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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沈独秀,一位则是豹眼金钱的海阔,二人拜陆广为大哥,沈独秀为老二,海阔为老三,三人齐心创建了一座山庄,并以大哥陆广之名为山庄起名为陆家庄。
第三百四十一回 镖银被劫失二命
陆广与其兄弟千里苍鹰的沈独秀,豹眼金钱的海阔创建了陆家庄,一开始三人也是靠走镖为生,后来越做越大,走的地方多了也与不少占山的匪首,江河的水贼打起了交道,陆广发现光靠一身的武艺完全保不了镖,这大江南北山多水广,贼匪多不胜数,你哪知何处藏龙,哪处卧虎,光凭拳头根本打不过来,因此必须打点那些有头有脸的山贼水匪,才能平安无事,要这么算辛辛苦苦走趟镖花上一月半载,挣来的钱还不够买路的钱,因此陆广萌生了做贼的念头。
他向沈独秀、海阔提了此想法,可沈独秀与海阔是名门正派出身,听罢极其反对,这事也就撩了下来,之后三人陆续娶了妻,陆广先娶了孟萧,一年后沈独秀娶了温娇,又过了半年海阔娶了陈雯,三人都有了家室,也就不经常在一起,可镖要走,钱要赚,三人依旧一同到处走镖。
沈独秀与海阔还好,他们平平常常过日,有就多花,没有就省着用,可陆广不行,娶妻四年连生两子,家中生活开始吃紧,而走镖来钱少,况且陆家庄上上下下的人还要靠他们来养活,于是陆广背着二位兄弟做起劫道的勾当,一开始不敢做大,也就是小打小闹,可劫来的钱也远比走镖来的多,这见了财陆广可就收不了手。
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几年沈独秀与海阔也隐隐知道了此事,于是找上陆广门前,质问起他来,这下三人闹了个不欢而散,可陆广做事谨慎,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没有证据沈独秀与海阔也拿他没辙,不过陆广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阔裕起来,他们更是确定了此事,为这事他们没少找陆广理论,到后来三人关系越闹越僵,可表面还是兄弟。
到此时陆广已有了四子,大子陆元洪、二子陆元通已长大成人,也随其父去做起劫道之事,而其妻孟萧也快四十,属于半老徐娘,样貌不如当年,可沈独秀与海阔之妻温娇与陈雯才刚三十左右,虽不是妙龄少女,但比起孟萧年轻漂亮,陆广便对这两位弟妹起了非分之想。
与此同时他得了赃,家里富足起来,也把陆家庄打理的有模有样,庄中上上下下都得了他的好处,人就是这样,管你是怎样弄来的钱,只要你让我吃的好穿的暖,便为你马首是瞻,因此庄中的人对陆家的人是敬重有嘉,出来进去都称陆广为大老爷,称其妻为大奶奶,称其子都为少爷,但对沈独秀与海阔却只是客气的称为二庄主、三庄主。
陆广也经常宴请全庄的人,酒宴上他总是不错神地盯着温娇与陈雯,看的她俩都面红耳烧,可在二位兄弟面前他也不好与弟妹说话,于是就时不时称赞她俩贤良淑德,话里话外带有青睐之意。
酒宴上沈独秀与海阔听不出来他话中有意,可温娇与陈雯却心里清楚,不过也不好往外说,毕竟陆广并没对她们怎样。
这样又过了几年,陆广又生下了三子,沈独秀与温娇也生二子,老大乃沈霸,老二则是沈修,而海阔则与陈雯连着两年生了两女儿,大女儿叫海绢,二女儿叫海莲。
这两家人过得虽不富裕,可有吃有穿,算说的过去,不过现在的沈独秀与海阔虽然还是二庄主和三庄主,可在庄中人看来也只不过是普通的两家人,哪有陆家风光。
而陆广这些年带着儿子们四处打家劫舍,劫道杀人,在绿林中也混出了名头,成了彻头彻尾的一方霸强,他也不再遮遮掩掩,经常带着庄里的人去邻近的地方明抢豪夺,也主要是劫镖越货,与周围的山匪恶寇争强地盘,或是抢杀富户,到最后各地的镖局都得到陆家庄来交买路银,各山各寨的匪贼都得来巴结陆广,交敬银(用来孝敬陆广的钱),地主富户门每月都得到陆家来交保银(相当于如今的保护费),不过陆广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因此他收买路银、敬银、保银都不高,让人承受得起,这些走镖的、占山的、地主富户们也都是娘生爹养的,谁想多事,能花钱消灾何必惹麻烦,只要不过分就行,除了这些他还收留各地的逃犯和落难的绿林人士,只要交钱,在他庄中保证不会遇到任何麻烦,因此他生计越做越大,交往的人也越来越多,最后结交上了安山王府中的人,他也知只要官府有人事可通天,因此他投其所好,给安山王送重礼,尤其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安山王一瞧他这么会来事,又是绿林出身,便与之攀上交情,还将官面上办不来的事交给于陆广,对陆广来说这些事简直易如反掌,就这样安山王又得了个膀臂,而陆广也有了靠山,他也就能伸手做些正当的行业。
陆广把陆家庄整顿的井井有条,可沈独秀与海阔还是极力反对他,他便视其为拦路虎、绊脚的石,做梦都想除掉他俩,然而就在十多年前,忽然有个姓龙名广的绿林人找上陆广,告诉他有桩大买卖敢做不敢做,是趟三百万两黄金的镖,陆广听闻动了心,于是主动去找沈独秀与海阔,告诉他俩有趟大生意要做,是保一趟镖,镖银数量三百万黄金,并告诉二人只要这趟镖押完赏银肯定丰厚,到时吃喝不愁,自己也可金盆洗手。
二人听他有退隐之意,不再干那缺德之事,大为高兴,因此答应了下来,龙广带着他们找到了这大户,说要帮其押镖,这大户很是高兴,于是三人就跟着押起了这趟镖来,然半路之上忽然杀出了伙强人,沈独秀与海阔见状赶忙舍命护镖,陆广也上前招架,可没想这伙强人好生厉害,陆广没有防范,中了刀伤,抵挡不过慌忙败走,而沈独秀与海阔却命丧当场。
等陆广带人再杀回时三百万镖银已无踪迹,于是他怀疑是哪家山寨的得知了消息,抢了镖,因此他派人去暗查,可并未查出是谁抢的镖,当他再找龙广时人已无影无踪。
此事他大为恼火,可一瞧自己结拜的兄弟沈独秀与海阔死于非命,也算了却了心愿,他强装悲痛将死讯告诉了温娇与陈雯,温娇与陈雯听闻丈夫惨死,差点没背过气去,哭的是悲天动地,肝肠寸断,陆广还假惺惺给沈独秀与海阔办了丧事。
这下陆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跟温娇与陈雯说:“你们的丈夫与我有八拜之交,我不能不管你们,你们的孩子年纪尚小,需人照顾,这样我把你们接入我府,你们的孩子我视如己出,定会抚养成人。”
当时温娇与陈雯伤心过度,哪能考虑那么多,她们只当陆广兄弟情重,便搬入了陆府,一开始陆广对二人以及子女视如家人,还安排丫鬟婆子们来伺候,温娇与陈雯还真有些感动,之前对陆广的看法也改变了不少。
然而这样的好日子没过多久,第二年中秋,孟萧带着孩子们回了娘家,而陆广则借故没去,夜晚他让厨子做了一桌的好菜,喊人去请温娇与陈雯,说她们孤儿寡母在家过节寂寞,到他家来热闹热,二位也没多想,带着孩子就去了陆广的屋,酒桌之上,陆广与其聊了些家长里短,而孩子们听大人说话无聊,也都早早吃罢,下桌玩耍去了,这时有婆子来,说外面有花灯可热闹,哄的孩子们都要去看,于是婆子便将孩子们领出了家门。
第三百四十二回 无意听得惊天秘
陆广让婆子支走了四岁的沈霸、两岁的沈修、还有一岁的海绢和半岁的海莲,此时温娇与陈雯已经喝的半醉,二人觉得再喝下去恐怕会失态,于是摇摇晃晃起身就要告辞。
然而就在这时不知房门被谁人给带上,陆广忽然起身,一步上前,拉住二人的手腕,“啊!!!”二人猛是一惊,顿时酒醒了大半,忙缩回手道:“大哥,您这是……”
陆广眯眼一笑道:“二位弟妹,为兄对你们两家如何?!”
温娇与陈雯心是一愣,说道:“大哥待我们如同兄长,您这份恩情我们此生不会忘,只是……”,还没等她们说完陆广就道:“既然我对你们有恩,那何不趁此良辰报答于我。”
“啊?!”二人听闻脸色大变,忙往屋外退,并问言:“您要怎么报答?!”
陆广醉眼一笑道:“二位家中已无主,长住在我这儿恐遭外人闲语,不如今日成全了我,改日再请媒婆说亲,四邻做媒,风风光光把你俩娶入我陆家,这样你们便可名正言顺住在我陆府,子女也可有依靠,这岂不是一举两得。”说着便搓着手朝二人逼近。
二人此时才想起陆广现在已是杀人不眨眼的魔王,把她们养在府中其实是别有用心,她们吓得浑身冰冷,赶忙转头就要跑,然而她们刚一转身就觉身子骨一软,便瘫摔在地,这时陆广的声音到了耳旁:“哈哈哈,二位弟妹别急着走吗,先成了好事再说。”
原来陆广早在酒中下了软筋散,只要服下这软筋散,无论功夫再高者都会变得全身瘫软无力,可脑袋却清醒的很,温娇与陈雯瘫卧在地,见陆广步步逼近,二人吓的魂不附体,想叫叫不出,想喊喊不动,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只得眼睁睁看着魔手伸来,陆广来到二人身边就将其同抱而起,带往了自己屋去,二人仿佛身落万丈渊谷,又如陷无边沼泽,她们哭喊不出,挣扎不动,只得把泪往心里流,恨不得一头撞死的好。
陆广把温娇、陈雯抱进了自己的屋,关上房门,扔上了床,他瞅着二人道:“哎呀,我这两个兄弟,每天守着你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可是真有福啊,可惜他们福短,扔下了你们两个大美人,真让人无不痛惜,今天我就为我兄弟代劳,收下你俩做我的妾室。”
二人听着泪水止不住的滚落,陆广咂了咂嘴道:“哎呀,别难过啊,你们想想,你们改嫁给我,这偌大的家业便是你们的,何乐而不为啦?!”说着陆广一下扑到床前,伸手向了二人。
温娇与陈雯被陆广折磨了一宿,第二日当药性过后二人是放声痛哭,痛不欲生,说什么都要寻短见,可陆广早已安排几个婆子在旁看护,只要她们一哭一闹,几个婆子便上前拦劝,说什么事情都这样了,大老爷也是一时酒性,办了这错事,他也后悔不已,不敢来见二位,如果这事传扬出去,大老爷还好,而你们俩酒后失节,岂不遭人耻笑,你们一死了之,可是别人怎么看待你们的孩子,他们长大后被别人指着脊梁说其娘亲这样那样,这还让他们怎么过,你们不为自己考虑也为孩子考虑考虑,而且大老爷人也不错,家里富裕,改嫁他,你们孩子也有了依托,也不至于日后别人传你们闲话。
这婆子的嘴比这说的利索多了,三说两劝后,温娇与陈雯寻死的念头一过,再想想自己的孩子,也就算了,她们也想过去告陆广,可平日里陆广与安山王府的人来往密切,此地的大小官员也常与他喝酒,想告倒陆广看来是无望,她们也想过带孩子离开,可陆广手下众多,到处都有耳目,出离了陆家庄,往哪去陆广都了如指掌,只要一有逃跑的举动就会有人前来阻止,她俩是弱女子,怎能逃过这些练家子的手,于是二人也只好老老实实待在陆家庄。
随后陆广托媒婆前来说媒,不答应就以她们失节和小孩的性命来做要挟,二人实在没法,最终只好答应改嫁陆广,温娇与陈雯一嫁到陆家可就大不一样,陆广在后院为她们每人修建了座宅院,并派了三十名丫鬟婆子共她们使唤,这下二人身份大不一样,进出陆家庄都是二奶奶、三奶奶的称呼,她们的子女也成了少爷小姐,可以说陆广对她们是百般宠爱。
二人过了门,一切都好,只是陆广要她们把儿女改了姓名,也姓陆,可孩子是沈独秀与海阔的骨血,温娇与陈雯哪肯,可陆广苦苦相逼,时间一久二人实在磨不过,再加陆广对他们也不薄,受了人好处,最终二人只得答应,沈霸改名为陆元霸、沈修改名为陆元修、海绢改名为陆绢花、海莲改名为陆英莲。
就这样日子过了下来,温娇与陈雯在陆家过的还挺自在,不过她俩对陆广那晚的行进耿耿于怀,因此少与陆广做夫妻之事,但对陆广倒挺客气。
事过了几年,在这年端午之夜,二人带着孩子们在后花园中玩耍,陆元修、陆绢花与陆英莲玩累了,被婆子们带回了屋去,可不知怎的陆元修却很有精神,满院到处乱跑,温娇与陈雯怎么也抓不到他。
男孩都爱这钻那躲,也不怕脏,他跑着跑着忽听一座假山石后有人在说话,并且舌头还打着卷,明显是喝多了,陆元修只听这人道:“哥,咱……兄弟这辈子跟着……大老爷可干了不少漂亮活。”
另人道:“是吗,兄弟,我也是,好处也没少得。”忽然他叹了声道:“唉,只可惜有一次干砸了。”
“哪次啊?!”
“嘘……这事大老爷不让外说。”
“哎呀,别买关了,咱兄弟谁跟谁。”
“好好好,我就告诉你一人,当年大老爷和二庄主、三庄主去押一趟大镖,可又命我们几个假扮成强匪半道去劫,可我们等了整整一天也没等来这趟镖,你说这多奇怪,大老爷可从来没算错过,可就这次却算差了。”
“啊,兄弟,你说的可是三百万两黄金的那次?!”
“正是,你怎么知道?!”
“哎呀,那次我也参与了,可我是随大老爷一起去押镖的,大老爷偷偷告诉我们,会有人会来劫镖,让我们不要念战,跟他一起撤,那次我们也确实遇到了劫镖的,二庄主与三庄主当时就丧了命,可我们后来打听,并不是大老爷安排的人劫的。”
这些话陆元修听了个真切,可也正巧,温娇与陈雯找陆元修也到了此,把话全听了去,顿时心头一惊,神魂皆失,她们没想到原来是陆广安排人去劫那趟镖,虽说他没能得手,可明显有夺镖杀人之嫌,二人愕然半晌,可忽听假山石后没了动静,于是赶忙轻声吩咐陆元修,让其去假山石后瞧瞧是谁。
陆元修虽然年纪小,可听了那番话,又瞧见自己娘亲与陈雯的神态,知道此事定事关她俩,于是赶忙跑出假山石观瞧,一瞧原来正是陆家庄的两位小头目,一位叫叶明,一位叫钱文,他转出假山石,叶明与钱文猛惊了个叽愣,赶紧提好裤子,原来他俩本在前院陪陆广喝酒,可忽然尿急,才结伴来到后院。
第三百四十三回 求人报仇以身许
二人来到后院,躲在假山石后小解,又加上二人喝的都挺高,不知怎的,鬼使神差聊起了陆广谋害沈独秀与海阔之事,当他们醉醺醺把话说完时再一回头,就见一人站在他们身旁,二人吓的“我的妈呀”叫起,忙提好裤子,而后再一瞧竟是陆元修,立刻笑起道:“吆,原来是九少爷,您怎么还睡,跑这来了?!”
此时的陆元修才刚刚四岁,他走到二人身旁,背起手,像个小大人似的说道:“你们不是也没睡吗?!”
二人听言觉得挺有意思,于是道:“九少爷,我们这不喝多了,尿急,来这净个手,哈哈。”
可陆元洪却脸色一沉道:“你们哪不好撒尿,跑这来撒,难道不知这是我和哥哥妹妹们玩的地方吗,你们在这撒尿,让我们来蹭一身尿,你们好大的胆啊。”
二人听言惊了一跳,心道这孩子年纪小小,却这么大口气,立刻陪不是道:“哎吆,九少爷,是我们不对。”说着一人给自己轻轻来了一巴掌。
陆元修却眼睛一翻道:“你们以为打两巴就没事了吗,你们给我把这弄干净了。”说着背着手就离开了,把二人给凉在了这儿。
二人是傻了眼,这尿都撒在草木上了,怎么弄干净,可又一想,陆元修毕竟是个孩子,孩子的话何必当真,于是也回到前院,继续喝起酒来,酒桌上二人把此事跟陆广一说,陆广听闻哈哈大笑道:“哈哈哈,此子颇有我的风范,将来必成大器。 ”
且不说前院怎样,单说陆元修,陆元修转过假石山,只见温娇与陈雯失神般地站在那儿,忙道:“娘、三娘我回来了。”,她们见陆元修回来,立刻展了展泪,问清是何人后第二天便派人把叶明、钱文请到了后院自家屋中。
叶明、钱文见是二奶奶与三奶奶请自己,还摆了一桌酒菜,他们不明就里,温娇与陈雯敬他们酒,他们也诚惶诚恐不敢接,于是温娇便把昨晚陆元修戏耍他们的事一说,并道:“昨晚是孩子不懂事,让你们见笑了,今天把你们请来,就是想向你们赔个不是。”
二人听言这才放下心来,温娇与陈雯在酒桌上频频向二人敬酒,其实她们早就准备了两壶酒,一壶是白水,一壶是烈酒,这种办法骗不过江湖中人,可叶明与钱文楞是没察觉,只因温娇与陈雯乃陆广的夫人,平日跟他们多有来往,因此二人并没提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温娇与陈雯频频劝酒,二人喝的是头昏眼晕,嘴里开始乱跑胡话,温娇与陈雯一瞧成了,于是就问起二人当年沈独秀、海阔护镖而死之事,二人争着,稀里糊涂就道出了实情,温娇与陈雯这才明白,原来当年龙广找上陆广是要他劫取那三百万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