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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被他紧紧地箍住,原本就动弹不开,再加上雅尔江阿充满***的话语,立刻羞的满脸通红,仿若烫熟了的虾子,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头顶一直灌倒脚心,让她更加挣脱不开他的桎梏。
见宁静没有反抗,雅尔江阿的心中一喜,将宁静抱起,跨坐在他的身上,烛光摇曳下,她一双水漾的杏眸摇摇欲碎,贝齿咬住樱唇,有些小小的别扭,但是更多的这是拘谨和独属于少女的羞涩。
她的反应真诚而又诱人!
瞧见雅尔江阿含笑打量着她,手却在后背轻柔的游走着,摩挲着,宁静抬起染上了些许*的眸子,微微的白了他一眼,殊不知看在雅尔江阿的眼里,这一个动作,更像是少女的娇嗔,带着数不尽的倾城惑色。
绯红的双颊格外的诱人,一双娇嗔的眸子,仿佛含着什么绮丽的荡漾,携了浓浓的魅惑,雅尔江阿喉结微动,身子燥热的更加厉害。(未完待续)
ps:嘿嘿~~~马蹄第一次写床戏有点生涩哈,借鉴了许多,才憋出这么一点儿,马蹄也是醉了~~~
☆、第一百六十章洞房花烛(下)
下/身炙热的某物,好似迫不及待的想要冲锋陷阵;雅尔江阿用力抱紧了宁静,薄薄的嘴唇尝试性的含住了她圆润的耳珠,见怀中的人儿只是身体一僵,并没有挣扎反抗,心下更是欢喜,动作也逐渐狂野放肆起来。
凉薄的唇瓣滑过圆润的耳珠,缓缓的下移,用力吮吸着脖颈间的如玉般娇嫩的肌肤,留下一串串的红痕,如盛开的蔷薇,鲜艳夺目!
宁静知道这是要滚床单的节奏,心里也没有挣扎反抗的意思,因为在她打算嫁人的那一天,她就做好了做这件事的准备;不过到底还是黄花大闺女,多少有些羞涩和别扭。
宁静被雅尔江阿抱在怀里,脸上一片绯红之色,含着情愫的水眸扫了一眼屋子里摆放的数十根红蜡烛,喃喃的开口道,“灭灯,先把蜡烛灭了~~~~~~~~~~~~”
“我想看看静儿~~~~~~”雅尔江阿解释性的说道,上辈子他和那些女人做这些事的时候,都是灭了蜡烛,直接办事,但是面对宁静的时候,他很想看看她动情的模样,自然是不情愿灭了蜡烛~~~~
“雅尔江阿!”宁静薄怒,推拒着面前的男人,让他把蜡烛灭了,“我不喜欢这样亮着~~~~~”
见宁静着实恼了,雅尔江阿只好认命的走下床,吹灭了新房里的红烛,只留着桌案上的一对龙凤蜡烛依旧亮着微弱的光芒。这是约定俗成的规矩,龙凤蜡烛必须燃到天明。
宁静被内务府的嬷嬷普及过一些婚礼的规矩,对于雅尔江阿留着龙凤烛。自然也没有什么异议。
新房里仅仅燃着龙凤烛,所以看起来不甚明亮,待雅尔江阿放下了朱红色的厚重锦缎床帘,床榻上只剩下一片昏暗。
随着床帏放下,顺势将宁静的身子压住,褪了她宽松的绯色亵衣,厚实的手掌沿着她柔软的腰肢缓慢而又轻柔的抚摸着。感受着肌肤的顺滑,乐此不疲。
雅尔江阿上辈子荒唐的事情干过不少。对于男女之事也不是毛头小子,所以他在床上的忍耐力很是惊人,一点也不急切。
不过宁静到底和以前的那些女人不同,因为怀中的人儿是他的挚爱。他愿意拼尽一切,爱她、护她、疼她、不让她受半点委屈;在男女之事上也是自然。
薄薄的唇瓣轻吻着她的身子,宽大的手掌在每一寸的肌肤上摩/挲着,以期能够撩拨宁静心里头最原始的渴望。
雅尔江阿细致而温柔,让宁静觉得自己在他的掌下矜贵如珠宝,本来因为修真而冷淡的男女之情,仿佛也找到了突破口,涓涓流出,熨烫了宁静沉寂的心房。
被人捧在手心里喜爱。使得宁静心底生出了几分亲热,那种渴望愈加浓郁了几分,汩汩的在四肢百骸荡漾开来~~~~~~
不过片刻。她的身子就泛起了诱人的粉红色,娇/吟急促而又绵长,甜腻婉转~~~~
雅尔江阿听着身下人儿的婉转娇/吟,双手更加大力的揉/捏着她软绵绵的山峰,吮/吸着她精致的锁骨,仿佛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动情之处,宁静失去了往日的清冷和自制。忸怩着娇躯,两条玉/腿不安的瞪着,修长纤细白嫩的指甲陷入了雅尔江阿结实的后背,痛苦的喘息,粉晶晶的唇瓣张张合合,“雅尔江阿~~~~~~雅尔江阿~~~~~~”
雪肌粉嫩,玉骨娇酥,她整个人软嫩的不可思议,好似一口便能吞噬入腹~~~
初尝情/事的女孩子,感受到这份美好,心中就会生出贪念,越发的想要。雅尔江阿觉得宁静渐渐入了佳境,一碰她便酥软了,更加的水润妩媚。
手指向下探去,她的腿/心炙/烫,湿淋不堪,越发的美味了,想到此,雅尔江阿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喉结上下滑动。
雅尔江阿刚刚挺/进,便被宁静紧致湿/热包裹着,吮/吸着,一股强烈的刺激冲上大脑,他差点丢盔卸甲,将种子轻易地洒在她的花圃里。
他忙顿住,呼出粗重的喘/息,才将自己克制住;耳边传来少女的惊呼声,雅尔江阿更是不敢乱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感觉到了身下人儿的放松,这才尝试着重新动了起来。
毕竟是少女的第一次,雅尔江阿抽/送的缓慢而又温柔,可是每一次触到她最深处的花核,立马使得她的娇吟凌乱剧烈,肉/壁越来越热,随着花液的溢出,愈发显得顺滑。
雅尔江阿湿热的舌尖舔/弄着宁静修长的脖颈,一只手蹂/躏着她的玉/兔,同时他那粗/长巨/物在她身体内狂/野的律/动。
宁静的娇/吟声被身/上的男人,撞击的凌乱不堪~~~~~~~~~~~~
身子随着他的节奏高低起伏,宁静感觉自己云里雾里,本来打算吸取雅尔江阿的元阳,用来巩固自己的修为的想法,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没过多久,她的身体抽搐般的颤抖起来,如玉如雪的藕臂绕上了身上男人的脖颈,下意识的张口,贝齿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头。
雅尔江阿依旧节奏不减,任由肩头疼痛袭扰,快速进攻着身下女子的娇/嫩,让她的快/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宁静的渴望被剧烈又强悍的满足了,嘴巴微微的张着,不住的喘气,身子渐渐平静下来,眼神有些痴迷,脑袋里空空一片,不知身在何处?不知今夕是何年?
而雅尔江阿显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在她身体里驰/骋着,在她耳边说着火/辣的情/话;快速的抽/插了几下,一声狂/野的低/吼,他将炙/热洒在了宁静地花/心里。
月夜依旧很漫长,简纯亲王府正院的新房,笼罩在一片红色的光晕之间,喜庆的红色夹杂着星星点点的**,萦绕在新房的半空中;偶尔飘过一朵乌云,遮住了淡黄色的弯月,仿若一朵含羞的木兰,不忍直视鸳鸯戏水锦帐中痴/缠的男女。
宁静筋疲力尽的睡了过去,身体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余韵,全身上下布满了薄薄的细汗,摸起来有点黏黏的感觉,雅尔江阿悄悄地起身,叫人准备了热水。
待两人沐浴过后,雅尔江阿却毫无睡意,借着昏暗的烛光,看着身旁沉沉睡着的女子,没有那一刻,让他如此欢喜,宽大的手掌柔柔的摩挲着顺滑绝艳的小脸,一双凤眸里含着浓浓的宠溺和温柔。
脑中想到方才在他身下绽/放的人儿,雅尔江阿嘴角噙着笑意缓慢得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初春的清晨,带着一股特别清新的味道,宁静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长长的睫毛轻轻地颤动,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顶鸳鸯戏水的红罗帐,杏眸里闪过一点点的迷茫,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已经嫁人了。
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下一刻便撞进了一双含着温柔笑意的凤眸,“福晋,睡得可好?”
宁静闻听明显带着戏谑的问话,一丝热气上涌,两颊升起了一片红霞,看起来煞是可爱,抿了抿嘴,没有回答雅尔江阿的话,反而装起了鸵鸟,缩进了被子里。
雅尔江阿愕然的咦了一声,随后连续咳了数声。
宁静只装作没听见,继续躺在被窝里装死;脸上的晕红一直没有褪去,一方面是羞涩的,一方面是被热气熏得。
被子外面的雅尔江阿见着宁静如此可爱的一面,先是呵呵大笑了几声,看着裹着被子的小团子,心下愈发爱得不行。
过了好一会儿,雅尔江阿也不见床上的人有动静,终于等不及了,遂止住了笑意,温声说道,“福晋,时间不早了!你若是再不起来,阿玛可能要等急了!”
雅尔江阿的话音一落,就见床上的小团儿,一骨碌爬了起来,脸色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口气命令的说道,“你把头转过去,我要换衣服!”
听见此话,雅尔江阿温柔的对着宁静笑了笑,妥协的开口道,“好好,我转过去,福晋快把衣服换了吧!”说着乖乖的转过了头。
宁静见雅尔江阿如此乖顺,满意的点了点头,双脚刚刚接触到地面,宁静忽然止不住的呻吟出声,纵然她是修仙人士,但到底是初经人事的小姑娘,昨晚上的放纵的欢愉,还是留下了许多抹不去的痕迹,特别是私/处和腰部,每一个动作,仿佛都牵动了酸痛的神经。
心里头打算到空间里温泉泡上一泡,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双冒着绿光的眸子,宁静一瞬间血色上涌,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了过去,恨声骂道,“流氓!”
雅尔江阿伸手抓住宁静砸过来的枕头,笑呵呵的赞美道,“福晋,你可真美!”
不说这句话还好,雅尔江阿这句话一说出口,可谓是火上浇油,宁静的双颊好像烫熟了的虾子,抬手指着床榻上嬉皮笑脸的雅尔江阿,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恼羞成怒的跺了跺脚,随即抓住身旁准备的干净衣服,闪身消失在新房里;徒留下雅尔江阿呆愣的身影。(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一章后续
宁静待在温泉池里足足泡了一个时辰,才觉得身上的酸痛感消褪了一些;裹着白绸提花的浴袍,直直的站在一人高的水银镜前面。
镜中的女子依旧清丽绝伦,但是比起以往,眉宇间多了一抹妖娆妩媚,更加显得倾国倾城,天香国色。
这一点,大概就是少女与少妇的不同吧!
换下身上披着的浴袍,利落的穿上了嬷嬷们特意准备好的旗服,一袭深紫色绣银丝大颗牡丹旗袍,内敛里有藏匿不住的妩媚,如午夜盛开的罂粟,令人沉迷。
紫禁城的初春素来很冷,宁静又套上了一件雪色香纱绸镶兔毛的坎肩,衣摆两边各系着一缕水晶琉璃坠儿,流淌在她的周身,平添一丝俏丽的之色。
穿越大清这么多年,宁静只会梳小两把,至于妇人该梳什么样的头型,她真心不会,只得把一头的青丝梳顺了,便闪身出了空间。
下一刻就被搂尽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耳边传来一道急切的询问,“你刚刚去哪里了?”见宁静没有回话,声音里待了一两分愠怒,双手紧紧的抱住怀中的女子,“你就这么一下子不见了,知不知道我很担心!”
宁静明白自己把他给吓坏了,难得温柔的解释了一会,“下次不会了!”说完抬头注视着身着亵衣的男子,声音淡淡的继续说道,“至于原因~~~等到机会合适了。我会和你说清楚的~~~~”
雅尔江阿早就知道宁静身上有秘密,但是宁静不愿说,他也不愿多问;他有一辈子的时间。陪着她,感化她冰冷的心,毕竟他们是夫妻,总有一天,他和她之间,再也没有秘密了。
耳畔回荡着宁静的允诺,心下欢喜不已。于是嘴角含着笑意开口道,“我知道!”说完话音一转。“不过静儿要答应我,不要再这么不声不响的消失,好不好?”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宁静乖巧的趴在雅尔江阿的怀里。点了点头。
夫妻两人这边达成了共识,门外边就响起咚咚的敲门声,估计是听到了宁静和雅尔江阿的说话,以为两人已经醒了。
本来还沉浸在温馨气氛里的宁静,一听到门外的敲门声,脑中立即想到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脸色迅速染上了红霞,赶紧推开了雅尔江阿,急声说道。“还不快把衣服穿上!”
雅尔江阿几次,眸子中染上了浓浓的笑意,拿起床头的衣服。转身走到了紫檀木琉璃水墨屏风的后面。
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宁静深吸了几口气,待脸上的红晕退去,这才扬声对着门外吩咐道,“进来吧!”
话音一落,新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呼啦啦走进来十几个丫鬟婆子,除了为首的两个老嬷嬷和香菱的手上没有东西之外。剩下的丫鬟婆子全部都端着一个椭圆形红木雕花的托盘。
见宁静赤着脚站在羊毛毯子上,神色先是愣了一秒,随后反应过来,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奴婢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
宁静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眉头轻轻的挑了一下,神色不变的开口道,“起来吧!”
“奴婢遵命!”
话毕,只见站在最前面的两个老嬷嬷直起身子,相互对视了一眼,神色间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倨傲,看也不看宁静一眼,直接往屏风后面走去。
对此,宁静没有说一句话,接到香菱看过来的视线,安抚性的笑了笑,开口道,“把水端过来,本福晋要洗漱!“
宁静这边刚接过帕子,就听到身后面传来一声冷斥,“谁让你们拿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火。
两个老嬷嬷虽然是亲王继福晋博尔济吉特氏身旁的红人,但是对于府里的这位冷面世子爷,心里头还是有些害怕的,雅尔江阿的话一出口,就听到两个老嬷嬷诚惶诚恐的说道,“回世子的话,老奴是奉了福晋的命令过来取喜帕的!”
闻言,雅尔江阿的凤眸中闪过一道暗沉,冷冷的说道,“把喜帕放下,滚出去!”
“世子爷,这~~~恐怕不行,福晋吩咐~~~”其中一个身穿墨绿色的老嬷嬷有些不甘愿的说道,不过还没有说完,就被雅尔江阿打住了。
“够了!额娘要是问什么,就说是本世子让你们这样做的!”说完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两个老嬷嬷,声音更加的阴沉,“把东西放下,滚出去!”
“是是是~~~~奴婢这就滚出去!”话音一毕,方才还神色倨傲的两个老嬷嬷,赶紧把喜帕送回了床上,连滚带爬的退出了房间。
见此,宁静只是勾唇笑了笑,显对于雅尔江阿的表现很满意;放下净面的帕子,转身坐到梳妆台前,等着香菱为他梳发。
眼睛虽然注视着面前的梳妆镜,但是眸子很涣散,显然宁静的视线不在这里,她此时正关注着雅尔江阿的动作。
只见刚才还怒气冲冲的男人,此时正小心翼翼的叠着床上的喜帕,眸子里还带着一丝丝绮丽的艳色,宁静不用想,也知道这个男人又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心里头把雅尔江阿啊唾弃了一回,但更多的则是一丝丝的甜蜜,一个男人能够这么对待一个女人,也算是值了吧!
头皮忽然一疼,宁静皱着眉头回过神来,才发现给她梳发的是一个陌生的丫鬟,长的倒是明丽可人,但是眼神有点不正,于是神色有些不悦的问道,“你是怎么梳头发的?香菱你来!”
宁静话音一落,香菱接过小丫鬟手里的象牙嵌黄水晶的梳子,为宁静梳发;而方才的丫鬟则是委屈的站在边上,活脱脱一朵白莲花,嘴上还不情愿的说道,“福晋,奴婢是专门的梳发侍女,世子爷的头发都是奴婢梳的!”话毕脸色微红的看了一眼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男子。
羞答答的眼神,宁静又不是瞎子,要是再不知道这个丫鬟想些什么,她可以直接挂东南枝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淡淡的开口道,“哦?原来是这样!既然如此,你就去给世子爷梳发吧!”
雅尔江阿刚刚把喜帕藏好,一转过屏风就听到宁静与丫鬟侍墨的对话,眉头一皱,冷声道,“既然福晋不喜欢,就打发出去吧!”
雅尔江阿一说完,就见方才还羞答答的丫鬟,立即白了脸,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喊道,“世子爷~~奴婢~~~”
声音婉转,听起来就惹人怜惜,不过雅尔江阿显然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直接对着院外喊道,“钱广福,把人拖下去!”
跪在的地上名叫侍墨的丫鬟,含泪看着雅尔江阿还想要辩解几句,直接被冲击来的钱广福堵住了嘴,拖了下去。
新房里静悄悄的,一种丫鬟婆子都有些战战兢兢的,心里头想着同样的事情,传言果然是真的,世子爷特别疼爱新福晋,一大早上就为新福晋发作了两回,先是斥责了亲王继福晋身边的红人,接着又教训了身边伺候的女婢。
众人都有些紧张,做起事情来,愈发的小心翼翼。
不管其他人怎么想,宁静倒是蛮高兴的,对于她来说,这些都是生活的调剂品,如果一切都顺顺当当,反而没什么意思啊!
‘人多是非多!’现在的简亲王府就映证了这句话,简亲王府和富察府不一样,人口比较复杂,先说简亲王本身就是一个风流的男人,大老婆小老婆一大堆,孩子自然也就多了,不算雅尔江阿在内,儿子女儿加起来就有十几个,已经成家的儿子也不少,可能是基因遗传,简亲王已经成家的儿子们也好不到哪里去,妻妾成群不说,孩子当然也没少生;这样算下来,整个亲王府到处都是主子。
当然并不是只有简亲王府一家如此,大多数宗室都是这样,一大家子生活在一个地方,鸡毛蒜皮的小事情当然不会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