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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一般人根本没见过,因此徐慧瞧不出门路,于是慌忙挥刀攻之,而房文方又使起鬼影随行,身随她刀势而转,徐慧打起更不顺手,一时难以应对,这一交手就是三五十个回合,徐慧竟没占到半点便宜,她额头鬓角可冒了冷汗。
第三百二十回 穿花指一招制敌
房文方以鬼影随行与百家刀法对付徐慧,使的徐慧一时失了措,武懂、木敖以及其他人一瞧不由得暗惊,毕竟他们都没见过这等武功,心奇道这是哪门哪派的功夫。
再说徐慧,她见战不下房文方,心急火燎而起,紧忙使起看家之能,七十二路柳叶绵丝刀法,摆双刀迎向了房文方,那真是:
刀如摆柳随风动,缓缓飘然乱叶缠。
走势绵绵娇弱骨,柔藏刚锋破石顽。
她舞动双刀如云丝绕月,又如拂柳千絮,缠裹其身,破其刀风,一时战住了房文方,她双刀疾掣使得房文方施展不起鬼影随行,毕竟鬼影随行是顺其攻势而避走,若是单把武器房文方能跟其刀势躲闪,可她使的是双刀,舞的又快,房文方轻功不行,因此跟随刀势不及。
一时间房文方鬼影随行施展不灵,额头鬓角立刻冒出了冷汗,毕竟徐慧练了三四十年的苦功,而他跟随徐良习武才十数载,又学的是半吊子,正真跟着马六福认真学武才五日,他的武艺能与徐慧的真功相比吗。
他失了先机,再想取胜可就不易了,打着打着招发见乱,可却没见徐慧趁胜追击,他一时觉得奇怪,可忽然又明白过来,原来徐慧见他刀法似八卦万胜刀法又不像,说是剑法也不是,而且先前见他刀法似乱非乱,似真非真,也不知是虚是假,因此现在也不敢贸然进攻,房文方瞧之大喜,急忙忙刀法一转,魔山扫魔剑中又加起了峨眉剑法,这本是两派的剑法,他却作刀法,只见其:
刀扫千魔锋带煞,锋藏剑气带仙芒。
无常诡变难分断,上走天罡下行狂。
他这刀带剑法可不是一般之举,一下又把徐慧给惊住,她心中不解,哪有这样使刀的,可她顾不了那么许多,一心只想取胜,一雪前耻,因此双刀越走越急,越急越快,到最后只见刀光不见影,一旁的佟大山、马金、柳文秀与冯思远瞧之不由捏起了一把汗来,心道这徐慧不愧为剑客,刀法之绝,处处藏险,若是房文方一招不慎,定被其所伤。
而房文方也越打越快,越快越急,他打着打着心中一想反正今日难逃一劫,早死晚死都是死,怕她作甚,想到这儿他也把命豁出去了,于是也不顾防守,舞起钢刀就一阵乱劈,他索性将平身所会之功全都用上,一招不行换三招,三招不行换六招,他一连使起六家门派的刀剑之法,频频攻向徐慧。
他这不要命的打法可不像之前的胡乱瞎打,而是有招有式,有虚有实,变化之法让人猜想不及,徐慧一瞧他化守为攻,刀法加狠,一招快过一招,一式快过一式,一时又失了措,毕竟她也没见过这般变化无常的武功,少林不像少林,武当不像武当,峨眉不像峨眉,旁门左道不像旁门左道,更是刀不像刀,剑法不像剑法,而且还招招相连,式式相扣,更是不要命的打法。
房文方不要命,可徐慧并非不要命,她这一有顾忌,刀法也就便缓,招数也就迟钝,打着打着她竟越打越不顺手,最后就听“当啷”两声,她竟被房文方一招魔山剑法夜叉分海给扫开了双刀,而后房文方一招武当的寻龙夺珠直刺向她的肩头。
这一下可将徐慧打傻了眼,此招本就寻常之招,可徐慧一时忘了闪躲,见其刀到了眼前才忙撤步,可为时已晚,只听“噗”地声,房文方一刀刺中了她左肩,她“哎呀”一声痛叫,忙捂肩头连退了数十大步,木敖一瞧紧忙上前,一把扶住徐慧,关切道:“老婆子,你没事吧。”
“唉!!!”徐慧狠叹了声,调脸就退回了本队,那武懂也傻了眼,他竟愣没猜出房文方使出的是什么武功,只是睁大了双眼发傻,而这时木敖咬牙切齿暴叫而起:“哇呀呀~,好你个房文方,竟敢伤我爱妻。”,说着抡双锤就要扑来。
佟大山一瞧他力猛锤沉,就知房文方要吃亏,他赶忙一声喊起:“房老弟,你且退后。”说着他刚要出手,却突然被人拉住道:“佟大侠,杀猪何必用宰牛刀,你且在此观阵。”话音未落一个身影便蹿步而出。
而与此同时房文方瞧木敖抡起双锤,如恶熊般扑来,赶忙提刀连往后退,准备摆架相迎,然而刚退两步就见木敖已扑身而来,双锤灌着风就照自己额顶砸下,他脑瓜一寒,顿吓出一身冷汗。
然而就在木敖的双锤呼风带啸砸下之时,忽见一人闪身打房文方身旁急掠而过,“嗖”地下便蹿到木敖双臂之间,说时迟那时快,此人伸双手猛一探指,就朝木敖两条胳臂下戳去,木敖还没瞧清是谁就“哎呀”一声痛叫,双臂一失力,双锤一坠,便顺着此人与房文方的双肩“呼”地声落砸,木敖惊的忙往后连撤了数步,双臂拖着双锤愕然望向此人。
而一旁的武懂更是一惊,他没想到竟有人能一招间制住木敖,看来此人定是非凡之人,他也忙朝此人望去,可一瞧此人不禁又是一愣,惊愕道:“怎么会是他???”,原来此人不是旁人,竟是冯思远。
此刻冯思远回头冲房文方一乐道:“呜~呀,大侄子你别怕,有小叔吾在,不会让你吃亏。”
房文方也冲他一乐,摇头晃脑笑起,而武懂与其手下,还有佟大山等人也惊诧不已,他们没想到冯思远竟会有如此神通,其实不然,他使的这招乃是马六福所教他的穿花指,属点穴功,也可为点穴拳、点穴决、点穴手。
当日在西王寨中,冯思远求马六福教其武功,马六福道:“我头次见你亮绝艺,就瞧出你使的是缩骨神功,会这功者骨骼奇软,因此你练不成硬功,我只有教你躲避之能,以后好化险为夷,保住性命。”
冯思远听言笑道:“呜~呀,老先生,躲招的功夫吾会啊。”说着于是把欧阳春所教的藏风躲影练了趟,马六福瞧之大赞,于是道:“你既然会这躲招的本事,那我就教你点穴手穿花指,你可借躲闪之势使穿花指制敌。”说着便将穿花指教于了冯思远。
这穿花指是专找人武术招法的空当,探指点人穴道的武功,点在人穴位经络之上使人身瘫体软,重则可要人性命,可学点穴功都需长期苦练才行,还要熟记人身上百十余大**位,若点偏寸毫都不抵用,而当时时间紧迫,马六福只教了他使用穿花指的要诀,并告诉他人身上十处麻穴与四处死穴,别看就十四处穴道,可要想练到百发百中,没有一年半载的苦功绝练不成,然而冯思远脑子灵光,又加上他是真心想学,没想到五天内就练的小有所成,并能跟着藏风躲影一并使用,马六福瞧之大喜,告诉他以后要想有大成就得靠他自己勤学苦练。
冯思远学会了穿花指,没人知晓,只有房文方心里有数,因此冯思远见木敖抡双锤扑向房文方时立刻蹿身而出,而房文方则见其锤来立刻往后退闪,他一个往前一个往后,距离立刻拉近,因此冯思远蹿身几步便闪到了房文方身前,木敖双锤刚落就见身前人影一晃,便多出了个人,这顿使他大惊,可此时他双锤已落,想收手已然来不及,他索性双臂一使力,将锤猛砸而下,然而冯思远早就瞧准,探双手而出,直迎向他两只肘臂下的麻穴,他俩一个往砸,下一个上迎,刹那间冯思远就点中了他的肘臂,木敖就觉双臂一麻便失了力。
木敖这一招落败让他大惊不已,他瞪圆了双眼望着冯思远,愕然道:“你……你使的什么功?!”
冯思远将手一背,冷笑道:“哼哼,你打赢了吾吾再告诉你。”
第三百二十一回 女人之招赢猛将
木敖被冯思远一句话激怒,此刻他手臂渐渐消麻,原来冯思远手上功力不够,而且当时情急,他也并没用多大的力,不然木敖数个时辰手臂都好不了,木敖重新提起双锤,喝道:“姓冯的,你别嚣张,我看出了你使的是点穴功。”,此刻他也明白过来,心道:这小子功夫不是太好,刚才是吃了一时大意的亏,只要多加小心就可。
想到这他大喝了声:“臭小子看锤。”说着抡双锤就照冯思远劈头盖脸砸去,冯思远见其双锤劈空而来,急如犇雷,快似电掣,他也不敢大意,急忙往后一撤步,木敖瞧之怒道:“想走,没那么容易。”说着一步迈出,紧追而去。
然而冯思远身往后,抬眼瞧着双锤落来,见其到了头顶他也不赶紧躲闪,忽然使起藏风躲影之功,身形往前一窜,一下钻到木敖双臂之下,木敖这若是双锤压下,定是落在冯思远身后,他瞧之又一惊,以为冯思远又要使出那招,赶忙双臂一收,回撤双锤,便挂向冯思远的肩背,这若是被双锤挂上也好不过被砸,定要骨断筋折。
冯思远身往前一钻就觉肩后一阵恶风袭来,他不由一惊,暗道不妙,急忙一哈腰,就觉肩背脑后“呼”地声,双锤便急掠而过,他顿起一身冷汗,然而木敖双锤刚收回就“哎呀”一声痛叫,旁人瞧的是一惊,明明是他取了上风怎么还要痛叫,真是奇了怪。
原来众人并没瞧清,冯思远躲双锤时忽然心生坏水,猛然一探手就照着木敖腰间掐去,木敖没注意,被他一把掐住腰间的肉,用力一揪顿便木敖痛叫而起,这掐人的功夫虽不是厉害之招,可也让人受不了,就算你铜头铁臂,一身硬功,不怕刀砍斧剁,可这一掐也会让你痛天喊地。
木敖痛的往后一缩身,叫起道:“哎呀、呀、呀,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掐我,用这女人的招你好意思吗?!”
冯思远起身乐道:“哈哈,呜~呀,吾又不是侠剑客,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你来,吾揪不死你。”
木敖听言怒起:“好你个小子,你找死。”,说着又抡起双锤砸向冯思远,他劈扫横砸,只见其双锤是呼呼挂风,快似如火星流石,照着冯思远要害便一阵猛攻,冯思远更不敢大意,只得腾、闪、挪、移,使起藏风躲影的闪避之功,转着身,绕着木敖前后躲让,并时不时瞅准时机,伸手就照木敖的腰间后背、腿上胳臂掐去,他左一下右一下,前一下后一下,所掐之处都是马六福教的那十四处穴道。
木敖不知,舞着双锤被掐的“嗷、嗷”直叫,一旁的武懂与徐慧瞧得是冷汗直冒,他们见冯思远躲着他的双锤,不与正面交手,立刻喊住木敖道:“木老剑客莫要再打,快快回来。”
“当家的,别打了,你没瞧出这小子专掐你的穴道吗,若他真捅你一下还得了。”
木敖听言也是一惊,仔细想来果然如此,于是虚晃一招,纵身跳出圈外,揉着被掐之处叫道:“你个小子,跟没头苍蝇一样绕着人转,好是烦人,我不与你打了。”说着收双锤回到了本队。
此刻武懂提枪上前,道:“没想到你们还果然有两下,可惜你们再有本事也难逃此地,来人……”他本想喊人拿下他们,可话还未说完忽见房文方他们五人中有人身形一晃,如疾风掣掠,武懂还没瞧清就见眼前人影一显,随后一阵冽风袭来,直逼其喉,“啊!!!”他顿然大惊,忙挥枪起招,然而手刚动,这人一探左手,“啪”地下便牢牢抓住了枪杆,武懂再想抽枪而回已然抽拽不动,就在他惊愕之时此人右手一探,便到了他的咽喉,一招恶虎咬喉“啪”地声便扼住了他的脖颈,而后身形一转,绕至其身后,左手夺枪而出,抵住了他的后腰。
而与此同时他手下见其被擒,大惊失色,有人忙持起兵刃就往前闯,然而刚冲上两人就见柳文秀身形一晃,如拂风飘柳般闪到一人身后,一掌拍出,直打向其身后,这位就觉背后一阵疾风袭来,顿是一惊,忙往前一迈步,躲闪开掌风,挥手一剑便扫向柳文秀。
然而柳文秀早有防备,见他回手一剑扫来,身形一飘,如轻羽般随他剑势而走,而后一探玉手,出如疾电,“啪”地声便扣住其握剑柄,而后另只手一掌拍出,直打向这人心门,只听“啪”地声响,此人被其一掌拍出,手中剑也被夺下。
而另一位冲出之人一瞧同伴被打,忙罢住脚,抡起手中棒就疾扫向柳文秀,柳文秀见其棒来,呼啸带风,她也不慌张,身形一让,一晃手中剑便点向此人握棒之手,这人瞧之大惊,若手中棒扫出定撞中其剑锋,他赶忙罢手,可手中棒刚停,柳文秀飞脚而起,一招飞凤朝阳,“啪”地声便踹中此人心膛,将其踹翻在地。
她这手一气呵成,连败两人,还夺了把剑,要知道这二位可不是平常之辈,也是安山王赵广请来的武林名家,然而却败的如此狼狈,此刻柳文秀收剑于身后,立在众敌之众,凤目一瞪,扫望了一圈,而众敌被其所惊,没人再敢上前动手。
这只是瞬间之时,再看武懂,他被人连着几招给擒,居然没有还手之力,不由额角冒了冷汗,立刻问言:“什么人?!”
此人道:“我乃震北虎佟大山佟霸是也。”,武懂问声浑身一颤,心道:这佟大山在这武林中排名第二十四位,我只排在四十一位,没想到啊,没想到,我本以为所要抓之人都是平庸之辈,没想还藏着这般高手。
想罢他长叹了一声:“唉,真是失算。”,只见佟大山冷哼了声道:“哼哼,你确实失算,如果你刚才不让他们比斗,说不定还能拿的住我等,现在你被我擒,快快让你的人打开城门,不然小心你的性命。”
武懂没有言语,只是愣站在那里,也许心里还在盘算着主意,而佟大山却等不及,手中用力,武懂就觉喉头一紧便喘不上气来,他立刻道:“好、好,我开城就是。”,于是高喊起:“快开城门。”
一声令下城门大开,佟大山押着武懂,对房文方等人道:“快走。”,房文方、冯思远、马金与柳文秀赶忙退出了城门,最后佟大山押着武懂也出了城门,出了城佟大山命武懂关闭城门,武懂没法,只好下令关闭城门,城门关去,五人押着武懂就往外逃,这逃就逃出了十里地去。
房文方等人见没有追兵追来,于是停下了脚步,马金问言:“这人如何处置?!”(指武懂),柳文秀道:“我们并非杀人的贼犯,还是将他放回。”
佟大山也同意,然而刚要放武懂,冯思远突然喊道:“呜~呀,且慢。”
佟大山问言:“冯小兄弟,还有何事?!”
冯思远立刻道:“此人不能。”他双目冲怒,对向马金道:“马老哥,县衙里的女子被他们所杀,你吾的媳妇恐怕也遭了毒手,吾……吾要为吾媳妇报仇。”
第三百二十二回 柳文秀假冒稳婆
冯思远说着就要拉刀向武懂剁去,马金听罢冯思远的话也怒冲顶梁,一想温怀春死在这些贼人之手悲愤难平,顿时大喝了声:“你杀那么些无辜女子,真是真真该死。”说着举掌而起就照武懂脑门拍去。
按理说他俩这一下凭借着武懂的武功轻而易举就能躲过,可他被佟大山所擒,躲闪不动,眼见着冯思远的刀与马金的铁掌怒袭而来,他心中一急,突然脱口喊出:“且末动手,她们还活着。”
冯思远与马金听闻心是一愣,仿佛开了两扇门,立刻罢住了手,急急问道:“你说什么,她们还活着?!”
“呜~呀,她们没死,那她们人在何处?!”
武懂赶忙实话相告:“那些女子被卖为官妓,送往了秋月楼。”
冯思远听言又转喜为惊,愕然:“什么?!送去了秋月楼?!秋月楼在哪儿?!”
武懂赶忙道:“在……在东边的乌衣县。”,话刚说完就听“啪”地声响,佟大山居然一掌拍在了他玉枕穴上,将其打晕在地。
“哎……”房文方惊道:“佟大侠,你这是干嘛?!”
佟大山道:“我把他打晕,至少两个时辰醒不来,你们不是要救人吗,趁着现在赶快去,免得等他醒来报了信可就晚了。”,众人听言觉得在理,于是先奔往当铺,砸开门,赎回了兵刃,而后又赶往乌衣县。
来到乌衣县,乌衣县城门一样紧闭,此时已经五更天,天光见亮,再过会儿就要开城门,柳文秀道:“若再等开城门进城,恐怕再又会被人盯上。”
佟大山道:“说的是,这样,我们越城墙而城。”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就一缩脖,柳文秀忙说道:“这城墙至少也有三丈高,别说房文方与冯思远,就是我与马大哥都未必能上的去。”
佟大山一拍脑门道:“对啊,这可如何是好?!”,众人均都沉默不语,然而就在这时忽然有辆马车打远处疾驰而来,马蹄阵阵,卷尘滚滚,看似是有急事,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二话不说跳到路中就张臂拦车,此时马车已冲将而来,他俩等车到近前一把掏出怀中的腰牌,往前一亮,同声大嚷了声:“站住。”
那车夫正赶着车,忽见从路旁跳出两人,他顿然大惊,吓出一身冷汗,赶忙一扯缰绳,“吁~”地声勒住马,他本想破口大骂,可一瞧这二人手持着腰牌,心中不由一愣,忙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