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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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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如墨,谁家灯火,点亮游子的回程路。
包厢里,酒瓶子跟液体流了一地,血液混杂着酒液,两种相似的颜色混在一起,竟辨不出分毫。
黑压压的几个人影聚集了包厢,陈靖霖被打的满身是血,而其他的几个兄弟则是坐在一旁,沉默不语。估摸着这种情形,他们也管不了分毫。
靳尊的手一揽苏抹筝的肩头,沉沉的叹了口气,“走吧。”他牵过她的手掌,冰凉冰凉的。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十七章 谁给你的胆子

她不说话,也不做声,就这样沉默的被靳尊牵着走。
一个影子挡住了去路,苏抹筝抬头,是东子。
东子的脸上有几分犹豫,“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你是抹琴的姐姐……”
苏抹筝扯了扯嘴角,“说什么对不起,应该是我谢谢你,若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真相。”
“抹筝姐……”陈靖霖抚着疼痛的胸口,犹疑着站起。他的身子只堪堪的靠在沙发上,脊梁骨跟胸骨都在叫嚣着疼痛,喉间一哽,他是将那口血水给吞了回去。
“陈靖霖,你别叫我姐,这一声姐,我可担不起!”苏抹筝听言立马回头,恨恨的瞪着那个此刻痛的不知今昔何处的男人,“从前的十几年,我的妹妹为了你而活,她的生命因为你而转动,陈靖霖,你永远无法想象,这个女人到底有多爱你,你永远无法想象,她是抱着怎样的心态,下定了跳楼自杀的决定。”
她缓慢的摇了摇头,眼睛死死盯着后者的眼睛,“陈靖霖,她是因为你,而死的,我要你这辈子,都给我记着!”
“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念你半分旧情,若是他日在商场上碰到你,陈靖霖,我定要你好看!”她的食指指向他,黑瞳里的脆弱消失殆尽,只余决绝。
“走!”她一扯靳尊的袖子,率先走在前头。单薄的背影,后背却挺得直直的,孤傲而顽强。
靳尊的眼眸,细细的眯起。
夜风微凉,a市,眨眼进入秋末。
只需要,一眨眼,就恍如这人世间的悲观离合。
苏抹筝甩开靳尊紧紧拽住的手掌,不客气的说道:“靳总,现在应该属于我私人时间,你回去吧,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去。”
她甩了好几次,却是怎么都甩不开他的手,今晚憋了一肚子的火,加上刚才那嘈,让她的火气止不住的蔓延,“你到底怎么回事?放不放手!?”她怒气冲冲的回头看他,像只发怒的小豹子。
两弯柳叶眉不满的蹙起,小鼻头也可爱的皱起,一副狰狞的样子,在他眼中,却是越发的好看。
“怎么”他抱臂,弯了唇角看她,“利用完了我,就准备把我一脚踢开吗?”
苏抹筝的眼儿细细眯起,指骨拽的很紧,“那你刚才,又何尝不是利用了我!?”一句话,咬牙切齿,咬齿切牙!
他抽回手,站直了身子看她,“苏抹筝,我从不知道,你居然还有这一面?”
“怎么?”她从鼻子中哼出一声。
他挑了挑眉,顺势挨近了她的身,“虽然脾气很是暴躁,不过,我却该死的喜欢。”
苏抹筝的心里一个警铃打响,狐疑的看向这个满口甜言的男人,“靳尊,你没事吧?”
“走!”他却是再度一扯她的手臂,拽着她往地下车库走。
苏抹筝反应过来,这才马上去打他的手臂,“靳尊,你耳朵聋了是不是!?我说了我会自己回去,你这到底怎么回事?”
“闭嘴!”一声冷冷的警告从前方传来,
苏抹筝的语音习惯性的一顿,再度不客气的又喊又叫,“我说了,我会自己回去,我要自己回去!?”她的一只手被迫的被抓在他的掌心里,她只好又跳又叫,完全失去了从前的淑女风范。
“在我面前,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的力道一紧,她的指骨反而被抓得更牢。
地下车库的冷风四吹,空旷的车库,几根廊柱撑起了为数不多的空气。
当中的黑色奔驰车身当中,苏抹筝又恨又气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脸撇向外边,就是不说一句话。
车窗玻璃滑下,一只修长的手搭在外头,指尖夹着点燃火星的香烟。
一收,一吸,手指轻点,长长的烟灰落下前头的烟灰缸,满满的一缸。
靳尊的面容埋在氤氲的烟雾里,远远近近,忽近忽远。却似乎,把轮廓模糊化了,从阴郁中,带出了几许温柔,也许,也只是错觉。
他又接着吸了一口烟,薄唇吞吐道:“你跟尉迟御,是什么关系?”一句话,清淡薄凉,却又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苏抹筝不回答,他却是突然扳回了她的下巴,一口烟雾袅袅而来,尽数喷在她的脸颊上。
“咳咳……”苏抹筝被这口烟雾呛到,不由得咳嗽起来,而他的手指骨却依然掐着她的下颌,由不得她动分毫。
“说!你跟尉迟御,到底是什么关系!?”他的语气凌厉了几分,含着烟味的磁性嗓音飘过她的耳侧,有软软的酥麻感,从身体某处呼来。
“在我的面前,你居然敢跟他眉来眼去。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嗯?”他的脸庞压下,近在咫尺的锁住她娇小的面容,苍白,瘦弱却又细致的眉眼,他的眼眸,越发的幽深。
苏抹筝想笑,却是笑不出来,“靳尊,我跟他什么关系,跟你什么关系!?”
她挑眉,不客气的还了回去,“我跟尉迟御就是那关系,那又跟你何干?我们早就离婚,离婚书上写的清清楚楚,此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她挑了挑眉眼,“那么现在,你又是在做什么?”
话音才落,她的下巴处一痛,却是他再度用了几分力。
她抬眼看他,深幽的眸光中,黑不见底。
良久的良久,他才松开她的下颌,危险警告:“苏抹筝,请随时随地注意你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秘书,你爱丢这个脸,我可丢不起!”
苏抹筝见机笑,“靳总,您这话可严重了,一个秘书而已,不用贡献出自己私人感情的时间吧。”
‘唰’指尖的烟头被弹掉,在空气划出一道抛物线的弧度。
她还欲再说,他冰冷的寒眸已经再度望来,“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同样的话,我不喜欢重复三四遍!”
“能让我重复三四遍的人,一般都没好下场!”
他的脸色阴郁不定,苏抹筝却是耸了耸肩膀,反正他的两面派她看的太多,威胁不到她。
“还有”他撇过眸去,闷声道:“尉迟御这个人太危险,你最好别靠近他。”
她怀疑的看过去,后者的面容隐在黑暗里,看不大清。
不过,这算什么?算是关心她么?
苏抹筝笑了笑,谁再危险,都没有你危险,靳尊。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十八章 结婚?

一天之计,在于晨。今天星期四,苏氏的上班时间是在八点半。
不过七点钟,苏抹筝的私人手机被拨响,单调忧伤的铃声缓缓飘荡,苏抹筝不得不从被窝里探出手,不情不愿的伸手拿过手机。
一头睡得乱糟糟的长发,眼帘还紧闭着,“喂”她有气无力的喊。
昨天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多了,洗漱完差不多十一点了,摸着上床也没睡多久,一夜里,脑子晕晕沉沉的都在做梦,梦里有靳尊,有抹琴,有尉迟御,有霍少彦,这么下来,她真正睡着的时候,已经是在凌晨两点之后了,所以现在困得半死。
“嗯哼!”那边传来一声严肃的咳嗽声,
“……”苏抹筝握着手机贴放于耳边,眼帘依然紧闭着,呼吸声渐渐,从这头传到那头。
“苏抹筝,”一声呼喊,不算很严厉,却让人的神经一紧,“呃,你是……”她缓缓的张开眼睛,随手抹了两下眼睛,依然朦朦胧胧的没醒转过来。
“我是霍少彦的母亲。”
“哦哦哦,你是霍少彦的母亲,嗯……”霍少彦的母亲,等等,霍少彦!
她的心尖儿一跳,眼睛完全睁开了,“等等,霍夫人……”她小心翼翼的呼唤,生怕喊错了人。
“嗯,”那边一声淡淡的回答,算是答应。
“霍夫人!”苏抹筝一声尖叫,刷的从床上跳起来,差点因为头脑缺氧而摔下床去。
她摇晃了几下头部,这才缓下心神来,坐到了床边,“霍夫人,您”她犹疑着该怎么开口,一早上的瞌睡全醒了。霍夫人这厢打电话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情?
苏抹筝的心里不停的在转弯,生怕一不小心,惹人家老人家不高兴。
“你跟少彦……”那边顿了下,继续道:“什么时候回来,把婚礼给办了,聘礼聘金什么的,有任何要求,尽管跟我提。”
“霍夫人……”苏抹筝正襟危坐,生怕自己听错了。
“我知道你有许多的疑惑想问我,我先前不待见你,为何这会,却要让你跟少彦结婚,是吧?”
“既然少彦的爷爷都说了,同意了你们俩的事情,我也不是太过苛刻的人,只要少彦喜欢你,你的过去,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以后嫁入我们霍家,可得规矩做人。”
她似乎觉得说太多了,这才最后说道:“我跟少彦也说了这个事情,他不急,我这个当妈的,可急。回头跟少彦商量下意见,妈一定为你们的婚礼,办的妥妥帖帖的。”
“不是”苏抹筝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苦着脸道:“少彦他,有说什么吗?”
“我,我的意思是说,少彦他,是什么反应?”苏抹筝小心翼翼道。
“娶媳妇,还能是什么反应!”霍夫人似乎十分开心,“好了好了,我话就到这里,你们看着办。还有,姑娘家少熬夜,多休息!”
霍夫人似乎就要挂断电话,苏抹筝慌忙出口,“霍夫人!”
“怎么?说?”
苏抹筝的气焰下了去,只好抽着嘴角回答:“没,没什么?”
“嗯,这就对了!”那边似乎还算满意,“以后别叫霍夫人,听着生疏,该改口了。”
直到通话被挂断,苏抹筝还是怔怔反不过神来。天哪!明明说好是演戏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既然睡不着了,干脆洗洗,就去上班吧。这些事情,回头再说。
早上八点半缺十分,苏抹筝准时走进苏氏大楼。
她的办公室在靳尊的隔壁,隔开了一个小间。照理说,即使是贴身秘书,也该跟秘书室的秘书们共用一个办公室。但是因为靳尊的一道命令,苏抹筝不得不享受了这项特殊待遇。
不过隔开也好,至少不用面对外面那些人了,至于她们爱怎么说,苏抹筝不关心。
“诶,你们看到靳总来上班了吗?”外头传来窃窃私语声。
同时一女女惊讶的捂住口鼻,“听你这么一说我才觉得诶,靳总今天没有来上班!”
“怪了,靳总平时不是八点就到了吗,今天八点半了都还没来,”另一女女托下巴。
“没准,嘿嘿,”又一女女奸笑,
“纵欲过度,”
“还在滚床单!”
……各种猜测,紧跟而来。
苏抹筝失笑的摇摇头,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靳尊与白昕卉交叠的模样,她的嘴角适时的出现嘲讽的笑容。
同时,某某精神病院,某医生办公室内
靳尊坐在白大褂医生的对面,窗口的晨光射入,斑驳的落在他沉痛的面容上。
办公室内的气氛,沉重到了极点。
一份病例扔在了桌上,靳尊的面前,白大褂医生的面容上,有着些许的严肃,伸手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终于叹气开口:“尊,你自己看看。”
“不好么?”靳尊的黑眸有些紧缩,瞳孔圈定在份资料上,手放上去,努力想拿起,却终究还是颤抖。
那只手签约了各大项目文件,从没有抖过,而现在,仅仅是看到这份病例,仅仅是因为对面那人沉重的表情,他已经开始颤抖。
“诶,”那人继续叹了口气,“还是你先看看,看过,再说。”
靳尊终于拿过病例,眸光落到了那上面,一页一页的翻过去,他的瞳孔在不断的收缩。
终于,他反手就把病例拍在桌面上,气息有着些许的不稳,“怎么,怎么会这样?”
“当你让我帮她检查的时候,你应该已经预料过这种结果。”白大褂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尊,她的情况,已经不能再耽搁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这种精神分裂症,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病发的原因,应该是受到了某些外界的刺激,你仔细想想,什么事情会让她受到刺激,那么今后,你就应该阻止这种刺激的发生,以减缓她病情的继续发作。”
好几年!他的心一颤,难道她发病,是在那个时候!
“诶,我想你已经知道她为什么发病了,”白大褂医生又是叹了口气,状似和睦的拍了拍靳尊。

第二卷 家破人亡时 第十九章 精神分裂

“尊,当年她能够抛弃她大小姐的身份,跟着你私奔……若不是这样,她依然还会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白家小姐,不至于被赶出家门,沦落的到今天有家不能回的地步。”
“也不会这样,被人拐卖进妓窑,承受了那么多非人的屈辱。”
“但是直到今天为止,她依然没有怪过你,反而为你生了个儿子……”
“尊,你想想,世界上有多少女人,能够像昕卉一样,为你做到这个地步。我也不想劝你什么,好好善待她,善待这个因为你,而吃了太多苦头的女人,”
“这是……你欠她的。”白大褂医生沉声说完这句话,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晨光逆袭,落在靳尊的半边脸颊上,黑漆漆的阴影,折出他眼睑下垂落的睫毛,长长的,像是覆下了一层阴影。
他抓过病例,紧紧的捏在手中,后背靠在身后的椅背上,目光不知飘落到了哪里。
终于,那只臂膀垂落,手中的病例纸,在晨光的照射下,清晰刺目。
白昕卉,初步诊断为,中度精神病,具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九点半,靳尊依然没有来上班。
外面的窃窃私语声早已停止,今天还要去下工地,苏氏近阶段开发的一块土地,将来会落成小区公寓。
靳尊没来,苏抹筝也是乐的无事可做。便推开秘书室的门,走了出去。乘坐电梯下到一楼,她决定去对面咖啡馆买杯咖啡回来。
大厅有几道廊柱,她走出去,却在走过一道廊柱的时候,被人挡住了去路。
她抬头一看,便是惊喜叫出声,“江伯伯!”
惊喜过后就是忧虑,忙拉着面前的老人走到一边,“江伯伯,你怎么会在这里?”江伯伯是跟着父亲打拼过来的,她进苏氏的时候,才知道江伯伯已经被靳尊开除了。
她担忧的看向四周,好在,没有人关注她们,才松了一口气,面前的老人已经快速的拿出一叠资料,塞进了她的手里。“筝丫头,这些,就交给你了。”
“这是?”苏抹筝虽然略有疑惑,却还是快速的把资料收进西服里,贴身放好。
“这上面有靳尊利用苏氏洗黑钱的证据,那黄口小儿就是因为这个,才把我踢出了董事会。”江定山压下声线说。
“什么!?”苏抹筝惊愕的无以复加,洗黑钱!他居然利用苏氏“我得出去了,保安认识我,这才放了我进来。筝丫头,这些,就交给你了,你要为你父亲报仇啊!”
老人言及苏永康,那热泪便是滚滚而来,“我知道那黄口小儿曾与你是夫妻,也怪你我们当初错信了他,但是你要想想,你父亲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琴丫头自杀,这些都是谁逼的,都是谁做的!?”
江定山的身躯都在发抖,“筝丫头,你切不可乱了心绪啊,你得为你父亲,为你们家,报仇啊!”
句句热泪,句句仇恨,苏抹筝眼里的雾气湿了眼眶,怔怔的站在大厅中,怀里藏着那一叠证据,更觉得如坠冰窖。
江伯伯已走,她的心绪却完全的乱了。
是啊,若没有江伯伯提醒她,她又要走了歪路,又要误入了他的圈套。他的父亲现在还在医院,他们一家人落到这步田地,都是靳尊,都是靳尊,就连抹琴,也是靳尊间接害的,都是,他!
这种血海深仇,怎么可以忘,怎么可以!
她匆匆上了电梯,连去买咖啡的事情也给忘记了,到了自己的办公间,就快速的关上了门,惹来外边秘书的纷纷对视。
抚着砰砰乱跳的胸口,她坐在椅子上,桌上摊着的是一叠资料,不厚,很薄,看上去却是那么沉重。
沉重到,她不敢拿起,怕去见证那一切,那一切,真是靳尊所为。
终于,她鼓起勇气,摊开那叠资料细细翻阅了起来。
一页翻过一页,她的手指都在颤抖,她的眼里都在叫嚣着喷出火花。
终于,她刷的站起,气息不稳的看着下面的这叠资料,连手心,都在隐隐冒汗。
这上边的数据,一项项都记录着靳尊洗黑钱的证据,包括上面有提到,苏氏每个月都有一大笔款项支出,却不知去往何地,出手人来自靳尊。
这一大笔款项,几乎是其它款项的总和。而这一大笔款项出手后,再也没有任何收回。
“呵呵……”苏抹筝控制不住的笑开,心底一片冰凉。
她以为他要的仅仅是苏氏,到现在才发现,他一直在一步步掏空苏氏,让苏氏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空盒子。怪不得他那天说过,苏氏,他不稀罕。
他不稀罕,不稀罕,好个不稀罕!
怪不得她一直好奇,尉迟御跟他之间,究竟有什么合作?怪不得他这么放心的让她进入苏氏工作,对她一点也没有防备!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即使她能够摸透苏氏,即使她最后能够打赢这一场战役,她接手的,也只会是一个被掏空的苏氏而已。
从头到尾,他一直在耍她,而她,不过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偶而已!
那么他这些天的那些诡异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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