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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君庭i-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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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萼连忙要下床,人一站起来便觉得头晕目眩,差点一头栽倒,幸好丫环们手疾眼快扶住她:“姑娘你快躺下!”
舞萼喘着粗气道:“扶我去老夫人的房。”
“姑娘你可别勉强。”丫环们哭着求道。
舞萼拼命咬着牙道:“还不赶快扶我站起来?眼下老夫人病着,侯爷也在牢里,我若是再不走出这个房门,府里人以为没了主子,就要造反了!”
她说这话用尽全身力气,刚说完便觉得身上冷汗如浆。这几个丫鬟是她从娘家苏府带来的贴心人,看她脸色青白,怜惜道:“姑娘你这又是何苦?侯爷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都承认已经……已经休了你了。你再不是他们范家人,何必为他们遭这份罪?老爷刚刚送了信来,说要接姑娘回去。侯爷府眼下这光景,也不是姑娘能养身子的地方。我们正给姑娘收拾东西,准备回苏府呢!”
舞萼气极,瞪着眼道:“我不回去!你们现在扶我去老夫人的房!”
丫鬟们见她真的动怒,不敢违逆她,只好帮她先把身上的血污收拾干净,再扶着她起身,一步一步慢慢挪到英夫人房去。英夫人房里的人看到她来,都面露惊讶之色。有人想招呼她,但又想到静安侯已休了她,这夫人两字就再也叫不出口。
舞萼明白大家的心思,却装作不在意不知情的样子,扶着床边一把椅子慢慢坐下,喘匀气息,才道:“娘的病情,大夫怎么说?”
英夫人的贴身丫环看她虽然面容枯槁,气度却极镇定,隐隐透出些不可违抗的气势,更何况她既然仍称英夫人为娘,那么她便还是侯爷府的当家夫人,忙上前回道:“大夫说老夫人急火攻心导致昏迷不醒,眼下病情很难定断,要等老夫人醒过来后进一步诊断才能知道到底有多凶险。”
舞萼一听便知道情形不好——英夫人的病情一定相当严重,否则大夫的话为何说得这么含糊其辞?——她却不敢在这些下人面前表现出担忧,只淡淡道:“老夫人虽然年纪大了,身子却硬朗的很。她过两日便会醒过来。”又对管家吩咐道:“大牢里的人你可都要打点好了。别让侯爷受了半点委屈。”
她又强打着精神安排福儿的丧事,每说一句话,都觉得胸里气血汹涌,眼里酸热难当,好不容易一切安排妥当,定了定神,才又厉声吩咐道:“侯爷入大牢,只是因为皇上正在气头上。等皇上这口气过去了,就会放侯爷出来。你们都吩咐下去,谁敢趁侯爷不在的时候滋乱闹事,等他回来后,他会加倍处罚,一个都不会放过!”
一房人都唯唯诺诺地答应了。舞萼已经有些支持不住,便吩咐道:“你们在这房里支张床,我要守在老夫人身边。”
第二日,英夫人终于醒了过来。她一睁眼看到舞萼,便道:“我怎么这么饿?”
舞萼看她气色如常,不由大喜,忙让人给她端来人参老鸡汤。英夫人狼吞虎咽吃了半碗,对舞萼道:“怎么只我一人吃?你也要吃,多吃点。你生福儿的时候吃了很多苦,得好好补补。”
舞萼不好违逆,便也要人给自己盛了一碗来。正吃了一半,英夫人又道:“福儿呢?”她一口汤差点呛了出来,呛得满眼都是泪水。她含含糊糊道:“娘……福儿他……福儿他……”却怎么都说不下去。
英夫人慢慢吃着碗里的汤,忽然笑道:“我怎么忘了?这时候福儿一定睡着了。他和静渊小时候一样乖,不喜欢哭,就喜欢睡,不要人费神去哄。”@舞萼低声应道:“他是睡着了。”她不敢抬头,任凭眼泪一串串落在汤里,拼命隐忍着不让自己呜咽出声。
英夫人没有察觉,又道:“静渊怎么还没有从宫里回来?皇上怎么总有那么多事要和他商量?”
——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发生的那些事情都不记得了么?
舞萼惊愕的抬起头来。英夫人正吩咐仆人们:“让厨子们别关火,把鸡汤慢慢煲着。等会儿静渊回来,让他也喝两碗。”舞萼便更是诧异,心里虽有千万个疑问,却怕自己说错了话,不敢开口相问。
英夫人喝完鸡汤,有些困倦,笑道:“看我这把老骨头可真是不顶事了。中午和福儿玩了一会儿,现在就累成这样。我要去睡了。”
——她中午的时候明明还在昏厥,怎么会和福儿玩耍?况且……况且福儿已经不在了……——难道因为那日发生的惨剧受了巨大打击,娘神志有些失常,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全都忘了?
舞萼心里一个咯噔,脸上却不变色,让丫环们服侍英夫人躺下。等她睡熟,便把所有人召到前庭,吩咐道:“小少爷或者侯爷的事情,若是谁要敢对老夫人提半个字,无论是谁,统统重罚!”
她既这样吩咐,府里便没有一人敢告诉英夫人真相。每每英夫人想见福儿或者静安侯,大家便用各种理由骗她。所幸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并不多——她的精神日渐愈下,每日大半时间都在昏睡。大夫们看过都只摇头:“我们都无能为力。看天命吧!”
这对舞萼来说无疑又是一个晴空霹雳。英夫人对她,就像另一个娘亲一样。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娘亲,如何还能再失去一个?可是不管她心里多悲痛欲绝,也不敢在外人面前流露半点,只有到无人的时候,她才能躲在被子里痛哭一场。从前那么多磨难苦楚,总有静安侯在她身边。即使是天塌下来的艰难处境,总有他挡在她前面,万事自能逢凶化吉。可是现在呢?只有她一人面对这乱境,仓惶无助,孤立无援。
——他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他从小养尊处优惯了的人,在那样的地方怎么受得了呢?@——他吃得好么?睡得好么?有人欺负他么?
舞萼想一会儿牢里的静安侯,再想一会儿病重的英夫人,又想想死去的福儿,心潮起伏不断,不知不觉哭了一整夜。
不管再怎么难过,这偌大个侯爷府还得靠她一人撑下去。第二日她依旧起了个大早,肿着眼睛打点府里上下的事务。到了晌午,仆人来报:“苏家老爷来了。”
她心里不由一阵惊喜,奔到前庭。这些日子没见,父亲苏哲也憔悴了不少,从前乌黑的头发胡须现在都已是一片雪白。她看到忽然衰老如斯的老父,不由想起亡故的母亲,心里唏嘘不已,忍不住流下泪来:“爹!”
苏哲看女儿眼睛红肿,面容憔悴,怜惜道:“太难为你了!”他由着她哭了一会儿,等她平静下来,便道:“跟爹回去吧!”
“不!”舞萼脱口道。
“舞萼,你看看你现在已经瘦成什么样子?”苏哲劝道:“你已经不是静安侯夫人了,何必还要呆在这里受苦?”
“孩儿不受苦。”舞萼低道:“我不走!”
苏哲叹道:“傻孩子,现在都是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就不为自己将来好好打算一下呢?你难道还等着他回来?不可能了!他逼死了景阳公主,皇上怎么会放他一条生路?他可是死劫难逃!”
舞萼眼前一黑,嘴上却争辩道:“不会的。皇上若要杀他,早就杀了他了,不会等到现在。”
“那是皇上正忙着景阳公主的丧事,还没有来得及顾上他。”苏哲叹道:“等过两日丧事完了,他就该有结果了。”
舞萼心里恐惧至极,拉住苏哲问道:“难道就没有法子救他?”
苏哲面色沉郁:“能有什么法子?死的可是景阳公主。”他把手按在舞萼肩上,语重心长道:“听爹的话,跟爹回去吧。”
舞萼万念俱灰,眼神怔然。苏哲便提高声调道:“他已经休了你了。你和他没半点干系,不必为他死守到底。你跟爹回去……”
“爹……”舞萼打断她:“我要见他!”
苏哲大惊:“你要去大牢?那里可不是你去的地方!”
“我要去见他!”舞萼口气坚决道:“若爹还当我是您的女儿,请爹成全女儿这一次!”
苏哲看她紧抿着嘴,瘦的只有巴掌大一张小脸上都是不可说服的坚毅,心里又痛又怜,不禁摇头叹道:“孽缘!孽缘!我若是当时知道你会受这么多苦,怎么都不会让你嫁给他!”
舞萼心里一酸,低道:“过去的事情别再提了。爹,女儿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还请爹……”
苏哲长叹一口气:“罢了,罢了!这件事你听我的安排。”
第二日苏哲派了车来接舞萼去刑部大牢。大牢的狱卒都已得了苏哲的指示,什么都不过问,只默不作声领着她往大牢深处走去。
舞萼战战兢兢走在过道里,大牢的天花板低低的压在头顶,地上潮湿肮脏,遍布青苔。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她心里便想,他那样洁净高傲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这些?不由心酸。走了很久,狱卒终于在一处暗室前停住。舞萼看他们拿了钥匙出来丁零当啷的开锁,忽然觉得心跳得厉害,仿佛整间大牢里都能听到她狂急的心跳声。狱卒道:“只有半个时辰。有什么话,挑要紧的说吧。”让开一边,让舞萼进去。
室里昏暗一片,只有头顶瓦缝间透出一两丝光亮下来。舞萼借着光亮慢慢走进去。还没站稳,便有人从黑暗里扑上来把她抱入怀里。她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心里又是欣喜又是委屈,忍不住伏在他的肩上嘤嘤哭了起来。
静安侯搂紧她,也不说话,良久,才哑声道:“让你受苦了!”
舞萼心里有千言万语,可是这时却一句都说不上来,只是哭个不停,断断续续道:“我很担心你……你在这种地方……”
“我没事。”静安侯感觉到她全身抖得厉害,便将她搂得更紧。她伏在他怀里哽咽道:“福儿……福儿的丧事两日前办了,本想等着你,可是……”
静安侯低下头去,把脸埋在她脖颈里,沉默半晌,道:“是我害死了他。”
舞萼感到脖颈上他温热的泪水,心里一酸,低道:“不!不是你。这都是老天的安排,这孩子和我们……和我们无缘。”说到这里心如刀绞,忍不住又痛哭起来。这些日子不敢流的眼泪,终于在他的怀里痛痛快快哭了出来。静安侯此时也有些哽咽。两人抱头哭了一会儿,慢慢平静下来。静安侯问道:“娘还好么?”
舞萼不敢告诉他英夫人的病情让他担心,便道:“娘很好,就是想你想得紧。你什么时候能回去?”
静安侯苦笑一声:“回去?”忽然想起一事,道:“快到和雷远约定的时候了,你该准备动身去长邹关。”
舞萼在他怀里微微一僵,并不说话。他心里酸楚无比,却逼着自己道:“我答应了的事绝不反悔。况且现在福儿也没了,我也已经休了你了。你该走!”
他说了这样的绝情话,正犹豫着该不该把她推开,她却往他怀里又缩了一缩,低声道:“我不走!我要救你出去!”
她说得甚是低沉简短,他却听得心潮澎湃,很久才重新镇定下来,低道:“别说傻话。你救不了我。听我的,走吧。再不走,你也会被牵连进来了。”
“我不走!”舞萼仰起脸来看着他,一丝光亮正正打在她的脸上,照的她的眸子熠熠发亮:“不把你救出去,我绝不走!”
他又是震惊又是担忧,不禁道:“你别这样。你要是出了事,我如何自处?”
她面色凝重地看着他:“我已经决定了,你不用再劝我。”她看他微皱着眉看着自己,满眼都是怜惜担忧的柔情,心里一阵酸楚,忍不住又想哭,却拼命忍住,微笑着对他道:“我有办法,你可别小看我。”
静安侯不答话,伸手把她鬓边一缕长发轻轻掠到耳后,静静凝视着她。他的目光贪婪而专注,仿佛要把她的容貌一寸一寸铭刻在脑中。她知道他并不信她能救他,他也认定自己再不能走出这大牢,他这样的目光,这样的神情,分明是在无声向她诀别。她全身抖成一团,忍不住把脸埋在他怀里又一次哭起来。
他不说话,慢慢吻着她的头发,一点一点吻着,吻了很久。
半个时辰很快过去了。门外狱卒催道:“要走了。”她心里一沉,手上更加用力,紧紧抱住他不放。他红着眼圈轻轻推开她:“走吧。”
狱卒已经不耐烦,又催了几声。舞萼无可奈何走出房门,恋恋不舍再回过头去。他仍站在那里,一线光打在他身上,照得他眉目间如初见时一般俊色逼人。她不禁泪水滂沱。
无论如何难舍难分,这个时候必须要走了。她正要随着狱卒走开,他忽然开口唤她道:“舞萼,你对我到底……”
她心头大震,不由驻足不前,屏住呼吸,只等他把话说完。他却停下不说,只是凝视着她,良久,嘴角挑上一个清淡的微笑。他向她摆手:“回去吧。”
她一步一回首恋恋不舍往牢外走去。黑暗隔在他俩中间,终于遮没了他的身影。
第三十六章 搭救
    舞萼回到府里已是掌灯时分。英夫人仍是昏迷不醒,舞萼便回自己房去歇息。
房内一片漆黑,没有半点灯火。她心里因为有事,并未生疑,只是径直推开房门走进房去,还未站稳,便觉身后一阵风起,只听两声闷响,她回过头去,跟随自己的两个侍女已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袭击侍女的那人就站在离她两步的地方,整张面容都隐在黑暗里,只有一双眸子熠熠发光,仿佛暗夜里出来觅食的野兽。
她心里惧意顿起,尖声惊叫起来:“刺客!”
那人迅即伸手捂住她的嘴:“舞萼,是我!”
——这声音何其熟悉!舞萼只觉自己的心忽然停了一停。她挣脱开他的挟持,迟疑问道:“雷远?”
雷远从黑暗里慢慢走了出来。还是那英气挺拔的面孔,还是那深邃执著的眉目。他凝视着她,满眼都是怜惜:“你瘦多了!”
舞萼不由惊喜交加:“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了这几日京城发生的事情,所以就赶来了。”雷远扶着她的肩:“我知道离约定日期还早了几日,但是依眼下情形你最好不要再在京城逗留——怎么说你和景阳公主之死有很大干系——所以我来带你走。”
仿佛第一次听说自己要离开京城似的,舞萼满脸震惊:“带我走?”
“我当时就不应该把你留下!”雷远咬牙切齿道:“我把你交给他,是因为我想他会让你过得很好,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没用!早知道如今会是这样,我当时就是强抢也要把你带走!”
舞萼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低道:“他是对我很好。如今这样并不是他的过错。”
雷远听她为他辩护,着实不悦:“怎么不是他的过错?若是换了我,娶了你,又和你有了孩子,无论如何是不会把你送走的。更何况他并没有照顾好你,更没有照顾好孩子。连自己的孩子都保护不了,他算什么男人?”他越说越觉得有气:“这样的人根本照顾不好你。他就是不把你送走,我也会来把你抢走。”
“别说了。”舞萼打断他:“我现在不能和你走。”
雷远不由怒目圆瞪:“你要留下和他在一起?为什么?”
舞萼心乱如麻,低下头去不敢看雷远生气的双眼:“他当时治好了你的病。我受重伤,也是他一直悉心照顾。他又安排送我去你身边,成全你我。不管从情还是从义来讲,他都是我们的恩人。现在他深陷大狱,他母亲又病重,我若是这样不管不顾地走了,岂不是忘恩负义?”
雷远听她说的有理,态度不由和缓下来,垂目不语。舞萼又道:“我想把他从狱中救出来。这样也算给他报恩。”
雷远忙道:“幸亏我来了!劫狱这事你不擅长,还是我来做。”
舞萼又是好笑又是着急:“我什么时候说过劫狱了?”
雷远眼珠一转:“那么你是要挟持皇上逼他放人?”
舞萼又摇头:“也不是。”见雷远跃跃欲试的样子,忙道:“我自有自己的打算。你别胡来。你也是朝廷通缉的要犯,这京城不是你久留之地。你还是走吧。”
“我只想帮你。你一个弱女子……”雷远抚着她的肩膀道:“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京城。我很不放心。”
舞萼心里感动万分,不由有些哽咽:“你来京城我已经很感激。不过我实在欠他太多,我想凭自己一己之力帮他度过这个难关,作为对他的报答。你若是帮了我,我反而觉得自己出力不够,对他心里总有愧疚。你还是先走吧。你若是再出事,我……”
雷远心潮澎湃,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她拉入怀里搂紧。舞萼不知为什么忽然觉得局促,正要从他怀里挣出来,忽然听他在她头顶道:“我等你!”她不由便一怔,忙道;“不。你还没有明白我的意思么?”
雷远拥着她低道:“我当然明白。你不用为我担心,我今晚就出京城,回西北去。”
舞萼心里刚一松,就听雷远咬牙切齿道:“京城不是我能施展手脚的地方,那我就回西北。我这就连夜赶回去,去把那个什么秦将军擒过来作为人质。狗皇帝最好听你的话乖乖放人,否则若是你,或者那个侯爷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就等着收尸!”
雷远的声音在她的耳里嗡嗡作响。她不由大急:“不可!秦将军是朝廷命官,是镇北军的督统。西北安危,全系在他一人身上。你抓了他,西北岂不大乱?你不能为了一己之私,降祸平民!”
雷远冷笑:“你不明白,这个秦将军就是西北的大祸!若没有他,西北会平静许多。”他不想和舞萼解释太多,便道:“总之我等你!我知道你现在一时半刻是不能跟我走了,不过我会在西北等你,直到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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