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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后宫的日子第一部锦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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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峰为何如此激动莫明呢?
“这绢布上的字,是皇后你写的吗?”
“此臣妾确所写!臣妾之心已经在诗中一一道明,臣妾不明圣上何故如斯怒发冲冠!”
“这字当真皇后所写!半点不假!”
“臣妾已经说了,的的确确是臣妾所写的!”
峰,一下子揪住我胸前的衣襟,他炽热的鼻息不断滚烫在我脸额上掠过。我更迷惑了。因为峰的眼神近在咫尺,我看到他的眼神写着他所受极深的伤害。
“宓婕!你欺人太甚了!这就是你的心意!恨不相逢未嫁时!是你与朕相遇太早,还是与他,与他相遇迟!”
他使劲地扔开之前紧攫我的衣袂,把自己的手中的绢布掷到我身上。
我在他的松手之际,失去了平衡的支撑,滑到在地上。腹部在落地后开始锥心般的刺痛,好像有一物正要往下坠……
终于看到那张有着我笔迹的绢布,也终于明白了峰震怒的原因!
“不!不是如何的!峰!听我说!不!”
但腹部剧烈的疼痛翻天覆地袭来,让我无法大声道出自己的辨解!为什么我的眼睛越来越昏沉,四肢越来越无力。而血大量地从我的胯下如泉涌出,连那一块带着我字迹的绢布也被浸得湿透了!
嫔妃  琅瑾:
是的!绢布上的字是我动的手脚。
我先找到与之一模一样的两块绢布,再秘临摹高手将覆在原来的绢布上拓印把原文临出来,节妇吟的本意就是:
“你知道我是一个有夫之妇,已经心有所属,却仍赠我一对极为贵重的明珠坠子。我因你缠绵的心意而感动,便将它系在红色的衣裳外面。
然而,看着它的时候,我的心也有着起伏。
我家中的宅院子一幢接着一幛的建起来,都是因为夫君在前线捍卫国家得来的重酬,是他冒着生命的危险去让我过上这安定无忧的生活。
我明白你对我用情之深,这份情谊就宛如日月恒常璀璨。
可是,我与夫君之间的情份也是那么的深笃,我们有过执子之手共偕白头的盟誓,这是我一生都不愿意去背离的诺言。
所以,我只好把明珠解下还与你手,也一片深厚的情双手奉不。一切都因为起们相遇得太迟,为什么在我们尚未婚嫁前相遇呢?”
这只不过是一首表达一个有夫之妇婉言拒绝他人求爱的情诗而已。而绢布的秘密就是把宓婕之前的写在其上的《节妇吟》删去其中的两句诗文。
让它变成截然相反的另一种意思。
宓婕的本意,我从她写在绢布上的《节妇吟》看得出来:一方面,她不想令奕珩太难堪;还另一方面,她又想使奕珩断去这非份妄念。
但就是少了“妾家高楼连苑起,良人执戟明光里。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 这一句话,整首诗就变成:
君知妾有夫,赠妾双明珠。
感君缠绵意,系在红罗襦。
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
而就是少了这两句诗文,我就让宓婕由忠贞不二的节妇变成了相逢恨晚心存爱慕别人的荡妇。
但是我没有良心不安,为了自己心爱的段帝我已经根本没有良心可言了。
不错近来的每一宵段帝都在我的梧桐轩夜寝,在每一个夜凉如水的我可以说这些日子是我最梦昧以求的光阴,在这些短暂而又如镜花般美丽的光阴中迷惑,沉醉去了。
我以为这就是我与宓婕、段帝三人成就的尧、娥皇、女英的神话,以后毕生向往的理想。
可是,我错了。不!错的是我想错了。错就错在我本皆凡人,一介自私平凡的人。
而不是当年节比神灵的尧、娥皇和女英。
这宵,又是一夕良辰。
明月当空悬,相信段帝又会在我梧桐轩夜寝的。
此刻我正在内堂对镜梳妆,镜中我的比之前更秀艳正是“翠娥南陌簇簇,蹑影红阴,缓移娇步。台粉面、韶容花光相妒。”
我知道这一切都应该归功于段帝多日来的宠爱及,宓婕的贤惠。掌灯时分过后,我就听到蕊初在宫门外愉悦地高声呼道:
“皇上驾到!”
听着这杂着欢乐的颤音的呼声,我再一次对着铜镜理理额前的刘海,及襟前的衣袂。转身满怀笑妍地对着一众在旁伺候的宫人命令道,
“摆驾接圣临!”
然而,欢天喜地去迎接的却不是一张同样心悦的脸,而一个受伤的心。
段峰帝:
我知道我当时的脸色是如何的沉重,如铁一般黑青。
我也知道,这对瑾儿是一种如何难受的伤害。天下没有不薄幸的男儿,同样也更没有不妒忌的女子。
这夜,我又到梧桐轩宿寝,而这夜我又喝了许多剧烈的酒。
男儿只有两种情况下海量地喝下如何多的烈酒:第一,心花怒放兴高采烈之时;第二,伤痛欲绝无法去发泄自己之时。
望着瑾儿满怀喜悦地快步迎出来的样子,我的心更像被什么撕开了两半似的。近几日来,我一下朝就赶回太和殿,到宓婕的凤塌守候着。
我可以不言也不可以不语,有时候甚至一动不动地看着宓婕,只要是一看她熟悉的五官、身影,这已经是也一件令我十分满足的事情。
可是我得到的却是平静微笑,这微笑就是一泓无波的死水般,少有涟漪,少有波动。
在过中比以前少了一种什么,我无法去形容这是什么。我只知道,倘若在以前,无论在何地何地,她只要一见到我的时候,她的嘴角总是浮起羞涩的笑意。她的那一双大而有神的秋水也总会注入深情的内容,总会牢牢地目不转晶地与我相顾。
她对我嫣然的一笑,总会是深刻而真实的,可是此时此地,我看着她的笑妍时,却有一种欲哭的冲动。
因为好像每一次都似在决离前的告别,我已经找不到了,找不到她的心。仿佛我看到的只是一具有血有肉又栩栩如生的躯壳,而不再是那个情深款款地要与我偕老的结发妻。
这种念头就是一个大堤下的蚁穴,虽然我在不断地填壑,可是那个蚁穴却在不断地侵嗜,不断地腐蛀着。
在情爱面前,我却是那样的无助,尽管我是大理至高无上的统治者,尽管我操纵着南昭所有人的生杀予夺之权,尽管皇土之上的人们都对我俯首,尽管……
尽管种种,可是拥有着一切的我却再也无法去恢复宓婕的心,无法让这份情在我脚下称臣,头又开始往死里发狠地痛。寒,无情的寒也开始将体内的温度一一地夺去。
一阵目眩,原来面前的是瑾儿,不是她。
夜风袭人而来,瑾儿立即上前为我披上一件披风。在这种无形的长期而成的默契之中,我,瑾儿,我们两人都感到咫尺天涯。
为什么她不是她,为什么她不如她爱我!
于是,我冲过去一把将瑾儿拥到怀中,荏弱的她在我的臂弯中抽泣着,我也是在她的胸前落下了泪。在呼啸的晚风中,我们唯一听到的是彼此寂寞、孤独、无奈的心跳。
一下,一下,再一下,在遍地黄叶的院子中碎去,不复完整,碎去,不复……
嫔妃 琅瑾:
我的心也在这刺骨的寒风中,一点一点地碎去。令我最伤的不是让自己终于清楚地知道,段帝已经心无旁人,而是他一昧麻木地让自己受伤。
梧桐树下,宫楼榭庭中,银蛇乱舞,那,是段帝的剑。
空中呼啸的不再是刺骨的寒风,而是他的剑气。凌乱的剑光一如他理不断剪还乱的心事,舞碎了一地清明的月光。
不要!不要如此了!你是我琅瑾的夫君,你是男儿中的伟崖,你是英雄的牛耳。我不想也不要你再如此下去。
伤的不仅仅是你的心,还是我的!
为你,我不惜一切代价不让你再受伤了。我只求你不要再这样作贱自己了,你是琅瑾的天,琅瑾的地。
她不过是一介平庸女子,她不配让高贵的你如此啊!
我把披风覆在段帝的身上时,他一把拉住我,拥我入了他坚实宽阔的怀抱中。可是,他却在我的肩上落了泪。
常言道:男儿膝下有黄金,男儿有泪不轻弹。
自从我懂事起,就未曾见过他的泪。
可此时此刻,他却为了自己最爱的女子,为了她而落下黄金般的泪。
甲之熊掌,乙之砒霜。什么是爱,什么是最痛的爱。我现在才明白这就是,这就是他对宓后的爱,我的砒霜。
对于与宓婕之间的争夺,我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了。
对于段帝的爱,我不甘心,也不愿意甘心看到他为着她再肝肠寸断。因为,他是我琅瑾的男人,是我的。
在我的梧桐轩林苑中有一株异树…珙桐。
因为我喜欢梧桐,所以在前段帝都花去大量的人力物力到各地去为我寻找不种类的梧桐树。而珙桐就是最珍贵的一株,它是稀世仅存的树种。
梧桐轩中的这一株的价值连城,就等同于与之树身大小的黄金。
珙桐也是我在梧桐轩内最为喜爱的奇树,这不仅是因为它的连城价值,因为珙桐的花。那一蓬蓬的球状的白色花,它的繁华、娇美最是让人珍爱不已。
我喜欢珙桐的花也不仅因它的美,更是因为珙桐本是雌雄同体,所以它的花就是在一整束花球中有无数雄花众星捧月围着一朵雌花。
在我眼中,这雌花过去是我的化身,集三千宠爱于一身。
可如今,它却易主了代表着皇后宓婕,一如段帝一去不复返的爱。
把珙桐树繁华累累的花枝拉下,从花束雄花丛中把雌花拔下来,我转过身来轻声地问蕊初道:
“绢布送去皇上的玄武殿了吗?”
“回禀娘娘!奴俾送了!”
我再把手中雌花的花瓣一片一片地撕下来,再问:
“那……”
“回禀娘娘!明珠耳坠,奴俾也遣下面的人送到奕亲王处。奴俾是躲到亲眼看到奕亲王爷收下耳坠才离去的!”
蕊初不愧是我娘家派入宫的人,我的得力内助。她行事心丝细密滴水不漏,未待我把说道完就明了我心中所想。
“娘娘!奴俾还有一事要禀告的!”
“但说无妨!”
蕊初快步走到我跟前,然后蹑起足在我耳边如是这般地告诉了我一件事。
“哼!那个贱人她也配吗!”
这夜没有月光,云在呼啸的风中翻流涌动,伴着阴冷的毛毛细雨淅淅沥沥打着珙桐树上及树下的花。
在坐在珙桐树下,我端起了琵琶奏起了《楚汉》。
《楚汉》在民间有另一个通俗的名字:《十面埋伏》。
这曲子描绘了楚汉相争中垓下之战的情景:“当其两军决战时,声动天地,瓦屋若飞坠。徐而察之,有金声、鼓声、剑弩声、人马辟易声,俄而无声,久之有怨而难明者,为楚歌声;凄而壮者,为项王悲歌慷慨之声、别姬声。
陷大泽有追骑声,至乌江有项王自刎声,余骑蹂践争项王声。使闻者始而奋,既而恐,终而涕泣之无从也。” 
我从来就不喜欢悠千古一绝的《广陵散》。也不爱那怨缠绵的《琵琶行》,因为它只一个懦弱者在诉尽平生不得之志。
我却独独喜欢这铿锵狰狞的《十面埋伏》。因为我既倾慕成王的汉高祖刘邦,他成就了前无古人的汉室皇业。
大风起兮云飞扬。 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成王这是何等的豪情壮志!又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但,我又心往那“力拔山兮气盖世”西楚的项霸王,不成功便成仁,生为英雄死亦要作鬼雄。
那娥皇与女英的和睦,不过只是男人们撰写在历书上骗骗孩童的传说,我已经无法去分辨自己这样做孰对孰错。
只清楚一点对于我而言,这是一场破釜沉舟的战争,要么鱼死要么网破绝不再作两存。
断肠锦瑟
    碧痕 :
奶娘死了,宓婕却因为怀上了龙种又风风光光地过上了一段太平安稳的日子。
我可又岂会让她继续在这易如反掌得来的幸福中过呢?
在琅嫔妃的授意下,我把奕亲王请到宫中,琅嫔妃又再派人将宓婕的留书绢布做下手脚,掀起了几阵微不足道风浪。
可是斗来斗去到头来,我却仍是一无所有。
段帝的暴怒让宓婕的孩子天折了,段帝也开始在不断的后悔与忏悔中过日子。
他又在一如往日般时时守在宓婕太和殿,守在她的凤塌前边。我派到打探的宫人来报,段帝求宓婕原谅他的声音每日不绝于耳。
当然城门失火,自然会泱及渔池。
我的碧苑又恢复了宁静,不是比死更痛苦的静,在宫人七嘴八舌的议论中我听到他们暗地把这里形容成死寂或冷宫。
在宫中,许多人在传言宓婕是因为我得宠而生气让小世子流产的。
其实大家都知道,宓婕的儿子是段帝自己一怒之下推倒她而流掉的。可是又有谁敢这个缺德的罪名归在他们尊贵无上的主人身上!
如今我却是神憎鬼厌的众矢之的!更有甚者扬言,我不久就会被段帝废掉!这些狗仗人势的宫人一见我失宠,就对他们的主人也是不冷不热。
我想他们已经多半是萌生去意,但我却无法去责怪他们。有一句老人经常说的俗话,说得真的对极。
这句俗话就是:树倒猢狲散。
我恹恹地看着碧苑曾经辉煌过辙夜长明的彩图宫灯,及那些段帝赐堆积如山般的绫萝绸缎,碧苑的光滑的地板又曾在多少个夜夜生笙歌的晚上被无数妖艳的舞娘歌姬踏过,在我那硕大首饰中的盒奇珍异宝如今又该为谁而妆戴。
面黄如蜡,发枯似草。
躺在塌上,我软软的身子却怎么发不出丁点儿力气,也吃不进任何食物。御医早些时候来过,他为我诊脉后告诉我,
“回禀娘娘,微臣在此贺喜娘娘。娘娘您已经怀有身孕请好生照料身子。”
他在告知我已有身孕时语气竟然是如此地平淡,你也不能在他五官中找到任何的表情。好像根本就不是在向一位娘娘道贺她怀上龙种,而在鄙视不屑地与一个贪心的乞丐说话一般。
抄起一个杯子就朝御医身上砸过去,我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
“滚!你滚!狗奴才!滚回宓婕的老窝去吧!”
为什么这样待我?他们不可以这样待我啊!可是我肚里面的儿子也可能将是大理国的第二个王子啊!
但消息传出后,也不见宫里没有一点回应。因为所有宫人他们还是只关心生了大世子的皇后,即使姐姐的孩子死了。
那个刚成人形的男胎居然冠冕堂皇地风光大葬,段帝为他薄命种的儿子取名为合越。他还了正式的诏书追封合越为永亲王,谥号什么“永怀”。
我肚子内里的儿子竟然连个死胎都不如!多可笑!多可怜!
“娘,我以为自己很聪明,以为自己赢回所有东西!可是到头来,你输给了夫人,我也是斗不过宓婕。兜了这大个半圈子,我又走回你的老路。”
我望在灰蒙蒙的天,正在发呆失神。
宫门让人推开了,原来是琅嫔?
不!应该称号她琅宝仪才对!听闻她最近因为照料宓婕有功,已经被段帝封为宝仪。
听宫人说,按宫里规举琅嫔只有升封为琅妃的。
而宝仪在宫中是六院妃嫔之首,宝仪再往上就是三宫了。
这个宝仪的位子仅次去于皇后的第三级封号。宝仪离皇后只就差贵嫔、贵妃两位,可以她如今地位的显赫!
她一改以往的高贵和善,幽幽的走进来。
我一见她就马上挣扎着站起来,一下子攫住她的双手泪如雨下,
“琅姐姐!琅姐姐!你快救救碧痕!我在这儿快被闷疯了!快快救碧痕!琅姐姐!你一定能如上次一般想出锦囊妙计快碧痕出生天的!是不是!”
我的手被蕊初狠狠地打开了,只听她不屑的声音就好像是刺骨的寒风一样无情,我不由得打了数冷颤:
“不识好歹的狗奴才!见了宝仪娘娘也还下跪!哼!没家教的狗!”
“大胆!蕊初!竟然敢如此无礼!我再怎么也是个夫人!你又算东西!”
我再次攫上琅瑾的手,强装着笑脸讨好着她说,
“琅姐姐!你一定会帮我的对不对!你说过我们皆是寒门出身,情同姊妹,你不会见死不救的!是不是!”
琅瑾木无表情地望着我,令人无法从那空洞神态中找到任何答案。
“是啊!我们情同姊妹啊!那是在你还利用价值的时候!可如今嘛!”
“如今你已经是丧家之犬。 ‘狡兔死走狗烹!’你听说过没?一无事处的狗除了死还有什么可做的!”
接话的人就蕊初,尽是刻苦的样子让我怒不可遏,但我还是紧紧地握着拳权强忍着即将暴发的怒火。对着琅瑾,我依旧还是努力挤起自己的笑容。此时此刻的我,真的也觉得自己连一条可以摇条乞怜的狗都不如!
“琅姐姐!不!宝仪娘娘!碧痕求你!念在我们曾经姊妹情深的份上,求求你想想法子救救碧痕吧!碧痕已经怀了皇上的龙种!他日碧痕再有出头之日一定不会忘记……”
“谁跟你一往姊妹情深!”
琅瑾终于不耐烦地狠狠挥开我的手,在失去重心后我踉跄了几步才站稳了。
面上露出狰狞的表情,我仿佛又看见了当年樊府的夫人。
“谁是你的姊妹你谁倒霉!你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可以轻易背叛,还是谁可以与你姊妹情深!”
听了她的一席话,我整个人好像被雷击倒一般呆呆地立着。
谁是你的姊妹你谁倒霉!你连自己的亲生姐姐都可以轻易背叛,还是谁可以与你姊妹情深!是的!琅瑾说得真的没错!这贱是我犯的,这真的是我犯的贱啊!
“不过!念在你曾经助我一臂之力的份上!我这倒一个法子可以救你于水火!”
我从发愣中清醒过来,定定地望着琅瑾。
琅瑾的语气开始有点没缓和了,她从怀里摸出一瓶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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