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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面现象，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抓出坏人，抓出阶级敌人。最好是本单位，一个机关，一个医院，一个学校，他本单位总是清楚得多嘛！尤其是本派。现在派别还没有完全消除嘛！我们讲支左不支派，联合暂不倒旗。等到真正的革命三结合以后，水到渠成，那个派性才能够逐步消除，旗子也可以不用了。现在还是分派的，你们现在坐在这儿，两大派吧？两大派存在着嘛？但是，照主席的意见，说得很对嘛，就是在学习当中，在联合当中，多讲自己的缺点，少看人家的缺点。缺点让人家自己讲，自己多做自我批评，求大同，存小异。因此，坏人也是让他们自己找出来，比较准确一些。因为对方来看，很不免把许多假象都看成真的，那么，透过现象看本质，就会把坏人抓多了。他本单位，本派别，认真学习毛主席著作，认真擦亮眼睛，就会从他自己单位里，自己组织里，找出最坏的人。有一些事情不那么正常嘛，有一些事情跟一般人想的不一样，慢慢地会找出来。如果出现坏人，最好你自己那个组织找出来。我们过去一个时期对“五·一六”的坏头头就是用这个办法，让他那个单位，本派，自己把那个坏头头揪出来，或者把背后的黑手揪出来。不影响那个组织。我们广大群众是好的，不过一时受蒙蔽，不知道。当他认识了以后比谁都坚决，把坏人揪出来。这样就不会伤害群众的积极性，又不会伤害我们人民内部两派的联合。这个问题应该在我们的《纪要》上加上去。就是说，卫生医药工作的同志，不仅要看显微镜底下的敌人，还要看社会上的阶级敌人。（热烈鼓掌）
我讲的就是这四个问题，也就是对你们这回会议的一个补充吧！供你们参考。我的话完了。（最热烈鼓掌。全体起立，总理带领高呼毛主席万岁！毛主席万万岁！并指挥全场高唱《大海航行靠舵手》） 416） 周恩来粟裕接见国防工业系统和科委部分同志的讲话
周恩来 粟裕
1968。01。17
〖根据记录整理，未经本人审阅。〗
粟裕同志：
同志们，现在开会，今天是总理来接见我们国防工业系统和科委一部分同志。现在大会开始。今天总理召集我们国防工业系统和国防科委一万三千多人，在这里给我们作指示。陪同总理参加接见同志们的有李富春副总理、李先念副总理和余秋里同志以及军委的徐向前副主席、聂荣臻副主席、叶剑英副主席和国防科委的罗瞬初副主任、刘华清副主任、蔡顺礼副主任、张震寰副主任，还有空军的曹里怀副司令、高炮指挥的孙端夫副司令，以及北空的空司。军委办事组的同志，因为事情很忙，他们还有其它的会，所以就没有来。现在我们欢迎总理给我们大家作指示。
周总理：
同志们，我首先代表我们伟大的领袖毛主席和他的亲密战友林副主席、代表党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中央文革问你们好。
同志们，我们能够召开这样的大会，是个难得的机会。让大家等了一下，因为有别的事情。话总是说过的话了。 1968 年新华社论把毛主席的最新指示集中起来了，你们都学习过了，我想就在这个问题上展开来讲几件事。因为今天参加的都是国防科学、国际工业这些单位，所以，特别着重国防工业、国防科研、国防教育方面多讲一些。
首先说一个形势问题。大家都说形势大好，照主席的说法，不仅是小好，而且是大好，去年比前年好，去年下半年比去年上半年好，那么今年 1968 年的来临，我相信会更好。这样一个形势，在毛主席的去年十月发表的最高指示上有，元旦社论上也有，那么现在看来，毛主席这个论断是符合今天的事实。
大家可以看到，从国际的形势说，东风压倒西风，不是一般地压倒，而是明显地压倒。你们看嘛，越南现在的形势，主席最近给越南同志说：越南抗美救国战争的胜利，已经不是能胜不能胜的问题了，也不是小胜大胜的问题，是确定的已经取得了伟大的胜利了，今后的问题是要争取最后胜利的问题了。
所以毛主席在给南越民族解放战线阮友寿主席的电报上说：坚持下去就是胜利，继续奋斗，取得最后胜利。胡志明主席在去年三月二十六日，在新年向越南人民宣告也是一样，就是要渡过一个最困难的时期，过了就是最后的胜利，他讲的话是这样的精神。我们可以看嘛！现在觉得无穷忧虑的，是敌人还是我们？是敌人。约翰逊的日子很不好过，在南越打得走投无路，要扩大战争，到底要扩大到什么程度，心中无数。尽管把他的国防部长换了，但是不是能够大打呢？今年是总统选举年，除去孤注一掷以外，孤注一掷不一定在美国国会不能通过，就算把他的垄断资产阶级动员了，但美国人民不一定跟着他，因为这必须要把现在已经极大的赤字的预算更加增长上去，通货更加膨胀，美金更要贬值，那就要进到一个经济危机了。而国际上呢，是不同意他的行动的，美国人民不同意，黑人不同意。美国是第一次出现象去年那样的黑人拿起武器来战斗，美国人民反战的空气不断地高涨。美国因为军队新的动员的困难，从西德把军队撤走。在西德的驻军要西德给他出养军的费用。想把经济金融的危机转嫁给欧洲和日本，这就引起他们帝国主义、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这个矛盾是不能解决的。不仅如此，英国，它的最大伙伴面对着它这个问题，是采取了不合作的态度。英国不等美国最后开战，首先从国会里通过，决定 1970 年以后从亚洲把军队撤走，就是说不参加南越的战争，也显示不能够支持它扩大战争。亚丁已经放弃了，就是说亚丁以东也要陆续放弃，这不是很清楚，英国也要救他国内的火了。美国如此，那是不是日本就会占了便宜了呢？也不可能。因为日本要负担更大的购买美国货的入超，还要负担在亚洲的投资，这都是日本的入超增加，是根本现在不能担负的。而美国人要日本人增加武装力量，解决需要开付更大开支。即是如此，美国是不是马上把日本拖到战场上去呢？现在日本人民也不是第二次大战时的日本人民了，时代不同了，中国强大了。欧洲呢？英国要到欧洲去，也挤不进共同市场，它本国的经济危机难以解决。所以处在一个帝国主义反动世界的千疮百孔的当中。
美国在越南的战争，企图孤注一掷，这对世界的革命运动来说，是最佳时机，越南拖住它，世界到处点起革命的火焰，这个时候，真正要为美国操劳的，是什么人呢？就是现代修正主义，以苏联领导集团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他们是合伙的，帮助美国来扑灭世界革命的火焰。但做到做不到呢？做不到。阿拉伯人民妥协了没有呢？妥协不下去，妥协就是投降，阿拉伯国家的斗争还会继续，就是现在舞台上的这些反动统治阶级也不敢这么做。赛尔也好，其它也好，甚至约旦这样反动的统治也不敢公然的单独的媾和，所以僵局摆在那里，苏伊士运河割断在那里，这就使资本主义世界增加更大的经济上的危机，这一切都使世界人民革命运动有利，所以，苏修越出卖越暴露，越使世界革命的人民觉醒。所以它正在图谋在今年二月在匈牙利开黑会。让他们开得越早越好，开得越早就垮得越快，暴露得越彻底，真正的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真正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就会更认识到毛泽东思想的伟大性，时代性，是今天指导全世界革命运动唯一正确的指导思想。
在国际上是这样一个形势。那么我们国内呢？面临着一个革命大联合的趋势。无产阶级革命派的大联合，首先表现在工人阶级方面。刚才语录不是念了吗？现在各地方凡是搞派性的，就是工人阶级起来先联合，来推动学生联合。如果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第一个年头，还是学生起了先锋作用，革命知识分子起了先锋作用。那么现在，进入第二个年头，也就是进入从决定性的胜利要争取全面胜利的关键时刻，那么工人阶级起带头作用了。因为只要工人阶级懂得即要抓革命，又要促生产，就是刚才语录再三读的。因为只有这样子，才能使我们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主席最近的解释，名义上叫文化大革命，但首先是进行思想革命，跟着就是政治革命，经济革命，组织革命。这也就是 1963 年社会主义教育的第二十期上所说的要在政治上、经济上、组织上都要进行改革。我们去年一年所进行的夺走资派的权，是政治革命嘛？这是在社会主义阶段中一次空前的最大的最彻底的。在毛主席领导下，以毛泽东思想为大旗，为指导思想，由下而上地发动最广大的成万万人民的革命行动。在这个行动中，尽管有些偏差，出些毛病，但主流一直是按照毛主席指引的航向滚滚向前。我们看嘛，夺走资派权的一个主要表现，就是在革命大联合的声中，实现革命的三结合，实现革命的权力机构。拿二十九个城市来说，已经成立了十个革命委员会了，将要成立的如果能够在春节前搞得好，可能成立的有甘肃、浙江、河南、湖北、吉林、辽宁、广东这样一些省分，那就是说，十七个，超过了半数以上，其它的大多数都可以成立革命委员会，筹备小组。来推动革命委员会的建立。这样一个局面，速度比去年上半年要快得多，因为一个省建立了革命委员会，这一个省就由革命委员会来推动它的下级，专区、县的革命委员会的成立，也可以推动它直属的一些机关、企业、事业单位革命委员会的成立。
那么，在我们中央呢？在这点上要说落后了一步，就是从科学院成立革命委员以后只有一个供销合作社这是一个半群众性半政府性的组织，成立了革命委员会，其它的还没有实现。但是条件是不是已经成熟起来了呢？依我们看，中央各部革命大联合的条件已经成熟了，就拿我们国防工业部门来看，革命大联合已经在纷纷地实现了嘛！六机部已经实现了嘛！那么现在一、二、三、四、五机部都在计划成立。六个国防机械工业部门，六机部先成立了，现在二、三、四、五机部准备成立革命大联合，那么剩下来，就将是七机部了。看你们“ 915 ”、“ 916 ”闹到什么时候，我号召你们好好地读一读最新《文汇报》那个十大罪状，《文汇报》说得很好。派性就是反动性，派性的十大罪状。我看条条都说中了，究竟看你们派性闹到几时。
我看呀， 916 、 915 的同志们呀，你们应该感觉到惭愧嘛！感觉到落后嘛！形式上联系了一下子，底下还打，这就是那十大罪状有一条形容的，上头讲联合，底下捅一下子，这完全违反毛泽东思想的。我感觉呀，我们今天坐在这里讲，我都很难过，因为国防工业我也过问很久了嘛！次数比其它工业部门、交通运输部门、轻工业或者是农业部门、人事部门，比起来不算少嘛！为什么说了这么多次，就是不能联合，有什么联合不起来，非要造成势不两立的两大派组织。这就是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性作怪，有走资派，有坏人在后头作祟，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
在国内外这样大好的形势下，我们今天应该抓住一个主要的矛盾，就是要推动革命的大联合，而推动革命大联合，一定要去掉派性。派性的根源，那个社论上说得好，陈伯达同志讲过像毒蛇一样，缠在我们身上只要不去搞派性，就会越滚越累。而这个毒蛇来自哪里呢？来自我们头脑中的“私”字。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的派性，不仅是敌对的思想，而是来自敌人、走资派，更厉害的是藏在我们队伍里的坏人？不把这些东西去掉，那我们派性就会突然发作。所以在形势问题上，首先要有一个敌情观念。今天，帝国主义、现代修正主义、各国反动派处在不利的时候？处在一个走向崩溃的时代越是如此，它就越要挣扎，越挣扎，它就不仅公开的敌对我们，仇视我们，而且要钻到我们内部来挑拨离间，进行诽谤，钻我们的空子，使我们内部不和，不团结，不联合，使我们互相吵、打，那它最高兴了。所以面对这样一个形势，大好形势中，有一个敌情观念必需建立。
我们想一想嘛，世界现在一个最大的敌人是美国帝国主义和苏修为首的现代修正主义，那美帝国主义是第一号的敌人，苏修是帮凶。今天，英雄的越南兄弟，正在前线浴血抗战，拖住近五十万的敌人，还有伪军一百多万以上。南越只有一千四百万的人口地区，拖住一百多万敌人，这个比例在世界战争史上是少有的，接连不断地打胜仗？气不馁、志不衰，要争取最后胜利。我们所能给予帮助的。因为交通隔断，能够给的是有限的，但就是这一点，他们也高兴。他们得到我们的步枪，半自动步枪，连民兵都会打下美国的飞机，所以前几天我接见南越解放军的文工团，每人送他一支 56 式的半自动步枪，他们高兴得很，来自前线嘛，对战斗的兄弟嘛！我们应该这样支持他们嘛！可是我们派性发作的地方，可以把援越的火车割断了，甚至把武器抢了，你们想一想，我们知道这些心里不难过嘛！口口声声要干革命，面对着反帝的革命，进行破坏，不仅把步枪抢了，甚至把弹药抢了，武斗的时候，可以在我们一个地方对空发射高射炮弹上万发，不爱惜，不是节约闹革命，不是生产闹革命，援助战斗的兄弟的越南人民。你们大家都很清楚，在这个会议上也可以说的，去年的国防工业生产指标你们清楚完成了多少？每一个部都可以想一想，对得住形势吗？对得住我们领袖的最高指示吗？
我的心情来说，三个不安，不安！不安！不安！为什么不能扭转？为什么不能执行最高指示？人民日报说得对，什么叫争取全面胜利，就是毛主席最新指示全面落实，全部落实。
只讲到援越了，现在世界革命的运动需要我们援助的国家一天天多起来，地方越是小，才需要我们援助，数量并不大，但是很急。譬如南也门这些地方，都是帝国主义、修正主义必争的地方，只有我们给他们的援助是真正的友谊。数量并不多。非洲、亚洲某些地方都需要。可是我们国防工业的生产可以在你们武斗中置之不管，在派性的发作中完全停止生产，你们想一想，能安心吗？这样的大好形势下我们不按照毛主席的最高指示前进，破坏毛主席最高战略部署，这我们能称得起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派吗？这叫两条路线斗争吗？不错，是两条路线斗争，那就是把你们放到哪一派去了呢？放到刘、邓资产阶级反动路线一方面去了。你们说这是路线斗争，路线斗争把自己放在什么地位？什么方面？
对于今天的情况，我们还得准备万一呀，一万个好，里头总有万分之一可能性的存在吧。就说敌人真是走投无路，经济危机逼着他，也许要狗急跳墙，冒一次险，可能性不大，但可能性存在。如果突然事件发生，当然我们相信全国人民，首先劳动人民，只有毛主席、林副统帅一声号召，可以说团结一致，奔向前方。我们是有这个信心的。可是我们国防工业，准备好了后盾没有？生产准备够了没有？备战够了没有？你们知道，我不需要说。所以，对我们搞国防工业、国防科研、国防教育的人，你们的面前就是抓革命、促生产、促战备、促工作。
在这个上面，你们过不了关，就不够作一个中国人民解放军的战士，不够作一个无产阶级革命派。如果说我们面对着我们伟大领袖致敬的时候，我们想一想，惭愧的很。因为绝大多数都是知识分子嘛！能够读主席书的人嘛！能够读书，又不用，今天报上不是讲了么，是主席的话嘛，精读、精学、精用，重有“用”字上嘛。古人都说学以致用，毛主席说的，更要通过实践来考验我们，我们是不是够得上无产阶级革命派。把生产、把科研、把斗批改放到一边不管，大批判也不管，就是闹派性，打架，这就是无产阶级革命派呀？我就不信。所以现在的问题，在面对这个形势，每一个部门，今天国防工业部门，国防科研部门，国防教育部门，你们都要想一想，你们那一派里有没有坏人？我不相信没有。当然多数是头脑问题，资产阶级、小资产阶级派性，“私”字作怪，是社会思潮，形左实右，这是普遍现象。但这种现象我们应该按毛泽东思想来医治，去掉“私”字，增长“公”字，增强党性。我们有什么派呀，我们只有一派──无产阶级革命派有什么性，就是无产阶级党性。但是，不要忘记，你们队伍里，不管哪一个革命组织，不会清一色，也不会那样纯洁。因为共产党经验证明了，总有坏人，或者是走资派不甘心他的失败，抻手、利用、操纵，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