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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和我解释什么,只说:“反正也没什么事,在家待着也是待着,去就去呗。”说得多轻松啊!
当时我只是知道因为爱我,她和他的那位感情出了问题,她不愿意在家待着,没想到还有这样一个理由,又是一件懊悔的事!怎么我就这么不是人呢?
“我看着这话,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你把我妹妹害惨了!”芳菲生气地说。
我再也没有解释什么,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除了伤心,就是不断地自责。
芳菲是个小学语文老师,上课回来的时候,又找我说了几句。
她先是劝我要挺住,然后就说支持我,她希望不点快乐。
“我也希望她快乐,你说她离开我她会快乐吗,要是会的话,我认了。”我问芳菲。
她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但是如果她觉得离开你更快乐,那就别勉强她了。爱她就多为她考虑些,你是男人嘛,我欣赏能为女人付出一切的男人:)”
“是啊,要是她快乐,我就放弃。我也回到我的现实里,做一个平凡的小市民,网络里的一切,我都努力忘记。”话虽这么说,但是我想无论怎么努力,我都是忘记不了的。
芳菲也说:“你忘得了吗?说得轻松啊,这里都成了我的另一个生命了,一天不来都难受,你肯定也一样。”
“是啊,那她呢?她要是留下了,看到我肯定来气,我们肯定做不了朋友,所以,要是她放弃我了,我就消失。你看呢?”我问道。
“我看呀,你应该消失:)”要是必须做出选择的话,芳菲当然愿意和不点继续下面的路,而不是我。
晚上上网的时候,不点已经在那了,我写了几首在别人看来很酸的小诗发到了公屏上。
这时她对一凡说:“现在我的感受可以用一个作家的笔名来形容,你猜猜,答对有奖!”
我倒是想到一个,连忙对一凡说:“友情提示:冰心。”
不点对一凡说:“你怎么这么慢啊。”
一凡却说:“茅盾。呵呵,我本来也想说冰心了,可还是觉得不合适,就猜得这个。”
我对一凡说:“我现在想表达的,也用一个作家的笔名来形容,你也猜猜,答对有奖!”
一凡想了一会,对我说道:“晕倒,老大(因为是这里的斑竹吧,一凡一直这么喊我),我想不出来。”
“笨,安妮宝贝!注意有谐音。”我对一凡说,我说的谐音就是“爱你,宝贝!”
不点又对一凡说:“任你有千条妙计,我有一定之规。我的一定之规也是个作家的笔名——老舍。”
我也不甘示弱,我说:“我还是充满着希望,我的现在的想法就是戴望舒(待望输,当然就是不点投降)。”
正说到这,聊室开始变得很卡,网站的服务器最近总是出现这样的问题。又过了一会儿,就见不到不点说话了。
对我来说,那是漫长的一段时间吧,不点才回来,和一凡解释说:“最近小区停暖了,天又冷,家家用空调,下面的闸老跳,要是没人去推上,我就没办法了。要是见我很长时间不说话,就是我掉了,我就不上来了,可别说我不礼貌啊!”
一凡当然知道她的弦外之音,忙说:“没事没事,你不用和我解释的,呵呵。”
可能就是这么多灾多难吧,不点上来一会儿,网又不是很好了,本来我就见不到几句她的话,现在更是少得可怜,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对不点说:“可以上Q吗吗?我有话问你。”我想知道她的想法才是真的,可是就这么干靠,我什么也不会知道的。
“一凡,我要上Q一下,你先玩。”不点虽然和一凡说,却告诉我她同意了我的提议。
“好,我看会电影,电影很不错呢——《有话好好说》”,她对不点说完又对我说:“你有时间也看看电影吧,我推荐一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呵呵。”说完,她就和别人对对子去了。
我以为不点会以“不点”这个昵称的QQ号码登录,于是和以前一样,发了杯咖啡过去。可是没有见到她的回音,相反地,我看到她以我专人专用的Q上来了,这是一种暗示吗?我对生活总是充满了希望。
“不是说七天吗?你犯规了。”第一个问题是她问我的。
“可是你只说不发短信、不打电话,你也没说不可以聊天啊?”
“我说的是不能有任何联系,说话不算联系吗?”
“反正你没说,我还以为你给我留的空子呢。”我耍赖道。
“才不是呢,行了,反正也没说你犯规了怎么罚你,你不是有问题问我吗?开始吧!”
“好,提问:我有几成希望?我说的是现在。”我试探地问。
“回答:我刚说话时已经说了。”她这么说,我的心里还好受点,要是直接说我没希望,那才叫我伤心呢。
“提问:真打算放弃了?”我有些不甘心。
“回答:是啊!” 她说的可能是放弃我,可是我还是希望她说的是放弃自己离开的想法。
“提问:诗词还来吗?会常来吗?”
“回答:来啊,除非你不欢迎我来。”
“提问:我写的那一万多字看了吗?有什么感想?”
“回答:看了,有错别字。”
“瞧你满篇的自怨自悔,我值得你这样吗?”她问我。
“不是满篇,此文是看事情发展的,要是你不原谅我了,这小说就是倒叙,七天完事回当初写美好的时候。这就是我给你的最后一封情书,会很长,你凑合着看。”我回答道。
见她没有说话,我接着说:“要是咱们没有以后,这篇小说就是倒叙;要是咱们以后还在一起,这篇小说就是插叙。写完这几天,回去插入以前的美好,然后再继续写以后的爱情……”
又看她没有催我问她,就接着说:“你说这么写下去的话,我从一个坏人,变成了一个好人,而你呢,对我心寒以后,绝尘而去,你说大家会怎么看呢?大家会不会谅解我啊?”
“我才不管呢,大家谅解你重要还是我谅解重要啊,哼!只是你写到最后我肯定就不是东西了。”她埋怨我道。
我连忙解释:“不是啊,看结果啊,要是你和我继续走下去,不羡慕死他们啊,这么真的感情。”
她抗议道:“反过来我就不是东西了?”
“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可没这么说。”
“你就这意思啊!”
“还是你理解我。”既然这是明摆着的,解释就没什么用了。
“讨厌,不是就不是呗,我才不管呢。”后面的话我都看不到了,我就喜欢她说“讨厌”。
“昨天我体检,我瘦了,127斤。”我对她说。
“我胖了。”她也说,好像在故意气我。
“没有我的折磨,当然胖了。”我自嘲道。
“真聪明,聪明不减当年。”我真不知道这是不是在夸我。
“可是聪明人有时也办糊涂事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
“难得糊涂嘛,人嘛,哪有不糊涂的呢?”她好像很有感慨似的。
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想起了芳菲的话,就说:“芳菲和我说你休班的时候,她说她都要流泪了。我下午就在那想,我错怪你的地方太多了。你说无法挽回了,对吧?”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给我发了一个微笑的符号,我不知道这是在给我希望,还是在安慰我说:“乖,阿才,别哭!”
“班休没了可以再攒,可是爱情要是没了,要怎么往回攒啊?”我问她。
“慢慢攒呗。”这话还是给我希望的话。
我又说道:“换句话说啊,只要爱情还在,攒班不是问题,你说呢?”
“嗯。”我终于得到了她一个肯定的回答。
“对了,要是你放弃了,你打算下周怎么过?”我继续问她。
“不知道,今日不管明日事啊,还管下周?”她说得很轻松似的。
“对了,你那天说你没有爱了,不相信爱情了,要去找情人,要是我知道的话,我会受不了。所以,你要是放弃了,我就逃跑,我不给你告诉我的机会。”
“我就告诉你。”她说这话的表情我看不到,很可惜。
“你要是叫我知道,呵呵,我会扒了你的皮。”我威胁她。
“我去找好几个,我就让你知道。”她还气我。
“那我就扒了你。”
“神经!”这个词也是她常用的,以前在和我打情骂俏的时候。
我不知道何时竟开始开解她:“要是你想离开我,你就得过正常人的日子,叫我安心。起码你找情人不能告诉我,让我觉得你开开心心的,让我再没什么担心的了,你看好不好?”
这话又遭到了她的反对:“不好, 那样你心里怎么会难受啊, 我心里不舒服你也别想舒服了。”
“你明明知道自己那样做心里不舒服,你为什么还那么做呢?”我不解。
“为了报复你啊。”她说。
“为什么要报复我呢?你真的恨我?”
“不恨,为什么要恨你啊,你真笨。”
“你是叫我吃醋,叫我别拿不点不当干粮,可是不点是豆包吗?”我终于想通了。
“呵呵,你说咱们还有没有灵犀在呢?我馋豆包了……现在那边还有蒸那个的吗?还放在大缸里冻吗?”
听她这么一说,我也馋了,只是不知不觉中我们又跑题了,从豆包说到了冻豆腐。不点是在我的家乡长大的,只是还很小的时候,就从那个北方的小镇搬走了。每当我们谈到这些的时候,她的语气都透着浓浓的乡情,这使我觉得和她是那样熟悉。
后来她在视频里看了我一眼,说我的眼圈黑了,问我这么折磨我,我累不?说来,我也觉得奇怪,本来是很疲惫的,可是心里对她的爱支撑着我,虽然苦点,但是我还是要坚持下去。
我们最终还是没有得到什么结论,唯一的结论就是,剩下的四天我不能再找她说话了,以前是没有规定违规要受到什么惩罚,才叫我钻了空子。要是我再违规的话,她也就违规了,我怎么会叫她违规呢,所以啊,坚持吧!不就还剩四天了吗?
临别的时候,我们互道了晚安,之后我发了个亲吻的表情给她,记得我们有很长的时间里,说晚安的时候就相互这样。所以,发完这个表情的时候,我还是呆呆地看着屏幕。
她也没有立刻下线,过了一分钟,问我:“你在等吗?曾经我也等过呢。”
那就是上周的事情,我清楚地记得,当时我开始生她的气,说了晚安,要走,没有像往常一样的吻别。
她问我:“就这样吗?”
我说:“就这样。”
说完,我就下线了。
第六章 【七日之约第四天】
早上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还是到聊天室看看有没有不点的名字,居然又在。这休假怎么还休起没头了呢?不过又没见她和任何人说话,所以我也不能确定,就去忙了。上午我又抽空看了几次,再没有看见她的名字,这回是去上班了?
其实我也不闲着,单位学习党章,写什么心得体会,要是要打印的还好,偏偏要手抄的,写了一个多小时,写得我的手都写疼了。不过写完以后看看自己的字迹,还是很欣慰的,已经有好久没认真写字了吧?
中午又看到了不点的一篇帖子:“寻春未度逍遥心,难揽东风肃雅音。拟将高情沉梦海,晴红翠绿对谁吟。”
我饶有兴致地看了不点的这首小诗,什么意思呢?回想起以前翻译古诗的情景来,我就开始分析:前两句是说想要排解一下自己的愁绪,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合适的方式和对象;后两句是说想要把以往的情怀都忘却,可是又知道再也没有能懂自己的人。当然,这只是我的理解,可能在不点写的时候,心里又是另外一种感受吧。
我又跟上了自己的:“晴红翠绿对谁吟,最忆屏前知己人。杨柳依依烟渺渺,始知无恨才是真。”
我的这首小诗的意思就是:你的心里话要对谁倾诉呢?当然是屏前的知己;远远望去,杨柳依依,烟雾迷蒙,心胸觉得一下子开阔了许多,想想当初真的不该怨恨啊!
回完了帖子,我上食堂匆匆吃了口饭回来,就进了聊室。我看到不点的名字在,就说:“大家好!该来的都来了啊。”
“该走的我也要走了。”不点当然明白我是在说她,偏偏和我唱了反调,说完,也真的下线了。
正好芳菲又在,她怕我着急,还没等我问就说:“不点今天上班了,她去买个暖手宝,说是晚上上网冻手。”
这的确是个好消息,我真怕她在家闷出病来。工作虽然有时很累,但是又会让人感到充实,我想要不是这几天每天都很忙,我真不知道我的时间该怎么打发。
“你们俩又和好了吗?”芳菲问我。
“哪那么容易呢。”我可没有一点儿把握。
“那我给你加油咯!”我感觉她就像在那看我和不点的“热闹”一样,记得一凡也曾说过我和不点越吵越香,看来她们的态度惊人地一致。
下午给一个科室处理了些数据,四点本来是下班的,结果开会,一直开到五点半,我再收拾收拾,到家又六点多了。
不点是八点多才上网的,上了网就和我说话了,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可犯规了,但是我不能去挑明啊,她和我说话不是很好吗?
可是没几句她就说她有个表要做,明天上班要急用。我问她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她说我不会。我就想看她屏幕,看她干活,我想看看什么东西那么难,更重要的是,是我想陪着她干活,这也是我俩在一起的时候从没有过的,我想那感觉一定很温馨,可是她没有同意。
可能是很急吧,她说我不能给她添乱,不然不知道会忙到什么时候呢。又怕我自己待着没意思,就委托一凡来帮她和我聊天,我成什么了我?我这个堵啊!
不过一凡毕竟也是我们的好朋友,说话也都不错的,所以也就很开心。她问我:“昨晚的电影好看吗?”
“嗯,最起码有话好好说了。”我高兴地回答她。
“那就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加油!”这语气果然和芳菲一样。
这时有人悄悄问我:“不点和你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呢?要是以前啊,我本想直接回答他,可是考虑到现在的复杂情况,我觉得还是先问问不点吧,我把他的话复制给了不点。
“你叫他问不点。”不点在百忙之中回了我一句。
“你去问不点吧。”我对那人说。
还没等我问结果,聊室就来捣乱的了,我连续踢了那个变态N次,由于他的IP可变,所以每次很快就进来。这是一个我熟悉的人,虽然没说过话,但是他在我这里一直就这样,我不知道这样的人怎么想的,我踢都踢累了,他还在坚持。
终于再没看到哪个捣乱的人再进来,我才去问刚才那个:“不点怎么回答你的?”
“没关系,不点就是这么说的。”我虽然知道现在的我们联系的没以前多了,可是我总感觉那感情还在,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吗?她又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没去问她,她在忙她的工作,可是我心里真的很不舒服。
没多久,聊室又出现一个捣乱的,这个家伙认识不点比较早,在不点还在别的聊室玩的时候,他就在那了。在他来对联诗词以后,我和他说了几句,我觉得他这个人人品不行。 我和不点说起这事,不点说:“还可以啊,那是我以前在别的屋认识的朋友。”
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一看不点说这是她的朋友,也就没再说什么,因为我相信不点。
可是以后发生的事情却令人大失所望,他先是在我们屋捣乱,然后在被踢之后去各个论坛诋毁我们,给我们捏造了很多子虚乌有的罪名。其中我最有印象的是在一篇帖子中,他给我们捏造了“五踢五不踢”:心情不好时踢、对不过人时踢、看不顺眼者踢、不顺从者踢、脚痒痒时踢,忍辱者不踢、阿谀者不踢、奴颜者不踢、老好人不踢、网恋对象不踢。
我的聊天室确实有自己的规矩的,可是根本就不是他说的那样,我在聊天室的公告信息里是这样写的:“各位同聊注意:对联诗词聊天室五不准(暂行、欢迎众聊友建议增减内容):一、不准谈论政治;二、不准起有碍观瞻的名字;三、不准辱骂他人或进行人身攻击;四、不准恶意刷屏或发布广告;五、不准在公屏上谈及黄色内容或下流言语。”
对这样歪曲事实的人我们很愤慨,我只是简单地回击了一次,就再也没有和他一般见识,不点也从此认清了他的真面目。后来当我们知道,他在我们聊室闹了一段时间后,就在这个网站开了另一家对联聊天室,还把我们一个临时的管理给拉了过去。不点有些气不过,我就劝她:“对联诗词本来就是一种民族文化,喜欢的人越多越好,这样的聊天室多了,会吸引更多的人进来参与。还有,他和他那类的人或许也因此会给我们留下一片宁静,所以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点听了我的话,没有再和他计较,但是我知道她心里会有这笔帐的。他的聊天室也没有办成功,我想一个人能成就多大的事业,绝对和他的素质有关。
今天,他又来我们的聊天室捣乱,还是和以前一样颠倒是非,令人愤慨。人们常说“狗改不了吃屎”,可是现在看来,很多宠物狗早已喜欢上了专门的狗粮,忘记了屎为何物,比他要强上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