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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怠鸟的爱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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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对此她是该有所表示,还是该装作无所觉察? 
她转动眼珠,再次由眼角观察着他。 
“……最重要的是要掌握好重心,重心控制得好能省很多力气……” 
他在说什么? 
李斯洛茫然地眨眨眼。他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懂,站在身后的那群大男人们却是一副只恨没有当场拿笔记下来的模样。 
“文老师,明天来给我们示范一下吧。”一个小伙子要求着。 
“不行,明天我有事。”文攸同冲他们挥挥手,“明天朱老师会给你们演示,不懂的可以问他。” 
好容易等这群人散开了,龙猫两眼放着光地看着文攸同。 
“哇,我还不知道,原来您也是攀岩高手呢。” 
攀岩?这是什么鬼东西? 
李斯洛猛然想起刚才老板娘也说过,这附近正在举行一个什么攀岩比赛。 
“你要找的人住在哪?”文攸同用肩碰了她一下。 
李斯洛转过头来,突然又明白了另一点疑惑——他不想承认受她吸引,所以才对她有着这么截然不同的两种态度。 
这不禁又触动了她那“怪异的幽默感”。 
她弯起双眼,以前所未有的和善问道:“你是这个旅馆里的职员吗?” 
文攸同本能地又回应给她一个微笑,“算是吧。” 
“同时也做领队?” 
虽然她并不知道领队是干什么的。她猜,应该跟向导差不多吧。 
“对,也做领队。” 
“也玩攀岩。”李斯洛冲手里的玉米点点头,“呃,什么是攀岩?” 
“噗”,李斯洛的问话让铁锤口里的饮料一下子全喷了出来。 
龙猫同情地看着李斯洛,“看来你真的很不爱运动。” 
李斯洛防卫地挺直腰,“事实上,这是我第二次离开家乡,第一次跨出省界。”她又自我解嘲地一笑,“跟你们一比,我可真是乡下的老鼠,井底的青蛙。” 
“那你也不上网?”龙猫问。 
“我上。但只看一些新闻和小说之类的。我是运动白痴,自然也就不关心这方面的内容。” 
文攸同垂眸看看李斯洛。听着她以这种自嘲的口吻承认着自己不擅长的事情,他突然有种异样的感觉。她似乎是在说,你们笑吧,我不在乎——而事实上,他想,她是在乎的。 
他突然发现,她比他想像的要敏感得多。不知为什么,这个认知竟让他稍稍心软了一下。 
文攸同缓声解释道:“攀岩,就是攀爬悬崖峭壁的一种运动,是从登山运动里派生出来的。如果你明天有空,可以跟他们,”他用下巴指了指刚刚离开的那群小伙子,“一起去比赛现场看看。” 
李斯洛看看那些小伙子,暗暗做了一个鬼脸。如果说喜欢旅行的人是傻瓜,那么这群人就是疯子。她可不想靠近他们。 
“对了,你还没说你要找什么人呢。” 
“什么?”李斯洛转过头。 
“你不是说是来找人的吗?这方圆百里没有我不认识的,你要找谁?” 
李斯洛忍不住斜瞪了他一眼。说他跟徐唯一是一伙的还真不是冤枉他。和徐唯一一样,对于任何想要知道的答案,他们都会穷追不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而她已经受够了一个徐唯一,绝不打算再容忍另一个。 
她扬扬眉,故意拖长音调道:“呣……我想,我自己能找到,不用麻烦你。不过,还是谢谢你。” 
她冲他摆出一副最天真无邪的笑脸。 
瞪着那张貌似天真却又暗藏顽皮的笑脸,文攸同一阵哑然。 
“不用谢。” 
半晌,他才闷闷地嘀咕了一句。 
她越是闪避话题,他就越是怀疑她此行的目的。 
转着手里的香肠,他忍不住又偷瞄了她一眼。 
只见李斯洛将玉米从火堆上移开,用那排像孩子的乳牙一样洁白细小的牙齿试探着咬了咬,又皱起眉,将它重新放进火里。 
看着那口细细的糯米牙,文攸同眼前蓦然闪过一副“龌龊”的画面,她的牙齿正在对他做着与吃无关的“勾当”…… 
他猛地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这女人身材高佻,不管从哪方面看都是一个成熟诱人的女人,偏偏他却几次三番地将她与稚嫩的孩子联想在一起——而且同时还想像着她在床上的模样。如果不是深知自己很正常,他快以为自己是有了什么怪癖。 
“如果需要我帮忙,只管开口。” 
他粗声说着,转身走开。 
☆ ★ ☆ ★ ☆ 
李斯洛正拿着驱虫水仔细喷洒床的四周,手机响了。 
是江岸秋。 
“喂?” 
她一边接通电话一边检查纱窗,并将驱虫水往纱窗上又喷了一些。 
“又在进行你临睡前的杀虫工作?你不觉得你是神经过敏吗?” 
“不觉得。”李斯洛坐回床上,拿起驱蚊花露水往身上猛洒。“如果你像我一样,连被蚊子咬一口都有那么大的过敏反应,你也会这样。” 
“不就是一个大包嘛,你也太……” 
“我希望这个又疼又痒的大包是长在你的身上。”李斯洛咬牙切齿道。 
江岸秋闷笑起来,“好了好了,我不批评你,你也别诅咒我。我刚从小路那儿回来。” 
李斯洛一愣,“你不是说……也罢,这正是你会干的事。” 
“怎么说?” 
“我才不相信你这控制狂会放心让小路跟她表哥走那么近。虽然你嘴上说得好听,信任她能处理好自己的事,但依着你的本性,还是会在第一时间跑去确认一下。怎么样?这两人。” 
手机那边突然没了声音。李斯洛蹙起眉头,“这么糟?” 
“也……不是。应该……还算好吧。那家伙有点不待见我,似乎认为是我把小路带坏了。” 
“小路呢?” 
“她呀,可能觉得我有点烦。” 
李斯洛笑了起来,“谁让你总是把她当温室里的花一样。如果不是她有问题,为什么给我打电话?我可是在漫游呀小姐,我的薪水可没你高。” 
“给你报销总行了吧!我只是在想……其实我觉得吧,女人对待性跟男人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对于女人来说,不可能有单纯的性事,里面多多少少总会夹杂着一些感情的成份……” 
“哟,这是那个一直声称‘看到顺眼的就拿下’的狐狸精在说话吗?你等等,我去确认一下月亮的方位。”李斯洛笑道。 
“别闹了,跟你说正事儿呢。”江岸秋正色道,“我在担心小路。她现在口口声声说什么跟他只是床伴关系,但我们都知道这些年来她对他的感情,虽然她一直在否认。只是那时候雷到底不在眼前,可现在他就在这里,我担心如果最后的结果不好,她会受不了。” 
李斯洛叹了一口气:“小路是个悲观主义者,她肯跨出这一步,可见她潜意识里还是想要跟他有所进展的。我想她只是习惯了先把自己设定在失败的位置上罢了。而且,就算她只是想要一份单纯的床伴关系,也还得看雷子杰的意见。我虽然刚认识他还不久,不过我相信我的直觉,他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 
“我也想相信你的直觉,但我们说的是男人!” 
“即使那男人是有‘君子’之称的雷子杰?” 
“哼,美食当前时,很少有男人会是君子。” 
“那你还鼓励她跟他上床?” 
“别说得好像没你什么事一样,你不也在一旁煽风点火嘛。”小江恼火地回击。 
“我只是不希望她再这么自我封闭下去,谁知道她会真的这么干。”李斯洛叹了一口气,烦恼地摸摸眉。 
“说到自我封闭,你的功力一点也不比她差。”江岸秋冷哼。 
“我又怎么了?” 
“我碰到你妈了。你妈说跟你约定昨天去试婚纱的,结果你不仅人不到场,甚至连个电话都没有,把你妈气得够呛。” 
“我……跟他们已经没话好讲了。”李斯洛叹道。 
“你呀!我早说过,你早晚会在这性子上吃大亏。不愿意的事情开始就要表明态度,结果好,你怕得罪人,不敢说个‘不’……” 
“我说了,他们不听我也没办法。” 
“那是你说得不够坚决!不想要的要坚决说‘不’,想要的你也要有胆子说‘要’。真是的,我这么厉害的一个女强人怎么交了你们这两个懦弱无能之辈!” 
“物以类聚,”李斯洛反唇相讥,“你以为你多厉害,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叶公好龙’罢了。说我们时你头头是道,自己的事情还不是一塌糊涂。” 
“我……”李斯洛的话正点中江岸秋的死穴,她忙转移话题。“你这人真是属兔子的,逼急了,咬起人来入木三分。言归正传,那个强盗怎么样了?” 
强盗? 
“哪个强盗?” 
“那个不懂礼貌的维京海盗。” 
“他呀……” 
想起文攸同那暧昧的眼神,李斯洛意识到,她与他之间确实存在着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更糟的(或者说是更妙的)是,这种感觉还不是单方面的存在。 
“怎么样嘛,说来听听?我感觉似乎你对他有那么一点子兴趣,他呢?” 
李斯洛抬起头,看着床对面梳妆台上的镜子。镜子里的女人盘腿坐在床上,一只撑在膝盖上的手正抚弄着耳垂,一副娇柔的媚态。 
“如果你问的是我会不会拿他来‘享受人生’……” 她微笑着。 
“怎么样?” 
“你可别忘了,小路那边被你哄起来的烂摊子还在那里呢。” 
“你……”李斯洛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岸秋那噘起的红唇,“你这人真没劲!”江岸秋悻悻地挂了电话。 
放下手机,李斯洛不禁对着镜子沉思起来。 
会吗?如果只是为了找个人来气气徐唯一,肯定不会。她还不至于如此幼稚。但……在心底那不为人知的角落,李斯洛偷偷对自己承认,她对他也是有些不能公开的想法的。 
当然,那只是一种……对异性的好奇而已。 
仅此而已。 
☆ ★ ☆ ★ ☆ 
“我感觉她不像是个记者。”王燕将睡着的女儿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看上去就不像。” 
“怎么叫像?让她脑门上贴着记者证?” 
文攸同双手抱胸,看着嫂子打开夜灯,又随她退出房间。 
“她看上去不够精明。”王燕关上房门,回眸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喜欢她呢。” 
文攸同皱起眉,“为什么这么说?” 
“我注意到你看她的眼神了。”她笑嘻嘻地拍拍他的手臂,“那姑娘挺漂亮。” 
“再漂亮也是一朵碰不得的曼陀罗。”文攸同嘀咕。 
王燕又斜了他一眼,“你不是向来喜欢刺激吗?有毒带刺的才够刺激。” 
他们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 
文攸同的下巴动了一下,噎下一句反驳。 
王燕又道:“你们男人啊,总是只看外表。从外表看,她跟林晓是有几分相似。不过我敢打赌,她不是那种精于算计的女人。你可别被她们外表的相似给蒙蔽了。” 
文攸同皱起眉,“不管怎么说,明天麻烦你跟大家说一声,提防着这个李斯洛。” 
“你自己干嘛不说?” 
“我要去一趟石屋。”   
六   
第二天一早文攸同下楼时,正看到李斯洛俯身在楼梯转弯处的壁龛前打量着那尊佛像。他不由停住脚步。 
尽管对她抱有成见,却一点儿也不影响他欣赏一个美丽女人的兴致。 
李斯洛偏着头,身体微微向前弯着,昨晚那件白衬衫的下摆在腰际随意打了个结,插在牛仔裤后袋里的双手则更加突显出那圆翘的臀线。 
文攸同微一皱眉,就在一小时之前他还曾在梦中见过这身衣着。当时他正跟母亲、林晓争吵着,突然发现她竟然也跟她们站在一起…… 
他已经不记得他们到底是在争吵些什么了,却清晰地记得看到她时心头涌起的那种像是被什么人背叛了似的愤恨。 
李斯洛直起腰,后退一步,换了个方向偏头打量着那尊佛像。 
昨天,她跟在老板娘身后上楼时就曾经注意到过它。当时她只是觉得它的笑容似乎有点无奈,可今天在下楼途中无意间一抬眼,她似乎又看到一个恍若蒙娜丽莎的微笑——那种像是在缅怀着什么的笑。 
她好奇地凑近过去。 
射灯下,佛像的面容削瘦,一双修长的眼眸微微半合。 
不知为什么,李斯洛总觉得它的眼神中透着几许冷漠和疏离。 
它的唇角微微下弯,那笑容远看像是带着一丝疲惫,近看则又多了一份讥诮。而当她后退一步却惊奇地发现,它的表情在突然间变得张狂起来,甚至可以形容为是透着一丝狰狞的恐吓。 
李斯洛向右横跨一步,却意外地撞到一个人,身体顿时失去平衡。 
就在她快要跌倒的瞬间,来人飞快地抓住她的手臂,帮她稳住身体。 
她一抬头,只见文攸同正穿着那件昨天曾借给她挡太阳的冲锋衣站在她的身后。 
“对不起。” 
她忙后退一步,无来由地一阵脸红心跳。 
“在鉴赏它?” 
文攸同放开她,用下巴指了指雕像。 
李斯洛摇摇头,“我可不懂艺术,只是觉得它的表情怪怪的。” 
“是吗?不就是一尊佛像嘛。”文攸同也弯下腰去。 
“你觉得它是佛?我倒认为它是菩萨。” 
“有区别吗?”文攸同转过头。 
“当然有。佛祖从来不强迫别人认同他的观念,他只在灵山上对那些主动上门求教的人讲经说法;菩萨就不同,不管你认不认同他,只要他认为跟你有缘就会想尽办法来渡化你,直到你最终认同为止……” 
她突然发现,其实文攸同、徐唯一和江岸秋都是这种菩萨式的人。 
文攸同扬扬眉,“这个理论新鲜,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那你为什么认为它是菩萨?” 
“因为它在说教。你仔细看它的脸,从楼上方向看,”她指指向上的楼梯,“它似乎在缅怀着什么;从楼下方向看,”她又指指向下的楼梯,“又像是有些茫然和疲惫。我想,作者大概是想通过它来表达人们对过去和未来的态度。” 
“怎么说?” 
“人们总是带着宽容和留恋来回忆过去,一想到未来则觉得前途茫茫,好像怎么走都没有尽头,甚至还会因为缺乏信心而心怀恐惧……” 
她猛然意识到她正在讲述自己对未来的看法,便偷瞥了文攸同一眼。 
只见文攸同正歪头看着她,那双微微眯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了然光芒。 
李斯洛微微一怔,心头划过一阵被人看穿的狼狈。她再次意识到这男人不是徐唯一,远比徐唯一要更具有洞察力……也更具有一种能破坏她心境平衡的影响力。 
文攸同微微一笑,转过头去继续打量雕像,“因此它就是菩萨了吗?” 
“不,”李斯洛偷偷深吸一口气,压抑下那忽然而起慌乱。“是因为它的姿势。你看,它一只手张开一只手拢在胸前,我想它想说的是,放开过去,掌握未来。这不是说教吗?” 
文攸同摸着下巴摇摇头,“不对。看到它胸前那只手的手势没?我想它的意思应该是:过去和未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握好现在。” 
李斯洛打量了一会儿雕像,赞同地点点头。 
“有道理。不过,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在说教。” 
文攸同笑道:“他虽然是在说教,可我倒认为它是佛。” 
“怎么说?”李斯洛学着他的样子扬起眉。 
“按你的解释,这佛和菩萨应该代表着两种不同的人生态度。佛是消极的,宁愿等待别人来询问自己的意见,菩萨则更愿意主动提供自己的见解……” 
李斯洛心头又是一震。如果说他跟徐唯一他们像菩萨,那么她正是那尊消极的佛…… 
“……从这点看来,菩萨应该是热心的,但你仔细看它的眼睛,不管它的脸怎么带着笑,眼睛里始终透着一丝冷漠。我想其实佛并不想承担超度众生的责任,只因为它是佛,才不得不被动地去讲经说法,而不是主动去教化世人。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它应该是佛。” 
责任……李斯洛皱起眉。江岸秋也曾说过,她的被动其实是因为害怕承担责任的结果,只是她自己一直不肯承认。如今连文攸同都这么说……她低垂下视线。 
这时,楼下传来一阵骚动,几个年青人嘻笑着跑上楼梯。 
李斯洛和文攸同不约而同地往旁边避了避。 
看着那几个青年的背影,李斯洛突然意识到她正跟文攸同说着一些交浅言深的话,便笑着转移话题。 
“你想,这会不会是那个天翼的作品?” 
文攸同猛地一惊,他几乎忘了对她的怀疑。 
他僵直起脊背,冷笑着抬抬眉,“也许。” 
他态度的转变令李斯洛意外地眨眨眼,小心地笑道:“你……认识他吗?” 
“认识。村子里每个人都认识他,可未必人人都喜欢他。” 
文攸同耸耸肩,突兀地一转身,径自下楼去了。 
* * * 
文攸同摇摇被麻绳捆紧的大石头,感觉应该能够对付得了这颠簸的山路,便满意地点点头,坐进吉普车。 
他刚坐稳,王燕跑过来递给他一个EMS信封。 
“我差点儿忘了,这是昨天到的。” 
文攸同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看了一眼便皱起眉头。 
“没耽误你什么事吧?”王燕问。 
文攸同摇摇头,问:“有笔吗?” 
王燕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递给他,一边道:“刚才你妈来电话了。” 
文攸同一愣,抬眼警惕地望着她。 
“我可什么也没说。”王燕举起双手,“其实她也不确定你是不是在这里。” 
“你怎么回答她?” 
“你想让我怎么回答?”王燕巴着车门,托着下巴笑道。 
文攸同皱起眉,“我不在。” 
“切,”王燕冷哼一声,“那也得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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