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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心情人-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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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滕峻半坚持、半强迫的劝告之下,纪伊筝也被他说服,接受了这样的安排。

    诚如他所说的,其实她并没有多少其他的选择。

    ※※天长地久的踪迹※※

    在滕非毅然决然地抛弃纪伊筝,到英国去念书之后,膝峻巧妙地瞒天过海,在不让任何人怀疑的状况下,装成他已和纪伊筝坠入爱河,并且热烈追求她、很快地娶了她进滕家门。

    当纪伊筝的肚子一天一天大了起来,滕家上下所有人都认为这个宝宝是膝峻的,并欢庆着滕家第三代的出世。

    只有这对假夫妻自己心知肚明,膝峻每天晚上走进两人的卧室后,总要再打开另一扇门到隔壁房间去睡觉。

    本来就只有兄妹之谊的两人,就这样渡过了蜜月、渡过了纪伊筝怀胎十月后生孩子的阶段、并且一起养育这个他们俩都十分疼爱的小男孩。

    纪伊筝将她的孩子取名为:滕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想忘了滕非,或是仍然盼望他回到她和孩子的身边来,她真的不知道!

    现在小望都已经五岁了,就算她早先曾经有过滕非会回台湾来找她的期待,至此所有的希望也早就灰飞烟灭。

    听说他在英国念大一时,就开始打理自己的事业版图,到了现在他在国际企业界间的名气,更是如日中天、呼风唤雨。

    不过他的事已经跟她纪伊筝无关了!

    她现在的心愿就是希望小望能够平安快乐长大,然后她会带着小望离开滕家,将“滕峻太太”这个位置还给晓芳姐。

    虽然晓芳姐心地善良,还愿意和大哥继续秘密爱情长跑,但她知道每个女人都渴望有个好归宿,她真的很内疚自己剥夺了大哥和晓芳姐原本应该拥有的幸福!

    到底是谁欠了谁?

    妈妈亏欠了钱恰萍、膝非亏欠了她、然后她亏欠了晓芳姐,怎么算、怎么还才是公平的?谁来告诉她真正的答案?

    ※※天长地久的踪迹※※

    但是纪伊筝长久以来平稳渡日的家庭主妇生活,在滕非通知家人说要回台湾开分公司,并住在家里指挥大局后,终于被破坏了!

    滕家为了迎接有如倦鸟知返的二少爷,特地大扫除一番,将他房间里的旧家俱通通换新。

    他分公司的部属们先行来到滕家,将数台中控型电脑一一搬进他房里,并留在里头好几个小时做前置作业。

    而且他现任的女朋友也会来,所以必须为这位娇客准备的东西,当然一样也少不得。

    为何强调她是“现任”呢?

    那是因为滕非过往的风流情史太轰轰烈烈,教滕家人不知道也很难。

    他们还从某些小报新闻得知,这个女子家世背景之好、长相之美艳妖娆,极有希望夺得滕非夫人的宝座。

    用餐时分,所有人不可避免地都在谈论滕非。

    “唉,这孩子真任性!连他大哥的婚礼也没回来参加,现下又大说要住家里,到底在想什么?”滕拓无奈摇头。

    他并不是不明白二儿子的心结,他知道阿非为了他母亲的死,没办法真心接受纪家母女成为他的家人,所以他远走英国。

    身为父亲,滕拓给了二儿子足够的金钱去念书、创业,其实就是不想勉强他待在他觉得已经被别人鸠占鹊巢的家。

    所以膝拓当然无法理解,滕非为何选择在事业有成的此刻回家?他绝不会骗自己说阿非想要的是父子间的天伦之乐。

    虽然听起来很残酷,但这却是事实!早在他选择雪霏的那一刻,他似乎就已经失去这个儿子了!

    “爸爸,你别想太多!阿非也许只是想跟我们分享他成功的喜悦罢了!他不回来参加我和小筝的婚礼,大概是因为他太忙,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滕峻不改一贯的开朗口吻。

    目前的他正在滕拓的公司当总经理,实习管理公司的职务,准备父亲退休后接下继承的棒子。

    凭良心讲,这份家业恐怕比不上弟弟事业版图的五分之一,但是滕峻已经满足了!

    毕竟钟鼎山林、各有天性,不是吗?

    阿非想要回家住,他最在意的是:小筝能否和阿非有美好的结局?以及他能否放心地把小筝和小望交还给他?

    阿非在家的这阵子,恐怕他都得好好地观察他和小筝的状况,顺便暗中搞些撮合他们的把戏了。

    至于弟弟带回来的女朋友,他也要列入观察名单,若她真是弟弟所锺爱的女人,他就不会勉强阿非放弃所爱,只会隐瞒真相,继续照顾小筝她们母子。

    滕拓看向温和开明的大儿子叹息说:

    “阿非的个性和我年轻时太像了!若是你这个当哥哥的人可以谅解他,我就不多说什么了。”

    纪雪霏从旁化解膝拓的不快。“拓,阿非回家是件开心的事啊!我会和小筝一起准备丰盛的大餐替他洗尘,你说好不好?”

    “当然好哇!”

    膝拓柔情地凝视纪雪霏,暗自思忖,阿非从来不当雪霏是亲人,雪霏却可以粉饰一切太平,只因为想让他快乐,真是委屈她了!

    “纪阿姨,你要烧你最拿手的鱼翅羹喔!一想到这道菜,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膝峻开起玩笑。

    “爸爸,你好贪吃!”小滕望用稚嫩的童音软软地对滕峻道。

    这句话惹笑了餐桌上的大人们,整个气氛也变得较为轻松。

    纪伊筝轻轻摸着小望的头,脸上带了个虚饰的微笑。没有人知道,小望叫的这声“爸爸”让她的心好痛。

    她的宝贝可知道他真正的爸爸就要回来了?

    何时小望才能叫他的亲生父亲一声:爸爸?

    她真的连想都不敢想!

    多年不见,当年憎恨她的年轻男子,似乎已经变成了相当有权有势的男人,她怎么敢造次?

    更何况他都有女朋友了,还怕人家不肯替他生孩子吗?

    若是真的被滕非知道小望是他的孩子,他搞不好只会轻蔑地嗤之以鼻,叫她们母子滚开别去烦他!

    哦!不!

    她绝对不可能去告诉滕非真相而自取其辱的!

    她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都无所谓,她绝对不让小望受一丁点伤害!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二哥,洪小姐。”

    姗姗来迟的纪伊筝,牵着小望的手,对回到家的滕非和他的女友洪盈珊微笑颔首打招呼。

    她隐藏在淡妆下的脸色其实已经苍白地可怕。

    多年的分离后,第一眼见到滕非,她发现他浑身上下散发事业有成的精干历练,再加上他原本酷帅的外表和体魄,轻易就形成了一股令女人无法抗拒的男性魅力。

    坐在他身旁的洪盈珊可说是风情万种,她小鸟依人地黏在滕非的手臂上,好像已经将他看成了她今生的依靠。

    纪伊筝的心掠过一阵酸涩的刺痛,不自觉握紧了小望的手,他正转动圆溜溜的大眼,好奇地来回打量,坐在沙发上这两位远道而来的陌生贵客呢!

    “这是你和大哥的孩子?”胜非状似关心地笑问纪伊筝,淡漠的眼底根本没有一丝温暖存在。

    她不禁在心中自问,为何滕非要用这么冷的眼神看她和孩子?

    莫非他对她的恨意不但没有消失,现在连小望他都要恨吗?

    既然这样他为什么还要选择回滕家长住?

    纪伊筝强装没看见他满眼冷冽,弯身叮嘱儿子:“小望,叫叔叔、阿姨。”

    小望乖巧地遵照母亲的指示,表现对客人们应有的礼貌。

    洪盈珊热情洋溢地回应:“哇!好可爱的孩子!来,告诉阿姨,你今年几岁?”

    “五岁。”小望骄傲地比出五根手指头。

    洪盈珊窝在滕非怀里巧笑倩兮。“非,你都没告诉人家,你有这么聪明又这么可爱的侄儿喔!”

    “现在你不就知道了?”他闲适地说,心中却暗暗对纪伊筝燃起怒火。

    这女人果然跟她妈妈一样耐不住寂寞!他前脚才出发到英国去,她后脚就立刻投入他哥哥怀中,还帮他生了个儿子!

    自己在英国想她想得快发狂的点点滴滴,想起来还真是大笑话啊!

    如果这是纪伊筝对他负心的报复,他得恭喜她,她做得该死的太高明、太成功了!因为他的心确实为了她和哥哥的婚事受伤惨重。

    所以他才没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

    然而现在他为何又选择回来滕家、自虐又嫉妒地看着哥哥一家三口天伦之乐的画面呢?理由只有一个: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纪伊筝。

    不管是爱是恨,这么多年来,能叫他魂牵梦系的女人只有她而已!就算她都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他还是念着她。

    他带洪盈珊回家,其实只是怕自己败得太惨的障眼法。

    ※※天长地久的踪迹※※

    躺在滕非卧房里的大床上,洪盈珊的腿无力圈在他腰上娇声求饶:

    “非,不要了!不要了!”

    滕非浑然不顾她的哀求,还是像野兽一样快速冲撞她,当他直奔快感的巅峰后,才懒洋洋地从她身上翻下来。

    洪盈珊黏在他胸前撒娇:“你到底是怎么了啦?要了人家那么多次,人家快受不了了耶!”

    虽然满意滕非对自己热情的占有,但是今晚发狂似了的他,还真有些让她吃不消哩。

    “因为好久没回家,我太兴奋了。”滕非虚应她一声。

    他无意告诉她,自己只是因为想到他正和纪伊筝睡在同一个屋檐下,就冲动地无法自持。

    而且他的念头一转,总不能避免地想到,此刻的她也许正在跟哥哥做爱,被哥哥爱抚她全身白嫩的皮肤,并且发出销魂的叫床声。

    结局就是他越想越是妒火狂燃!简直愤恨挫败得想杀人!

    洪盈珊追问滕非:“胡说,你曾告诉过我,你根本不想回台湾的。”

    她是到英国视察爹地海外公司的业务,才认识了风流下羁的滕非。她知道他一向爱拈花惹草,也拥有不同国籍的情妇,可是能和他一起公开露面的女人却只有她而已,洪盈珊很有自信滕非将来一定会娶她。

    “我忽然想回来,不可以吗?”滕非懒懒地说。

    “不是不可以,人家哪敢限制你呀?不过我看到你那个嫂嫂,我就有点不放心耶!她虽然看起来柔弱,举手投足间的姿态却水水媚媚,好像会勾男人魂魄似的,你不动心吗?”她故意试探他。

    女人的直觉果然很准!他岂止被纪伊筝勾走了魂魄?他还疯到想要从哥哥身旁夺回她……

    明知道伤害过她的自己,根本连一点点这么做的立场都没有……

    胜非嗤之以鼻,不想让洪盈珊窥视他的内心世界。“拜托!她都已经是一个孩子的妈了,你别乱想好不好?”

    “我要你离她远一点!”洪盈珊耍赖地提出要求。

    “是,大小姐!”

    滕非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

    ※※天长地久的踪迹※※

    晚上哄睡了小望后,纪伊筝敲敲睡在隔壁房间滕峻的门,不到一会儿,膝峻开门请她进去。

    一如以往,每当他们有事要商量时,两人总会坐在小茶几旁对谈。

    “大哥,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纪伊筝眼中噙着泪。

    每当她和滕峻独处时,她都是以妹妹的身分称呼他。

    “以不变应万变吧。”

    “他好过分!连小望都讨厌!小望哪里得罪他了?”这是她最伤心的事。

    “阿非并不知道小望是他的儿子。”滕峻温和劝慰。

    “可是小望又乖又聪明,他怎么可以不喜欢他?”

    纪伊筝也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是她就是替小望觉得难过,难过他竟然在这种不得已的状况下,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讨厌。

    “小筝……”滕峻无言了。

    她的泪水开始滚滚落下。“大哥,我不想一天到晚看滕非和洪盈珊卿卿我我,干脆我和小望一起离开滕家好了。”

    “我知道你不会这样做。”滕峻帮她擦去眼泪。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现在我真的好气滕非啊!”

    “因为你还爱着他。”

    “不!我早就不爱他了!我怀孕时他在哪里?我生小望时差点死掉,那时候他又在哪里?我跟他之间已经下可能了!”纪伊筝将所有悲情一吐为快。

    “你不要欺骗自己。”

    “我不会爱一个恨我和小望的男人!”

    滕峻决定替弟弟讲话了。“小筝,大哥觉得阿非会回台湾,全是为了你。”

    纪伊筝泪眼模糊,怀疑望向他。

    “你想想看,当年他毫不留恋离开这个家,还自己在国外创业定居。除了过年过节,捎回只字片语报平安以外,他什么时候回过家呢?你不觉得他现在决定在家里长住是别有用心吗?”

    “那是因为他想在台湾开分公司……”

    滕峻理智分析。“以他的财力,要在这里买栋别墅定居都没问题,他何必住进滕家大宅呢?这里必定有他舍不掉的人,我猜这个人就是你。”

    “大哥,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女孩,我不会再作梦骗自己了!”

    “相信我,阿非的脾气我最清楚。除了他自己以外,没有人能强迫他,去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那他为何又要带洪盈珊回家?”

    “你自己不也跟我结了婚?若是阿非真的还在意你,我看他一定会气得捉狂,故意要让你看他不缺女人暖他的床,也不是下可能。”

    “我和你只是挂名夫妻。”

    “阿非并不知道,不是吗?就像他并不知道小望是他儿子。”

    纪伊筝叹息。“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我的心还是会受伤,我无法保护它不被伤害啊!只要我看到滕非那样对待小望,或是看到他和别的女人亲热,我就好难受、好痛苦!”

    “大哥没说错,你还爱着他。”

    她闭上眼认命地点点头。

    ※※天长地久的踪迹※※

    整夜无眠的纪伊筝,一大清早就拎了个小花篮到栀子树园采花,准备拿去供奉给佛堂里的佛尊。

    自从太太钱怡萍死后,她的佛堂就一直是纪伊筝在打理,算是多多少少替妈妈偿还情债。

    况且这些佛尊若是没人理会,他们也未免太寂寞了!

    早晨的太阳尚未升起,空气里滞留下消的栀子冷香,在整个园子里或淡或浓地散放。

    除了专心采下美丽好看的花朵,纪伊筝什么都不想去思考。

    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突然从旁伸来,夺下了她纤纤素手上提着的花篮子,中断了她的工作。

    她吃了一惊看向来人,这一眼望去,就再也无法栘开视线,滕非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来到她身边。

    他低头凝视她,眼中闪烁复杂难解、既冷酷又灼热的光芒。

    纪伊筝粉红的唇微张,不知所措傻傻地回望他,藏在她眼中的一丝爱恋,逃不过滕非锐利的视线。

    他冲口而出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嫁给我哥?”他没发现自己的口气像极了捉奸在床的丈夫。

    她很快别开和他对望的眼,冷冷地说:“不干你的事。”

    滕非竟然不理叔嫂间的分际,捉起她小巧的下颚强迫她抬头,恶狠狠地反唇相讥:

    “你竟敢跟我装傻?”

    “别这样,被人看到会引起闲言闲语的!”纪伊筝握住他的腕,委屈求他放手。

    “是你勾引我来的。”滕非阴鸷地邪笑。

    “你胡说!”

    “谁叫你一大早就走过园子,故意让失眠站在窗口的我看见?我不追来,岂不是辜负了你的热情?”他无赖地对她耍嘴皮子,为的就是要看她脸色泛红的娇态。

    “你到底想做什么啊?”她果然又气又急。

    过长过久的思念折磨后,终于逮到最佳机会碰触她,滕非根本无法抵抗这强烈的诱惑,他模糊低咒一声,攫取了纪伊筝的粉唇。

    她惊愕的挣扎,全数被他强力的臂膀箍住;她倔强闭上的嘴,也被他诱哄的舌尖不断轻刺而张开。

    滕非丢开手上的花蓝,让它“啪”地一声落地,白色的栀子花瞬间散落在相拥两人的脚下。

    他们毫不保留、饥渴贪求对方的唇舌,恨不得融化在彼此口中,膝非一再翻搅吸吮纪伊筝的甜美小舌,生怕下一秒这场美梦就会醒。

    在童年初遇的栀子树下,两人浑然忘我、不可自拔地热情拥吻着。

    但梦毕竟只能是梦。

    现实突然残酷地转回敲醒纪伊筝的理智,她挣脱了滕非的怀抱,大大后退了两、三步,拉开自己和他的距离。

    “回来。”滕非伸出双手,霸气命令她重回他怀中。

    “你……你不可以再碰我了!”

    他气急攻心地将她抓回来紧抱不放,亲吻她白细的颈子。

    “我就是要碰你!我不准你拒绝我!”

    “放手!放手!”

    “不!你得明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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