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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老夫人叹了口气,「好吧,这只是我的看法,我不再多说了。这里有几份美人的 卷轴,画得都极似真人,你拿去看吧,看中意了就成亲吧,我可以让香雅思住在林 家,但我可不能让他坏了你的姻缘。」
林郁虹没有去看那些卷轴,「随便妳选吧,妳看中意就好,我没有意见,我这几天 为了契约的事没睡好,我要去休息了。」
林老夫人点了点头,「我要下人为你煮了些热汤,你先去休息吧。雅思哭了一夜, 也应该对你死心了,还是叫人把他送回苗疆去吧,免得你的堂兄弟们看到雅思的美 色,动了什么歪念,这我可防不住,你目前还不是下一任的当家,是吓不住的。」
林郁虹没有答话便走出去。
林老夫人叫了声总管,总管立刻就到跟前听令。
「把雅思带进来,他的身子虚弱,淋了一夜的雨怕会受不住,把他送进客房,找个 大夫来看他。记得,要好好的照顾他,他的命可比林家所有子孙着值钱,可不能让 这个无价的宝贝有了什么闪失。」
第三章
香雅思淋了一夜的雨,又哭叫了一夜,在身体气血虚弱之下,染上风寒。
大夫来看过后,过了几帖药给他,又把他磨破皮的手肘擦了药,大夫合上药盒道: 「他不碍事的,休息个几天就好了。」
接着,总管把大夫给送出门,又要人去煎药,喂香雅思喝下。
香雅思的病并不重,但是总管仍每日都送上补品给香雅思补身体,倒像香雅思的病 有多严重似的。
一般人一定会感谢总管的好意,但香雅思自从被抱进客房之后,连话也没说上一句 ,每日直盯着白花花的墙壁,总管跟他说什么嘘寒问暖的话,他一律不回应,更别 说有什么感激之意了。
而且,要是吃到香雅思不喜欢吃的东西,或是他嫌腥、嫌臭的食物,他便二话不说 砸下床铺去,冷冷的看着仆婢来整理;东西砸久了,总会有些风声传出去,大家都 知道有难伺候的香雅思,就连林家任何一位少爷也没他这么夸张的。
传出他的难伺候,当然就会传出香雅思艳丽撩人的模样,就算他从来没笑过,只是 冷冰冰的不说话,却更显出他的美艳无双;林家的每一位孙小姐在地方上已算是挺 有名气的美人了,但是只怕站在他身边,就会被比下去了。
香雅思越没在人前出现,他的美艳传闻就越多,林家比较好色的少爷早起了歪念, 想瞧瞧这香雅思到底有多好看,纵然他们小时候有看过香雅思,但是香雅思已经离 开林家十年,谁会记得他长什么样子。
不过,香雅思住的客房门前的守卫不少,彷佛就是不要他人去打扰香雅思,所以除 了总管及仆婢能进去之外,其余的人别说看到香雅思的脸,就连他今日的衣裳穿什 么颜色也不知道,所以香雅思至底长得多美艳、多撩人,竟成为林家最大的谜团。
前一阵子都下着大雨,一直是阴阴湿湿的,就连空气中也含着浓浓的凉意,到了今 日雨势却变小了,空气中了仅有一丝的微薄凉意。
香雅思自从被抱进客房后,就像是被软禁一样,他从未走出门口一步,伺候他的仆 役也没人敢跟他讲话,而林郁虹更是从未来看过他。
门前的守卫美其名是站在门口守护他,倒不如说像在看守犯人一样的守住他,不让 他出外去抛头露面。
香雅思整个人也像失去了生气一般,死气沉沉的,从未要求要出去房间,所以他住 的客房一直是冷冷清清。
但是,今日却在傍晚时传来一阵嘈杂声,门前的守卫先是大声的喝止,最后却变成 唯唯诺诺,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走进一个瘦高的男人,他一身华衣,颈上挂着玉佩,原本应是分明的五官,却因为 色迷迷的目光,而更五官变为极为怪异。
他一边走进来,一边大骂:「瞎了你们的狗眼!连我也敢拦,我可是林家的长孙, 也就是林家最大的少爷,你们……」
他原本骂不停的嘴巴,在看到坐在床上的香雅思后张得好大,有好半晌是说不出话 的,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别说是男人,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
香雅思看到他一脸蠢样,便鄙视的别过头去。
林伯宏见他不屑的别过头,若是有哪个人敢对他这个林家大少爷这么做,他没给他 一顿苦头吃才奇怪,但是香雅思做出这个动作时,那画面简直是撩人之至,他根本 就忘了这是一个鄙视的举动。
乌丝般的黑发披垂而下,虽看不见香雅思偏过去的脸,但是那白嫩的脖子因为别过 头而露了出来,那美得像又嫩又白的豆腐,让人真想咬一口。
林伯宏色心大起,也不顾香雅思的脸色难看,就一屁股坐在香雅思的床边,握住香 雅思的手,鼻子还凑向香雅思的脸边,深吸着香雅思身上的香味。
他假惺惺的说道:「小表弟,怎么你回来了,也不说一声?大表哥竟这么晚来看你 ,你可别介意啊。」
香雅思冷冷的甩开他的手,「谁是你的表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根本谈不上亲戚 关系。」
虽然香雅思说得这么冷淡,但林伯宏一点也不在意。
林家的人虽叫香雅思一声表少爷,但香雅思的确跟林家毫无血缘关系,但是有没有 血缘关系根本就不重要,林伯宏只觉得香雅思说的这么冷淡,别有一股艳媚风情, 更教人心痒难耐。
他坐得离香雅思更近,一只手还不规矩的环上香雅思的纤腰。
香雅思突地别过脸来,他眼睛里满是怒意,「别再坐过来,你臭死了!」
林伯宏根本就没注意香雅思说什么,因为当香雅思回过头来时,那美丽的脸庞近在 眼前,美艳得几乎要让人失去呼吸。
他扬起一抹邪笑,「你也知道你跟林家没血缘关系,那你凭什么能住在林家?」
他的声意低沉,但是淫秽的目光就像已把香雅思脱光了衣物,他的一只手已经放在 香雅思的衣结上,作势要解开。
「所以,你现在也该找个可以依靠的人,只要跟对了人,包管你以后吃香喝辣;我 是林家的大少爷,林家有谁比我大?你只要跟了我,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香雅思生病的这段期间,并没有带刀子在身上,因此无法拿出刀子来保护自己,但 他一看林伯宏就作呕,只想推开他。
「给我滚!」
「你真以为你是什么表少爷吗?还不是以后要看我们脸色吃饭,你现在乖乖的,总 比以后跟你娘一样去窑子挣钱好吧?」
香雅思听到如此侮辱人的话,他气得脸色发青,可是林伯宏已在他衣服上乱摸;看 来他今天若是没得到香雅思绝不放手,香雅思奋力的抵抗,不过他这番抗拒的动作 ,却更引起了男人的兽欲。
林伯宏的力气比香雅思大,他抓紧了香雅思抵抗的手,已经在脱香雅思的衣物。
香雅思怒米中烧,大声叫道:「你若敢碰我一根寒毛,郁哥哥一定会宰了你的。」
林伯宏轻蔑地笑了笑,「林郁虹是什么地位?论家里的排行,他还是年纪最小的呢 ,而且他的爹娘是什么样的货色,骗骗林家外面人还可以,林家内的人,谁不晓得 他只是一个小杂种而已。」
林伯宏眼神里满是色欲,他直勾勾地盯着香雅思露出的嫩白身体。
「我不是只要碰你全身的一根寒毛而已,小表弟,你比女人长得还漂亮,今天你虽 然抵死不从,可说不定在晓得了男人的好处之后,以后巴不得我每天都来呢。」
听林伯宏如此下流淫秽的话,香雅思听到只想呕吐;那林伯宏就像是干惯了这种事 ,他解下香雅思的衣带,将他的手绑在床头。
香雅思抵抗不了,冷汗纷纷滚下额角,湿了头发,他忆起外面有守卫,吼叫起来: 「守卫!你们在干什么?快进来!守卫,把他给拉出去。」
讵料,外面意是无声无息,别说是人声,就连虫声也听不见,香雅思不由得心都寒 了一大半。
香雅思大吼大叫:「你们没看见吗?守卫,快给我进来!」
他喊得越是声嘶力竭,外面就越安静,林伯宏则是笑得快岔了气。
「小表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我林伯宏要干的事,谁敢拦阻?他们当然一个个在 外面我们守夜了,今晚可是你我的温柔夜。」
香雅思用力扯着衣结,却无法扯开;那林伯宏则不疾不徐地解着他的衣衫,一件件 的往床角丢去。
香雅思不断地奋力挣扎,但除了擦伤自己细嫩的肌肤之外,一点作用也没有。
林伯宏似乎爱看他挣扎的样子,因此他脱香雅思的衣服脱得非常的慢,每脱一件, 香雅思就因扭动挣扎而流下汗水。他披头散发,却更加美得令人魂魄都飞了一半, 而林伯宏则享受着他那越惊慌的表情。
「再骂啊,小表弟,我等着你骂我呢。」
「你这卑鄙、无耻的小人,下流!」香雅思啐了他一口,知道他以见他惊慌为乐。
林伯宏摸着香雅思的肌肤,香雅思则不断地发出厌恶的声音。
突地,门被打开了,进来的又是香雅思毫不认识的人,但是这个人显然是林伯宏认 识的。
林伯宏叫道:「你进来干什么?没看我要享乐了吗?」
那人也是穿金戴银,只不过他脸极长,说话的声音也怪里怪气的,一双眼也不断的 看着美艳的香雅思。
「大堂兄,大家都想见见这个美人,竟被你儿拔得头筹,不过你闯了进来,奶奶那 边要怎么交代呢?」
林伯宏脸一沉,随即又笑了起来,「别拿奶奶来压我,我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不过我得先说明,你想玩可以,但是这个小表弟看来是第一次,他的第一次我要 定了,我先来再轮到你,怎么样?」
那人从一进门,就把香雅思从头到脚看了一遍,他心里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多谢 大堂兄了,不过这个美人可真美,就算玩了一夜,明日早上被奶奶责骂,似乎也挺 值得的。」
香雅思此时才知道他们两个衣冠禽兽要一起凌辱他,他更加用力地扯着衣带,说话 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却还是维持他一贯的强悍,「你们再不放开我,明日早上我 就加倍奉还给你们!」
闻言,林伯宏与林仲业哈哈大笑了起来,林仲业甚至已解下香雅思的裤结。
「香雅思,我们今晚奸了你,大不了明天早上被你奸回来,怎么样?」
听他说得更下流,香雅思怒眼相向,「郁哥哥会宰了你们的,他要是知道你们碰了 我,你们就别想要有好日子过的。」
香雅思现在已经是半身赤裸,林仲业把香雅思的裤子解下时,还刻意拉得非常慢, 让香雅思可以感觉那布料渐渐脱离自己身体的羞辱感。
林仲业嘲讽地说:「林郁虹早就出门了,他三天前去忙另一个契约的事了,算算也 要日日早上才回得来,你连这种消息都不知道,还跟林郁虹攀什么关系?还口口声 声的说林郁虹会宰了我们,香雅思,你在唬弄谁啊!」
林伯宏说得更加讽刺:「谁人不知林郁虹是没感情的人,他一个个侍妾都是今天来 、明天去的,他们帮他找的侍妾可都是万中选一的;他女人都应付不完了,你以为 他还会跟你看对眼吗?香雅思,林郁虹是有奶奶在挺着他,要不然他的娘亲是什么 样下贱的人,谁不知道……」
就在此时,门被俏俏的打开,林郁虹大跨步的走了进来。
他的眼神原本非常的冰冷,在见到香雅思几近全身走裸的被绑在床上时,他的目光 射出熊熊的火光。
「林伯宏、林仲业,我数到三,你们要是没有滚出去,明日就准备露宿街头吧。」 他说的极慢,声音十分低沉,却有着一触即发的怒火,「我林郁虹说得出做得到, 给我滚,快滚!」
林伯宏跟林仲业没有想到林郁虹会出现,他们惊得目瞪口呆。
在他们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时,林郁虹已指着门口,「一、二…‥」
林郁虹还未念到三,但是这两个人似乎也知道林郁虹在林家的势力,刚才在背后虽 然骂林郁虹骂得难听,但是真的遇到林郁虹,他们就像是耗子见到了猫般害怕。
只见他们飞快狂奔出去,连解释的话都不敢说。
在他们离去后,林郁虹慢慢的走到床边,香雅思虽刚才面对林伯宏及林仲业时表现 得张强悍,但是林郁虹一走到他身边时,他斗大的泪珠便流出了眼眶,哭了出来。
林郁虹解开了香雅思被绑在床头的手,拿起软被盖住他赤裸的身子。
香雅思抱住他的身子,不断地哭叫道:「外面明明有人,我一直叫人,都没人肯进 来帮我!你再晚一点来,他们就真的要欺负我了。」
虽然林郁虹的心中波涛汹涌,但他仍冷冷地推开香雅思的身子,怒骂道:「我不是 叫你回去苗疆吗?你……」
林郁虹举起一巴掌就要落到香雅思的脸上,香雅思仰起脸来,林郁虹的手放在半空 中,竟打不下去。
香雅思哭道:「你打我好了!要把我拉出去也可以,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疼我了,不 再像以前那样爱我了,那你干什么救我!让他们欺负我好了……」
「别再胡说八道,将衣服穿起来。」
光想到香雅思被欺负的情形,他就无法忍受,要是他再晚来个一刻,香雅思会遭到 什么样的对待,他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林郁虹愤不已,他本来扬在半空中的手握住了香雅思的肩膀。
这个林家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他怎能让香雅思一人落单的住在这里,今天他是 幸运的救了雅思,但是明日呢?一个月后呢?
只怕从今天开始,香雅思的艳名就会被看过他的林伯宏跟林仲业给传了开来。
林家那些下流的登徙子,今日无法满足兽欲,说不定改天就会伙同外面的狐群狗党 ,见有机会就下手,他防得了一时,防不了永远,只能让香雅思快点离开这个是非 之地。
林郁虹一看到香雅思被丢在床角的凌乱衣物,整颗心立刻纠紧,今日是他早了一晚 回来,若是他真的是按照预定的时间回来,他可能就要后悔一辈子了。
他握住了香雅思的肩膀,这温暖的接触,令香雅思就全身像放松了一般,他抱住了 他的腰,刚才的惊慌、害怕及逞强全都消失了。
「郁哥哥,你真的不要我了吗?你真的再也不爱我了吗?我每天写给你的信,你看 过了吗?我的心里从小到大只有你一个人,你若不要我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该怎么 办才好,我快要疯了。」
痛苦的眼泪在香雅思的眼眶里不断的打转,他的声音因哭泣而沙哑,他掩住脸,但 泪水还是不断的从指缝里流出来,可以想见他真的难以抑制心中强烈的痛苦。
「你能想象,我每次听到仆人说你又有了新的宠妾,我的心就快碎了的那种感觉吗 ?我只要合上眼睛,就几乎可以看到你吻别人的样子,我不要!你是我的,我不要 把你让给别人。」
香雅思紧抓着林郁虹的肩膀,哭湿了他胸前的衣服,他那紧紧抓住林郁虹的模样, 就像林郁虹是他生命中唯一能拯救他的浮木。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说过你要爱我一生一世,一辈子也不会离弃我的,我哪里 不好?你告诉我,我会很用心改的,别再赶我回苗疆了,我爱你!郁哥哥,我真的 好爱你,求求你,别不要我。」
他的肩膀因为过度激动的哭泣而不停地颤抖,林郁虹见他哭得这么伤心,他缓缓的 伸出手,抚摸着香雅思哭湿的绝美脸颊,他得深吸一口气,才能说出话来。
「雅思,你已经长大,别再孩子气了,在我的心里没有什么爱不爱的感情,那时候 我们都还小,哪里知道什么是一生一世?你没有什么不好,等我在这个家里站稳了 当家的位置,我自然会把你接回来,现在你乖乖的听话,回到苗疆去,明天就去… …」
香雅思激动得全身颤抖,奋力打掉林郁虹的手。
「你不要我了?那个臭老太婆已经把你完全说服了,让你再也不疼我,也不爱我了 ?」
香雅思的声音因过度痛苦而变得尖锐:「她是不是告诉你我是妓女生的孩子,根本 配不上林家?她是不是说我淫猥放荡,年纪还小就晓得用媚眼勾引你?她是不是还 说你要是再跟我在一起,她立刻就把你踢出林家?她一定暗地里骂我是贱种,骂我 下流,她让你再也不爱我了……」
「不准再说下去!」林郁虹大声喝止。
「那你要我说什么?」香雅思回吼,他非常激动,「说她罚我跪在她的眼前,一字 一句的说着我娘如何的无耻,接过多少恩客,还说我总有一天也会跟我娘一样;她 说你只是一时被我迷昏了,等你长大之后,自然会看也不会看我一眼,你会爱上一 个真正的女人,娶妻生子,像我这种放荡无耻的妓女种,除了做男人的玩物之外, 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