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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瞧房文方与冯思远被困房中心里着急,可他们一急废话还多,只见冯思远冲着门外就喊:“呜~呀,老糟婆子,你还别说,吾们啊还就不是英雄好汉,吾们要是的话早就打烂了你屁股,摘了你的狗牙。”
徐慧听言气的直搓牙,喝起道:“好小子,说话的可是冯思远。”
“呜~呀,不错,正是你爷爷吾。”
“好啊,臭小子,你敢占我便宜,等你出来我再好好收拾你。”,你瞧徐慧虽然发怒可还顾及着自己的身份,毕竟她是剑客,说话不能太失礼,可冯思远却不然,跟他爹冯渊一样没皮没脸,什么话都敢说,他一听徐慧这话乐道:“哈哈哈,呜~呀,徐老剑客,你别大言不惭说什么收拾吾,你自己都缩头缩脑不敢进来还笑话别人,真是让人可发一笑。”
徐慧气的脸都绿了,叫起道:“好、好、好,我不跟你废话,你那朋友房文方在吧,你让他出来讲话,他伤了我丈夫,打了我一掌,我要他抵偿对命。”
冯思远忙转头望向房文方道:“呜~呀,房大脑袋,她现在找你了。”
房文方也不含糊,上前回话道:“徐老剑客,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是打伤了你们,那是因为你们经师不到,学艺不精,技不如人才败我,能怪旁人嘛?!”
徐慧听言跳起骂道:“你说什么,说我学艺不精,那好,有种你就出来再与我大战百合。”
“我才不出来,你们人多势众,万一我出来后你们群起而攻之,我可吃不消。”
徐慧听言冷笑了声道:“哼哼,我们才不会以多胜人,你出来和我打过。”
房文方听言道:“好,你发个誓,我就出来和你一对一打。”
“好,我对天起誓,绝不会以多欺少,否则我死无葬身之地。”
“行,我这就出来与你较量,你若赢我,我随你怎样处置。”说着就要往外走,冯思远一瞧不对啊,忙拉住房文方道:“呜~呀,房大脑袋,你等等,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吾们躲进来就是不想出去送死,你反而要出去单打独斗,你疯了不成。”
房文方一摆手道:“冯小猴子,你有所不知,你瞧瞧我们现在,被困在这房中,要吃没吃,要喝没喝,如果贼人跟我们耗上怎么办,他们有吃有喝,把我们一困困个十天半个月,我们不投降也得饿死,而且江虹雁的爹江小龙与众位前辈生死未卜,我看这么长时间没动静定是被困在石室。”
江虹雁急忙问道:“何以见得。”
“你想啊,若你爹他们被杀王莽定会大张旗鼓地回来,若他们逃走王莽定会有所行动,而你再瞧这群贼有过动静吗,所以他们定是被困住了,若时间拖久了恐怕你爹他们将遭不测,因此我们不能在这等死,得与贼人一拼到底,这样我们不死的话就能杀出去,去救你爹他们。”
柳文秀听言点头道:“房公子说的没错,我们不能困死在这。”而后对房文方道:“房公子,你出去后得小心,徐慧可不是一般的人。”
江虹雁也忙上前道:“文方,你一定要小心,打不过就赶紧回来,我再想它策,千万别拼命。”
房文方点点头就往门外走去,冯思远立刻喊住他道:“呜~呀,房大脑袋,你且等等。”说着他把他的一尺二寸小片刀递给房文方道:“吾说你把这刀带上,那老婆娘使双刀,吾们也不能输她。”
房文方接过小片刀,沉了沉气,转身走到门,一把拉开门大步走入了院中,坐在门前柳文英抓了抓脑袋,不解道:“不是我守着门吗,怎么他出去了?!”说着起身与众人也来到了门边,往外为房文方观敌瞭阵。
房文方大步走出了房门,手提着双刀,丁字步往众贼面前一站,胸挺腰拔,傲骨英风,好似大侠相仿,众贼一瞧还果然被他气魄所惊,纷纷提握起了兵刃。
徐慧上下打量了番房文方,冷笑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你还真的不怕死。”
房文方乐道:“我当怕死,可我更怕在屋中憋死、闷死、饿死。”
徐慧点点头:“好、好、好,我不跟你废话,我知道你和那冯思远嘴比刀狠,既然你出来了就亮家伙吧,我今日就要为我丈夫报仇雪恨。”说着舞起手中柳叶双刀,使了招探路观山,左脚微曲,右脚探出虚点地,左手刀反挑,亮于额前,右手刀划出,护在了身前。
她这个架门亮出众贼无不喊好,而她刚亮好架门就听房文方一声喝起:“呔,且等等。”,这一声差点没将徐慧喊个跟头,瞧这多泄气,架门刚拉好就喊停,徐慧气的两眼发直,收了刀一指房文方道:“你还有什么屁放。”
房文方依旧站在那乐呵呵道:“我说徐老剑客,我看我们这样打可不行,得有个说头?!”
徐慧怒瞪起圆眼道:“你怎么这么麻烦,有什么说头你快快说来,说完了好让我要了你的命。”,房文方一笑这才要与众贼打赌比武。
第九十二回 徐侠神威乱心魂
徐慧都开始嫌房文方事多烦人,她怒道:“你还有什么说头快说,说完了好让我要了你的命。”
房文方背起手道:“徐老剑客,我跟你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
“我们来个比武论输赢。”
“怎么个论法?!”
“当然是我们的人跟你们的人比武了,不过你们的人太多,要一个个轮着来,就算我们是铜打铁铸的也吃不消。”
“那你说怎么个比法?!”
“这样,我们这有六人,除了净红,她不会武艺,不算,我们剩下的五人跟你们比,而你们看看你们现在在场的有多少位。”
有贼人也好事,立刻点了下人数,喊道:“我们现在在这的有三十三人。”
徐慧听言差点气冒了烟,而房文方道:“好,你们就在这三十三人中选出五人,与我们对比五局,若哪方先赢了三局就算赢,输的就得依从赢者。”
徐慧听言急道:“好,就按你说,开始比吧。”
“您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
“你哪那么多废话。”
“废话多不要紧,但话说清楚了再比也不迟,我们别等比完了后再谈条件,那就是趁人之危,占人便宜,我们先把条件说出,双方同意了再比如何?!”
“好,你说要什么条件?!”
“要我说,好,我们若败了双手倒背任你们处置,杀剐存留悉听尊便,那你们要输了该怎办啦?!”
徐慧本以为房文方会提什么苛刻要求,可没想到他竟提出输后任由对方处置,这可大出意料,她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好主意,因为她不想放过房文方等人,可现在被逼在这份上不说条件也不行,于是道:“那你看怎么办?!”
房文方笑起道:“哈、哈、哈,徐老剑客你真是大人大量,让我自己说条件,好,那就这样,我们要把你们赢了你们所有人就得乖乖扔掉武器,让我们离开,不许再管我们的去向。”
“啊,这……”徐慧听言有些犹豫,房文方立刻道:“怎么,徐老剑客,您要出尔反尔不成,您可是茅房拉屎脸朝外的人,我想不会做拉屎往回坐的事吧。”
“啊!!!”徐慧心是一惊,暗道我怎被他的话给绕进去了,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于是沉吟了声道:“好吧,就这么定。”
房文方急忙又道:“光这么定不行,你敢和我发誓三击掌吗,老剑客。”
(要知道当时的人很重誓言,因为古人迷信,认为离地三尺有神灵,所发的誓定会被上天知晓,要不怎叫指天发誓,这一旦发了誓就必须履行,不然会遭劫,不像现在,小年轻谈个恋爱,向对方发誓无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都要在一起,只爱你一个,可过了没两天去他的,背着现任又换新欢。)
徐慧听罢眼珠转了转,而后道:“好吧,我就与你三击掌。”说着上前就与房文方“啪、啪、啪”击了三掌,而后退回道:“现在可以比武了吧。”
房文方点点头道:“当然可以了。”
“那好,你们第一场谁上。”说着又使出探路观山的架势,摆好了架门,房文方乐道:“徐老剑客,您不是要拿我为你丈夫报仇的吗,怎么忘了,这一场当然是我跟你比了。”,你瞧徐慧被他都闹蒙了,连报仇的事都忘了。
现在徐慧差点没被自己气乐了,说道:“好、好、好,那你就亮家伙吧。”
房文方把双刀拎了拎,很不在乎地说道:“家伙就在这,你来吧。”
徐慧差点没气炸了心肺,说道:“好啊,你小子敢小瞧于我,我今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说着舞起双把柳叶刀,一个箭步蹿出就直奔房文方劈来。
房文方见其刀来,卷沙携尘,好似两股旋风相仿,他不敢怠慢,毕竟这位也是了不起的侠客,号称双刀花姑,上次赢人家纯属侥幸,这次他可提起了十二分的小心,抡起双把小片刀就接架相迎。
徐慧左手刀一招横扫星月照头劈来,房文方左手刀也一招开云拨月急撩而起,“当啷”一声架开徐慧的左手刀,他刚架开其刀,徐慧的右手刀就旋着风袭来,直斩房文方的胸膛,房文方急忙后仰撤步,顺势右手刀起架挡徐慧的右手刀。
徐慧一瞧他撤身刀起,右手刀变招急转撤回,跨步一招破风逐浪,左手刀就直奔其心门刺来,房文方一瞧大惊,赶忙偏身闪躲,左手刀飞挑而起,“当啷”一声拨开了徐慧的左手,他手中刀刚过徐慧的右手刀又到,房文方右手刀赶忙相迎,一来二去两人战在了一处。
只见这个刀起劈天灵,那个刀架挡锋芒,这刀急转斜肩砍,那把步撤避寒光,这将双刀舞掣风,那对小刀也敢拦,双袖并旋纷花乱,两臂齐摇火光溅,花姑欲把魂命夺,小侠誓要敌名刀。
二人打斗二十回,虽然徐慧前些日被房文方一掌震伤,可经过调养已无大碍,她是双刀越舞越快,越战越猛,好似飞雪飘漫,星云缭绕,杀的房文方节节败退。
房文方毕竟刚刚出道,武功阅历远不如徐慧,他本想施展所学之能赢了徐慧,好让自己师爷徐良脸上增光,可他越战越是吃力,又过十几回合他偷眼一瞧自己的两把小片刀,那刀刃之上满是卷口,看来自己的刀也不如徐慧的刀,这可怎么办,照此下去就得败于徐慧的刀下。
别说房文方本人,就连房中冯思远、江虹雁、柳文秀、柳文英都攥紧了拳头,为其捏了把汗,柳文英牙关紧咬道:“姐,你刚才就该让我出去,让我一顿棍砸,将他们全砸死得了,还比什么武,你瞧这小哥都忙不过来了,我挺可怜这小哥,万一被那老妖婆一刀劈了怎办。”
柳文秀立刻瞪了眼她道:“就你话多。”
柳文英连忙捂嘴道:“好,我不说了。”
此刻房文方被徐慧打的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能,徐慧狂笑而起道:“哈、哈、哈,房文方我看你还有什么能耐,你就给我在这吧。”,说着变换起招数,使用看家本事十二路柳叶缠丝刀法频频发起攻击,只见她舞动双刀似行云流水,那真是:
双刀破浪蛟虬跃,滚滚云雷掣电狂。
袖转乾坤飞百刃,寒风万股乱无常。
她将房文方逼的刀法败乱,步步慌退,房文房累的汗如雨淋,神乱意错。
第九十三回 房文方大胜徐慧
房文方想用真本事胜徐慧,却越战越不得力,他心中急道这十多年来跟白眉圣剑徐良学的能耐到哪去了,怎就使不出,他暗恨自己当年不用心学艺,若是能从头再来定要勤学苦练。
他想着越来越招架不住徐慧的招法,手中双刀都不听了使唤,他心急如火,躁似乱蚁,忽然他闪念一过,又想起徐良所教的绝艺鬼影缠行,暗道我何不再用此招赢她,想到这他赶忙招数加紧,“当啷”两声格挡开徐慧的双刀,一招劈月斩直斩向徐慧的心怀。
徐慧双刀忽然失招,她顿惊,心中暗道:怎么,这小子还有还手之力?!想到这儿赶忙往后一仰身躲过了房文方劈来的一刀,而她刚要进招就见房文方急收双刀,一个跃身跳出了一丈之远,她顿然气的三尸神怒,七孔喷烟,心道好小子,你居然想逃,她连忙一个跟步,身如飞燕般蹿到了房文方身前,抡起双刀就照他劈来,然而她哪曾想房文方此刻并不还招,将双刀往后一背,向旁一个晃步,竟让开了徐慧劈来的一刀,徐慧的刀由他衣前削过,她暗惊不好,又是那招。
徐慧想起了第一次败给房文方时他就使的这步法,当时她不明就里,吃了亏,这次她一瞧房文方又使起这招心中有数,她大喝了声:“臭小子还想使怪招赢我,找死。”,说着跟步进身,蹿到房文方近前,抡刀使起风叶连环斩就猛袭向房文方,那真是刀如风卷狂沙,快比掣电疾闪,她想以快招取胜,然而再瞧房文方,他箭步如幻,来回闪跳,徐慧的刀到哪儿他就往哪儿避,他这回可比头次与徐慧交手时使的步法灵便了许多,因为头次他是故意用笨招来诱骗徐慧,而这次他是使出了鬼影缠行的真招,只见他猫蹿、狗闪、兔滚、鹰翻,前后蹦跳,来回闪身,好似鬼魅相仿,人影就在徐慧的刀前刃旁晃动,无论徐慧怎样劈砍都挨不中他身。
这是为何?!原来旁人躲闪刀剑时都是避其锋芒,而徐良所教的鬼影缠行是跟着锋刃走,使巧招躲闪,你想你刀往哪儿砍他就往哪儿躲,你再想进招时不就蹩手了吗,而且还让你想碰碰不着,这多气人。
徐慧是刀劈劈不中,刀砍砍不着,刀递递不进,刀撤了房文方还故意往她跟前凑,你瞧这多闹心,他两如此这般又打了四十多合,徐慧是愣没砍中一招,就连房文方的衣边都没挨着,她气炸了连肝肺,锉碎了口中牙,火直往顶梁撞,然而她也是气糊涂了,愣是没发现房文方一招都没还,原来房文方学的这手绝艺是躲招,徐良并没教他还手之招,因此房文方只是闪躲,双刀始终背在身后,若是徐慧留意一点,不再进招,房文方也拿她没辙。
这就叫当局者迷,徐慧始终没瞧出这破绽,这也是因为她没见过这功夫,心中毫没了对策,别说是她,就是在场的群贼都没见过,众贼与冯思远等人均都惊奇他居然会这种怪招。
可他哪知在场的人瞧不明白,可远在房顶之上有一人瞧的清楚,他暗暗点头,心道也就是徐慧,若换成我早就拿下了房文方。
不说房上藏的是谁,单说房文方与徐慧,徐慧打着打着忽然转念一闪有了主意,心道这小子招数太奇,这样下去定会吃亏,何不使败中取胜之招赢他。
想到这儿她往前进着招,刀往左砍,房文方忙往左躲,她便迈右腿往左来,而后左腿跟上,故意一绊右腿,身子一个趔趄就向左面侧栽而倒。
“哎呀,不好。”众贼心是一惊,还以为她进招太急,脚下失稳摔倒,可要是明眼人一瞧就知道她哪是真摔,她两腿较着劲往左跪去,身子往左扑,左臂一撑摔倒在地,而右手反握起柳叶刀,腰眼较着劲,只要房文方近前拿刀劈她,她就能左臂撑地跃起,右手反掣一刀砍向房文方,这招叫卧牛望月,出其不意,功其不备,防不胜防。
房文方没看出她的破绽,见她右脚绊左脚摔倒在地,心中顿喜,暗道:这真是老天爷可怜瞎家巧,让我逮到了便宜,徐慧啊徐慧你就别怪我心狠。想到这他一步迈向徐慧就要落刀砍下。
徐慧眼瞅着房文方一步迈开,举刀而落,心中也大喜,耳听恶风袭来,她腰眼猛一较力,左臂一推地便翻身跃起,右手刀也反掣而出,直听“噗”地声血光迸溅,一声惨叫好似杀猪相仿,“当啷啷”单刀落地。
“啊!!!”众人一瞧大惊失色,均都木愣在那里,各个瞠目结舌,冷气倒抽,只见房文方立在当场,居然没有倒下,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房文方见徐慧倒地,刚要跨步上前想一刀结果了徐慧性命,可忽然脑中一念而闪,不对,徐慧武功极高,怎能自己绊倒自己,而他又突然想起自己师爷白眉圣剑徐良曾多次提过,他老人家用败中取胜之招赢过不少成了名的侠剑客,而且他不止一次也吃过这亏。
他正举刀想着,忽见徐慧一个翻身跃起,反手就一刀劈来,这事也凑巧,房文方刚迈出半步就出了神,因此徐慧翻身一刀劈来,本算准了距离可一刀劈中房文方,然而房文方这一迟疑,其刀也就差了几寸,挂着风擦过房文方的衣襟。
房文方只觉眼前寒光闪过,他顿吃一惊,也是出于本能,挥手就劈刀而出,徐慧也没料到自己能失手,她一刀走空就是一愣,心道他不可能身手这么快,就在她愣神之际房文方的小刀也劈向了她挥刀的右手腕,一刀正劈中,又加上他的小片刀被徐慧的刀砍的全是卷口,就跟锯齿相仿,这刀下去连皮带肉拉下一指多宽,连骨头都露了出来,徐慧痛的撒手扔刀,捂住伤口痛嚎连天,房文方趁机抬腿就是一脚,“哐当”将她踹出了一丈之远,重摔在地。
徐慧摔坐在地上都顾不上别处伤痛,捂着伤臂嗷嚎不止,嘴中亲姑八大姨烂骂不止,有人赶忙上前搀起徐慧,带回本队上药治伤,并让她回屋休息,她咬牙硬是不肯,说要看着房文方等人受死,既然劝不动,别人也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