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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问几句话而已,他干嘛脱衣服?而且……她怎么走到这个洞室里来了?茫然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所在,突然警觉的发现事情不对劲。
“谁?”程朔邪肆的朝她走近。
行凤微微一颤,心一沉的往后退去。“我……我的相公,踞龙堡的……啊!”她话还没有说完,程朔就朝她扑了过去,吓得她连忙朝旁逃开。“你……你要干什么?我是三寨主洞里的人啊!”
急得把铁鹰的名号搬出来。
无奈程朔平常就跟铁鹰不对盘,现在欲染指行凤也是要激怒铁鹰,因此无视于行凤的威胁,嘿嘿冷笑的又朝她扑了过去。
“不,你不可以这样,不能这样对我!”这次行凤没有如第一次顺利的逃开,她往旁一闪时,被他伸手拉住,双双倒卧在大床上。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她用力的推打他,企图推开他压住的身体。
奈何他体形比她庞大,武功又比她高强,即便她使尽气力的挣扎,依然逃不开他的禁固。
“救命啊!救命—;—;”行凤张口欲叫喊,但他的嘴却强横的堵住了她,一阵毛骨悚然,让她反胃欲呕。
眼泪恐惧的飘了出来。
她错了,她实在不应该不听铁鹰的警告,随意走出山洞,才会发生这样的危险,她应该要好好听话的。
现在该怎么办?该叫谁来救她呢?
就在她哭喊的尽力挣扎之时,她发现自己的前襟一凉,身上的衣裳被撕开了,露出里面桃红色的肚兜。
“啊!不要……不要……”她绝望的大叫,以为自己保有的名节就要毁于一旦。突然,压制在她身上的力量松开了,她听到“砰”的一声,程朔被某人狠狠的摔向一旁的石壁。“二寨主,如此对待兄弟,似乎是太过分了点吧!”铁鹰一身冷飒的站在那里,脸上漾着一个半嘲讽的笑。
行凤一看到他,仿佛看到救星似的奔了过去,哭得泪眼迷蒙。
那晶莹的泪像断了线的珍珠般,一滴一滴的滑落,看得铁鹰眉宇一皱,勃然怒瞳又睇向墙边的程朔。
程朔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拍开身上沽黏的灰尘,啧啧称奇的摇了摇头。“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三寨主何必这么紧张?你要的话,我可以拿我洞里的任何女人跟你做交换。”
他们抢回来的女人,哪一次不是谁看上了就谁上吗?犯得着如此紧张?
“这倒不必。”铁鹰冷冷地回道,“不过她是大寨主特别赏赐给我的人,就只属于我,不可以与别人共享。所以请二寨主牢记这一点,除非你不把大寨主瞧在眼里,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那你尽管来兄弟的洞里要人,我一定会将她双手奉送给你。”说完嗤声一笑,将行凤搂着走出洞口,消失在石洞外。
程朔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两人离去,脸上没有不豫之色,反而露出一道邪气的笑。
因为他知道,铁鹰那小子动情了,对于一个冷情无心的男人他或许没有办法,但对于一个多情的男人,他却知道怎么对付。
原本这个水寨只属于他跟肥虎的,只要肥虎一挂,他就可似独得水寨统领权,成为这一、两千个水贼唯一的寨主;可是半途却杀出了一个铁鹰,挟着对肥虎的救命恩情,成为水寨的三寨主,破坏了他原先计划的一切。
现在,他终于窥探出铁鹰的弱点了。
一切计划将可以回到原点,他又可以重新开始,计谋他应得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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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凤靠在铁鹰的怀里哭得泪眼婆娑,她堂堂一个千金大小姐,什么时候被如此轻薄过了?吓得她小脸雪白,哭得无法自己。
铁鹰一路抱着她走离程朔的势力范围,在程朔的手下们虎视眈眈之下,昂首阔步走回自己左边的大洞窟。
他一走回自己的地盘,即涌来不少关切的眼光,以及好奇的询问。
因为大家都知道二寨主与三寨主素来不和,他们的三寨主和三夫人从二寨王的洞窟走回来,还一脸凝重,一瞧就知道有事情发生了。
“三寨主怎么了?要不要小的们去拿家伙?”有人自告奋勇地问。
铁鹰拧了拧眉,“不必了,谢谢各位兄弟的好意,这点小事我会自己解决。”他微微的点头致谢。
于是那群忠心的喽罗又纷纷散去。
铁鹰抱着行凤走回睡觉的寝洞,一直拧着的眉始终没存散开。
“我警告过你,不许走出这个大洞窟。”
“我知道了嘛!”窝在他怀里的小脸怎么也不肯抬起来,不敢见他发怒的脸。因为她知道,这次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人家已经够难过的了,你还要骂我吗?”她蚊鸣似的说。
听起来还有重重哽咽的鼻音,看来她刚刚真的是吓到了,也得到了应该有的教训,相信她再也不敢随便的乱跑才是。
所以铁鹰轻呼了一口气,在石椅上坐下来,将她小心翼翼的抱在腿上坐着;而一向不允许他亲近的行凤这次也没有挣扎,就这样乖巧的靠着他。
听着他胸口鼓动的声音,想起蒋枫拥着自己而卧时的感觉;两人给予她的安全感竟是如此的相似。
他真的不是她欲百首偕老的夫君吗?
茫然的抬头望着他,却不经意望进一泓深情的黑潭里,整个被吸住卷人其中,久久无法回神。
铁鹰望着她,看着她含在眼角上晶莹的泪,心中涌起一阵不舍,虽然气她的不知天高地厚、任性不懂危险,但还是无法对她真正的生起气来,尤其是她现在这副娇艳欲滴的美丽憨相,更让人想咬一口。
于是他俯下了唇,吮去她眼角的泪,然后吻住了她的檀口,半是惩罚的轻嚼着她的唇瓣。
行凤吃疼的一张口,刚想出声埋怨,就被他含去了声音,深深的吻住;那个吻激狂得打乱了她的呼吸,让她急喘不已。
“下次不许你再接近他。”他低声警告。
行凤面红耳赤的点头,胸口因为刚刚那一阵激吻而剧烈的起伏着,仿若擂鼓。“人……人家知道了,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连说出来的声音都是呢哝的撒娇。
这是她跟蒋枫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好像心要跳出来一样。
铁鹰也是眼瞳深邃地看着她,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似的,伸出一指勾起她的下巴,将她娇羞的玉颜抬了起来。
两双只看得到对方的眼眸深深相对。
那一刻,她忘记了他是蒋枫还是铁鹰,只知道这个男人深深的住进了她的心底,好深……好深……
第七章
从那天差点被程朔非礼后,铁鹰就严令禁止龙行凤再步出他统领的洞穴一步。虽然被限制住行动,但行凤却没有如以往般的大肆抗议,表现不满过;相反的,她一改以往的刁蛮个性,变得乖乖听话,而且安分守己。
这样的转变令秀姑惊讶,不晓得是什么原因改变了这个有点娇气又好心肠的小姐,只知道她常常一个人坐在寝洞里,时而若有所思的蹙眉,时而甜蜜的傻笑,怪异得让人不习惯。
而且连晚上睡觉时必抱着的木棍,现在也被丢到洞边角落去了。
她跟三寨主的感情似乎正在迅速的发展中。
“小姐,用午饭了。”秀姑第三次呼唤道。
她伺候的这位小姐又坐在石床上发呆了,看她一脸茫然的傻笑,就知道她又在想三寨主了。
“小—;—;姐,吃饭罗!”第四次,俯近她耳朵大叫。
叫得龙行凤整个跳起来,所有的三魂七魄迅速归位。
“干什么?吃饭就吃饭,值得这么大声的叫吗?”行凤一边捂着耳朵,一边抡起拳来追着她打。
“救命啊!小姐。奴婢已经叫了你好几次了,是你自己没听到嘛!”秀姑躲得冤枉,喊得委屈。
可是龙行凤就是不饶她的直敲了她好几记。向头,才肯罢休。
“今天吃什么?”悻悻然的走回桌前坐下。
“炒冰片莲藕、莲子桂花汤,还有—;—;”
“怎么都是莲子?”秀姑菜名还没报完,行凤就大蹙其眉的摇头。“怎么水贼也会改吃素吗?”
“当然不是,是三寨主心血来潮,想吃莲花大餐,所以特别命令厨子做的。”秀姑赶紧解释。
“莲花大餐?”行凤侧首想了一下,记得好像某人也很喜欢吃莲子,那个人是……蒋枫!
她整个人颇为震惊的起身,讶然的问道:“你家三寨主很喜欢吃莲子吗?”
“当然了。”秀姑不明所以的回答,“每隔几日,三寨主就会让厨子做几样莲子的餐食来吃吃,只是每次都只有他自己享用而已,因为怕水寨里的人吃不习惯。今天也是,他吃完餐,厨子见还剩下一些,就让我带了点回来吃,奴婢一尝觉得好吃,索性就又让厨子做了一些给你送来;没想到……没想到……”还挨了你一顿骂。秀姑觉得自己好心没有好报,真是委屈。
可是龙行凤完全没有把秀姑的埋怨听进耳朵里,因为她的全部心神都在桌上那几盘莲子大餐上。
铁鹰喜欢吃莲子,蒋枫也爱莲子,世上会有那么巧合的事吗?
也许她该早点证明,两人是否同一人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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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凤向来是个急性子的人,考虑了几天之后,终于决定要实施早先的计划。所以当小喽罗们抬着一桶热水进来时,她自告奋勇的要伺候他洗澡。
“你确定你要这么做?”铁鹰挑了挑眉问。
“你不是说过我是你洞里的女人吗?既然是你的女人,就应该要伺候你洗澡才对。”她笑得很无邪。
怎么听起来怪怪的?铁鹰狐疑地看着她,一边抚着下巴,“可我怎么不记得你有伺候过我别的?譬如暖床。”
前几天她几乎都抱着一截木棍在睡觉,只要他稍微翻动一下,她就如惊弓之乌般的一阵乱挥乱打,好几次险些毁了他引以为傲的俊脸。
“那……那是因为我……我还跟你不熟嘛!”她答得很心虚。
“不熟还要帮我洗澡?”这话怎么听都怎么奇怪,坐在石椅上的他不动如山,一点也没有喜悦或站起来的意思。
这男人怎么这样难缠呢? “就说了是因为不熟才要帮你洗澡嘛!你到底洗不洗啊?”
真是讨厌!
要帮他洗澡就已经够尴尬了,他还在那边说一些有的没有的,想存心让她窘死吗?讨厌!讨厌!真是讨厌!
行凤又羞又窘的气鼓了脸。
铁鹰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下,思忖了良久才站起来,缓缓脱下衣服。随着一件件的衣服落地,他精壮的体魄也渐渐的呈现。
但是布满在上面的累累伤痕也让她惊惧的一窒,差点忘了呼吸。
“为……为什么会这个样子?为什么?”她吃惊又心疼的问,无法置信的看着那一处处烙印着火吻的丑陋伤疤。“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是谁狠心在一个人的身上造下那么多的伤痕?曾经受过那么重的伤,应该是濒临死亡的地步了吧!
“这是我当日为了救大寨主所受的伤,原本我只是水寨里的一个小喽罗,一个很不起眼的人,可是就在两个月前,官府攻打洞庭湖的那一次,我在烽天的炮火中救了大寨主,所以才能一步登天的坐上这个三寨主的位子。”
两个月前?是蒋枫失踪的那一次!”你确定你从以前就在这里了吗?你确定你真的是水贼的喽罗吗?”她用力的拉住他,激动的喊,急切的问。
可是铁鹰的回答却无情的泼了她一头冷水。“当然,我从很多年前就在这里了,这是毋需怀疑的事,所以我也不是你的夫君,你可以死心了。”
冷漠不带任何感情的黑瞳淡淡的看着她。
看到她遽变的脸色,看到她瞬间失望的脸。
“不……不可能,还有另一个地方可以证明,就是你的左手臂—;—;”她飞快的跑过去,拉起他的手,仔细的想查看一轮在新婚之夜所咬的齿痕,可是……
没有!
怎么会没有呢?那个应该留着一个齿痕的地方,此刻烙着一片烫伤后的伤疤,狰狞得可怕。
“这也是那日烽火下的杰作。”他嗤哼的解释。
看到她脸上表现出来的害怕跟鄙夷神情,他的脸色也跟着一黯,变得阴鸷。
“不会……不会的……”龙行凤无法置信的回头,所有的希望瞬间成空。
“现在你满意了吧?可以来帮我洗澡了吗?”他冷喝道,伸出手去拉她。
“不,不要碰我!”行凤如被烫到般的挥开他的手,戒慎的退到角落。“你不是蒋枫,你不是!”
“我早说过我不是了,是你不相信。”无视于她的悲痛,他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宛若一个黑影似的笼罩住她的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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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接着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是不是打扰到了什么呢?”
就在铁鹰走向她,意图对她不轨的时候,一道冷讽的声音倏地在洞口响起;程朔一脸看好戏的斜依在洞边,饶富兴味的看着两人差点上演的春宫戏。
“有事吗?”铁鹰缓缓转过身来问。
“也没什么事,只是好奇的来看看,一向不近女色的你,对这小娘们是否还满意?”程朔踱了进来,打量的视线在行凤与铁鹰之间流转。“看来并不怎么顺利,要不要我教教你驯服女人的方法?”
毫无预警的伸手,就把缩在一旁的龙行凤拉了过去,抱在怀里。
龙行凤用力的挣扎,甚至用手拍打他,逼他松手,可是程朔却无动于衷的死盯着铁鹰,挑衅地等着他的反应。
“二哥来,就是想抢我的女人?”铁鹰双臂环胸,无所谓的笑了笑,“若不是她是‘大哥’特别奖赏给我的女人,我还真希望将她转送给二哥,做个顺水人情,毕竟不懂得风情的女人,没什么值得留恋。”他说得冷漠无情。
听得行凤一阵伤心难过,虽然明知道他不是蒋枫,只是一个陌生人;但由神似蒋枫的他说出这些话来,还是挺伤人的。
“兄弟真舍得?”程朔露出质疑的态度。
“只要你能够正式向大哥提出这件事的话,我乐意双手奉上。”他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看见龙行凤的脸色更白了,挣扎得也更厉害。
程朔愣了一下,很想将计就计的要了这个女人,看铁鹰是否还能够这么神情自在,但继而一想,他现在是大寨主眼前的大红人,在自己的计划未成功之前,还是不要撕破脸,轻易树敌得好。
所以挑了挑眉,看了在他手中挣扎的女人一眼,哼一声的放了手,将龙行凤推还给铁鹰。“兄弟洞里的女人,二哥当然不能要,刚刚只是同你开个小玩笑,不会放在心上吧!”
“当然不会。”他肯放了龙行凤,就令人吁了一口气了,暂时他也不想招惹太多事情。“你到这里来不会就真的只是开兄弟这个玩笑而已吧?”
“是大寨主要我来看看,怕平常看似冷冰冰的你,会不会一下子热情如火的跌人这小娘们的裙子底下,爬不出来了。”程朔眨了一下眼睛,故作戏谵的说。
邪恶的眼神教龙行凤看了作呕。
“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但不是现在。”意有所指的瞥了行凤一下。
程朔呵呵一笑,转过头去对龙行凤说道:“水姑娘,人家看不上你,你心里痛不痛啊?”
痛,痛死了!龙行凤对铁鹰怒目而视,泪却差点泛了出来。
看到她压抑的表情,铁鹰心里一紧,冷硬的别开脸去。
“算了,没事就好,我回去回答大寨主了,你有空也到前面去露一下面吧!”说着走出了石洞,朝外面通道而去。
在那里已经等着一个形貌猥琐的男子,躬身弯背的点头。
“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那男人回道:“是,二寨主。小的看得非常清楚,她就是在洞庭湖畔拿着三寨主的画像,到处找相公的女人。她就是三寨主的娘子没错。”
“真的是三寨主的画像?”
男子肯定的点头。“绝对没错,小的在打劫之前,曾先到那里勘察过,见过那个女人拿着三寨主的画像四处问人,当下就觉得奇怪,只是没想到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太好了。”程朔露出奸邪的笑容。拿出一锭金子拗出去。“走吧!这件事暂时别说出去。”
“是,小的明白,小的不会多嘴。”拿着那锭金子,男子喜不自胜的走了开去。
得到消息的程朔脸上的笑容比他更大,有了这个破绽,相信很快就可以捉到铁鹰的弱点,揭发他虚假的面具。
因为他一直不相信铁鹰的说辞,一个身手这么好的人隐身在他们身边,他们怎么可能会没有发现?还偏偏在最紧要关头救了那只死肥猫,把他原本的计划打得一塌胡涂。
原先他是计划在混战中,让爱邀功逞强的大寨主出去做最后的攻击,然后他在后方发炮,让他跟官府的土兵同归于尽。结果半途杀出了这个程咬金,让他筹划多时的心血功亏一箦。
这笔帐他不能忘记,也不能不报。
踞龙堡的蒋枫,你的死期不远了,他冷笑的走开。
龙行凤抚着衣襟的手不停的颤抖,她的心泛着深沉的痛,气得向铁鹰扑过去捶打怒吼:“混蛋,你真的想把我送给那个男人是不是?回答我……回答我……”
他知不知道她刚刚有多害怕?
她差点吓死了。
除了他跟蒋枫之外,从来没有男人靠她这么近过,从来没有。
“够了,你闹够了没?如果闹够了就滚回床上去睡你的觉!”他口气不豫的捏住她的手腕,疼得她眼泪都掉出来了,才用力一甩,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