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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现在的自己,真的像忍足说的,活在了影子里面?
“迹部发什么呆啊,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到底叫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啊?”
发觉迹部只盯着自己的脸看,却不说话,慈郎有些奇怪,而心跳竟也不规律起来。
回过心神,迹部看到了慈郎泛着红晕的小脸,习惯性的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喂,很热吗你?脸红成这样?”
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刚才失神盯着慈郎的目光是有多么灼热,即便是像小羊这样迟钝的人都被烧得有些晕晕的。
“没,没事,啊对了,你知道忍足和岳人怎么了吗?我刚刚看到他们好奇怪。”
尴尬的小羊急急忙忙的转移话题,为自己心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而心虚。
“哦,刚才去找你之前碰到他们了。”
迹部想起看到忍足时,他神神秘秘的凑在自己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讪笑着拉着岳人走开。
“快去看看吧,你的小羊就要被他们老师用眼睛吃的骨头都不剩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岳人救出来的呢。”
虽然忍足十分受不了那个老师吃人的眼光,但是说把岳人拉出教室断是为了救岳人,却是在故意的断章取义说给迹部听。
很想看到迹部紧张的样子,对这样高傲的人,应该时刻给他一些危机感才行。
什么——?想到有什么人对着慈郎可爱的脸蛋馋涎欲滴样子,迹部危险的眯起了眼睛,额上的十字路口全部开放。
强自镇定的等着忍足拉着岳人走远,忙有些恼怒的急匆匆赶到慈郎的班级。
来到门口,看到那个老师,果然是传说中的满脸情深深雨蒙蒙,于是当机立断,把芥川慈郎给喊了出来。
“忍足和岳人的事,你不知道吗?”
“他们什么事?为了全国大赛双打的事吗?”慈郎眨着圆圆的眼,毫无所知。
果然,他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迟钝啊,天天和岳人粘在一块,竟然连这么大的事都没察觉。
“哼,岳人没告诉过你吗?他应该是喜欢上忍足了。”
“什么——?”慈郎小羊张大了嘴巴。
“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迹部皱了皱眉,这个小家伙不会还是坚持上个世纪什么老掉牙的男女搭配吧。
“忍足那么花心,有那么多女朋友,岳人怎么可以喜欢他?糟了,岳人失恋的时候,我要怎么安慰他?”
说着,慈郎已经抱着绵羊脑袋团团转起来。
哈,哪有好朋友还没开始恋爱,就咒人家失恋的?这只羊每天都在想什么,他的脑袋不是用来摆设这么简单的吧。
“不会的,这次忍足也是认真的。”
迹部耐心的解释着,谁叫他动态视力本就高人一等啊,所以现在被慈郎在眼前晃得头好晕。
“诶——?”听到这句话,慈郎果然停下了打转,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他们两情相悦,你不为岳人高兴吗?”迹部皱着好看的眉头,难以理解慈郎的反应。
“嗯,高兴,但是……这感觉好不真实呢?像是做梦一样……”
慈郎明显还是反应不过来,微微垂着头喃喃的说着,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
这样表情的慈郎最让迹部受不了,看起来傻呆呆的,却又是说不出的可爱。
眼神驻足在慈郎的脸上,久久,迹部不自觉的从嘴里脱口逸出一句话。
“慈郎,……和本大爷交往吧。”
第三十三章
哈啊?!!!
慈郎无法确定今天自己是不是幻听了,突然之间竟然听到这么多爆炸性的话语。
难得的瞪大了平时总是困的睁不开的眼睛,慈郎此时脸色惨白的连连后退。
这个举动让迹部气绿了脸,他不苛求说出这话会让反应慢半拍的人马上就面若桃花,心如鹿撞,但也不用是这付活见鬼的样子啊,自己还没有那么的不堪入目吧。
“答应,还是不答应?本大爷限你在十秒钟之内给出答案,我不想听理由,你只要回答是或否就可以了。”
如此强硬的作派,真的是迹部没有错。
“为什么呢?为什么迹部要找我?”——你不想听理由?可是我想听。
“……切,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时间到了,答案呢?”
迟疑了好一会,迹部不咸不淡的说。
“那……给我时间考虑。”脱口而出这句话,慈郎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不能干脆拒绝他?
“考虑?……多久?”
“一个……星期。”
本来慈郎是想说一个月的,但看到迹部瞬间不善的脸色,忙硬生生的改为一个星期。
可即使这样,还是有人会觉得时间长。
“不行,哪用得着想一个星期那么久?一天就够了。”
“那……那就五天好了。”
“什……?”拒绝的话刚要出口,迹部就看见慈郎因紧张而泛红的眼眶,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中不忍,只好挫败的叹口气。
“好,五天就五天,希望到时你的答案令本大爷满意。”
“嗯~~~~^_^”心头暂时放下局促不安,慈郎还是感受到了迹部的体贴。
“今天就不要上那个老师的课了,下堂课再回去,去球场,跟本大爷打一局吧。”
迹部想到那个老师光芒万丈的星星眼,决定还是先不放慈郎回去比较安全。
而且,那种老师哪里有为人师表?这种人有留在冰帝的需要吗?
于是这个认为狼会吃掉猫的生物老师就成为了冰帝有史以来第一个上班不到一天就被炒了鱿鱼的风云人物。
因为只有这样,女王和狼才能安心的把自己家的小动物放生回班级做个乖乖听课的好学生。
“你可以放手了吧,忍足侑士,把我拉到这来,到底想说什么?”
眼看已经出了教室,四下无人,岳人又开始叫嚣了起来。
“我要说的刚才在休息室就已经说了,如果岳人还想听,那么叫我说几遍都可以……岳人,我爱你。”
转过头,忍足难得的收起了一贯不正经的表情,墨蓝色的眸深深望进岳人的眼睛,眼底的真诚着实让岳人有些心慌起来。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慌,只是觉得刚刚在心底筑好的那道围墙已经开始要随着忍足磁性的声音而坍塌。
“别再……骗我了……我都听到了,这是你想要的游戏不是吗?”
终于,岳人流下了一直强忍着的眼泪,真的再也不想这样难过下去了,可是总是这样轻易的就能被击溃。
“你这个笨蛋,我说过我可以解释的。”一把拉过岳人,紧紧抱在怀里,忍足心疼看到他此时的脆弱。
“在这之前,我想讲个故事,岳人你肯听吗?”
不再挣扎,岳人静静的靠在忍足怀里点了点头,就算这是另一个骗局,也让我先享受这片刻的温存吧。
“呵呵,真乖。”
修长的手停留在火红的发间,忍足开始缓缓的讲述。
“一个小男孩在八岁的时候,有一天和朋友在花园玩,突然从墙上掉下来三个孩子,其中一个人有着和岳人一样的红头发,和岳人一样的大眼睛,嗯,还有和岳人一样的坏脾气……”
本来只是静静的听着的岳人,突然疑惑的抬起头,这个人怎么什么都是和我一样的?还有,这个故事的情节听起来好熟悉哦。
看到岳人开始怀疑的表情,忍足在心里偷笑了一下下,这个小猫,反应还真是可爱。
装作漫不经心的,忍足继续讲下去,“虽然说是掉进了人家的花园,可是这个孩子还是倔强的很,不肯认错,说话时怒气冲冲好可爱的样子……”
低头偷看了一眼岳人的表情,发现他的小脸沉了下去,呵呵,是在介意我说别的人可爱吗,醋劲还真是大啊。
扯起了嘴角,忍足接着讲他的故。
“他真的很可爱啊,所以虽然那时他只对他说过唯一一句话,但是直到现在那个男孩还是清楚记得,他说:‘笑什么啊,大灰狼?’”……
???!!!
这一次,岳人是完完全全的被惊呆了,惊愕的瞪大了猫眼。
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多小时的记忆已经不是那么清晰,但是对于某些地方,某些事,某些人,心里总会是有执念的,想忘也忘不了。
就像八岁那年的夏天,莫名其妙的跌进了一个庞大的花园,然后看到了三个怪怪的小少爷,不过大多没什么印象了,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他们中有个人对着他笑了,笑得坏怀的,笑的自己心虚,心里乱乱的。
记得自己还曾气急败坏的对着那人喊“笑什么啊,大灰狼?”
当时那个人的表情……?
慢慢的幼年时脑海中的影像与此时面前的俊脸重叠起来,猛然间发现,竟然分毫不差……只是现在的他,比那时看起来还要邪恶却不可否认的充满了诱惑。
“真的……是你?”
看着忍足含笑表示默认的眼睛,岳人张大了本来已经合不上的嘴,天底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
“那你说要攻陷我,就是想报复我当初说你是狼吗?”
岳人不会拐弯的脑袋突然想到这一点,此时心底很是委屈。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人啊,忍足无可奈何的叹口气,说:“故事还没讲完呢。”
第三十四章
“故事还没讲完呢。后来那个小孩和他的朋友走了,但是在小男孩的心里却好像总有一抹红色,挥也挥不去。”
“直到好多年后的一天,那红色又跳跃在了他的眼前,还是那样倔强的性格啊,但是却又有好大的变化,这一切真正的让那个男孩开始着迷起来,真的很想得到他。”
所以游戏吗?只是个借口而已,如果自己失败了那么总会有台阶下吧,因为那时的男孩自以为是情场高手,他不允许自己失败哦。”
“呵呵,不过岳人,这句话要保密哦,因为他从没跟任何人说过。”
“可随后,男孩发现,自己对他的感觉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单,不知不觉中,红发男孩似乎已经左右了他的生活,但是男孩却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因为他怕红发男孩不爱他,于是他比以往还要频繁的更换着一个又一个的女朋友,想让自己表现得无所谓,却因此而伤害了他。”
“终于,现在男孩可以真正面对自己对他的爱,只是,他还是没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忍足甚至没有给自己喘气的时间,一口气说完了这么长一段话。
他要把藏在心里许多年的话一股脑的说出来,如果错过了这个机会,他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会后悔一辈子。
屏息听着准备从岳人那里得到的答案,却见怀中的人久久没有动静,低头一看,哇靠~~~~不是吧,这样煽情的时刻也睡得着?
只见岳人小脸红扑扑的,脸上的泪痕未干,许是刚才哭的累了,昨晚又没有休息好,所以现在心情一放松,就这样的睡着了。
忍足简直是哭笑不得,自己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心里话,他到底听进去了多少?
是不是因为跟慈郎在一起的时间太多了,睡觉的功力突飞猛进了呢。
看着怀中人缠满绷带的手臂和腿因为刚才的争执已经又渗出了血,忍足心疼的皱起了眉头。
还是先送他到大医院去好好包扎一下吧,这是什么三流医生啊,把这么漂亮的人包的像个木乃伊似的。
轻轻托起岳人小小的身躯,抱在怀里,也许是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柔,梦中的岳人甜甜的笑了,喃喃的说着:
“我的答案,侑士,也是爱你的,很爱……”
声音很轻很小,但是却是直达忍足的心底,霎时狂喜占据了心扉,低下头,轻轻的吻了吻岳人的脸颊,忍足的眼底溢满了的是化不开的柔情。好香好甜的一个梦,梦的内容记不清了,只是那种幸福的感觉却一直缭绕心头,让人不忍去走出梦境……
岳人悠悠醒转,眼前是空旷却整洁的白,这是哪里?
茫然的睁大了眼睛,耳边随之传来一个磁性却不羁的声音。
“晚上好啊,我的小岳人!”
惊愕的转头,发现忍足一脸老神在在的坐在自己身旁,再一看窗外,已经是一片漆黑。
“什么?已经是晚上了,那我岂不是睡了十多个小时?”
看到忍足确认的点了点头,岳人懊恼的喊道:“为什么不叫醒我啊,这是什么地方?”
“这是医院啊,岳人不会连这点常识都没有吧?”忍足笑了笑,有问必答。
“医院?!”岳人蹭的跳下了床。
“喂喂,刚刚才重新包扎好,要小心一点。”忍足无奈的柔声叮嘱。
看了看身上干净整洁的包扎,岳人听话的停止了跳动;然而眼尖的,他看见了忍足手腕上缠着的厚厚的绷带,这是……?
看到岳人困惑的眼神,忍足眼底闪过一丝光芒,紧接着,脸上是无比痛苦与哀伤的表情,一手抚着受伤的手腕,哑着嗓子说。
“岳人,你下手也太狠了点,现在我的手腕断掉了,以后……不能再陪你打网球了,岳人……就换个搭档吧,我不会怪你的。”
说完还“难过”的垂下了头,用眼角偷偷的观察岳人的举动。
果然,岳人震惊的长大了嘴,想到自己曾狠狠地把忍足的手夹到门缝里,顿时懊悔、心痛、自责所有说的出和说不出的感觉统统涌上了心头,也忘了自己还没有正式的原谅他,大眼渐渐的盈满雾气,呜咽着一把抱住忍足的脖子。
“不要,我只会和忍足一个人打双打,呜……侑士,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本意只是想逗逗他可爱的小猫,但没想到会让岳人这么伤心,忍足心疼得同时,还深深地被岳人的话感动了,想要告诉岳人,他没事,他只是开玩笑,但是没想到情到深处的岳人竟然越抱越紧。
啊~~~~快不能呼吸了,哇~~~~脖子要断了,天~~~~谋杀亲夫!
这边忍足的脸色发青,怎奈那边岳人仍是毫无所觉,哭的是肝肠寸断,还真有为亲夫奔丧的架势。
虽然心头不忍,但是性命攸关,所以忍足还是不得不用蛮力扯开了身上疑似是八爪鱼的生物。
深吸了一口气,又吐了一口气,忍足脸色总算恢复正常,看着那仍然懵懵懂懂的小猫,忍足泛起笑意。
“听了岳人的话,人家好感动啊,所以无论如何也要好起来,然后再和岳人一起打双打。”
“可你的手不是断掉了吗?怎么还会好?”心疼的捧着忍足的手腕,岳人仍然泪眼婆娑。
“呵呵,医生说只要力道再重一点点,那么就真的是断掉了呢。”
忍足的眼神不停闪烁着,不知道这句话的后果会是什么?
“什么——?”
刚刚泪痕未干的眼睛此时已变成了两团熊熊火焰,忍足顿感不妙,想要落跑,却为时已晚。
“哇~~~~”
痛呼出声,岳人原本捧着伤腕的柔软小手此时已变成了无敌铁砂掌,狠狠的收紧再收紧。
“骗我,你又骗我!”倔强的小脸此时已不再悲戚,小野猫的本性又一次表露无遗。
看到这样子的岳人,忍足不顾手腕的痛楚,开心的笑了,岳人还是岳人,这是真的他。
看到忍足不怒反笑,笑得似乎暧昧不明,岳人开始心虚起来,最怕这个表情的忍足了,每次都让人心率不齐呢,不知道看多了这个表情会不会患心脏病啊。
松开了手,装作不在意的别开了眼睛,心底的触动却一滴不漏的全部收入忍足眼中。
看到忍足一副了然一切的笑容,岳人脸上开始挂不住了,猛地跳起,想要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脚却绊到了一旁打吊瓶用的架子。
身子就这么直直的向前倾倒过去,而猝不及防的忍足来不及有所反应,于是人仰马翻的和岳人一同倒了下去。
先是落地声,然后,是静止,仿佛就连时间也跟着静止了……
紧闭着眼的岳人感觉到嘴唇触到了一个陌生却极柔软的东西,奇怪的睁开眼,正对上的是放大了的忍足镜片后那含笑的双眼,那么,难道说……?
“呜哇~~~~”
忍足突然怪叫着一把拉开岳人,别奇怪,我没有打错字,真的是忍足喊的。
“我的初吻啊~~~这么就没了?!”
晕倒,岳人狂汗后头上挂上了满满的黑线,此时此地,这句话难道不是应该由我来说吗?
“喂,你那是什么表情啊?我的初吻就这么没有了,哀悼一下下不行啊?”
忍足看着岳人一脸状况外的样子,不由得委屈的喊着。
丢给了忍足一个大大的白眼,岳人几乎连害羞都忘记了。
“切~~~~初吻?我有没有听错啊?”
“怎么,我的初吻很奇怪吗?”忍足将哀怨的眼神递给岳人。
“不奇怪,我只是奇怪它是否曾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两人的相处自然了,岳人也开始牙尖嘴利起来。
“什么?哼,那么唯一的方法就是由我亲自证明给岳人看了?”脱掉刚才哀怨的伪装,笑容重回忍足脸上。
“怎么……证明?这里是医院,你别乱来啊。”
心中警铃大作,岳人有不好的预感。
“那又怎样?当自己家好了,反正连医院也是我家的。”
没等岳人有所反应,忍足欺身上前,攫住了岳人仍然诧异微启的小嘴。
唇舌缠绵中,理智霎时灰飞烟灭,岳人只觉得身子像在天上飘一样,双腿软绵绵的,不由得紧紧勾住了忍足的脖子,这个无意识的举动更让忍足方便加深这个吻。
于是乎两人忘了时间,忘了空间,似乎只想要把所有的幸福的感觉都吸吮到自己的身体里。
不知多久,忍足恋恋不舍得放开了岳人,看到他微闭着眼睛,大口的喘着气,忍足只有无奈的笑,幸好自己控制得当,不然,这个不会换气的家伙可要憋死了的。
好不容易缓过了气,岳人恨恨的瞪着忍足。
“你这样子的也叫初吻吗?”
“怎么?岳人是不是觉得我的技巧太好了?呵呵,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