泥之人,除了上班,别无它事。眼前见魏明军痛苦不堪,人又日见消瘦,也就顺水推舟,乐得在家里休养几天,于是一口答应下来。
单芳天天在魏明军对面陪坐,难得地露出一个年青女性应有的天真烂漫。她的胳膊支在膝盖上,仰着脸,笑眯眯地端详着他,往往一看就是大半天。那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如痴如醉地盯着他,显出的是往日不见的百般温柔与平和,常令魏明军心生怜爱之情。
有时,趁着两人在家,魏明军时时细细地以挑剔的眼光,在心里对她的全身给予无情的品头论足。他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调皮地上下跳跃,美丽的脸孔微微发红,那股原始的冲动总是按捺不住。特别是每次她蹲下腰为他抻平单被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因此失去了平衡,双臂一探,本已绷得紧紧的浅紫色连衣裙,更显紧缩,全身曲线由此一览无遗,两只硕大无朋的乳房在魏明军的眼里不断地晃荡。魏明军毕竟年轻,这一瞬间,胯下时常不争气地发烫,于是就势抱住了她。她掐他的手臂,说:“不行,你还有病。”魏明军哪里还记得这个,他左手拉住她不放,右手拉了裙子的拉链往下滑。常常是她几次三番、几次三番地推辞,然而到后来,挣扎中的她不得不身子后倾,浑身酥软,依从了他。有时她自己也受到感染,偶尔从头到脚还会一阵猛颤,故而不顾满脸汗水,不避白天阳光,竟与他做成了一段又一段床第功课。
在伙食上,单芳嘱托保姆变着花样,并按照川菜的菜谱做菜。什么水鱼火锅、宫保鸡丁、卤拌豆腐等,逼得保姆真是绞尽脑汁,呕心沥血。甚至做出了连魏明军都没有吃过的什么蚂蚁上树。实际上,这些菜中有些不太适合夏天食用。但魏明军来者不拒,每天吃得满嘴流油,辣得连呼过瘾。
不几日,魏明军不治而愈。单芳要去上班,魏明军说:“谢谢你这几天的辛苦劳动,你真好。”
单芳一改往日的温情,说:“你这病也好了。与我一起上班去。”她的脸色又恢复了过去的严肃和镇定,表情一片默然。
魏明军深感寡淡无味。心里说:早知如此,还不如我天天病下去!然而他心底念着单芳照料他的事情,不好当场驳了她的脸面,只好尾随而出。上了车,继续充任她的忠实驾驶员。
第八章 男仆(上篇)
    杨晓娟认为母亲宁玉兰对刘正刚太纵容、太宽恕,她为此闷闷不乐。这倒不是她不想母亲与丈夫和睦相处、亲密无间,而是觉得母亲对于刘正刚的放纵,会引来意想不到的诸多烦恼,会使自己难以驾驭老公。
为此,母女俩进行了一番促膝长谈。那是在宁玉兰的卧室,两人拉下窗帘,交头接耳了好久。杨晓娟的父亲杨尚勇仍然如同往常,坐在院子里,对身边的一切事情不管不闻,母女俩的谈话内容,由此得到密封,别人休想获得蛛丝马迹。
然而,宁玉兰眼见得女儿女婿成婚一年有余,女儿的肚子却丝毫不见变化。她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偶然得同伴提醒,说现在的年轻人会享福,不到三十多岁绝不生儿育女。宁玉兰大为震怒,她责问杨晓娟原因,杨晓娟理屈词穷,支支吾吾。她又追问刘正刚,刘正刚借题发挥,说出了一大堆的理由,还装疯卖傻地说:“妈,这是我的主意,不怪晓娟,是我坚持要避孕的。”
宁玉兰狐疑地眯着眼睛,说:“不可能,你不用骗我,这肯定是娟娟的主意。”她对坐在身旁的杨晓娟斥责了一顿,说:“从现在开始,你们不准搞那套把戏了,你的爸爸身体这么差,你不要让他早点抱上自己的孙子?死丫头,没有一点同情心。”
杨晓娟半天不语,只得含泪答应。
她委曲求全地说:“妈妈说的我们照办就是了。本来我也是想好好地打理一下公司,争取再开发几个新产品,力争将我们的远足牌推销到马来西亚或印度尼西亚一带。”
宁玉兰挥挥手,果断地决定说:“什么亚不亚的,做生意你还是新手,我不比你懂?俗话说,钱如流水,世上的钱你赚得完?可是我们的小孙子我已盼望了好几年。你今年二十八了,还不急急?”
提到杨晓娟的年龄,刘正刚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婚前,这杨家上下齐心协力,竟向中介人隐瞒了她的真实年龄,等到办理结婚证的这一天,刘正刚才如梦方醒,但那时木已成舟,生米做成了熟饭。刘正刚深感受骗,在街道办的民政所骂骂咧咧了好一阵,杨晓娟任其发着牢骚,一副心安理得的样子。
细算一下,杨晓娟比刘正刚大了整整两年又五个月。每每说到那事,宁玉兰总是宽慰说:“正刚,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你会大富大贵的。”
宁玉兰的指令一下达,小两口的性事质量因此大大提高。刘正刚大展雄风,照刘正刚自己的话说这恰是甘露有神,润毛燥之地;男涎无毒,养深潭之鱼。杨晓娟也是如饥似渴,曲意逢迎,深有体会道,这东西不戴枷锁,味道自是异样,确实别有一番洞天!
耕耘播种过后,不几月,杨晓娟的肚子已是初具规模。刘正刚满以为自己有了机会,从此可以正式上班了。
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那天宁玉兰带了他来到公司,召开公司中层以上干部会议,会上出其不意地宣布在杨晓娟妊娠与生育期间,由她自己亲任总经理职务,这一下她可是董事长总经理两职一肩挑。而对刘正刚,却与魏明军的安排如出一辙,也是总经理助理,外加一个销售部顾问。
顾问?刘正刚觉得好笑。我这个样子,像个顾问吗?
宁玉兰开导他说:“正刚,企业的发展,销售是事关企业生死存亡的重要一环,你以前又干过销售,我看你就从那儿学起,扎扎实实地学点真本事,以后你才大有作为。”
总经理助理?刘正刚把消息与魏明军一说,魏明军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哈哈……”魏明军调笑道,“这个地方的人,全是一个样,对我们外人总是有些防备的。”
刘正刚连连称是。
糟糕的是在杨晓娟怀孕六个月之后,宁玉兰决定暂停刘正刚的助理一职,要求他在家全程照料杨晓娟。她说:“正刚,你的工作暂时放放,你目前的主要任务是照顾好娟娟母子俩。你可不能大意,不能出丝毫差错,听到没有?”她的神态显出从未有过的严肃与认真。
杨晓娟天生娇气,哪受得了这个苦,白日里要刘正刚扶着,挺着一个大肚子在院落里走来走去,总是不肯静坐。晚上,躺在床上,又要刘正刚趴在旁边左揉右捻,一会儿说按摩手臂,一会儿说按摩腿脚,搞得刘正刚一天到晚没有休息,筋疲力尽,劳累不堪。
“你这样弄?生了后,那我不得服侍一大一小两个人?到时我吃得消吗?”一次在按摩之后,刘正刚不满地嘀咕了一句。
“你,我这样大腹便便,吃又吃不下,睡又睡不安,让你做点小事,你也牢骚满天?”杨晓娟骂道,“真是一个没有良心的家伙?”
最让刘正刚不能忍受的是,杨晓娟每晚洗脸洗脚竟不要保姆打水,偏偏让刘正刚提水上楼。刘正刚每晚提着滚烫的一捅水,费力地上楼下楼,稍迟到了些,杨晓娟便眼一瞪,腿一蹬,喝道:“慢腾腾的,不高兴吗?哼!”
刘正刚顶嘴说:“这二楼又不是没有热水,还出了工资雇了保姆,你为什么要将我当佣人一般,呼来唤去的?”
杨晓娟啐了一口,说:“呸!你这个坏东西,我从小到大,连爸爸妈妈都不让进我的卧室,偏让你这个白眼狼闯了进来,真是引狼入室哪!”骂了一通,又“呜呜”地低声哭了起来。
刘正刚不想与她进行毫无价值的争论,他只是真切地感受到了这杨晓娟怀孕后脾气性子变得更加花样百出,古怪刁钻,令他左右为难,无所适从。
他叹叹气,自认倒霉,只得像驴子拉磨般被杨晓娟牵着打转转。
第八章 男仆(中篇)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而杨家这本经恐怕是天底下最难念的了。
这不,杨晓娟临近生产之际,岳父杨尚勇又突患脑中风,昏倒在刘正刚面前。
当时,刘正刚陪着杨晓娟坐在院落右侧的亭子里,正一边聊天,一边观赏花坛里开得火红火红的月季、还有一丛黄刺玫。
杨尚勇坐在另一侧的水池边,一动不动。突然,他“轰”一声,跌倒在地。杨晓娟惊叫一声:“爸爸,你怎么啦?”她惊得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吓得刘正刚忙按住她,说:“你别动,我去看看。”
刘正刚几步跑上去,抱起杨尚勇,一看,杨尚勇口歪着,淌着涎水,眼睛有点倾斜,人事不省,全身颤栗。“爸爸可能中风了!”刘正刚向着杨晓娟叫了一句,抱着他大步向车库走去,将岳父放到车后座上之后,刘正刚大声地喊保姆阿秀作帮手,可阿秀不在,原来去菜市场了。他没有办法,只好再一次抱起岳父,把他放在副驾驶位置,用保险带将他绑了,开动车子向着医院急驰。
到了医院,医生说:“幸亏来得及时,不然命就保不住了。”过了数十分钟,宁玉兰才匆匆忙忙地赶来,她一见刘正刚便问:“情况怎么样了?不会有危险吧?”
刘正刚安抚道:“可能是脑中风,估计不会有生命危险。”
“脑中风?”宁玉兰一听,顿感天旋地转,她惊得张大了双眼,怔在那里不知所措。须臾,才轻轻地说:“这可怎么办?中风的病人十有八九要瘫痪的。”
刘正刚回道:“妈,你先别急,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几经抢救,正如宁玉兰所预料的结果一样,杨尚勇命是保全了,可是医生说极有可能落下了半身不遂的后遗症。主治医生解释说,杨尚勇因为有高血压,加上他长期静坐,不注意锻炼身体,故导致了脑中风的突发。
住了院,医生得知杨家人手不够,特建议宁玉兰将病人转至特护病房。宁玉兰二话不说,在医院预存了一大笔钱,她说:“正刚,现在你更辛苦了,你得两头跑。公司那边我又不能全部丢了,不过你得分清轻重缓急,眼下还是娟娟更重要,你懂不懂?”刘正刚答应说:“我知道。”
从那以后,刘正刚真成了一只不停歇的陀螺,连天转。早上他服侍杨晓娟洗漱完毕,之后又马不停蹄地开车将早餐送到医院,再返回家来陪伴杨晓娟,陪她说话,扶她散步,甚至还得给她开音响,根据她的要求放乐曲,或是莫扎特的小提琴协奏曲或是施特劳斯的圆舞曲,也有江渐一带的民歌,杨晓娟信心倍增地说要对孩子进行胎教,让他从小具有艺术家的潜质。
最难过的是深夜,杨晓娟因为行动不便,口渴了就喊刘正刚。哪怕他再困,睡得再香甜,这杨晓娟照叫不误。要上卫生间,同样扯醒刘正刚,让他扶着去。半个月下来,刘正刚眼皮打架,头重脚轻,一个人整天晕头转向,人也消瘦了些,颧骨渐突,眼神常常游移不定,总觉得杨晓娟在身后叫他。
一日上午,宁玉兰来到医院,对送饭前来的刘正刚充满感激地说:“正刚,这段时间,你也太辛苦了,我叫厨房伙食弄好些,你也得好好补一补,你看你,都瘦了。”
十多天来,刘正刚顾头不顾腚地东奔西走,忙忙碌碌,有时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可恨杨晓娟却没有说过一句感激或体恤的话语。相反,她故作姿态地借机天天向着刘正刚撒娇发嗲,要这要那。连脑中风的岳父,她都比不了。许是由于刘正刚天天跑医院,给岳父杨尚勇送饭,从而给岳父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记忆。杨尚勇即便在神志模糊不清的时辰,居然也能认出他来,对他一脸的笑意。而且只要杨尚勇使性子或发脾气,不接受护士打针或喂药时,医院会立马通知刘正刚,奇怪的是只要刘正刚一到,这岳父大人他就乖乖地服从护士的安排了。所以杨晓娟的冷漠与自私,叫刘正刚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一直藏在心底不知向着何处喷发。然而现在当他听到岳母宁玉兰这几句暖心窝的话时,肚里积蓄的怨恨却在顷刻间消散了大半。
他说:“妈,谢谢您的关心,您放心,我的身体素质好,没事的。”
宁玉兰又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塞到刘正刚的手里说:“前些天,我无意中听到了你在与老家人通电话,好像你老家有什么事是吧?”
“没什么事。”刘正刚不想在这个时候向岳母张嘴。还在五天前,他老家打电话来,说是母亲病了,要他回去一趟,可他实在没有空闲,只能在电话中嘱咐姐姐多担待一些。昨天他又接到电话说,大哥刘正春抽空回了老家,母亲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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