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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今晚真谢谢你,帮我一个大忙。」柏书齐对乔凌感谢着。
「哎!小意思!」乔凌挥手笑道。
「小乔,很晚了。」徐子莫在一旁轻声提醒着乔凌,心里着急着明早的考试完蛋了。
「知道了!」乔凌白了他一眼,心里可被他今晚的多次催促给烦死了。随即,她又是一脸笑脸,对柏书齐说:「那我们先走了!」
「拜拜!」柏书齐对着乔凌说。
于是,乔凌便和徐子莫走到停放在路边的机车前。
「你呀!你呀!一整晚快被你给烦死了!」乔凌忍不住地骂徐子莫。
「没法子啊!我可不想被当掉啊!」徐子莫无辜的说:「要不是我机车坏了,送去修理,我刚才早就自己先走了,还等你猛和那两个兄弟穷废话后再载我回家?」
「那你不会自己叫计程车回家啊?」乔凌没好气的说。
「计程车?小姐,三更半夜,你以为很好叫到车啊?而且,这里回我住的地方,可要一、两百块车钱啊!」
「才一、两百块的车钱你就哇哇叫啦?你在强哥这工作,每月的薪水可不少啊!银行存款可都上百万了,还这么计较这么一点点钱,真受不了你。」乔凌摇头故意道。
「喂!我这些钱,可是用来以后我出国念书的钱啊!」徐子莫反驳着。
「哎!你呀!又想马儿好,又想马儿不吃草。上车吧!免得你又要说我浪费你的时间。」乔凌笑道。
随后,乔凌便骑着她的宝贝机车,载着徐子莫,快速地离开此地。
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柏书齐不禁轻吹了声口哨。
「多有个性的女孩啊!嗯!我欣赏!」柏书齐似是在自语着。
「不是有个性,而是爱慕虚荣、不务正业的小太妹。」柏尉贤嫌恶的说。随即走向弟弟的车子。
柏书齐看着柏尉贤的背影,耸耸肩,便也走向自己的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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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孤儿院内,四处正充满着快乐愉悦的气氛。
一大早,乔凌便买了一大堆一百个人也吃喝不完的零食和饮料,叫人送至孤儿院。而她自己本人,便和院内数十位大小的小孩一起布置着孤儿院,将孤儿院布置得缤纷亮丽。
乔凌今天请了一天假,只因明日是孤儿院,也是她最亲爱的院长--林汝珍的六十大寿。
直到晚上七点,欧法康才开着他的车,从公司下班赶来。
「全院的人,都等你这位大牌先生出现!」欧法康一走进院内大厅,乔凌便双手扠腰,对他喊着。
「没办法!我明天就得去新加坡了,有很多事情和业务要交代清楚,所以晚了点下班嘛!」欧法康知道自己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快一个小时,所以,满脸歉意的蜕。
「你呀!你呀!做人要讲信用!没法子依时赶来,就别约那么早的时间,害得我们大家等得都快饿翻了!」乔凌仍是忍不住责怪着,「让院长等你,你好意思吗?」
「我不是故意的。」欧法康歉意的说。
「好啦!小凌,别怪法康了!大家都饿了,先坐下吃饭吧!有事待会儿再说。」林汝珍这时插口劝着乔凌。
乔凌对欧法康挤眉弄眼,吐吐舌头,随后才坐了下来。
之后,在一阵生日快乐歌及祝福声中,林汝珍切了欧法康为她买来的六层楼高大、加起来有八十吋左右的芋头布丁蛋糕。由欧法康和乔凌协助下,将蛋糕平均一一切成小块,分给院内所有的大小孩子们。
一场生日会就此展开,院内所有的孩子,都开心且尽情地吃喝着欧法康和乔凌为他们准备的蛋糕及零食饮料。同时,他们还准备了一些节目,表演给他们最亲爱的院长看,逗得林汝珍一整晚,笑意都在脸上持续着。
「真难为你们俩和这些孩子们,替我准备这些节目。」林汝珍感动的说。
从十六岁就因意外事故,而失去父母的林汝珍,一直都是自力更生,二十二岁便结婚的她,婚后第二年丈夫又得了肝癌亡故,之后,便拿着丈夫所遗留下来的一小笔积蓄,加上变卖她和丈夫所居住的房子的钱,以及她几年来辛苦攒下的钱,开办了现在这所孤儿院。
她和她丈夫生前,并未生下一儿半女的,但她却又极爱孩子,所以,她把这些院内的孩子,当做自己亲生一般。
她这一生,最满足的就是能照顾这群没有父母的孩子,她尤其疼爱欧法康和乔凌。
「哎!院长你这么心疼爱护着我们,为你做一些小事,也是应该的呀!而且,今年是你六十大寿耶!」乔凌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六十大寿--唉!算算日子,我也是该半脚踏进棺材的人了。」林汝珍若有所思地叹口气。
「呸呸呸!院长怎能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呀?叟言无忌!叟言无忌!」乔凌不满院长诅咒着自己。
「什么叟言无忌?」欧法康不明白的问。
「童叟无欺的叟啊!因为院长是长者,总不能说院长是童言无忌吧?当然要改说叟言无忌啊!笨蛋!亏你还念了大学!结果,国学造诣比我还烂!」乔凌忍不住嘲笑欧法康。
「是啊!是啊!我是个大笨蛋!你是天才儿童,可以了吧?」欧法康没好气的说。
「哎!你们俩少拌点嘴吧!」林汝珍笑着两人。
「我才懒得跟他拌嘴咧!」乔凌皱皱鼻,一脸不屑的模样。
林汝珍笑笑,看看面前这两个视如己出的孩子。这一对宝贝,成天嘻哈斗嘴的,她原以为遭两个年纪差距只有五岁,从小感情又最好,长大后会成为一对情侣,可是,看情况,似乎不太可能了,而且,据乔凌前些日子,故作神秘地悄悄告诉自己,欧法康已经有女朋友了。
「法康,听说你已经有女朋友了,是吗?」想到这,林汝珍忍不住开口询问着。
「是小凌这小鬼乱说的?」欧法康没回答林汝珍的话,反问着自己的问题。
「我哪有乱说?我可是有真凭实据的!你敢不承认,说你没有马子吗?」乔凌轻声抗议,眼神斜视着欧法康。
欧法康沉默不语,无奈苦笑地摇摇头。
「笑什么笑?不敢承认啊?」乔凌贼贼一笑,故作边想些什么边似自语着,「我记得有一个叫什么什么嘉渝的女孩,好像姓高的样子,不知道是谁的马子哦?」说完,乔凌装作不明白、忘记的模样询问着欧法康。
「妳呀!」欧法康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心里真是受不了她的调皮。
「我?我怎样了?」乔凌撅着嘴说。
「还装!一天到晚只会出卖我!」欧法康轻敲一下乔凌的头。
「啊!我怎敢出卖你呀?我只是对院长有话直说、有问必答罢了!」乔凌拨开欧法康的手道。
「是啊!」欧法康龇牙咧嘴的说。
「好啦!!你们俩都少斗两句吧!」林汝珍插一劝阻着。随即,她看看欧法康,说:「法康,有时间的话,带你的那位女朋友来给院长看看吧!」
「嗯。」欧法康应了一声,眼神却又瞪了乔凌一眼。
乔凌则是对他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
「对了!小凌,妳呢?有没有男朋友?」林汝珍询问着乔凌。
「当然还没啦!我现在才十九岁,八月底才正式满二十岁耶!这么年轻,不用急的!不像阿康,二十五岁了!七老八十,得要交女朋友了!」乔凌又忍不住损着欧法康。
「你别笑我!很快你也会到我这个年纪的!」欧法康反击回去,「到时,你也成老姑婆啦!」
「还有五年,慢慢来!」乔凌回给他一个鬼脸。
「工作呢?还好吗?」林汝珍插口又询问着乔凌。
面前这两个孩子,她最不放心的就是乔凌,毕竟,她是个女孩子,而且,也才二十岁而已!
「很好啊!」乔凌简洁地回答。
「小凌现在是个小富婆啰!」欧法康插口说。
「怎么?你嫉妒啊?」乔凌反问。
「才不咧!你那种工作--」欧法康忍不住摇摇头,继续说:「我可不敢领教!我宁可做我现在这份工作,一个月五、六万,够多了!」
「怎么?小凌,你现在还是在修车厂工作啊?」听着欧法康的口气,林汝珍猜测的问着。
「是啊!」乔凌点点头。
「那--晚上呢?」林汝珍追问着。
「一样啊!」欧法康抢在乔凌回答之前,替她回答院长的话,反将她一军。
「小凌,你现在还在替人收高利贷的债呀?」林汝珍皱眉的问。
乔凌没回答,只是恶狠狠地瞪了欧法康一眼,而欧法康则摆出一副谁教你刚才出卖我的模样。
「小凌,不是我爱说你,你看你一个女孩子家,在修车厂工作,已经不是很妥当的了,晚上还去收债,这……」林汝珍神色担忧地叨念着。
「院长,你就别担心我了!」乔凌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你要我怎能不担心呢?收债这种工作,弄不好的话,可是会惹来杀身之祸的!何必要去找这些麻烦呢?」林汝珍担忧的说。
「哎!院长,没这么严重的!」乔凌口气满不在乎的,这可使得林汝珍更加着急担心了。
「什么没什么严重的?小凌,妳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乔凌打断林汝珍的话,一副不愿再谈这个问题的模样,心里却不断气着欧法康,不帮她瞒着事实,不过,没法子,谁教她自己爱多嘴,帮他泄了底呢?
「你知道还继续做?」林汝珍忍不住责骂着。
「钱好赚嘛!院长,你放心!等我一赚够钱,就会立即不做而辞职的!」乔凌找借口拖延,要林汝珍放心。
「可是……」
「院长,今天替你过生日,大家应该开开心心的,别尽说这些令人讨厌的事嘛!一乔凌试着转移话题。
「是啊!是啊!院长,这些事,以后再说吧!」欧法康这时忍不住插口,他并不希望自己亲爱的院长,为了乔凌的事,在生日会上,闷闷不乐,为了乔凌穷担心。
见他们俩这份心,林汝珍也不忍再责备他们,犹豫了一下,也只好点点头。
乔凌吐了口气,心想阿康这老头还算有点良心,替她说了点话。
直玩到了十点钟,大家才收拾了会场,结束了一场盛大的生日会。
乔凌在林汝珍的百般唠叨下,才骑着自己的摩托车离开孤儿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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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尉贤坐在安和路上的一间PUB内的吧台前静坐着。他点了一杯马丁尼,轻轻饮啜着。
今晚,他下了班后,并未像以前那般,乖乖地开车回家。因为,他知道家里今晚有客人要来吃饭,是父母以前的好朋友,会带着他们的女儿到家里。柏尉贤心里可明白得很,这八成又是一个变相的相亲。
对于这种事,他可是一点兴趣也没有,甚至感到有些厌恶。虽然,他已经三十五岁了,一个女朋友也没有,可是,他也相信缘分这种说法,所以,他并不着急着自己的婚姻。所以就随便找了借口推托,说他无法回家吃晚餐。
他到公司附近的一间西餐厅吃了晚餐后,便开着车,在街道上漫无目的地逛。最后,他来到这家PUB内。
看看手表,已经十点半了,家里的客人应该走了吧?他猜想着。
「嗨!」一只手突然从他身后一拍。
他吓了一跳,转头一看,一个女孩满脸笑意地在他身边坐了下来,柏尉贤有些呆楞楞地看着她,觉得她很面熟,却又记不起她是谁。
「忘了我吗?我们在保龄球馆见过面啊!」乔凌提醒着他。
那个太妹!柏尉贤可记起来了!他的眼神迅速闪过一抹不屑和鄙夷。
「我一向对女人没什么记忆力。 」他平淡的说。
「是吗?」乔凌可不相信他的话。
「小乔!」酒保此时笑嘻嘻地走至乔凌面前,向她打招呼。
「嗨!青蛙!今天你值班啊?」乔凌也是一脸笑意地打着招呼。
「是啊!喝点什么?」酒保亲切地问着,仿佛她是一个老朋友似的。
「随便!」乔凌笑笑的答道。
柏尉贤此时一句话也不说,就一口饮尽自己杯中所剩的三分之一的酒。他站起身,要走至柜台付帐。
「你要走啦?」乔凌立即叫住他。
柏尉贤不理会她,径自走至柜台前。
乔凌看着他的背影,自语着,「真酷的男人!」
「他何只酷,一整晚他都坐在这,除了点酒,他就静静坐着,连姿势都未改变过,十足像个雕像。」那绰号叫青蛙的酒保说着。
「真的?」乔凌夸张的瞪大眼。
「是啊!他整整坐在这三个小时,真服了他,可以呆坐在这儿这么久,动也不动,我跟他说话,他连理都懒得理!真是怪人!我看他八成不是老婆跑了,就是失业了!」
「别乱猜!」乔凌看了青蛙一眼。
青蛙此时调了杯酒,递给了乔凌,乔凌接过喝了一口,眼光又不时地落在柏尉贤身上。
而柏尉贤这时已付完帐,往PUB大门处走去。
而跟着他之后,有四、五个人也付了帐,走了出去。
乔凌看了那几个人一眼,好面熟,她再喝一口酒,突然她整个人一楞,要吞下喉咙的酒,也差点要喷出来。
「怎么了?小乔。」看到乔凌的脸色大变,青蛙关心的问。
「青蛙,你先帮我结帐,我改天有空再还钱给你。」乔凌将手中的酒杯一放,便急急地要往大门外街去。
「小乔,你去哪?」青蛙不解问。
「救人!有人快死了!」说完,乔凌已经一溜烟地跑走了。
「有人要死了?!」青蛙一脸的不明白,但却也无从问起了。
乔凌冲出PUB外,四处张望着。
终于,她在前方不远处,看到刚才在PUB内跟着柏尉贤出去的那群人。他们正围着柏尉贤,似乎要对他动粗。
「天啊!该死的!」乔凌自语地暗叫不妙。
就在她暗叫不妙时,那些人从身上各拿出了把蝴蝶刀和登山刀,在柏尉贤的车上用力划着。有两个混混,甚至用刀柄,硬敲破车窗玻璃。
「你们住手!小心我报警!」柏尉贤生气地对他们吼。
「有本事,你去报呀!看你有没有本事去报!」其中一名男子,持刀抵住柏尉贤的脖子,威胁着他。
「你……你们为何要这么做?我惹到你们了吗?」
「那就要问你了!上个礼拜,你在保龄球馆内,做了什么事?」
柏尉贤一经提醒,便知道面前这几个人,八成是那天在保龄球绾,那个叫天哥的手下。
「我自认我并未做出什么事。」柏尉贤坦白的说。
「你敢说没有!你让我们老大受到如此大的耻辱,敢说没有?」那人可是更火了,手中的刀也就更使劲了,使得柏尉贤的脖子,被刀子抵出了一道血痕。
「我做人一向光明磊落,是我做的,我会承认,可是,这件事根本不关我的事,我绝不承认,也没什么不敢说的。」柏尉贤忍住脖子上传来的阵阵刺痛,他宁死也不肯低头。
「他妈的!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就待那人想给柏尉贤一点颜色看看时,一部机车速远地逆向急驶了过来。
机车上的骑士,头戴着越野机车安全帽,右手控制着油门,左手却拿了根铁棍。当机车急驶过来后,骑士顿时紧急煞车,人仍坐在机车上,左手的铁棒,却狠狠地往挟持着柏尉贤的那人手上捶下去。
那人刺痛,手一松,刀子掉落在地。
「上车!」那骑士对柏尉贤喊。
柏尉贤想也没想,立即冲上前,坐上了机车后座。
其他三人这时也上前来要打骑士,骑士也没打算恋战,用铁捧狠狠地捶打其中一人的头,顺势棒子一丢,加足油门,车子急驶离开此地。
柏尉贤紧抱住骑士,因为车子实在骑得太快了,甚至闯了好几个红灯,穿梭在车阵中,好几次,都差点撞上汽车,但却被骑士技巧性地避过。
他的心可快跳出来了,这是他第一次坐这种型的机车,而且,骑得又如此不要命。他紧闭着双眼不敢看。
约莫半小时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
他睁开了双眼,转头四处看看,他吃了一惊,车子快速骑了这么久,最后--又停在原来的地方,他车子停放的地方?!
天啊!他楞住了!
「下车吧。 」骑士回头对他说。
柏尉贤呆楞楞地下了机车,像是喃喃自语着,「怎……怎……么又……骑回来了?」
「当然要回来,打电话叫拖车的把你的车拖吊去修护场吧。」骑士说。
「不需要了吧?我的车我自己明早再开去修就好了。」柏尉贤看看自己已被刀子划花的车身,及被打破的车窗,他心里可是心疼死了。
「是吗?可是,你要怎么开?四个车轮全都没气了。」
「什么?!」柏尉贤微微一楞,再看看四个轮胎,天啊--全都扁了!
「八成是我们走后,他们追不上我们,才又折回来,放你车轮的气,好发泄一下他们心头怒气。」
「可是,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的,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柏尉贤忍不住心中的气愤,生气的骂。
「他们那种人,不会管这么多的。」骑士淡淡说道。
「太过分了!简直是目无法纪!」柏尉贤气愤难平的说。
骑士没再说话,他看看柏尉贤脖子上的刀痕说:「你脖子受伤了。」
柏尉贤摸摸自己的脖子,因伤口不深,所以流了一些血后,现在已凝固不再流血了,只剩伤口周围一片已干的血渍,还有隐隐的抽痛。
「没关系,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柏尉贤笑笑说:「谢谢你救了我,否则,我可能早巳被那几个流氓给打死了。」
「不客气!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