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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风起叶落时-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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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方少云无比激动,石灵无疑是在暗示他:她喜欢他。
在清纯的校园中,有什么能比一个心仪的女孩的喜欢更让你心动呢?
有时,方少云找了半天只找到一片树叶,仔细一看却发现上面有密密的小洞,上面是一句嘱咐:“天凉,要多加点衣服。”
方少云越来越惊喜:石灵就像一个矿,只要你去发掘,就永远会有新的宝藏。
在石灵的影响下,方少云觉得自己的生活也一天天诗意起来。
有时,他会在一张纸上用月季花瓣粘成两颗心;有时,他也会在树叶上写一首诗;更多时候,他会留一颗幸运星,里面写满了自己的相思、喜悦……
两个天真无邪的少年,用自己无畏的热情,把整个冬天变成了人间天堂……
第十三章 参加婚礼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太快。
转眼间,寒假到了。
方少云和石灵互留了联系方式后,在恋恋不舍中各自踏上了归程。
回到家,石灵接到了红艳的电话:她要结婚了!日子定在正月初三,希望石灵一定参加。红艳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娇羞浓浓的甜蜜。
正月初三,石灵早早地到了红艳家。
只见红艳家的小屋已张灯结彩,到处贴满了又红又大的喜字。
红艳的母亲穿了一身崭新的衣服。淡紫的毛料改良唐装,脖子边围着浅灰长毛领子,下穿深灰西裤,脚上的紫色皮鞋光亮可鉴。
红艳的母亲拉着石灵的手说:“你看,这是红艳用她的工资给我买的。一大把年纪了,我还是头一回穿这么光鲜。今天是我家红艳的好日子,我总算是盼到这一天了……”说着说着,红艳母亲竟哽咽起来。
也许她是想起了以前那艰苦的岁月,也许她是喜极而泣……
红艳见状,连忙走过来搂住她的母亲:“我的好姆妈,我又不走,以后你就多了一个儿子。你应该高兴才是啊。”
“高兴!高兴!……”红艳的母亲一边偷偷用手绢擦着眼睛,一边连声说,“你别管我,你快换衣服吧!”
红艳听了,脸涨得红红的,坐到了屋里那唯一的一张桌子前。旁边那唯一的一张床上,放着红艳的新嫁衣。
石灵默默地帮红艳穿上新娘装,听红艳说这衣服是阿睦花五十元钱租来的。
阿睦就是红艳的未婚夫,叫袁睦,听红艳说他老实厚道,是个过日子的好对象。
红艳穿戴齐全,脸上有一种梦幻般的神情。
只见她薄施脂粉,长发高高盘起,一个凤凰形状的金色发饰闪闪发光,耳坠是两颗如水滴般的珍珠。上穿红色绸缎立领对襟唐装,下面是红色纱质长裙,脚上是一双红色小高跟皮鞋。
石灵看着红艳容光焕发,不由感叹着:“红艳,你现在真是人如其名,就像一朵娇艳的玫瑰。”
正说着,外面有人叫道:“新郎官来了!”
“啪——啪——……”外面鞭炮声响彻云霄,新郎官在大家的簇拥下走进了红艳家的小屋。
红艳家没有一个亲戚,而新郎官又是外地人,据说老家也没有什么亲人了。在这大喜的日子,竟只有新郎的几个工友和几个热心的老邻居前来祝贺。
只见新郎官浓眉大眼,西装笔挺,虽然不帅,个子也不高,但相貌挺端正。
红艳的母亲一手拉起红艳的手,一手拉起新郎的手,哽咽着说:“孩子,以后好好过日子。”
新郎的眼睛里也闪动着泪花:“姆妈——,我会好好照顾小艳的。”
石灵把一束玫瑰花塞到红艳手上:“红艳,祝你们永浴爱河,白头偕老。”
“吉时已到!”
新郎官一把抱起了红艳,红艳羞得把头藏进了他的怀里。
门外一辆黄包车静静地停在那里。
车把前系着朵大红花,车篷是红色的绸缎——这是红艳为了省钱,想出了这个时髦又浪漫的方法。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红色的黄包车在众人目送的眼光中渐行渐远……
整个寒假,石灵的心雀跃着,冬天的阳光明媚地晃着她的眼睛,天空真晴朗啊!
第十四章 雨中离别
    又一个学期开始了。
一切都显得如此美好:红艳来信告诉石灵:她怀孕了,现在的生活很幸福,每天都是在美梦中醒来;黄金海和孙娜每天出双入对,亲亲我我;方少云和石灵也是情深深,意浓浓。
转眼夏天已到。
校园里的树木郁郁葱葱,到处花香袭人。
教学楼旁的葡萄架如绿色的走廊,给莘莘学子们提供了避暑的好去处。漫步其中,不用抬头便可见到一串串葡萄。葡萄刚结出不久,绿绿的,似翡翠般流光四转。摘下一颗尝尝,酸中带着苦涩,仿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清甜,就像青春的滋味。
这年夏天,雨异常地多,老天三天两头打雷下雨。
这几天临近期末考试,更是天天暴雨如注。校园里到处是没脚背的积水,五颜六色的伞如彩色的荷花在雨帘中飘荡。
放假了,石灵决定准时回家。她知道晚回去了家人会担心,她也想去看看红艳,也许不久她就要当妈妈了。虽然她不舍得和方少云分手,但她认为他们来日方长。
方少云家在江西,由于连日暴雨,一时买不到火车票。一学期没回家了,方少云虽然也是归心似箭,却只好在学校中多留几天。
于是,在一个淫雨霏霏的早晨,方少云送石灵去车站。
车站离学校并不远。
两人在雨中慢慢地走着,心中都希望这条路能再长些,再长些……
石灵恋恋不舍地上了汽车,找了个靠窗的座位,透过雨水流动的玻璃看着方少云。
窗外,方少云撑着把黑伞,身影被玻璃上不断淌下的水流扭曲了。
石灵的眼睛有点湿润了,她的心隐隐发疼。她不知道,这一别,命运将把他们推向另一种人生。
汽车开动了。
石灵和方少云使劲向对方挥着手,直到雨水模糊了双方的视线。
第一次,石灵体会到了离别的滋味,那一刹那,石灵深深地领会了李清照的那句词的内涵:“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雨中,似乎又响起了箫笛合奏,是《你知道我在等你吗》。石灵轻轻地哼了起来:
“莫名我就喜欢你,
深深地爱上你,
没有理由,没有原因。
莫名我就喜欢你,
深深的爱上你,
从见到你的那一刻起。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会让握花的手在风中颤抖?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你如果真的在乎我,
又怎会让无尽的黑夜陪我度过?
……”
第十五章 好友之死
    回家第二天,老天心情似乎特别好,雨终于停了。
石灵写了封信,骑着自行车,赶到镇上的邮局,把信投进信箱后,决定去看看红艳。
一路上,石灵不停在心中想着红艳的样子,红艳老早就说怀孕了,现在不知道好不好。石灵又想起了红艳结婚那天的样子,心想她现在已是个幸福的小妇人了,不由哼起了歌。
远远的,石灵看见了红艳家的小屋,门前有三三两两的人进出着,石灵觉得有点奇怪:红艳家可没什么亲戚啊。
突然,石灵看到一个花圈。
花圈?!石灵的心猛地乱跳起来,她加速蹬着自行车。
还没到小屋前,石灵一跤从自行车上跌了下来。她一骨碌爬起来,连撞了几个人,终于冲进了门。
石灵惊呆了!
一块木板上躺着一个人,全身盖着白布,旁边坐着红艳的母亲和红艳的丈夫袁睦。红艳的母亲盯着白布,似梦似痴;袁睦双眉紧皱,如愁如怨。离红艳结婚不到一年,这两人竟似乎都老了十年!
“红艳!”
石灵一声惊呼,上前掀开了那块白布。
红艳无声无息地躺着,苍白的脸,凌乱的发,石灵的泪水夺眶而出。
石灵转向袁睦,哽咽着问道:“红艳为什么会这样?”
袁眭缓缓抬起头,迟钝地看向石灵,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陷入了痛苦的回忆中。
原来,红艳在产检时查出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医生建议要终止妊娠。医生说这种病最好不要生育,也就是终生不能生育。
红艳不愿接受这个事实,她说没生育过的女人不是完整的女人,而且她很爱丈夫,希望能为他生个孩子。
袁睦没办法,又不能勉强她,只好提心吊胆地陪着她。
红艳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却从没感到不舒服,她更加坚信自己没有病。
直到前一天,她突然感到胸闷气喘,袁睦连忙送她去了医院。
医生检查后,说要立即剖腹产,否则将有生命危险。
手术前的各项检查又给了他们一个晴天霹雳:红艳的血小板指数极低,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医生解释说这极易引起产后大出血,孕妇将面临死亡的威胁。
老天无眼,红艳还是走了,孩子倒抢救过来了,现在还在医院里。
袁睦刚说完,红艳的母亲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我的小艳艳,你真漂亮,妈妈去给你买棒棒棒糖吃!”说完,她格格笑着冲向了门外。
“姆妈!”袁睦急忙追了上去。
石灵看着门外,不知过了多久,她转向躺着的红艳:“红艳,想不到你竟走了这条路……你不该要孩子啊!老天无眼啊,你苦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快熬出头了,你怎么……”
石灵说不下去了。
这天,石灵不知道自己是如何骑着自行车回到家的,只看见几个邻居带着小孩正在她家门前玩耍。
石灵家门口种着一排木槿花,现在正开出满树白花。那白色的花儿,像一张张纯真的笑脸,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舞着,摇着……
孩子吵着要花玩,邻居不假思索就折下了几根枝条,枝条上沉甸甸地缀满了花朵。
“谁叫你们摘的?!”石灵觉得他们摘的似乎是自己的心。
“这么好看的花,放着也就放着,还不如给孩子玩玩。”邻居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好看就要摘?!”石灵气坏了。
邻居连忙带着孩子走了。
石灵沉默地站着,痛惜地看着那累累伤痕,她的眼前又浮现出红艳的笑脸。
为什么?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人?花为什么要凋谢?人为什么要死?……红艳的内心如海浪澎湃,她的呼吸急促,两眼通红。
第二天,石灵去参加了红艳的出殡仪式。
给红艳送行的就是参加过红艳的婚礼的几个人。袁睦捧着红艳的照片,一个老邻居搀着红艳的母亲,石灵扛着那唯一的花圈,几个乐手无精打采地吹着喇叭,一行人在雨中悲伤而又狼狈地走着……
石灵的母亲真的疯了!她在花圈上折下一朵花插在自己的鬓边,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唱着:“灵妹妹,我来迟了——”
石灵压抑着自己的悲伤,强忍着泪水,她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大雨滂沱中,一行人终于出了安息宫。
一个人就这样没了!石灵感叹着,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
石灵病了!
那天从安息宫回家后,石灵便觉得头昏沉沉的,第二天嗓子便如撕裂般疼痛,还发起了高烧。一连挂了三天盐水,人才慢慢地精神起来。
这天,石灵想起了远方的方少云,他该收到那封信了吧?她多想现在就见到回信啊!
石灵又寄出了一封信,她告诉方少云,自己的好友竟然死了,她觉得这就是一场梦,——是一场噩梦!她说和方少云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一场美梦,她怕有一天梦醒了,他就不喜欢她了。
然而,一个暑假快过去了,石灵没有收到方少云的片言只字,她的心乱了:“方少云出什么事了?他不喜欢我了吗?”
石灵又写了一封信,上面只写了一首诗,其它的什么都没写,她仍然坚信,只要看了这首诗,方少云就会给她回信。那诗是这样写的:
“为了什么,我尽在胡乱地猜疑?
——那欢声笑语不能让我畅怀。
难道我的心真的混乱?
——像这连日的暴雨般无绪。
为了什么,我尽在忧郁地凝望?
——那如画美景不能让我歌唱。
难道我的心真的孤单?
——像荒野的百合花般纯寂。
我天天写下我的思想和话语,
为什么还缓和不了我的不安?
难道我的心真的脆弱?
恰如那易碎的水晶。
我一遍遍地倾听《如歌的行板》,
为什么还摆脱不了我的绝望?
恰如那远逝的黄鹤。”
半个月又过去了,石灵每天在家门口盼望着邮递员的身影,但她一次次地失望了。
第十六章情海风波
    终于开学了!石灵背着包,又踏进了北斗学院的校门。
这天是九月四日,石灵不顾父母的劝阻,决定提前一天回校。
学校中已有许多同学,说说笑笑地成群结伴而行,只有石灵孤零零地在校园中徘徊。
她已经失去了方少云的行踪,更可笑的是她从来没问过方少云是哪个班的,也没问过他是哪个宿舍。她只能在校园中游荡着,希望能凑巧碰上他。
在校园里兜了二圈后,老天终于听见了石灵的祈祷,她看见了方少云!
只见方少云仍是白衣黑裤,只是已经消瘦许多。方少云眼眶深陷,双唇紧抿,原来三七分的长碎发已变成板寸,一根根倔强地竖着,似乎在和什么人赌着气。
石灵的眼光纠缠在方少云的脸上,刚想问他暑假中为什么不回信,突然看见他旁边还有一个女生。
那女生长发披肩,身穿淡黄连衣长裙,身材苗条,婀娜多姿。她不是别人,正是北斗学院的文娱委员徐念人。
石灵疑惑地看着方少云,不明白他们两人怎会在一起。
这时,方少云轻轻拥住徐念人,又淡淡地看了石灵一眼,说:“石灵,你好!她叫徐念人……”
霎时,石灵如闻晴天霹雳,她死死地盯着方少云,心中已是翻江倒海:“你们?……你……”
说来可能没人相信,石灵和方少云交往快一年了,两人竟连手都没牵过。
石灵心中有无数的疑问,却不知如何开口,她只觉得浑身冰冷,心里却有一股烈火燃烧着:“方少云!这就是你吗?原来你是一个滥情的人!”
石灵缓缓地转身,缓缓地走着,她的脚步如此沉重……
看着石灵悲伤的背影,方少云的手无力地从徐念人的肩上滑落,他的眼神转眼间已黯然失色。
徐念人看着石灵慢慢离去,又看着方少云分明是心痛如割,她疑惑地问:“为什么?你们分明都深爱彼此,为什么却要伤害对方?”
方少云沉默着……
石灵回到宿舍时,孙娜也已经到了。
看见石灵失魂落魄地倒在了床上,孙娜欲言又止,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一整天,石灵没说一句话,躺着一动都不动。
第二天,石灵强打精神去上了课。
这天,她有三次见到了方少云,每次他都和徐念人在一起。看着两人手挽着手,亲密地说着悄悄话,石灵紧绷着脸,努力保持着平静。
石灵觉得有点郁闷:以前是恨不能分分秒秒在一起,现在是不想见他,他却又拼命地出现在你面前。
晚上,石灵失眠了。她辗转反侧地直到深夜才迷迷糊糊地睡着。
在梦里,红艳穿着那身新娘装,微笑着向石灵走来,突然又变成一个哇哇大哭的婴孩。方少云拿着避邪,正要套到石灵的脖子上,突然横空钻出了徐念人。石灵又急又怒,正要质问方少云,却浑身大汗淋漓地醒了过来,梦一下子忘了大半。
看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石灵伸手擦拭着身上的汗水,碰到了脖子上挂着的那块避邪,梦境又一下子清晰起来。
石灵想摘下避邪,一转念又想:“还是戴着吧!让它提醒你记住这次教训!”
第三天,石灵收到了一封信,是父亲的。
父亲在信上委婉地询问地她到底好不好,还说求学要一心一意,过早涉足爱情只会带来痛苦。暑假时,他和母亲都觉得石灵心情一直不好,很想和她好好谈一谈,但一直犹豫不决,他希望石灵能把握好自己的明天。最后父亲还说这封信是在凌晨二点写完的。
看完信,石灵的眼睛湿润了。
“石灵啊!原来父母亲一直在默默地关注着你!而你呢,只是沉浸在红艳去世的悲痛中!只是想着方少云为什么不给你回信!你什么时候注意过父母?是因为你已习惯了他们的关怀!你认为他们对你的感情都是理所当然的!也许,只有亲情才是牢不可破的吧?……”石灵的思绪千回百转,她暗暗地在心中决定,要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
就这样,石灵一直用学习来麻痹自己。她的成绩一天天好起来,老师也开始注意这个一向默默无闻的女生,但石灵仍然一点都不开心。她拒绝其他男生的追求,也拒绝孙娜和黄金海的友谊,她成了一个独行侠。她不再吹笛,却每天都记日记——在日记中宣泄着痛苦。
石灵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却不知她的眼神总是出卖她的内心。黄金海和孙娜、方少云和徐念人都知道,石灵变了。
——石灵的眼光冷得像块冰!尤其是在方少云出现的场合,她那双眸子就像两泓千年寒潭!
有一天正上着课,石灵竟觉得眼前有许多金色的针在飞,眉骨隐隐作痛,渐渐地金针终于消失了,头却痛得似乎要裂开了。石灵想大概是这阵子睡眠不好的缘故吧。
她撑着额头,闭着眼,默默地承受着痛苦。
在下课前,疼痛终于消失了,人却变得浑身无力,如虚脱一般。
课间,石灵趴在课桌上,人来人往竟无一人注意到石灵。
石灵在日记中写道:
“我想我是属于孤独的!我的颜色是灰色的!”
“梦醒黑夜,愁绪又缠上心头。默默叹了口气,才明白自己不想醒来。多少次心痛如割,我已被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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