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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思远忙道:“呜~呀,马老哥,万事也没有绝对,这样,您带吾们去偏寨瞧,看看有没有可疑之处。”
马金阴沉着脸道:“好啊,我也希望本寨真没有此事。”
冯思远与房文方随着马金出了总寨,往西去,那儿有几处偏寨,路上冯思远也是没话找话,对马金说道:“呜~呀,马老哥,不是吾说你,你可是本寨的大寨主,怎么你回来后感觉没人听您的?!”
马金听言好似一把钢刀直扎心窝,他沉吟了片刻,暗道平时怎没见这小子这么多话,他有心不想搭理,可冯思远所提之事也让他窝心了一宿,他眉宇紧锁道:“此话何意?!”
冯思远一听他答话来了兴趣,立刻说道:“马老哥,你没看出,现在您寨中的人都挺畏惧您师父罗万成,你昨天让你的弟兄们喝酒没人敢动,非得等你师父同意他们才敢开荤腥,这未必也太不把你这个大寨主放在眼里了吧。”
此话一出,顿时激起马金心中火,他狠叹了声道:“唉,冯老弟,你说的一点没错,昨天可真把我气坏了。”他这一说可把话匣打开了,他道:“冯老弟,房老弟,实话跟你说了吧,自从昨天进了山寨我就没顺过气。”
“此话怎讲?!”
“你听我说,昨天我中了那秦老头的暗算,在车里被迷烟迷翻,醒来后发现自己被绑在了西王寨的聚义堂中,我师父和那几位寨主都在,那秦老头说他逮到三个探山的,我师父却装作不认识我,问我是谁,我当时就来气,心说他不认识旁人还说的过去,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我可是他徒弟,我一来气就冲他喊道:‘师父,我是您徒弟马金啊。’
他听我这么一说才下了座,来到我跟前瞧看,一瞧是我,也不帮我松帮,就直接问我:‘徒儿,你不是随王莽去了太师府当官去了吗,怎又回来了?!’
我只好将实情相告,可当我说到王莽杀了我兄弟,又杀我灭口时他并没说什么,好歹我是他徒弟啊,他却连一句话都没有,更可气的是,我说了这些,他却责怪我道:‘你既然是去保太师爷,太师出了事你为何不去搭救,这可有违侠义之道。’
啊呸,这是什么谬论,太师为自保派王莽杀我灭口,这难道就叫侠义道?!他数落了我一顿这才放人,而后才向我介绍那些寨主,我一瞧那些寨主大半都是生面孔,他尽然趁我不在时把寨中原班人马换了,这真是欺人太甚,而且就依你们所说,寨中的人绝大多数都听我师父的号令,对我视而无睹,这简直就不把我放在眼里。”说着他火往上涌,直喘着怒气。
房文方见之赶忙抚其胸口,为他顺气道:“马老哥,莫气莫气,您不想想您师父为何这样对您?!”
马金听言冷静了下来,心中琢磨了起来:是啊,我师父为何现在对我如此冷漠,他为何又让一帮我不认识的人来做寨主?!
他正想着,房文方又道:“马大哥,我不是挑拨你们师徒之情,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师父这样做是不是为了给您来个下马威啊?!”
“下马威?!”马金不解道:“为了给我下马威?!”
“您想啊,现在寨中的人都对你师父唯命是从,而现在您回了寨,寨主之位是必要交还于你,那样所有人都得听您之命,您师父也就失了威望,所以他得先灭灭您的威风,让寨中人觉得您都得听他的,还有人敢不服他,这不是给您下马威还是什么?!”
马金沉默不语,冯思远则又道:“呜~呀,马老哥,您尊师重道吾们不管,可您受这窝囊气吾们也来气,罗万成是你师父不假,替您掌管山寨也不假,可现在您回来了,他并没有交还寨主之位的意思这个吾们可不干,这山寨可是您家的祖业,怎能落入他人之手。”
房文方与冯思远拿话这一通拍,马金果然动了心,他又沉吟了半晌,皱着眉道:“我师父是否有夺寨之意我自会清查,不劳二位费心,前面就是青龙寨了,我带你们进去,看看青龙寨里到底有没有其他的贼匪和敌国奸细。”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相视了眼,心道这回有门。
第一百七十八回 盛情款待误公事
房文方与冯思远随着马金来到了青龙寨,青龙寨寨门建于陡峭峡谷间,设有栅栏高塔,有一夫当关拒万夫之势。
房文方、冯思远、马金还未来到寨门前,就听寨门“吱呀呀”一声响起,“哐当”落下,原来这寨门是座钩桥,钩桥放下鼓乐声响,一匹白马蹿桥而出,上坐一人,此人三十多岁,头戴六棱硬壮帽,身披大红氅,腰系大红带,身无兵刃,他大脑门,尖下巴,一点眉,绿豆眼,鹰勾鼻,薄片嘴,留着一缕山羊胡。
此人催马出寨,后面跟出一队人马,他们披红挂彩,敲着锣打着鼓,吹吹打打来到三人面前,好不热闹,这下可把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闹蒙了,心说:这是干嘛,难道是来迎亲的?!可我们三人都是大老爷们啊。
此刻那穿大红氅的人翻身下了马来,脚刚着地就冲房文方他们三人一抱拳,笑迎而来:“吆,大寨主亲临俾寨,真是蓬荜生辉,小弟未能远迎,还望赎罪。”
马金忙拱手还礼:“哈哈,我只是随便来溜达,寨主不必如此客气。”他说话间打量了番此人,说道:“贤弟,赎哥眼拙,您是……”
这人忙笑起道:“哈哈,哥哥真是贵人多忘事,我是这青龙寨的寨主,名叫张贤,人家看我脑袋上大下小,跟倒着的寿桃一样,因此都管我叫倒寿天君,您可能不记得我,您走时我才来此寨,小弟从未见过大寨主的真容,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有西楚霸王之风范。”
冯思远忙道了句:“呜~呀,项羽可是英年早逝,自刎在乌江,您难道是说大寨主他……”他话说一半拿眼望向张贤,不再说下去。
张贤听言是一愣,尴尬一笑道:“原来冯大老爷与房大老爷也来到俾寨,冯大老爷,小人没读过几年书,说话不会弯弯绕,我只仰慕西楚霸王是个真英雄,大丈夫,可没别的意思,还望冯大老爷不要取笑我的好。”
冯思远听罢也一愣,心道好厉害的嘴,于是也笑道:“呜~呀,张寨主说哪里话,吾是与您一见如故,因此一时嘴快,说了句玩笑话,张寨主莫要见怪。”
张贤笑着道:“我哪敢怪罪您啊,哎,不说这个,今日大寨主与二位上差老爷能来我这小寨,真是荣幸之至,三位快里面请。”,说着张贤就将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让进了寨中,迎客的队伍簇拥着四人,吹打着鼓乐,将其迎进了寨府之中。
来到了青龙寨寨府,张贤与马金携手揽腕进入了府门,来到上房屋,原来寨府之中早就摆下了酒宴,张贤盛情相请,房文方、冯思远与马金赶忙拒绝,马金道:“不、不、不,张贤弟,我与两位上差还有公干在身,不能久留,还是改日我请你到我府中,我们兄弟好好相叙。”
张贤哪肯放他们走,忙笑道:“哈哈哈,大哥,我知道,你们的公事无非就是来巡查我这青龙寨,你们既然来了,也不在乎迟晚,我想吃顿便饭也不会耽误太久,吃过后小弟我亲自陪同大哥和二位上差老爷去巡查,来、来、来,三位请。”
说着张贤硬将马金拉入席中,马金、房文方、冯思远再三宛绝,可人家盛情难却,三人只好勉强入了席,这一入席张贤便频频向三位敬酒,三人也只得举杯相陪。
这顿饭一吃可急坏了房文方与冯思远,张贤不但不停地敬酒,还询长问短,问这问那,他那话仿佛天河倒泻,说的没完没了,房文方与冯思远耐着性子陪他东扯西唠,谈天聊地,而桌下双腿急的直颠。
张贤见他两直颠着腿,笑道:“吆,二位上差,你们难道腿上有毛病?!要不要为你们请个大夫。”
二人听言脸“腾”地一红,道:“不,不必了,我们没啥病,只是……,哈哈……”
张贤却不依不饶道:“没病?!没病抖什么腿,这一抖财气抖没了,到时要饭咋办。”
二人听言差点气喷了烟,可这场合也不好发作,只得忍着,这顿饭一吃就吃了两时辰,他们中午才从总寨那吃了饭来的,还没到晚上就又吃了这第二顿,等残席撤去再一瞧,得,还查什么查,天都黑了,他们无奈,只得和马金留宿在青龙寨中,然而张贤还特意留下了六名侍女伺候他们三人,房文方与冯思远心中暗笑:这张贤还真有点子,明着让侍女来伺候我们,其实是让她们盯着我们,哼,这点把戏还能难住咱们。
他们早就想好了主意,白天被张贤拖住了身,查不了青龙寨,晚上就来个夜探青龙寨,好好查查这青龙寨,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
他们想好了,于是打着哈欠回到自己屋,这时有四位侍女也款动莲步跟来,他们回头一瞧,她们还跟着,于是房文方故意道:“我们困了,要睡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说着二人进了屋反手就要关门。
然而他们刚要关门,就忽见两只冰洁的玉手“啪”地下抵住了门,他们猛是一惊,想用力去关,可没想到这两只看似柔嫩的小手却抵的那么死,他们又怕用力过猛伤及这两只玉手,于是只得作罢。
二人抬眼望去,只见拦住门的是四位侍女中的两位,这四位侍女不说国色天香,可也算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她们各个身姿婀娜,如飘风摆柳,房文方与冯思远瞧的心“砰咚”乱跳,不过二人又一想被四位姑娘拦住了门多有不雅,于是冯思远就道:“呜~呀,你们这是干嘛,吾们可要睡了,你们来吾们房间不太合适吧。”
其中一位“噗嗤”乐道:“又不是孤男寡女,怕什么。”
另一位道:“我们是来侍奉二位公子的,我们不进来怎么侍奉。”
房文方与冯思远听言脑袋“嗡”地下大了三圈,他们哪让人伺候过,而且还是四位大姑娘,这下他们可慌了神,忙道:“啊,不、不、不……”他们直喊着“不”,都不知说啥是好了,就在他们慌不知所措之时这四位姑娘掩唇“噗嗤”一笑就迈步从他们身旁蹭过,钻进了屋来,“哐当”一声倒带上了门,插上了门闩,房文方与冯思远就觉一阵清香飘面而过,他们当即傻了眼。
第一百七十九回 四侍女如影进随
四位侍女摆腰迈步进了屋中,将房文方与冯思远给惊愣住了,他们好片刻才缓过神来,赶忙夺步去拉门,然而他们刚迈步,那四位侍女就伸手一把拉住他们手臂,柔声道:“你们是要去哪儿?!”说着就依向他俩的双肩。复制址访问 hp:
房文方与冯思远浑身一搐,就觉有酥软之物触到臂膀,他们陡然一战,脸“腾”地下红起,直烧到耳根,两人赶忙抽身躲开,慌道:“你……你们干嘛?!”
“呜~呀,四位姑娘请自重。”
四位侍女轻扭腰身又靠近他俩,纤细的玉手一拉他们双臂,揽入怀中,二人又感到了那对酥物,他们浑身又是一麻,再想抽身,可手臂已被四位侍女抱紧,拉往**边。
一位侍女蹙起柳眉,娇声柔气道:“你们不让我伺候,寨主责怪下来我们可要受苦的,难道你们忍心看我们挨罚吗?!”
房文方与冯思远一瞧她那楚楚凄怜之容能不动心吗,然而不仅是她一人,其他三位也愁起了月眉,二人心是一软便被四人拉到了**边。
这屋左右两边各有张**,四位侍女两人拉着一个来到**前,伸玉手游抚向他们的肩,而后这么轻轻一按,竟将二人按坐在**沿,此时的房文方与冯思远仿佛失了魂,掉了魄相仿,愣睁着双眼就这么坐了下来,莫非他们中了什么**,其实不然,四位侍女根就没对他们施**,女人本身就是**的仙药,只要她们施展媚术,哪个男人不为之颠魂,更何况房文方与冯思雨并没怎么接触过女人,他们虽然一个与江虹雁,一个与金红有过肌肤之触,可那都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哪像现在,有四位美人儿主动投怀,他们就算再是铁打的英雄也吃不住柔骨情长。
他俩呆坐在**上,虽瞧着这四位美人儿,可脑中却变的空茫一片,手心都出了汗,四位侍女扭身坐下,挪**靠紧了他俩,伸手便将他们外衣宽去。
等房文方与冯思远明白过来时外衣与鞋袜已被脱去,他们叽愣一颤,赶忙起身,可四位侍女又一把按住了他们的肩,他们身子一软便又坐回了**边,此时再瞧四位侍女不知啥时已宽去了外衫,露出了冰肤玉骨,纤臂柔背,只穿件云兜儿,凸丘隐显,让人心火欲燃。
房文方与冯思远瞧之心“砰”乱跳,手脚不知怎放,就见四位侍女转身将他两往**中一推,按倒在**,而后爬至他两身侧,一边一个,拉起被来,面朝二人,依偎其身躺下,此时的房文方与冯思远早恍然若失,木愣在了那儿,而四位侍女就紧搂着他们双臂,闭眼睡去,这回房文方冯思雨可傻了眼,现在想动不敢动,想翻身她们又抓的那么紧,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碰其玉肤柔物,这使他们心如猫挠,骨似蚁穿,浑身难耐。
二人在**上躺着,瞧着两旁躺着的侍女,大气不敢喘,闷屁不敢放,好半天后静下了心神,他们想抽回臂膀,可轻动了下手臂就感到一阵棉软,他们脸“腾”地下红起,臊到了耳根,二人现在是翻身不敢翻,挪也不敢挪,想好好睡个觉,闭上眼却怎都睡不着,冯思远实在按耐不住,忽然一下坐起,他身旁的侍女一惊,忙柔声道:“公子,您要干嘛?!”
冯思远沉声道:“呜~呀,吾要去茅房。”
“好呀,我们陪你。”说着与他同寝的两位侍女便起身披上了外衫,冯思远一愣,忙道:“呜~呀,吾去茅房,你们跟着不太合适吧?!”
“是不合适,可我们也想去呀,夜这么黑,我们不敢独自去,只好与你结个伴啊。”
冯思远又是一愣,心道:其他事有结伴的,没听说上茅房也有结伴的,难道她们是要看着我,哼哼,好,我让你们跟着,看你们能跟多久。于是冯思远笑起道:“呵呵,好好,一起去,反正吾也不知茅厕在哪儿。”说着他偷偷瞟了眼房文方,房文方立刻心知肚明,于是笑道:“兄弟,你有人陪了,我就不去了,你快去快回,我可先睡了。”说着他故意往里一翻身,抽回了胳臂,不让侍女们抱着,可他抽是抽回,身子刚转就见一位侍女睁着杏眼,含笑望着自己,而身后一双酥物又抵上了他的背脊,他猛是一惊,这位侍女就将纤臂玉手搭在了他腰上,他顿时冷汗尽流,心道你们这是要干嘛?!
侍女确实什么都没干,只是陪着他而已,不让其离开此屋,甚至是这**,这点房文方也猜到,因此想下**也怕摆脱不了这二位,他沉叹了声,索性闭起了眼,就指盼着冯思远了。
再说冯思远,冯思远出了屋门就问:“呜~呀,二位姑娘,茅厕该往哪走?!”
“公子,随我来。”,说着二位侍女就领冯思远出了此院,绕过了条小道,来到一处竹林,林中有块空地,孤零零立着间竹茅房,古时茅房没有男女之分,尤其这种单间的茅房,茅房的门外都会有面遮挡的矮墙,矮墙外有个挂钉,若有人上,就会将自己腰带挂于钉上,以示有人。
三人来到茅房前,两位侍女就道:“公子请吧。”
冯思远一瞧,眼珠一转,心道这回看你们怎么跟来,他二话不说,转过矮墙,进了茅房,他此时虽不想解手,可也要做出样来,于是解开腰带,伸手出矮墙,挂在挂钉之上,而后走到了茅厕内,他往茅厕里一瞧,只见这茅厕两边的是竹墙,背面的有扇竹窗,此竹窗齐眉之高,现在被根竹叉竿撑起,要有人用时就可放下。
可冯思远并没放下此窗,只是暗自哼笑了声,点了点头,而后故意蹲下,不然站着的话被外面人瞧见定要起疑。
他蹲下身,躲了好一片刻,忽听外面的侍女不耐烦喊道:“你好了没有。”
冯思远喊道:“呜~呀,别催,就快好了。”
“你快点,我们都快憋不住了。”
“就好,就好。”冯思远心道这俩丫头可真心急,待会就让你们急个够,想着他偷偷站起,摸到后窗,探头就往外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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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回 巡查无果心不死
冯思远偷偷由茅厕里站起,可站还不敢堂而皇之地站起,而是探头探脑,虚弯着腿站起,生怕外面的两位美人儿瞧见自己,他伸双手悄悄扒上后窗,伸脖子往外瞧,想瞧看后窗外有没有人,是什么地方。
然而他刚垫起脚,把半个脑袋伸到窗口,就忽见窗外一双大眼正紧瞪盯着自己,他猛是一惊,顿时寒起,“妈呀!”一声尖叫,后撤了半步,险些摔坐在地,当即吓的三尸神飞,七魄离体,他心慌乱跳,脊梁骨都凉了半截,这时只听侍女声音传来:“你偷偷摸摸是想去哪儿?!”
他听罢半晌才缓过了气,想了想原来窗外瞧自己的正是一位侍女,他拍了拍胸口,稳了稳心神,可这时也不知如何回答,于是道:“啊,姑娘,吾……吾刚上好。”说着磨蹭了半天才伸手出矮墙,摘回了自己的腰带系上。
他系好了腰带,转过矮墙出了茅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