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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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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号称心理专家,也是一盏不省油的灯,你怎知我们不会因臭味相投而一见中情呢?”
“走着瞧,本格格折磨人的绝招多得很!如果你承受得了考验,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怕你不成?本专家早已炼就一身厚皮,飞机般大的蚊子也休想叮进我的毛管,何况你的牛皮嘴吹出的气泡!”
“别把牛皮吹得太大了,到时可收不了摊!”
“我心甘情愿受你折磨,你又奈我如何?”
“真是犯贱呀你!“
“是是,我是贱了点,但只要你开心就成了,我可不在乎。”
“说得好听,只怕到时候你又反悔了。”
“绝对不会,只要你肯跟我聊天,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好吧,明晚我再找时间折磨折磨你,本格格该休息了。”宋萍毫不掩饰地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挂上电话。

    四
新的一天,电台里繁忙得像个蚂蚁窝,人人都有一大堆的工等着要做,但也有人例会,有一个人倒挺清闲自在的。当宋萍推开姚台长办公室的房门时,发现他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翻弄着一本时装杂志。宋萍很讨厌这个台长,不仅因为他不学无术,还因为他好色。不知有多少次,这个家伙时不时借检查工作的名义悄悄溜到宋萍的身旁,一边指指点点,一边用贼溜的眼睛高居临下地沿着宋萍的衣领向下搜索她雪白的胸口,那种感觉比被人强奸还要难受,害得她大热天也要穿上紧身的上衣,封锁所有的“景点”,让这个老色鬼望衣兴叹,口水暗流。更让她吃惊的是有一次,她拿着手稿想给这个家伙签名时,听到他的办公室里有女人的声音,不敢敲门进去,便在外面等,后来听到里面的女人小声反抗的声音,便从窗门的缝隙往里面看,只见老色鬼紧紧抱着台里的打字员不放,一只咸猪手在打字员的屁股上乱摸。打字员死命反抗,连声说“不要不要”,可这个老淫头就是不放手,还把打字员放倒在他宽大的办公台上,把手伸进打字员的长裙底下来回扫荡。打字员雪白的长腿在空中来回摆动,像只受惊的小羊。只听老色鬼连声呻吟说:“就这一次,反正你已经结婚了,不用怕,你跟我好我保证在今年内把你转为台里的正式工。”他这么一说果然有效果,打字员一动也不动,任他发泄。宋萍不敢再看下去,连忙走开。打从这次之后,宋萍终于明白,她并不是台里唯一一个受害者。
“早晨,台长。”宋萍进门后,很不情愿地向台长打了声招呼。当她了解到昨晚是台长在捉弄自己时,她便决定以牙还牙,狠狠回敬台长一下。
“萍妹,是你?来来,坐坐!”姚台长光溜溜的脑袋猛然从杂志的女人堆中抬起,发现是宋萍,像见了一只送上门来的羊羔,惊喜得两眼发直,连忙站起来让座。
“姚台长,谢谢你愚人节送给我的意外礼物,昨晚我觉得你设计的礼物很新奇、很有趣,让我耳目一新。”宋萍假装感激地说。
“这就对了,总不能整天愁苦脸的嘛,生活少不了调味剂,要学会生活,懂得享受。以后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不妨找我这位大哥哥聊聊,保证让你开开心心。”台长有意无意地暗示宋萍。
“好哇,有些东西藏在心中,闷了很久了,正想找人诉说呢!”宋萍来个顺水推舟。
“这样最好,如果你什么时候需要我,我一定奉陪到底,当你最忠实的听众。”他不露痕迹地对宋萍说。
看见火候已到,宋萍赶忙抛饵:“不知今晚你有没有空,如果有空,不如我们一起到岳岭公园的听雨亭附近看看日落,散散步步、聊聊天?”
“今晚?当然有空,就是没有空我也得抽空来陪你这位大小姐,就这么定了,今晚八点,我准时到,散步后找个地方跟你一起唱歌跳舞!就这么定啦?”他有点大喜过望。
“好的,八点正,我等你,不见不散!”望着台长那副滑稽相,宋萍觉得既好气又好生笑,回答说。
真的会这么冒傻,去主动约一个到了自己父亲年龄的老男人谈心么?当然不会。晚上七点四十左右,宋萍悄悄打个电话到台长的家里:“喂,姚台长在吗?他不在?吃完晚饭就出去了?没什么事,他约我到岳岭的听雨亭,我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我是他的好朋友!” 
接电话的是台长那位凶猛的“母老虎”,宋萍挂了电话后,不禁暗暗窃笑:这回他有难了!
录音机依然在响,《青青河边草》柔和的调儿把宋萍带进一个浪漫的意境。今晚,那个令人牵挂的男人会不会再打电话过来?
“铃——铃”,或许心念所至,金石为开,电话不早不晚,在宋萍最需要的时候响起来了。
“喂,你是心理专家吗?”
“我还未说话,就给你猜中了,格格真英明!等了很久,对吧?”
这个人怎么这么直率?刚调和好的一份温柔的心情竟一下了被他敲碎了。宋萍有点恼火。
“别那么臭美!我会等你的电话?下辈子吧你!” 宋萍懊恼地说。
“认了吧,我又不是有心取笑你,其实我也一样在迫切地等你呢,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何必跟自己的心情过不去呢?”
经他这么一说,宋萍沸腾的怒气一下子泄了:“我像个记仇的人吗?仅是有点刁蛮而已,别把人都看扁了好不好?”
“这就对了,有很多人活得太累是因为他们把什么问题都看得过于严重,做人或处事都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很多美好的东西就因为这样悄悄地在他们皱眉的瞬间溜走了,多令人惋惜!”
“好啦,别向我灌输你的哲学,我暂时不爱听,谈点别的开心的东西吧!”虽然宋萍心底下非常欣赏他的处世观,但口中却说着违心话。
“喳!格格想谈点什么,奴才一定尽量满足。”刚才还是一副哲人的口气,现在竟来了一百八十度转变,如果去当演员演戏,他一定会红过周星驰,宋萍想。
“今晚本格格很不开心,专家哥哥,你会不会说笑话?我好想听哦!”女孩子有时撒撒娇未必是坏事,果然,心理专家温柔地笑了笑,并没有拒绝,很开心地对宋萍说:“想听笑话么,看来格格是找对人了,本专家最擅长这一行当,一说出来包你笑得死去活来。不过,在听笑话前,你可要把窗门关好。”
“听笑话和关窗门有什么关系,通难道你说的是黄色笑话,怕人听到?” 宋萍有点莫名其妙地问。
“这个你有所不知,关系可大哩!我是怕你等一会笑得太惨以至把玻璃窗震碎了!”他回答说。
“没有这么夸张吧?不过你千万个放心,我可不怕。”
“为什么不怕?”
“我的窗门可是用木做呢,除非你用斧头砍!”难得说句漂亮话,宋萍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吧,你听着,从前有两个人,闲着没事,便打起赌来,”他开始讲起来笑话来:“为了好记,我给他们安个名字吧!他们当中一个叫黑墨,一个叫墨黑。其中黑墨对墨黑说:‘你信不信我用我的牙咬住我的眼?’墨黑当然不信,说:‘如果你真能做到,我将左面裤袋里的所有的钱都给你!’结果,黑墨把整副牙拔了出来,轻而易举地把左眼‘咬住’——原来,这个家伙全副牙都是假的!”
宋萍听后,眼泪都笑出来。接着,他继续说:“墨黑非常不甘心,说:‘如果你能不把牙拔出来而将眼睛咬住,我把右面裤袋的钱也给你!’‘这样更容易!’黑墨一边说一边把左眼挖了出来,用牙咬住——原来,这家伙的左眼也是假料。”
“‘该掏钱了吧?’黑墨一边说一边动手掏墨黑左面的裤袋,却是空的,一分钱也没有。他心有不甘:左面没有,右面总该有吧?于是又动手掏墨黑右边的裤袋——还是一分钱也没有。墨黑得意地说:‘算你倒霉,我的钱包刚被小偷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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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已经是上午十点多,还不见姚台长来上班,大概“出事”了。他家里那位“母老虎”传闻发起威来特别凶,够他好受的。
宋萍刚修改完一篇稿子,在办公椅上伸个懒腰,便接到阿红打来的电话。阿红告诉宋萍,她遇到麻烦了,叫宋萍下班后到她家里走一趟。
阿红是宋萍的一位远房亲戚,早几年中专毕业,在城里某间外贸公司当业务员,曾在宋萍那儿寄住过两年。年轻漂亮而又活泼的她惹来了不少男人,其中不乏“精品”——有的是领导干部的大少,有的是已当了一官半职的国家干部,有的是企业老板。宋萍见她社交如此广泛,便多次劝她节制点,找个好的结婚算了。可阿红满不在乎,说要趁年轻多玩几年多交几个上流社会的朋友。后来,她在一次舞会上认识了现在的丈夫周勇,当时周勇在某机电工程公司任副经理,有经济、有风度、有学识、有胆色、脾气好。在这个“四有一好”男人的甜言蜜语的轰炸下,阿红在短短一个月时间便举手投降了。可令她想不到的是,周勇竟是个有妇之夫!在知道了周勇的真面目后,阿红非常生气,强烈要求周勇离婚。最后,她成功了。之所以说她“成功”,是因为她通过资色、学识、胆色这“三色”将周勇家中那个黄脸婆轻而易举地击得一败涂地,使周勇乖乖地离了婚然后又乖乖地跟她结了婚。
阿红现在住的是一幢颇有气派的别墅,是结婚后买的,漂亮得像个别致的鸟笼。当宋萍推门进去时,发现屋子里很乱,阿红在宽阔的沙发上呆坐着,脸色显得异常苍白,阿红心中有一种不祥感。
“怎么成了这样子,是不是被人进屋抢劫了?” 宋萍吃惊地问。阿红摇摇头,一脸伤心地说:“千防万防家贼难防,阿勇这个没良心的东西连说也不说就把房子和家具卖掉了,以后我怎么过唷!”
卖“鸟笼”,“鸟”往何处搁?周勇够残忍的了。俗话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把全副身家都押在一个男人身上,更何况是个再婚男人!
“他怎能这样做,为什么这样做?” 宋萍问。
“具体情况不大清楚,可能是赌博输了钱吧,也可能是公司里发生了变故,总之他现在象疯了一样,我拦也拦不住。”阿红回答。
可怜的女人!她怎么总是向较好的方面想去呢?宋萍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便关切地问:“他有没有向你提出离婚?”
“他提了,可我死活也不答应。”阿红说到伤心处,终于忍不住泣起来。或许她不是没有想到最坏的方面,而是不忍心把最后唯一的梦打碎。
“今后你打算怎么办?”宋萍叹了口气,问她。
“我已怀上了他的骨肉,但一直没有向他说。我想过段日子等他静了下来再告诉他,希望他看在孩子的份上,能够和我重归于好。”阿红幽幽地说。
周勇果真会回心转意?宋萍不敢下结论。不过,有一件事已成了事实:阿红变得无家可归了。宋萍决定把她接回家中暂住一段日子。
经过一年多的刻意营造,阿红的小巢如皇宫一样华丽,现在突然要她离开,还真有点依依不舍。
整个下午,阿红一句话也不说,抱着个唐老鸭布玩具在宋萍家的沙发上呆坐。为了防止意外,宋萍向电台里请了一天假,留在家中陪她。到了晚上,阿红的心情似乎好了点儿,勉强吃了碗饭。
“嫁给阿勇,也许是错的。”阿红终于开口说话了。宋萍没有插话,静静地听,由她说下去。“在认识阿勇之前,我其实已有了男朋友,他叫阿祥,我们同村,既是儿时的伙伴又是小学到初中的同学。我俩从小青梅竹马,感情一直很好。我们经常一起上学一起放牛。那时多开心啊,特别是跟他一起放牛的时候,他一边哼着歌儿一边背着我满山跑,那一刻我觉得自己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有一回,他采来一大把美丽的山花,插到我的头上,硬是要我扮他的新娘,并牵着我的手,认真地对我说,长大了一定要娶我当媳妇。当时他的家境还比较富裕,父亲是乡村里唯一的剃头佬,每当家中有什么好吃的,他都会偷偷拿点出来给我。后来,他的父亲因肺痨病死了,家道由此中落。为了照顾两个弟弟读书,他接过了父亲留下的工具,一边帮人剃头一边种田,而我一直读书,在中专毕业后留在城里·;·;·;·;·;·;
“你是知道的,我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移情别恋的女人,但有时也很现实。不是有句古话叫‘上帝要你灭亡,必使你疯狂’么?我多年漂泊在外,多想有个固定的落脚点啊!所以有一次,阿祥红着脸向我提出结婚时,我狠心地说了句过头话:‘你什么时候能在城里建房子,我就什么时候嫁给你’。”
“为了这句话,阿祥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他毅然离乡别井,到深圳跟一个建筑工头做带工。可后来,在一次建筑事故中,他被一块石头砸断了左腿,成了残疾人·;·;·;·;·;·;
“我承认自己不是一个伟大的女人,所以,在他残疾后,在他最需要我安慰的关键时刻,我离开了他,背叛了自己的初衷。也正是这段苦闷的日子,阿勇闯进了我的世界。萍姐,你说,这是不是命中注定?小时候有人说我命硬,会克亲戚朋友,这是真的么?”
“铃——铃”,在宋萍思索着如何安慰阿红的当儿,电话铃响了。
“阿红,你还记得那次我和你说过,有个男子打电话来找你的事么?可能是他打来的,你要不要听听?” 宋萍想引开阿红的注意力,便按下电话的免提键。
“喂,是你吗?阿红今晚刚好在我这儿,你和她谈谈,怎样?”宋萍怕引起阿红的误会,便抢先提示电话那边的人。
“阿红在你那儿?骗人,不会这么巧吧?” 电话那边的人不信。宋萍连忙暗示阿红说话。谁知阿红听到那个声音,满脸阴云一扫而光,万分惊喜地问:“喂,你是阿祥吗?”
阿祥,不是阿红刚才说的前任男朋友么?宋萍惊诧得差点尖叫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原来,令我 一直牵肠挂肚的人是他!怎么会?怎么会?“嘟、嘟、嘟”,电话急喘的忙音把宋萍惊醒。只听见阿红非常难过地说:“他一定是恨死我了,连句话也不肯跟我说。”
“你百分百肯定是他打来的,不会有错?”宋萍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所以异常激动地问。
“和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怎会连他的声音都听错?”阿红的话令宋萍心凉如水。这一夜,宋萍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那份失落感如蚂蚁咀嚼着心。
不行,一定要弄个明白,否则绝不死心——一个声音在心底深处向宋萍呐喊。如果真是那个跛腿的青年农民,你有勇气嫁给他吗?难道承受得住熟人的冷眼与嘲笑?另一个声音则在心底深处冷冰冰地问。

    当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如刀一样割破室内的黑暗,宋萍从床上爬起来。望着窗外那轮在辰雾中挣扎的血红的朝阳,她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去找阿祥当面证实证实!
吃早餐的时候,宋萍有意识地问阿红:“你有多久没和阿祥联系了?”
“大概一年左右吧,他出事后我再也没有他的音讯,也不知他现在怎样了。”阿红回答。
“他现在是不是在家里?” 宋萍又问。
“唉,我已有一年多没有回家乡了,怎么知道?”阿红叹了口气说。
“不如我陪你回去看看,或许对大家都有好处呢!” 宋萍向阿红建议。
“我不想去见他,难道他被我害得不够惨么?”阿红拒绝了宋萍的好意。
宋萍决定一个人到阿红的家乡走走,破解心中的疑惑,了却最后一桩心事。
公共汽车在弯弯曲曲的山路上颠簸几个钟头之后,终于在一个四面环山的小站上停了下来。这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地,紧接着,宋萍又搭上一辆三轮车,当转过几座山后,才到了目的地——阿红的家乡西岗村。
那是粤西一个偏僻的小村庄,背靠青山,前有一条小河环绕,河边绿柳轻拂,成群的鹅在河中戏水,三两个村妇在河边洗衣服,组合成一幅宁静而美观的山水墨画。当宋萍走进村口的时候,见到一户人家正喜气洋洋地忙着办婚事。出于好奇,宋萍拉过旁边一位小男孩,问:“小朋友,今天你们村有人结婚么?”
男孩觉得很稀奇,眼睛眨巴眨巴两下,说:“你是外地来的,连阿祥叔结婚也不知道?”
不会这么巧吧?宋萍继续问那个男孩:“你们村有几个阿祥叔?”
男孩想也不想一下,说:“就一个,剃头祥,左脚跛的。”
“他和谁结婚?” 宋萍觉得很意外,又问。
“除了村里的哑巴阿姐,还有谁肯嫁给他!”男孩说完,蹦蹦跳跳地凑热闹去了。
怎么办?宋萍有点犹豫不决。
啊,有了!何不借阿红的名义去给他道喜呢?宋萍于是从袋中取出二百元,硬着头皮向那户人家走去。
进门后,有不少人用好奇的眼光看着她,宋萍不禁有点紧张和后悔。当见到一个打扮得光光鲜鲜、在屋里一跛一跛游转的青年男人时,她猜想这一定是新郎公了,朝他走过去。
“阿祥哥!” 宋萍怯生生地向他叫了声,那男人猛一转身,吃惊地望着她:“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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