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娟子哈哈地笑着说:“信息时代了不快能行吗?希望我‘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啊。”
亚夫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由衷地说道:“厉害!厉害!”绿丝也点头附合。
说话间,一个体态丰盈的女人,踩着模特步,踱进了水云厅。用甜甜的声音问道,“娟姐,我来布茶好吗?”话语极是绵软。虽是问话。却也不等娟子回答,自顾摆上茶具,演示起了茶道。手法很是纯熟。面上保持着笑容。
娟子接过茶壶道:“萍儿,你去照顾别的客人吧,这里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来就行了。”萍儿微笑着看看亚夫和绿丝,点头致意,退了出去。
萍儿从出现到离开只有短短的几分钟,却给亚夫和绿丝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萍儿的脚刚踏出门,亚夫和绿丝跟踪萍儿的目光刷刷地转向了娟子。
娟子见她俩疑惑的表情,自豪地笑了,“有味吧”,两人无语,显然是等待着进一步的解释。娟子接着说:“这是我新招的服务员,她很能干,自打她来了,我这的客人多了不少。回头客都点名让她布茶。”
绿丝似乎有些不喜欢萍儿,撇撇嘴道:“客多了,怕是男客多了吧,看她那样子,什么样的男人也招架不住呀。”
亚夫也不太喜欢这类风尘气很重的女人,但觉得这是商业上的需要,还是不打击娟子的好。就瞪了一眼绿丝,驳斥说:“说什么呢?娟姐开的是茶坊。那个萍儿不过是胭脂味太浓了,女人气重了一些。服务员,你还能要求她有大学生超凡的气质呀!”
娟子讥讽地说:“绿丝你也太挑了,温柔点,热情点,到你那就成狐狸精,你要是男人可真难伺候啊。”
绿丝告饶道:“说错了,说错了,我赔罪。可别损我了。”
不依不饶,又继续说:“我看你这翠绿的衣服也很夸张,也挺——招——人啊。”
绿丝凑到娟子身边小声说,“娟姐,中午饭我请了。别说我了。”表情很是滑稽。亚夫见了忍不住笑了起来。娟子这才笑了,放了绿丝一码。
三人一起吃午餐。
绿丝如愿以偿地当上了总经理助理,心情很好,只是梅凯歌好久没和她联系让她有些不安。每次打手机给他,他总是在忙。绿丝决定去他那看看,他究竟在忙些什么呢?这次行动她没有告诉他,搞了一次突然袭击。
绿丝刚到梅凯歌的办公室前就被秘书小姐拦住。“这位小姐,你找我们梅总啊,他不在,你改天再来吧。”一位戴着近视镜的中年女人窜了出来挡住了梅凯歌的办公室,脸上的皱纹因强挤出的笑意而更深了。绿丝作出很为难的表情,然后说道:“这怎么可能?他和我定好的,今天签合同。要是这样,看来我要的1万件货只能到别处要了。”丢下这句话,绿丝生气地转身就要离开。那中年女人听了这话有点慌了神,跑了这么大一笔生意,可是要砸饭碗的。赶紧喊道:“小姐,小姐留步!”
绿丝转身凝眉,故意提高了声音道:“你们梅总不守信誉,还有什么好说的。”
声音传到了门里,绿丝发现老梅的门裂开了一条缝,一个妖艳的女人探出头来张望。看见这种情形,绿丝不由的怒气冲天,脸色瞬间变得异常冷峻。在那个妖艳的女人还没有搞清状况的时候,一个箭步绿丝已然和她面对面了。中年女人的脑子好像没有跟上节拍,对这一刹那间发生的事情还未及反应,愣头愣脑地站在原地。先下手为强,绿丝猛地推开妖艳的女人,一步跨进了梅凯歌的办公室。不知情况的老梅,正躺在沙发上,享受着阳光浴。
老梅看见从天而降的绿丝大为吃惊。绿丝看见这种情形不禁怒发冲冠。爆发出一串冷笑,“你就在忙这些事吗?”刚看见绿丝的老梅原本是有些慌乱的,还没有想好要怎样来应付她。但当绿丝的指责冲口而出的时候,老梅的不良情绪也被激了起来。看来要想平静的结束这一切是不可能了。可得罪她,对于他来说也不太要紧了。谁让她在这个时候偏偏不管销售了。她这片云是没法在他的天空作雨了。老梅鼻子里喷出一股烟,阴阳怪气地说
:“我真不该骗你,我郑重地向你道歉。可你也要原谅我,因为和一个女人说‘我不爱你了’对我来说是一件很有难度的事情。”说话间,站起来绅士地向绿丝鞠了一躬。老梅平静地看着绿丝那张愤怒的脸,由红而变紫。但老梅脸上的笑始终没有改变。绿丝浑身颤抖,指着老梅的脸说:“你,你,算你狠……拔足向外走去。到了门口又回过头来狠狠地看着老梅,危胁地说:“别得意的太早。道还长着那。”老梅耸耸肩,用戏谑的口吻说:“真的很对不起伤到了你。你别吓我好吗?我好害怕的。”
绿丝摔门而去。当绿丝离去后,那个妖艳的女人发嗲地说:“梅总啊,你怎么会和一个老虎一样的女人认识的。”说着走到老梅身边,把身子委到老梅的怀里撒娇。“她可真凶,把我都吓坏了。”老梅扳过那女人的脸,“让我看看”说着把女人压到了身下。女人假意挣扎了几下不动了。绿丝并没有影响老梅的好心情。
这次失恋留给绿丝的不是伤心而是愤怒和羞侮。绿丝没有为自己的不幸慨叹的心境。怒火已经把她燃成了一把灰。最迫切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让梅凯歌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亚夫。
绿丝把自己的遭遇全盘告诉了亚夫。亚夫安慰了绿丝一番之后。并没有答应她,用公司的权力给老梅点颜色看看。用亚夫的话说,“公司的事得以利益为中心。这事不能意气用事。”亚夫公事公办的口气让绿丝很寒心。甚至对亚夫也有些恨意了。
第二十五章一风和绿丝
绿丝这个总经理助理一直干的很出色,她不仅是个好助手,更是一风垃圾情绪的回收站。绿丝做的很巧妙,做了垃圾回收站,不但没有变成为一风的出气筒,还渐渐成为一风的知心人了。
当一风在商业洽谈中或是在雷老爷子那受了气的时候,绿丝就会安排一个倒霉的家伙去和一风谈恼人的工作,而绿丝要做的就是不阻止也不提醒,从而让他合情合理地做一风的出气筒。而当一风雷霆万钧之后,会很快的恢复平静,这时绿丝的出现就成了和风细雨,滋润了一风的心田,往往这时一风还会和绿丝聊上几句肺腑之言。因为一风在追亚夫的过程中,始终和绿丝是同盟,所以一风对绿丝少了防范之心,更多的是信赖。
原本绿丝和一风的关系是很明确的,而一件意外的事,却让他们的关系蒙上了玫瑰的色彩。
一天,下班后不久,一风阴沉着脸,步履沉重地跨进自己的办公室,门也不关就重重地坐到老板椅上。一风刚和父亲谈完话,心情沮丧。从小到大他就搞不明白,为什么爸爸总是那么吝啬表扬的词汇,而对于批评他总是津津乐道,做一百件事情,做对了九十九件也不会有赞许,做错了一件事,训斥的话就会排山倒海一样朝他涌来,他总是以为这是让他做的更出色,更适合坐董事长这个职位。因而这些年来,他从不抱怨,并严于律己,努力学习、工作,可今天真的有些太过分了,日本株式商社突然改变主意,不参与这个项目的合作,这对于他来说等于半个月的辛辛苦苦的工作都付诸东流了。对他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是一味的指责,说这是应该预料到的。凭什么呀,他也不是先知。之前小日本表现的那么积极热情,怎么会想到他们会突然宣布撤出呢。小日本他妈的真不是东西!过去用武力侵略中国,现搞经济掠夺,小日本真没人性。这样雷氏的股票必然受到影响。一风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脑海里乱七八糟地闪着各种烦恼,仿佛视力很差的人注视着一个闪动的霓虹灯,痛苦、混沌。他想从这个烦恼痛苦的旋涡中挣扎出来,想去放纵,想喝酒,想挥霍时光,想把一切都抛在脑后。这时绿丝轻轻地踱了进来。一风看见绿丝像是漂浮在大海里的人见到浮木一般,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它。“今天晚上要是没事,咱们去喝酒?”一风问。
绿丝和一风一起去了酒吧,绿丝从半敞开的门里观察一风,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她一直很欣赏这个男人,如果亚夫不和他在一起,也许他们之间的故事该重新来演绎。既然上苍给了她这样一个机会,那么她一定要抓住。
在酒吧里,一风不怎么说话只是一次次地和绿丝碰杯,又总是一饮而尽。仿若酒便是烦恼,能一口口地被吞掉。几杯过后,一风有些醉意,话也多了,有一句没一句嘟嘟囔囔地说,声音含混。绿丝不想让他再喝下去,就拉着他去跳舞。舞池里人很多,醉了的一风左右乱晃撞到了许多跳舞的人。引起许多小青年的不满,几个打扮得很流气的年轻人把一风围在了中间。绿丝了现情况不妙,赶紧一边解释一边拉着一风往处走。而一风却和绿丝撕扯着,一个劲地要往跳舞的人群去。嘴里嚷着:“我还没跳完呢。”好在酒吧的老板过来帮了绿丝一把。绿丝才把一风塞进了出租车。
到了绿丝的寓所,一风晃晃当当地倒在了床上。绿丝则得空在沙发上喘着粗气。一风的皮肤在酒精的作用呈现着粉红色,唇色也很鲜艳。在白色床单的映衬下形成了一幅王子沉睡的美丽图画。绿丝喝一杯咖啡,也在等一风清醒。
绿丝把一风的鞋子和外衣扒了下来。少了些束缚,一风换了个姿势躺下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绿丝换上了真丝睡衣,又喷上了一点香水,拿了一条湿毛巾给一风仔细地擦起了脸。沾到冷毛巾的一风有点惊醒。猛然睁开了眼睛,一股浓郁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孔。一个男人原始的本能射中了他。他抓住了绿丝的手。绿丝想抽出手来,这样是不是有些过火,要事到如今也由不得她了。一风压到了她的唇上,狠命地吻着。他的动作很连贯熟练。只是我点狂躁。他的强健的肌肉由于激动而紧绷。出于报复之心的绿丝目的性很强,没有情感的身体有些疆硬。但一风的吻、抚摸和炽热的体温让绿丝也渐渐地热了起来。跟着一风的不断冲锋绿丝也开始呻吟。
一切都发生了,一风从放纵中得到了发泄,而绿丝也完成了她计划的第一步。
激情过后,一风很快睡去了。而绿丝燃了一根紫罗兰香烟靠在床头抽着。吸烟是她和老梅分手之后学会的。如果说和郭强分手是情感上的伤害,那么和老梅分手就是她的屈辱了。这是她不堪忍受的。她要不惜一切代价雪耻。她吐了个很地道的烟圈。看了一眼一风,绿丝忆起了和亚夫的友谊。她也曾真心实意地爱护过亚夫。可步入情场之后,亚夫就不再需要她的爱了,她简直是太顺了,爱她的人太多了,也太优秀了,太让妒忌了。而她自己遇到的男人一个不如一个。郭强和老梅交替地出现在她眼前,带着笑,好像都在讥笑她。她不能这样过下去,她一定要抓住一个。后来她又想起了聂玉,她不是有聂玉做候补吗?我也不算对不起她,说不定反到成全了她。想到这她一点负担都没有了,良心上也说过去了。当一风醒来时,绿丝早起床了。一风看着完全陌生的房间耸起了眉毛,这是哪。昨夜好像是和绿丝一起喝酒来的。当绿丝把衬衣递到他眼前时,他彻底明白了。一风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想说点什么,表示点什么,可他的确还不善于这方面的词令。伸也去的伸也僵在了空气中。绿丝放下衬衣,转过身去。“我先去上班了,不用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昨天咱们都醉了……这事也不能怪谁。”说完就径自离开了。一风听高跟鞋敲击大理石的声音越来越弱,知道绿丝真的走了。起身穿上衣服。又默默地坐了一会儿。绿丝的话有些出乎一风的意料。这不像绿丝的作事风格。怎么会这么容易,一句刻薄的话都没有。也许是她觉得对不住亚夫吧。也就只有这个理由还说得过去了。应该找了适当的时机给她一点钱。一风衡量完这件事也离开了。
第二十六章 底线
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
一风又一次的彻夜未回,让亚夫生出些许自艾自怜的幽怨之心。昨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亚夫和一风的结婚纪念日。亚夫能够忍受一风有一夜情,但无法容忍被忽视。她嫁给一风时就想好了,只要一风扮演好一丈夫的角色,她不会在乎他是否同时演了一个情人的小角色。这是嫁入豪门代价,她很现实,早就作好了迎接这一天的思想准备。她的主导地位不可动摇是她的底线。亚夫的心情很不好,因为她认为她能够承受的底线受到了威胁。
一夜未睡的亚夫到了天明就更无睡意了。在吃早餐的时候,婆婆发现亚夫的脸色不好。亚夫只道:“昨夜没有休息好,没事的。”雷文远睃了亚夫一眼说:“一风昨夜没回来,别怪他,因公司的事我昨天训了他,我想他是心里不痛快。”婆婆嗔了老公一眼说:“风儿长大了,不要老训他,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转过身又对亚夫说:“别往心里去,一风以前挨他爸爸的训也是不愿意回家的。过两天就好了。”、
亚夫心里委屈,他现在怎么能和以前一样,他现在有了妻子,不回家算怎么回事?如果说他是有了难过的事才这样,就更说不过去了,他这时想到的不是她,那么他想到的又是哪个?也许就是那个女人分担了他的痛苦。亚夫忆起了一风身上的香水味。泪水轻浥眼眸,眼睛因此闪亮而有光彩,而更多的眼泪让亚夫控制住了。她和公公婆婆又能讲出什么道理,他们又怎么会站在她的角度考虑事情,她把嘴角向上翘了翘,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我很好的。”由于一风不在,雷文远邀亚夫坐他的车上班,亚夫谢绝了。
亚夫出门了,打了一辆出租车,在距公司还有两条街时,她下车步行。她需要一点时间,梳理一下心绪,调整一下心态。深吸了口气,把恶劣的情绪往下压了压。沿着果戈里大街继续向前走。这条街是很繁荣的,各种商铺林立,主人早早地打开了店门,清扫前一天的垃圾。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当前的一首流行歌曲正从一家音像社里飘出。亚夫听了。说不出的气,想不懂女人干嘛那么贱,这世界难道就是男人的?站在音像社前出神的她,被一句问话惊醒了。“亚夫,喜欢这首歌?”原来是聂玉,这句话便是他问的。驾车经过这里恰好看见亚夫在音像社门前出神,就过来打招呼。
亚夫转头看见阳光般微笑的聂玉,突然觉得很讨厌。生气的说:“干嘛要喜欢这种歌曲,简直就是对女人的侮辱,不知道哪个该天杀的创作了这个。”聂玉在亚夫的眼睛里读出了愤怒的火焰,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她如此生气?亚夫没理他,径直走了。聂玉打电话叫洪斌把车开走,自己追了上去。
恶劣的情绪一旦爆发,就像决堤的洪水,绝不会很快止住。看到聂玉追了上来,亚夫大声地他喊:“跟着我干嘛!”然后头也不回往前走。有好事者停下脚步看热闹,纷纷注视着亚夫和聂玉这对衣着时尚的男女,但见聂玉低着头一言不发,不远不近地跟着。没有什么激烈的场面,觉得没有什么好戏上演,就各自散去了。亚夫继续大声说:“男人就是天吗?就可以不讲道理、无法无天吗?凭什么?这一切都凭什么呀?我为什么要忍受?”这么多年了,亚夫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像个泼妇疯子一样满大街的叫,想什么就说什么,无所顾忌。她一直是个循规蹈矩的女人,是个温柔善良的小妇人,是个贤良顺从的好妻子。很快亚夫被自己一连串的叫喊声惊呆了,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感觉比原来好受些,没有那么难过了,胸口的闷气也散开了许多。转过身发现聂玉站在离她一步远的地方看着她,神情焦急与担忧。
“哦,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
聂玉看亚夫又恢复了常态,幽默感又上来了,“噢,没想到今天我早上的一句话,就点燃了一挂鞭。”愉快的微笑让他露出了整齐而洁白的牙齿。
“还敢取笑我。”说着亚夫就挥拳朝聂玉打去。和聂玉在一起,亚夫便不是平时的亚夫了,总会有超乎寻常的举动。在聂玉面前,亚夫真实的情感会不加思索地流露出来,不在是哪个文静典雅的女人,亚夫和聂玉一起上班去了。
亚夫没有和聂玉解释为什么生气,恢复了以前的样子,勤奋工作、快乐生活。依然和同事们谈笑风生。聂玉也也不追问。就像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洪斌正在办公室里向聂玉江报这几天的收获。“大哥,我派出三四个人,可都没有什么消息。雷家挺平静的。要说有事,只有一个,就是他们家仆人好像对亚夫不是太好。”洪斌说完两眼直直地看着聂玉,看他的反应。
“洪斌,派个人跟踪一风。有事向我汇报。”停了一会儿,又补充道:“小心点,别让他发现。雷老头再误会什么,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他们的家事。明白吗?”
洪斌退了出去。
明天和昨天没有区别,日子匆匆而过。亚夫也没有变化。终日笑吟吟的,往日的烦恼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