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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躺回被褥上,让他自己处理,“现在怎么?”
“现在,”他的身体覆上她,“我要用想了整整5天的办法来和你做爱。”
奥莉维亚双眼半闭,感觉到他靠上她的胸部,舌头在她的肌肤上温柔地划圈。他含住她的乳头,牙齿啮咬加上甜弄,让它们变得更坚硬颜色更深。然后移到另一边的乳房,并以同样的招数对待,直到她呻吟着在他身下扭动。他以温柔的技巧和她做爱,留意她反应出的每个抽搐和颤抖。杰顿简短停住,伸手去拿什么东西。她听见他打开罐子的声音,然后他的手指在她两腿间抹上了丝般的薄霜。他温柔的指尖摸索着柔软的褶皱处,然后在她身体的入口开始盘旋转圈。
“杰顿,”她催促着说,“我已经准备好了。”
他微笑着,继续逗弄她,“耐心点。”
“我没耐心是因为已经准备好了。。。哦,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我等这么久?”
“因为我爱折磨你。”他弯下身吻吻她的喉咙,而指尖依旧停留在毛发上。奥莉维亚竭尽全力忍耐那痛苦的甜蜜折磨,双手紧扣住木制床头板。杰顿跪在她的两腿间,在那里涂上更多软膏,手指深深探进她的身体。
奥莉维亚最终开口乞求他,“杰顿,求你。。。”
她的话因他小心的进入而停住,并发出解脱般的呻吟,“这样还好吗?”杰顿问,双臂支撑在头的两端,“不太舒服,是吗?”
奥莉维亚以用力地挺身作为回答。杰顿微笑地注视她激情难耐的模样,将大拇指摁柔在她的敏感核心上,并配合着深深的,坚硬的冲刺,让她迷失在高潮中。。。
“奥莉维亚,”他良久后开口,将她拥在胸前,把玩着她的发丝,“如果我决定不回纽约去,你会怎么样?”
她的头脑一片空白。她从床上爬起,点上一盏灯,思索他刚才对她说的话。杰顿依旧躺在窗上,被单松松地遮盖出下半身。
奥莉维亚回到床上,将自己缩到被单下面看着他,“你想留在伦敦?”她问,“留多久?”
“至少要一年。我会打理伦敦的办事处,并要发展海外业务。在这里和在纽约一样方便。”
“可是你的全家都在纽约。”
“那就更得留在这里了,”杰顿讽刺地说,“短暂的分离对我和他们都是有好处的。我已经厌倦了扮演家族长老的角色——而他们也该死地能处理自己的琐事。”
“那些铸造厂,金融资产——”
“我已经许可迈肯,在我离开时候可以全权处理所有的事。他也已经表态愿意胜任——我信任他更甚过信任我的兄弟。”
“我还以为你不喜欢伦敦。”
“我爱它。”
上周他说的还是反对的意见,而现在转变如此之快,奥莉维亚不禁微笑,“你为什么这么快会爱上伦敦呢?”
杰顿轻抚过她的头发,往下停在她耳朵后的软凹处。他的眼睛直视她,“因为离你很近。”
奥莉维亚闭上眼睛,这些话带给她一份不确定而且无望的希望。她内心的渴望似乎充满整个房间,“杰顿,”她说,“我们已经讨论过——”
“我不是想要见你,”他很快地说,“事实上,我是要强迫自己六个月不去看你,直到我能够戒掉酒瘾。这不是个愉快的过程,有人告诉过我。。。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适合外出。因为以上的种种原因,我们暂时分开段时间会比较好。”
奥莉维亚被他说的话吓懵了,“你希望我怎么做?”她问。
“等我就行。”
再度孤立自己,奥莉维亚想着,并不情愿地摇摇头,“我不能再留在汉普夏郡了,否则我会发疯的。我想要走入社交界,聊天,大笑,去任何地方——”
“当然,我不会让你把自己埋葬在石字园里。但是可别让其他男人。。。我的意思是,别接受任何人的求婚,也别爱上什么该死的子爵。。。”一想到这个,杰顿的眉头紧皱起来,“只要六个月就好。这个要求不算过分,对吗?”
她则以沉思状的皱眉作为回复,“是的,不过分。可是如果你做的这些只是为了我。。。”
“如果所做的这些一点都和你无关,那我是在撒谎,”他诚实以告,“但是,这也是为了我自己。我不想自己毕生都像在雾里摇摇晃晃般度过。”
奥莉维亚将手掌贴上他的前臂,“如果你走出了迷雾,很有可能就不会要我了,”她说,“你的头脑和思想会有很大不同。。。你的需要也会改变。。。”
他抓住她的手,十指交缠,“我永远也不会停止要你。”
她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的双手,“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你是指那些地狱般的状态吗?很抱歉地告诉你,已经开始了。我已经12个小时没喝酒了。到明天早上我就会浑身发臭,全身颤抖,整个人一团烂。到下一天我很有可能会杀人。”他露齿而笑,“所以我最好还是离开石字园。”
奥莉维亚挨近他的胸膛,嘴唇轻吻上他的心,“我真希望可以帮助你,”她轻声说,脸颊轻轻蹭着暗金色的胸毛,“真希望可以代你受点过。”
“奥莉维亚。。。”他的声音因情感而沉闷,他的手轻柔地抚过她的头发,“这件事上无人能帮我。我只有靠自己——所以我不希望你参与此事。但这里有件事,你可以让它变得更容易些。。。让我度过最困难的时候。。。”
她抬起头看着他,“是什么?”
杰顿欲言又止,紧绷地叹出口气,“我知道你不愿意承认你爱我——我知道为什么。可是我即将面临的是六个月的地狱,你就不能给我点小小安慰吗?”
“比如?”
他沉思地看着她,“眨眨眼。”
“什么?”她迷惑地问。
“如果你爱我。。。就对我眨眨眼,一次就行。一次充满意义的眨眼。你不需要说什么,只是。。。”他的声音像被牵到般停住,两人的视线交集。他看着她的眼光里有种决然的意味,仿佛一颗失落的灵魂终于在地平线上找到家的踪迹。“只要对我眨眨眼,”他低语,“求你,奥莉维亚。。。”
她从来不知道还有这样一种表达爱情的方法。也许有些人会认为这是对安伯利的不忠,但奥莉维亚不这么想。安伯利希望她幸福,希望她拥有美满的人生。她甚至觉得,他也会认可杰顿。肖恩,因为面前的这个男人正如此努力地克服自己的弊病。。。一个温暖的,人性的,通情达理的男人。
杰顿还在等着,奥莉维亚对他露出微笑。她故意地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透过温暖,模糊而又光明的希望看着他。整夜的无眠让爱琳心力憔悴。她走向和迈肯约定好的碰面地点马厩,浑身充斥着冰凉的恐惧。她已经反复地排演过自己的措辞,争论,反驳。。。虽然她已经预先排演过好几遍,但是似乎到现在都无法让自己信服。
女管家还在熟睡,内屋有几个仆人已经开始忙碌地添炭烧水,马厩和花园的仆人也已经开始工作。迈肯早已经守在那儿。爱琳看到他就本能地想跑开。迈肯对她露出浅浅一笑,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内心其实和她一样紧张。两人都意识到,
“早上好,”爱琳试着和他打招呼。
迈肯看着她,那种眼神让两人都悬吊在紧张的沉寂中。他向她伸出手臂,“我们去河边走走吧。”
爱琳瞬间就明白他说的是哪里。。。是他们以前常去的那个地方。最佳的告别地点,她苦涩地想着,并握住他的手臂。一路上两人都沉默着,早晨的熏衣草转为浅浅的鹅黄色,在草丛里形成明亮的点缀。爱琳的膝盖又开始僵硬,如果早上没有进行热身性的拉伸活动的话,关节就会因疤痕而僵硬,甚至伸展困难。她专注地稳定住步伐,迈肯则察觉到似地放慢脚步配合她的步调。
他们终于到达水边,班驳鸟在芦苇丛里时不时地探头觅食,然后飞回巢穴。爱琳坐在巨大的扁平岩石上,小心地整理自己的衣服,而迈肯则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他弯腰拣起几块小石头,一块块地扔进河里,水面形成串串的涟漪。她注视着他,专注地欣赏他挺拔的身躯,侧面冷峻的线条,和优美的动作。当他终于面向她时,那对镶嵌在古铜色脸上的土耳其玉色眼睛异常地闪亮,简直可以说是脱俗般地明亮传神。
“你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他静静开口。
“是的。”爱琳内心的焦虑开始攀升,“但是在你还没开口前,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从来没有——”
“听我说完,”他喃喃道,“然后你再回答。我想要谈论的是你,但是有点困难。因为我想真诚地和你谈谈,否则我这辈子都会后悔。”
她的内心掠过黑暗的悲哀。真诚——是她唯一不能回报给他的东西。“不管你要说什么,我都会拒绝。”她痛苦地吞咽着,感觉自己的呼吸仿佛被腐蚀,“请别让我们两个都忍受不必要的痛苦——”
“我不想让我们痛苦,”他认真地说,“现在或以后都不会,爱琳。如果我明天走了,我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回英国?”
“回你身边。”迈肯坐到她旁边的一块石头上,黑色的头颅低垂。阳光照在他的黑发上,形成灿烂的光晕。他抬起头,眼神敏锐,“重新返回这所房子都是源自我一生中的一个咒语。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知道我们两个之间有必然的联系——一种本不应该存在,也不应该持续的联系。我曾试着从远处静静地仰慕你。。。就像抬头看着天上的群星,但心里很清楚自己永远也得不到。但是我们那时候太年轻,我和你接触得太频繁,所以无法保持那份距离。你是我的朋友,我的伙伴。。。后来我爱上了你,就像男人爱女人那么深切。虽然我一直在对自己撒谎,但是那份爱从来没有改变过。”他停下来,长长地呼吸,“不管我有多想否认,我还是一直爱你。不管我有多希望自己能变成另外一个人,但我还是一个平民,一个私生子,而你则是贵族的女儿。”
“迈肯,”她悲哀地说,“求你别——”
“我回到石字园就是为了找到你。事实再也明显不过了。而且我也根本没必要回英国,即使我待在纽约,肖恩也照样会搞定一切。但是我想证明我对你的感觉不是真的。我一再跟自己说我从来就没爱过你。。。而且,你也曾跟我说过,有些东西我永远拥有不了。我以为和你碰面就可以驱散所有的幻觉,然后你就和其他的任何女人一样没什么分别。”他沉默了一会儿,斑鸠鸟唧喳的叫声回荡在空中。“这样我就可以返回纽约安心地娶妻生子。以男人的观点看,即使没有姓氏或家庭也照样可以在那里结婚。要找一个心甘情愿的新娘实在容易得很。但现在我找到了你,我终于意识到你并不是幻觉,对你的爱是我一生中最真切的事。”
“别,”爱琳低语,她的双眼刺痛。
“我想请求你,以我所有的卑谦和恭敬,希望你能嫁给我,跟我一起回美国。一旦韦斯特克里夫娶妻,他就不需要你做女主人,而你在石字园也无实名地位。但如果你成为我的妻子,你就成为纽约社会的皇后。我有财富,爱琳,未来的几年还会增长至少三倍。如果你跟我走,我会尽我所有的能力让你幸福快乐。”他的声音如此安定,小心翼翼,这个男人正在进行生命中最危险的一场赌局。“虽然你不得不离开你的朋友和家人,也离开你的故乡。但你可以回来拜访他们——路程只要12天就够了。和我在一起,你可以开始全新的生活。爱琳——希望你能答应我。”
他说出的每个字都让爱琳内心涌过绝望。她几乎无法化开胸口那团窒息的结。“相信我,我们不可能一起幸福生活。我关心你,迈肯,但是我。。。”她犹豫着,抑制住痛苦的喘息并强迫自己继续,“我并不是以你想象的方式爱你。我不能嫁给你。”
“你不需要爱我。你给我什么,我都会接受。”
“不,迈肯。”
他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抓住她冰凉而汗涔涔的手。他手上的热力让人吃惊,“爱琳,”他艰难地说,“我对你的爱已经足够了。而且我一定有值得你爱的地方。你只要试着。。。”
想要和盘托出实情的想法几乎让爱琳抓狂。她胡乱地想着,心脏跳得飞快,全身流过冰冷的刺痛。她试着想象那幕场景。。。现在,马上就给他看自己的伤疤。不。不行。
她感觉自己像被困在网里的动物,无助地挣扎想脱离过去的结网,但每移动一分网就拉得更紧。“不可能。”她的手攥紧自己的衣服。
“为什么?”他的声音严酷,但其中的一抹受伤让她忍不住想哭。爱琳知道迈肯想要什么,需要什么——一个能让他开心的伴侣,床上床下都如此。他的伴侣拥有他需要的智慧,而且对他无法拥有的东西也从来不会在意。爱琳曾经拥有过他要的东西,但现在永远也回不去了。
“你和我属于不同的阶层。”她说,“你我都很清楚。”
这是她唯一让他信服的理由。虽然他已经是个美国人,但迈肯出生在英国,他知道自己永远跨越不了那道鸿沟。她所说出的话语是最终的致命背叛。她看向远处,避免看他的表情。她的内心已死,心如死灰。
“耶酥基督,爱琳,”他的声音粗哑而破败。
她转开身。两人沉默了很久,内心都因无法言喻的情感而挣扎,无助地燃烧着,“我不属于你,”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我的归属在这里,和。。。和圣德里在一起。”
“我不相信你会选择他而不是我——在我们发生过这么多事以后。该死的!你允许我碰你,抱你,但是你从来不会让他这么做。”
“我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她命令自己继续,“你也一样。你走后自然会明白这是最好的结局。”
迈肯的手收紧,几乎要撵碎她。他举起她的手,把脸颊贴上她的手掌,“爱琳,”他低语,抛弃掉自己所有的尊严开口,“如果你不要我,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么样。”
爱琳的喉咙和头部都开始疼痛,她终于开始哭泣,热泪滑下她的脸。她抽出她的手,但内心最大的渴望却是把他紧紧搂在胸前,“你会好起来的,”她颤抖地开口,抬起一边的袖子擦掉脸上的泪迹,然后慢慢地走开,头也不回。“你会好起来的,迈肯——回纽约去吧。我不想要你。”菲科斯太太在自己的卧室里摆上一排稀有的水晶杯。她的卧室门半掩,所以她能听到有人慢慢地,几乎是不情愿地走近自己的房间。她从壁架前倾身往门口看,是迈肯,一脸阴霾。她意识到,他肯定是来找她做最后一次谈话。
菲科斯记起迈肯要带她回美国的提议,她小心而仔细地想了又想。傻老女人,她责怪着自己,知道移居已经不适合她这样年纪的老人了。但是,一想到可以在另一个全新的过度生活,又点燃了她内心探险的冲动火花。也许会很美妙,她想着,能在暮年经历新鲜的事是多大的诱惑。
但是她不能离开爱琳小姐,她已经照看她爱她这么久。她看着爱琳呱呱坠地,看着她长大成人,分享到她生命中的所有喜怒哀乐。虽然菲科斯太太也同样关心马克斯和奥莉维亚,但她私下不得不承认,爱琳才是她最心爱的孩子。在爱琳濒死的那几个小时里,菲科斯太太感觉自己就像母亲失去孩子般绝望。。。后来的几年里,看着爱琳因可怕的秘密而倍受折磨,美梦破碎的情景,两人之间的纽带联系地更紧密。只要爱琳还需要她,女管家就不会离开她。
“迈肯,”菲科斯太太说,把他迎进房间。他走进来,脸上的表情让她震惊。她记起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那时他是一个无依无靠的私生子,脸上有双冷酷的蓝绿色眼睛。虽然面无表情,但他全身表露出一种狂烈的愤怒和悲哀,深刻绝对地让他说不出话来。他只是站在那儿瞪着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是因为自己没地方可去才来找她。
菲科斯太太知道迈肯这副样子的原因只会有一个。她马上去关门。石字园的仆人都知道,如果女管家的门关着的,除非是天塌的大事,否则就不能去打扰她。她转过身伸出母亲般的双臂。迈肯立刻就抱住她,黑色头颅靠上她圆润的肩膀,然后开始哭泣。接下来的整天里,爱琳都过得浑浑噩噩。她尽力扮演女主人的角色,和客人们聊天微笑,但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对方是谁。而奥莉维亚似乎已经完全恢复过来,整场表现都生气勃勃。当大家注意到最后的晚餐上缺少了迈肯时,杰顿。肖恩轻松地帮他解释,“哦,迈肯正在为明天的行程做准备—还得帮我列长长的单子。”在旁人还未开口提出更多的疑问前,肖恩已经抛出一个让众人吃惊的消息,他决定不和迈肯回纽约去,而要留在伦敦打点新开的办事处。
爱琳虽然吃惊,但迅速捕捉到他的言下之意。她瞥向奥莉维亚,妹妹正在专心致志地切割手里的土豆块。虽然奥莉维亚故做一脸冷漠,但她脸上的红晕还是泄露了她的思绪。肖恩是因为奥莉维亚而留下来的,爱琳意识到这点,不禁想着他和自己的妹妹会有什么样的结局。她再瞥一眼桌子那头的马克斯,后者同样一脸困惑。
“非常高兴您能继续留在伦敦,肖恩先生,”马克斯说,“请问您打算住在哪里?”
肖恩露出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