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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们还是看着世界上唯一的夕阳和月亮
开始长时间的思念对方
等待长大那天的来临
这种场面让我很羡慕
但一个十来岁的小孩,真的可以这么成熟、勇敢的面对爱情吗
我怀疑这真的是给小朋友看的卡通吗
还是我太动稚了……
今天也元气吗
晚安
写完信后,我开始打包我的行李,心情一直闷闷,当我电脑里传来孙燕姿的一首歌—;—;同类,我突然停止动作,仔细跟着旋律听着歌词,然后不由自主的就流下了眼泪。
我不知道这眼泪到底代表着什么,一首以前并不觉得有什幺特别的歌,如今却能触动我的脆弱神经,让我哭得奠名其妙。
歌一结束,我觉得自己悲伤的不够,想再放一遍的时候,我发现我有一封新邮件……
是他。我赶紧看一下时间……六点二十八分寄的。我不浪费时间的赶快把信点开来:
我对那种方面一点都没有兴趣
还是你的世界和我住的地方完全不一样
你是个太聪明的人
大概懂我所想说的意思吧
这短短的一封信充满了他对我的莫名误解和气愤,我马上坐下来回信:
你说的那种方面指的是哪一方面
或许我跟你一样没兴趣也说不定
而我的世界和你住的地方本来就不一样
但不可否认的是你和我都是一样的
因为我们都是人
人本来就不应该被分类或被歧视
如果说我够聪明
我想我会知道我不该接受你的任何好意
如果说我够聪明
我想我会知道我不应该回应你的好意
至于你想说的意思
我想只有不想让人知道的你知道
突然间我写不下去了,心情宽了、也松了,在念过一遍之后,我把这些内容删掉换成三个小点,然后在主旨栏上写:“最起码你说了。”一寄出去后我便下了线,接着再播放一次孙燕姿的那首同类……
‘或许他需要的是去体会,而不是我的解释!’就像这首歌一样,无论之前别人怎么告诉我它的意境有多凄美,我还是得等到今天才懂。
飞机起飞了,我望着逐渐渺小的东京,幻想着板垣先生正站在某一个高处跟我挥手、道别,因为我并没有机会跟他亲口说再见。
但这是我最后一次允许自己这样赔钱,也是我最后一次让自己做这种曰本偶像剧的白曰梦,因为随后我便在飞机上写下这样的字句:
开始的时侯你和我都不确定
结束的时候我们却没人敢说是不是暧昧就代表开始,还是太早是不是停滞就意味结束,还是过渡不想有下一个动作只是在敷衍自己而拥有一份期待却只是在虐持自己最后的尝试结束已成了生存的借口如果逃避就能停止伤痛那面对是不是就能圆满没有人知道这样的苦该属于谁或许世界上只有情爱没有解脱……
原始的味道
一出飞机就有一股热浪吹袭,给人一种度假的感觉,兴奋自己有一个月假期的我,正踏进一个休闲圣地。
“什么!为什么你又把它租给别人?”
“我很抱歉!因为我一直联络不到你,而且你也没有先汇三成订金,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所以……”
“Ayu你不要跟我讲那么多废话,你只是因为可以多赚一点对不对?当初我就跟你说好,等我人到才一次付清的,而且是付现。”
“不是的先生……”
“你直接告诉我你现在打算怎么处理就好了。”
我生气的只想跳过她的一些废话。
“可是现在……我……”
Ayu不流利的英文讲不太出话。
“反正现在你就是没有地方给我住就对了。”
“……”Ayu那头没有声音。
“God Damn you!”
“Sir……”
没等Ayu还想说什么,我就挂上了电话,不想浪费手机的漫游费。接着我拿出另一个小型“Villa”的电话来打……
想不到巴里岛给我的第一印象这么差,其实我并不想把人想的很复杂和邪恶,但我若不这么想我就得独自接受这一切了。
Ayu的推托之词让我发飙了,我知道这并不会是最好的解决方法,而且我可能会流落街头,然后再花大钱来完成这次的旅行。
仔细想想,我只不过是在发泄不知所措的恐惧罢了!
或许我是该学习如何去接受这种常在我周遭所发生的愚蠢事物,试着寻找出一条轨道去跟上这个不为我旋转的地球;如果我只是停在某一点上生气、郁闷,我的人生便不再精采可期了,不是吗!
在颇有名气的“Pura Petitenget”庙宇旁的海边,我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沙滩上,海浪不断的卷起打上沙滩;冲到我的脚后又回到海里……
我心里想着自己或许设有必要大动肝火.因为我还是遇到了贵人Slimon。
他在接到我的电话后,大概十分钟而已,他就到机场接我到他的Helios Guest House,虽然他不太清楚我发生了什么事,但他却很阿沙力地以五百五十美金提供我一个月的吃跟住,还告诉我如果我要去什么地方,随时告诉他,他都可以载我去。
面对这样的一个好人,我突然觉得一件事始终都是会继续走下去的,不管中间的插曲怎么突然或难以接受,我都该尽力去满足自己的期望,达到我最原始目的。
毕竟谁都无法确定这个过程是好是坏,就像海水也不知道下一次的浪花会有多高,它还是得回到大海里去。
一早房门就被敲个不停,我睡眼惺忪的酲来,开了门,刺眼的阳光让我一时看不清是谁在敲门……
“你还在睡?’
“……”Slimon的形象渐渐清晰,我揉揉眼睛,拨拨头发,“什么事?”
“已经一点了,刚刚佣人说没看见你起来吃早餐,所以……”
“其实我很少吃早餐的,因为我都睡得很晚。”
“很晚睡?睡得好吗?”
“还不错!”
才几句话的时间,我已经开始觉得热了,房里的冷气不断被中和掉,而我却还不知道Slimon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
“……天气会不会太好啊!”
我看了一下屋外闪闪发亮的游泳池水面。
“巴里岛每天几乎都是这种天气……”
Slimon顺着我的视线转头看了一下游泳池,等他转回来的时候才跟我进入主题,“对了,你下午要一起去Hi…king吗?”
“Hiking!”我不太确定他说的是什么,“什么是Hi…king?”
“就是在山里或森林里的一种活动!”
“……”听他用口音很重的英文解释,我想应该就是所谓的健行吧!我朝万里无云的蓝天看去,有点不知道要怎么拒绝。
“不是现在啦!差不多下午五点的时候,太阳没那么大我们才会做这个活动的;现在这么热我们也不想出门。”
Slimon说完傻呼呼的笑了几声。
我觉得他笑得有点尴尬,所以就答应他,“0k!不过我 们什么时候要出发?”
听到我说要去,他显得很开心,“三点。”
“三点!可是你刚刚不是说五点吗?”
“因为今天是要到乌布的山里,从这里开车大概要两个小时。”
“喔!”
这时我实在很想改变心意,却又不好意思,“那我应该准备什么?”
“你只要穿上最轻松的衣服和球鞋,再带一件换洗的衣裤就行了。”
“换洗衣裤?”
“因为有时候会遇到下雨,所以要多带一套衣服以防万一,才不会感冒又……”听他开心的解释,我真的越来越后悔答应了他。
在几乎两个小时的车程里,闭聊中才知道他爷爷的那个时代,全家就从大陆移民到巴里岛了,而到他爸爸的时候正好遇上一些政治因素在禁说中文,所以他就这样失去了说自己母语的能力。
后来移民的中国人里也少有人会说中文的,不过政局的改变,此时已不像从前,不少移民的中国人都会上补习
班学中文,尤其是他们的下一代。
毕竟身为一个中国人,不会说中文还是很奇怪的一件事;还好他的两个小孩都有在学中文,否则我应该会讨厌他这种忘本的人。
不过他把两个小孩和老婆二度移民到西澳去,自己却留在巴里岛经营饭店,过了五年的独居生活,这不免让我想猜测他目前的性向……
一声长长带点刺耳的小喇叭吹奏,大约三、四十人围成了圆圈,左右探头地在听中间那个裸上身精壮的中年人说着我听不懂的巴里岛话。
我猜想他是在说些该注意的事项吧!
我一边偷看着场上一位分数极高的帅哥,一边拿出我准备好的行头—;—;洋伞、水和照相机。可是Slimon这时却走过来……
“你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水当然是拿来喝的,洋伞是遮太阳的,而照相机则是拍照啊!”
“这些……这些……会让你的行动很不方便。”
“没关系,我觉得还好。”
“不,你看大家都是尽量能不带东西就不带东西……”
本以为自己可以美美的沿途欣赏风景、拍照,还带了洋伞保护我白皙的肌肤,谁知道这根本就是一项运动嘛!
待第二声小喇叭奏起,大家便跑起步来,跟着还得跳上跳下的,无论是泥泞、草地、荒芜甚至是过河。
起初我都显徽单全收,然后心里暗骂:“死人Slimon,害我的鞋都脏了,早知道就不要给他面子……他需要运动减重,我可不用……”
其实累倒是还好,因为Slimon看我的表情不对,他就开始和我一起用走的;也因为用走的,我才发现巴里岛的自然风光是这么吸引人,还好我硬是带了相机,才有不虚此行的慰藉,但最后我的美还是成了狼狈f
当大家疯狂的吃沙嗲、喝啤酒时,我才带着一处脚伤缓缓回到出发地;这都怪自己爱和山里的小朋友玩才会跌倒,不然脚上就不会多一处伤疤了。
被大伙注视着我姗姗来迟,我还是先回车上拿出水来洗手,然后整理整理头发,再拿出烟来抽上一根,顺便和在场的几位白人帅哥对瞄几眼,让他们用眼神赞赏一下自己了不起的走完全程。
不过话说这个Slimon口中的Hiking活动,其实它真正的名字是Hash!
听说这是一个澳洲人带起的一项运动,主要目的是要把人们从尘嚣的都市中带往大自然去运动。
而为了增添它的乐趣,会有人先前往探勘未被开发的好山好水,在每间隔约五十公尺处放一些碎纸来指引路线,所有人都得靠纸才到的了终点,也就是出发地。
当然罗!他们也有详细的网姑http//:。bali—;hash。介绍每周的行程表,不论你是谁都可以参加;只是当地会员的每次费用只需15000Rp(约一块五美金),而观光客则是要30000Rp(约三块钱美金)。
该怎么来形容这个活动呢?
我想这是一个健康却脏!想美却丑!有趣却闷的活动吧!
我还在纳闷不断偷瞄我的帅哥为何不过来的时候,突然有一些人被拱进了大伙围的圈圈里面,每个人端着一杯约五、六百西西的啤酒。
一段听不懂的解说之后,负责小喇叭的八十二岁Hasher长老吹起一段世界名曲。
大家热闹的跟唱印尼版本或是西洋版歌曲,而中间的那几个人就开始一饮而尽手中的啤酒,在尾音结束的时候必须喝完把酒杯往头上倒扣,若喝不完的就只好啤酒淋头了。
当一个帅哥抢第一名的猛灌了五分之四杯时,他身后有个人偷偷摸摸的提了一桶水,等他喝到底的那一刹那,整桶水从头淋下,水桶随即罩住头,我惊呼一声的可怜他遭遇的同一时间,他身后的那巴里岛人顺手再脱下他的裤子。
当场所有人都开心的尖叫,只有我嘴巴开开的直盯着他白皙、直而且不短的命根子。
他原本要去拿掉水桶的手突然慌的不知所措,两、三秒的时间才决定先放弃拿水桶改拉裤子,等他拿掉水桶的时候,他第一个对到眼的人是我,因为我就站在他的正对面;我非常的尴尬,而他却关得开怀,一点也没有生气被脱裤子的事。
接着开始上演有人被罚光屁股坐冰块、连灌三杯还有谁亲谁的戏码……
虽然我不懂他们的语言,但我居然也跟着大家一起在High,这也是我第一次尝到快乐是会感染的;此时我告诉我自己,这个月所有的Hash活动我一定都要参加!
一个星期来对巴里岛的观察,发现这里有很多移民来自世界各国,显而易见的是他们似乎都是有钱人的后代,
来到这个小岛刺激这儿的经济。
在这的巴里岛人也不知为什么,看起来就是一副需要人奴役他们的样子,鲜少看到有自己主观意识的本地人有计划性的在做每一件事情,多半他们都是需要鬼灵精怪的中国人或是外国人在后面鞭策,他们才知道下一步要怎么走。
或许就是天生纯真的个性让他们无法了解和掌握商场上的争斗吧!也或许他们只是不想参与这种丑陋的行为,而刻意让自己的生活简单到最极限吧!
金和民是我的两个姊妹,他们没有办法有太多的假期,所以和我相约在巴里岛一起度五天假。
我依照地址来到他们机加酒的豪华Viiia,首先一进门只看到一条蜿蜒的小路,旁边种满了漂亮的花草和树木,接着映入眼帘的是座泳池,泳池的旁边是栋木造的平房,紧接着打开门看到的是客厅和餐厅。
由于家具、地板都是木造的,所以有种让人很舒服的原始味道,再加上门的另一面并没有墙壁,直接就可以看到花园的水池和花花草草,感觉就像生活在大自然里;只有卧房才有大大的落地窗和窗帘可以与外界隔绝,毕竟睡觉的时候还是不能有蚊子!
不过浴室还是采半露天的型态,让人不免有害羞的感觉。
我们小叙了一下便开始找寻今天的晚餐,走了好久的路还是决定不了要吃什么,直到看见一家风格独特的餐厅,我们才都点头;因为里头有一位澳洲帅哥,好像就是老板的样子,而客人也几乎清一色全都是老外。
我们被老板贴心的带往二楼的好位子,只要一探头就看得到下面舞台的表演;虽然说当时我们根本就没注意到这是个好位子,只是一味的在接受帅哥老板的献殷勤,连他建议的今曰特餐,我们也都没研究就三个人都点了……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帅哥走了之后,我指着菜单上从没看过的一堆单字问。但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没在听,视线一路尾随着帅哥渐行渐远的背影……
突然,金丢下一句:“我去上厕所。”跟着就尾随在帅哥背后,消失在一个走道的转角里。
十分钟后,金洋溢着胜利的笑容回来,我急着想知道他做了什么,“你该不会已经搞定他了吧?”
“怎么可能……”金喝了口水,“他已经有印尼妹了。”
“真的!”
我很惊讶他怎幺会知道,而民却不怎么在意,因为那不是他致命的菜。
听金说他看见老板如何和一个娇小的印尼妹在厨房里打情骂俏的同时,这老板已经亲自来为我们上菜,不时还和我们三个搭讪;虽然民说那只是一般的寒喧,但我和金都觉得他轻佻的态度,实在是有打一炮的空间……
这时金问了:“你来这里开餐厅多久了?”
“……”老板还在算,金就有意的同了主要的问题……
“这里应该有个特别的人让你想待下来吧!”
“……”老板突然觉得自己露馅了的一时说不出话,“嗯……我去看看你们的第二道主菜好了设。”
他没对问题作出解释就离开,这已经说明了金收集的资料和我的猜测都属实了。
之后,老板就没再出现过了,而我心里开始默默的在诅咒他,诅咒他这个想乱来又没种的臭男人。
不过他这家餐厅的东西真的很好吃,只是一个人二十三块美金,在巴里岛算是很奢侈的花费,如果还不好吃,那不是很他妈的圈圈叉叉!
后来回台湾没多久,就看到新闻报道巴里岛被炸,而电视画面里那个残破的废墟,居然就是那家餐厅,这让我顿时有很深的罪恶感,因为我并不是真的想诅咒,而且死伤这么惨重也不是我希望的。
但金不断的问我:“你确定是我们去的那一家吗?”让我可以给自己一个借口,安慰自己是记错餐厅了。
接近午夜的时候,我们来到当地知名的一家Gay Bar,叫“Hulu Cafe”,这里的表演是走反串搞笑路线,不论是环肥或燕瘦、年长或年轻、当地或外来,这里应有尽有。
他们总是在认真的表演和对嘴时,突然做出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动作或表情,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对于这样的表演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关心场上有多少帅哥。
但帅哥的注意力却都只放在那个小小的舞台上,即使每一个我爱的帅哥,身旁都已经有个印尼妹了。
Hulu cafe的表演一结束,几乎所有人都急着往门口出去,一个个或一对对的拦了计程车就走。
我们算是比较晚出去的,因为我们不知道这里表演结束就要关门了,还呆呆的等着要开始钓人,直到一两个脱下假发的表演者出来扫地,我们才在讨论要去哪……
“我们去Double six好了!”
民首先提议,却被金推翻……
“那还不如去Q Bar!”
“可Double six听说很豪华耶!”
“我不是很想去那里。”
民尴尬的看着金抽烟不理人,这时我赶紧开口……
“其实我也有听说Double six也还好,Q Bar的确是比较好一点。”
“你看吧!”
金的天生大嗓门让民很不是滋味.我又赶紧介入。
“民,今天我们先去Q Bar好了,明天我再陪你去Double six。”
“我是无所谓啦!”
民的无所谓透露着不爽,而我却不希望出来玩还搞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