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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来妍女-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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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得复杂了。以后每次进去,身上钱只有出的份,稀见有进的份了。但她照赌不误,只因玩上瘾了,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拦得她住!

    妍是这个地下赌场唯一的女赌棍,是以,每次她押宝,周围就见围着里外三层的人一边瞧热闹、看新鲜。妍见自己无形中成了这个地下世界的“女王”,连做梦都在笑哩。

    但凡新一轮赌局开场,场内呼叫声便此起彼伏,有时突地一阵起哄,半数的嘴都张开来,不知那里乐什么。但凡赌个精光,妍也不怎么发愁。心忖反正情夫梨山有的是钱,愁个屁!赌输了,她一样走得萧洒,嘴里还不忘了骂句娘,放响声那里嚷嚷:“他妈的,你们等着!下次老娘要让你们穿裤子进来、光屁股出去!”

    那捧弄珠知悉内情,看到妍又背着自己跟那男人来往,还染上赌瘾。从此妍说话,她一字不信。弄珠一气之下,宁愿住到城里姨家过着寄人篱下的日子,再不肯回到妍的身边,见到了也不喊妈。像弄珠那小嘴里骂出来的:“我呸!你不配做我妈!”

    半年后,梨山一病不起。医生诊断他是酒色过度所致。好言相劝,近年内不允许他再近女色。否则后果严重。那梨山不听,尽管镜子里照到自己眼圈乌黑,一副败弱之相,他却压根不予重视。反过来大骂那医生危言耸听,说出来吓唬他,无非是想从他口袋里多捞些钱,没门!于是乎又开怀大喝。喝多之后,等到月上中天,他就坐不住了。脚底下就像抹了油,走动起来。这一走,不知不觉就走到妍的窗外来了,于是乎自然而然地学狗叫、递暗号。两人又搂抱到一块了,继续透支体力,互相扭打,只求刹那欢娱。回到家还要应付老婆旺盛的生理需求。这梨山只图一时之乐,提前将后半生预支完毕,终被两个女人淘空。有一天梨家传来惊天噩耗,梨山乌呼哀哉死了!做了花下之鬼。

    妍假惺惺哭了一场,哭自己命苦。如今断了财路,以后可怎么活呢?

    女儿弄珠当下却窃喜不已,满心以为那臭男人死了,母亲也该消停些了。哪里知道,这边梨山尸骨未寒,妍便顺利搭上新欢。男方是个六十岁的鳏居老头子,妍叫他老墨。老墨原是在乡下过完了大半辈子的。

    他一生最大的成就是把大儿子供上名牌大学。儿子毕业后,不几年在深圳混出名堂来了。听人说在那边也是一家公司头头脑脑呢。赚了大钱,在那边置了房产,讨到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大儿子把孤独了二十年的老墨接去那边安享晚年。

    老墨呆了一个月,越呆越孤独。尽管儿孙孝顺,吃穿不愁,但比起乡下的寂寞来,还要难于忍受哩。而且奇怪的是人在家乡时,一点也想不到家乡的好。一旦离了千山万水,就会拼了命地思乡起来。满脑子乡愿。按他的话说那是贱命,有福享不了。还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好了。

    儿子没法,就与老婆商量出一个折中法子。在家乡火龙镇添幢楼房,把老爸迁到那去住。每月寄给他生活费就是了。这老墨在镇上倒也安乐。原来他迷上栽花植草了哩,楼上地下摆的都是四季花卉。姹紫嫣红开在那里,独个赏玩。

    他每日忙个不停,如果那盆花枯萎死掉了,这老墨竟会赔把眼泪哩。没有人知道妍是怎么跟老墨好上的。总之尽管两人有二十岁之差,但似乎什么也休想阻拦得他们!

    他们选中菊家旧宅做了欢乐场。特别是现在这个暖气袭人的冬季,枫树的叶子似乎也比往年迟一步凋谢。妍想起韶华易逝,红颜易老,再没有多少欢场可供自己挥霍。妍就再不会有任何的顾忌。行事也比前大胆、出位许多。

    别看老墨是乡巴佬出身,为人却一点不死板。他有幸在深圳那样的现代化大都市熏陶了一个月。重新回到乡里,无形中就“身价大长”。之前他趁儿子儿媳上班之时,偷看了儿子藏在密箱里的一整套夫妻行房大全。影碟里的画面看得他半天缓不过神来,有段时间成天想着女人,心猿意马度日。曾经极想要大儿子替他物色一个,谓之续弦。终因没脸开口,告了流产。闷闷不乐回到老家,谁想得到,却在六十岁一个整甲子年份遇到妍,梅开二度,走了桃花运哩。

    这恰好圆了他年壮时几乎日日要做到的一个鸳鸯梦。那些年,他辛苦劳作,养鸡又伺鸭,还包了农场搞种植,一边还兼顾田间地头。因有儿子替他争气,他浑身有使不完的劲,拼命挣钱,每月给身在京城的儿子寄生活费去。只有入夜时,最是难挨。身边孤零零,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不是发着呆坐在床头吞云吐雾,就是一个人在灯下自言自语。总在盼着要有个女人摸黑钻到他房里来跟他幽会就好了。

    老墨与妍交接,正是干柴遇到一团烈火哩。见她喜欢在铺满了红得发紫的枫叶堆里找乐子,老墨就带她进到菊家老宅。菊家老宅曾因接二连三出过不吉之事,一直被人当作凶宅。别人避之唯恐不及,更不用说亲到里面探看究竟了。如此正中老墨下怀。那妍特特穿上一款拖地长裙,和老墨约好时间,同钻到菊家老宅那高高大大的枫树下。

    两人一齐动手,满地下找枫叶,堆作小山一般高。妍欢天喜地躺到枫叶堆里,向老墨做出各样媚态。然后按惯例女的先去男的口袋里找钱,找够了数,两人就抱作一团,戏耍一番,等到女的软下去,男的硬起来时,那女的就叉腿箝住男的胯部。男的半脆下去,把女人拖地长裙脱掉,在月光下肆意行乐。
第八十一章 枫下偷情下
    当老墨吹响冲锋号,大举进入妍肥嫩的金三角内,这个女人赶忙嘤咛一声,在下扭项扯脖,故意放大声来,“啊啊啊”乱叫,把个老墨听得销魂,越发地干劲十足哩。月光下,但见妍一段雪白的胴体在枫叶堆里乱颤。乌黑长发遮住了她的脸,放荡之相十足。一双圆滚滚的胸部尤物在老墨眼前晃个不住。越发引诱得他伸直了粗糙的老手,捉住一只乱摸一通。有时候躺着在枫堆的妍会突然地直起腰来,坐在老墨怀里上下飘荡。把乳放到他嘴里,让他像婴儿一样含住不放。一边乱夸:“你这个死老头子,搞女人真有一套哩!啊啊啊!人家要死在你手里了!”

    她也知道她那叫声十成有七成是假的。试想想,六十岁的人了,将及风烛残年,再怎么阳刚,能挺上几分钟已称得人中翘楚。这老墨能坚持到好一会,其实是服了壮阳药的缘故。须知女人金三角内的阴柔之气方是世上最可怕的力量哩!没有男人能永远挺住不倒的。

    妍可不管什么力量不力量。在她眼中,钱才是最重要的,如同人命一般。如今她又找到一张牢靠的长期饭票,作她后盾。这两人一个是图着了钱又能找乐,一个是有了说话的伴儿又可以随时泄欲,不必受人“夸奖”道——真能忍!

    总而言之两人互相需要,一拍即合,何乐而不为呢?从此什么烦恼都抛到脑后了。妍掂量着再不可能有火来烧她眉毛,便宣告重出江湖。于是乎人们又可大饱眼福,有幸一睹看她怎么变着法子扮嫩了。捧弄珠既誓不再认她做妈,她反乐得清静。再过几十年,她就会像一滴水一样从人间蒸发掉,没有任何道理可讲。是以,她得赶着享乐要紧!

    婵携十一嫣一行前来菊家旧宅“避难”时,捧弄珠正在学校。如果让她知道妍已经不堪到花痴地步,不知要气得怎么样呢。

    捧弄珠跟菊三七很熟的。当年捧花生把所有呕心之作悉数送给菊三七时,曾有言相托,大意就是他捧花生走到今天一步,已相当知足,再别无留恋。唯有个女儿叫捧弄珠的,跟妍度日。妍又是个臭名远扬之妇。是以,他放心不下,希望日后菊三七给予适当照顾。

    菊三七铭记在心,定期去学校探望弄珠。菊三七跟捧花生结为忘年之交时,捧弄珠已到了识事年龄。菊三七对捧花生有一饭之恩,她知道有这么回事。是以,因为这一层关系,她除了对菊三七心怀感激,还十分信任。二人相处甚是投机,私下里认作兄妹。

    他随女老大刚到南昌不久,无意中从弄珠口中得知她面临辍学困境。于是菊三七抹下脸皮,向秋十一嫣借了二万元钱,存在银行里,供捧弄珠做上学费用。至少这几年高中,可以应付得过去。日后捧弄珠上了大学,再作打算。菊三七不是不能离开以女老大为首的五人团。如他要逃离,到南昌后便是最佳良机。他大可在女老大面前销声匿迹。至于婧子安危,先放到一边。他定可先逃脱后再设法拯救。

    结果他当然没有鲁莽行事。因他权衡利弊之下,觉得还是乖乖留下来最妙。试问如若两手空空,灰溜溜回到家乡几个女人面前,他这张脸往哪儿搁?是以,菊三七甫到南昌,便已作好全盘打算:先挣到一笔钱,长长身价,再回老家不迟。他再不愿过那种只有受人照顾的日子。更何况,一来可以还债,二来可为捧弄珠上大学作坚强后盾。今番捧弄珠能有底气摆脱妍的控制,正是因为菊三七从中囊助了她。她得以安心念书,学习成绩也一向出类拔萃。不失乃父那股子持之以恒、刻苦努力、困而不馁的上进精神。

    次日一大早,叽叽喳喳的鸟叫声把甜梦中的女老大惊醒。

    因昨夜女老大对解决目前困局拟定了初步方案。接下来只要把它付诸实际行动便是了。自今夜开始,凡事不再像以前无头无绪,让人丈二和尚不摸头脑。前几天那种深深困绕于她的焦虑感已消减大半。宛若雨后晴空,大块阴霾一扫而光。

    昨天还不知水里深浅,到底是哪路神仙作怪,你奶奶的!现在好了,从手下狗头身上打开口子来了!你奶奶的!是匹好马的话,拉出来遛遛!是头肥猪的话,也赶出来瞧瞧!看谁拳头硬,看谁脑子快,看谁胆大心细,看谁玩得过谁!你奶奶的!

    那女老大一恨二恨,肚子里生嘴,暗地里大骂了一通,方肯消气,两眸一闭,呼呼睡去。房子里灯火通明,那是亮给狗头看的。因她猜准半夜狗头一定会绕到屋后,从窗外往里瞧她动静。如若狗头看到连灯也灭了,难免会大起疑心。是以,她做出从被麻倒后一昏到天亮、人事不知的假象。

    女老大醒来后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对发生在昨夜的事什么也没看见。她屁股一弹,骨碌坐起来。脸上笑纹猛地拉长,张开一个黑洞,打了一个哈欠。突然,被子底下扑的一响,原来女老大放了一个响屁哩。

    从卫生间出来,她换上一套紧身的黑色运动衣。跟往常一样,扭着整形后的漂亮屁股走去健身房举了几下哑铃。然后向屋外后园跑去,路经狗头窗外时,她面带微笑,嘴里哼着奇奇怪怪的曲儿。在后园的九重葛之间来回穿梭。女老大扎起长马尾,穿双白色运动鞋,丰满的胸脯在乌溜溜紧身背心里面波动哩。

    相反,住隔壁的韩得志却一夜睁大眼,睡不着。因他心怀鬼胎,枕臂倒于床头,睡亦睡不着,醒又真犯困。一夜不知该拿自己怎么办好。只得七七八八那里想事。一会生怕东窗事发,一会又顾虑女老大生命安危。毕竟他初衷并无意要女老大死。过一刻他“良心发现”,痛骂“大哥”没种,去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好汉?!于是乎可怜起女老大处境来。蒙汉药他还是头一遭使用。那神奇药效倒是见识到了,但会不会把人药死呢他就不知道了,他没谱。直挨到半夜,他偷偷潜到后园女老大窗外,看到床上女人呼吸均匀,肚子一起一伏。一切安然无恙,一块石头才落下地来。回到屋里仍是心事沉沉,睁眼挨到天亮。
第八十三章 女老大惊天发现(下)
    走去台前照镜子,十分眼红。活像数十万元巨奖花落别家。

    他负手站在落地长窗前,迷眼看着女老大在后花园里蹦来蹦去。看去实在跟从前没什么两样。女老大奉行“一日之计在于晨”的生活习惯,一向早起,风雨无阻。

    狗头向女老大请了早安,然后驱车出去替她买来早点。吃完,女老大对狗头宣布了一个决定:这几天她有大事处理,数天后方回。着狗头看好门户。没有她的许可,不准离开大本营。

    狗头轰然应诺。

    她拖着一只小巧的旅行箱,从东莞搭车到广州。在广州拜会了一个多年的老友之后,坐上了直达昆明的火车。此次她下定决心,赶在与弯月帮擀旋之前,亲自奔赴滇省保山地区某深山老林,那边有一个叫腊八的小村庄,女儿婉婉就住在这个村子里。无论如何她要看一眼婉婉去。到昆明下车再转车抵达保山。到保山后女老大往东莞的大本营里打了一个电话,许久没人接听。果不出所料,韩得志马不停蹄,一路跟踪来了!

    铁萍心跳加速,从包里取出一幅墨镜戴上,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但见街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人来人往之间,都是一个个客吧。她当然不可能看到那张冷峻的脸。

    但她知道那张脸就在附近的人群中!

    她坐车累了,去就近宾馆开房睡了一觉。次日再坐上一辆臭气熏天的小巴,从西城出,一直朝乡下走。此行并不轻松。因大半是山路,路面又窄小、坑洼,蜿蜒曲折,行速极慢。路上很多摩托在眼前晃动。狗头就混迹其中。他见女老大坐小巴出城,一时不知小巴目的地何在。匆忙中拦了一辆摩托,要摩托车仔盯牢小巴,他见机行事。

    直到下午四点,铁萍才找到那个叫作腊八的村庄。好多年不来,她有些不认路了。但无论如何,她总算赶在天黑之前找到了婉婉的村庄。狂喜之下,看见一边山泉汩汩,铁萍兴奋莫名,掬起冰凉的泉水大喝了一通。

    尾随她的狗头韩得志却仍在十里开外的山路上步行。因到一个弯口摩托车仔突然间不肯走了,两人争执起来。摩托车仔操当地口音,彼此交流不畅。狗头听了半天,也没听懂原因。若不是看摩托车仔跟只猴一样瘦不溜丢,他早挥拳过去扁人了哩。眼看女老大乘坐的小巴消失在密林里不见了影儿。这狗头着急,扔下二十元钱,跑步追上去。

    今日艳阳高照,几只花花绿绿的大鸟在碧绿幽深的树林里吹牛。狗头跑了一段路,跑得出汗,透支体力,划不来,遂改为步行。他一直沿着山路走,一面把眼四下溜挞,吃惊于这里风景怎么就这么迷人。很多树模样奇特,是他从来没见过的。路上碰到的女人也很耐看。不知走了多久,眼见山路崎岖,他实在不想走了。口干舌燥,肚里又饿。因出保山时,他已估到女老大必是去腊八村找她女儿来了。腊八这个地方他听好哥提过。

    “他妈的,老子先躺一会!管他什么大哥大个!”嘴里骂着,一头钻到树林里浓荫下,倒在草地上喘气。他那熊腰虎背把一地金灿灿的野菊都压扁了哩。狗头随手掐了一枝花放到鼻前,透过树缝去看外面的天空。天空蔚蓝蔚蓝,云是棉花一样白。不知怎么,他的视线骤然让一张女人的脸挡住了。女人把头一扬,垂下满头瀑布般乌发来,发梢拂到狗头脸上,闻到一股清新、别致的香味。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响起,狗头神思一荡,以为自己眼花哩。拼命擦眼睛,擦亮了再看,原来身边确实多了一个女人。

    他一骨碌弹起,警惕地直视着陌生女人,失声道:“你来干什么?!”

    那女人上着一件乌黑镶花边的无袖露脐衫,下面是一条同色镶花边的大脚裤,白色运动鞋。一眼看去,素手淡妆,肌肤嫩白,大眼水汪汪的。狗头看得顺眼,神色缓和大半。女人从手提竹篮里拿起一包白纸包的东西,打开一看,原来是一只烧鸡哩!狗头眼睛一亮,鼓着眼球,那里直吞口水。

    女人好整以暇,吃吃笑着,轻轻柔柔把只手肘往颔下一比,摆了个照相姿势,声音却娇嫩:“帅哥,要不要?二十元一只。正宗的本地土鸡,娜娜出手的货没有不是正宗的。不二价。”

    狗头从蔸里掏出一张钱,不管三七二一扔过去。两眼放光,抢过烧鸡便啃。他实在太饿,以至狼吞虎咽,吃得太快。还没怎么回过味来,一只烧鸡就吃没了。不过,整算吃了个肚圆,顿感精神大振。

    刚要往地下躺,猛然发现这个跟他做烧鸡买卖的女人居然没走哩!

    娜娜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不放。见帅哥大惑不解,忙甜甜一笑,从容不迫,素手把乌衫掩起,露出一只白嫩俏乳来。含羞的道:“帅哥,要不要?二百元包你爽,不二价。”她字正腔圆,狗头听得清清楚楚,看得明明白白。

    狗头喜得抓耳挠腮,不管三七二一从蔸里掏出两张老人头。女人同样两眼放光,兴奋地一抓,抓到手里不放。突风情万种,嘤咛作声,小鸟依人般马趴到草地上,高高拱起臀部来。一时间逗引得韩欲火难耐,忙展大掌去揉搓吊在女人身下的胸前尤物,一边扯了女人裤子大干起来。只听“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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