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弈网恋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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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声就只有燕青自己的心跳声了。“喂,你好。”燕青小心翼翼地问候,似乎怕惊吓了谁。
“你好,燕青吗?”过了一会,一个女孩说。燕青马上听出是花容的声音。车外路两旁的护拦刷刷在眼前飞过,他呆呆看着,心怦怦跳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笑,手指下意识地顺次在膝上轻轻敲打着,象一匹在草原上奔跑的小马。“是我。花容。”他说。“你在机场是么?”
“你怎么会知道?!”花容微微有些吃惊,但声调依旧平静。 “你在上班?”
“不,我在南京。刚才我突然看到你站在飞机场的候机大厅外面,穿一身白色的上衣。” 燕青说。在白总编屋里的时候,他真的恍然看到了在机场外徘徊着的女孩。现在,他庆幸自己拥有这种神奇的预感。
“啊?”花容快乐地惊叹说。“在哪里看到的?”
“心里。”
“心灵感应?”
“我想是的。” 
“怎么可能?!”女孩难以置信说。
“生命就是一种奇迹……”燕青头扭到一边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悄悄涌出。“什么都有可能。”他的声音有些颤,面孔有些变形,象一个慢慢被抽掉空气的橡皮娃娃。
“是。你就是奇迹!”花容说。“没想到临走还能见到你,本来我想打电话告诉你。”说着女孩突然轻轻抽泣起来,她不想让燕青听到,可是她控制不了。“你怎么会到南京呢?”
“我前天偶然见到了杨松,是你原先的围棋教练吧?”燕青说。“我们谈起了晚报杯,才知道小时候和我下棋的小女孩就是你,而且,我还知道根本就没有花荣这个人,那照片是别人的。”燕青说。“所以我来见你。”
“对,那个小女孩就是我。”花容说。“因为我觉得那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女孩终于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她说:“而且……花荣是存在的,他一直陪着我。现在,他就是你,我早就想告诉你,你总算知道了,不晚呢……”花容说。“认识你以前,我什么也不怕。生命不永,快乐与痛转瞬即逝。但爱上了你,我又开始害怕,真的怕,怕失去你,更怕突然离开你的时候,你受不了……”花容轻轻抽泣着。“所以……我需要活得很长很长……”
“你当然会……”燕青说。
很快,汽车开进了机场。从车里出来的时候,燕青泪眼朦胧,模糊中他看到不远处一个女孩正向自己走来,他赶紧揉了揉眼睛,他看到花容穿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衫,身材修长象溪流边挺拔的白桦,头发却比原先更短了些,两只细致的耳朵象森林里的精灵一般好奇地探在发外。
“是你?”他看着她不相信地问。
“是。”女孩说着慢慢走到燕青身边,表情如雨后的彩虹,转瞬间绽开灿烂的笑容。“象在梦里一般。”她仰头看着燕青喃喃说。
“比梦好多了!”燕青说。“真的爱我?”
“当然!”
“有多爱?”
“我爱你。”女孩说。“比你爱我更多一些。”
“不可能,是我更多。”
“不!”女孩肯定说,她两手扶在了燕青的肩上郑重说:“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看着女孩苍白的面孔,一种感动让燕青不能自己,他极力控制着,可还是不行,泪水不争气又悄悄流了出来……他一扭头擦干。
“你为什么总是要不辞而别?”
“我不希望别人记得这世上曾经有我,甚至是你。”花容微笑着说。“假如我突然不在了。”
“你不在了。”燕青将怀里的玉坠轻轻拎了出来,轻轻在女孩眼前摇晃说。“我也就不在了。”他直盯着女孩说“我们是一体的,消失会一起消失。”仿佛是誓言。说完两人都不禁一怔。
“不!”女孩哭了。“你不会消失!我不许……”
“所以你也不能消失。”
“好的。”花容抽泣着说,头一动一动,象一只打瞌睡的小麻雀。“我答应你。”
“什么时候回来?”燕青两手从女孩手臂外面抬起来,捧着女孩的面容,顺便用拇指将上面的泪痕轻轻拭去。
“很快。”
“多快?”
“或许你一觉醒来,就可能看到我正睡在你的身旁。”花容抬头嫣然一笑说。“就如同上次在北京一样,可好?”
“好!”燕青会心一笑。“我等着你,别让我等太久。”说完他一只手顺着女孩的面容滑下,轻轻将她脖颈里的玉坠拽出,将两块玉坠合在掌心里。保佑她安康无恙。他在心里暗暗祈祷说。
51
    送走花容;燕青坐出租车返回了南京市里,他在离玄武湖不远的地方下了车,漫无目的地走着。秋天的南京,空气里飘散着桂花淡淡地香气,这是花容的生活的地方。燕青心想。每天,女孩都要匆匆穿越这个桂香弥漫的城市,有时候,她会在路旁一家商店里停下来,欣赏自己喜欢的东西;有时候,她走累了会在树荫下的长椅上坐一会,象一只走神的小松鼠。遐想中,他停住脚步笑了。在南京,在秋天,在一条桂香流溢的陌生街巷。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燕青的手机突然响起,是白总编。我知道花容的消息了,白总编说。她今天坐飞机离开南京,我现在正和一位朋友赶往机场,你也赶快坐出租车到机场来吧。我已经见到花容了。燕青说。她已经走了,你不用去机场了。啊?!白总编吃惊地说。已经走了?是。过了一会燕青才淡淡地说。我也要回北京了,谢谢你。电话里很久没有回话。燕青正要关机的时候白总编突然又说话了,他似乎刚从某种状态里醒悟过来。你别走!他说。我想和你坐一会,我旁边的朋友也想见你。谁?燕青不解地问。我是杨松,电话里突然换了一个人说话,我也是刚从北京赶回来,见不到花容我很遗憾,你我还有一盘棋没下完呢。杨松说。你现在什么地方?我和老白过去接你。
我在哪里?燕青举着手机向四周看了看,这是一个全然陌生的地方,四周有几棵低矮粗壮的法国梧桐,秋天的阳光正缓缓地从叶隙里穿过,一些微尘在桔黄的光线里飞舞游动,对面不远的地方,一对中学生样的小恋人牵着手面对面说笑着,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象镀上了一层金黄透明的颜色。我在哪里?燕青恍惚中喃喃自语。我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在电话里对杨松说。这里有很多树,还有两个孩子。他笑了笑说。不过我肯定这里是南京,因为我闻到了桂花的香气。
中午的时候,按照约定燕青在玄武湖公园的入口处等到了白总编。上了车,坐在前面的杨松回到对燕青笑了笑。
“花容说她什么时候回来?”杨松问。
“很快。”燕青说。“不过,归期未定。”
“你是怎么知道她在机场的?”白总编在旁边好奇的问。
“我突然感觉到了。”燕青将背包塞到座位后面,然后笑着对白总编说。“就象猜到了棋盘上对手要走的一步棋。”
“感觉这么准?”杨松在前面快速扭过头有些怀疑地说。“也太玄了吧?”
“有时很准。”燕青淡淡说。他想到了上次离开千萤山的时候,师傅一直送他到半山腰,山路旁有一汪清泉,平时道观里的道士就是吃这里的水。站在泉水边,师傅和他谈起了预感。你低头看看。师傅指着泉水对燕青说。他疑惑着看了泉水一会,泉水纹丝不动,如一面光洁的明镜,清晰倒影着他和师傅的影子。这就是预感。师傅说,然后脚一动,一枚小石子落在了水中,波光涟漪里影子慢慢消失了。
“你们一直是对手啊。”听燕青说完,白总编会心一笑说。
“我是刚听杨松说的,原来你们很小就在比赛中下过棋。真是缘分啊!”他感慨不已,然后又问燕青:“你们后来又是怎么认识的?”
“在网上。”燕青说。“不过,那时她一直说自己是个男的,而我也一直当她是个哥们。后来我出差路过南京,才认识了花容。是在夏天。”
“你说花容在网上扮演了一个男子?”白总编惊奇地问。
“是啊,一个棋友会的帮主,在网上没有人会怀疑她的身份。”燕青看着白总编说。“起码在见到花容之前,我从未怀疑过。”
“其实花容一直有股男孩子气,不服输,很倔强啊。”白总编叹了口气说。“小时候,她生病的时候从不告诉别人,每次都是浑身冒汗就要昏厥过去的时候别人才发现。有一次,她上学回来的路上突然发病,就一声不吭坐在路面的长椅上,一直到半夜大家才找到她。那时她象一只小猫,蜷缩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我一直把她抱到家里都没醒。说起来这孩子也真是命大!我都没想到她能一直坚持到现在。”说着说着白总编突然有些哽咽。“她现在悄悄离开大家也是不想打扰别人,这就是她的存在方式,但她不知道,这样做其实对别人很残忍。”
“其实大家都想帮她。”杨松说。“把她当成自己的孩子。”
燕青默默点点头,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车窗外面,古老的城墙印着斑驳树影,匆匆行人与滚滚的车流交融成色彩斑斓的画,喧嚣又宁静。南京、南京、南京……看着窗外,一种莫以明状的感动慢慢涌上燕青的心头;眼睛禁不住又湿润了。
回到北京的时候,已是午夜。
第二天来到公司,大家见了燕青都有些吃惊。这么快就回来了?大家以为你要休一个长假呢。丹更是愕然地看着他说。一切可好?燕青微笑着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丹语气淡淡说。昨天下午收到了你的一个包裹,我已经替你签收后放在你办公室了。说完丹又深深看了他一眼。是从南京发过来的,快去看看吧。
包裹被丹小心地放在了写字台下面,是一个四方形的木箱,很沉重,燕青一只手竟然不能移动,他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双手抱出来。标签上清楚写着发件地址是南京,发件日期正是燕青到南京的前一天。肯定是花容发来的!燕青兴奋又激动,里面会有什么?他迫不及待地从电脑工具箱里找到一把钳子,很快便将箱子打开,里面是被层层报纸包裹好的、大大小小的东西。燕青轻轻剥开一个,居然是件瓷器,一把造型简洁、瓷釉光润的仿青瓷茶壶,十分的精美。这就是花容说过的那把茶壶吧?想到这里燕青一屁股坐在了写字台后面的地板上,他将箱子里面的东西一件件剥开摆在身旁,有漂亮的唐冠螺,有精美的雨花石,有一对玉石雕刻成的小兔,更多的是一些小瓷器和小瓷人,燕青象掉进了一个充满了迷幻的童话世界,他欣喜地摆弄着那些小东西,过了很久才发现在箱子的角落还有藏着一封厚厚的信笺。燕青心一动,他将信笺拿在手里正想打开,一抬头看到丹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她正趴在写字台对面笑盈盈地看着他鼓捣那些东西,燕青不禁吓了一跳!他只好又微笑着将那封信放回了箱子里。
52
    下午,阿毛打来电话说他就要离开北京了,知道燕青已经回到北京,非要约他晚上出去吃饭。公司里有一堆事情等着他处理,燕青本来想晚上加班,但还是痛快地答应了,象阿毛这样的兄弟他是不能拒绝的。
晚上,燕青还是请丹和小郑一起去的。燕青走后的这两天,阿毛居然已经与丹联系好了一笔业务,虽然不是很大,还是让燕青吃惊不小,这小子真够麻利的!燕青对阿毛真是即佩服又好笑。虽然供应高尔夫用品的公司在国内并不是很多,但燕青所在的公司在采购上还是有很大选择余地,批量大的时候一般是采用招标方式,他知道丹之所以答应阿毛多少是看了自己的面子,带丹一起去应该是阿毛求之不得的。
果然,一看到丹,阿毛十分高兴,他殷勤地握住丹的手很长时间没松开,全然不顾自己身边带来的一个女孩。那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似乎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说不上多漂亮,但笑起来的时候,一侧面颊上不时轻旋出迷人的酒靥,流溢出一种不平衡的动态美,很不错。天有些凉了,她却依旧穿着很短的裙,露着修长的腿。燕青微一瞥,然后抬头和阿毛相视一笑。
“这是陈璐。”阿毛大咧咧地介绍说。叫陈璐的女孩立刻点头微笑上前和大家握了握手。
“依然如故啊!”往酒店里走的时候,燕青和阿毛走在前面,他对阿毛打趣说。
“本性难改了。”阿毛嘿嘿笑着附在燕青耳边说。“那女孩的腿不错吧?”燕青笑着轻轻点头,“让我想起了兔子。”他对阿毛说。“看来你的兔子情结还是很浓。”
“有些东西也许是一辈子也忘不掉的。”阿毛手使劲薅了一把自己的头发故作痛苦状说。燕青只是呵呵笑。丹在后面不知道他们说什么,紧走几步跟上了上来,阿毛立即闭了嘴。
这是一家以经营海鲜为主的酒店,生意很好。大厅里坐满了人,中间有一个不大的舞台,上面有几位乐手正在弹奏轻摇滚乐,贝司手抖摆着鱼干样的身材,而面孔掩藏在长发里的钢琴手伏在钢琴后面,头颅随着音乐节奏起伏摇晃,如同一支摇曳多姿的拖把。四周是一人高的玻璃鱼缸,水族馆一般,里面游动着各种各样古怪绚丽的海鱼。不时有大腹便便的食客在侍应生的引导下站在鱼缸边,踌躇满志地向侍应生指点着自己相中的食物。
大家在大厅靠窗的僻静处落了座,阿毛与小郑起身去点菜,丹和陈璐说着什么,不时和燕青对视一眼。燕青微笑,丹也微笑。摇滚乐终于停止,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钢琴师,弹奏的居然是燕青熟悉的肖邦即兴曲之升C小调作品66号,随着悠扬的乐曲响起,大厅里的喧哗之声如潮水般渐渐退去。
钢琴师一连弹了几首肖邦的钢琴曲,当小夜曲娓娓动听的旋律如涟漪般荡漾起的时候,侍应生终于开始上菜了,海鲜的味道不错,阿毛一边为丹和陈璐夹菜一边问燕青:“南京的那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还好。”燕青低声说。说完一抬头看到几个人正看着自己,毫无疑问是等待着自己继续,他们其实都很在意。于是只好又说:“她正好要去美国,我是在机场上见到她的。” 
“啊?为什么?她要出国?”丹放下酒杯问,杯子放得有些急,声音很响。
“是出国动手术。”燕青看了丹一眼说。“她有个姑姑在美国,是她世上唯一的亲人,可以帮她。”
“没什么危险吧?为什么跑那么远去手术?国内不行?”阿毛担心的问。
“应该不会。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燕青语气很轻松,心却一沉。“至于去国外是因为有亲人照顾,再就是花容以前结识了一位来华的美国著名外科手术专家,这也是在机场上我才知道的。”过了一会他慢慢说。
“哦……她什么时候回来?”丹又慢慢端起了酒杯问。
“说不准,应该很快。”
“等她回来你一定要通知我。我要奢侈地为你们庆祝!”阿毛笑笑说。“说起来这女孩也是够可怜的。去那么远的地方手术,还没人陪着。”说完他轻轻拍了一下燕青的肩。“是不是?”
燕青没吭声,他感到心里有些发闷。于是茬开话题说:“你猜我在南京遇见了谁?”
“谁?”阿毛点上一支香烟;熄灭打火机问。
“是杨松。”
“这么巧?”不等阿毛说话,丹诧异地问。
“他本来也是去见花容的。”燕青说。“十分的巧合。”
“他没再和你下棋吧?”阿毛呵呵笑着说。“上次把他杀得措手不及,你走后他连连说你下得好,说什么行棋堂堂正正没有漏洞呢。”
“下了,不过没下完。”燕青将自己桌边的烟缸放到阿毛身旁说。“他急着赶飞机。”
“他让子了么?形势如何?”小郑问,他懂一点围棋。
“没让子,形势嘛,估计他不好赢。”燕青笑了笑说,微微有些得意。“他邀请我以后有机会去欧洲,说可以和他联手开拓围棋事业,现在那里的韩国棋手越来越多,竞争激烈,他感觉有些应付不来了。”
“也不错嘛!”阿毛说。“在欧洲,杨松是围棋这个行当里是最成功的,而且现在已经有了一定的资金实力,你能干自己喜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欧洲绝对没有国内想象的好混。”丹看了一眼阿毛,然后对燕青说。“要是从事业或者经济方面考虑完全没必要。现在就很好。”
“是。”燕青点点头说。“不仅仅是经济或者事业的问题,关键是围棋对我来说,只能作为一种业余爱好。”
“为什么?”阿毛不解的问。“既然你下得这么好!杨松都赢不了你。”
“不好说。”燕青笑笑说。“或者对我来说,生活就是一幅画,而围棋就是画里面的空白。”他稍一停顿;然后又对阿毛说:“正如你对诗歌之爱。” 
一阵沉默。小夜曲流水般滑到低音部分,如泣如诉,恰如丹星眸一闪,稍纵即逝,让人凭生黯然。 
看到气氛有些沉闷,陈璐嫣然一笑,她先和丹干了一杯酒,然后又端起酒杯和燕青碰了一下亲切说:“来,大哥,为健康干杯!”说完一大杯干红一气喝了下去,从来不怎么喝酒的燕青默默端起了酒杯,也一气喝了下去。“行啊!哥们!感情你是重色轻友!”阿毛目瞪口呆说。“来,咱兄弟俩也干一杯!为健康和事业!”他边示意旁边的服务员过来给燕青倒酒边说。“当然,还有爱情。”
那一夜,燕青喝得酩酊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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