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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红。。。。。。妳怎么了?」他温柔地擦去她的泪。为什么他觉得今天的她特别多愁善感?
时间为什么不在这一刻停止,为什么走得那样快?她舍不得他。。。。。。舍不得离开他啊!
艳荆红笑着摇头,「我是高兴,我太高兴了,我再也不要离开你。」她要记住这个味道,这个体温,明天以后,她将会在他的面前永远消失。
第二天,鬼堂军浩浩荡荡的往驼山城前进,黑隶堂的肩伤虽然还未完全康复,但已经经得起马车的移动,这一路上艳荆红都紧紧的黏在他的身边。
见艳荆红一脸惊弓之鸟的模样,黑隶堂想,自己的受伤真的是吓到她了,她从来就没有这样过。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艳荆红紧张的紧抱住黑隶堂,「怎么了?怎么了?」
林烨赶紧掀帘道:「有一群人跑来,可能是上次那一批人,人数还不少,这里我们挡着,你们先走。」
说完后,马车快速的往前奔跑,黑隶堂一手抱着浑身发抖的艳荆红,一手拿着长剑,「别怕!我不会让他们伤妳一根寒毛的。」
「你。。。‥你肩膀又流血了,你不能拿剑!」艳荆红看着黑隶堂的肩膀说道。
黑隶堂还来不及反应,轿子突然停了下来,外头一片寂静,他们两个皆不敢乱勤,耳朵仔细听着外头的动静。
黑隶堂拿起了长剑,「妳待在这里,我出去看看。」
艳荆红挡住了他,「不行!你肩上流着血,你不能出去,我出去看看。」
「不!妳出去会有危险的!」黑隶堂的话方落,轿顶立刻射进三支弓箭。
接着一记巨响,轿头整个被削掉,一个黑衣人拿着长剑直往他们俩刺来,这时林烨及时赶到,在电光火石间阻挡了黑衣人,只是黑衣人却在这时洒下了白色的粉末,直往黑隶堂与艳荆红的方向落下。
说时埋,那时快,艳荆红一见苗头不对,赶紧把黑隶堂推出轿外,那粉末直接往她的头上洒下,她用力的吸进了鼻子里。
跌出轿外的黑隶堂,赶紧掀开轿帘,只见艳荆红捂住胸口,一脸痛苦的模样。他着急的问:「荆红。。。。。。妳怎么了?」
艳荆红才想要开口说话,却吐了一大口黑血,九转还魂散的药效很快就发作,黑隶堂的手臂上满是她的鲜血,「荆红。。。。。。」
「隶。。。。。。堂。。。。。。」才刚说完又吐了一口血。让她再多看他一眼。。。。。。再一眼就好了。。。。。。
「不。。。。。。妳撑着,我马上带妳去找大夫。」他抱起了她,往前快速奔跑着。
「别。。。。。。没有用的。。。。。。这是没有解药的。。。。。。」艳荆红一面说话,一面吐血,她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心,他的脸上又担心、又悲伤,是因为她吗?如果她死了,他会难过吗?会吗?
林烨这时也赶了过来,他看到这种情形,也大吃一惊,「黑爷!用我的马吧!」
艳荆红赶紧阻止道:「等一下!先停下来。。。。。。我有话跟你说。。。。。。」让她说吧!她的时间不多了。。。。。。真的不多了。。。。。。
黑隶堂悲痛的说:「我带妳去找大夫。。。。。。」
「不!趁我还能说话。。。。。。有一些话我一定要说。。。。。。」艳荆红喘着气抚摸他的脸,这眼、这鼻、这唇,她都要记住,他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黑隶堂赤红着眼,不停的用手擦拭艳荆红唇边的血,「妳会没事的。。。。。。妳会没事的。。。。。。」
艳荆红眼里闪着泪光,他的眼眶红了,是因为知道她快要死了吗?他的心里多少也有她吧!这样就够了,哪怕他从未说过爱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忘了我吧。。。。。。把我忘了。。。。。。彻底的忘掉。。。。。。我不值得你爱。。。。。。我在井水里下毒。。。。。。怪病是我搞出来的。。。。。。」恨她也许可以忘得容易些,她宁愿他恨她。
「我知道。。。。。。我知道是妳。。。。。。」
「你。。。。。。知道?」艳荆红莫名地看着黑隶堂。
「对!我不怪妳,妳是因为要复国,妳为的并不是自己,我不怪妳。。。。。。早就不怪妳了。」她医好大家的病后,林烨查出了这件事,他却选择沉默。只要她不说,他根本打算一辈子不提,若不是那个怪病,他们又怎么会相遇呢?
「你不该对我这样好的。。。。。。我没资格。。。。。。」艳荆红心一紧又吐了一口鲜血,他知道一切却没有苛责她,天啊。。。。。。天啊。。。。。。
「别说这些了,我已经处罚过妳了,妳得用下半辈子来弥补这个错。。。。。。妳会没事的,妳别说话,我马上带妳去找大夫,妳撑着。。。。。。」
艳荆红全身颤抖,她感觉到愈来愈冷,不!别这么快,她还想多看他几眼,「虽然。。。。。。日子很短,但我很高兴认识了你。。。。。。我死后。。。。。。把我送回西艳国,我跟三妹说过我们之间的事了,她们不会怪你的。。。。。。我。。。。。。对不起你。。。。。。」
「若是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好好的活着,我不准妳这样离开我。。。。。。不准!」
「抱着我。。。。。。紧紧抱着我。。。。。。」她眼皮好重,黑隶堂的脸也愈来愈模糊,接着是完全的黑暗。
黑隶堂紧紧抱着艳荆红愈来愈冰冷的躯体,「妳会没事的。。。。。。妳一定会没事的。。。。。。」
握在手里的手愈来愈冰冷,黑隶堂看着艳荆红惨白的脸色和紧闭的眼睛,用力摇着她,「荆红。。。。。。荆红。。。。。。」
林烨捂住了嘴,不忍地别过了头去。黑隶堂摸着艳荆红完全冰冷的脸擦拭着她嘴边干涸的血痕,「我知道。。。。。。妳一定很累。。。。。。睡着了。。。。。。」
黑隶堂抱起了艳荆红,一步步的往前走,口里不停的喃喃说道:「妳会没事的。。。。。。妳会没事的。。。。。。我还没带妳去地灵岛,妳去了一定会喜欢那里的,一定会的。。。。。。」
林烨挡住了黑隶堂的去路,「黑爷,你要冷静,艳姑娘已经死丁。。。。。。」
「滚。。。。。。你走开!如今。。。。。。我还能冷静吗?我要去找大夫。。。。。。」黑隶堂绕过林烨,抱着艳荆红一步步往前走,肩上扎好的伤口流出了血,浸湿了他的肩膀。
「黑爷!」林烨忍不住在后头大叫!
黑隶堂顿住了脚步,看着怀里动也不动的艳荆红,膝盖颓然跪了下来,他仰着头,对着天空发出了一记痛苦的怒吼声。
黑隶堂抱住艳荆红,生平第一次流下了眼泪,站在一旁的林烨见了,也忍不住鼻酸。
他什么都来不及对她说就失去了她,如果这是老天爷的诅咒,那就拿他的命来抵好了,为什么要夺走她。。。。。。为什么?!
第五章
八年后 西艳国
「什么!可人被抓?这是怎么一回事?」大公主艳无双失控地揪住一身是伤的探子问道。
「属下。。。。。。也不清楚。去风啸国的路上,才刚走进竹林里,就杀出了几个黑衣人,四公主虽也跟着打斗,但毕竟双手难敌众手,他们人多势众,我们已经尽了全力,还是让公主被掳走。。。。。。」
「是南宫天烈。。。。。。一定是他把可人给掳走了。」艳无双痛苦地揉着太阳穴。可人只不过是去找嫁到风啸国的曦儿,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大姊!妳冷静些,我觉得不可能是南宫天烈做的。如果南宫天烈只是想把妳的手足抓走,来让妳痛苦的话,他会第一个挑天磊,毕竟天磊才是未来西艳国的君主,怎么可能只抓了可人,他不是这么简单的人。」艳荆红分析道。
南宫天烈一心想折磨大姊,如果只是想杀人,以他的能力,在当初抓到曦儿时,就可以把她杀了,但他没有。他对大姊的感情是复杂的,有多少恨就夹带着多少爱,他明白大姊最看重自己的手足,所以要让大姊痛苦,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折磨她们,她们痛苦,大姊会更痛苦。
「不是吗。。。。。。难道会是盗匪?」艳无双着急地走来走去。
「可人并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虽武功不算特强,但是应付草寇盗匪绰绰有余,更何况随行的人少说也有十来个,真要硬拚也不可能拚不过,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来人的目的并不是单纯的要抓可人,很有可能是为了要胁我们。」艳荆红咬着手指头沉思着。
「到底会是谁要抓可人?如今我们的敌人除了南宫天烈外,还有谁呢?」自从风啸国那样的大国跟她们缔结同盟后,其它各国也纷纷派使者前来示好,如今的西艳国再也不是饱受歧视的小国,她想不到还有谁会想与他们作对?
艳荆红对着受伤的探子问道:「对方有没有交给你什么书信或是要你带话?」
探子摇摇头,「什么都没有?」
艳荆红皱起眉头。如果是以可人为要胁,怎么会什么都没有?这没道理啊!
「你们是在哪里遇袭的?」艳荆红问道。
「在城外不远处的竹林里。」
「好!你下去吧!」
「荆红,妳想到什么吗?」荆红会如此问,不会没道理的。
「对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留下,我想去一趟扬风林,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蛛丝马迹。」艳荆红说道。
「好!找几个人跟着妳,妳要小心!」
「我知
笔直的青竹一根根耸入天际,艳荆红与两名护卫分开寻找可能遗留下来的线索,竹林里的风时强时弱,吹得青竹相互摆动碰撞发出呀呀声,即便在大白天,还是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艳荆红来到一处沾着血迹的竹子旁,地上折揖散落了几支竹子,看得出来这里曾经打斗过,她沿着散落的竹子前进,仔细研究被利刃削断的竹子,并试图拼凑出是出自于哪里的刀法。
忽然一道微弱的闪光从眼角处射过来,她下意识的转头,却看到令她瞠目结舌的东西。
镶着红、绿两色宝石的短刀,像是怕她看不到似的,嚣张又笔直地插在竹子上,那睽违好久的声音瞬间在她的脑海里浮出。。。。。。
这东西送给妳,妳可以用来防身,这上面是有机关的,妳瞧只要按下这个绿色的宝石,就会变成一把锋利的短刀;收起来时,只要按下红色的宝石。平日妳当装饰品带在身上,没有人知道这是把短刀。。。。。。
那已经消失好久的记忆,忽然如潮水般在脑子里崩堤,一阵昏眩袭来,艳荆红扶住一旁的竹子,差一点就站不住脚。
看着那把短刀,全身忍不住颤抖,彷佛有一股漩祸在她的眼前直打转,她想把那把短刀看清楚,眼前却模糊不清,她不停地揉着眼睛,却发觉愈擦愈模糊不清。
「真的是妳?妳真的没死,我被妳骗得好苦。。。。。。」艳荆红的身后突然响起一记低沉的男声,那股透人心骨的刺耳声音,让她一瞬间刷白了面容。
艳荆红全身颤抖地慢慢转过身子,映入眼帘的是肩头扛着一把刀的黑隶堂。在看清他的面容后,心中不禁一荡,有若触电一般,那张午夜梦回千百遍的脸,如今竟然活生生地呈现在她眼前,她的泪止不住的滑落。
久别重逢的两人,没有激动的拥抱、欣喜的泪水,只有惊骸与难堪。八年不见,他像是老了十几岁般,须角有着胡碴,满脸的沧桑,如鹰芒灼然凝视她的双眼,深不见底的暗瞳里闪着熊熊怒火。
「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妳、念着妳、梦着妳。」虽然还是一派阴沉的语调,但听在艳荆红的耳朵里,似乎更像是咬牙切齿。
狂肆的一头长发在空中乱舞着不知名的恐怖曲调,只是单单站在他面前,就让艳荆红战栗胆寒。
黑隶堂扛着刀一步步向艳荆红走去,那种睥睨苍生的霸气,好似将全世界踩在脚底下一般。站在如同天神般的他面前,艳荆红渺小的如同一粒细砂。
艳荆红认命地闭起双眼,她早就知道要是被他发现真相,她的下场只有一个,反正是逃不掉,而她也不想逃。
自从假死醒过来后,她无时无刻不希望自己是真的死去,醒来的痛令她比死还难过。
如今他总算来了,总算要来结束她的痛苦。她遇见他时才十七岁,如今整整八年过去了。
她一直在等他,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来到她的面前,这一刻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解脱,与其日日夜夜活在懊悔、痛苦之下,不如早一点给她一个痛快的结束。在看到那把短刀时,她心里就有底了。
「我不会杀妳的。」黑隶堂冷冷的说。
艳荆红因黑隶堂的话语诧异地张开了眼,看到的是一双既愤怒又哀伤的狭长黑眸,有如从地狱里走出来的冷面修罗般震撼着她的心。
黑隶堂和林烨在风殇国看见艳荆红时,他还不相信,直到他来到她的面前,仔仔细细的看着她,面对面的凝视着她,自己亲眼目睹后他才明白,整整八年的伤心,在这一刻就像是个笑话般。
八年来他没有一刻不怪罪自己,没有一天不是在懊悔中度过的,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他被人耍了,彻头彻尾的耍了,就连她说爱他,也都是假的,她骗了他整整八年。
黑隶堂大笑,「为了西艳国,妳果然什么都愿意牺牲,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甚至不惜假死来骗我!难怪妳口口声声要我忘了妳,妳大概没想到有一天我会出现在妳面前吧!」
她的心里又何尝不难过?欺骗了他,这个错误天天都在鞭笞她的心,而思念更是日夜啃蚀她的心。「你听我说。。。。。。我很想跟着你,但是那时大姊昏迷,而西艳国。。。。。。」
「哈哈哈哈哈哈。。。。。。」黑隶堂发出了狂笑声,笑声里有着沉痛的悲伤,彷佛是野兽的哀鸣。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找的人是我,不管你对我如何,我都不会有怨言,但四妹可人是无辜的,你放了她,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一定是他,是他把四妹掳走,他是为了报复她。
他张着赤色怒目对着她怒吼,「妳知道我这八年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妳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吗?一句对不起就能还我八年的日子吗?妳把我黑隶堂想错了,妳以为我是那么好摆布的人吗?我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妳,我会要妳尝尝什么叫刻骨铭心的痛苦、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我不会这么随便就让妳死去的,一刀给妳太便宜妳了,我就是不让妳死,我要妳活着,我要让妳未来每一天都活在痛苦、懊悔中。」
「你。。。。。。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可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要杀就杀我好了。」
黑隶堂扬起眼,阴恻恻地对她笑着,「为了要我出兵,妳什么下流无耻的事都做得出来,什么谎也说得出口,在妳的弟妹眼中,妳一定很伟大吧!」
「告诉我,四妹在哪里?」艳荆红抓住黑隶堂的衣服,对着他狂喊。你对她怎么了?她什么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全天下最恶毒的女人就是我,我从来就没有否认,障毒是我下的,诈死也是我想出来的点子,一切都是我做的,要杀要砍就冲着我来。」
黑隶堂反手将艳荆红甩离数尺,现在看她,只令他觉得无比厌恶,他竟然会栽在这样一个无情无义、心如蛇蝎的女人手上,还为她痛苦了八年,杀她万遍都难消他心头之气。
艳荆红嘴角流出了血,颓然地趴倒在地,眼泪一滴滴落到地上。被他打的脸颊好痛,但是她的心更痛。让她一个人受苦就好了,为什么要牵连无辜的可人?
几名黑衣大汉把她带来的两名护卫扔在地上,他们都断气了,看来这一次他是有备而来。
「杀了妳不会让妳痛苦,伤妳的手足,才会让妳痛苦吧!」黑隶堂露出了嗜血的笑容。
「不!你不可以。。。。。。不可以。。。。。。」艳荆红看着他大吼!
黑隶堂毫不放松地一把抓起艳荆红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来,直视他那如万年寒冰的眼眸,「我不管谁对谁错,我只知道妳跟妳的姊妹们一搭一唱的欺骗我,妳以为我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吗?妳的姊妹们是共犯,至于妳这个罪魁祸首,我当然要想些更特别的方法来礼遇妳才是。。。。。。」
他将她由地上扶了起来,她因他突然体贴的举动而一愣。他握住了她小巧的下巴,阴邪地对着她上下打量,「听说西艳国的公主们,个个是数一数二的美人胚子,虽然几年不见,妳的姿色依旧啊!」
「你。。。。。。你想要做什么?」看着黑隶堂不怀好意的眼神,艳荆红的心里升起一股恐惧。
黑隶堂靠近了艳荆红的耳朵,轻轻的在她的耳朵边说道:「不过,婊子就是婊子,就算有公主的头衔,就算穿上公主的衣服,骨子里仍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婊子,只要谁能帮助西艳国,妳就可以跟他上床,在他身下张开双腿吧?」
艳荆红因这一番污辱言语,气得落下不争气的眼泪。她悲哀地瞪着他,他真的变了,原本温柔的眸子变得暗淡没一丝温度,但她心里很清楚明白,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
「我是婊子,那你又高尚到哪里去?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冷血魔鬼。」
黑隶堂被艳荆红的言语给逗笑了,他由上而下的瞵视着她,眼眸里蹦射出了两道冷光,「如果我是刽子手、是魔鬼,妳是什么?」
「我。。。。。。我。。。。。。」艳荆红如同被人掐住了喉头,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让我来告诉妳好了,妳比一个刽子手还要毒辣,妳不需费一刀一剑,就能让人生不如死,到底谁才是魔鬼,我想妳的心里比我还要清楚。」说完,他得意地看着她大受打击的模样。
这句话让艳荆红跌坐在地,她抱住了自己的头,不停地颓丧摇头。他说的没错,她就是这样的人,她比刽子手还要可怕,她是魔鬼,只有魔鬼才会做这么多错事。
黑隶堂走向一旁,悠哉地靠在竹子旁,对着站在一旁早就等得不耐烦的一群黑衣大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