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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姑娘听言一声喝起:“今儿个你们看了得死,不看也得死。”说着又一下举剑而刺。
房文方见势不妙也急忙忙喊起:“姑娘且等等。”
姑娘刚要刺又一下罢住了剑道:“又怎了,难道死了还有话说。”
房文方言道:“我们不是还没死吗,反正我们都落在你手里,迟死晚死还不是姑娘一句话,能否容我们说句话。”
这女子眼珠一转道:“也是,那你就说吧。”
而这时房文方眼珠也一转,呵呵笑道:“呵呵,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女子微一抬颚道:“你说吧。”
房文方张口就说:“姑娘,刚才我被你的英武神姿给吓着了,有点内急,憋不住了,能否方便方便。”
女子一听就火往上撞,说道:“这是什么破要求,要方便就挂着方便好了,反正你们一会死了也就什么都不知了。”
房文方苦笑道:“姑娘此言差矣,被处斩的死囚犯都没说不让方便的,你这又是何苦啦,而且我被绑着又跑不出姑娘的手掌心,你怕个什么,再者你不让我方便,到时你一剑结果了我,我死前一慌,憋不住,不就把你的宝剑给玷污了吗。”
姑娘眼珠又一转,心说也是,于是说道:“好吧,我放你下来,你可别耍心眼。”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姑娘瞧房文方也耍不出什么手段于是就将其放了下来。
她将房文方放下后没敢松开绑绳,自己抓着一头绳子,牵着房文方道:“你快方便吧。”
房文方望了眼四周道:“这可是佛堂,在这方便恐怕对菩萨不敬吧。”
姑娘一想也是,于是牵着房文方就往外走,来到佛堂外不远处的假石旁说道:“你就在这儿解决吧。”
房文方又瞧了瞧四周,说道:“我说姑娘。”
姑娘不耐烦道:“我说你怎么这么麻烦,有事快说?!”
房文方道:“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方便,难道你帮我不成?!”
姑娘听言粉面一红,皱起眉道:“真是麻烦。”说着上前解开房文方的手,而后看着他道:“你快点吧。”
房文方假装解带,可又故意望了眼这姑娘道:“姑娘,你这样看着我我怎方便?!”
姑娘粉腮又是一红,牵着绳忙转过了身去,背对着房文方道:“你快点。”
这时就听房文方“嘘嘘”吹起了哨来,姑娘烦道:“你吹什么哨啊?!”
房文方边吹边道:“有人站在我身后我方便不出来吗,更何况还是个女的。”
姑娘眉头一紧更不耐烦道:“好了,好了,你快些个。”之后她就背着身,竖着耳朵细听,你别以为她心术不正,想听人什么,在这种场合不论是谁都会万分警惕。
姑娘听了半晌,可只听到房文方一直在吹口哨,其他的什么也没听见,她顿时心头一惊,也不好意思回头去看,怕瞧见什么不该看的,于是微微转了下头,想用余光瞅瞅有什么不对,并喊道:“我说你到底好了没了。”
可她话也喊出口了,头也动了,就在这时她忽觉背后“呼”地一阵恶风袭来,她顿时大惊不好,忙想跃身躲避,可此时已为时已晚,只听“啪”地声,她左肩头便被人一掌拍中,她身子往前一冲便栽倒在地。
她刚栽倒就一个翻身想爬起,可她刚一转身就听耳边一声喝起:“姑娘别动。”随后就见寒光一现,一把明晃晃的飞镖便指在她的哽嗓,她身是一软便瘫坐在地,粉面吓的煞白。
原来就在这姑娘背过身等房文方方便之时房文方便偷偷从腰带间摸出了把飞镖,而后趁其不备一掌打在姑娘的肩头,将其拍翻,而后跟步上前就用飞镖抵住了姑娘的喉咙。
其实房文方并未下狠手,不然他拿飞镖捅她一下,或者一掌拍在她后背,那也够她呛,房文方抵着这姑娘的喉咙,让她缓了缓神,而后蹲下身对其说道:“怎么样,这回该你老实了吧。”
姑娘翻着眼,嘟着小嘴,不服不忿道:“没想到终日打雁反被雁啄了眼,要杀要刮随你的便。”
房文方听言反而乐道:“姑娘你打过几只雁,起来吧,进屋有话问你。”,女子虽然不服,可被人擒了也没法,只好随房文方进了佛堂。
当房文方与姑娘回到佛堂,冯思远见情况竟然变了,又惊又喜,乐道:“呜~呀,房大脑袋,你脑袋大,果然比人办法多,这么会儿的功夫你就擒住了这女贼。”
房文方瞥了他一眼道:“冯小猴子,你别白呼,我记得你别的本事没有,可缩骨脱锁的功夫不错,你怎还挂在那儿。”
“呜~呀,你不说吾倒忘了。”说着就见冯思远也不怎么的,身形一缩,整个人仿佛变小了般一下缩了一圈,而后双手一抖绳子脱手,随后一招挂蝠倒卷身,身形往上一卷,用手够住绳索解开了双脚,再往下一纵身轻飘飘落地,那姑娘看的目瞪口呆。
她哪知冯思远使的就是江湖中失传已久的缩骨神功,冯思远怎会这种神功,原来他一直随父亲圣手秀士冯渊在大相国寺侍奉北方紫光圣法佛欧阳春,随后拜在欧阳春的徒弟铜身罗汉法元门下为徒,可他的骨骼不适合学硬功,因此学的都是软功。
就在他学艺的第二年,他在大相国寺门前遇到位奄奄一息的瘦老头,他一瞧这老头身体多处受伤,有性命之危,于是将老头扶进了寺院,找到自己师爷欧阳春为其治病疗伤。
当欧阳春为这老头治好了伤势,问其姓名时老头笑而不答,欧阳春也没多问,后来老头知是冯思远救的自己,于是把冯思远叫到身前问言:“你救我一命需怎样回报?”
冯思远答言:“呜~呀,师爷教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吾救人不图回报地。”
老头点点头,将他唤到近前,伸手就捏了捏他的腿膀,又摸了摸他的肩背,冯思远不知他何意,当老头在他身上掐掐弄弄摸罢之后就说:“孩子你骨骼奇特,我教你个功夫,你肯学否。”
冯思远一开始不答应,说自己有了老师不能再拜师,老头笑道:“都说艺多不压身,以后闯荡江湖难免遇到凶险,或与人争斗,你多一门武艺在身就多份胜算,你何必拒绝,而且我这也是报答你救命之恩,你不必多想。”
老头多次劝说,冯思远也就不好意思再拒绝,于是老头就在每夜无人之时教他缩骨神功,这一教就是半年,冯思远别看武艺不精,可脑子活,学东西自然就快,再加上也邪门,冯思远一学缩骨神功就有了兴趣,半年的光景就将老头大半的本事学到了手。
半年后老头要走,冯思远不舍,可人家要离开也不能强留,老头临走时冯思远问其姓名,老头依然不肯相告,只是嘱咐冯思远不得对外人说起学过缩骨神功之事,如果不得已时用到,就说是自己瞎琢磨出的龟缩功。
其实旁人不知,这老头可是鼎鼎大名神偷,也是偷富济贫的义盗,人送美号水中摘月神手义盗的章衡章仙芝。
之后冯思远偷偷练习这缩骨神功,没人发觉,可却被偶尔来东京汴梁的房文方无意中瞧见,冯思远因此只告诉他一人。
这是外话,而现在那姑娘都看傻了眼,房文方拿飞镖在她眼前晃了晃,喊道:“喂,姑娘你咋啦?!”
“没……没怎么。”那姑娘猛回过神来,而后气呼呼撇过脸去,房文方瞧着她笑道:“我们都没气你气啥?!”
那姑娘瞟了房文方一眼道:“我都成了你们的阶下囚,你们还有什么好气的?!”
“我们当然气了。”房文方睁圆了双眼瞅着她道:“你莫名其妙偷袭我们,又把我们绑了,还要杀我们,你这是为哪般,你又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
那姑娘气不忿道:“我就是要杀你们,你们是杀我全家的仇人,你们今儿有种就杀了我,否则我死也不放过你们。”
刚解开绳索的冯思远与房文方听言就是一愣,都惊诧地望着这姑娘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那女子傲昂起头道:“本姑奶奶我死不更名,活不改姓,我就是襄王赵宗愈之女,赵紫嫣。”
第十六回 以身相许为家仇
“什么,你是襄王赵宗愈之女?!”冯思远与房文方都不可思议地望向赵紫嫣,好一片刻后二人才缓过劲来,冯思远就道:“呜~呀,不会是闹鬼了吧,襄王府的人不是都死绝了吗,难道说闹鬼了不成?!”
“啊呸。”赵紫嫣怒瞪了他眼道:“你家才死绝了啦。”
冯思远立刻缩了下脖子,房文方这时问言:“姑娘,我有一事不明,你说我们是杀你全家的仇人,这话从何说起?!”
赵紫嫣瞅了眼抵在自己脖子上的飞镖,又看了眼房文方道:“你们装什么糊涂,都说是开封府的官人杀了我全家,你们又是开封府的人,你们不是我仇人谁是?!”
“呜~呀,你怎知道吾们是开封府的人?!”冯思远很是惊讶,赵紫嫣则道:“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自从你们两进城到这儿来踩点我就跟上你们了,而且我以前不是没见过开封府的人,你们俩虽然不常在开封府,可我也见过,我一直跟踪你们来到这里,不然你们以为是谁在墙头上推的你们。”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顿觉后脖领直冒凉气,心说多悬,若是那时她在后面暗算自己,自己现在哪有命在,不早就见阎王。
房文方叹息了声,放下了手中飞镖道:“赵姑娘,你真误会了,凶手真不是开封府的人。”
赵紫嫣又打量了番房文方道:“你不怕我跑了,以后再找你们报仇?!”
房文方道:“光报仇有什么用,你得先弄清谁是真真凶手再报仇也不迟,若查出真是开封府所为,我们愿倒背双手跪你面前让你处置,如何?!”
赵紫嫣将信将疑上下又打量了番房文方,这时冯思远急忙上前说道:“呜~呀,姑娘,你听吾说,吾们来也是为了查清当夜到底是谁暗算了开封府的老少的英雄,杀害了你一家,吾们问过开封府的人,他们所说与外面相传的可不同。”于是他将白芸生所述,当夜晚间发生的事又叙述了遍,而后说道:“吾们来此也是为了查清事实真相,你若不信吾们吾倒有个方法可以证明啊,开封府的人不是说供桌下的方砖有古怪吗,吾们可以把它撬开看个究竟,看看下面是否有古怪,若是有就说明开封府的人说话没错了。”
他刚说至此赵紫嫣就问言:“要是没古怪啦?!”
“呃……”冯思远当时就是一愣,房文方立马言道:“若没有古怪,我们任凭你发落。”
“好。”赵紫嫣听言顿时精神了百倍,一拔胸膛,“啪”地声拍了胸脯道:“你们说话可是一言九鼎。”
“当然。”
“那就这么定了。”赵紫嫣凤眉一挑,望向房文方道:“若是你们所言非假,本姑娘我也豁出去,你们要是真能帮我查出杀我全家的真凶是谁,并帮我报了仇,雪了恨,本姑娘就以身相许,嫁给你,如若不然我可要你等的性命,为我全家报仇。”
房文方一瞧她瞅的是自己,心是一慌,忙道:“姑娘,你这可太草率了,婚姻大事岂能儿戏。”
赵紫嫣听言,突然鼻尖一酸,垂眉泪伤道:“我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都说婚姻大事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我父母惨死,又无亲人依托。”她含泪望向房文方道:“你们若真能帮我查清凶手,报了此仇,就是我赵紫嫣的恩人,如同再生的父母,别说是以身相许,就是拿命还你们我都在所不惜。”说着泪珠儿在她眼眶中直打起转来。
“这……”房文方有心不答应,可又怕拒绝了使她伤心,心中左右为难,他深知赵紫嫣如今已没了任何依靠,现在她见到自己与冯思远能帮她就如同见到了一线生机,自己怎好婉绝,可婚姻大事不是玩笑,自己早与江虹雁定了情,这可如何是好?!
房文方这一犹豫,冯思远立刻把脸抽上前来说道:“呜~呀,姑娘,吾小侄儿不同意,你可以考虑吾吗。”
他话刚说完就听“啪”地声脆响,冯思远就被赵紫嫣狠狠扇了一大耳光,原地转了三圈,他捂着嘴叫道:“呜~呀,你可打坏吾了。”
房文方走过他身边就说:“你该,还不快去撬方砖。”
三人又回到供桌前,搬开了供桌,房文方与冯思远重新拾起小片刀,将刀插入那两块方砖的缝隙当中,此刻二人的心是“砰砰”乱跳,心中也没底,白芸生说了官府的人查过,方砖下是厚土实地,这话不知是真是假,有可能官差们真的查过,确实不假,也有可能就是为了陷害开封府官人,本来方砖下有古怪愣说没有。
二人忐忑不安,心中如揣百只蹦兔,似装千只慌鹿,这一下可是生死攸关,弄不好自己小命就交代在赵紫嫣手中,两人是直咽喉咙。
赵紫嫣见他们迟迟不撬,左右瞅了他们一眼道:“怎么?难道你们心虚了不成。”
“没……没有。”二人冲她苦颜一笑,也没法,现在是赶鸭子上架,已经逼在这份上,不想撬也不行了,于是二人一咬牙,“嗨!!!”大喝了声,使劲一撬,“咔叭”一声便撬开了两块方砖。
两块方砖一撬开,二人搬开砖一瞧当场就傻愣在当场,他们木呆呆对视了眼,一颗心顿时凉到谷底,好似冰雨淋身相仿。
原来这两块方砖下的的确确是实土,赵紫嫣顿时凤眼圆瞪,柳眉倒竖,慢慢抬眼望向二人,“噌啷”一声便抽出了软剑,指向二人,咬着银牙说道:“这回你们还有什么好说。”
二人心中惊的“咯噔”了下,两腿一软差点瘫跪在地,房文方是傻了眼,而冯思远额头上也冒了出豆大的汗珠,他跺起脚来就骂道:“呜~呀,无比王八羔子,臭脚老婆养的,吾说白大爷、刘大爷、沈大爷、吕大爷、邵大爷,你们几个老祖宗,搜查就好好搜查了呗,干嘛非要跟两块破砖过不去,说不定这两块破砖就是翻修佛堂时重新铺的,你们跟它们较什么劲,现在把自己命搭上了,还把吾们的命也搭上了,吾真该找个缝跳进去,一头扎死得了。”
说着他也是一股急劲,冷不防往上一窜就跳上了被挖开的实土地,当他身子往下一落突然就听“窟咚”、“咔喳”一声,冯思远“哎吆!”一声惨叫就栽进了土中,“哗啦”一声尘土四扬,就听得冯思远的声音仿佛是从深渊里传出的一般:“哎吆,呜~呀,摔死冯少剑客吾了,疼死吾了。”
第十七回 误入地道探道观
冯思远急上心头,也不知脑袋里哪根弦搭错了,蹦起就跳上了被撬开土实地,只听得脚下“咵啦”一声,他整个人竟陷入地中。
满天掀起的土尘散去,房文方与赵紫嫣扇着尘土,往下一望,只见原来还是实土的地方被冯思远蹦出了个大坑,房文方立刻冲着坑里大喊:“喂,冯小猴子,你没事吧?!”
只听冯思远在坑洞里哼哼道:“哎吆,吾地娘亲啊,摔怀吾了。”而后冲上面喊道:“吾没事,幸好这把骨头还没散架。”
房文方就冲里喊:“你没事玩什么土遁,快上来。”说着趴在坑口就往里捞,想把冯思远拽上来。
这时只听冯思远冲上面喊道:“呜~呀,土遁你个窝瓜头啊,你先别忙拉吾,快拿火把来,这洞里好像有个地道。”
这时赵紫嫣拿来个火折子,她拿火折子往坑洞里一照,就见冯思远站在一个一丈见方的土坑里,方坑的左面就是一条漆黑狭窄的坑洞。
原来当时白芸生等人在佛堂中被人迷翻之后,一群歹人就通过这条暗道入襄王府行凶,而后急急忙忙又从这条暗道逃走,有人就用木架与泥土草草填平了这个坑洞,用方砖盖严。
之后官府按照白芸生等人的供词派人来搜查佛堂,撬开方砖后只匆匆看了眼下面没有密室与暗道便回去复命,根本没有仔细检查,这也难怪,这案皇帝都已将颜查散、白芸生等人定为了元凶,官府的人审问只是过个堂而已,因此官差们到此查访也就是走走样子。
然而这坑洞是被人草草填埋,因此并不牢固,冯思远往上一跳就踩垮了木架,弄塌了掩土,这才让房文方、冯思远以及赵紫嫣发现这条暗道。
三人借着火光一瞅这坑道暗不见光,深不见底,然而洞口仅有一人之宽,冯思远在坑中就说喊:“呜~呀,这定是贼人挖的暗道,白大叔他们追拿的采花贼估计就是从这逃脱的,吾们得进去查看查看,看能否发现什么。”
房文方与赵紫嫣也点头同意,于是房文方先把小片刀、赵紫嫣的软剑和火折子递给冯思远,而后自己跳下坑来,随后与冯思远扶着赵紫嫣将她托下坑洞。
三人下了坑洞各收好兵刃,冯思远举着火折子头前领路,房文方在后面断后,将赵紫嫣护在了当中,就这样三人钻进了暗道之中。
按理说赵紫嫣独自一个女孩家跟着两个陌生男子进入这暗道之中应该提起十二分的警惕,可她也不知怎的就相信了房文方与冯思远,不说完完全全信任吧但也有八成的信任,因为她从下了坑洞后就觉得跟着他俩定能找到杀害自己家人的真凶。
三人往前摸索,他们发现这坑道虽然弯弯折折,可方向是径直朝前,没有任何岔道。
有说则长,无说则短,他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